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和他有秘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蘑仙宝
陈劭直接去前台拿了两张房卡交给沉蓉蓉。
房间号是连在一起的。
“不用登记吗?”沉蓉蓉问。
“不用,江楷渝家的。”
啧,真有钱。
出了电梯,沉蓉蓉能感觉到陈劭压在她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她找到对应的房间,打开房门进去,把陈劭扶到床边。
“谢谢,”陈劭躺到枕上,微眯着眼睛对她说:“你去休息吧,记得锁好房门。”
朦胧中,陈劭听到了沉蓉蓉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放任自己昏睡过去。
沉蓉蓉没有立刻回自己的房间,她担心陈劭会渴,去外间打开饮水机,为他接了一杯温水,回到床边时发现陈劭已经睡着了。
为了让陈劭睡的舒服些,沉蓉蓉帮他把鞋袜脱掉,还从浴室里拿出热毛巾帮他擦脸擦手。
暖黄色的床头灯下,陈劭脸上的棱角温和了许多,喜欢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自己身边安睡,沉蓉蓉慢慢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趴在床边欣赏陈劭的睡颜。
眼前的画面美好到有些不真实。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陈劭的睫毛,看他没反应,便大胆了些,捏捏他的鼻子,戳戳他的脸颊。
这是沉蓉蓉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今天总算给她逮到机会了。
接着,目光便落在他紧闭的薄唇上。
是粉色的。
很软。
偷亲一下应该没事吧?
脑海中冒出来的这个想法让沉蓉蓉的心跳陡然加速,她口干舌燥,像是受到了蛊惑,视线怎么也没有办法从陈劭的唇上移开。
天人交战,最终还是邪恶战胜了正义。
沉蓉蓉屏住呼吸低头,她甚至怕自己的呼吸声会惊扰到他,嘴唇一点点贴上陈劭的……
一秒钟,或许比这要稍微久一点,沉蓉蓉就退开了,然后,她的目光便撞进陈劭深邃的眼眸中。
沉蓉蓉被吓得差点从地上弹起来,支支吾吾道:“我,我……陈劭哥哥……”
“不生气了?”陈劭悠悠地问道。
“什么?”沉蓉蓉不明所以。
陈劭一只手拉着沉蓉蓉的胳膊,另一只手拦住她的腰,一把将人带到床上,翻身压住。
沉蓉蓉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陈劭就气势汹汹地吻了下来,他的舌头有力地撬开她的唇齿,清冽的气息夹杂着酒的味道让她目眩神迷,沉蓉蓉很快就被吻的喘不过气,陈劭吮吸着她的小舌,力道大到似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忘记哥哥怎么教你接吻的?”陈劭低喃道。
可惜沉蓉蓉哪里还有力分神去听他在说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陈劭上次梦到他在御花园里散步时遇见了沉蓉蓉,便遣退下人们,不顾沉蓉蓉的挣扎将她推倒在花丛中,以天为被地为席肆意妄为了一番,之后再去找她便被挡在了殿外。
一连几天,沉蓉蓉都没有再来他梦里。
陈劭的手从她的上衣衣摆里伸了进去,握住她圆润的乳房捏了一把,威胁道:“以后要天天来我梦里,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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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他有秘密 第十七章酒后乱性(1)H强迫慎入
他……他的手!
沉蓉蓉懵了,此刻的陈劭让她害怕,她偏过头去推他的肩膀:“陈劭哥哥,不要!”
