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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积羽成扇
这次报信与以往不同,士兵没有当场大声通禀,而是附在吕布耳边,只对他一个人耳语。
吕布听完,吩咐道:“带他进来。”
传令兵下去后,陈宫急不可耐地发问:“可是我们安置在曹营中的内应?”
吕布扫了他一眼:“不是那两个放火的,只是一个送入外部的细作。”
陈宫不失望。但有消息总好过没有,等内应进门,他顾不上喧宾夺主,立即询问曹营那场火的事,并询问放火的那两个内应为何迟迟没有传消息回来。
只听这人回答道:“那一日极为混乱,曹营死了不少人。听说曹操的儿子也在营中,险些被人抓走……因此曹操震怒不已,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那二人应是被曹操捉住,已是凶多吉少。”
吕布道:“我就知道是这样,若听陈公台(陈宫)之言,岂不是要等两具骸骨回来替我们传消息?”
陈宫没时间和吕布犟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想不透。
他问内应:“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消息?”
内应道:“有一个大消息……但是与战局无关。”
“你且说说。”
得到吕布的应允,内应清了清嗓子:“这曹营中,有一人是曹操的私生子。”
吕布大惊,身子猛地前倾:“曹操竟然养外室。”
陈宫黑着脸:“这消息有何价值?”
吕布坐回原位,轻咳了一声:“自然有价值……”随即闭口不言。
吕布二人又问内应,能否确定那一晚烧的是曹操的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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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应回答,曹操当着所有兵士的面,说粮草无损,并把第一天的伙食奢侈地改成糜粥与烙饼,全部人饱食了一餐,第二天虽然没有这么奢侈,但伙食的量也比平时多了一勺。
陈宫断定道:“这便是烧了。曹操用最后的粮草稳定军心,打算背水一战。”
吕布道:“那我们还不快点出兵。”
陈宫道:“曹军突逢巨变,又吃了两顿饱饭,正是战力强劲的时候,我们再等等。”
吕布并不想等。他既然已经确定曹操粮草焚尽,又对自己这边的兵力极有信心,在傻等了两天的情况下,他哪里还愿意等。第二日曹军停灶的消息一传来,他立刻组织亲兵,跑去与曹操对阵。
陈宫阻拦不及,只得同去。在对阵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吕布的那句“有价值”是怎么回事。
吕布与曹操的军队分列两段,主帅居中,遥遥相望。
比起眼下两坨青黑,好似好几天没睡好觉的曹操,吕布高大英俊、神采飞扬,正是意气风发之态。
他抬着方天画戟,声若洪钟,对曹操笑道:“孟德,想不到你不但风流成性,喜好人/妻,还造出一个异姓的私生子,给旁人戴绿帽子?”
曹操正等着吕布入瓮,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脸色一黑。
好不容易曹营中的流言停歇了,又被吕布添油加醋地挖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吕奉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心闪了舌头。”
吕布刚才那句话只是图个痛快,给曹操一个下马威,曹操私生子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一点也不关心。
然而他没想到,就在曹操话语落下的瞬间,一枚利箭疾逼而近,直朝他的命门而来。
吕布虽然保持着戒备,却也被这速度极快的箭矢一惊,他敏锐地偏头,避开锋锐的羽箭,沉声道:“何人如此不懂规矩,竟在两军主将对阵之际暗放冷箭?”
郑平驾着棕色马驹慢悠悠上前,身上穿着曹丕找来的铠甲,腰间佩戴着青釭剑,与旁边的曹军隔开一小段距离:“我路过。”
吕布皱眉:“刚才的箭是你射的?”
郑平牵着马在原地绕了一圈,安然道:“我的箭也路过。”
吕布闻言大怒,他并不知道这人就是他刚才耍嘴炮提到的“曹操的私生子”,只觉得此人说话的方式格外可恨。
“既然你做出了挑衅,可敢与我单独一战?”
陈宫来不及阻止,就听吕布想也不想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若陈宫见过《呐喊》名画,他此刻一定能清晰地形容出他惊恐欲抓狂的表情。
“将军——”
他们是来打曹操的啊,不是来切磋武艺的。
吕布驾马出列,避开陈宫的阻拦。
他站在军/队前方,将方天画戟翻出一个花。
“如何?可敢应战?”
