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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绝对服从
作者:魏承泽

与他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再到工作,他终于求婚,所有人都看好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不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功成名就,终于如愿以偿将她圈养起来。

每当黑色皮带落下,噩梦就会降临。他紧紧攥着皮带,挥划过空气,鞭策在不听话的她身上。

“你是我的,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巨大的占有欲笼罩着她,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如何离婚,逃离他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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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有噩梦童年,导致性格暴虐,人前温柔,人后发疯。





绝对服从 囚禁陷阱
记忆中,他爸爸总是喝酒爱拿着皮带抽打他,命令着他做出服从他的一举一动,那样会让懦弱无能的他,得到这个世界和生活从没服从过他的快感。
每当皮鞭从他腰中抽出,噩梦就会降临?。
我在五岁那年遇到的他,那天是?幼儿园的新年晚会,妈妈特意给我穿上了漂亮的红色裙子,腰间挂了一条黑色的小腰带,我喜欢的不得了!
热闹的环境下,他平淡的不可思议,不知道多久没剪过的头发,已经遮挡住他眼前的刘海,才五岁的男孩,竟格外阴沉。
小小的我鼓足勇气跟另类的他搭讪,他藏在刘海下的眼睛,表露出恐惧的看着我黑色的小皮带,那时的我不懂这种情绪。
“你喜欢这个皮带吗?这是我妈妈特意给我缠上去的哦,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我愿意用我最珍贵的东西换一个朋友。
“不,我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他后退着,连连拒绝。
我想了想,将皮带从身上抽出,扔在了一旁的收纳筐中,嬉笑大胆的握住他的手。
“那我就不带了!你可以跟我玩吗?我也没有朋友玩唉,你可以做我的好朋友吗!”
他犹豫着,望着框中的黑色皮带点头了。
可我从没想过,那条皮带会用在我的身上,让他成为,他的童年噩梦。
他站里最顶端,高高俯视一切,却害怕我对他的疏远,每次的缺爱,都让懦弱无能的他,举起手中的皮带,得到我从没乖乖服从过他的快感。
我与他,自小结识,旁人口中的青梅竹马,按耐不住的青春少女心,虽然爱情有着不绝对的荒谬,但丘比特的箭,总能射到完美的两人身上,其中就包括我们。
直到大学,我们仍在一起玩耍,旁人听到我们其中一个名字,总能联想到另一个人,最近常从朋友口中听到的几个词,神仙眷侣,天生一对。
对他十几年的青梅感情,在大四那年,他向我表白,终于得以如愿以偿,与他成为了情侣。
他天生沉默寡言,我性格开朗活泼,完美的爱情互补。
我以为我们的爱是完美的。
这段爱情也被所有人看好,我也是。
那段时间是我从没想到最快乐的时候,仿佛是上天特意的宠儿,收获了梦寐以求的爱情,毕业后,我又事业成功。
他的事业就如万般高楼大厦,楼下丛林茂盛,而他站立在最顶端,一手打造的创新设计楼图纸,使得他一夜成名,他本身就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可却引来了我诸多担心。
我以为他身财万贯,可能就再也瞧不上我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却没想到他在最辉煌名就的时候,跪地求婚,让我在万人瞩目之下,成为他合法的沈太太。
所有人都说我嫁入了一个有才华,绝貌双财并家的男人,说是我的幸运,我的命,比任何都要好。
在这种外界巨大的舆论之下,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就是我的命,我的运气,而不是我亲手所得。
终于我忍受不住压力,甚至工作也无从进行,他却毫不在意的让我辞职,可也并不让我做全职太太,而是每天在家中陪我娱乐玩耍,曾一度以为我回到了童年时光。
可那时的我懵懂无知,后来才知道是陷入了地狱,和他的圈套,我永远失去了名为自由的翅膀,被关在一个狭窄的笼中,望着窗外触手可及的蓝天。
每当想伸出手,那黑色的皮带,总会从空中落下,向我抽来,将我打的遍体鳞伤,警告着我不准再伸出手。
从那时,他会特意给我灌注思想。
我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命也是他的,所有都是。
他可怕的占有欲,将我折磨到崩溃。




绝对服从 你是我沈辞的!(抽打慎入!)
