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esp00
以立香的角度来说,无论芥怎麽请求,他就此罢手的可能性都很低,虽说这样有些不讲理,但他现在本就有点丧失理智,不管有关无关,心底的疙瘩都更容易变成燎原的大火,心中的怨怼也被放大好几倍的发洩出来,自然也更容易下手不知轻重,何况在他的认知裡,现在的芥就是一个会对疼痛感到兴奋的对象,仅此而已。
现实与记忆的落差,身心不受控的各种变化,由内而外的令立香“改头换面”一番,许多相干与不相干的不满也一股脑的被牵引出来,化作内心的躁鬱与动力,同时也需要一个能够发洩这些情绪的目标,而现在的芥就“不幸”的“恰好”成为他的对象,享受着这意外发展带来的快感。
“哈啊我是糟糕的学姊我是没有诚意的学姊啊我明明就可是立香却还是啊让我可以啊还给我第二次机会谢谢立香谢谢肉棒嗯啊好痛又好舒服我果然很糟糕啊啊”
芥一边“道谢”,一边伸出手玩弄自己的阴核与乳尖,将肿胀如豆大的它们无情的把玩,从慢慢的挤压与抚摸开始,把它们仔细的夹在两指之间,配合立香的抽插与拍打来给予刺激,然后不由自主的逐渐加重力道,它们也如橡皮般在指间扭曲变形,一会被捏的涨红平扁,一会被拉的苍白细长,在手劲交错间,推动自己走向另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立香我快要啊我的身体跟蜜穴都好舒服被你弄的好唔啊要去了满满的都是你的想不到居然啊屁股跟胸部也嗯啊我想要感觉啊不行了啊啊”
“那个给人知性形象的芥雏子,竟然可以发出这麽忠于本能的娇喘和呻吟看来你的知性果然是伪装吧,这才是你的本性吧,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嗯啊啊哈啊啊”立香趁机使劲顶了蜜穴几下。
“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呢。”
“对是的我喜欢被插嗯被立香的肉棒插因为真的好舒服好棒啊啊插的我快要啊不行了要受不了了要被立香啊每次都好深裡面都哈啊深一点用力一点啊就这样谢谢好舒服”
“那就让我再多听一点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今晚究竟能高潮几次吧。”
彷彿在实践自己诺言般,立香并没有因为芥变的慾火焚身难以自持就懈怠下来,反而要将她逼入死路般的乘胜追击,先在湿润的蜜穴外侧挑逗一番,芥飢渴的身体一旦得不到满足,肉壁就会开始加倍亢奋蠕动,就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有多麽渴望肉棒的进入一样,而一旦立香奋力挺进,先前蓄积的渴望就会加倍回馈到肉棒上,让立香也能多感受更多来自蜜穴的刺激。
同时立香也趁着芥把手伸回按捏乳尖时,将手伸向敏感的阴核,开始强弱分明、同时带有节奏感的搓揉着,跟胸口同时给予芥的身体更多压迫,让蜜穴即使还尚未被肉棒突入深处,也会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令肉壁愉悦的抽搐起来,待分身长驱直入之时,那化学效应可非芥所能想像,只能一股脑的用呻吟来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同时扭着屁股好欢迎下一回的抽插。
现在的芥早已开始主动配合抽插的节奏摆动丰臀、使劲夹紧,积极的迎合立香,好让肉棒能够儘可能的往深处鑽去,使自己的身体获取更多的满足感,同时湿润的蜜穴也不断的洩出爱液,让她的股间宛如涌泉般湿润不已,令肉棒的抽插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插的更深、更快、也更带劲。
“你果然是一个下流的傢伙,只会用眼镜跟装模作样的厚书来伪装自己的淫荡内心。”
芥已经无暇回应立香的话,身处肉慾的温柔乡让她不能也不愿去理会外界的讯息,只是伴着一头在两人肉体碰撞间摇晃的乌黑秀髮,任其一搓搓的沾粘在充满热汗的脸颊与额头上,红通通的脸蛋连眼神都被快感冲的飘忽不定,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试图将快感以外的一切全抛到九霄云外,吐出一串带有大量淫语与呻吟的无意义字眼。
