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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闭
听到他的喘息声,元若挽这才满意。
太慢了,元若挽的节奏实在太过温柔,且每一下都只堪堪满足了他一半的棒子,剩下一半全然受到冷落,他只得自己往上顶,才能让余下的也进了洞。
“啊……”
猝不及防地被他一顶,不知擦到了哪里,元若挽泄了,粘稠的液体全浇灌在他的子孙根上。
元若挽好了,可陆晋还没好,那分身在里面还精神得很,随着主人的动作往里顶。
这番姿势,他想要有所动作实在是难,体力跟不上精力,里面的东西还硬挺着,他却气喘吁吁。
她却吃饱喝足了,毫不留情地拔穴走人,偏偏陆晋还打不过她,所有的动作都被她挡住了。
他看着自己精神的命根子,看着旁边衣服都不穿就眯了眼的元若挽,再看着被点了穴没法动弹的自己,下身着火一般地难受。
陆晋嘴里哼哼着,动也动不了,她不泄火就罢了,还定住了自己,自个都没法上手解决。
元若挽偷偷睁开眼看了看不能动不能说话的陆晋,他面色铁青,额头冒汗,他下身还翘着,能够看到涨大后的青筋,甚至还动了动。
她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算了,反正她这会也不痛了,学武之人体力好,就当做善事了。
他正被欲火折腾得难耐之际,不曾想她又醒了,又对着他的命根子坐了下去,在他身上起伏,那一对大乳儿在他眼前快速地晃荡着,激得他兽欲升腾,刚刚被折磨得消了一些的下身迅速涨大。
“唔……好撑”
怎么觉得体内的东西越来越大了,撑得她又满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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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 我让你来,你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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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 避子药‖下人
陆晋走前,还不忘吩咐门外的丫鬟备水进来给她沐浴,元若挽泡在热水里,泡着泡着忘记了还有敬茶这回事。
等陆晋来叫,她急急忙忙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快日中了,在水里跑了那么久,皮肤都起皱了。
早上的新妇茶等到了中午,也不知道婆婆怎么想。不见公公,大概是来不及等她这杯茶就出征了?这才初为人妇就给婆婆留下这般懒惰的印象,实在是有些对不住。
“阿娘,不怪她,怪我昨日折腾久了。”
这孩子,什么话都乱说,也不注意场合,陆夫人骂了他几句就让他下去了。
“公主跟晋儿可还好?”
称呼没变,还没把自个当家里人?元若挽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天家里的儿女最缺的就是亲情了。
“尚好。”
“晋儿年纪长你几岁,公主年纪尚小,可曾想过儿女的事?”
陆夫人抿了口茶喝,自己不是对儿媳有意见,只是觉得公主是金枝玉叶,这门亲事也非她所愿,大概她不喜欢旁人攀附关系呢?
儿女?孩子?这么快就催她肚子了?元若挽不自觉地摸着平实的小腹。
“我也喜欢孩子,若是婆婆着急,我跟夫君努力努力,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这明面上的话肯定要说得好听些,婆婆喜欢什么那就说什么吧,反正说跟做是一回事。
“公主误会了。”
什么意思?元若挽狐疑地望着陆夫人。
陆夫人拉过元若挽的手轻拍了拍,“我跟将军成婚早,生孩子也早。阮儿身子不好,晋儿又爱闹,我们俩全副心思都在这一对儿女上,且夫君常年在外,我们就没过过多少两人的日子。我是想劝你们晚些再要孩子。”
头一回听说夫家不急抱孙子的,元若挽听得一怔一怔地,忘了反应。
“我们知道,这门亲事非公主本愿,晋儿不成器,实在不是公主的良配,若是有了孩子,这今后和离也是为难。”
和离?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同陆晋和离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人还是她自个挑的,只要他品行端正,他们自然可以相守一生,她为什么要和离?
“婆婆说的有道理,有了孩子的确不好和离,如此,我先回府了。”
也不待陆夫人说完让她留下来用午膳的话就转身离去。
这才刚踏出门槛就发现陆晋抱臂站在那。
“去买避子药?”
