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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辞(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敬亭山
虽然四下无人,可泠葭还是略觉羞涩,一手挡在胸前,屈腿蹲跪下来,心里隐隐期待的掀开托盘锦盖——
只见这焉耆女装是与她这面纱相同的湘妃色,可真是火热大胆的颜色,却也难怪,原本就是新婚女子的穿搭嘛。
她提起衣服,忽然觉着哪里不太对劲,一通翻找,发现这托盘里的衣服仅有上下两装,上襦仅一抹围胸,不过男子掌宽,连着两袖倒是及到手腕,下身是一条同色水纱裙,长及脚踝,腰间和裙摆点缀着是与面纱同样的串串金珠,可这两件衣服皆薄如蝉翼,穿了与之没穿却也无甚两样,待她想穿回自己的衣服时,才发觉方才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了。
此时,恰有声音传来——
“还没换好吗?可用我帮忙?”
泠葭这会儿才清楚意识到自己又上了他的当,也无别的办法,索性自暴自弃地换上了这身令人极度羞耻的衣服,聊胜于无,总比光着身子来的强。
听见外边那人又催促着,深吸几口气,跺跺脚转身走出了屏风。
泠葭走出来,侧着身子站立,一手捂住胸房,一手挡住腹下,也不看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
余光见他竟已脱光了衣服泡在池水中,着身子,水及到胸前,正舒展两臂搭在池壁上,他直勾勾看着自己,两人间虽相隔一段距离,可他视光如炬,在他的注视下,她颈间开始微微沁出汗来。
“你转过来。”大公子也觉着有点热。
“你又戏弄我,我见过那些西域姑娘,她们穿的衣服根本不是这样!”
“西域大大小小叁十六国,你见的姑娘是哪一国的?焉耆女子就是穿这样。”
泠葭羞愤的不行,一咬牙,倏地转过身,正面冲他,两手放下,无遮无挡,任他一览无遗——
“好!既然如此,那将来你带我去趟焉耆,我就穿这样走大街上,你觉得如何?”
大公子腔子里的心“扑腾扑腾”猛跳的两下,喉结滚了两滚,心想,让她穿成这样出去?除非他死了!





浮生辞(1V1,H) 第四十二章共浴(微H)
这种若隐若现竟比脱光了的观感还要致命。
她本就生的白皙,被这妃红水纱衬得更是如初雪般晶莹剔透,胸前两颗香桃上的柔珠,在水纱的一蹭一磨间悄然挺立,她拥有最完美的曲线,肋下曲线比当世最有名的画师笔下的线条更为动人,纤腰不盈一握,就连那玲珑的肚脐都在诱惑着他,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那销魂窟,水纱之下的秘境可以摧毁这世上最骁勇的男儿,他也无法幸。
“下来。”他的下处早已蓬勃欲发,她什么都无需做,只是静静站在那就令他难以自控。
看着她一步步拾级而下,她隐在面纱之下的脸庞带有一丝神秘感,好像渭水之畔的女神。
她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裙摆如烟雾散在其中,一对玉桃子盖在湿透的水纱之下,愈发显得挺翘玲珑,他再忍不得了,拨开池水靠近她,大掌一边一个把住她的翘臀,紧紧贴住自己,那勃发的欲望嚣张的朝她顶了顶。
泠葭觉得他力道大的快把自己揉碎了,那双一贯清冷自持的眼睛如今早已被情欲操控住,忽然有种快感升腾而出,并非身体上,而是心里,她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掌控他的欲望,只要她想。
她静静凝视他,露出一个又纯稚又娇媚的笑容,展臂环住他的颈子。
而在他看来却是另一番模样,纯稚到了顶点反而生出一股极致的妖冶,这种妖冶无需任何语言和动作,只是一个笑容就能令他俯首称臣。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大胆起来,直勾勾盯着他的嘴唇,他再也难以自控,一把把她紧紧揉进胸怀里,隔着面纱吻上她。
