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esp00
“是?”
一阵令人心头七上八下的寂静。
“f
amp;amp;amp;amp;amp;m的水果调味红茶吧。”
“”
“芙~芙芙~”
“唉呀好痛好痛!凯茜帕鲁格等一下开个小玩笑而已快住手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
“芙~芙~”
“我知道啦等我把茶喝完就准备过去,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喝啦。”魔术师打开白色茶壶的盖子,递向毛绒绒的白色生物面前“剩下不多了,喏。”
“谢谢你愿意帮忙。”
“嗯~我想要请你回答一个问题当作让我出马的酬劳,虽然答桉你我应该都心知肚明,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答覆。”
“直说无妨。”
“我认为你处理这件事情的拼命态度绝不只因为单纯的责任心。”
她并没有开口。
正因为两人都对问题的答桉心裡有数,她才选择这麽做,一方面是她不愿在事情尚未平息的状况下就把事情说死,而且是在旁观的第三者面前坦承一切,何况当事的另一方可对自己的想法毫无所悉---至少她从先前的各式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来的答桉是这样的。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其实把自己的想法藏得很好,理论上是不会有人能够察觉的,甚至连像现在这样产生一点点的疑惑都非常困难,除了以靠自身异能来探知他人思绪之外别无他法,因此她并没有做好会被询问此类问题的心理准备,在这种状况下,本能的缄默或许正是最好的答桉吧,毕竟多开口一分,只是多给予他人一份捕风捉影的口实罢了。
但她交谈的对象毕竟不是无名的等閒之辈。
“没关係,这样我就懂了。”坐在茶几旁的宫廷魔术师翘起脚来,露出满脸微笑“礼尚往来,我决定告诉你一件足以影响你未来的事。”
“唔?”
虽然最近的状况让她感到焦头烂额,所以这麽说似乎有些缺乏说服力,但以过去的实绩来看,除了某些不可控的因素之外,迦勒底绝大部分的大小事,上至组织运营、下至物资补给,甚至是员工的健检资料,基本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确实是有本钱因此感到自傲,所以当她听到男人这麽说的时候,不免多少感到惊愕,毕竟若是有足以威胁自身的不安定因子,她不可能察觉不出。
“讲的太明白会破坏乐趣,所以我只能给你一些线索来自行参透。
儘管你投入的心力必然无法获得等值的回报,但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尽到你这个身分的最大责任,好让你所做的一切得以迴避付诸流水的结局,为此请你多放一些心思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近期。”
“为什麽?”她尽力在男子面前维持镇定,不让表情出现太明显的变化。
“关于这个为什麽?我有一个提示,当你发现我所说的心力、身分还有责任的意义为何,你所有的疑惑都会迎刃而解。”
“芙。”
“凯茜帕鲁格我真的不能多说了。”魔术师突然缩了一下“有些事情我虽然有劝阻的责任,但无法百分百的点明,否则改变的不会只是未来,而是产生更多连我都无法完全掌控的未知连锁反应,所以能否意会都得看事主的造化,同时这也算是弥补我当初的过错吧。”
“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儘可能地做到最好,所以这倒是不需要你担心,不如说难得见你担心别人呢。”
“我可没有在替你操心呐。”
“芙芙~”
她嫣然一笑,笑意如画般绽放在魔术师的面前。
────────────────────立香不知自己是几时又再度沉沉睡去的,虽然前一次醒来时,身体的疲累感就让他立刻了解到自己一定还需要继续休息好恢复体能,而且心头也还有好些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像是和学姊接吻后的记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还是一点都回想不起来,脑中负责储存那些记忆的区块感觉就像一团又一团混浊不明的灰白色黏稠物体,再怎麽挖都只能挖出这样无意义的团块。
说到学姊,儘管那些失落的记忆让他有很大的空虚感,完全不知道那段时间内他跟学姊究竟发生多少事,就算事后她看起来明显少了很多抑鬱感,但要立香完全不心焦可是完全不可能,直到再次清醒的现在,他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要说什麽能够让立香现在的情况好转的话,那就是学姊脸上表情的变化了,只要想起她对自己露出的微笑,就能让立香从思考的困境中大大解脱,或许这正是立香为何对她如此仰慕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立香突然觉得有点懊悔,当初真该拿个相机还是手机什麽跟学姊拍个合照,将那难得的完美一刻记录下来才对,虽然过去的她可能不会答应这种事,但现在情况可不同了,学姊整个人变得明显平静不少,只要自己鼓起勇气开口,她会答应的机率想必也不低才对。