可沉蓉蓉那点力气在陈劭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陈劭灼热的吻顺着她的侧脸蜿蜒而下,刚被沉蓉蓉用热毛巾擦的干干净净的大手将她的衣摆掀到锁骨,少女被白色内衣包裹的酥胸便展露在他的眼前。
吃她的奶这种事,陈劭在梦中做过无数次了,早已轻车熟路,他把胸衣推高,那对小巧致的乳房像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陈劭一手握住一只,埋头咬住顶端粉嫩的樱果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和平时的梦不一样,今天陈劭能闻到一股奶香,勾的他食指大动。
“啊!”沉蓉蓉尖叫出声,还在发育中的乳房被他吸的又疼又痒,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放开我,陈劭哥哥……”沉蓉蓉更用力地去推他的肩膀,陈劭往后退去,嘴里却死死叼着小奶尖不松口,都快把乳肉拉成一个叁角形的形状了。
沉蓉蓉害怕陈劭真的会把她的乳头咬下来,赶紧停手不敢再推了。
等到陈劭自己吸够了退开,她的奶头已经肉嘟嘟地肿了起来,比之前大了两圈,从粉色变成艳红色。
沉蓉蓉看着自己两边不一样大的奶头,眼泪啪嗒啪嗒直掉,抖着手往下拽自己的内衣。
陈劭握住沉蓉蓉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将它们压在头顶。
“乖一点。”
他说完又将头埋进了她的乳间,另一只手往下轻易就把她宽松的校裤裤腰拽到了腿根,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紧闭的腿缝摸到了一抹湿意。
沉蓉蓉瞪大眼睛,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拼命挣扎了起来。
陈劭只觉今晚梦中的沉蓉蓉格外闹腾,以前都是任他为所欲为的,他放开沉蓉蓉,跪坐起来。
她竟然还想着躲!
“去哪儿?”陈劭冷哼一声,握住沉蓉蓉的小腿将她拖回身下,脱掉她的鞋子后,只来得及拽下她的一条裤腿,他便迫不及待地扶着硕大的龟头顶入了她的花穴!
“啊——”沉蓉蓉仰头惨叫,小脸皱成了一团,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
被撕裂的处女膜流出的血沾在狰狞的肉棒上。
陈劭也被夹的闷哼一声,才进了不到一半就被窄小的肉洞挤的寸步难行,他俯下身去亲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喘息道:“放松些,蓉蓉听话。”
沉蓉蓉哭的稀里哗啦,她摇头求他:“好痛!我真的好痛,陈劭哥哥,你出去,求求你……”
“好,我出去,”陈劭亲亲她的额头,哄道:“蓉蓉放松,你太紧了,哥哥出不去。”
“唔,我不会……”沉蓉蓉越想放松,下面反而一缩一缩的更紧。
陈劭咬牙,握住沉蓉蓉的大腿根朝两边掰到极限,壮的腰部重重往下一挺,又埋进了一大截,不等她适应,就推进撤出地抽插了起来。
沉蓉蓉的哭泣声被撞的断断续续,身体像被捅进了一根烧火棍,马上就要被撕成两半,太痛了……
陈劭却仍旧不满足,他还没有全部进去,每一下都在往更深处操干。
很快,他就操到了子宫颈,那里滑溜溜的,像是有小舌头在舔他的龟头,插得再深些,还会吸他的马眼。
太爽了,从来没有哪一次春梦有这么爽过!
陈劭举起沉蓉蓉的两条腿按向她的肩膀,这样的姿势下她的屁股便抬的高高的,像是在迎合他,陈劭几乎是带着重力一下下坐进她的身体里。
沉蓉蓉被肏到止不住地尖叫,声音短促又痛苦:“啊!嗯啊!嗯啊!不!不要!哥哥,别……啊——我,我会,嗯啊!会死的,啊啊啊!”
陈劭狠狠一插,终于全根没入,顶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仰头舒爽地喘息,汗水顺着青筋鼓起的颈侧往下淌。
他也会死。
会爽死在她身上。
一次结束,沉蓉蓉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哭到满脸通红,耳边的头发都被泪水打湿了,长发乱糟糟的散在枕上,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陈劭抽出半硬的阳具,一大股混合着血丝的浊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涌出。
沉蓉蓉颤抖的双腿大张着,她的眼前一片昏花,身体里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离结束尚早。
陈劭又硬了。
他拍拍她的屁股,如帝王般高高在上地吩咐:“起来,跪着。”
月亮和他有秘密 第十八章酒后乱性(2)H
沉蓉蓉闭着眼睛喘息,累到下一秒就能昏睡过去。
被陈劭吮吸到红艳的嘴唇微张着,娇艳欲滴,比枝头新鲜的樱桃还要诱人,陈劭俯身吻住,她哪里都又软又甜,让他吃不够。
把沉蓉蓉身上的衣物脱个光后,陈劭翻过她软绵绵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沉蓉蓉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少女莹白的身体如同瓷器般致娇柔,靠近腿根那一块的臀肉都被陈劭用蛮力撞红了,他握住一边的臀肉捏了一把,疼的沉蓉蓉立刻绷紧身体呜咽了一声,白嫩的屁股上登时浮现出一个红印。
“今天怎么这么娇气?”陈劭眼睛红了,他控制不住身体里想要肆虐的欲望,抽了一把她的小屁股:“跪起来!”