郑平还未应声,就有一人高声道:“吕将军如有兴致,我来奉陪。”
一个高大英朗的青年从人群中打马而出,停在郑平身侧,正是李进。
吕布先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生出少许不好的预感;再一看到熟悉的脸孔,他脸颊一抽,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听陈宫的话。
——为什么这人会在这里?
郑平察觉吕布的神态变化,想起《三国志》中极为不显眼的一句话:布到乘氏,为其县人李进所破,东屯山阳[1]。
前两年,吕布与曹操争斗,相持不下,后来因为饥荒而各自退兵,在经过乘氏的时候,被乘氏人李进打败。
看来记载中的李进,就是他眼前的这个李季先。
吕布不像因为敌人强劲而怯战的人。那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吕布重见“故人”竟是这么一番反应?
吕布骑虎难下,接受到陈宫的眼色,他生硬地略过二人,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台词对曹操道:“孟德,粮草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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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狂士楚歌
当郑平与吕布二人杠上的时候,曹操面上不显,心下喜闻乐见。
哪知半路杀出个李季先,打断二人交锋不说,还让吕布清醒了一回,放弃单枪匹马决斗的打算,重回正事。
虽然有些遗憾,好歹事态还在掌控内,曹操佯作深沉地捋动胡须,哈哈大笑:“自是够的。我军粮草一事,何劳奉先挂念?”
吕布同样哈哈大笑:“孟德啊孟德,你何必瞒我?你的粮草前几日便被焚毁,前两日又开了最后一灶,吃光了剩下的存粮。今天早晨你们营地不曾开灶,已是粥尽粮绝,现在应该饥肠辘辘,连刀都挥不动了吧?”
陈宫在一旁拼命朝他打眼色,吕布像自带屏蔽器,将陈宫打的眼色全部屏蔽在外。
除了早先的第一句,剩下的全是吕布心血来潮的临场发挥,竟将他们原来制定好的计划全部搁置脑后。
陈宫忍不住道:“将军,我们只需出言试探,何必激怒曹军……”
他们选择正大光明的对阵,而不是暗中袭营,只是为了试探曹军深浅。结果吕大将军一上门就往人家痛脚上戳,不但没能探查情报,还变相地向曹军示威,嘲笑他们说:看,你们的粮草就是我们烧的,饿肚子的感觉不好受吧哈哈哈哈……
就算曹军的粮草真的被烧光了,听到这话,曹操的士兵如何不会被激起一腔的怒火?
然则哀兵必胜,吕布这话虽然打了曹操的脸,却也激起了曹兵的仇视与士气,是不明智之举。
果不其然,在吕布这句话落下后,曹军一片哗然。
曹操不由暗笑,心道:孤还未来得及下套,吕布就自己挖了个坑,把自个儿埋进去了,真是天助孤也。
倒不枉他在郑平那个讨嫌的小混账身上获取灵感,特意改善前两日的伙食,又在今日早晨下令停灶,设下此局。
这么一想,有个很会气人的刺头在身边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可以转嫁方案,把这气人的手段拿来对付敌军。
机不可失,曹操故作恼怒地对吕布道:“果然是你烧了我军粮草!”
随即,不给吕布反应机会,立即下令全军出击。
吕布过完嘴瘾,发现曹军士气暴涨,终于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不妥。
他来不及补救,曹军已吹动战斗的号角,向己方发起进攻。
虽说有点出乎意料,但吕布夷然不惧,他一马当先,举戟长呼道:“众将听令——随我杀个痛快!”