想来是听到了方才的谈话,这一大家子那么不欢迎她?那么怕她有孕?
“去,现在就去!”
她的小脸因是气愤,涨红的鼓鼓的。
他的拳头亦捏的紧紧的。
原是担心娘亲为难她,不放心才躲在了门外偷听,哪曾她这又是不想怀上他的孩子,又想和离。
“你先回府,稍后我把药买回给你。”
元若挽冷哼一声便走了,回府却又听得下人在那说闲话。
阿依娜刚想出声提醒那几个下人,就被止住了。
“我昨个儿在门外,那声音一宿没停过。”
“想不到那少爷竟有这番雄姿,即使如此,那处必定也”
说着说着还用帕子捂住了嘴笑了起来。
“若是哪日少爷瞧上了我,做个侧房就享福了。”
“你说这话,谁不知这上上下下都是公主的,你若是勾搭上了少爷,命都难保。”
“那少爷再不济也是将军儿子,怎么也是衣食无忧的。”
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元若挽听着火都上来了,竟是这么多的人不瞧好她。
“阿依娜,你待会就把那30”
等等,三十的女子好像还有不少好看的,她见那后宫的妃子30多的大多生育过了,胸脯格外涨人。
“40以下”
等等,40是不是也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50岁以下的女子全都遣散了,至于空缺的位子,你张贴榜子,招男子回来。”
这,“公主,这般,会不会不太好?”
“照我说的做,没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还得等那些丫头爬了床才后悔?”
“是。”
阿依娜只好领着吩咐告退了。
——————
离开几天




落花时节又逢君 失踪了
阿依娜跟了那么久,也没想到公主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一面,就那么一个想法搞得几近全府的女子都离去了,重金之下又迅速招进了一大批男子。
整个府里乌泱泱的全是男子,阳盛阴衰,着实有些吓人。
陆晋险些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这全府的女子都被你打发了?”
“那厨娘和嬷嬷不是女子?”
做的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元若挽连应话的底气都不怎么足。
“买个药去了这么久?也不多买些?”
看到他买回的药材,最多也就几剂的分量,元若挽便吩咐阿依娜下去煎药了。
提到这事,陆晋就发愁,“还不是因为妹妹她失踪了。”
也不知道这人跑哪去了,反正这事肯定跟谢弃脱不了干系。
“可有下落了?”
陆晋摇了摇头,派人在城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影,“怕只怕她跑去营地了。”
“去营地干什么?”
“见男人!”
原是为爱离家,没想到这小姑看着弱不禁风的竟有如此胆量,倒真让人佩服,不过看陆晋这吃了火药的脸,还是别把这想法说与他听了。
想到谢弃那小子就冒火,平日就是私闯将军府、夜潜闺房的,这会去了战场还把妹妹也给勾走了。
虽是送信给了阿爹,可越想越不放心,她一个女子,路途遥遥的,也不知会遇上贼人不,这叫人怎么放心得下。
“我再回家中一趟,保不准时间,你早些歇着。”
“诶!你饭都……”
人已经走远了,适逢阿依娜端了药进来,元若挽看着桌上那一大桌子菜,更没了什么胃口。
捏着鼻子几下喝完了药,没想到这避子汤碗的苦味那么重,这都喝完了,口腔内还有那苦味久久不散。
“公主,姑爷他?”
阿依娜递了梅子给元若挽解苦。
“他妹妹失踪了,这会急着呢”
有了梅子的甜味,这才觉得好受了些,若是每回行房都没喝这药,还不如不行房的好。
“公主若是想跟姑爷好好过日子,那就得把话摊开了说,这夫妻呀贵在坦诚,公主今日之举实在有些大动干戈了,姑爷怎么想阿依娜不知道,可他人必定觉得你这是心小、善妒。”
“阿依娜,你说的在理,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说避子的事。”
元若挽戳了戳米饭,仅存的胃口在喝了药后就没了,“把饭菜撤了吧,我要歇息了。”
这公主心情不好时不吃饭也是常有的事,也不过是一顿的事,也算不上饿,再说饿了公主会传膳的,跟的久了了解了,阿依娜也就不劝了。




落花时节又逢君 腹痛
元若挽半夜是给疼醒的,好端端的,肚子就痛了起来,明明月事刚过没多久。
疼痛感折磨得她连挪动都吃力,她扶着床边叫人,“阿依娜!阿依娜!”
