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辞(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敬亭山
“别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和我置气。”傅燕楼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看着我。”
“我没有生气……”泠葭忽然觉得无力,勉强挤出一丝笑,目光柔软地似要滴出水来,沉吟一倏才道,“我只是……想要你喜欢我……只喜欢我。”
这话似乎取悦了他,他的拇指抚过那开合的樱唇,目光专注的定在那里,而后缓慢地降落到她耳边,沉沉呢喃:“吃醋了?”
他吞吐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痒,于是忍不住闪躲,“我没——”
她未尽的话湮没在他的唇齿之间,不过两叁个来回,她的一双柔臂忍不住爬上来,攀抚在他的宽肩。
他似乎有些欢愉又有些负气,一时缱绻缠绵,一时又隐隐露出焦躁,略有些重地咬了她一下,听得她的娇吟,又很快卸了力道。
他舍不得压疼她,用自己手臂垫在她背上,一径的把她揉在掌心里,这丫头让他喜欢她,他无力叹息,不知道再放情进去会把自己置于何地,她时常迟钝的令人哑语。
前些日子她癸水至,身子总是恹恹,如今恼人的终于走了,他有些放肆的揉搓她的身子,下腹渐渐升腾起欲火,明知到最后还是得独自忍下去,可逃不开眼前这个诱惑,傅燕楼像抱幼童似的将她架到手臂上,一路抱着由正堂纠缠到内堂,又双双倒在矮榻上。
一直到身体内的那股孽火将要滔天,他咬咬牙,略分开两人,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刚要起身,不妨她猛的展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只见她一脸凝红,眼睛只敢放在他的喉结处——
“别走。”
他心里有隐隐的期待,可又怕空欢喜,所以故意吓唬她,修长有力的指骨拂过她的下唇,划过细嫩的脖子,又蜿蜒爬过那玲珑的玉山,极慢地描摹那里的轮廓,一字一句喑哑着声音说道:“现在不让我走,一会走不了的可是你。”
她轻轻闭上眼,一手摸到自己上襦的系带,缓缓解了,她不想再等了,她从来都是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不过这一身皮相,她就像那株西府海棠,是有花期的,如果不在正盛放时被摘下,难道要待他日落了败才相邀?
可她的勇气只够她自己去自解罗衫,剩下的实在不知该如果进行下去,只能闭着眼等待,可半天不见他有别的动作,还是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变,不禁心头起了雾,鼻尖泛酸,心里一面觉得羞耻又觉得寒凉。
刚要睁眼,忽然觉得他贴到自己的耳边,声线压抑着,“我帐下有匹良驹,毛色品相俱佳,真正的日千里夜八百,可惜胆子芝麻绿豆大,本不适合做战马,御这样的马上战场很可能代累主将,于是我有意放它,可它兜兜转转不肯走又跑回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泠葭对打仗一无所知,当下当真思索起来,别的她不懂,但她知道不能让他有危险,于是说:“既然不适合作战马还是放了它吧,得因只马连累人。”
“非也……”他的手顺着解开的襦裙探进去,直挺英气的鼻尖钻进她的鬓发间摩挲,他轻轻笑起来,颤动传递到指尖,让她觉得自己也跟着颤抖起来,“我留下了它,日日带着它操练,当终有一日,剑斧之声再不能令它胆寒,战场上它会迎着燃火的箭矢冲上去,到那时,她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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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辞(1V1,H) 第二十七章初啼2(微H)
傅燕楼一把抄起她,缓缓走过一个暗廊,几步弯转便入到一间歇室。
泠葭软在他的臂弯里,很清楚知道一会儿待要发生些什么,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抵不过心头那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她想多留住些时间。
这歇室见方却不算大,原是后房内嵌的一小间,只一桌两官帽椅,角落一个架子床,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泠葭的心都紧一下。
他将她放在床上,她不敢看他,一个滚身,转向墙壁去了,伸手摸了摸身下,一层细密的狐毛褥子,忽然感觉到身后有热度袭来,又吓的闭紧了双眼。
傅燕楼自上而下的看她,忽然觉得可爱的紧,他知道她仍是怕的,可他实在忍不住了,也不打算再委屈自己,反正两人早晚要走到这一步,可是他不能性急,怕吓到她,他知道女子头一遭不了遭罪,他凡事都可替她担待,只这个和生孩子他却替不来,只想着待会儿便徐徐图之罢。
“胆小鬼。”他的手指伸到她的腋下骚了骚,自然引出她的反应。
她从小极怕痒,慌忙捉住他捣蛋的手指,憋不住笑了,“我才不是!”
