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时节又逢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闭
她只好开口央求谢弃,“谢弃,我胸前好难受…”
那话语里甚至感觉要急得哭了起来,谢弃想,他大概是挑起了小姑娘的情欲,尤其是她这还在发育的身体更是敏感。
自己的下身比他还难受,帮她的话待会会更难受,他望了一眼下体,只能暂时委屈自己了。
“谢弃,唔~”
你干什么?未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呻吟,他因学武而粗糙的大掌此刻正玩弄着自己身前的绵软,好似在揉捏面团戳来揉去,不得章法。
陆阮望着他的动作有些刺激到。羞赧地不去看。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在他手中起起落落,像是在配合。
陆阮脸上更是通红,只是的确的,身上那股痒意缓解了许多,甚至在他的动作下生出了快感。
见她似乎好了许多后,谢弃才停了手,上了岸,衣服被浸泡的湿漉漉,掉了许多水在地上。
他这般抽身就走的样子,哪里瞧得出半分受折磨的样子。
“我换个衣裳,换完我送你回去。”
时辰不早了,若是让人发现她不在房里,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事。
“嗯”
陆阮脑子迷糊糊的,但还是听进了他的话,乖乖应答。
落花时节又逢君 自宫亦可
“诶,怎么不见哥哥?”
陆阮这早膳都用完了,还不见陆晋的影儿。“莫不是还在睡?”
绿竹凑近她身旁,小声道,“少爷一早被罚跪祠堂了,到现在还跪着呢。”
“哦?可知道缘由?”
有趣,脑海中又一晃而过昨夜谢弃说他被打晕的事,想必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绿竹脸红了些,陆阮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这哥哥跟绿竹有些什么?
这要如何启齿,若是让夫人知道她这般“污秽”小姐的耳朵,也不知道会不会怪罪下来。
绿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个委婉的词,“少爷昨夜同人在床上打架了。”
“是男是女?”
这床上还打的起来?打架?怕不是与人交合吧?这要是个女子倒也没什么,这要是个男子可就不得了了。
在陆阮往更长远的方向设想前,绿竹打断了她的念头,“是位姑娘。”
那也没什么稀奇的嘛。深居宅院,陆阮别的知道的不多,可这奇闻趣事那是天天央着别人讲给她听。
早就听闻大官大户人家的男子都会在成亲找个通房丫头,这么一想,陆阮又有些同情自家兄长了,这从小罚到大,着实可怜。
可怜归可怜,陆阮可没有想去看望陆晋的想法。要是出一次事就去求情就去看望的话,那她不知得跑几回。
再说了,这从小跪到大,且不说膝盖有没变结实,陆晋又没笨透,还能想不到法子让自己跪的舒服些?
这陆阮没去看,倒是有人去看了。
陆晋顺着藕色罗衫往上瞧,便瞧见了害他被罚的罪魁祸首。
“我当是谁来了。”
这语气可没半分客气、礼貌一说。
元若挽也不在意,他要是同那下人般唯命是从,这夫妻一世未免也太枯燥了。
“你倒真是不一般,寻常男子可没一个像你这般。”
“那麻烦公主高抬贵手,另觅夫婿。别的不说,我国优秀的男子不胜枚举,不知公主喜欢英勇些的还是文弱些的?”
若是能劝她退了这亲事,岂不美哉?
“我瞧着,你就不错。”
元若挽哪里听不出他这意思,只是若有别的选择,也不会选他了。
这来陈国之前,她就托人打听过了。既要能促进两国交好又要相貌一等的男子实在寥寥无几。
这第一人选吧,偏生是个风流的主。倚仗着副好皮囊,早已妻妾成群、子女满堂了,那潜伏的红颜知己更是遍地。
至于第二人选,文质彬彬的倒是不错,可据说他这身子骨挨不了多久了,那哪能过去啊,没几年就得守寡了。
这第三人选吧,早就跟旁人情根深种了,这她要嫁过去的话,那不就毁人姻缘嘛。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第三人选也被踢出考虑的榜单了。
顺接下来的几位也是一言难尽,好不容易有个长的不错又没病没恋人的,就只能是陆晋了。
“鄙人毁容的话,公主可还愿意下嫁?”
