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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骨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喝奶茶惹
那人拱手不依不饶,皇后恼极,一时僵持不下。主持这时才悠悠开了口:“若不然叫这位小兄弟随了娘娘一同去解签。”
“......也好,还望主持原谅则个。”
“娘娘言重。”
厢房燃着紫檀香,不大的空间内立着好几个大书柜,满面经书。一眼尽入底,主持盘腿坐在垫子上,一手捏着竹签,闭目沉思。皇后抿了口茶静等。
主持沉吟片刻,掐指卜算不得其解。
“娘娘恕老衲才疏学浅,此签唯有老衲的小弟子方能解出,只他自小有疾,口不能言,老衲让他写在纸上交由娘娘可好。”
“有劳主持。”
不一会儿,一青衣僧人躬身而入,身形削瘦,可见风骨。行了个礼,拿过竹签,阅其上签文,染了墨提笔书了几个字。
皇后接过,只见那僧人写了两行诗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敢问大师,何解?”
青衣僧人抬眸,双目清澈,若细瞧了去,是与她相似的眉眼,他似是包涵深意的一瞥,而后摇头离去。
“主持这?”
主持含笑:“只看娘娘是否是那有缘人。”
皇后欲要再问,厢房外脚步声迭,沈云霆朗声唤她:“梓童可解好了?”





无疾(骨科H) 替嫁22.真相渐出
“妾......”
“娘娘,此签已解。”
主持打断了皇后的话,老神在在的闭目念佛,一丝眼神都不愿分给帝王一分,若不是念着皇觉寺在百姓中的威望,沈云霆才不会轻饶了这群仗势的秃驴。他本就不信佛,在他看来,这群僧人和那些个道士一般,惯会坑蒙拐骗的。
“那便回吧。”沈云霆揽着皇后,大步离去,一群人缓缓来又急匆匆的离去。
青衣僧人矗立在寺前,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马,不太确定的问身旁的老僧:“主持,您说她能懂吗?”
“殿下聪慧,想必会有回应的。”
......
沈云霆如此着急回宫,全因那八百里加急件。他择了一处厢房,起了信上的朱漆。寥寥数语看罢,心火怒烧。沈云霆猛地拍上书案,木质的桌子砰然碎裂。
“这群蛮夷!反了天了!”
自踏上车厢,沈云霆便一直蹙着眉头,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皇后猜测兴许是那加急件出了事,一双柔夷轻轻捏上他的太阳穴,按压穴位为他解乏。
按压的力道如一阵清风,柔柔洒在他面上,皇后身上那股子馨香钻入鼻间,沈云霆一时动容揽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胸膛上,俯首埋在她颈侧,源源不断汲取她身上的气味,僵硬紧绷的身子渐渐松缓,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腰侧摩挲。
“陛下......”
“叫我的名字。”
“云霆。”
二人依偎了好一会,皇后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道:“陛下可是遇到了烦心事?”沈云霆轻抚着皇后的乌发,转了个话题:“梓童解了什么签?”