激情迎战前,他总算没忘了一起跟来的脆皮陈宫,把他扔上丢给亲信,命令亲信送他先走。
吕布不善心计,但在军中极有威望。
他振臂一呼,吕军立时发出震天呐喊,彪悍地向曹军迎来。
只凭两方的士气,谁胜谁负还不好说。
曹操不敢大意,吩咐诸军列阵。
好在他已成功达成了目的——虽然吕军以悍勇著称,但最有威胁的陷阵营并未出动。
说到陷阵营,乃是由吕布帐下第一猛将高顺所领,锐难当。曹操本得到高顺领军去打刘备的消息,这才在兖州附近驻军,以图其便。后来到郑平截下的军/情,得知高顺打刘备的消息竟只是个幌子,高顺的陷阵营就在边界守着,伺机在他曹操的身上咬下一口。
为了不被两端夹击,曹操自焚营地,又根据郑平给予的灵感,采取荀攸、郭嘉等人之计,根据吕布自大孤勇的性格,引他提早出军,避他与高顺汇合。
没有陷阵营,等于老虎断了一条腿,曹操打起来毫不手软。
然而开战不久,曹操意识到了不对劲。
“高顺的陷阵营不在此地,哪来如此骁勇的骑兵队?”
交手后才知道,为吕布打先锋的骑兵队无比凶猛,比起陷阵营不遑多让,尤其是打头的年轻将军,不到而立之年,身手矫健,排兵布阵无所不能,如同一把为吕布开路的尖刀,在曹军中横冲直撞,清扫障碍。
曹操不由眯起眼:“这是何人?”
吕布的部将他大多见过,什么侯成、宋宪、郝萌,还有陷阵营的高顺……唯独没见过这个年轻的小将。
他身边的荀攸道:“似是鲁国相张辽。”
曹操回忆许久,总算想起这个张辽是谁。
当年大将军何进还未死于宦官之手,任命了一个将将及冠的年轻人为都尉,引来无数人的注意,那个年轻人就叫张辽。
曹操疑道:“自董卓死后,张辽归兵吕布。但他虽有从属之名,却无从属之实——在吕布名下领军多年,一直未曾随布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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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领了个鲁国相的虚职,此人这几年和透明人没什么两样,怎么会突然受吕布重用,随他一起出征?
另一边的郭嘉突然道:“吕布与高顺必然生出了隔阂。”
曹操一震,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吕布可破矣。”
郑平与李进站在外沿,远远望着交/战厮杀的战场。
吕布勇猛非常,方戟所过之处,七八个士兵应声倒下,毫无抵抗之法。
有吕布的勇猛做表率,吕军各个战意昂扬,越杀越勇,不觉疲惫。
与之相反的是曹军这边。尽管一开始的时候因为激愤,充满斗志,可随着战局的推进,吕布的强大与吕军的发狠让他们心生怯意,还未完全分出胜负,心态上已落下一乘。
曹操这方的武将焦急于心。前将军乐进与张辽战于一处,分/身乏术,其他武将也各自与吕布的大将交手,抽不出空来。唯有新上任的破虏将军李典,年龄最小,资历最浅,未与其他敌将纠缠。他望着军中异状,最终咬牙打退身边的敌人,欲迎击吕布。
战场外作壁上观的李进见此,忍不住皱眉。
李进知道自己的族弟李典自幼饱读群书,于行兵布阵上颇有天赋。但李典本不爱武斗征战,虽通武艺,却不够强健,从军只是为了举义定国。若是统帅诸兵,吕布未必赢得了他;可论单打独斗,以李典的身量与武艺,如何是吕布的对手。
想也未想,李进轻骑疾奔,冲入战场。
战场上刀剑无眼,哪怕武艺再高的人,都不能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郑平见李进冲入战局,想到他提到过的郭暄,未做多少犹豫,一同闯入其中。
吕布正用方戟清扫曹兵,冷不防被一柄长/枪挡住。
那长/枪虽然被他震退半尺,却也实实在在地拦下他对曹兵的打击。
“吕将军,来过两招?”
