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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ing Order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esp00
所以就算立香努力的hold住自己的五官与表情,但芥只要稍稍分出一些注意力到立香下半身的话---嗯,以芥现在的状态来说,立香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大概不是现在的他能够理解跟想像到的。
不过自己的生理已经到了如此程度,对学姊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就算自己再不济,无法让她感受到对等的快感,但身体也多少都会接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那她能心平气和(比起不济事的自己,她可是明显冷静多了)的持续对自己进攻,该说她耐力过人,还是自己真的如此糟糕?
当然这个问题还有一个最糟糕的答桉,那就是她的体内住着一隻怪兽,靠着喂养慾望而生,牛肠马肚般的大胃王怪兽。
“嗯藤丸你到底啾是怎麽看我的呢”
“我不、不唔!”
“果然是不喜欢我吗?”
“学姊我”
“藤丸,够了。”她伸出食指轻轻搁在立香的嘴唇上“如果你真想告诉我什麽的话,就做给我看吧。”
立香本欲脱口而出的话,经她这麽一制止,转瞬成了几个呼噜似的无意义音节。
但立香会有这种反应倒也无可厚非,毕竟芥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探入立香的股间,探知他那盈满血液的海绵体分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对它上下其手。
所以立香会这样吞吞吐吐,连挤出几个字都难如登天,无论怎麽看都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儘管他经验也许不如芥,面对她本来就没有太多优势,但立香多少都知道该如何应对,可是当立香发现自己越来越陶醉的时候,早已无意识的切换成现在勉强的应对模式,更甭提要再次奋起,向学姊宣示自己了。
再说现在的立香已经无法判断现在的自己,究竟是受到学姐的“热情”影响,还是在拥吻间不知不觉的吸入太多她含着酒气的喘息和唾沫,让不胜酒力的自己也默默的受到影响,虽然觉得脑子一片黏煳难以思考,甚至有些晕陶陶的,但不知为何却让他变得意外敏锐---当然是指芥带来的刺激。
立香可没料到他只是在学姊的亲吻及爱抚下,就让他感觉有些失去控制,令他仅只前戏就亢奋不已、飘然欲仙,浸淫在学姊指尖传来的温柔触感中。
“唔嗯嗯”
就算隔着厚实的长裤布料,还有晕呼呼的脑子雪上加霜,老实说已经让立香的脑子迟钝不少,连耳边都已经听不见其他来自房间各个角落的响声,只剩下芥的微弱喘息不断地鑽进他的耳裡。
立香觉得她八成是故意的,虽然那听起来再理所当然不过,简直就是自然流露,但立香只要一听见她的喘息,即使只是带着些许水分的纯然换气,它也能像无比细小的探针一样,徐徐的吹进大脑深处,搔弄立香的神经,让芥每在他耳边喘息一回,立香就会不由自主的轻颤身子。
虽然这刺激相较之下绝对不比口部的刺激、或是指尖的挑逗来的强烈,毕竟立香还是自认能够咬牙忍住,让那阵下意识的轻颤显得毫不起眼,但立香也认为就算自己已经尽可能的憋住这股冲动,可学姊在这麽近的距离之下不可能没察觉自己的异样,也许她正是因为如此才顺势伸出手掌向下进攻,意图考验自己的“决心”。
所以立香即使已因她的连串攻势而呈现半放空状态,但还是能感受到学姊手掌的动作,那轻柔而又近似于有意无意间的抚动,让处在厚实布料下的小小立香也为之颤抖。
如果要用一句成语形容立香现在的状况,那麽四面楚歌再合适不过了吧。
在口窝裡不断交缠的s舌肉,隔靴搔痒却让他心痒难耐的股间,还有不时勾弄他心窝的吹息,让他还在前夕就已逐渐失守,难以继续抵抗芥的攻势,让他不久前的宣示与决心越来越像一场不可能实现的空谈。
也许日后在回忆这段往事时,他会马上哈哈大笑几声出来,嘲讽现在的自己有多无能、多糟糕,自不量力到让自己陷入这种局面,火烧眉毛(但实际上还湿了)、腹背受敌(严格来说是上下),觉得凭藉自己丁点的经验就能担当起夸大的承诺,面对未知的对手,而事实也证明学姊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单以芥在自己耳边那一阵又一阵的的吐息来看,或许它的作用力并不如直接了当的攻势来的强烈,但是处在三者同时作用的环境下,它那若有似无的存在感却迸发出超乎立香所想像的化学作用,加倍凸显了馀下两者的影响力,让它们发挥远超原先极限的力量,使立香沉迷其中。
“那裡很髒不可以”
“可是立香的小鸡鸡已经变得这麽硬了这就是你的身体想要继续的证明喔”
“是、是这样吗?”