他趁她转过头来,一下咬上她的樱唇,略略使了些力,“怕么?”
泠葭抓住他的手合握住,看着他星子一样眼睛,被蛊惑一般,摇了摇头,“是你就不怕……”
他再也忍不得了,一把拉过她坐起身,拽住她的手放在他的玉带上,喑哑着声音道:“帮我宽衣。”
泠葭的脸早已红透了,这也不是头一次替他宽衣解带,可没有哪一次像如今这般手足无措,抖着手卸了腰带外袍,葱白一样的手指停在他里衣的系带上,咬牙抽开,微凉的指尖穿过交领,点在他的胸膛上,那热烫的温度似要灼伤她一样,倏地回手,可他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一把拉过来按在腰腹上——
“继续脱。”
后面几乎是他全称拉着她的手完成的,当终于褪下他的亵裤,她羞臊地撇开头不敢正视。
“害羞?”他贴着她耳语,两个人离的太近,他周身热的像火炭一样,泠葭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可他不乐意,一把箍住她的纤腰贴上自己,下处有火热的硬物嚣张的抵着她,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渐渐失律。
大公子从不知道姑娘家的衣服这么繁复,可他向来有耐心,即使下腹阳物热烫的惊人,可他依然慢条斯理的为她脱衣。
比美人出浴更美的,便是美人宽衣。
他像剥一颗饱满的莲子,一层层剥掉她的外壳,最后只剩下白莹莹一个玉人儿。
拨开她遮住胸前的手臂,交迭着推压在她的头顶上,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这娇嫩鲜活的身体,心底暗忖,果然美的不可方物。
修长的手指拳握住那一方玉山,顶端的珊瑚珠子轻轻啄吻他的掌心,他心头痒起来,低头含住了,她咬住自己的指节,撇过头不去看他,可心里逐渐升腾起一股潮意来,有些想哭。
这时节过了晌午热度便很快降下来,泠葭方才刚脱了衣服还觉得有些冷,可如今却觉着有火苗从小腹生发出,他的舌卷起那椒乳的顶端,来来回回吸吮不休,他在她胸前忙活着,她几次想推开,可是到最后却忍不住抱紧他的颈项。
他换了一边疼爱,刚放开的那只又用手揉捻上来,还是年纪太小了,小巧又细嫩的一双玉鸽子,像夏日里第一茬儿菱角。
待他终于放开这娇乳,顶端的珠子如花蕊绽放挺立起来,他抬头,见她闭着眼锁紧眉头,忍不住又用牙轻咬了下,惹得她娇吟一声。
他有些哭笑不得,“别一脸苦相,弄的好像我正在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一样。”
她还不习惯在他面前袒胸露乳,又悄悄用手遮住,撒娇似的一头扎进他胸前,小声嗫嚅:“我知行这事会疼,我记得当年父亲新了一个妾室,当天夜里她哭喊的杀鸡一样,全院子都听着了,所以……我有些怕。”
“那你父亲一定不喜欢那个妾室,若是一个男子真心喜欢一个女子,就不会让她疼。”他忽然心头暗恨起她老子来,可面上又不显露,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
“男欢女爱,天道自然,犹如万物生长。你瞧见母亲养的那只白练乌圆没有,每年春天闹猫时都在墙顶上扯着嗓子干嚎,可年年到日子它自己就去房顶上等公猫,是不是?别听它叫声凄厉,可你怎么就知道它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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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哄女人啪啪啪这件事上都是辩论赛大师,大公子也不例外
谢谢老铁们的猪猪!
浮生辞(1V1,H) 第二十八章初啼3(手指微H)
泠葭似懂非懂,不过听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她对这等事一无所知,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反而生疑,睨视着他冷笑,“你懂的可真多啊。”
大公子反应一向神速,见话锋不对劲,马上又找补回来,“为这一天我看了不知几许书,就怕自己本事不灵让你不舒服,你可别想岔了。”搂紧她又着忙亲了几口,“别怕,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女子都要经这一遭,就当为了我,待会儿我轻轻的,好不好?”
