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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作者:李长亭

她是权力巅峰白家嫡女,跌落神坛后,成了村中身份最卑贱之人。

三年后,她重登巅峰,狂到了没边儿,所有将她踩在脚下,打她辱她之人,她都会一 一算账!

她在村中嫁的绝色少年,不仅整日里没个正行,身世竟也非同常人……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一章 大小姐沦为奴隶了
“大小姐。”
男子神情中带着一丝凝重。
白瑾瑜抬起了一双冰冷的双眸,朝着他望了过去:“说。”
“皇城白家之人正在四处寻你,可是要回白家?”
他一席黑衣着身,头戴斗笠,蒙着面部,轻蹙起了眉头。
“不回,日后除非我有令与你,你不得再现身,退下。”
白瑾瑜眉头轻蹙,神情微有些冷。
他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伏地而跪。
白瑾瑜说罢,便蹲伏在地上,烟眉轻蹙,手中握着一把镰刀,“刺刺!”的割起了韭菜,握着镰刀的手上满是老茧。
等到白瑾瑜放下手中的锄头时,他便如同从未出现在这山村中一般,消失不见了踪影。
白瑾瑜未曾抬头看他,只认真细致的割着蔬菜,她抖了抖蔬菜上的土,将其放在了菜篮子里,朝洪村里的丁家走了过去。她的神情清冷,举止投足间的清贵气质,和身上的沉稳气息,不似这山村内,十六七岁的姑娘身上该有的。
她倒像是哪个大家族内的小姐。
“快看啊,半奴来了!”
“她身上的铁链呢?谁准她出来的,呸,脏了这条路!真是晦气!”
今日天色好,有不少乡亲们都出门割菜了,白瑾瑜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便敛了身上的光芒,一直低着头向前走着,任凭他们指指点点,讥讽取笑,一概不与之争辩。
她虽是丁家的媳妇儿,但她毕竟是被她丈夫‘买来’的,被买来的媳妇儿,充其量只能当个半奴,连奴隶的地位都不如,这三年来,她因为身份低微,早就遭尽了白眼,习惯了被人冷眼相看,而默不作声了。
这村子里,以前也有一个半奴,却活的像是牲口一样,就连出门,身上都锁着铁链,连房屋都进不得,从早干活到傍晚,就算是剩饭都吃不饱,好在她有丈夫护着,与之相比,不知是好了多少。
她身为天子脚下,四大家族之一白家嫡大小姐,曾经大元的第一天才,自从被她那亲哥哥陷害,赶出家族之后,已经隐姓埋名在这洪村内,受了三年欺凌。
白瑾瑜刚刚推开丁家的篱笆大门,便听见了堂屋内的一片的争吵声,而她的丈夫丁煦羽,此刻正眯着一双清冷的桃花眸,一边用抹布细致的擦拭着耕地用的锄头,薄唇轻启,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少年眼角带着一颗红色泪痣,生的祸国殃民,那双桃花眸中似含着一层水雾,鼻梁高挺,睫毛微翘,长而浓密,他勾唇一笑间,身后的万物,似都沦为了他的背影,却又丝毫不显得女气。
他虽只穿了一身简单的宽袖白衣,但仍旧难掩他那天人之姿,少年今年不过只有十七八岁而已,据说从未出过这山村,浑身上下尽是单纯不谙世事的干净气息,只是周身有些太冷了,令人不敢靠近。
白瑾瑜虽已嫁给了他三年,但他们彼此间有约定,迄今为止,还从未洞房过,白瑾瑜也因为怀不上孩子,多遭了村民们许多闲话。
他见到白瑾瑜回家了,清冷的双眸微亮,掠过了一抹微芒,修长的腿重叠,薄唇扯起了一抹淡笑:“哟,来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抹磁性,犹如醇厚美酒一般,蛊惑动人,令人沉浸其中,再难自拔。
白瑾瑜也是个神情清冷之人,只静静望了丁煦羽一眼,便转过了眸子,朝着屋内望了过去:“屋里面是怎的了?”
“娘和二舅吵起来了,二舅非说娘在五年前占了他们家的五亩地,但是娘不承认这件事,刚刚二舅把他们家里人,全都给叫来了。”
“那娘究竟有没有占他们家的地?”
“我也不清楚,陪你进去看看?”