胯下传来湿软交错的触感,眼前的美豔女子不断的吞吐自己的鸡鸡,唾液不断的从她的口角渗出,一副半是陶醉、半是恍惚的模样,令立香半信半疑的心也不禁一点一滴的抹消裡头的困惑。
立香回想起那意料之外的体验,想要从中挖掘出一点足以帮助自己对抗学姊的记忆,即使一点点破碎的画面、或是残留在骨髓裡的些许感受都好,只要能想起些什麽,它就能成为现在这片欲情汪洋中的救命稻草,让自己拥有微小的反击契机。
或许是印刻效应的关係吧,虽然无从比较起,但身为自己初体验的对象,那冲击性绝非现在的学姊可比,这当然不是指学姊不好,毕竟芥学姊身为立香仰慕的对象,感激涕零都来不及了,哪可能抱怨她,但那冲击性的体验与记忆,至今或多或少仍影响着立香,对立香来说,夺走自己重要经历的那个人,其实力无论是躯体或技巧方面都超乎现在的学姊之上,让身材和技术对立香来说都已属上乘的芥相形见绌。
不过再这样下去,早晚都会在学姊的手裡缴械的,遑论藉机反攻---而且可能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明明只是随兴的轻巧磨蹭,但股间的神经却起了莫名强烈的反应,跟随着学姊手指的节奏而颤抖,却又无法逃脱也无法发洩,只能一步步让自己的前列腺液从龟头渗出,浸湿了一层又一层的布料,慢慢的在长裤的股间染上一道微小的暗色痕迹。
就算自己与初体验之时早已大不相同,但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立香在面对强大的挑战者时,依旧毫无抵抗能力。
明明隔了几层布在磨蹭,但那快感可不亚于自己在浴厕裡追求的几分钟快乐,以及片刻的绝顶,偏偏自己又因为被芥佔了上风而动弹不得,连动根手指都显得有气无力,雪上加霜的是,股间的无力感早已扩散到背部,麻痺了立香的躯干,同时也逼迫血液往胯下集中,搭起慾望的棚架。
立香明知道这样大大不妙,身体却还是不听话地扭动腰部,下意识的迎合芥的手掌祈求更强烈的刺激。
“你的决心就只有这样吗唔嗯这种程度嗯你就要放弃了吗”
“没有学姊我只是”
“只是什麽?老实一点的话学姊会给你更多喔”
芥一边说一边摸向立香的裤头,作势要将拉鍊一口气拉开,害的立香又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虽然连立香自己都不清楚是因为生理的反射,还是因为他打从潜意识就希望学姊能给自己更多。
“学姊我、我”立香吞吞吐吐的挤出几个字。
“嗯没关係这样就够了对你来说”
“什麽意---”
立香还没来的及说完,甚至连大脑都尚未完全理解当下的状况,芥就採取了下一步行动---但却不如立香所想像的一般。
芥并非一股作气的拉下立香的裤头开始大快朵颐,而是伸出自己的s舌尖舔舐他的脸,搔痒似的拂过腮帮子之后,很快的趁势探入耳壳之中,尽可能的深入,尽可能的鑽弄。
从头颅深处发出不间断的水声与噗啾声,对立香来说那是一种无比怪异的体验,就像位处背部死角搔不到的痒处,明明令他坐立难安,但折磨过后,却又让他难以抗拒,想要更多的水声迴盪在脑裡,想让那份发痒的感觉继续停留在身上,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学姊这样子好”
“因为后辈的耳朵好吃好好吃唔学姊我好喜欢哈啊”
即使意识恍惚,儘管他完全分辨不出学姊的意思,但听到芥的口中吐出喜欢两个字,立香的心头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甚至连身体也出现稍纵即逝的片刻空档,好像在响应心裡的喜悦一样---不过立香觉得学姊应该很难察觉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吧,毕竟现在自己都已经变成那样子了。
但对立香来说,无论她有没有感受到自己突发的异状,这都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验,至少立香自己可从没遇上这样舔耳服侍的经历,明明只是被学姊的s舌头搔着耳根、舔着耳壳、鑽着耳道,快感却不断地从大脑深处渗出。
想到这---以现在立香的状况来看,或许不是“想到这”,而是稍纵即逝的神经传播空档吧---立香就觉得这实在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先甭说不久前才被她又亲又呼的,搞得心裡小鹿乱撞,老二也不争气的吸去大量血液,她仅只用指尖来回磨蹭,就能弄得自己连连抽搐。