陆晋还是挣扎着,想要有回转的余地。
结果……
“咣当”一声,一把匕首扔到了他前方,“现在就毁吧,本公主还没瞧过人自残,你不防让我开开眼?”
……来真的?他还没做好思想准备呢!
元若挽见他一副受惊样儿,又迟迟未动手,给他提了另一个解决方案,“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和未来夫君子孙满堂,你若是不愿划脸的话,自宫亦可。”
自自自宫?!!!陆晋捂了捂自己的命根子,这可不行,他还没真正用过他的兄弟呢,要真切了,这爹娘不得第一个杀了他!
脸他也舍不得,他贵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样样都差,只剩这皮囊优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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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 立完规矩上青楼
“你今天来,不是为了害命的吧?”
既然怂了,那干脆转移话题当什么也没说过算了。
“我来,是为了跟你定规矩的。”
元若挽叠着手低头瞧向跪在地上的陆晋,大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规矩?你且说说看。”
娶个公主事还真多……不过,要求不过分,他倒是都能应下来。
“第一,不许花天酒地!”
“这个自然可以。”
“第二,不同床。”
“我不同意,这不是守活寡吗!”
这成了亲把自己给束缚住就罢了,外面的女人找不得,家里的女人睡不得。这算成的哪门子亲?
“那行,这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做都做了,那就不休了。”
这个成语是真的用的?陆晋被她这番言论惊得忘了反应。
“那第二改成……改成……”元若挽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了替代的规矩,“我要搬出去住!”
这若是成了亲同他家人住在一处,必定处处不舒适,天天对着一大帮人,还得注意言辞举止,她可不想哪天把公婆气病了。搬出去,也是为了他们好。
“可以!”
陆晋这条答得最是爽快。
“你好像很开心?”
元若挽狐疑地望着他,正常情况不是会觉得她为人新妇不孝?这陆晋的反应未免太过奇怪。
陆晋锤了锤有些发麻的膝盖,“搬出去好,搬出去好,没有长辈,自在些。”
在府里,隔三差五就要被罚一顿。陆晋要有本事自立门户的话早搬出去了,奈何没本事,一直委屈了自己。
他这说辞,元若挽半信半疑。见他还跪着便道,“方才将军见着我后,让我转告一声说你不用跪了。”
“你不早说!这么祸害你夫君!”
陆晋忙不迭的起来,虽是时时戴了护膝做了准备,那也耐不住跪那么久,累啊!
就他这幅不经折腾的羸弱样子,元若挽倒是想到了好处,起码在某些方面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还有什么规矩?”
只要没有家法,没有管三管四,陆晋是极好说话的。
想不到还会主动讨规矩,至少也没那么差。
“日后我再慢慢补充。对了,关于财物方面,府里每月例银,三分之一留于府内支出,三分之一归你,三分之一归我。”
陆晋眼睛泛了光,“我可以自由支配?”
“不许嫖赌,更不许吸那些上瘾的玩意儿!”元若挽指着陆晋的脸威胁道。
“这是自然!”
陆晋乖乖点头,这成了亲还是蛮好的嘛,不用看爹娘脸色,还有,一辈子都不用努力了,就靠这公主养活了。美哉!
“现下陪我去趟青楼?”
元若挽冲他扬了扬眉,她从小养在深宫,与世隔绝的,早就想开开眼界了,现在来了陈国,山高皇帝远,自是不怕了。
“你一女儿家,怎么那么不矜持?”她这莫名的要求,简直是匪夷所思。“不过,倒是与我小妹有几分相像。”
小姑?日后见见。“我给你三秒钟思考,你不去我便自己去,考虑清楚哦,这可能是你这世最后一次去青楼的机会了。”
“一~”
“去!”
元若挽得意地笑笑,就猜到他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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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 这男子阿,各有各滋味
“这就是你常去的青楼?”
元若挽瞧着这春风楼,怎么都觉得跟自己的想象有些出入,不是应该像话本子里描述的那般,女子袒胸露乳,挥着丝帕勾搭进来的客人吗?或者不让她这姑娘进来才对的吗?怎么这青楼的氛围比她想象的文艺了许多?