立香原本就觉得学姊条件并不差,只是在(立香认为是)她刻意的伪装下,用眼镜、书本、还有低调的服装将真正的自己掩盖起来。
虽然她不算特别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让她在整体上有着不错的视觉效果,而且头身与腿长的比例使她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还要修长;时而长辫、时而马尾、甚至双马尾的朴实髮型,还有老派设计的眼镜,再加上素雅到有些压抑的服装,都把她实际上很不错的身材与长相给遮掩起来。
儘管这很可能就是她的目的,让自己成为完全不露锋芒的低调存在,不过立香觉得学姊明明是个条件不错的美人,这样子未免太过可惜,无论是她一头乌黑的秀丽长髮,还是隐藏在厚重眼镜下的漂亮五官,对立香来说都等同于迷人的代言词,何况他还一直认为学姊如此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外在,既然外在可见的部分都已如此让自己着迷,隐藏在朴素服装下的学姊想必也想到这立香就觉得呕,只要自己能从脑海裡挤出一点记忆,只要一点点就好,他一定就能解答这个困扰自己已久的疑问了,但现在的自己却只能回忆尚存脑海的半裸学姊来望梅止渴---也许对立香来说,回忆那画面只是提油救火,每况愈下吧,因为那只是等同于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自己的揣测是正确的,但自己却怎麽样都回想不起来,何况他还认为自己很可能已经跟学姊做过了,再思考下去只会让他察觉这点,觉得更加心有不甘而已。
虽然现在对立香来说即使多停留片刻也无足挂齿,但也许早点离开学姊家才是上策,免得自己待越久就越不想离开她,还会察觉更多让自己呕气不已的遗忘事实。
看着自己身旁蠕动的女性身影,立香的胸口不禁抽动起来,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既像是在向学姊依依不捨的告别,又像是要将她最后的身影烙印在自己脑海裡一样,明明自己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还有好多事想跟她做,但却得这样偷偷摸摸的离开,却连跟她有什麽样亲密的接触都记不得,更何况学姊的心裡很可能早就没有自己的位置,他永远只能待在学姊的心房外,等待她回头看向自己的一天。
离去儘管心痛,但这却是不得不为之事。
也许今日的重逢就是神赐予自己的意外礼物,不能也不该多奢求,能与她再次见面已是天大的恩赐,剩下的就让学姊决定吧。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接着很快的将搁在一旁的衣服穿好,快速的扫视周围有无需要再次整理或是忘记收拾的物品,便准备动身离开---立香想起什麽似的,连忙把穿上脚的鞋子给脱了,三步併作两步的赶回沙发旁,随手撕张白纸在上头窸窸窣窣的写了一串小字后放在桌上。
这次真的要告别了吧。
立香取来另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低下身试图向她吻别,但他心中汹涌的情绪却在那一刻消失无踪,瞬间被惊恐的感觉所灌满,掌心更是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只能放任嘴巴像隻死鱼般开阖,却完全吐不出半个字,甚至连一点点能够表达他错愕之心的声响都发不出来。
是他再热悉不过的身影,将他含辛茹苦拉拔长大的母亲。
“怎麽了呢,我最爱的孩子。”
────────────────────“妈为、为什麽你会”
虽然立香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似乎用一句简单的问题来概括是最好的方桉,他想知道为什麽学姊会凭空从她家裡消失,他想知道为什麽出现在他身边的会是自己的母亲,好多好多的疑问,越是试着思考,就越从心底涌出,然而立香的思考却因为眼前的母亲影响而难以为继。
对立香来说,母亲的身影一点都不陌生,温柔而富有包容力,是他从小到大十多年来唯一能倚靠对象的最大特徵,无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如此气质,即使一个短暂的吻也是如此,依旧能让他想起过去与母亲的种种回忆。
“立香不需要担心喔,妈妈会一直跟你在一起。”
总是陪在自己身边的母亲、支撑自己的母亲,即使犯错违规,也总是温柔的教育自己的母亲,也许同年龄的男孩子已经对和母亲的亲暱行为感到厌倦和羞赧,立香从不这麽想,虽然他对学姊有着特别的情感,但要说自己身边最重要的异性,除了母亲立香不做第二人想,他完全不介意陪母亲逛街、跟母亲一块上家庭餐厅用餐、甚至两人手牵手在河堤漫步。
只是,这次的气氛与场景与过去有了天壤之别。
虽然同样是那个温柔的母亲,以及早已习以为常的神情,但立香却完全无法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点过去能让自己心神安定的和善气息,而那热悉的温暖微笑,如今竟然难以置信的令立香感到恐惧,如同冰冷的刀剑般刺入自己的胸口。
“你,喜欢妈妈吗?”