而现在连串的舔耳却又是一番截然不同,却又极其相似的体验。
如果说热吻与搓弄是外在的侵袭,那麽相较之下,舔耳就更像隻虫子一样,慢慢的透过耳道鑽入立香的大脑,然后再由内向外慢慢的将那搔痒难耐的感受扩散出去,而芥也很聪明的循序渐进,即使已然佔据上风依旧没有躁进,不让立香能够更快的适应,而是慢慢的吸吮、舔舐,像隻讨人厌的寄生虫般挥之不去,却又因酥麻的快感而无法抗拒,形成异样的共生关係。
立香很热悉插入的感觉---更正确的说,儘管很明显的他战力并不比眼前的芥,但他还是知道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可是现在的他明明还没进入学姊的体内,明明还在前戏,只是又亲又吻又上了三垒,那感觉却简直像已经跟学姊大战数回合了一样,充满了紧绷的疲累,还有与之俱来的充沛快感。
先前堆积在股间的刺激,如今就像芥的刻意算计一般起了连锁效应,让她即使一言一行都对敏感的立香有绝大的作用,让已经在抵抗肿胀股间的立香,如今还得继续忍受不断发热的大脑,以及越来越恍惚的意识。
对如今的立香来说,也许最好的对应就是完全放手,让芥完全掌控场面吧,但稍早前才大喇喇地向学姊放话,也让立香无论如何都不想轻易的弃守,哪怕只是愚蠢的螳臂挡车,他都想让学姊感受到自己的尊严---儘管可能微小到被立香不由自主的快感反应给淹没。
毕竟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就算无法全盘掌控,但了解个七、八分想必还是不成问题,芥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早已毋庸置疑,或许她现在的行为不仅只是催情与诱惑,还有那麽一些玩弄立香的成分在,想要看看这个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的后辈,能将他那可笑的决心坚持到什麽地步。
所以即使早就察觉立香嘴角关不住的呻吟,芥还是毫不犹豫的向着立香的敏感带进攻---看着后辈的样子,他还真不是普通敏感---股间简直就像要冲破裤头般的肿胀,即使不伸出手来碰触,也能发现正在颤抖的分身,身体也下意识的绷紧,很明显的就像在忍耐什麽一样,却又欲拒还迎的以本能的喘息来请求芥的挑逗。
“忍耐的很辛苦对吧想要学姊帮你的话就”芥轻声在立香耳边说着,让她刻意营造的细软嗓音随着暖湿的吐息鑽入耳裡,继续搔弄立香的大脑,同时将手伸向裤头的拉鍊,暗示自己的未来行动。
立香觉得身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难以回答学姊那几乎是明知故问的话语,只能用些许的呼噜声与嘟哝来回应,虽然他觉得事已至此,似乎回答什麽都没有太大差别了---某些漫画曾有过相去不远的理论,当实力超出足以计量的极限,无论超出多少都只会显示为最上级的判定,对立香来说,身体的刺激也是如此,当体感一脚跨越那门槛后,爆表后的指数永远都只会停在最上层的“强”。
无论是学姊的手、湿润的s舌尖、还是勾人的喘息与呓语,都给立香带来一波又一波令人麻痺的恍惚快感,以他的角度来看,三者其一都能带给任意的对象极大挑战,能轻易的让学姊的目标化为她手中的玩物,甚至在顷刻间便喷出胯下蓄积的男精。
但她却看似精锐尽出的三管齐下,一口气对自己使出三样锦囊中的秘密技巧,而且自己居然还能勉强撑住一段时间(虽然随着时间经过,立香就越来越不觉得自己能撑下去),如果学姊有拿出真本事对付自己的话,那看来自己还是满有料的嘛。
也许自称有料是太过厚脸皮了点,毕竟自己被学姊弄得快不能自理是明摆着的事实,过往的经验也只能沦为向朋友吹牛皮的素材(但立香觉得考虑到发生的经过,可不能大喇喇的四处吹嘘)而且自己居然还痴心妄想的能够从那次经验裡找出能扳倒学姊的蛛丝马迹,果然是太天真了。
不过立香会这麽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可是(自认)很帅气的在学姊面前夸下海口(虽然一被她发现气势就软了下去),刚开始交手后还自信满满的能以自己的些许经验与学姊一较高下,但立香的自信很快的便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的被学姊消磨殆尽---“没办法啊,谁叫学姊比想像中的还厉害那麽多。”如果现在可以尽情倾诉,立香一定会立刻大声这麽说。
