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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喝奶茶惹
无疾(骨科H)
作者:不喝奶茶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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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骨科H) 替嫁01.讨饶
是夜,小轩窗外树影婆娑,月牙弯弯高挂,一妙龄女子半倚美人榻,衣衫尽褪,瓷色的小脸上像是染了胭脂,蹙目凝眉间俱是风情万种。
她娇娇的讨饶,胸前的乳儿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修长的颈子白嫩脆弱,只肖单手微拢就好似要断了般。
“陛下,是妾逾矩,妾知错了。”美人小山峰似的秀眉蹙起,如玉的面容红潮晕染,身子虚软搭着男子的胸膛。洁白娇嫩的肌肤上,红印点点。
眉目清风的男子,闻言展颜微笑,拢着她的一颗乳儿揉捏。唇角上挑,颇为漫不经心的启唇:“梓童何错之有?”
殿内透彻澄亮,上好的夜明珠缀在烛台上,满室熏着女儿家的馨香,微风摇曳间,纱帐窗幔紧随而起。月色溶溶,掩映着殿内的春光。美人娇滴滴的吟哦,敛眸垂首间慵懒华贵浑然天成,滔天富贵滋养的冰肌玉骨酥软至极。
“妾……妾不知。”柔嫩的唇瓣微抿,三千鸦丝倾于脑后,低眉顺眼依附于容色清淡的男子。
男子冷笑,擒着美人瘦削的下颚,薄凉的双唇无甚感情的吻上美人的樱唇。
“那朕便与梓童好好说道。”强硬的龙舌推开唇腔的门户,缠着美人的小舌嘬弄,浓厚的龙涎香席卷美人的肺腑,在唇齿内寸寸剥夺少的可怜的空气。
*
晌午时,皇后娘娘在御花园散步赏景。夏日的荷花开得正盛,绿莲蓬下的小青蛙遮阴躲阳。和煦的清风微微吹拂,皇后兴起,命人做了笺子,欲泛舟湖上采莲嬉戏。近日,她独爱尝这莲子做零嘴,紧跟的婢子不敢搅了她的兴致,慢后几步划着小舟。
一股没来由的熟悉感浮上心头,不过是眨眼间,婢子们便跟丢了独自一人的皇后娘娘。众人瑟缩着身子大惊,慌乱的打着手语,招了身后的暗卫去寻皇后。且说皇后一人,娇嫩的肌肤被竹撑磨的掌心泛红,索性扔了撑杆,独立舟头,任偏偏小舟穿梭在万籁俱寂的湖中,随风摇曳。
漂泊的小舟恰巧停在一处假山洞口,皇后用竹竿撑着,躲在里头乘凉。御花园内的莲花湖,常有小宫女前来清扫淤泥采摘莲子。皇后闭眼假寐,忽闻洞外小舟泛泛,银铃少女娇俏声叠。细声说些闲言碎语,左不过宫闱之事儿女情长。
“听闻左相缠绵病榻多日,状元郎都告了假回府侍疾,咱皇后娘娘为何久久不曾有所动作?”
“约莫是不知?椒房殿外任何人都不得踏进半步,那些个侍卫层层把手,面目可憎,小桃昨日里不过是追个逃跑的波斯猫,追到那椒房殿外,便被人捂了嘴拉下去杖责,现如今还躺在床铺上,疼得说不出话儿来。”
“那可奇了怪了,皇后娘娘不是左相的掌上明珠吗,左相又是圣人面前的红人,圣人怎得对椒房殿如此严防死守,好好的皇后寝宫倒成了那冷宫似的?”
“嘘,慎言。圣人心最是难测,我等身在宫中,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别为了逞口舌之快丢了命。”
“姐姐所言甚是,不过咱圣人可当真是清风霁月,貌若潘安的状元郎都不及圣人几分好颜色。若是早些年,在冷宫中伺候着……”
“呸,你个小妮子,一条贱命还妄想肖想圣人?”