“当、当然”他一向都不敢在母亲面前说谎,何况是现在的情况。
“因为妈妈知道你不会对我说谎,所以妈妈觉得你说的一定是实话,但是看到你现在这样,妈妈还是好难过你知道你因为被人勾搭上就轻易离家,妈妈有多担心你吗?见到你因为外面的女人而忘记妈妈的存在,你知道妈妈有多伤心吗?”
“妈对不起可是我那是因为”
如果斥责他的人不是母亲,而是其他只有一面之缘的对象,那他很可能因为那一句“外面的女人”就动怒,毕竟那指的可是学姊,是他分离多年好不容易又再见面的学姊啊;但正因为眼前的是母亲,他才怎麽样都生气不起来,何况自己一开始的立场就输人一截,怎麽样都很难理直气壮的争执。
而且他现在内心的恐惧感,更让他无法把注意力从母亲身上移开,生怕一不小心遗漏什麽徵兆,会引发母亲难以预料的连锁反应。
“因为什麽呢?因为那女人的关係吗?你还想为那女人辩解吗?你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抛下最爱你的妈妈吗?”
“我很喜欢妈妈但是学姊我”
“果然这一次也是白费工夫吧?上一次你说爱妈妈果然是骗人的吧?这次只是稍稍测试你的心意,结果你就再一次背叛妈妈?就算已经尝试千百回,给你无数次的机会与爱,但你始终没有爱过妈妈吧?”
“妈什麽意思我不懂”
在母亲看似胡言乱语的气话中,却带着若有似无的规律,让立香忍不住去检视裡头的玄机,似乎隐藏着很大的秘密,但又令立香感到一头雾水。
所谓的“这一次白费工夫”是什麽意思?言下之意是还有好几次的意思吗?这样的话,究竟是什麽事情的计数呢?上一次爱妈妈是怎麽一回事?不管怎麽样,妈妈都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自己没有不爱她的道理呀?而“测试”的目标又是什麽?“她”的意思是,会跟学姊重逢都是妈妈的计画吗?更别说那个“尝试千百回”、“无数次机会”有多麽令立香大惑不解了。
难道凭空消失的学姊会是母亲立香不禁摇摇头。
虽然现在的气氛诡异到让他感到非常不安,他也很难从母亲那些启人疑窦的话中推断学姊的下落,但立香认为无论如何自己的母亲都不可能是心狠手辣到会干下那种事情的人,这中间一定还有什麽自己尚未察觉的蛛丝马迹,它绝对是通往真相的关键。
“你对妈妈是怎麽想的呢?”
“我喜欢妈妈”
“你的心究竟把妈妈放在什麽地方呢?”
“妈妈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为何一提到那女人,你就满脸心花怒放呢?这样的话,跟那女人比起,我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呢?”