“啊!”沉蓉蓉惊叫一声,掩耳盗铃般把脸埋在枕头里。
她好害怕……
这时候的陈劭像一个她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上一次在鬼屋里,她害怕到寸步难行的时候,是陈劭来救的她,这一次,谁又能来救她呢?
“啪”“啪”陈劭接连扇了两下,弹性极佳的嫩肉直颤。
沉蓉蓉疼哭了,哆哆嗦嗦地撑着小身子跪起来:“疼……陈劭哥哥,别打我……呜呜……”
“哥哥怎么舍得打你?”陈劭哑声道,弯腰一口咬在了她带着指痕的臀尖尖上:“哥哥只想吃掉你。”
“唔!”沉蓉蓉往前躲,难过到无以复加。
他明明打了她,还咬她……
“又躲?”陈劭握住她一侧的胯部,灼热抵在紧紧闭合起来的穴口上,就着刚才射进她身体里的液的润滑一入到底,内里受惊的魅肉反应慢半拍,感觉到了痛才开始紧再紧,似乎想要把突如其来的外侵者给绞断,陈劭闷哼一声,撤出来一点又惩罚般地狠狠捅进去。
沉蓉蓉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撑着上半身的胳膊软下来摔回枕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被陈劭控在手里操地左摇右晃。
初夜就是这样的欢爱强度实在让她吃不消。
而陈劭虽然也是第一次,但他在梦里早就是个老司机了,比这更过分的都做过……他仍觉得不尽兴,因为他不能腾出双手来爱抚她。
陈劭从背后抱起沉蓉蓉,也不抽出来,一边插她一边让她跪在枕头上,上身攀附着床头,从下往上操进去,沉蓉蓉撑不住,一往下滑就相当于撅着屁股把逼送给他肏,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五脏六腑都被捅移位的感觉。
“不要,啊呃!不要了……放,放开我……啊——好深!陈劭哥哥,求你,啊……我疼,太大了,嗯啊!救命……”
沉蓉蓉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哭叫着扒着床头想要逃,可她哪里也去不了,没人来救她……
陈劭身体里的兽性因子被酒意全部逼发了出来,沉蓉蓉的哭声不仅不能唤起他的一丝怜悯,反而让他有更想欺负她的冲动。
反正这是他的梦,没有人会知道他对她黑沉的欲望,所以没关系,他想怎么操她都可以,对吧?
陈劭滚烫的胸膛贴上沉蓉蓉的背,掰过她的下巴用嘴唇堵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一只手伸入她分开跪着的腿间捏住稚嫩的阴蒂重重一掐,公狗腰同时剧烈地耸动起来……
实际上,陈劭对沉蓉蓉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下,龟头上的棱角都能从她的敏感点刮过,带给她辣痛的快感,然而那点快感在身体快被玩坏掉的恐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沉蓉蓉颤抖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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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因为在梦里狗皇帝就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陈劭这么长时间耳濡目染的,就……咳咳
不过等到清醒他就不这么混蛋了,以后都会克制嘿嘿
月亮和他有秘密 番外梦解(一)
是夜,陈劭猛然惊醒。
他坐起身,胸中的疼痛并没有因为梦醒而消散,四肢百骸充斥着无力感,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他手中流逝,但他却怎么也抓不住。
高中有一段时间,陈劭频繁地梦到他和沉蓉蓉在皇宫中做爱的场景,自从他跟沉蓉蓉在一起后,那样的梦便做的少了,偶尔梦到也是一些零碎的片段,醒来就忘了。
然而最近,他又常常梦到身着古代服饰的沉蓉蓉,和高中那时做的梦不一样的是,她清减了许多,似乎过得很不好……
陈劭闭上眼睛,自虐一般回想着方才的梦境。
沉蓉蓉穿着白色中衣,如瀑的长发披散在她瘦弱的脊背后,她倚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望着夜空中高悬的明月,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身边的宫人听:“我想爹爹了,我想回家,这里不是我的家……”
字字泣血。
月光静谧地洒下来,照亮她苍白柔美的侧脸,一行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陈劭很不安,他向来对任何事都有十足的把握,对这虚无的梦境却是无可奈何,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竟然开始害怕这是什么不好的征兆。
凌晨叁点多,卞峰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挂掉,对方便不依不饶地继续打。
卞峰忍无可忍,暴躁地接起电话:“你大爷的,谁啊!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是我。”
“陈劭?”卞峰的气焰消了一半,他翻了个身问:“大哥,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陈劭没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地问:“之前,你提到的那位算命很准的老和尚,他在哪?”