“吱——”
施知温轻轻的推开大门,眼神警惕的往里面看着,祈求他还没回来,可下一秒,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去哪了!”
低沉的嗓音格外阴沉,似乎是发怒的征兆。
她急忙转过身,散落在肩头的秀发空中扬起,人如其名,温柔的发丝轻扬过脸颊,眼中雾如朦胧,涩红的脸上出现一丝慌张,急忙展开笑容。
“老,老公,今晚你不是加班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沈辞重重的放下马克杯,与旁边那一对白色的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腕处的灰色衬衣袖子卷在膊肘,露出结实而显露青筋的小臂。
他眉峰凸起,蕴着一股杀气,眼中熠烁的早已隐忍不住的怒火。
“过来。”
施知温不安的吞咽着口水。
“我今天逛了一天街,我有些累了,想早点睡。”
“别在让我重复第二遍。”
她闭上眼睛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过去。
接近他的面前还没开口,他猛然拉住她的手腕,扑进他怀中,坚硬的胸膛让她脑袋发懵,只听他在自己的怀中深呼吸着。
“我——”
“我警告过你,让你不准出去,今天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不把你老公的话当回事吗?”
“不是,我闷在家里一个星期了,真的很无聊,我只是去逛街而已。”
“逛街?”
他喉咙中是压抑不住的冷笑,指尖攥着她几根秀发摩擦着,冰冷的眼神直视她,“可我怎么闻到有男人的味道。”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我又不会背叛你,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啊,老公~”
她娇滴滴的抱住他的脖子,往他挺立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你在给我心虚吗?”
忽然间,那只手突然抓起她的秀发往后仰,头皮刹那快被扯烂。
“啊!痛,痛呜……”
朦胧的双眼包含泪珠,将自己装作成一个受害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忽然,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叠照片甩在了她的脸上。
沈辞握的越发用力,咬牙启齿的愤怒,“出去逛街?不会背叛我?那上面你跟这个狗男人是什么关系!同座一家咖啡厅聊天,挺熟悉的啊,都说什么了让你笑的这么开心,怎么没见你在家里对我笑的这么好看呢,嗯?”
头发在他的手中成了牺牲品,施知温含泪眯着眼睛去看桌子上的照片,那是她今天特意约来的人,谈笑说声的跟他达成目的,让他帮她离婚的律师。
可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
“你说啊!”
他大口吼叫着,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用力甩在桌子上,踢着自己身后的凳子站起,熟悉的‘咔拉’一声,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施知温不顾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求饶,凌乱的头发挂在肩头。
“不要,我跟他真的没关系,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在咖啡厅里拼座而已,真的没有任何联系!我我发誓,我保证,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真的,你相信我,我不会的!”
“哦,第一次见面,陌生人。”
沈辞眯着眼睛垂眸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在他面前是一套,可背后又是怎么一套呢,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她早就想离开他身边了。
掐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捏,“那你得是第一次见面啊,不然今天你可就得挨一晚上了,不让你长长教训,你是真不知道你属于谁呢!”
施知温不安的吞咽着口水,即便她拼命摇头解释,可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不会放过她的,每次都是这样,她已经学乖了,已经够乖了,已经全部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
可他总能找出不满意的地方,总有漏洞认为她不爱他,以前不是,现在大概是了。
她不想爱他了,好痛啊,这种爱。
黑色的皮带扬在半空中,穿透十足的氧气,朝她肩膀上重重的抽来。
‘唰’的一声,薄嫩的皮肤被他的皮带甩红,旧伤没好,新伤又再次增添。
“啊!”