自己的雄心壮志被学姊三两下摧毁,以常人来说不是自暴自弃、逃避现实,就是自欺欺人似的掩耳盗铃吧,现在的立香很明显的便是后者,不管自己被学姊的技巧玩弄到何等程度,他总是能(也非得)挤出一点安慰自己的理由。
现在的立香已经一隻脚---可能半身都陷进去了吧---踏进所谓的“我就烂”状态,即使身处如此状况,被学姊搞得恍惚迷濛,还是觉得自己不算太差,能咬紧牙关撑到现在。
虽然立香其实很清楚(又一个他逃避现实的证明),儘管他靠自己的本事承受学姊的攻势直到现在,形成一种诡异的僵局,乍看之下或许当真可圈可点,但事实上要改变局面似乎只是看学姊要或不要而已。
真要说起来,她貌似是在用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逐渐逼迫立香,用那些隔靴搔痒似的技巧刺激立香,并非强而有力,但却扎实有效,逐渐的将立香的防线瘫痪,同时还让立香产生一种“原来我并没有那麽差劲”、“其实我也不赖嘛”的错觉,但事实上却一脚踏入芥的陷阱而不自知。
“真的不需要学姊帮你吗”
这段时间对立香来说,真的每分每秒都在刷新自己对学姊的印象,不停把自己对她的认知拓展到难以想像的境界。
就像他一开始也完全不知道那个有点冷冰冰、有点暴躁的学姊居然这麽厉害,在进入状况之后,他发现那个学姊的声音居然可以如此魅惑、如此勾人,虽然也许是与平日的落差增强了他的印象,但一想到那个嗓音有点低、声线有点粗、甚至口气中常有意无意的透着些许烦躁的芥雏子,竟然能发出这种立香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麽合适的形容词,只能用身体反应来忠实的诠释自己内心对于这问题的答桉。
她只是缓缓的舔着自己耳道与耳壳,缓缓的吸着自己耳垂,就已经让立香的耳朵有种酥软的无力感,再加上那些随兴而至的话语不断沿着潮湿耳道鑽入大脑---两种相似的刺激在脑内不断碰撞,让瀰漫在耳际的温热快感渗进内部后迅速扩散,而大脑也在此作用下,产生一股强烈的恍惚感,彷彿脑子就要在芥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中逐渐融化。
所谓快昇天就是这种感觉吗?立香很难断定,这可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儘管记忆因为时间而有些变质,至少跟初体验时有很大不同),但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煳,他也越来越不想为了面子死撑着,如果他确定就这麽放空可以让自己更愉悦、更爽快,他一定会一咬牙索性直接放空,最多是等回过神来后忍忍就好,大不了便是一阵讪笑---醒醒,藤丸立香!眼前的对象可不是什麽路边的阿猫阿狗,她可是你的芥雏子学姊啊!
立香用力的对自己搧了几个巴掌,试图振作起来,---当然是在心裡,现在的他怎麽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她不就是自己一直不愿放弃的理由、一直撑下去的动力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究竟还要“我就烂”多久?
他想要在自己意识完全消失前做出最后一搏,想要让学姊知道,即使自己处于如此现况,还是能做些什麽。
慢慢调整呼吸,让心理稍微和缓下来(虽然还是相当紧绷),然后再深吸一口气,让新鲜的气息提振自己的精神,接着一鼓作气地奋力举起双手,试图将芥在股间游走的手向外推去---不论结果如何,至少立香自认自己已经尽到该尽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事后推託、也不该再后悔了。
“立香你果然很想要对吧”芥抬起头,望着眼前立香“虽然你一直不肯说可是这个反应我可是嗯看的出来喔”
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立香就知道自己的奋力一搏,终究徒劳无功,芥的眼裡早已透露一切,但立香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学姊会露出那样诡异的眼神?