吕布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意态洒然的青年正挡在他的面前,长/枪横置,目光平缓而坚毅。
第38章狂士楚歌
正赶赴吕布所在的李进兄弟勒马停下,惊讶地望着在眼前对峙的二人。
李进触感更深。他分明记得自己驾马在前,郑平在后,竟被对方后发先至,先一步截了吕布。
郑平提着随手从吕军骑兵手上抢来的破/甲/枪,无视虎口隐隐约约的发麻感,毫无退意地朝吕布发起邀战。
长兵器终究非他所擅长之物,加上体格上的差距,他足足后退了半尺,方才卸去吕布的巨力。
可对战之事,从来不是单纯的比拼气力。
“一力降十会”确实不假,但当技巧上的功夫抵达极致,自然也可“以巧破千斤”。
见吕布只盯着他看,不予应答,郑平再度询问:
“吕将军,你意下如何?”
吕布认出这人正是之前那个说话很讨厌,自称路过放箭的弓/手,靠近了看,他才发现对方身体瘦削,不似久经锻炼之身,实在不明白他刚才是怎样接下自己的长戟的。
出于意外,吕布一时之间没有应答。但当郑平再度发问,吕布想确定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巧合,便毫不犹豫地接下邀战。
“请。”
李进虽然知道郑平深藏不露,也想看看他的真正水平,但他记得郭暄曾对他说过:自家兄长缠疾在身,与常人不同。担心郑平身体孱弱,会因为和吕布的对战引发旧病,于是高声喊道:
“吕奉先,我们是老对手,让我来与你打。”
听到李进的声音,吕布的眉毛抽了抽,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先来后到,你一边去。”
李进见吕布对自己避之不及,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回的事只是意外,谁也不知道武器碰撞之下,竟然会移错方位……”
“你住口。”
见吕布面露不快,李进不好再说更多,以对方因为恼怒而对郑平下重手。
唯有他旁边的李典挥槊退敌,抽着空隙询问他:“什么‘移错方位’?兄长与吕奉先对战之时发生了什么,为何吕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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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竟是如此奇怪的态度?
见吕布的视线又扫了过来,李进干笑一声:“无他。打你的兵去。”
吕布不再理会李进,全心与郑平交战。
他的攻击强势而猛烈,可郑平的防御与闪避就像是水——抽刀断水水更流,看似已经击破,可在他每次抽身的时候,对方都能迅速恢复原貌,让他生出一股徒劳无功的古怪感。
“此等骑术闻所未闻,这马怎似通了人性,随他心意躲闪?”
疑惑地嘀咕着,吕布在又一次抽刀断水后,终于生出几分不耐。
“何不与我正面相迎?”
听到这句质疑,郑平不答反问:
“将军何不脱下甲胄,丢弃方戟?”
吕布皱眉:“脱下甲胄,丢弃方戟,我还如何作战?”
“将军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何还问?”郑平坦然道,“长兵非我所长,若只能以此与将军为敌,正面相攻,我毫无胜算。”
“可你与我过了二十招,并未落于下风。你若不试,如何知道你胜不了我。”
“将军英勇善战,便是没有甲胄与长戟,亦可能胜我一筹。将军为何不弃甲丢戟,赤手空拳与我一战?你若不试,如何知道你胜不了我?”
所说的话被原封不动地堵了回来。吕布见郑平将这防御闪避的身法称作自己的“甲胄与武器”,不再强求对方与自己正面进攻,只全力追击。
又过片刻,他实在被这“拿刀砍水”的较量弄烦了,直剌剌地问道:“除了这个,你还擅长什么?”
吕布问的是武艺,他知道郑平懂他的意思。可不知道郑平是真的理解错了,还是故意为之,竟真诚地回了他一句:
“骂人。”
即便是粗神经如吕布,也被他这个回答震到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
就算他问的不是武艺,正常人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会说自己擅长骂人吗?
吕布一击未中,撤开半丈之远。
他见自己光顾着对战,另一端的战局不太顺利,便想早点结束这无聊的相持。
“就算再这么打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你不如说说你还有什么别的擅长的武艺,我们一技定胜负。”
郑平亦撤马退后半丈,听了吕布的话,他并未立即回答。
吕布当他还在犹豫,径直提议道:“我看你射术不错,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这个?”
“有将军‘辕门射戟’的壮举在,我的射术不过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吕布挂念着战局,若是旁人,早就转头走人。但他念着比武之义,没有轻易做出不尊重对手的事:“那你有什么擅长的,我与你比划比划?”