施知温含泪抱头躲避,她频频后退,痛的不想挨打,转身便跑,在诺大的别墅中大声呼救。
“管家,管家!林嫂,救我……快点,快点。”
“你再敢给我跑试试!”
他迈着黑色西装裤下的长腿,三两步便已经抓到了她,摁着她的头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右手的皮带疯了一样往她身上抽打。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出去,不准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接近别的男人!”
“你是我的,谁准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了,再让我发现一次,我把你腿给打断!我看你还敢不敢出去,给我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
“啊!不要,好痛……救命,救命啊。”
她痛苦的躲避着那条利刃,却四处无果,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摁着她的脑袋,无处躲藏,那软绵绵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还想让谁救你,谁都不能救你!你是我的,是我沈辞的,我的!”
他无视她的哭喊声,即便再怎么惨痛,他的手中皮带仍不停歇,把她打到遍体鳞伤,身上白色的连衣裙被抽烂,里面的细皮嫩肉打的红肿,破皮出血。
沈辞瞪大红血丝的眼睛,如同疯了一样,举起与他父亲曾经的动作,重重的打落在毫无反抗之力的人身上,填满心中空虚的满足。
“还敢吗?你还敢吗!嗯?”
他粗鲁的呼吸声,额前的黑色碎发凌乱,提起她的头发质问,哭的可怜,虚弱不堪,泪水到处都是,发丝粘黏了半张脸,明明狼狈不堪,却又各种妩媚。
“不……不敢了,放过我,呜对不起,我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
“呵,我怎么觉得你还是没长教训,上次也是这么答应我的,又偷偷的溜出去,这次要是不给你点惩罚,我看你真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呜呜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沈辞你放过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他眯起眼睛,几乎是单手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嘴角弧度的残忍。
“这种话,待会儿留在床上说。”




绝对服从 我要你我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床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破皮的血液粘黏在洁白的床单上,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大腿更是酸痛的厉害,麻木的疼,不知道下身又有没有流血。
他在床上惩罚了她一个晚上,一直到凌晨,他发泄完了所有怒火,抱着她开始整理身子,手法不再暴虐,取而代之的温暖,抚摸着白玉的身体上被他亲手打上去的痕迹。
洗澡,上药,换床单,一切的动作都这么熟练。
施知温醒过来,身旁早已没人,她眼神呆呆的看着门口,思绪早已飘乎,干净的身体,却拯救不了她崩塌的心智。
‘咔’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打开了。
进来的是人林嫂,一个快五十多岁的黑发女人,面容些许苍老,穿着着干净的蓝色工作服,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隔绝一切物品。
她端来了早饭,心疼的面容看着她。
“夫人,该起来吃饭了,身子还痛吗?”
憋了一个晚上所有的难过,在这一刻被一句温柔的话打动的情绪控制不住,呼吸逐渐急促,红了眼眶,哽咽着放声大哭起来。
林嫂将盘子放在床头,急忙蹲下床边,“夫人,别哭了,待会儿沈先生要回来了,您别哭,不然沈先生会生气。”
瘦弱的双手捂住了整张脸,泪水源源不断的打湿手心,压抑在喉咙中的哭声格外令人心碎。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做出的某种决定,她放下手,坚定的咬着牙。
“我要离婚……呜我要离婚!”
“别别别!您别说这些了,我没听到,我可没听到啊!”
她担惊受怕的起身,着急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些话您别再说给我听了!也别有这样的想法,您把饭吃了,待会儿先生回来,可别情绪激动说出来了。”
施知温哭惨了,更咽的呼吸都喘不上来,艰难地撑着手臂起身,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破皮红肿的伤痕,惨不忍睹,求救的看着她。
“林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要离婚,我真的要离婚!”