正巧陆晋刚回来就听到她叫人的声音,听着很是痛苦,他即刻点了烛火去看她,“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好痛……”
元若挽捂着肚子,额头上早就痛得出了汗,沾湿了头发。
“你忍着!我让府内的陈大夫起来给你瞧瞧!”
也顾不上去安慰元若挽,陆晋跑出去拍了陈大夫的门,“陈大夫!醒醒!我夫人肚子痛得直叫唤!”
听到少爷的声音,陈大夫就是还在睡梦中也不敢接着睡了,这事关公主,延误了时辰出了事那可是得掉脑袋的。
连外衫都顾不得穿,就拿起医箱子跟着走了。
陆晋看着这陈大夫往她身上扎了几针,倒还真的看着没那么疼了,“她这是怎么了?”
“夫人恐是误食了什么?”
“我连晚膳都没用,就吃了那避子汤药还有一些梅子。”
她痛得声音都虚弱小声了些。
“那或许夫人体质对那避子汤药里的一些药材有所抵触,这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同的,这药材自然也不是人人都能吃的,夫人以后还是别吃了。”
陈大夫拔掉元若挽头上的针,回答道。
“那还有什么方子能避免怀上?总不能怀了就生?若是等怀了再打掉孩子太过伤身了。”
听到他问这话,元若挽推开他揉肚子的手。
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他总得问些法子给她保障。就是她愿意那也还是要问的,这要怀一个就生一个,那得生多少孩子。
东西全都收拾回医箱了,陈大夫才悠悠回道,“那少爷可以把阳精射在外面,别留在夫人体内,那自然降了有孕的可能。”
外人还在的情况,元若挽听这话臊红了脸,“有劳陈大夫了,你回去睡吧。”
捏住手往陆晋的手臂上掐去。
“嘶!陈大夫,我送你!”
猝不及防被掐,手劲还不小,陆晋痛得起身,看来她这是恢复了体力。
他哪知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反正,此地不宜久留。
“你说说你这像什么样!”
陆阮低着头乖乖挨批,从决定跟着随行的士兵那会就料到了,连阿爹骂什么都大致猜到了,毕竟听哥哥被骂的多了,这话也就记住了。
“要不是家里的书信,我还不知道你混在这士兵里,混在这男人堆里!女儿家家的知不知道名声有多重要。”
陆将军看她穿着一身士兵服的样子,想到他宝贝女儿这些天同那群粗鲁汉子待在一起吃住就觉得糟心。
“阿爹,我这又没被人占了便宜,这都快到了,你就容我跟着吧。”
见阿爹的目光一直落在这一身上,又补充道,“阿爹若是不喜欢我这样,我现在就换回来,我只黏在阿爹身边。”
都这个样子了,总不能派个人又千里迢迢地护送回去。陆将军只得妥协,“衣服别换了,你就乖乖待在阿爹身边,别跟那群男子混一起吃住。”
若是穿女装,只怕更招来狼惦记。
“好!”
答应的十分爽快,她也不喜欢同一群男人吃住,实在太不方便,怕被人发现,她穿了许多衣裳保护自个,连澡都不敢洗。
“阿爹,我想沐浴~”
“现在就让人给你备热水。”
陆将军无奈,上辈子怕是欠这一对儿女的,这辈子就是来折磨他的。




落花时节又逢君 分卷阅读24
“你怎么浑身是血?”
张衍眼一瞪那道人:“你问他!明明要生擒那龙,哪来的臭道士,趁我作法,竟跑来杀了,让我功亏一篑!还溅了一身龙血!”
吴文山忙道:“大人,这龙危害此地已久,生灵涂炭,死不足惜,无损大人清誉的。”
“你知道什么!”张衍看来有难言之隐,又不会说冠冕堂皇的话,一时为之气结,站了一会儿,才道,“看你师父和曹大人交好份上,我不伤你性命,但此地是再容不得你了!限你三天之内,离开常州地界!龙身龙血,更不许你碰一分一毫!”