卞峰报了个地址,狐疑道:“你要去算命?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不过慈念方丈不给人算命啊,人家只提点有缘人,我亲戚上次去就吃了个闭门羹……”
“嗯。”陈劭没听他说完就挂了。
早上九点钟,耳畔的手机震动。
沉蓉蓉接起来,她还没睡醒,声音糯糯道:“喂,陈劭,怎么啦?”
陈劭的嘴角多了一抹笑意:“还没起床?早上没课吗?”
“嗯,这周课好少了。”沉蓉蓉打了个哈欠。
时间过的好快,大四上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沉蓉蓉听出来那头陈劭的喘息声有些重,问他:“你在做什么?”
“爬山。”
“和谁啊,男的女的?”沉蓉蓉警惕道。
陈劭轻笑:“一个人。”
“啊?怎么一个人去爬山,可以等到周末我陪你一起去呀。”
“不行,周末有更重要的事情做。”陈劭一本正经道。
沉蓉蓉倏地脸红,呸他一声:“流氓!”
从山脚到山顶,有一万多级台阶。
陈劭走了四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一座年代久远的小庙,不过看起来并不算破旧,袅袅烟雾从庙内飘出。
陈劭走上前去叩门。
“吱呀”一声,朱红色的木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和尚探出头,看到浑身是汗的陈劭愣了一下,他双手合十置于胸前:“施主何事?”
“我来找慈念方丈。”陈劭低眉道。
小和尚说:“师父今日不见客。”
陈劭点头,神情不见丝毫沮丧:“我明天再来。”
“施主留步,”小和尚叫住正要转身离去的陈劭问:“施主没有看到山下有缆车可乘?”
“看到了。”
“为何不乘?”
“既有所求,须得诚心。”
“阿弥陀佛。”小和尚退开一步让路:“施主请进,我带你去见师父。”
陈劭颔首:“多谢。”
过程比他想象中要顺利许多。
陈劭见到了慈念方丈,与他讲述了自己的梦魇。
慈念方丈披着袈裟,眉毛和胡子都已经花白,他定定地坐在蒲团上,半睁着眼睛问:“可有那位女施主的照片?”
陈劭拿出手机找到一张沉蓉蓉前几天发给他自拍,方丈看了一眼,又问:“你们二人的生辰是何时?”
陈劭一一说了,沉蓉蓉的生辰很好记,跟他差了不到一个月。
慈念在心里细算一阵,布满皱纹的眼角出现了一丝波动:“怪事。”
陈劭的心猛地一沉:“有什么不对?”
“这位女施主的命格本不该如此。”慈念摇摇头,注意到陈劭脸上凝重的表情,他宽慰道:“不过,施主不必担忧,她现在的命格是极好的。”
“那我的梦是怎么回事?是否有什么预示?”
“阿弥陀佛。”慈念拨动着佛珠,那双浑浊的双眼似是能看透古今:“梦,未必是梦,倒不如说是你前世的执念。”
“前世?”陈劭目光坚毅:“我不信人有前世。”
受到了质疑,慈念并不生气:“事无绝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慈念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木盒,道:“这是一串开过光的佛珠,将它戴上,或许能助你解梦。”
陈劭接过盒子打开,看到了一串做工非常粗糙的佛珠,顶多值五毛钱,扔在路边都没人捡的那种。
这能有用?
“佛渡有缘人,若你足够诚心,佛祖必定能感知得到。”
慈念无悲无喜地看向远方,顺着他的目光,陈劭看到了在门口放着的功德箱。
陈劭:“……”
他是病急乱投医才会相信卞峰那个不着调的吧?