“诶诶诶,姐姐饶命,妹妹再也不敢了。”
小憩的皇后娘娘,越听越匪夷所思。
心中百感交集,忙撑了竹竿,熟门熟路的划过莲蓬地。
九曲十八弯处小舟轻巧冒了头,岸上匍匐的众人身子战栗抖如筛子,龙恩的威圧感悬在心间。瞥眼瞧见舟头的华服女子,方歇了口气。




无疾(骨科H) 替嫁02.草芥
身着明黄色朝服的男子,戴着厚重的冠冕,一双锐利的眸如鹰隼直直射向那俏丽的身影。
“陛下!”皇后娘娘见了心上人甚是欢喜,少女般娇俏着跳下舟头扑进男子怀中。
沈云霆修长的手指捏住皇后小巧的下颔,眸中的冷光扫过她身上的寸寸肌肤。语气不冷不热,道了句:“梓童好兴致。”
“妾……”
“来人将这些奴才全部打杀了去。”
皇后知他心中有气,欲解释自己一时兴起的贪玩。乍然听闻沈云霆冷冰冰的口吻,蓦地一惊抬眸稍后退了几步,杏眼睁圆不可置信。
自她高烧不退醒来后,沈云霆一直都是柔情蜜意的。药膳皆由他手,一口一口喂进自己肚腹。她若是被药苦的微微蹙眉,沈云霆便会以吻渡糖,沾着甜味的吻足以驱散唇腔内的药味。她脑子烧糊涂,不记得早些的事,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遍,更是忘了与沈云霆两情相悦琴瑟和鸣的点滴过往。
一向矜贵的帝王,揽着她柔弱的身子,温柔的吻细密的落在她的面颊上,低沉的嗓音柔声哄她:“梓童不记得也罢,总归如今梓童是朕的皇后,再无人可将梓童与朕分离。”
她娇娇的半靠在沈云霆怀中,垂首敛眸,面颊飞上两抹羞赧,樱唇启转情意绵绵:“妾虽不记得前尘过往,然爱慕陛下之心,想必未曾变过。”
沈云霆拥着她,眸中神色冰冷,大掌抚摸过她柔顺乌黑的长发,俊颜晦涩不明。美人娇羞,玉颈纤细,如花茎可堪折。他压了嗓音,与沉下的面色截然相反的柔和道:“朕亦然。”
“唔唔唔……”被毒哑的一众宫婢,鬓发散乱,跪地磕头求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皇后从回忆中抽离,难以想象枕边人如此的草菅人命。
“陛下,都是妾的错,与他们无关。陛下,可否放了这些奴才,妾甘愿受罚。”皇后屈膝下跪,面色发愧,纤瘦的身姿随风微晃,孱弱动人。
“梓童当真是心善得很。”沈云霆眸中怒火中烧,没来由的烦躁,扔下莫名的话,甩袖离去,徒留瑟缩的一堆人。皇后慌忙起身,对跪着的婢子道了句无事,遂紧追沈云霆而去。
*
“在想甚?”沈云霆擒住皇后的下颚上抬,凌冽的眸直直撞入那双水光潋滟的招子里。单掌握着皇后盈盈一握的纤腰,身下的巨龙无情的鞭挞。性器混不吝的在粉嫩翻红的穴肉里肆意顶撞,比之以往的欢好多了几分莽撞。
“妾一时贪玩……”皇后拢起秀眉,光裸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汗,身上汗津津的,娇躯恰如浮萍,依着沈云霆上下沉浮,娇吟不绝于耳。
“梓童何须为了几条贱命便与朕生分?”