装潢都以花中四君子为主,且不见半分俗气。 甚至画面都没半分淫秽之像,中间几位肢体娇柔的女子在台子上跳着舞,衣袂飘飘,边上的女子拨着乐器伴奏。就连台下的客人都规矩得很,喝着酒儿赏着舞。
这当真是青楼?不是歌舞坊?
陆晋晃着脑袋听着曲儿,“是啊,我一直都来这家,流苏姑娘的琵琶还是弹得这般好。”
流苏?女人对于这类事总是格外敏感,虽说陆晋这样子倒像重点的是曲儿而不是人。
元若挽望向那台上形形色色的女子,弹琵琶的姑娘不止一个,可独独那一位气质出尘,隔着面纱都能感觉得到那姑娘的绝色,她想到了人淡如菊这四个字,觉得与这姑娘格外贴切。
尤其看着陆晋这一副痴迷样儿,更是碍眼。元若挽扯了扯他衣袖,“这不是青楼嘛,怎么没见人行那档子事。”
陆晋一脸怪异地望着她,“你当人人都有被观赏活春宫的爱好,自然是在房中。这春风楼,部分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像现在台上边边的几位姑娘都是不卖身的。”他挥着合起的折扇指了指几位姑娘。
元若挽注意到了,他指的人里,那位流苏也是一个。
只是,她不明白,如果在这春风楼可以卖艺不卖身,中间那几位美人儿怎么就愿意出来卖呢,“诶,陆晋,你说她们拥有这般上等的容貌怎么就愿意卖身呢?”
“看得开呗。”
“何意?”
“这寻常女子吧,嫁人后得服侍夫君侍奉公婆,又得当家煮菜,生儿育女,多累。还得防着家里的被外头的女人勾走了,这大户人家的,更得忍着丈夫一房一房的妾室抬进来,多苦。”想到这些女子的命数遭遇,陆晋摇了摇头。
元若挽点了点头,很认可陆晋的话,想不到陆晋还有这番见解,至少是个老实的主儿,不会给她惹出一堆妾室来。
“这里的有些女子还是被相好骗了卖进来的,早就看透了。男人不如钱靠谱,既是有了美貌的先天资本,倒不如放开点,赚多些钱以后养老。且说当这头牌嘛,还能择客,规定一天的接客数量。”
“再说了,”陆晋笑嘻嘻地望着若有所思的元若挽,“这男子阿,各有各滋味。长得好看的那处又不一定好,那处好的活又不一定好,与其一棵树上吊死那还不如多对比对比,享受享受。”
元若挽哪能被他这番话羞到,当初还是她强的陆晋呢,“夫君是在教导自家娘子出墙嘛?”
“呵呵,当我没说。”陆晋收回了嬉皮笑脸。
当男人的,最怕自家妻子跟人有染了。
“跟我换个青楼去。”
还未待陆晋反应过来,元若挽就拉着他的手扯着他走了。
废话,这里这么清水,还有一个潜在的姑娘招他魂,她才不愿意在这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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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再过个两三章谢弃的肉就安排上了,挑战自我正式开始。
嘻嘻多跟我讨论剧情呀,看看你们喜欢哪对,要是普遍都喜欢某一对的话,我大概是不是要考虑恰当减少另一对的戏份了。
落花时节又逢君 真正的青楼
陆晋没什么话语权,只得被元若挽拉着去了她口中心心念念的“真正”的青楼。
一进去,就被那花姑娘舞动的丝帕上的香粉弄得鼻尖痒痒,咳了好几声。
元若挽不同,倒是满意了许多,虽说没有春风楼高雅,姑娘也没那的好看,但是有个人样儿,够热闹!
风月楼的姑娘们一眼就望出这两人非富即贵,且这陆晋生得这般好皮囊,有钱又俊的男子可不多。姑娘们使劲地上赶子凑过去,“大爷,让奴家今晚侍候你吧,保准你快活似神仙。”
“哦?有多快活。”陆晋一直在推托着那些伸过来的魔爪,元若挽倒好,还顺着问起了话。
倒还没见过这么大气度的小娘子,寻常妇人都是破口大骂抓奸来的。见她这般好说话,姑娘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应答。
“奴家会吹箫。”
吹箫?元若挽一脸疑惑地望着陆晋,陆晋转了转头没理会她。
这床事上吹箫干什么?起乐助兴,还能一边被男子弄着一边吹箫不成,这姑娘体力还真不错。
“那你呢?”