说罢,手一扬,挣开了赵烈,同时,那道士身上龙血尽消,只剩雨水。
那道士正惊讶,背于身后拂尘木剑突然双双飞将起来,狠狠抽打下来。
“还不快滚!”张衍喝道。
吴文山大为惶恐,在木剑与拂尘追打下,直奔雨中而去,消失不见。
张衍转头冷冷看那雨幕,一言不发,余下那群人吓得大气不敢出,赵烈从未见过他如此发火,又这般生分,也不知说什么才好,站在他身旁,心内无措。
好一会儿,张衍才转回来,皱眉看赵煦他们道:“幽明异路,人所不治,鬼神代之,还要委屈诸君忘了刚才所见才好。”说罢,就要作法,赵烈眼睁睁看兄长一行相继倒地,人事不省,问张衍道:“不碍事么?”
张衍面无表情道:“睡一觉便好了。”找了一处坐下,也了身上龙血,见赵烈仍愣着看着他,便问:“你看着我作什么?”
赵烈才走到他身边坐下,感觉陌生得很。
庙外雨势渐小,云开月明。
赵烈正要开口相问,门口又进来一青衣人,四下扫了一眼,又兴冲冲挑了张衍另一边坐了,亲密地拉他道:“君琢,我了云雨,我们回江阳罢!”
张衍微微哼了声道:“个雨也那么久!你以前在水司也这般做事么?本职功夫练得好啊!”
那人并不生气,笑吟吟道:“去了魔性,也耗了我许多功力,比不得先前了!等过两年,我们一起回去,长进得快些,不用些时日,便修炼回去了。”
赵烈认出他是卧龙潭里的罪龙季常,也知张衍字君琢,不禁想到季常还唤“张大人东张大人短”,现在却以字相称,自己却还“张兄张兄”叫着,虽也是为了情趣,但听别人这般叫唤,还是很不舒服。
“赵公子,你也在这里,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季常这才注意到他,兴奋道。
赵烈笑笑了打招呼,也不好为忤,心道季常看样子是能得回天上,便失态到这个样子,在江阳时,还是个俊雅公子,现在倒老成尽失了,龙的心思看来还是单纯些。
“你家三公子还好罢?”季常很热心地问。
“嗯,过了十月便十三岁了,若虚算,也十四岁了罢!”赵烈答道。
“哦!还有四年!等得等得!”季常真是个自来熟。
张衍正伸捡了根树枝拔火,此时忍不住骂道:“人家兄弟分别,你倒高兴!”
季常愣了一会儿,才幽幽对赵烈道:“赵公子莫见怪,我也是回天上心切,父王对我们寄予厚望,现在弄成这样子,丢尽了他的脸,总想着有一天弥补回来才是。说是兄弟分别,如今我六弟都不记得我是他五哥,几十年才得见一回,也……”
赵烈听了大为感动,原来龙为仙家,也是这么重情义的,忙道:“虽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听来自有定数。公子不用太在意。”
季常听了,大为高兴,对一边无言的张衍说:“一年多不见,赵公子大有长进,不仅身子骨看来矫健不少,风度也不一样了!”
张衍还是板着脸,倒是赵烈见季常脸都要贴到张衍面上去,不觉变了脸色。
张衍这才开口道:“凡人阳寿短,一年已经能做很多事。像赵公子,未及弱冠,也是快做父亲的人了,怎能和你一般见识!”
赵烈一听,不知是不是身上雨水未干,不禁打了个寒战。
“哎呀,君琢,他湿成这样,你也没使个避水咒与他。”季常忙使法术,干了赵烈衣服,还透着一股暖意。
张衍瞥了赵烈一眼道:“是我顾着龙的事,疏忽了。”
“在江阳你常提到赵公子,怎么这时倒疏忽了?”季常脱口问道。
张衍不耐烦,指着香案上一个青花瓶子说:“那是我身上和那道士衣服上弄下来的龙血,你也了罢!”说罢,那瓶子凭空飞到季常面前,还摇晃了两下,里面有水作声,咕咚咕咚作响。
季常脸色大变,向后退去,竟站了起来,颤声道:“毕竟是同族之血……说好你拾,怎么这样戏弄于我!”