她听见“夫妻”二字时,鼻子尖泛起酸气,眼眶热烫,怕他看出端倪,连忙吸吸鼻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憨憨地轻吐了个“好”字出来。
方才刚蓄起来的一把火就被这叁言两语浇灭了,可大公子从来都是有恒心的人,很快又兴致勃勃起来。
原样又重来了一遍,再看她,一脸红云遮面。
手指顺着鹅颈拂过,划过玉峰顶端,来到柔软小腹那里揉捻,她的肚脐小小的,一个漩涡,食指故意点进去,她倏地缩紧小腹,“呀”地唤了一声,他轻笑着,将她翻了个身,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背略有些单薄细瘦,不若胸前那般玲珑,可却白腻光洁似雪,顺着微微突起的脊梁蜿蜒而下的,是金桃一样的臀瓣,不盈一握的腰身却在这里滑落出最完美的弧度,他忍不住亲上去。
泠葭只觉自己仿若身在云端,他细致而温柔地抚慰自己的身体,也许真像他所说的,想想更加熨帖起来,两个人纠缠不迭,她渐渐打开自己,学着他的方式拂过他的身体。
指掌下是常年浸润于弓马骑射,持剑弯弓的身体,她想起今日看蹴鞠时那些着短打赤膊的郎君们,没有一个比的过他,他浑身锻铁一样坚硬,而自己却像块豆腐,原来男子与女子之间差别这样大。
他揉捏她的腰臀,使了些力,爱不够似的。等终于分开她的腿,手指攀上那处,她还小,细嫩的毛发稀疏几许,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把掐住他的手臂,他抬眼见她一双鹿眼水光盈盈,可爱又可怜,忍不住咬上她光洁玲珑的肩头,在她耳边喘息道:“心肝儿,这儿才是我的销魂窟。”
正说着,手指摸上她的花瓣,两指一分,找到那深藏其中的花蕊,一把揉上去——
“不要——”她不懂他在做什么,可这种经历从未有过,小腹深处随着他的手指动作渐渐聚集起一把火来,要把她燃烧殆尽。
泠葭整个人都被他半抱在怀中,他又吻上来堵住她的嘴,没一会儿又游弋到耳边,一手拢着一方玉乳轻揉慢捻,一手在那花芯处作乱,她仿佛浮在水面上,周围开始湿漉起来。
傅燕楼一刻不停地忙活了半晌儿,终于听见她口中泄出一声娇吟,并且一发不可拾。方才一直打鼓的心才半落回腔子里,其实他也不知自己行的对是不对,只想着那些曾经看过的书和韦易昉行事的手段,照猫画虎罢了。
好在向来悟性极高的大公子哪怕纸上谈兵,真刀真枪时也一样威力惊人,不知触碰到哪里,她掐着他的指尖愈发用力,呻吟绵绵不绝,却明显的急促起来,他意识到这是点着她的命门了,手上动作不停,又几趟来回,她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纤细的鹅颈高高扬起,下一秒,他手上满掌花露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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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在学霸的世界里就是不论做什么都能玩的转!
韦叁:我的课时啥时候结一下?
浮生辞(1V1,H) 第二十九章初啼4(H)
泠葭从云端坠落到凡尘时,睁眼瞧他正定睛看她,腿间一片泥泞,她心底发慌,颤声问道:“方……方才我……我……”实在是难以启齿,说着说着竟露出哭腔。
反观他却一脸喜色地看着她,又猛亲了她几口,“舒不舒服?”
她一听这话忙捂住脸,抽噎着拽过锦被蒙在身上,他又笑着给她挖出来,挤进她腿间,一手捞起她的臀瓣压上来——
“你做什么!”泠葭觉着有根滚烫的硬物戳在自己臀间。
他分开她粉嫩的双腿,就着方才的湿漉的蜜水揉捻她两股之间,一把抓过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阳物上,强按着揉了揉,在她耳边哑声道:“心肝儿,一会我慢些入,你腿再张开些。”
泠葭被掌中之物唬到了,原以为方才那事就算行过了,可他正用那东西往自己腿心儿挤,忽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行那事的真谛,瞬间吓白了脸,颤声道:“不行,你太大了,进不去的……”
傅燕楼听得这话不知该哭该笑,可现下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手上揉捻个不停,那花心儿又潮热起来,“我看过一本书,上面写有人用羊肠避子,你想想那羊肠不过拇指粗细,待用羊奶温泡后便能套于阳物上避子,此为何意?”
见她懵懂摇头作不知状,又往那蜜穴蹭了蹭,咬牙胡诌道:“你这处与那羊肠同理,水泽浸润后又揉搓了这好半晌儿,待会我再慢慢着行事,你若疼了就缓下来,可好?”