两人正动情地亲吻着,突然头顶一声清脆的鸟鸣,惊动了她的渐生的情欲,抬头望了望,只见星空如棋盘罗织,初夏的夜空带着一点浓蓝,忽然间,她觉得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再无其他。
他有些急色地拉扯她的裙衫,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就被他扔在一旁,像云烟飘在水面上,然后一把掬起她,放到一个池边的斜坡上。
她红着脸看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做尽羞人之事,他将她的玉乳盘在掌心不停的揉弄,另一边则被他含进口中吸吮,舌尖在那南红顶端上摩挲打转,待终于吃够了那乳尖儿,他的唇舌又向下滑去。
她先是觉得发痒,他变得极为有耐心,她小腹上的水珠被他一颗颗吻去,忽然觉得他才像那只白练乌圆,喜欢舔吻别人,可下一秒,她就僵在当下——
只见他一把抄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低垂的头挨在那羞人之处,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每次的呼吸,那热烫的吐纳拂在她的花瓣上,令她不由自主缩紧小腹。
“你在做什么?别在那里——”她有些抗拒这种姿势,极力想放下双腿缩回水中,可他的力量太大,她的大腿被他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你听!”他的指尖轻轻掐了下她的腿侧,忽然停下动作。
泠葭下意识停止了挣扎,凝神静气只待分辨,可下一秒,她只觉自己的那里被吸入一个温暖潮热的地方。
“不……”她像被人点住命门,修长的天鹅颈倏地高高拱起,那面纱翻转倾覆下来,遮住了她的双眼。




浮生辞(1V1,H) 第四十三章唇舌(H)
他的唇舌细细舔吻过那里的每一处,这完全超出了她认知,原以为他的昂扬他的手就是他们能进行的最亲密的接触,可他竟然亲吻她的那里,她心里觉得羞耻至极,微微挣扎起来,可他突然放松了手上钳制的力道,转而捧住她的臀瓣,愈发埋首进去。
手上虽松懈了劲儿,可那力道却转到了唇舌,舌尖拂开粉色的花瓣,捕捉到那小小的花蕊一颗,百般宠溺的舔吻吸吮,原本藏在里面的花珠倏然绽放挺立,可他还不肯罢休,灵蛇一般的舌尖钻到那稚嫩的花径里反复描摹它的内壁,他感到那处花穴被他刺激的一吞一吐,如婴孩小口,她连这处都是香的,很快,敏感的小粉穴经不起这样的亵玩,汩汩流出晶亮的花蜜,又被他吸走,整个包住她的牝穴大口吸吮起来。
“嗯呀……”她耳边尽是他发出的“啧咂”之声,无处安放的玉足踩在他的宽肩上,脚趾经不住这惊涛骇浪般的快感紧紧缩起来。
那是不同于他的男根和手指的触感,弄的泠葭头皮发麻,只觉整个人都要融化,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倒退,而她渐渐缩成小小的一粒沙。
她睁着眼睛,失神的望着夜空,那妃红的水纱阻在眼前,浓蓝的夜幕交迭了一抹猩红,那些闪闪熠熠的星子突然跳在她的眼前,她无处着力,手下捉紧自己臀下的发尾,她发出细碎的呻吟,如果天空路过的飞鸟有识,便会看见一个赤劲瘦的伟岸男子埋首在那如花绽放的女子的腿间,做尽缠绵之事。
“啊……”泠葭早已忘了挣扎,全部神识都放在那一处,失神而混沌,她慢慢开始微抬起纤腰,迎凑他的唇舌,及到后面,频率越来越快,只觉自己的小腹那里被根绳索勒住,随着他唇舌的动作不停系紧,快感越来越激烈,她无意识地落泪,燕喃莺啼不休。
那粉质的花珠在反复摩挲中早已肿成油亮的一颗,他的牙齿轻啮上去,就这一下令她一直绷紧的绳索突然崩断,纤腰高高抬起,一股花泽喷溅到他的下巴。
他静静欣赏她高潮过后的美态,微张的樱唇急促的喘息,周身被情欲染成一片粉红,失神的美目隔着水纱更添一股神秘感,他看着那依旧兀自蠕动着的花穴,恐它空虚无依,体贴的伸手揉上去继续轻捻着,不意外的,又听见她呻吟浅唱起来。
“这样好不好?”他抹了一把脸,有些得意地笑。
泠葭方从刚才的小死中复活过来,半撑起身子,看他满脸的笑,一脚踹上他的胸口,可使劲踹了两下都没踹开他,反倒让他捉住了小脚把玩,臊得她无法,只得滑进水中。
不妨他又黏缠上来,上下的揉捏,轻笑问,“害羞什么?又不是头一遭了,说啊,方才爽利不爽利?”