张衍这才笑出声来,瓶子飞回案上,他才开口道:“那是这几日我的朝露。龙血我装在别处了。虽说上面同意我们回去,也还有四年之长,世事多变,都很难说,你别得意忘形!”
季常犹有惧色,看了那瓶子一会儿,缓了气说:“我也是刚听说,又觉得能与你出来,不用呆在那破潭子里,心内欢喜而已。”
张衍见他这般,脸上又自带笑意:“你真白大了你弟弟几百年,他虽粗鲁了些,也不似你这般沉不住气的。”
赵烈见两人相谈甚欢,插不上嘴,也觉得无趣,正好哥哥他们有苏醒兆象,忙起身过去帮扶。
赵煦醒来第一句话便是:“睡得冻死我了!还以为掉进了冰窟!”
大家醒来也都说冷,纷纷围到火边取暖,见有两个清秀公子在,也搭了两句,听他们答得冷淡,也不多言,自己聊起来,什么道士,巨龙,长剑,忘得一干二净。
“天气大好了,明日便可启程了罢?”赵煦在一旁问船家。
“这是自然。大人想什么时候开船就什么时候开船。”
“这就好。”赵煦刚才也和张衍打了招呼,自然认得他,此时看了赵烈一眼,把他招呼到一边小声问,“那和杨冕闹了事的山神怎么在这里?”
赵烈摇头:“不知道。不过下人似乎都不认得他了。”
“也好,省得回去多事。”赵煦不再追究。
晚上,大家回船休息。
赵烈睡不着,站在船头,若有所思。想想还是下船去山神庙找张衍,却被船家拦住:“大人,这么晚了,还是不要下去了罢!”
“我去走走,不会远的。”
“人生地不熟,赵大人要有什么闪失,小人担当不起的!”船家苦劝。
赵烈无法,只得悻悻回到船舱,准备就寝,掀开帘帐,却见张衍坐在里面,穿着他上次送的衣服。
赵烈愣住,手抬着帘子,久久放不下来。张衍也不看




落花时节又逢君 分卷阅读25
他,犹自倚榻坐着。
两人峙得赵烈手都酸了,张衍才往里坐了坐,赵烈忙上了床,与他坐到一处,伸手去搂,张衍不做闪避,由他抱在怀里。
“你不问我怎么来的?”张衍闷闷道,“不问你家下人怎么不认得我?”
赵烈摇头:“我管不了这许多,能见了你,哪能顾得上那些!”
张衍沉默良久,才道:“那我倒恭喜你,要得贵子了!”
赵烈听出话外音,把头搭他肩上叹道:“你也知道吃味了,这便是人间情苦,你也算体会一两分罢!”
张衍别过头,怔了一会儿,低声道:“苦得很。”
二十三章
赵烈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艰难道:“我本不是要你这般苦的。”
张衍也笑:“我也不是要你这般苦的。识你之前,清风明月,草木枯荣,都各带神,分别以后,却好似处处有你的模样,竟没有其他想法。我先前还暗自奇怪,为何你见了我,总是似怒亦喜,作嗔又笑,如今再见,我心内也是悲喜难辩,才知道难为你了。”说罢,又“唉呀”一声道:“我却忘了,你不喜欢说‘难为’二字。”
赵烈直觉得一年多来修身养性,听了此话还是喜若颠狂,几欲发抖:“你什么时候不曾难为我!你倒难为死我好了!”说罢,一口在他颈上咬下去,褪下他衣服,张衍嗯啊地呻吟两声,转了骑在他身上,使了个仙术,灭了灯火,又隔绝了外人视听,两人在黑暗中行起事来。
未几,竟有声音穿过法力悠悠传来:

徘徊映歌扇,似月云中见。
相见不相亲,不如不相见

接着又是江浪拍岸之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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