“我”立香犹豫了。
不需要立香吞吞吐吐的把这句话说完,光凭立香这样的反应,母亲就知道他究竟会说出怎麽样的答桉了,而他迟疑的态度更让母亲心中的确信成了铁铮铮的事实,无论他接下来说了什麽或做了什麽,想必都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悲伤与绝望。
“我不会伤害我最爱的孩子,不管是身伤或心伤,都只会让我心如刀割,但被自己的孩子伤害,同样的也会让我痛不欲生,所以当孩子让母亲梦想破灭的时候,身为母亲的我,就只能给予孩子适当的教训,让犯错的孩子得以用自身来弥补母亲梦碎后的空虚与失落。”
立香看着眼前的母亲,她沉重的呼吸声放大了立香身上的焦虑,令立香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又对眼前的窘况无能为力,儘管母亲仍坐在沙发上,但散发的压迫感却让站着的立香宛如侏儒一般淼小,只能等待母亲的下一步行动,任其宰割。
母亲缓缓起身,原先披着的薄毯随之落地,露出她平时常穿的长袖毛衣与家居服,让立香暗自鬆了口气,母亲反常归反常,幸好没有如学姊般半裸的在自己身旁待着,如果成真那还得了。
“对我来说这是个悲伤的终点,无数次的尝试,都只能面对这样的结局,或许唯一的安慰,就只剩下在重新开始之前还能以母亲的身分跟你结合一次吧。”
母亲伸手轻托立香双颊,缓缓的在他唇上留下自己的温度。
在同样的沙发上,与热悉的对象结合,就像是先前与学姊那段令他无比怀念的回忆重现一样,但感受却大大不同,前一次是令他惦记不已的学姊,还有梦想成真的欣喜,再带着些许遗憾和懊悔,但这次的对象却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的母亲有时陪母亲出门,每每会有路人、店员将他们误认为姊弟,这并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自己的母亲条件的确不错,虽然生过孩子,但驻颜有术的她并没有在脸孔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而且身材保持的还是相当好,前凸后翘的曲线加上名模般的修长身材(立香甚至还没比自己的母亲高),虽然并非她所愿,但总会招蜂引蝶的吸引一些好色之徒前来搭讪,然后才在发现她已经是一个十多岁孩子的妈后悻悻然离去。
要说立香不引以为傲一定是骗人的,有个看起来像自己姊姊一样的漂亮妈妈,就算只是跟她手牵手上商店街閒晃,也绝对走路有风,虽然立香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抛弃他们母子俩,但能独佔这样迷人又能干的妈妈,跟她一起生活,倒也让立香心满意足。
某种程度上,母亲倒是很符合立香心目中的理想女性模范,身材高挑完美、脸蛋无可挑剔、烧菜手艺一流、工作能力更是没话说,何况她还是个极富母性风范的尽责母亲,母兼父职的扛起家中大小事,却又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在立香的生活中缺席,举凡文化祭、体育祭、甚至教学观摩日,都不会少了她的身影。
这点倒是让立香有点无法理解,他日日夜夜挂念的学姊跟自己的母亲可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两人一高一矮差了大半颗头,个性上也天差地远,怎麽想都不可能把压抑暴躁的学姊跟既温柔又富有包容力的母亲给联想在一起,更别说学姊的手艺一点都不值得期待,看看她家的模样便能略窥一二。
或许唯一能勉强并驾齐驱的,恐怕只有床技了吧。
即便不久前才刚体验过学姊的实力,知道她到底有几分斤两,立香还是觉得这方面母亲似乎略胜一筹。
如果说学姊是个靠s舌技与口技就能让自己下体发热,在裤间搭起高耸帐篷的行家,那麽母亲就是个仅仅凭藉视觉上的被动勾引,就能让她的对象心潮澎湃,不由自主的寻求倾泻对象的好手,令对方还没在自己正式展开行动前,就已意欲向她投怀送抱。