但陈劭还是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投进了功德箱里,戴上了那串看起来又丑又廉价的佛珠。
被骗又如何?
常言吃亏是福,人傻是福。
陈劭只希望,他这辈子因沉蓉蓉而生的傻气得来的福报最后全都应验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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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他有秘密 番外梦解(二)
周末,陈劭驱车到沉蓉蓉的学校去接她。
沉蓉蓉坐进副驾驶,一眼便注意到陈劭的手腕上多了一串佛珠,她摸了摸问:“哪来的手链?”
“上次去爬山,顺路买的。”
“嗯……虽然这个手链丑,但是戴在你手上还是挺好的。”沉蓉蓉夸了一句。
骨节分明的手背在黑色佛珠的映衬下多了股禁欲感。
沉蓉蓉没忍住低头亲在了他手腕部突起桡骨上。
几乎是立时,一股火冲向陈劭的下腹。
他抬起手捧住沉蓉蓉的后脑勺就要吻下来,被沉蓉蓉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在学校呢……”沉蓉蓉红着脸说:“回去再亲。”
陈劭放开她,眼眸黑的像墨,爆了句粗:“回去操哭你。”
沉蓉蓉的耳根也跟着红了,她用食指点点陈劭的脸:“大白天的,你羞不羞?”
陈劭握住沉蓉蓉的手放在嘴边一口咬住她的食指,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沉蓉蓉轻呼一声,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用委屈的目光控诉陈劭。
“再招我试试。”他说。
沉蓉蓉扭过身子背向他:“不理你了。”
陈劭戴上佛珠后的两天里都是一夜无梦,今晚却不一样,他抱着沉蓉蓉入睡没多久便坠入梦境。
这一次,他不再是参与者,而是一个旁观者。
天空阴沉沉的,飘着小雨。
宫道上,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娃指着不远处,仰头问身边高大的男子:“爹爹,他们在做什么?”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小宫女正跪在地上死死抓着一个人的衣摆,不断朝他磕头:“太医,奴婢求求您,去看看嘉嫔娘娘吧,她就快要不行了!求求您……”
那小宫女年纪也不大,她的额头“咚咚咚”不要命地磕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见了血,石骨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心惊。
可背着药箱的太医仍旧不为所动,一脚踢开宫女:“走开走开,太医院忙着呢!谁有空去医治冷宫里的弃妃!”
男子撑着伞,一只手抱起女娃,脚步匆匆:“蓉儿别看了,他们是在玩游戏……”
女娃挣扎着要下地,声音清脆道:“爹爹!你别骗我,我不是叁岁的小孩了,你去帮帮那个姐姐吧,蓉儿看到她的头破了,肯定很疼的!”
男子拗不过她,叹了一口气,把女儿放下来,牵着她走到那两人面前。
太医看到男子,低头朝他作揖:“沉大人。”
“礼。”男子从衣袖里掏出几两银子递给太医:“去看看嘉嫔吧。”
太医接过银子,无奈摇头道:“嘉嫔冲撞了圣上,才被贬入冷宫,没人想趟这趟浑水,不过既然沉大人出面,也罢,下官便走一趟吧……”
趁男子不注意,小女娃蹲下身,把自己腰间的玉佩扯下来塞到跪着的宫女手里:“姐姐,以后要是没人肯给你娘治病,你就把玉佩拿给他看,我这玉佩可管用了……”
女娃到底还小,以为宫女是在给她的娘亲求救。
宫女用讶异地眼神看了一眼小女娃,血珠混合着雨水从她的额头滚落。
男子弯腰拉起女娃:“蓉儿,回家了。”
重重雨幕掩盖了那对父女离去的背影,宫女跟在太医身后,回头望了一眼,羡慕在她的脸上一闪而逝。
破败的冷宫中,一个跟宫女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正在照顾躺在床上的嘉嫔,他就是幼年时期的定康帝。
太医走后,小定康帝看着宫女头上的伤,开口道:“静娴,谢谢你。”
名为静娴的宫女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是沉大人出了面太医才肯过来,像那样的大人物是不屑于跟她争抢这一点功劳的吧,而她不一样……她是宫女和侍卫私通的产物,一出生就被扔在了冷宫,被这里的弃妃养大。
她想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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