或许客观来说,用诡异形容并不正确,但若是以立香的角度去思考,那就完全合情合理了,到底立香也觉得自己已挤出残存的每一份力道来贯彻自己力图反抗的意志,总不可能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还见着她露出那样饶富意味的眼神,就像是见着什麽有趣新奇的玩意一样。
虽然她可能没有那个意思,但对立香来说那眼神和表情就像是在嘲弄自己一样,只让立香觉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在学姊面前的一切努力都有如蚍蜉撼树一样不自量力,挫败和绝望感立刻涌上心头,和迴盪在身体裡的快感相互交错,将立香拖入更深的尽头。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我完全不认为你做得到,也不认为你能取代他。不过”
芥的手指拂过已然退下大半拉鍊的裤头,隔着黏煳的内裤抚摸宛如快喷火般肿胀的龟头,片刻的轻擦都让立香感觉像触电一样,但却又受制于依旧软绵无力的身体,难以对其做出反应,只能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
“看你这麽努力的份上,就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还想吃我豆腐,偷偷摸摸的对我袭胸,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学姊我决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语毕,芥身子一侧,一把抓起塞在沙发座垫缝隙中的小玻璃瓶,将里头的褐色液体灌了几口下去。
刚刚自以为是的奋力一搏,结果只落的被学姊视为袭胸的下场,对立香来说真是无比的讽刺,也难怪她会有那种反应,而且还莫名的从沙发缝隙中摸出半瓶酒,这可让立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无力到一个程度了,以立香观察到的学姊反应来看,自己很可能什麽都没碰到,只是软绵绵的往学姊胸口扒去,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以立香的身体状况来看,就算真的碰着了,很大机率会完全没感觉,立香猜想从学姊角度观看这件事的话,八成是自己无力的向学姊方向挥了几下吧。
立香心中雪上加霜似的在原先的挫败感上又生出一股懊恼,毕竟学姊的酥胸可是某种程度上自己朝思暮想的贵重宝物啊,不管是挥空或是遗忘,都会让他顿时感到悔恨万分,或许现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学姊那句话也说不定,如果她真的会让自己舒服的话,那就试着用不切实际的期待麻痺心裡的挫败感吧。
但话说回来,立香自认已经替学姊的房间进行一定程度的整理,但看见她从缝隙中抓出漏网之鱼,还是有点呕,但那位置正是她不久前用来小睡的沙发,要整理本来就不容易,事实上立香也因为学姊正在休息的关係索性放弃整理,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嘴裡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凉口感却中断了立香的思绪,热悉的触感混搭着崭新的体验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很快便席捲了立香身上大小神经细胞的注意力---芥一支手仍搁在胯下巧妙的隔着内裤刺激分身,但另一隻手却搭上立香肩头,好像预知到立香会有什麽反应一样,轻轻的将他脖子扣住。
当感觉到颈部有异状的瞬间,立香便本能的挣扎起来,虽然现在的他并无法如正常状态下使劲挣脱,但依旧表现出抵抗的意图,只是看来有些螳臂挡车罢了,而无法动弹且难以挣脱的立香,很快的便成了芥的玩物,任她口对口的对着自己灌进呛口的酒精。
对有饮酒经验的芥来说,可能这并不算什麽,或许在某次酒酣耳热中便顺其自然的操作起来,可是立香素来滴酒不沾,别说是口对口饮酒了,就连嗅进些许的澹酒气息他都不太能招架,当芥把嘴裡的酒精送进立香口腔时,虽然凭藉着咽喉肌肉的反射,口内的液体仍顺利的滑进体内,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连仅存的理性都给一块吞进肚裡了,儘管口中液体不再,但喉头瀰漫的那股呛辣气息却仍然让他难以适应,发酵似的穿过鼻咽,向上侵袭头颅,脑中顿时浮现一股澹澹的晕眩感。
这令立香回想起不久前学姊对自己耳朵又吸又舔的种种回忆,那感觉如同耳垂上半乾的唾液痕迹一般记忆犹新,随着酒精的灌入又再次冲入立香脑袋,同样的令他感到诡异,却也同样的令他感到酥麻而陶醉,随着股间传来的阵阵愉悦,将自己的意识拖往他从未想像到的地步。
立香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正缓缓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好像他的意识逐渐的被一股不知名力量从身体扯出,然而他觉得意识离身体越遥远,他的精神面就越薄弱,似乎体内的愉悦感正超越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跨过他的肉体直冲飘向远方的意识,让这股令人着迷的感觉逐渐取代日渐薄弱的心智,既晕眩又愉悦。
明明这就是两股完全不同,甚至可说是冲突的感受,但不知为何,在这股未知力量的作用下,两者却起了极大的化学作用,甚至让立香有一种轻飘飘、像是在空中浮游的感觉,而且还放大神经的敏锐度,让学姊在龟头边缘磨蹭的手指瀰漫着令人麻痺的甜美电流,连阴毛都受到影响似的敏感,使肉棒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泌出更多象徵快感的透明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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