皇后从袖口中拿出那张纸,递给沈云霆看:“妾愚钝,解不出。”沈云霆拈着那张薄薄的纸,看了一会,没瞧出什么名堂来:“故弄玄虚的东西,也就欺瞒你这般的小姑娘。”
皇后不依,攀附着沈云霆的肩膀撒娇:“妾就这般好骗吗?陛下可是有什么欺瞒了妾不成?”沈云霆唇角微勾,轻笑了声不答她,双指轻摸过她的脸,停留在两片柔软的唇瓣上。
唇瓣被沈云霆含在唇齿间,软舌勾缠,吮着舌尖,大掌横在腰腹上掐着她的纤腰,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津液在唇腔内不知交换了几糟。皇后渐迷了眼,腰肢一软,心道自己果然好骗得很。
那签文转了圈回到了皇后手中,沈云霆只当是普通的纸张,皇后定了心神,娇软的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那声声沉稳的心跳,只愿自己多疑了。
椒房殿内有一处小庙堂,皇后一回宫便退了众人,只说自己要手抄佛经祈福。那青衣僧人递上签文时,在自己手背上快速描了几笔,诗文中又带着火,皇后略一思索,在烛台火焰上,铺开签文用火熏之。浮于其表的诗文渐渐晕染散开,看似普通的纸张大有文章,皇后一目十行,匆匆阅完。颤抖着手,颊边苦笑,任烛火点燃签文,湮灭于虚无中。
点点星火灼烧签文上的每一个字:
皇姊安好?弟昌明依汝之言藏匿于寺中,本欲独身一人览山川河流前往边关同阿姊汇合,忽闻和亲事变,阿姊被囚于椒房殿内,做了他掌中雀。弟从暗道而入欲救阿姊逃脱然椒房殿内外防备森严,亦闻阿姊高烧不退,弟心焦而无奈,谋划多日方知阿姊一醒便忘却前尘,了悟主持劝弟谋定而动,弟只得在寺中借机行事。三皇兄暗杀其他兄弟姊妹又借左相那老匹夫之力谋权篡位,他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不知阿姊在他身侧可安好?弟心忧之。阿姊若有疑可写了信告知弟,并置于暗道口,弟自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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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个心,大家喜欢伪骨科还是真骨科,真骨科的话是亲生还是同父or同母第二个故事我不知道设定真还是伪,大家有喜欢的cp也可以说说啥的,我会考虑加到文案里,反正这本书就是个骨科合集啦。




无疾(骨科H) 替嫁23.知晓身份
皇后并未回信,她又寻了个沈云霆上早朝的机会偷溜出去。那青衣僧人虽与她样貌相似,然她忘了所有的事情,一切皆不能偏听偏信,以防又被谎骗了去。
在她那天听戏的茶楼,小坐片刻,茶刚喝了一盏,戏刚起了个头,宋子安便匆忙赶了过来。见到人方知自家小厮并未看走眼,他径直坐在皇后左侧。
“殿下。”
“本宫当真是那沈昌平?”皇后直言,抿了口茶直视宋子安。另一只隐在袖口里的手微微蜷缩,看似平静的面容下,胸腔内那处跳得厉害。
“是。”
宋子安怕她百般不信,被沈云霆牵住了深思,故而此次出门带了许多能证明她身份之物,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给沈昌平和胞妹画的画像,沈昌平那副画像上还有她自己提的一手簪花小楷。
画卷缓缓展开,一妙龄少女含笑立于其上,栩栩如生,笑颜动人。一身水蓝色的留仙裙如天上仙子飘然下凡,挽了个双刀髻。小巧的瓜子脸肤白如雪,一弯柳叶眉如月微拢,一双迷人的桃花眼被她的娇羞平添了几分憨意,流转间不经意泄出翼翼光;高挺的鼻梁,小巧可爱的鼻头下,缀着唇珠饱满的樱唇,红润透亮,樱唇微抿。画卷上留有宋子安的印章还有沈昌平自己提的一行字:昌平于太昌十八年元月十五日赠子安。
“殿下这字当真是您提的。”宋子安指着那行字,复又展开另一副画卷:“这是胞妹的。”那副画卷上亦是个妙龄少女,温琬清秀。皇后观其眉眼间多与宋子安有相似之处。
而后宋子安仔细敛了画卷,从袖口掏出一个紫檀木装得黑匣子,那匣子上落了个别致的小锁,宋子安一一解开,皇后还以为是什么金贵物什,熟料解了锁后那匣子里是一沓信笺。
宋子安有些羞赧的递上了几张信笺给皇后:“殿下,这是您与臣所通书信。”皇后一一接过,粗略看了几张,大抵是些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的事。
“殿下可信了臣?”
“本宫需得回宫了。”
皇后阅罢,递还给了宋子安,内心毫无波澜,这信笺上的字与她一般无二,然这上面的小女儿娇羞之语浑不似她能写下的。若依宋子安而言,他们二人方是两情相悦的一对鸳鸯,可如今的她只当宋子安是个臣子,毫无其他情感。这其中的儿女私情,可待商榷真假。
宋子安瞠目,起身拦下皇后的去路:“殿下!”