泠葭被他上下揉搓的也早已叁魂丢了七魄,小腹处一阵阵抽缩,那花穴刚泄过一次还正敏感,粉嫩的花瓣开合不止,花径深处的香液汩汩淌出来,打湿了身下褥子。
她不知这平日除了沐浴自己都羞于触碰的地方,竟然能蒸腾出这样的快意来,心底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隐隐的好奇,他似乎忍耐的辛苦,额角的汗水顺着腮边滴落下来,恰溅到她的乳珠上。
他见她渐渐不再紧绷住,于是伸出手指伸进那秘境里,里面潮热湿漉,她轻蹙眉弯,脚趾蜷缩起来,咬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疼吗?”他不敢猛进,只得一分分往里面试探,她这花穴窄紧,他的一根手指都进退维谷。
玉指抓紧他的肩头,她的额头也出了一层香汗,细声道,“不算疼,就是涨得慌。”
他撤出手,扶着自己的硬物抵上来,他人生的高大,这处自然也不是等闲之物,单看这一硬一软确实有些违和,不过他管不了那许多,她只能是他的!
他忍的头皮发麻,扶着顶端的肉头分开花瓣,来回磋磨揉捻,一手拇指推捻花珠,见穴中又漾出一丝蜜液,再忍不得,挺身往那小径中探去。
泠葭疼的咬着下唇忍着不叫出声,可是真的太疼了,她觉得自己像陈旧的书页,被人强行劈开。
真没想到她这处竟这般紧致,刚进去个肉茎头部就再动弹不得,他的后背满是汗水,调整呼吸吐纳几次,又重新上阵,撑着她的腿窝,一手一边,微微抬起分开到最大,这个角度能直接看到两人相交的地方,她那里粉嫩嫩,娇滴滴,就像她的人一样,可惜今日要想破局终还是得吃番苦头的,他咬咬牙静下心,硬着头皮往里探进去。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手指抓紧身下的褥子,疼的打起颤来,“不行的,太疼了,进不去的……”
他紧锁眉关,当然知道她会疼,但如果这时候他退出去,这回令她生出心结,再来便比如今这次更难,这就好比领兵打仗,若是不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今天是定要与她成事的,万万不能退。
想着,那热烫坚挺的肉茎一寸寸劈开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秘境,直到碰到了阻碍,咬咬牙几回吐纳后,猛的一个挺身,肉刃终于穿透那层隔膜——
“啊——”泠葭的小腹倏地高高抬起,他放开她的双腿,两手接捧住她的腰臀,并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再猛的一个刺入,整个肉茎终于完全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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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好看了吗。。为什么感觉留言和猪猪越来越少了呢(?﹏?)
浮生辞(1V1,H) 第三十章初啼5(H)
长到这么大,泠葭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有一瞬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身下那处疼的几乎麻木了,后面等待她的还会有怎样的疼痛她也不知道,松了松攥到没了知觉的拳头,发现她竟把那褥子生生拽了两把狐毛下来。
不过好在经了方才那股剧痛之后他便没有再往里面进了,如今一动不动的待着,她咬牙恨死他了,想拧他胸口一把,可试了两下,那硬邦邦的肌肉根本掐不住,于是转而拍向他的肩头,哭道,“骗子!大骗子!是谁说的不让我疼?什么羊肠!什么慢慢的入!”