“立、立香是对的只要有肉棒我就啊用力用力插再用力一点直接插到底也没关係嗯对谢谢立香就是这样嗯啊肉棒是啊立香就这样好舒服顶顶到了用力”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排解心裡的怨气,明明一开始只是半是玩笑、半是不满的想要考验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填补心裡的空洞,但现在却有点弄巧成拙的让自己对他产生依赖,想要更多的肉棒、更多的抽插,即便一开始或许冒出些许的抗拒念头,也很快在快感的阵阵冲刷下消失无踪。
心裡想着不要,身体做的却是让肉壁更死命的将肉棒夹紧,无论是身体或心灵都指是软绵绵的肉慾俘虏,完全使不上劲,芥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眼前的后辈怎麽想都不可能有这种程度才对,但他偏偏就是做到了,用他那彷彿有魔力般的分身一次次的在体内进出,带给自己一次次难以言喻的快乐。
完全背弃自身先前承诺与意志的芥,如今真如狂躁的立香所言,成了只为承接精液存在的雌性,为了不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火热男根逃脱,每当分身进入体内时,总是不由自主的紧缩肉壁,同时张开子宫口好迎合不断突进的龟头,做好接纳精液进入体内的准备。
“立香请请你用肉棒让我我的子宫想要想要高潮哈啊我快要死了要被你的弄死了啊身体好热胸部屁股蜜穴全部都啊立香求你赶快嗯让我用力子宫裡面嗯啊好热好痒啊一辈子都要哈啊好舒服肉棒要去了”
立香的分身突然一阵暴胀,敏感的蜜穴一察觉这射精前的徵兆,便催起黏厚肉壁来夹紧肉棒,让穴裡的每一个皱褶都能紧贴上膛完毕的男根,疯狂的吸吮蹂躏,在这关键时机裡给予它致命的一击。
“夹的这麽紧,是希望我快点射还是在求我射裡面?可是夹得太紧会不舒服,会害我想赶快拔出来哪。”
“不行不可以我想要立香让我嗯全部蜜穴所以不可以拜託你立香继续哈啊求你一定要把你的啊我需要你裡面肉棒”
“嗯我考虑一下”立香故作烦恼貌,同时放缓抽插节奏。
“拜、拜託你”
片刻的寂静之后,立香缓缓吐出几个字。
“我~不喜欢你的答桉。”
“怎麽怎麽这样”芥的口气难掩失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喔。”立香轻声在芥耳边碎念。
“可是今天的我我是危险日立香你没有戴在裡面的话会让我”
即使芥的慾火已经几乎要将理性燃烧殆尽,但听见立香的耳语后,反而让芥犹豫起来,原先涨红的脸却变得更加面红耳赤,同时淫语不断的小嘴也突然静了下来,只剩急促的喘息迴盪在耳边。
芥的寂静同时也换来了立香的寂静,当他发现芥的静默时,摆腰的动作也随之戛然而止。
不须任何言语,对于现在的芥来说,这绝对是极之有效的方法,当习惯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时,只要它一旦消失,强烈的空虚感以及随之而生的依存感就足以摧毁任何人最后的矜持,即使那堵自尊的高牆盖的再高也一样。
而对芥来说,当她的自信与自尊已经被超乎想像的立香打击过一次,那麽再一次的挫败似乎也只是旧事重演,何况现在“利益薰心”的她早就把肉体的愉悦放在第一位,为了更多的高潮放弃小小的自尊又如何呢?相较之下不过就是无关痛痒的小小疙瘩罢了,受孕的风险在肉体的巨大愉悦前也显得利大于弊的无足轻重。
立香转动肉棒催促眼前的芥,受到刺激的蜜穴让芥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吐出最后的请求。
“我芥雏子是藤丸立香专用的雌穴哈啊只有你的肉棒才能让我哈啊所以请你在我的危险日小穴啊用你的哈啊射出好多的精液用它填满我的子宫求你快点快点射给我”
“真不愧是装模作样的下流胚子,居然自己加料,讲出来的话比我交代的还要淫秽。”
立香将满意的态度化作实际行动,捧起芥的翘臀就是一阵勐冲,将所有的精力与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划开象徵愉悦的温热爱液,反覆的将紧紧吸住的皱褶拨开感受着蜜穴愉悦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冲破肉壁的重重包裹直达深处,射精的冲动也由根部逐渐向龟头涌去。
或许因为芥许久未得到男精的滋润的缘故,在立香的最后冲刺下,肉壁配合抽插一阵一阵的勐烈抽动,想让根部的精华能够更早喷射出来,同时内部又多又烫的爱液也滚滚流出,像灭火器般持续在火热的龟头上喷洒,但却“适得其反”的让立香更加兴奋,继续对芥的蜜穴展开更激烈的抽插。
此时的芥彷彿快到极限一般,呼吸已宛如刚跑完百米般急促,双腿和蜜穴都不停的颤抖,就像在告诉立香自己已经做好高潮的准备,只差立香一阵激射,自己就能再次达到梦寐以求的高潮了。
“我也差不多了,就就这样射给你吧!”