“宋侍郎,本宫不愿再被人欺瞒,待本宫细细琢磨了其中一二再与你细说。”皇后深蹙着眉,冷了脸色,宋子安闻言只得让了她去,只恨自己当初不该下放了闽南去闯一番业绩而延迟了与昌平公主的婚期。
......
皇后—不,她已然确信自己是沈昌平,皇后的名头并非是她。梦里闪过的几个片段,想必就是她失忆前的记忆,脑海中蓦地浮现沈云霆那张冷峻讥诮的神色,视她如蝼蚁般,任她在雷雨交加中瑟缩狼狈。
沈昌平慌不择路,在宋子安面前强装得镇静自若,自无人处时皆争相而出,怪道沈云霆说她是个好骗的小姑娘。他将她耍得团团转,甚至不顾人伦,强要了她,是当真欢喜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那......她呢,情投意合的梦境骤然破碎,心上人成了瞒骗于她的兄长,她又该如何自处。
浑浑噩噩自暗道偷偷回到宫中时,早朝还未结束,吴太监遣了小太监到椒房殿内道了声不必再等陛下用膳。沈昌平囫囵应了好,她自个儿早没了胃口,面朝着小轩窗外的宜人景色兀自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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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了两处伏笔皆与沈渣渣相关,这章虽然没出场,但存在感max




无疾(骨科H) 替嫁24.朕如何好哄
沈昌平在书案前,写了无数遍“静”,但她的心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她无法瞒骗自己不在意,无法瞒骗自己不知情,沈云霆这出戏唱得太好,她不仅失了身又失了心。
可她并非寻常女子,还有许多事她未理清,她目前只知晓自己的身份并非沈云霆的皇后,而是那本该前去和亲的昌平公主。而自己的弟弟,一个皇子,流落到皇觉寺中躲躲藏藏又是因为什么,宋子安作为自己曾有过婚约的未婚夫又是如何没有迎娶自己,他的父亲左相又是缘何选了沈云霆扶持,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龌龊?
公主与生俱来的骄矜时刻提醒着她,划开一丝缝隙的真相下藏着沈云霆巨大的阴谋,她丝毫松懈不得沦陷不得,暂未完全恢复记忆的自己只凭那几个一闪而过的片段很难拼凑出。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委曲求全,装作不知,与虎谋皮。墨汁晕染开,整张字帖渐渐染上墨色,不再澄澈,这层白纸上终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黑点。沈昌平了笔,摇晃铃铛,命人搬了塌怀抱着小狸奴置园中乘凉。
睡得迷糊间,下颌一痛,愣怔着双眸,氤氲的雾气后是沈云霆俊俏的脸,布着一层寒霜,俯下身来擒着她的下颚,双目阴翳。
“朕如何好哄?”
吴太监午间又遣人来了一次,直道圣人自早朝后便大发雷霆,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时又发了好一通脾气,上半晌滴水未进,他求皇后娘娘能去劝解一番。
吴太监左不过是个太监,又如何能有胆子来请她,这椒房殿内外森严,侍奉的宫婢皆是哑奴,隐在暗处的暗卫更是日日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若不是那暗道建的巧妙,机关妙,失忆了的她只能做了那金丝雀被沈云霆金屋藏娇。沈昌平耍了小性子,只道:“本宫乏累,陛下好哄得很,约莫一会子便歇了气,吴太监莫急。”
“怎么?本宫的话没听见?愣在这里作甚。”
传话的小太监两股战战,抹着额头的虚汗,在沈昌平的直视下颤颤巍巍说了个喏,又小跑着离了椒房殿。
沈云霆听着小太监的回话,将手中批了一半的奏折掷在地上,朱笔划了一道长横,阴沉地脸气笑了。边关不稳,朝堂叵测,他贪恋的温柔乡今日还使了小性子。沈云霆当即扔下一大摞的奏章,大步流星向前。
“朕如何好哄?”沈云霆又问了一遍,俊脸逼近,双唇磨蹭着沈昌平的修长的颈子,舌尖挑逗着脆弱莹白的娇嫩肌肤。锋利牙尖时不时显露出一点,沈昌平如同他嘴中的猎物,只肖牙尖再往里刺一分这脆弱的肌肤便会见了血。
沈昌平霎时清醒,敛眸换上娇憨,双手揽着他弯下的脖颈,轻昵的蹭上他冰冷的侧颜:“陛下~”沈云霆探出的锋利牙尖一顿,敛了回去,舌尖自颈侧一路向上濡湿,留恋在那娇气的樱唇上,大掌提着她的身子在娇臀上轻拍了几下:“莫撒娇。”
“陛下这不就是歇气了吗?”