泠葭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
他摆头躲开她的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在水下的手也不安分,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顺着臀缝摸到那处销魂窟,又往身前按了按,将那直挺挺撅着的男根抵在她的小腹上,已经了人事的小穴用不着主人的指派,自己就从内道里沁出一股股水儿来。
他半抱半揽着她拖拽到池壁边儿上,自己坐在那,大手搂住她的纤腰丰臀,粗喘道:“自己坐上来。”




浮生辞(1V1,H) 第四十四章鸳鸯1(H)
泠葭低头看着水中那嚣张撅挺着的“凶兽”,可能是水纹荡漾出的错觉,为何看上去竟比之前还要粗壮上几分?
她心里有些发怵,可想想今日,天大地大寿星最大,总要让他开怀方好,红着脸咬唇强作镇定地分开腿凑上去。
“自己分开,坐进去。”他微仰着身子,双臂撑在池壁上,大爷式样儿的做派,只盯着她,舍不得错过一分一毫。
泠葭一手撑住他的腹肌,另一手哆嗦着分开自己的花瓣,朝那“凶兽”靠近。
勇气鼓了又鼓,支着腰将彼此羞人的地方相接,只是那“凶兽”的脑袋实在太大,她真不知道上次它是怎么纳入到自己身体里去的,也不知道该往哪处下劲儿,几次抵上去,又几次滑开,在水中更是不得要领,她倒是有锲而不舍的神,跟玩儿似的,可大公子却快炸了。
指望她是不可能了,这种事还是得自力更生,他叹息着扶住肉茎,一手捏着她的细腰,指引着她,饶是如此,位置倒是碰对了,可那粗壮阳物刚吃进去一个帽子她就又顿住了。
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可面上又不显露,总归怕吓着她,如果欲望能具象化形,她将会看到一个真正的凶兽。
她瘪瘪嘴,有些羞涩腼腆又有些胆怯地看着他,柔柔呢喃,“还是有点疼。”
“娇气死。”嘴上这么说,可动作还是放柔缓,再忍不了,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拇指捻上还肿胀的花蕊,缓缓挺腰进入。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撑住他的腹部,那里一块块的腹肌沟壑分明,看的她半身发软,她虽未看过别的男子,可也知道他是美的。
而当她再一次将那庞然巨物纳入到身体里,两个人紧紧相交,她感觉到他粗硬的耻毛刮刺着她,虽然还是涨得厉害,但他方才小心翼翼,倒没弄疼她,忽然生出好奇来,竟不知道自己那里竟然如此有容乃大,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于她来说是入侵者,可这种入侵却引发了无限的甜蜜和快感。
总归不是头一回了,方才又让她泄过一回,那花径潮热滑腻,两人又是在水中,观她神色安然并无异状,于是他再难压制要爆炸的欲望,大掌握住她的娇臀来回拉扯撞击开来,紧致的巷道一圈圈箍住他的肉茎,那致命的快感让他有种错觉,总感觉要死在她身上。
“呀……啊嗯……”
她搂住他,黑缎般的长发飘散在水中,如海草蹁跹,胸前那一双玉鸽因着不停晃动而跳跃,顶端的红珠偶尔擦过他的胸膛,痒痒的,他心爱的不行,一口咬上去,她的指尖猛的插进他的发中,急促而魅惑地娇吟一声。
在水中纠缠了会儿,因着水势缓冲了顶弄的力道,泠葭开始对这轻柔舒缓的节奏着迷,她主动凑到他颈间,贝齿轻啮他的喉结,感觉那里连滚了几下,又主动献吻,傅燕楼不耐烦那面纱,伸手扯了去,按住她的后脑深吻住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连通的,上下都被他占有,心灵上的皈依感令她臣服于欲望,那如水蛇一般的腰肢轻摆,主动套弄起来。
有了前次的高潮攒底,这一回的节奏来的迅疾,她已被那灭顶的快感完全征服,知道自己又快到了,可自己套弄了半天还是原地打转,不得要领,便有些发急。
她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喘呻吟,“我……不行……嗯啊……”
她那秘径又开始缓缓缩紧,他知道她又快到了,忍着欲望,忍得的额角青筋都绷出来,可还是故意放慢速度,明知故问,“什么不行?”
那快感似乎稍纵即逝,方才明明一步之遥就能触手可得,可这会儿浪潮又有减退之势,她无可抑制地落泪,香桃一般的玉臀在那一柱擎天之间生涩的起起伏伏,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不能登顶。
“哭什么?”他伸指拭去她的泪,故意问。
她燥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一边胸乳上柔按,挺身轻泣道,“帮帮我……”
“帮你什么?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
她的腿快支撑不住了,只觉力气已耗尽,那绚烂的潮水眼看就要退朝,她急不可耐,只得紧紧搂住他——
“我要你……入我,快……快一点,我到不了……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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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辞(1V1,H) 第四十五章鸳鸯2(H)
傅燕楼猛地一把托起她从池中起身,惊的她一声低呼更捉紧他。
“搂紧了!”