林嫂咬着牙难以忍受,拼命的摇头,用这种方式拒绝。
“夫人,您好好吃饭,别再哭了!先生真的快回来了。”
她担心自己会心软,只匆匆丢下了一句关心,便转身跑了出去,不能丢下自己饭碗是真的,但也不能再看着她误入歧途,被打的惨不忍睹,不如好好享受在这富贵中生活一辈子。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却没想到这么艰难,她从三年前第一次来这里,就知道沈辞的残忍,更知道眼下这种事情更是听不得看不得。
不过二十分钟,大门外响起了车声。
门打开,沈辞冷着脸,峻冷面容不带一次感情,下颚厉硬的线条让人畏惧。
他一边解开袖口的纽扣,一边抬脚往前走压低了嗓音询问,“夫人吃饭了没。”
“二,二十分钟前把饭送到卧室了,夫人恐怕刚醒。”林嫂担惊受怕的回应。
他没多问,迈着长腿一步两阶往楼上走。
卧室的开门声,熟悉的脚步,她紧紧拉着被子将自己裹住。
头顶的被角被掀开,瞧着她满脸泪痕,坐在了她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红肿的眼睛,微微皱眉。
“怎么还哭了,饭为什么不吃?”
她打了一个冷颤,又是这样的反应,让他十分不愉快。
“温儿。”
听懂了他的语气,微小的发怒,她急忙睁开眼睛,水润含泪的看着她,有多委屈,只要眨眼便能落泪。
这次反倒他却笑了,抚摸着她的眼眶。
“好了,不哭了,你听话我就不会像昨晚那样对你了,下次想出去我陪你,不许自己一个人出去了,知道吗?”
沈辞拿过床头的粥,俯下身拖住她的脖子,熟练的动作让她坐起,被子往下滑落,露出青紫红肿的伤痕,他却仍面不改色,仿佛不是他亲手弄上的一样。
她胳膊酸痛的没办法举起来,一道道刺眼的伤口格外瘆人。
“既然手动不了就不用动了,我喂你。”
面前的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她却不做声也不开口。
甚至能想到,如果她现在说出离婚这两个字,他会沉默一秒钟,然后将面前这碗粥砸在她的脸上,摁着她的脑袋往床上压,抽开皮带疯了一样往她身上抽。
她恐惧的抬眸,看着嘴角挂着温柔笑意的男人。
“怎么,不喜欢吃吗?这可是你大学时候最喜欢的校门口那家甜粥,今天特意吩咐管家去买的,要是不喜欢吃,今天就不用吃饭了。”
充满威胁的话,眼神薄凉了几分。
她抿着唇,眼眶又红了,身上麻木的疼没有过去,慢慢的张开嘴巴,含住他递过来的粥。
他嘴角又弯了一个弧度,“这才乖。”
吃完早饭,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她还是忍不住低下头抽噎。
沈辞抬起她的脸,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红扑扑娇嫩的脸充满可怜。
“哭什么,是昨晚打你的疼了?”
她不敢说话,抽泣的更加用力了,呼吸都急促的快要喘不过气,相比这种温热,为什么他会那么恶毒的对待她。
擦着她的脸手劲加重,锐眼厉了不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你是我的,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要你服从,不准违背我,都这么多次了,还没长教训是吗?”
施知温哽咽着摇头,“我,我只是想出去,我跟别的男人没有关系,你不要这样关着我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对我,你这么做,会让我对我们的婚姻越来越失望。”
“呵,婚姻?”