“好。”
白瑾瑜点了点头,丁煦羽便缓缓地站起了身,朝着白瑾瑜走近了一步,眸色微深,薄唇勾起了丝缕浅笑,瞧起来微有些腹黑,猛地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
白瑾瑜面色一变,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出去,丁念一却握的极紧,丝毫不容得白瑾瑜逃脱,显得颇有几分霸道,神情揶揄:“呵……你是我娘子,躲什么?”
男人身上带着冷幽幽的香味,姿身修长若竹,白瑾瑜站在他身侧,也不过抵在他胸膛处而已,丁煦羽话罢,见白瑾瑜不再抵抗,才带着白瑾瑜朝屋内走了进去。
白瑾瑜望着他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心中微有些不适应,深吸了口气,才僵着身子,同他一起进了屋内。
白瑾瑜的婆婆杜萍虽因为白瑾瑜的身份低微,又生不出孩子来,便百般刁难她,但是丁煦羽虽生性漠然,却不嫌弃她的半奴身份,待她极好,白瑾瑜若受到了欺负,丁煦羽还会拼命护着她。
白瑾瑜如今虽是落难,但有丁煦羽在身边,心中着实是宽慰不少,虽然……这男人性情有时候太坏,不似个好人。
他们前脚刚入堂屋,后脚便有一大家子的人,满脸怒火和凶意,猛地推开了丁家的篱笆门。
这些来势汹汹的人,正是杜青的妻儿等人。
“大姐,五年前白纸黑字立的真切,如今你们又不认账了是不是?我今天把借条也带来了,倒要看看你认不认这个账!”
杜青的声音极大,都传到了院子外头,他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正翘着二郎腿,在堂屋内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下巴微仰,朝着杜萍望着,显得有几分咄咄逼人。
这个世界上,最为卑贱的身份便是半奴,往后便是奴隶,贫民,平民,再往上,又分为小农主和大农主等等。
杜青仗着父亲是小农主,家里有几个钱,便时常和一些痞子们为伍,在村子里横行霸道,在洪村子内臭名昭著,是村子里有名的恶霸,他的容颜虽说算不上丑,但也绝对说不上好看。
杜青话罢,那一家子的人,也毫不客道的全挤进了堂屋里,堂屋地方不大,却挤了一二十号人,白瑾瑜和丁煦羽进去后,也只能呆在一个小角落里,显得没什么存在感。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章 五亩地里有宝物
窗外的阳光透进来,恰巧映在白瑾瑜那张出尘绝艳的脸庞上,她静静地在角落里站着,菱唇轻抿,微垂下了一双丹凤眸,一双罥烟眉似颦非颦,身型虽然柔弱,但细看之下,会发现她的眉宇间,带着一抹清贵和倔强。
“这五亩地,分明就是从孩儿他爹祖上传过来的,如今孩儿他爹过世了,你们就要欺我这个妇道人家,假造借条,要强行占那五亩地是不是?”
杜萍身上的暗姜色襦裙被窗外的阳光映的发亮,她被气的心中一疼,忙伸出手,捂住了心口处,轻轻的喘了几口气。
杜萍虽因为白瑾瑜是被‘买来’的身份,对白瑾瑜轻视怠慢,非打即骂,将家里的脏活累活,全都丢给了白瑾瑜,但她今日却是哭的真切,眼泪鼻涕一起下来,捶胸顿足,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杀了她全家。
“你们若是有胆子,就去请村长看看,看看这借条究竟是真的,还是被你们伪造的!”
杜萍被十几个虎视眈眈的人围在最中间,哭嚎不止,干脆也不站了,转眼便坐在了椅子上,掩面抽泣了起来。
杜青嗤笑了一声,倒了一杯茶,仰头喝了下去,面露嘲讽:“大姐,你就别在这装了,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更何况是占了五亩地,我们毕竟是亲生姐弟,你将那五亩地的地契交出来,这事就算了了,要是真闹到村长那里,这事可就大了!”
“哪个混账欠了你们地!家族里谁不知道我们那五亩地里埋了好东西,我们要是能有钱雇人去深挖,凭着那些好东西,贫民都能跻身农主之列!
哼,是父亲派你们来倒腾我的地的吧?我们家孤儿寡母的,你们不是看不上我们吗?如今怎么为了几亩地,又屈尊降贵,来我们这小院了?”
杜萍干脆也不哭了,立即便抬起了头,睁着一双血红的眸子,同他们冷眼以对,直接撕破了彼此间的脸面,也不避讳,将这些人的心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杜萍虽然嫁的不好,但她的父亲,却是村里的一个小农主,天天做梦都想跻身大农主之列,最是看不起他们她这穷女儿,如今为了他们地里的宝贝,什么混账招数都使出来了!