沈云霆是允了皇后无需行礼,以彰显他的宠爱。硬挺的性器在蜜肉里搅弄,明黄的寝衣只腰带松落,皇后娇软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寝衣下健硕的肌理上纵横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是经年累月留下的印迹。沈云霆对那段过往讳莫如深,俊美的容颜阴沉如蒙着一层雾,挥散不去。
“婢子们固然卑贱,然身有疾仍活于世,又何必无辜剥夺其茂茂生机?”椒房殿内的婢子都有哑疾,万般事皆难宣之于口。沈云霆只说是为了护她,才命人寻了些身有疾的婢子在跟前伺候着。她不明内里的腌臜,待这些婢子颇为照顾。
“生来卑贱,自当如草芥,可为人肆意糟蹋。”沈云霆拢着她的一团蜜乳,乳首殷红挺立,薄茧指腹捻着乳首,说出口的话恁的薄凉。手握权势的人,生当睥睨蜉蝣。他要他们开不了口,便能轻而易举地毒哑;他要囚了沈昌平,纵使她是澧朝最娇贵的小公主又如何,还不得乖乖在他胯下欲仙欲死。
“陛下,并非任何人都生来高贵。沧海桑田,前朝颠覆,岁月荏苒,又有谁料得到往后之事?”应是没了前尘记忆,皇后豁达许多,凝着狡黠的眸,一眨不眨的望向心上人。




无疾(骨科H) 替嫁03.鄙夷
沈云霆手握滔天权势,乃真龙天子。早些时候,反他的迂腐书生皆酸溜是他捡了漏,才在先皇驾崩后一举登基。前生的漫长岁月,在冷宫默默无汲。
分不清身上血脉的野种皇子是沈云霆背负了十几载的命运,生母难产而亡一缕香魂淹没于凄清冷宫,他自幼在瞎眼老嬷嬷的照拂下残喘苟活,吃穿用度远不如一个太监。
玉碟上刻录的云霆二字,也不过是圣人醉了酒知冷宫中的妃子产下了皇子而随意取之,酒醒后圣人便忘了他的存在。
登基为皇那日,风和日丽,沈云霆懒散的端坐于龙椅上,下了几道旨意,将妄论自己的酸腐书生诛了九族,游街斩首示众,堵上了悠悠之口。
俊美如斯的帝皇雷霆手段,大开杀戒,惩治了斗半朝堂上的党派,坐实了无为庸君暴君的名头。他看着殿外鲜血染红的台阶,高高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唇角微勾,无声嗤笑。
而此刻,他的皇后,笑靥如花,与他说什么并非生来高贵。他面色如常,心下阴郁潮生。硬挺的性器碾着皇后泥泞的花穴,软肉被无情的戳弄,寸寸肌肤销魂入骨,酥麻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娇贵的沈昌平纵使失了忆,骨子里的血脉仍能引起他发自肺腑的鄙夷与厌恶。从未身陷泥潭深处的人,向来是能轻飘飘吐出这些话的。
“陛下......呜呜......轻慢些,妾受不住......”情潮迭起,飘飘欲仙,修长的玉腿弯膝勾在沈云霆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紧绷,沈云霆迅猛的鞭挞,次次深入浅出。
“除此一事,梓童无甚相瞒了吗?”皇帝陛下转过皇后的身子,令她趴在美人榻上,单手拢过她白玉般的颈子,唇齿相贴,染着情欲的眸沉声逼问。
皇后娘娘蓦地心惊,汗湿的鬓发散乱贴在额间。沈云霆见她神情闪躲,心中笃定,欲要在诈她几分。皇后娘娘骤然紧了蜜穴,包裹他肿胀的幽处绞得他欲根疼痒,酥麻的快感在层叠媚肉推挤下绽放,他捏了下皇后的娇臀,下头顶弄到深处。