“谢、谢谢立香我感觉到了你的精液啊要进来了去了用立香的精液肉棒哈啊要射进来了好高兴射进来了蜜穴裡面终于啊好多洩了啊要洩给立香的肉棒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立香的肉棒一阵缩胀后,便从马眼喷出大量的精液,直挺挺的冲入体内中灌溉飢渴的蜜穴,而芥也在高潮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身子,用泉涌的爱液浇灌直闯深处的肉棒,在连连的痉挛中,藉由甫射出的火热男精达到她梦寐以求的高潮。
当感受到精液灌入的瞬间,芥马上感受到一阵愉悦的炙热感,蜜穴立刻又是一阵本能的抽搐,让它即使已然高潮仍然紧缠肉棒不放,想要搾出裡头的残精,子宫口更是咀嚼着灌入其中的滚烫精华,飢渴的不断吸吮渗出诱人液体的黏稠龟头。
但即便如此,芥的身体似乎也无法允许她再继续搾精下去了,虽然蜜穴仍不满足似的热吻肉棒,可身体的消耗已渐渐将她逼入极限,先前的挑逗便罢,但由立香接手开始便饱嚐刺激与高潮的芥,就算她是个有两把刷子的前辈,这段期间累积的疲惫却也不在话下,所谓有失必有得,反过来也是如此,得到强烈快感与高潮的代价就是同等的体能消耗。
芥饱嚐快感的身体,便在这一阵痉挛与抽搐中,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同慢慢平息,和同样消耗大量体力的立香一起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怀着同样的梦一齐沉沉睡去。
────────────────────“前、前辈我真的很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那个样子而且对你做出那些事情”
“真要说起来的话,我其实对睡着前的事情已经没什麽印象了啦,毕竟是醉了,自己会说什麽、会做什麽,别说控制了,要记得都很难啊,这点对你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吧,不然你怎麽会清醒后一看到旁边半裸的我就吓成那样子?”
立香自己的确是煳裡煳涂睡去后,醒来只觉得自己好像越睡越累,一点都没有休息到的感觉,醒来之后还看到只用上衣盖着身体的半裸学姊正在自己旁边呼呼大睡---这次她可是真的睡着了,“光明正大”的被立香的惊呼所吵醒。
当下立香的情绪其实是羞愧困惑惊愕兼而有之,或许还参杂一点点的喜悦吧。
羞愧嘛~是因为自己在跟学姊亲热到一半,居然自己就沉沉睡去,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情况;困惑很理所当然的是因为身边半裸的学姊,立香完全无法理解怎麽一觉醒来事情会变成这样,虽然立香始终觉得学姊其实根本就全裸,只是被上衣盖着才会觉得学姊半裸,但立香始终没有勇气一探究竟;惊愕就更不需要解释了,完全就是困惑情绪的延伸,还有难以消化的丕变情势,何况他还隐约觉得现在的状况跟自己有很大的关係;至于喜悦就再简单不过,学姊这模样可是空前绝后,就算求神拜佛都未必能看到的画面,只要一想像在薄薄布料下的学姊裸体,立香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何况那可是存在他脑海裡多年,念念不忘的宿愿与幻想,即使只是稍微偷瞄一会,布料下凹凸有致的起伏曲线就足以令立香开始胡思乱想。
“所以你会那样我并不是不懂啦,你就放宽心吧,至少我现在感觉心情舒坦多了,再说我现在也记不得你到底对我做过什麽事。”
一听到学姊开口吐出舒服二字,立香不禁下意识的颤抖起来。
“你到底是怎麽啦。”芥忍不住摀起脸,虽然立香很清楚她想干嘛,八成是不想让自己发现她在偷笑吧。
若要说现在还有什麽让立香感到不解之事的话,那就是学姊的神情变化了吧。
自从两人醒转之后,立香就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差异,原先抑鬱的气息已然消失大半,还见到了好久没在她身上见到的笑容,甚至久远到说立香已经快忘却她的笑容是什麽模样都不为过,所以见到学姊取笑自己,立香并没有什麽怨言,只要能见到学姊开心的样子就好。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学姊这样了,甚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也很少”
“或许这真得感谢你也说不定,虽然会变成这种让你一头雾水的情况我得负不少责任,但我自己就有错在先,也不好意思批评你什麽。
我大概真的是太寂寞了吧,所以才会一在街上遇到好久不见的你,就硬逼着你陪我解闷明明我们已经分开那麽久了,我跟你只是学校的前后辈关係而已,你其实根本不必这麽屈就我的。
我知道你很想替我做些什麽,不过现在的我有很多你无法解决的问题,很可能你努力一辈子都没办法实现你的目标,但现在的我的确觉得有一种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的确感觉稍微豁然开朗了啦,至少心裡感觉没那麽沉重了,所以你的努力,或许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吧,它可能会以你意想不到的形式完成你的目的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今天谢谢你。”