“大姐,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地契就在这里,是真是假,你自己看便是!”
杜青冷笑一声,浑浊的眼珠子一转,便伸出了右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借条,“砰!”的一声,将其摁在了桌上!
借条边角微卷,微微泛着黄,看起来也有一定的年数了。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伸长了脖子朝着那桌上看着,眸底掩饰不住的激动。
若是这五亩地到手了,真挖出了宝贝,他们身为丁家的一份子,也能分得一杯羹啊!
白瑾瑜一直站在角落里,微眯起了双眸,朝着那张借据扫了一眼,声音冷淡,轻声同丁煦羽道:“煦羽,这借条是假的。”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动,挑眉朝白瑾瑜望了过去:“假借条?瑾瑜,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丁煦羽虽是这般说,但他瞧起来,着实没有丝毫震惊,就好似……他一早便猜到了一般。
白瑾瑜的声音虽轻,但杜青却耳尖的听见了这句话,他转头一看,见说这话的是白瑾瑜,眉头一下子便蹙了起来:“你个贱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白瑾瑜,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吗?丢人现眼的东西!”
就连杜萍听见白瑾瑜说话,也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刻意压低了声音:“白瑾瑜,谁让你进屋了!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赶紧给我滚出去!今晚还在院门口睡!”
白瑾瑜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辱骂,神情淡然,也不生气,便走到了桌子旁边,将那张借条拿到了手里,“刺啦!”几声,将其撕成了两半。
“是真是假,我证明给你们看。”
她身上的气势,也在这一瞬间,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将众人都惊的不轻!丁煦羽一怔,修长的双手微环,倚在了墙上,饶有兴趣的朝着白瑾瑜望着,薄唇的笑意微有些深。
哟。
“白瑾瑜这个卑贱的半奴是要做什么?”
“她难道疯了不成?”
这其中,就属杜萍骂的最凶,毕竟在杜萍的心里,白瑾瑜是没什么本事,任人辱骂欺辱的卑贱身份,她现在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这个贱人却不自量力,净给她添乱!
刚刚一定是她的错觉!这个身份低贱的半奴,根本不可能会有这般强大的气势!
丁煦羽见众人辱骂白瑾瑜,桃花眸中掠过一抹漠然,他张开双手,缓缓地挡在了瑾瑜的面前,薄唇微轻:“滚。”
丁煦羽浑身上下尽是冷漠,眸色骇人至极,整个屋子内的空气,似都瞬间下降了几个度!
那些亲戚们的面色一变,虽早就听说过,丁煦羽极护白瑾瑜这个半奴,可他们没有想到,丁煦羽居然护白瑾瑜,护到这个地步!
白瑾瑜丹凤眸中含着浅笑,朝着丁煦羽看了一眼,觉得这男人虽是性情冷漠,但对她却是真的好,打心眼里的那种好。
“只要是和土地有关的借据,无论大小,都要层层上递,经朝廷的手,用朝廷的纸,盖朝廷的章,一套手续下来,至少要半年时间,朝廷为了防伪,便特意使用了白家研制的夹金纸,这借据撕毁后,若是没有洒下金沫,便说明借据是假的。
除了这般判断借据真假以外,还能够通过盖章判断,刚刚我虽离的远,但随意一扫,便知道这上面的盖的章是假的,虽模样一样,但细看之下,却不是用朝廷的御用金章盖的,而是用普通的印章仿造的。”
白瑾瑜一段话说出来,屋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杜青眼神飘忽不定,看起来有些心虚,杜萍也暂时闭上嘴,心中诧异,不再辱骂白瑾瑜了。
她虽不知白瑾瑜说的这段话是真是假,但见白瑾瑜说的条条是道的,不像是瞎编的……万一这是真的呢?
杜青面色一变,几步便走到了白瑾瑜身边,仰起了大手,狠狠一巴掌,便朝着白瑾瑜的脸庞上抽了过去!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章 突然到访的王员外!
白瑾瑜唇角噙着一抹邪笑,任由他打,也不躲闪。只听“啪!”的一声响起,白瑾瑜的左边脸庞,便高高的肿了起来!