他嘱咐一声,一双健臂托着泠葭的屁股猛然发力,脱离了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方才那轻柔的冲势陡然消失,她的一双细腿缠绕在他的腰间,他双手把着她的娇臀,一下下送到自己胯间,那还未泄过的阳物已憋涨成紫红色,比之方才又粗大几分,一下下重重抽插进她的牝户之中,撞击出啪啪之声,那昂扬下的子孙袋也因着力道之大一下下打在她的臀缝间。
“啊……嗯呀……”她的叫唤声徒然高亢起来,方才渐退的快感比之更强的又倏然来袭。
自己的甬道深处涌起一波巨浪,他的巨物撞在某一处上,那里似乎是一个连她自己都未知的命门——
“啊!”鹅颈高高扬起。
他心细如发,尽管欲望升发的快濒临崩溃,可还是想让她先到,他预感今晚自己恐怕不好过,只一味咬牙强抑着伺候她,他察觉出方才自己着力的一个点是她的命门,便次次猛掼上去,只觉那销魂秘径瞬间有节律的开始又一轮蠕动。
“钧极……”她失控的喊出他的小字,手指因为用力指尖泛起冷白,她的眼前似乎又出现积由罗寺的那场大火,那滔天的焰舌几乎将黑夜点亮,不仅如此,夜幕终被那孽火燃烬,于是满天星子都降落在她眼前。
一股股黏腻的水液从她的穴径中涌出,滴滴答答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到池水中。
再一次的高潮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再绷不住,盘住他腰的长腿滑下来。
大公子可气又可笑的一巴掌轻拍在她屁股,又狠掐了一把,恨声道,“没心肝儿的小家伙,只顾念自己,自己爽利够了就把我扔一边?”
泠葭犹陷在高潮余韵里不能自拔,耳边只听见他在说话,可说了什么却一概无知,那花径还在一阵阵缩,极致的快感犹如石沉浅塘,涟漪徐徐,余波杳杳。
傅燕楼叹息着抽出肉茎,一把抄起她,走到浴房一处更衣用的矮榻,将泠葭放在上面,如今他已顾不得旁的,只手分开她的腿,一边一只,虎口钳住她的腿窝,将她的膝盖顶到她的胸口,只将那牝户高高扬起,打眼再看那花穴早已不复方才的羞涩模样,那被插干了半天的花道还张着小嘴儿,整个花苞都充血肿胀起来。
他俯下身,挺腰一个尽入。
她的身体此时已完全向他开放,乖的不能再乖,只轻轻娇吟一声,很快就又适应过来。
他无法再怜香惜玉,打桩似的狠顶进去,她这处是个宝物,经了两轮大泄过后,这肉穴非但没松,反而有越缩越紧的趋势,他次次最大极限的拉出,只留个头,又马上狠狠掼入,高频的摩擦令那细径发烫。
“啊……”泠葭如今已分辨不清这是第几轮高潮,她高高举起双腿,缩成小小的一团,一低头,就见那紫红色的肉茎一刻不停的顶进自己的身体里。
只是这次的快感隐隐带了丝微痛,她咬住嘴唇忍着,直到他抽插的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大到那矮榻都在细微的移动,她再忍不住,略带哭腔的呻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憋住的一口气吐出来,那打桩似的动作倏然顿住,他如野兽般粗喘着,缓慢却极深的又顶了几下。
泠葭只觉自己体内的那个巨物一跳一跳个不休,许久过后,那阳物才吐干浓,泠葭只觉小腹满涨得难过。
傅燕楼终于大泄,松放开她的腿,缓缓退出她体内,那蜜穴少了巨物堵塞,大股大股的阳连同蜜液汩汩涌出,瞬间打湿了泠葭身下的锦垫。




浮生辞(1V1,H) 第四十六章再入(H)
泠葭昏昏沉沉,自己那处穴儿汁液淅沥滴答个没完,只觉自己被打包一裹,又被他卷抱起来。
他七转八拐的进到一处寝室,待她被放下,终于见着了床,顾不得别的,囫囵一滚,扯过锦被把自己一裹就扎在床里准备入睡。
大公子站在床前叉腰看她,无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起兴的阳物,叹息着抹了一把脸,心里只恨透了韦易昉。
这春夏之交,却是野鹿发情逐偶的时节,正好他今日猎了一只成年雄鹿,韦易昉最后让伙计送来的恰是那鹿血酒,他本就阳气旺盛,如今饮了这鹿血酒更是血冲天灵。
泠葭刚要入睡,只觉身后钻过来一个火炉子。
“别闹了。”她拨开他又缠上来的大手,可不妨他几次叁番地黏缠。
他啃吻她白嫩细腻的后颈,又揉上绵软酥胸,大腿又要往她腿缝间钻营。
“怎么恁地缠人?”她烦不胜烦,又往床里躲了躲,可他又不要脸地贴上,她挪一寸,他也跟着挪一寸。
“心肝儿……”他支着那阳物直往她湿凉的臀瓣里扎去。
她回手一把攥住了,上下打量着摸了摸,觉着又硬热如铁,泠葭大惊失色,嗫嚅道,“不是刚才已经泄过了?怎么又来?”