“妾,妾听闻……左相大人病了。”沈云霆捏着她下垂的椒乳,硬挺的殷红乳首在掌下摇曳生波,他扯着那粒乳尖,薄唇在她的侧脸啄吻。闻言一顿,他倒是忘了,左相那个老匹夫是他名义上的岳丈。
“梓童不必心忧,岳丈大人不过是无病呻吟,与朕演了一出戏同旁人看。”
沈云霆沉下皇后的腰身,在她窄小紧致多汁的蜜穴里缓抽慢送,见她渐渐得了趣,后仰着脖颈,双手无力的撑着底下的塌上,娇吟婉转,似幼猫的爪子挠在他心尖儿上,他肏弄的越发得力,额间起了一层薄汗,滴漏在皇后光裸无暇的玉背上,灼烫的皇后身子一颤。沈云霆心下不由暗叹,果真是金枝玉叶,万般娇养出的小公主。肏弄的他身心爽利,甘愿做了那昏君好日夜翻弄这小淫娃。
皇后压下心中异样,体内酥麻痒意攀附着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穴内浪潮涌流,细碎娇吟自檀口缓缓倾吐。沈云霆被她绞得恁紧,沉下粗重呼吸,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将阳一滴不漏送到小穴深处。
脑海中炫白一片,沈云霆不禁脱口而出:“沈昌平,你果真随了你淫贱的娘,骚浪得很。”
贵妃仗着生了一对玲珑可爱的儿女,将后宫搅得乌烟瘴气,多年把持着先皇的宠爱,身为贵妃但权大如皇后。冷宫深深岁月,他不知道咒骂过此等淫妇几回,那弑母之恨早已深入骨髓,好在他一一报复了回来。如今身下的小淫娃汗津津湿了一身,千娇百媚的勾人样,青楼头牌怕也不及她万分。




无疾(骨科H) 替嫁04.猫儿
“陛下?”皇后侧首,灵动的招子满是不解。
沈云霆神色自若,谎话张口就来:“梓童听岔了不是?”
“可那分明不是妾的名字,是昌平公主......”昌平公主是先皇最为娇宠的女儿,与她同一日出嫁,远赴千里之外和亲。此等事,亦是她偷听来的。那些个小宫女左一句右一句,宫闱之事十之八九被她听了个囫囵吞枣。
“梓童听岔了。”沈云霆笃定,颇有指鹿为马的架势。掐着她的小腰,沉下自己的腰身,疲软的性器抬了头又是一次蛮撞的顶弄。
“妾......”
“梓童如何知晓的昌平?可是有奸佞小人乱嚼舌根扰乱宫闱?”椒房殿内外都被他安排的妥帖,哪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而她身边又都是些被毒哑不识字的奴婢,自她失忆后,沈云霆哄骗了不少事实,绝口不提她自己的事。沈昌平完完全全相信了自个是左相之女,与他感情甚笃后终成眷属。沈云霆想到此处,眸中冷冽,性器发了狠似的捣弄淫靡的花穴。
“陛下在怕甚?”女子天生的直觉令皇后娘娘脑子愈发清明,沈云霆翻转着她的身子,捏着她两团蜜乳,欲根快速抽插捣出的细白碎沫沾湿了稀疏倦曲的黑色丛林。瘦的腰腹永不知疲倦,结实有力的前后挺动。疾风骤雨般的撞击内里的几处娇嫩软肉,似是在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沈云霆这辈子什么没干过,会害怕吗,自然不会。他从刀山血海,阴谋诡计里翻滚躺过,手上沾满的鲜血不比刽子手少,又岂会怕了这一淫娃荡妇?