“奴家体力好,坐莲能持续许久。”
还是听不懂,姑娘们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元若挽没一句听懂的。
有个胆子大的甚至说道,“姑娘可是要三人行?”
?三人行又是什么?
“姑娘不必害臊,这三人行啊保准你相公舒爽着呢,姑娘若是愿意,奴家一起伺候你~”
这下元若挽听明白了,心里一阵恶心,三个人?她可是信守一世一双人的。
有的女子居然还脱起了衣裳,脂粉的味道呛得他浑身不适,陆晋不想再跟这些骚浪的女子纠缠下去了。
从荷包中拿出一锭金子扔给她们,随她们哄抢去了,接着搂住元若挽的肩随意推了间房门进去了。
万万没想到……挑了间有人的,还是在办事的,当下迅速的捂住了元若挽的眼睛,把门给人带上。
也不怪陆晋,他这也是头一回来这么个青楼。
陆晋捂得快,可元若挽还是看到了些,那女子正吞吐着一肥腻男子的物什,丑陋且短小,又想到那晚陆晋,虽然表现不佳,但至少那处长得好看,而且这么一看来,陆晋那阳物至少胜过许多人。
陆晋惊魂未定,还拍打着胸前定神,却听到元若挽说,“陆晋,你那里比那个人好看多了,还比他长,比他大。”
“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晋捂住了嘴,元若挽眨巴着眼睛看着面色窘迫的陆晋,只听见他低吼道,“别说了!”
陆阮好几天没见着谢弃了,天天坐在那窗口前守着,望眼欲穿。
“可想我?”
谢弃没想到这个点儿陆阮还未入睡,这好看的小脸皱得跟小包子似的,一见着他就往上扑。
“我好想你啊。”
边说着,手上还开始不安分起来,在他胸前摸索起来。
“想我也不是这么个猴急法。”
谢弃不动声色地阻碍着她作乱的小手,搁在自己掌心里握住。
落花时节又逢君 索性我们今天行了房
陆阮好几天没见着谢弃了,天天坐在那窗口前守着,望眼欲穿。
“可想我?”
谢弃没想到这个点儿陆阮还未入睡,这好看的小脸皱得跟小包子似的,一见着他就往上扑。
“我好想你啊。”
边说着,手上还开始不安分起来,在他胸前摸索起来。
“想我也不是这么个猴急法。”
谢弃不动声色地阻碍着她作乱的小手,搁在自己掌心里握住。
“我要离开一阵,你要克制住,忌口,等我回来?” 他坐在榻旁同她说道。
这才刚见着人又听来这么个噩耗,陆阮方才才好的脸色又差了起来。
谢弃曲着腿抱着她,知道她必定舍不得,他又何尝舍得,哪知他这番话倒让小姑娘下了决心。
陆阮虽娇软可偏生是个胆大的主儿,知他一向对她不防备,不会对她使力,一下子就把那比她高大许多的人儿推倒在榻上。
谢弃不知道她想做什么,静待着她的动作。
哪知下一瞬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本书,“阿弃,索性我们今天行了房吧。”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撩得他心猿意马,定力也弱了许多,谢弃夺过他手中的书,翻了几页窥见一些图画,没看多久就将那书往窗外扔去。
陆阮顺着扔的弧度望去,有些可惜地转过头对着身下的人说道,“我几经辗转才买到的书阿。”
谢弃脸上有了愠气,“你一女子,看这些书作甚。”
岂料陆阮挑了挑眉,手指在他胸前打转,“这么说,你一男子看过很多了?”
“没看过。”
谢弃自然不会找这些书看,他侧过头不再看着身上的她,生怕一个没注意视线落到她敞开的亵衣身上,落到女子内里的肌肤上。
想也想到他哪里会找这些书看,陆阮贴的他更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尤其身前的柔软压在了他身上,压的有些难受。
她扳正他的脸,让他望着她,让他眼里只能看见她。
“这处,你不是还摸过的吗?”