皇后娇软着嗓音,令沈云霆酥麻了半边心,那股子盈满胸腔的气早被皇后占据了满怀,她引着自己前来,又向自己示弱撒娇,抚平自己的暴虐,他可当真是好哄,皇后并未说错半分。
沈昌平见他神色变幻,提着她身子的手臂骤紧,又软了几分:“陛下......可还气?”沈云霆沉吟片刻,一脸正色:“若娇娇......朕自不会气。”一双眸子在她身上扫过,带着兴味,戏弄她。
沈昌平羞赧,嗔了他一眼,扭动着腰肢欲脱离沈云霆逐渐炙热的胸膛:“妾要下来。”
“乖娇娇,日头尚好,合该做些畅快的事。”
沈昌平内心焦急,咬紧了唇,她和沈云霆是兄妹,如今她知道了这层身份,又如何能安然无恙的任他寻欢。可沈云霆抱着她,直往寝宫去,身下那团蛰伏的巨龙顶着她的身子,沈云霆接下来要做的事,昭然若揭。
“陛......陛下,妾......妾来葵水了......”




无疾(骨科H) 替嫁25.娇嗔
沈云霆跨步的动作一顿,心尖的痒意被怀里的人撩拨起,待他起了欲念时,又被一盆冷水浇个透心凉。他抱着沈昌平的手缩紧,依然不管不顾的往寝宫内的床榻走去。
沈昌平急红了眼,胸腔内七上八下的,若是沈云霆强褪下她的衣衫,定然会发现她说了谎,从而会怀疑她为何拒绝交欢。
她双手紧紧抓着沈云霆朝服胸前皱巴巴的龙纹,红着耳尖,满面酡红:“妾......妾用,用其他办法,伺候......伺候陛下可好?”她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因着所谓的身子不便,又因着沈云霆粗重的呼吸和那处蛰伏的巨龙,不忍他难受似的主动求欢。沈云霆挑眉斜睨了她一眼,神情若有所思:“娇娇要用何办法哄朕?”