“朕怕梓童泥足深陷,朕的身边向来不大安全,自梓童久病初愈后,朕总是心慌难安。”沈云霆面露忧色,口吐关切之语,剑眉凛然,星目盈盈,卖弄他的好颜色来蛊惑皇后。
寻常女子见了怕是要被他勾了三魂七魄去,任他为所欲为,然皇后心存异样,与他表面虚与委蛇。
“陛下待妾真真好。”皇后娇软的攀附着沈云霆的脖颈,遒劲五指揉着她的娇臀,绵软奶团在俊颜上轻蹭,胯下的硬挺放缓了速度,不疾不徐的抽送浅插,花穴里的春水涌动,淋在挺翘龟头上,二人俱是一颤,沉下粗重呼吸,将这男欢女爱的情意延绵到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小浪货,肏爽利了,才知道朕的好?”沈云霆嘬食着那水揉似的绵乳,春水倾泻后的花穴紧致逼人,绞着他的粗壮推搡。
太医对于沈昌平失忆之事也不敢打了包票,沈云霆对椒房殿的安排最放心不过,料想也不过是这淫娃削微想起了几丝。但这事并不影响他心中谋算,沈昌平未失忆前他便能将人拿捏住,更何况是如今。
皇后抿唇,下唇被贝齿咬出痕迹,蜜穴被肏弄的翻出媚肉,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沈云霆的孽根还在她体内深处翻云弄雨,挑拨起她的淫欲。
“梓童今日这般乖,可要什么赏赐?”
沈云霆对待沈昌平的态度,像极了沈云霆先前养在身边的那只波斯猫,打骂了一两句便给颗枣吃,那猫也不矜贵,伸舌舔弄他的手指似是在讨好他。
波斯猫是某年沈昌平生日宴,下边的官员进献上的。那猫儿有些顽劣,甫一开了笼子便四处乱窜,将角落里的沈云霆挠了一爪子。娇娇软软的小公主追着猫儿第一次走到了他面前,四目相视。沈昌平道了歉想将猫抱走,但那猫窝在沈云霆身边哪儿也不去。进献的官员颤抖着身子跪在一旁只觉前途无望,沈云霆冷笑阴郁的眸子直直射向沈昌平,背脊挺直,瘦弱的身躯透着股坚毅。
然后他就见那矜贵的小公主,甜糯的嗓音奶声向上座的贵妃撒娇:“母妃,既然猫儿喜欢这位好看的小哥哥,那平平可不可以把猫儿转赠给小哥哥?乳嬷嬷几日前教平平君子不夺人所好,那平平今日就想做一做女君子可好?”
贵妃向来疼宠女儿,纵使内心再不喜见到他,仍是应了女儿的请求,将波斯猫赐予他,自那以后,这畜生的吃食都比他娇贵了不少。




无疾(骨科H) 替嫁05.怎配
而此刻沈昌平也应了那波斯猫儿,趴在沈云霆身上,虚软无力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让人忍不住轻抚她光裸的蝴蝶背,细碎的吻一一落在她面颊、颈侧。
皇后闻言抬了抬懒散的眸子,欢爱后的猫儿总是比往常更为娇贵。
“陛下什么都能应了妾?”
“梓童先说来听听。”沈云霆颇有兴致,吮着她纤细的脖颈小意温存。
皇后一双碧藕撑起懒散的身躯,双手抚过沈云霆舒展的眉眼,在他无意识勾起的薄唇上啄吻。
“妾想回左相府探望父亲大人。”
“不可。”
沈云霆抓住一节藕臂,双眸寒意凌然,沉着一副俊颜,那猫儿终归是比沈昌平乖巧可人许多。
“为何不可?”皇后蹙眉不解,若是演戏,她这正经的左相府出嫁女自当奉陪,暗缩在宫中,不遭人起疑。
“朕说了不可便是不可。”
帝王向来是霸道无理的,沈云霆驳了她的请求,翻身下了榻,穿衣离去。徒留风吹拂过的纱帐后的娇艳春色和满室馨香,皇后瘫软在尚有龙涎香余温的美人榻上,闭目游神。指尖轻点几下丝绦上系着的小铃铛,伺候的哑婢鱼贯而入,纷纷低垂着头,行动间只闻风声。
梳洗过后的皇后娘娘,伏在案前,提笔一手簪花小楷,零星洒了几滴墨汁儿,只好作废的揉成一团,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唤来婢女替自己揉肩捶背,那小纸条不经意间便没了影。
那婢女甫一出殿,向暗处打了几个手语,小纸条几经易手,终归是到了沈云霆案上。