大公子由着她打,她这力道对他来说不过蜻蜓点水,他轻轻放下手中托着的雪臀,两人那处还紧紧嵌在一起,他一动作,泠葭马上紧张的抓紧他的手臂,一动不敢动。
他俯下身来,亲了亲她哭红的鼻尖,目光沉静如水,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一直看到她羞涩起来,刚要伸手蒙住他的眼,只听见他轻声却肯定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语毕,他紧紧抱住她,吻住她的樱唇,他吮吸她的舌尖,两人互渡着津液,她忽然忘了那钻心的痛处,抱紧他,想着如今两人才是真正的密不可分,似乎方才的疼痛也成了某种仪式,只有经过那样,他们才算真正的不分彼此,她把自己揉碎了,然后接纳他。
两人缠绵厮磨,亲吻了几许才喘息着分开,他爱怜地抚上她的一侧玉乳,缓缓揉搓着,看着她终于换回一脸春情潋滟,一双眼水雾氤氲,微张的红唇上还留着方才两人亲吻过的水泽。
“还疼吗?”他咬牙问她,抚弄的力道有些加重。
她轻声呻吟起来,满含春色的眸光紧紧盯着他的下唇,“不太疼了,就是涨得难受……”说着环住他颈项的一双玉臂紧,“还要亲亲。”
他俯身相就,两人又如交颈鸳鸯一般亲吻起来。可亲着亲着,她只觉身下那处开始窸窸窣窣有了动静。
他试着先缓缓退出,才些微寸许复又进入,暗地里观察她的神色,只微微皱眉,却无别的,于是缓缓抽动起来。
她的花径紧致,每次抽出,即便幅度再小都异常艰难,那里面似乎有无数吸盘嘬吻在肉茎上,似乎察觉它要离开,纷纷吸粘上来,不过几次来回,他后腰开始发麻,竟生出泄意来。
他停住待了会儿,定了定神,几次吐纳过后调整了下姿势,微微抬起身,一双大手捧起她的雪臀,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两下,听她娇吟两声,只觉周身畅快非常。
两人纠缠这半天,那阵疼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空落落的无力感,泠葭只觉小腹沉沉,不知如何排解。突然只觉他的大掌揉捏起她的腰臀,于是无知无觉着微微抬起娇臀,一下下去迎凑他。
她这动作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神识,他箍住她的纤腰,挺起腰身快速抽插起来。
“呀……啊……”她呻吟起来。
他常年勤于弓马,劲瘦的腰肢蓄满无尽的力量,小腹肌肉虬结,肉茎根部黑林浓密,一次次撞进那粉嫩的花穴中,啪啪直响,粗长的肉茎刚退出又猛的掼回去,手掌合围握着她的细腰,一次次拉着撞向自己胯间。
她像布娃娃一样被他盘在掌中,身体里渐生的快意令她止不住的泣吟出声,燕莺之声是最好的催情剂,不觉自己体内的阳物竟又壮大几分,只听见两人交合之声不绝于耳,相连处除了啪啪的拍打之声又渐渐多出不可错辨的水濡之声,咕叽咕叽令人脸红心跳。
泠葭渐渐被堆积的快感推向边缘,仿佛不远处有抵达彼岸的栈桥,她一步步向那奔去。
傅燕楼一边动作一边分神看她的美态,只见她已神识昏聩,欲情满面,声声娇吟不迭,胸前一对莹白的乳房随着抽动晃动不休,顶端的瑚珠红的嚣张,两人纠缠的汗水有些滴落在她的肋骨小腹处,随着晃动又滑落下去,她像春日里第一朵初绽的海棠,清纯又妖冶,圣洁又放荡。
他被眼前惊人的美刺激着,放开钳箍纤腰的手,折迭起她的双腿,扶着她的膝盖压到她胸前,这姿势只将她臀儿抬起,他憋足一口气不住歇的肏进她的花径,原本粉色的花瓣被他粗大的肉茎挤到两边,玲珑的穴口变成薄薄一层皮肉,原本藏在里面的肉珍珠早已在猛烈的肏干下充血膨大起来,随着肉茎的每次进出一隐一显。
架子床在他的动作下吱呀吱呀晃动,她的呻吟声,他的喘息声,和声成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旋律。
“啊……不行……了呀”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坚实的肌肉里,他感觉到那花径深处渐渐开始有节律的缩,他预感她快到了,于是更猛烈的肏弄,抽出手揉搓上那肉珍珠,一下下配合肉茎的节律动作起来。
“呀……啊!”
又百十下肏弄后,突然她猛地抬高娇臀,死死抵住他,两眼茫然失神地盯住帐顶,红唇微启,却突然哑声——
他只觉那肉穴深处频频有规律的蠕动起来,一节节箍住他的肉茎,像要把他箍断吸干一样,下一秒,花径深处猛的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泽,整个喷淋在他的肉茎上,那潮热滑腻的液体激得他脊椎根处瞬间一片酥麻,再死扛不住,只将关大开,低吼着将浓白阳汩汩激射进她的花苞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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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够肥了吧,第一炮终于干完了,不好意思实在撸不到10章,要再来5章大公子也许可以,估计葭葭那时候就该废了,还是要可持续性发展的,未来还会有第二炮第叁炮,未来可期!
浮生辞(1V1,H) 第三十一章花开
泠葭原本虚空的神识伴着他的粗喘声慢慢回笼,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好在他还用手臂半撑住,可即便这样,也还是压得她动弹不得。
那阳物还在自己的体内,竟还在一跳一跳地耸动着,她红着脸推推他胸口,小声嗫嚅道:“快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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