她牵起他榻上的手往她身上摸去,扭了扭身子把贴身的亵衣抖落几分。
刚刚她便解了身前的花扣,这么一动作里面的肚兜全然露了出来。
谢弃被她这般捧着脸,只能望着她裸露出的肌肤,白里泛粉,想来是害羞的。
手腕被她抓住,掌心是她的绵软,一手也掌握不住,比起先前竟又长了一些。
这回她虽穿着亵衣,可就这一层薄薄的布料,触感上格外真实,甚至能感觉到那翘起的小点儿。
隔着衣物却不由地浮想起那日她的那一对白嫩的乳儿,想着那一对乳儿在手里的感受,觉着口干舌燥。
“阿阮,听话,别玩了。”
陆阮嫌弃他这会还说些什么,直接俯下身亲他,以口缄口,依着先前他亲她的经验,依样画葫芦,啃咬着他的唇瓣。
她就不信,他还能放着送上来的人不吃?除非,他说喜欢她是骗人的。
她这幅样子,大有调戏良家妇男的姿态。
她这般大胆地勾引,且是心心念念的人,谢弃自是很快地投了降,回应之余一个翻身变成他上她下的姿势。
感觉到他反客为主,渐渐攻陷她时,陆阮嘴边的弧度深了些。
落花时节又逢君 真的想我要了你?
陆阮应承着他激烈的亲吻,腾出手摸索着去解开他身上的衣带,很快地他上身的衣物就松松垮垮的。
她想把他的衣服扒拉开,却被谢弃握住了柔荑,不让作乱。
一边的手被握住,陆阮也就猜到他不过只是想着亲她发泄一下罢了。她偏不让他如愿,胆又大了几分,另一只手趁他没防备,往他下身探去,抓住了男人那处的命根子。
“嘶”
谢弃因她这般行径离了陆阮的唇,发出低声。他怎么也料不到她这般大胆。
见他表情紧抿,还出了汗,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陆阮急得松了手,她也没用气力阿,他怎么这般难受。
“阿弃,我,我不是故意的。书上明明说男子欢喜女子这样做来着。很疼吗?”陆阮忙着解释,抬手抹去他脸上的细汗。
又是书上说的,也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书,疼自是不疼,他只是舒服之余得难受,但这事自然不能同她讲,省得她胆子愈来愈大。
谢弃原还能忍着,有了刚刚那出,下身叫嚣得更甚了,急需有个发泄的出口。
“阿阮可是认真的?真的想我要了你?”
“嗯,不后悔。”
陆阮从未这般坚定过,她只知道她喜欢他,若是真的逃不过天家的安排,她也只愿给他,大不了死在那新娘花轿上。
许是从小经历了多次鬼门关,陆阮对死亡这二字并无什么惧怕。没了谢弃,她怕是落了一身的疾病,怕是好几次都救不回来了。
得了回答,却见他把她的衣服胡乱盖在她身上,她还未明白,他便打横抱起了她,飞了出去。
衣物只是虚盖着,风还不时吹着,陆阮怕走了光,一只小手拉扯住身前的衣裳。。“阿弃,你要带我去哪?”
“谢家温泉。”
谢弃一边应她一边在半空穿行。若是在她闺房里行事,怕是让人听到了。同时也是怕没法传水帮她清理身子。
兜兜转转的,上次才刚来过,这回竟又要来了。陆阮没再问,只抱紧了他取暖。谢家不远,若是去那,身子暖乎乎的行那事感觉会舒服许多。
一回生,二回熟。陆阮 一下掀了身上虚掩的衣裳,全身只着着那内里的衣物,手落到他半掩的腰腹上,又落到他脖颈的喉结上,喉结上下滑动了几番。
“阿弃,你帮我脱可好?下了水我就没衣裳回去了。”
她绵声的应求总让人没了法子,谢弃只看着她的脸,大掌从腰上移到她细颈处,只轻轻一拉那粉色小结她的肚兜便落到了地上,不用往下看谢弃都知道大概是怎样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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