他语气嘲讽,捏起她的下巴,脸逼近于她,冷漠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温儿,我不要婚姻,那只不过是束缚你的,无论有没有婚姻这种东西,我要你都没办法离开我,那玩意只有没办法掌握大权的人才需要,以前只是我没那个权利,而现在,我要的是你整个人,不是名分。”
凛冽桀骜的眼神几乎穿透她的瞳孔,硬生生将她的心脏掏出来。
“你是我的,我要你绝对服从我。”




绝对服从 取悦我,你主动(h)
自那之后过了一个月,她身上的伤慢慢消退,宅在家中性子已经被磨平了很多,小心翼翼的乞讨着不被挨打,不敢多说话怕惹他生气。
往日开朗的性子,被打的烟消云散。
周末,他在书房工作,又担心她会无聊,放下工作来陪她,可她却什么也不想做。
“那午饭想吃什么,我来做。”
大学时期他学会得做饭,基本上都是做给她吃。
施知温摇头,“我不太想吃。”
低头看书,没注意到他眉头微皱的表情。
下一秒,手中的书便被抽走了。
转头察觉到他生气了,急忙抱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怀中,亲了亲他的喉结。
“我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
这些招式用的已经让他能看透下一秒所有的动作,仍没任何反应。
她急忙握住他的手,真的害怕他下一秒会打她,十指交叉的紧紧握住,抬起头苍白一笑。
“那,我们能不能明天去逛街,我想逛街。”
沈辞垂了视线,“为什么又想去?”
“我刚才在书上看到了插画,想去买几幅画,家里很空,装点一下行吗?”
他拿起了那本书翻看了前几页,的确有。
“想出去可以,但是你得付出代价。”
施知温心中咯噔一声。
那只手移到她瘦弱的腰上,揽入怀中,舔着她的耳垂往上滑过,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取悦我,你主动。”
她抿了抿下唇,这种事情做的还少吗?
张开双腿,胯开坐到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压着喉结细细的往上亲吻,蜻蜓点水的开到他的薄唇上,伸出舌头舔舐他淡红色的双唇。
沈辞配合的张开嘴,生涩的舌头伸了进来,来回划过他的口腔,学着他的样子,拼命往里挑动起他的舌头。
他从不允许她在家穿裤子,素色的裙子也只是随手一撩便能掀开进去,为了他的方便,内裤的两侧也是绳子系上的方式,轻轻一拉,便能脱下。
两人的口中环绕着淡淡的薄荷牙膏气味,口水交合声不断,无论她怎么绕着他的舌头舔弄,都是一副无动于衷。
有些急了,小手伸去了他的胯间,早已鼓起一个大包,挺直的厉害。
忽然,他猛地将她抱紧,拉下内裤的绳子,手指急不可耐的来到她的身下,原来一直都在忍着。
“唔。”
施知温突然有些抗衡,推着他的肩膀,靠在他的怀里轻念叨,“去卧室。”
他却只是喉咙发紧的低笑,“没人会进来。”
一点星火,便能轻而易举的燃烧起正片火原。
皮带拉开的声音足以让她害怕的发颤,修长的中指抵在她无毛嫩穴上,轻轻揉搓着往里探入。
指尖戳入紧致嫩穴的刺痛。
“啊……轻,点。”
“不是你来讨好我的吗?明天不想出去了?”
她含着泪把胯往下压,手指往里越来越深,不停舔着他的脖子,在坚硬凸起的锁骨上轻咬,这些小动作总能带来惊喜给他快感。
沈辞搂住她的脖子轻喘,“你可真是个妖精啊,自己分开大腿坐上去,快点。”
她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天知道那东西有多大,每次进来都会把她痛的要死。
“快点!”
他的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施知温轻咬着下唇,小声道,“我,我还没好。”
他的手指捅进去,才发现里面干燥的可怕,一点水都没。
这样的举动又迎来一次怒火。
“就这么不想被我操?”
“不,不是,你的太大了,我害怕。”
额头的青筋下去了不少,摁着她的腰往下压,“进去就不害怕了,每次不都是这样吗?只有进去了你才会流水。”
那是被逼出来的,每每下身都痛的想死,她眼角挤出来了泪,眼看抵不过他的力气就要坐下去了,火热的龟头正抵在她的穴口。
“呜别,别,沈辞,会很痛的,慢点求求你了。”
“你叫我什么?”
突如其来的寒气,她稍有不注意就会惹他生气。
“老公……老公,慢点呜,求你了。”
猫儿一样娇小可怜的声音在他脖颈处抽抽噎噎,好像随时能把她给做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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