他亲着她的耳朵,喘息道,“今日我着了韦叁那厮的道儿了,他在我酒里下了药,你若狠心不给我,今日我恐要交待在这儿了。”他故意夸大其词吓唬她。
泠葭大惊,方才的困意被他这话赶跑个干净,她一下惊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瞧,果见他方才本已熄火的那物儿又直挺挺的擎立起来。
“这……这如何是好……哎呀!”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她再一看,已经趴伏在床上,下一秒,自己的腰臀被他高高提起。
他从后分开她的臀瓣,因着里面还留有方才没流净的阳,耸腰轻轻一顶,又尽根没入。
“哎呀……”她其实早就已经透支了体力,只腰臀被他提起一下下顶弄起来。
“心肝儿,你再忍忍,一会就好了……”他觉得自己小腹那股孽火快把自己燃成灰烬了,心里也清楚她快到极致,可就是要不够。
他弄了会儿,将她水缎似的长发拨弄到一边,一手捧住玉桃,一手托住她的小腹,换个着力,又大力肏弄起来。
这种后入的姿势仿佛比正面入的更深,泠葭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冲击下起起伏伏,莺啼婉转。
那玉背上的脊梁如那些他曾翻越过的山脉,此时他胯下的人儿早已软成一滩水,他手掌抵在她纤柔的小腹上,一纵一送之间,他似乎触摸到自己那肉茎的弧度。
泠葭整个人被他掌控,她已完全瘫软无力,这个姿势比之前的快感堆积的更快,这一次比一次更浓烈的快感令她心头发颤,他俯冲不迭,撞击着她玉泽丰满的臀瓣,肉体拍击和水泽碾磨之声交杂在一处,不分伯仲,这便是那人间至欲之声!
他又揉上那正被啪啪拍击的粉臀,轻轻分开来,见那后面的小菊花也是干净可爱,手指伸到那里轻戳了戳,她“呃呀”一声,前面那正兀自忙活着包裹住阳物的花穴却猛的紧,这一下裹得大公子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迷乱地向后伸手推拒,却被他一手抓住,他放开她的腰臀,大手捉住她的一双上臂,向后用力拉扯,泠葭被他拉扯的不由自主抬高上身,胸前的一双嫩乳如玉兔跳跃个不停。
“啊……嗯……嗯呀……”她正如那待宰的羊羔一般,无力抗争,如墨长发垂荡在肩侧,随着一下下挺动的力道遮住了那致的眉眼,从旁只得见那秀挺的鼻梁和微张的樱唇,一缕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她的唇瓣上,随着身后那人的冲撞一下下轻晃。
这交媾的姿势令他有些眼熟,便如御马一般,他从七八岁就开始独自御马,这本是他最熟悉的,于是越发受用起来。
“葭儿……心肝儿,你这穴儿可真是个宝器,嗯……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大限已极,半支着身子,猛的一把死死搂抱住她,今晚那个霸道不休的“小公子”终于善心大发,一口口吐出浓浆,灌进那饱受蹂躏的花径深处。
待他终于泄个干净,打眼再看泠葭,发现她早已昏了过去,唬的大公子赶忙揉捻她几处去惊的大穴,见她终于缓缓回过神,只是连手都无力再抬起,只口中喃喃低语着不要了。
大公子满心歉疚,连忙安抚揉哄,又唤人叫了水,亲自为她擦拭干净身子,这床上已满是两人的体液,被糟蹋的实在没法睡了,一把抱起早已昏睡过去的佳人,换了个内室安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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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辞(1V1,H) 第四十七章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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