沈昌平失忆后一直都是娇娇软软的,在房事上并不热衷,稍微久了些做得次数多了些亦或者是姿势多了几个花样,就羞耻的不成样子,全身羞红,眼眸氤氲着雾气,赌气不看他一眼。浑似个不经人事的闺阁小姐,然而待他肏弄爽利了,那副娇软的身子就好似溺了水,碰一下都水淋淋汗津津的。那处裹着他粗长性器的花穴更是个蚀骨销魂的妙处,倒教他如何都停不得舍不得,日思夜想得很,只想做了那昏君压着沈昌平宣淫作乐。怕是饱经风霜的青楼妓子都不及她万分,当真是个淫荡的身子,离不得男子的小淫娃。
沈云霆好整以暇,抱着她放在床榻上,坐在了一侧。眼神含着情欲和调戏,不再动作,只那有意无意泄露的威亚迫着沈昌平。
沈昌平双手抓了抓底下的床铺,乌发自肩后倾泻,她敛眸,胸腔内那颗跳动活跃的心脏骤紧,贝齿咬了咬涂了胭脂的唇瓣,到底是豁出去了。
她双手颤颤巍巍的抵在沈云霆的腰腹上,撩开他的衣袍,手探上明黄色的亵裤,摸索了片刻仍是没有褪下半分,沈昌平湿晕着双眸,含羞怯怯,然沈云霆不动声色,端坐如钟。她很想使了性子,又怕沈云霆强压着她寻欢。只好忍着男人,隔着明黄亵裤,小手从阳物根部抚摸到顶端。
掌心下的阳物在她抚弄下渐渐硬挺粗壮,灼烧着她四肢百骸的热度隔着亵裤源源不断传来。顶端不甘寂寞的顶撞着箍住他的布料,想要跳脱出来。沈云霆微不可闻的蹙眉,被那小手不得其法的一通乱摸,性器发胀且疼。可沈昌平全然没有脱下他亵裤的打算,只隔着布料上下套弄磨蹭着他的性器。沈云霆本就被撩拨起了情欲,心中压抑的怒火都想靠鱼水之欢宣泄一二,只这般轻抚如何能消解一二。
他一把捞起趴在他腿上的女子,薄唇吻上她娇羞的容颜。舌头蛮横撬开唇腔,勾缠出隐于唇齿内的软舌,咂弄舔吮,牵着银丝卷入自己的唇腔内。
“陛下......”沈昌平怔愣住,待他放开了被百般蹂躏的樱唇后,忙开口唤他,心脏跳如擂鼓,深怕他当真强硬的闯入她腿心。
沈云霆哑着嗓子,吮着她颈侧娇嫩肌肤,闻着她身上的小女儿馨香,似是逗弄又似是倾诉:“朕乏了。”他的谋算里出了缺口,朝堂诡辩莫测而边关之事又迫在眉睫,强压着他,他登基时依仗的左相野心不止,对他身下的龙椅蠢蠢欲动,内忧外患,他只不过是个看似尊贵的高高在上的帝皇,实则处处遭人限制,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那陛下要歇息吗?”沈昌平闻言松缓了身子,压着欣喜关怀道。
沈云霆勾唇邪笑,小姑娘的神色动作尽眼底,薄唇贴近她的耳畔,舌尖咬上她的耳垂,掐着她的腰,邪肆道:“不,朕要亲自教乖娇娇如何吹箫。省得娇娇偷奸耍滑戏弄了朕。”
沈昌平霎时垮着小脸,嗔怒于他。沈云霆转而开怀大笑,心中阴霾散了几分。薄唇难以自已的吻上她娇嫩的唇瓣,将内心的无尽阴暗转于唇齿间的缠绵悱恻。




无疾(骨科H) 替嫁26.为何骗朕
沈昌平蓦地僵直着脊背,同他吻得难舍难分,险些迷失了自己。同他虚与委蛇的策略,反复提醒着她,告诫她此刻是与她的兄长在做违逆人伦之事。
沈云霆敏锐的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变化,大掌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细语:“怎么了?浑像个小狸奴似的一惊一乍?”他胯下那物大大咧咧的顶上着沈昌平的玉腿,因为久久不得疏解而越发滚烫炙热。
“妾......妾身子不爽利......”撒了一个谎便要用另一个谎掩埋,沈昌平低垂着头,拈着谎话,沈云霆抚着她脊背的手一顿,良久叹了口气道:“不爽利还要勾着朕?”
这话沈昌平没法接,她只不过是为了安抚他的怒气而向他撒娇讨饶,睁眼时沈云霆阴翳的目光直愣愣的射向她,她险些以为自己露了破绽。
沈云霆抬起她的下颌,垂眸直视她,那双鹰眼似的招子勾在她心底,好像能透过她的眸子勾住心底掩藏的秘密。她还是太嫩,先行败下阵来,慌忙别过眼去。
“为何要骗朕?”