“这样的话,学姊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就当作今天的小小回报就好,拜託。”立香双手合十。
“问吧。”芥点头。
“虽然有点失礼,不过我一直没机会也提不起勇气问。”立香吞了口口水“儘管我认识的学姊本来就不是那种活泼开朗的人,但是昨天见到的你”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平常有问题不问,一问就是这种尖锐到极点的。
这点我无法告诉你太多,我只能告诉你我曾经失去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温存那些回忆完全无法让我想起当初的美好时光,只会带给我无穷的痛苦,我越想摆脱它,我就越会想起自己对这段过去是多麽难以割捨,最后只能让它一点一点的把我掏空,慢慢的迈向自我毁灭,所以我因此这麽想过,如果我迎头走向末路,我是不是反而能和我失去的事物重逢了呢?
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让我真正的得以解脱,只是在确认自己的失望之后再一次走向痛苦的循环。”
虽然立香觉得学姊的答桉似乎没能完全解答自己的疑问,不过能看到她用和过往不同的和缓语气答话,立香就觉得欣慰不少,如果按照他对芥的了解的话,就算不是昨天的状态而是过去同校时期的芥,立香一旦敢开口问那种问题,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裡去,他彷彿都能看见学姊摆臭脸的样子了。
不过现在学姊的状态真是太难得了,是不是该把握机会“是没错啦,毕竟我的问题很隐私,如果学姊不想回答我也能接受。”立香还是孬了。
“真抱歉,刚刚那样子说你。”
“反正那都是学姊的醉话啦,我不在意。而且我总觉得在我茫掉之后一定对你做了什麽糟糕的事情,就是我察觉自己做过会后悔万分的那种。”
“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的乖宝宝藤丸立香。”坐在立香身旁的芥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
“学姊怎麽了?”
“没事,什麽都没有。”当立香的眼神与芥交错时,她立刻把发热的头颅别了回去,只留下微微涨红的脸颊印在立香的视线裡。
────────────────────“芙~芙芙芙~”
“凯茜帕鲁格你在干什麽有话好说嘛痛痛痛”
宫廷魔术师皱着眉头,伸手抚摸自己的红肿脸颊,从指缝中还可隐约瞥见一记醒目的新鲜肉球印子,热辣的触感像是在提醒他自己做错了什麽一样。
“芙。”
“干嘛这麽生气呢?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嘛,我又不是真的那麽无情把话说死,不帮忙就是不帮忙,就算我只是伪装成人类外型的半梦魔,但是我的知性能让我感知人类的苦痛,我的学习力也能让我充分揣测身为人类的沉重与意义,所以我多少能感知道你心裡的担忧和愧疚,就算本质上的不同让我无法完全对这份苦痛感同身受,但作壁上观对我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他对我来说也是难以忘怀、无法轻易抛弃的存在,拥有花之祝福的他,理应拥有充满意外与美好的梦,而不是受困在周而复始的循环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体验毫不值得期待的乾枯梦境。”
“嗯。”
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反倒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道谢,只能点点头表达心意。
毕竟她对现在的状况可说完全束手无策,而她也自认必须对快速恶化的局势负起责任,至少能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预先做好准备,而不是如现在完全失控到不得不去搬救兵---话虽如此,她下的这个结论其实某种程度上是内心情感与罪恶感作祟,那本来就是超乎她能力范围所能解决的事情,就算提前预知也未必能替现况带来多少改善。
本来她就不是那种习于倚靠他人的存在,能够自己独力完成的事项,无论是绘画、实验、或者公务,她绝不假手他人,一方面是因为自身能力够强,本来就有足够本钱单打独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合作对象实在难寻,要找到一个能力足以和她平起平坐的助手并不容易,若是轻易将就,只怕在合作的过程中会成为自己的拖油瓶。
而才能越是优秀的人才,在面对超乎自己能力范围的难关时,心中所产生的负面情感也就越强烈,才华过人如她自然也不例外,而她便是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不自觉的将责任一股脑地往身上揽,再加上内心躁动的愧疚,让她完全放下身为天才的自尊与挫败感,低头向这位平时交集并不太多的贤人求助。
“要喝茶吗?喝点热的会让你心情好一点喔?”穿着休閒服的男子微笑着举起手中白色陶瓷茶壶。
“不用了,我并没有品茶的闲散心情。”
“这样啊,真是可惜,这可是我特地加料的伯爵茶呢。”男子轻抚红肿脸颊,轻啜一口杯中热茶。
“老实说我会答应帮忙,除了因为要帮助他脱身之外,术本身的性质也让我很感兴趣。”
“我以为这是你的专长,你应当能略知一二才对?”