“那便以兜鍪上的红缨为信,谁先摘下对方红缨,即是胜者。”
吕布应下,提戟上前。
方天画戟闪电般刺向郑平,郑平这次未侧身躲避,也未以枪卸力,而是在马具上用力一按,腾身而起,脚尖踩在戟背上,沿着戟杆往前。
吕布一惊,用力翻转长戟,欲将郑平甩下去,可郑平借着他甩动的力再次翻身,如同一道雷亟,转瞬来到他的身后。
察觉到后方的动静,吕布想也未想,腰间佩剑出鞘,直刺身后,但却被一柄枪杆隔开。
下一刻,红缨落地,吕布接住坠落的红绳,心有余悸地眯起眼。
“你——”
他终于知道对方口中的“不擅长兵”是什么意思。
郑平此时已回到坐骑,一手握着断裂的枪杠,另一只手握着一柄锋锐无匹的利剑。
可他握着剑的右手,用的并非持剑之法,而是将剑身反折,更像握着一把匕首。
果然是不擅“长”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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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吕布戒惧地盯着郑平,不敢想象对方刚才瞄准的若不是自己的红缨,而是自己的脖颈……
郑平剑入鞘,横过剩下的半只枪杆,行以抱拳礼:“承让。”
吕布回以一礼,未做多言,即刻驾马离开。
李典并未弄明白吕布方才的异样神色,他见吕布似被击退,转而去往其他地方,不由惊讶地看着郑平。
吕布曾为轻侠,与民间游侠为伍,见多识广,只凭借郑平最后的一招与断缨时的握剑手法辨认出他的“所长之技”,立生戒惧。
而李进出生富户豪族,武艺皆从家学所得,对外面的诸事并不了解。他不能看出郑平与吕布最后那一眼的含义,更没有注意到吕布所注意的细节,只以为郑平身形瘦弱,不够强壮,但胜在身手敏捷,故而取巧胜了吕布。
李进顺手解决朝他发动攻击的敌军,驾马挨近郑平:
“何时我俩也比试比试?”
郑平慢悠悠地道:“你比武时险些破开了吕布的袴裤,就不怕我依法炮制,在比武时破开你的袴裤?”
李进:“……”
第39章狂士楚歌
李进不意外郑平能通过自己与吕布的只言片语探知到事情的真相,毕竟吕布的反应透露了太多讯息,这件事其实不难猜到。
但他没想到郑平会用这个来堵回自己比武的要求。更让李进感到裤/裆一凉的是,以他这几天对郑平的了解,郑平还真有可能说到做到。
李进纠结迟疑了片刻,认真凝重道:“若只有我们二人,也不是不可。”
若非郑平清楚地知道他与李进都是钢铁直男,两人之间更是没有丝毫情义在,他都要怀疑李进是否在对他进行什么奇怪的暗示。
此时击退敌军的李典刚好抵达附近,闻言奇怪地询问:“什么‘不是不可’?”
李进立即闭口不谈。
郑平问李典:“你兄长一直这么爱武如痴?”
“可不是。”说到这个,还带着几分少年气的李典总算多了几分属于这个年纪的活跃,“阿兄最喜与人比划。就说刚才那吕奉先,前年退兵入道,路过乘氏,被大兄奉为上宾。阿兄得知吕布来此,引了族中部曲前去讨教,哪知一个对阵的功夫,竟把吕布和他的军队打跑了。”
郑平听完,确定李进确实有几分能耐,能够打败吕布并不全是因为胯/下的意外,便对李进道:“我于武斗一道并无心得,所学只为自保。你也见到我未曾与吕布正面交锋,若与我比斗,怕是会叫你失望。”
李进的邀战有几分见猎心喜之意,被拒绝后也不勉强。他看到离开这边战场的吕布被另外一边的曹军将领腾出手来牵制,便一夹马肚,对郑平道:“此地刀剑无眼,我们且退到外边去,一边观战一边细聊。”
“正有此意。”
两人利落地退场,还在原地指挥一队曹兵抵御敌军的李典不由愕然抬头:“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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