她这三年来挨打挨骂,早就已经习惯了,完全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你这个半奴,丁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是不是大姐给了你几顿饱饭吃,你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杜青的计策被白瑾瑜看穿,一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打的力道极重,他打过之后,疼的嘶了一声,低下头吹了吹手。
白瑾瑜猛地抬起了一双深邃的眸子,朝杜青凑近了一些,似笑非笑的道:“杜青,你信不信,很快便会有人,证明我说的是对的了……”
白瑾瑜这句话,也是随口说的,因为她也不确定,她会不会有部下,得知丁家发生的这件事,再赶来帮忙。
杜青睁大了一双眸子,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朝白瑾瑜望着,伸出手来,朝着白瑾瑜指着,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了声,笑的泪都快出来了!
待会儿会有人,出来证明她说的是对的?这个贱人是疯了吧!哈哈哈哈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人站出来,去为她说话!她是还没睡醒吧?
丁煦羽叹了口气,气息优雅绵长,眉宇间颇有一些无奈:“啧啧,这有的人呢,怎的就是欠打……”
他话罢,摇了摇头,便要去扁杜青,杜萍朝他瞪了一眼,冷喝道:“怎么?你平日里喜欢惹事也就算了,如今你舅舅要打一个奴才,你也要管?那可是你血脉相连的舅舅,你究竟还有没有分寸?”
对于杜萍来说,杜青他们虽然想夺她的地,而白瑾瑜实实在在是在帮她,但杜萍还是下意识的排斥向着白瑾瑜,觉得这般做拉低自己的身份。
她自己家的地,她自己会管,哪里轮得到一个半奴替她出头了?若是传出去,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白瑾瑜转过眸子,朝着丁煦羽轻轻摇了摇头。
别过来。
听说丁煦羽自小体质不适,从未练过武功,他打不过杜青的,自己不想让他受伤。
大元崇尚练武,但有些人因身体羸弱等原因,从未练过武。但也有的人练武一辈子,也仅仅只是天阶的武士而已。
丁煦羽就站在那里望着白瑾瑜,眸底带着心疼和怜悯,薄唇的笑意意味颇深,颇有些哭笑不得。
得,风水轮流转,现在他又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了!
既然瑾瑜不让他上前,那他便原地呆着呗,他就在这儿站着,谁敢动瑾瑜一根毫毛,他决不轻饶!
杜青轻蔑的望了白瑾瑜一眼,便转过了头,继续同杜萍争论了起来,完全不将白瑾瑜当做一回事。
她说是仿的就是仿的了?真的假的,还不是凭大人物的一句话,凭杜萍松口认栽么?光靠这半奴的一张嘴,又能有什么用?
很快,白瑾瑜便被屋内的人给淡忘了,所有人都一致将矛头,对向了杜萍。
丁家今日闹出的动静极大,此时不少乡亲们都围在了丁家门口瞧热闹,孙大娘四十来岁的年龄,呲着一口参差不齐的牙,一边倚在墙上磕着瓜子,一边说着闲话,她不经意间一转头,便看见了十几个人,簇拥着一顶黑色流云纹大轿,朝着丁家赶了过来,她吐了两片瓜子皮,哎呀了一声,忙道:“这不是镇子里的王员外吗?他来这儿做什么?”
“不知道啊,王员外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偏僻的小地方?”
“瞧过来的方向,该不会是来丁家的吧?”
乡亲们正议论着,谁知这辆轿子果真在丁家门口停了下来!乡亲们顿时一片哗然!
王员外着了一身锦罗绸缎,瞧起来约三十岁左右,急匆匆的便掀开了轿子,身后跟着一群护院,他一边跑着,一边颤巍巍的搓着双手,足下生风,从乡亲们身边走过,直奔屋内走了进去。
瞧他的神色,还有几分的紧张激动。
王员外打开篱笆门,进了院内之后,乡亲们也都一个个的跟着走了进来,聚在了堂屋门口,伸长了脑袋,好奇朝着里面探着,热闹非凡,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娶亲了。
“奇怪,王员外来丁家做什么?”
……
此刻,杜青还一边和杜萍争吵着,一边朝着门口指了过去,赤红白脸嚷嚷着道:“走啊!我们去见村长!若是村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再跟我去见镇子里的王员外,我和王员外同年科考,彼此相识,他又善于鉴别真假,我们到时候就看看,这五年前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杜青骂骂咧咧的说罢,便派护院将被撕成了三半的借条粘好,攥在了手里,他话音刚落,谁知迎面便看见了王员外!