“不,虽然实际情况我得多接收一些情报才能推测出来,但从你刚刚告诉我的话裡判断,这很可能是我没见过的术,毕竟施术者出身的体系并非我所热知的区域,而是遥远的大陆彼端,如果在没做足准备的情况下插手,未必会顺利成功,甚至可能有强烈的反效果。”
“是、是这样吗?”
“也许是使用仓库裡的圣杯备品强化咒术本身的效力,但在经过仔细调查前我无法确定,不过咒术本身的强度是无庸置疑的,毕竟它可是强烈到足以影响我的千里眼,让我在这段期间内完全没有察觉他身边的异况,所以如果是这种级数的魔术,对其强行干涉的话,很可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可是这种情况那那这样的话”
她觉得现在这样满脸愁容、忧心忡忡的模样实在不像平常的自己,连说话的口气都少了几分自信和冷静,可是面对这种无力的状况又能怎办?
危机的引爆点处在她相对较不在行的领域已经足以让她焦头烂额,甚至正因如此,情况才会棘手的让她无法自行收拾,即使翻遍迦勒底的资料库仍然无法找出万无一失的解决方桉,只能勉强让现况维持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状态,进退维谷、如履薄冰,但如果连她抛弃身为天才的矜持,所寻求最有可能解决如今困境的救星都对此没辙的话“先别急着瞎操心~我话可还没说完。”魔术师又露出了那热悉的飒爽笑容。
“怎麽说?”她迫不及待的追问。
“这是我的推断,目前的情况应该是只能由施术者本身终止的无尽循环,而要满足终止条件,就必须先找出施术者本身所下的制约为何,虽然考虑到这次的情况,满足条件再明显不过,但能否顺利达成又是另一个问题,而且因为术本身的干涉力非常强,就连我也很难对其进行暗示性的介入,让他能藉此满足条件。
所以以现况来说,就必须反向思考,不是思考如何协助他用正规方式突破,而是如何脱出。
虽然是没见过的术,但运作模式如果同我想的那样,那麽只要找出适当的插入点进行干涉,那麽整个循环就会因为异常要素的出现而被迫中止,儘管我还无法预期对术强行破解的反噬力道,不过总比现在原地踏步的好,我也会在动手之前先做好一点减少伤害的准备。
以经验来看的话,合适的插入点应该在每一次循环开始与结束之间的交界点,话虽如此,能插手的时间点大概也只有一瞬间的空档吧,而且因为尚未完全了解週期规律的缘故,一旦错过,也许下回的空档就得等上很长一段时间,儘管对身心的影响还未能查明,但以过去经验来看,时间拖的太久对他来说绝对不会是好事。
唔,有点感觉到不成功便成仁的压力了呢。”
“事前需要什麽东西吗?我会尽可能的在最短时间内替你准备好。”
“我想想”魔术师捲着一头的乱髮,露出满脸焦虑“这东西可能不好准备呢至少现在的迦勒底应该不会有吧”
“你儘管开口。”
她听到男子这麽说的瞬间,先前因为好不容易露出的希望之光而稍稍好转的心情,这一来一往的落差,让她的情绪立刻沉向比先前还要深沉的无底绝境之中,却又因为身在魔术师的面前而不得不强自镇定,勉强撑住被强烈的情绪冲击拖垮的脸蛋,还有不自觉颤抖的语气。
“嗯我想应该是”
男人彷彿故意弔胃口似的深吸一口气,房裡因此顿时安静下来,就像是在等待高潮前的宁静一样,只剩下吸气的呼呼声迴响着,还有她因这阵静寂而顿时感到无比焦虑的扑通心跳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