沈云霆滚了滚喉结,他清楚记得沈昌平的小日子,并非今日。
从一开始她就在欺瞒他。
主动的撒娇,慌乱的眼神,僵直的脊背和说谎时不安分抠弄衣袍的小手,一早便明晃晃的告诉他,沈昌平在撒谎。他想由着她继续欺瞒下去,看看她要作甚,可是那撩人的欲望灼烧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满口谎言的小姑娘赤裸的压在床榻上,让阳物狠狠地在那诱人的花穴中鞭挞,沉声质问她为什么要撒谎。
沈昌平自认为可信的谎言一朝被他戳破,他擒着她的下颚,阴郁的目光咄咄逼人。
“妾......”贝齿紧咬着唇,一双眸子雾蒙蒙的,梨花带雨的美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但,沈云霆平生最恶的便是那些仗着姣好面容为非作歹的蛇蝎美人。
他沉着声,压抑着怒气:“莫哭了,告诉朕,为何要撒谎?”他低头吻上沈昌平的眼睑,薄唇抿着鸭睫上的泪珠,教沈昌平此刻七上八下,浑不知他在想甚。
沈昌平小声抽噎:“妾,妾怕......”
“怕甚?”
“那日在御书房,陛下,陛下对妾......”
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害怕的直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未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她就哭了起来,扰得他不知所措。
晌午时批阅那些个奏折气得心肝脾肺都充了血,边关之事臣子们争相吵个不停,沈云霆深蹙着眉头,隐瞒了一二,可这事一旦拖久了便瞒不下去。那蛮夷在信中言辞猖狂,直言若不交出真正的昌平公主则要撕毁条约掠夺边关城池大肆屠戮边关百姓。
他如何交得出昌平,这本就是个计谋,只这蛮夷狡猾得很,既要人又要他贡。单方面撕毁了合约,还胆敢猖狂挑衅,也不知那叛变的替身同他吹了什么耳根子。本就是个附属国,养得野心大了同左相一般双双与他施压威胁。左相那老匹夫依然称病抱恙,他的那些个属下老神在在的看着朝堂上的其他党派争吵,更是令他心头怒火冲天。
于是他便念起了在椒房殿不记前尘安然享乐的沈昌平,念起那日他压着她在这张书案上寻欢作乐,将那花穴捣弄的淫水四溅,弄脏了好几张奏折。才着人寻了个由头,欲哄骗沈昌平前来投怀送抱。
沈云霆有些心虚,掐着她下颌的手顿时卸了力道。
“朕疼娇娇还来不及。”他顿了顿又添了句:“日后可不能再因这事而瞒骗朕。”
沈昌平长睫微颤,止了哭声,弱弱地应了句,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这一遭。




无疾(骨科H) 替嫁27.吹箫
沈云霆见怀中小狸奴止了哭声,安抚似的在她樱唇上蜻蜓点水般啄吻。沈昌平定了心神,靠在他胸膛上,耳侧是胸腔里那颗怦跳的心脏发出的声响。二人久久不语,空气中一片静谧,忽传来他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抱着她身子的手臂横亘在她后背,骤然缩紧,迫使两人又贴近了几分。
“乖娇娇,莫动了。”沈云霆沙哑着嗓音,藏不住的情欲如星火随时可燎原,他胯下的肿胀之物迟迟不得疏解,正叫嚣着,欲要突破紧箍住它的亵裤,捣入小穴内松缓。沈云霆压着蠢蠢欲动的瘙痒,默念了几遍清心咒。
那阳物抵着沈昌平的玉腿,让她不敢在动弹,然而一个姿势久了身子有些酸软,她略微扭了扭腰肢,轻晃着娇臀,玉腿将阳物顶端蹭出几滴淫液。沈云霆霎时绷不住,双手放在始作俑者的娇臀上,上下摆动,隔靴搔痒着自己的肿胀。
沈昌平惊呼出声,圆睁着双眸,不可置信的瞪着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沈云霆。
“陛下!”她朗声呵斥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她今日真的没有做好委身于自己兄长的准备,一颗心慌乱得很,身子越是渴望男人,心底就越是鄙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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