奏折堆砌成了小山,沈云霆敞开里衣,露出壮的上半身,胸前、脖颈小猫似的爪印清晰可见,总管太监垂立在一侧伺候着,暗卫来无影去无踪,不过须臾,簪花小楷的纸条就摆在了沈云霆眼前。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夹起一点,勾唇嗤笑。近日沈昌平小动作不断,他难起了逗弄之心,偌大的椒房殿里外都是他的人手,沈昌平不仅失了忆,脑子也变得不好使,傻乎乎的垂死挣扎,怪可爱的紧。
【父亲安否?】
沈昌平还惦念着左相那个老匹夫,也不知先皇在底下听到自己最爱的女儿喊他人父亲,是何感想?怕是那张老脸色斑斓,气喘不匀。
“将狸奴送到椒房殿去。”沈云霆又起了兴致,指着窝在他脚下小憩的波斯猫,对身后的大太监吩咐道。
“陛下,这……昌平公主……”大太监在宫中摸爬滚打了数十载,早练成了人,只不过面对从小看到大的昌平小公主,仍是心下动容,不起了恻隐之心,趁阴晴不定的沈云霆兴致好的时候,欲多嘴几句。
“怎得,你个老阉奴是要顶撞朕?年纪大老糊涂了不成,椒房殿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昌平那个小贱人怎配?”沈云霆侧身倚在上好黄花梨制的龙椅上,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其上红印青紫掐痕点缀,他浑不在意被人瞧了去,眼尾上挑,波澜不惊的眸面无表情的斜睨大太监。
大太监心惊胆战,年迈的身子瑟索,慌忙下跪磕头,豆大的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老脸下滑。
“罢了,将这小畜生给皇后送去,让皇后多与它学学。”沈云霆抬手一挥,踢了踢脚边的团子,捏住奏折的一角,眼皮也不抬的办起公务。
躲过一劫的大太监,连忙起身,抱起那团子,轻手轻脚退出了御书房。步伐迈的轻快,一点儿也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皇后领到那狸奴赏赐时,瞥眼细看手中绵软的一团毛球,心下熟悉感又增了几分,只觉似曾相识。
“多学学?陛下要本宫学这小毛球甚?”皇后闻言诧异。
————
沈云霆:真香预警。




无疾(骨科H) 替嫁06.莫怕
那团小毛球儿终归是留在了椒房殿,它也不怕生,在椒房殿内外四处溜达,惬意潇洒极了。
皇后略感疲乏,柔夷支着太阳穴,旭日洋洋散散照着,昏昏欲睡。狸奴威风凛凛的扫视了一圈后,后腿提劲,一步跃上美人榻,蜷缩起绵软的身子,两只小爪子懒洋洋搭在皇后胸口,闭了眼打起了小呼噜。
沈云霆处理完政事后已是日暮黄昏,他瞧了眼殿外昏沉沉的天色,夏日多变,晌午时分万里无云,到了夜间便疾风骤雨,隐约有落雷的趋势。念及椒房殿内的娇贵人儿,脚比心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殿外。哑婢无声,七零八落跪了一地。
“个小畜生,倒是比朕还恣意。”沈云霆捏着狸奴的后颈一把扔在了地上,摔醒了迷迷糊糊的小毛球。毛球儿被打断了美梦也不恼,猫眼圆睁见到熟悉的人,伸出倒刺小舌舔舔了自己的小爪子,又在那双大掌下轻蹭着自己毛绒的小脑袋。
“喵~”
“噗嗤——自己出去玩。”沈云霆见那猫儿的蠢样,轻笑一声,赶着小团子出了椒房殿。那双鹰隼似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昌平起伏的胸口瞧。一双大掌覆上猫爪子搭过的那处,隔着上好的锦衣布料,揉捏起皇后的两团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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