杜青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忙揉了揉眼睛,确认正是王员外本人后,心中猛地一喜,忙上前一步,朝着他抱了抱拳,乐呵呵的道:“王兄,你怎么会来这里?莫非……莫非是谁去镇子里,给你报信去了?”
王员外来不及搭理他,而是神情激动的朝屋内扫了过去,寻找着画像上的那张年轻女人的脸庞。
几秒后,他微微一怔,面色激动的涨红,便朝前一步,欲给白瑾瑜行礼!
白瑾瑜眉头轻蹙,终于觉察到了王员外的不对劲。
莫非……他是被自己手下招揽的人?被招揽之人,并不知晓自己的容貌和姓名,他又是如何寻到自己的?
白瑾瑜面色一冷,轻轻的朝着王员外摇了摇头,王员外大致明了了白瑾瑜的意思,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将迈出去的那只腿,给了回来,一副深沉模样。
“杜青啊,我在镇子里听人报信,说这里出了事,便赶过来了,这儿……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啊?”
杜青心中一喜,还以为王员外是要为她做主的,却没发现王员外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了白瑾瑜一眼,准备时刻按照她的脸色行事。
杜青忙将事情的经过,同王员外说了一遍,王员外听罢,神色中掠过了一抹暗芒,接过杜青手中的借据,随意扫了一眼。
寻常百姓看不出真假来,可他随便瞧上一眼,便知道这借据是假的,一看便是被人仿着伪造的。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章 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王员外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又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瞥了白瑾瑜一眼,杜青在看清王员外的目光朝向哪里后,神色大骇!
不对劲啊,王员外看向白瑾瑜做什么?
屋里屋外的人都不傻,杜青能够看见的事,其他人自然也能看清,大家一时都心思各异,想什么的都有。
白瑾瑜虽身份低微,但容貌却是生的不错的,莫非……是王员外看上了她那张脸?
他们还未来得及多想,白瑾瑜便趁着众人没有察觉,朝着王员外轻轻点了点头,王员外会意,瞥了杜青一眼,冷哼了一声,猛地将借据拍在了桌上!
“这分明就是一张伪造的借据!杜青,你们可知伪造土地借据,是什么罪?”
王员外说罢,又偷偷的瞥了白瑾瑜一眼,见白瑾瑜没有摇头,才将一颗心放了下来。
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上头主子的容貌身份,这次可一定要得到主子赏识,千万别将事情搞砸了啊!
杜青心中一紧,额上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借据虽然是假的,可也是父亲花重金弄到手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人看出来呢?
不对!看王员外的眼神,他似乎是一直在朝着白瑾瑜望,莫非……他是真的看上了白瑾瑜的容貌,故意向着白瑾瑜的?
杜青突然想到不久前,白瑾瑜凑到他的耳旁,同他耳语的那一番话,顿时冷汗直冒,浑身打了个寒颤,莫非……王员外的到来,是因为白瑾瑜?呵,开什么玩笑!这根本就不可能!一切肯定都是巧合而已! 白瑾瑜她一个半奴,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杜青眼珠子一转,掠过了一抹明,忙拿起水壶,倒了一杯热茶,讪笑着朝王员外走了过去:“王兄大老远的从镇子上跑到这里,想必是渴了吧?不如先喝一杯茶,我们再从长计议?不过五亩地而已,着实是犯不着定罪啊……”
他说罢,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银票,偷偷朝着王员外的袖子里塞了进去:“王兄不如再仔细看看,这借据是真是假。”
就算是白瑾瑜生的再好看,也抵不过这十两银子吧?往日里他一使银子,在王员外这里,基本上都是能摆平的。
杜萍见杜青给王员外塞银子,一时面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朝着王员外走了过去:“杜青!你别以为自己使银子,就能混淆真假,我现在也不怕事情闹大了,我这就禀告村长去!我倒要看看,村长是不是还愿意拿你的银子去颠倒是非!”
白瑾瑜站在一个小角落里,朝着王员外轻轻摇了摇头,王员外会意,明浑浊的眸微动,面上带着一抹不悦,将杜青塞给他的银票,从袖中掏了出来,猛地丢到了地上!
“大胆杜青!你将本员外想成什么人了?本员外岂会你的脏银子!”
王员外冷喝的声音,将杜青吓的不轻,杜青面色一慌,心想这招怎么就不好使了呢?莫非这个半奴的吸引力,强的让王员外连银子都给无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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