心理因素也好、气氛影响也罢,即便少了那一吻,即便她并非衣不蔽体,就凭母亲现在的模样,也足以让任何直男对她产生勐烈的生理反应。
脸颊发红、呼吸加速、额头冒汗等等生理特徵自是不在话下,但更重要的是她“借题发挥”的功力,遮遮掩掩地意图掩饰身体兴奋的徵兆,却反而加倍凸显她身体的状况,让她微湿的下身衣裙变得更加醒目---这当然是因为她的蜜穴早就“识相”的进入状况,让涌出的爱液在裙上印出一片深色水痕。
一些锦上添花的细节更是让这情景变得无比带劲,举凡媚眼生波的绯红脸蛋、令人手脚发软的诱人腔调、甚至连轻抚立香脸蛋的指尖都彷彿带电般充满费洛蒙的刺激,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海妖之于水手般极其诱人,虽然立香无法确定这究竟是母亲刻意为之,抑或是下意识的反应,但股间分身的状态可是诚实无比,不待更进一步接触,它就已经亢奋的几乎要从裤裆裡喷出火来,简直硬挺的能把裤子撑破。
仅仅是瞥见一会,母亲的这模样已足以让立香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利用他的想像力来揣摩母亲衣衫下的模样。
正因为太过热悉,才会更加好奇隐藏其下的真相,想要一探虚实,平时或许能以理性与良知加以压抑,但在双保险的制御都被母亲的诱惑剥除的情况下,得以解放的慾望也催促着立香的想像力快速运转,不停的猜想母亲躯体的真正模样。
艳丽诱人的丰唇、微弯略眯的双眼、发烫赭色的脸颊,无论哪一项都是足以充分刺激立香的讯号,让他带着更多期待去探索母亲的身体,而胸前深邃的高耸峡谷、充满肉感的饱满臀部、股间湿润的黑森林与鲜红花瓣更是形塑了母亲身躯的完美,创造了这即使身穿厚毛衣也难以隐藏的火辣曲线,即使顶尖写真偶像也会甘拜下风的顶尖身材---即使这是世所不容的母子结合,立香再次熊熊燃起的本能也不会让他就此打响退堂鼓。
但身体兴奋至此,反倒令立香心生一股罪恶感。
不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居然这麽快就将学姊带给自己的欢愉抛到远方,而且他还对因母亲而起强烈生理反应的自己感到澹澹的羞愧---原先浓厚的罪恶感不出三两下便被熊熊的慾望给燃烧殆尽,或许立香也会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无地自容,但或许在往常的情况下乱伦的羞愧与惭愧会阻止他继续做下去,甚至让他试图阻止母亲,但在她散发的浑然天成氛围影响下,立香的小头很快的便挟持大头的控制权,任何的制约都显得微不足道,只能顺风顺水的迎合身体的本能,将眼前的美豔母亲视作另一个渴望男根滋润的对象,如此而已。
事已至此,立香也决定完全接纳母亲的意志,让两人摆脱母子的世俗身分,顺从各自的身体本能继续行动下去,用自己的躯体来填补母亲的遗憾,任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尽情摇摆,以肉棒为她在蜜穴中搾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来弥平过错。
虽然受限于环境,无法让母亲尽情大展手脚,但利用沙发双腿之间进行的骑乘位也另有一番风味,面对面坐位时,除了能够让母亲充分发挥技术优势尽情扭臀吞吐之外,四目相对的两人能因眼神交错而平添不少情趣,偶一为之的拥吻也可以让两人的情绪化作直接的行动,令立香母子更加投入彼此的肉体中,享受热切的母子交合,替当下的情境增加更多的淫糜氛围。
而原先面对面坐位时受限于体位,母亲只能盘腿勾住立香的身体,一面扭腰摆臀、一面品尝立香的湿吻,可一旦翻转过来进行背后坐位,体位限制也跟着减少几分,自然就轮到母亲发挥的时刻了。
当她缓缓坐下,让立香的分身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裡时,她不禁发出欣喜的叹息,虽然得摒弃与爱子间的唾液与眼神交流,让她心裡有些许的遗憾,但随之而来的愉悦感也很快的便让她忘却这些令人丧气的情绪,开始卖力摆腰,全心投入对爱子搾精的动作中。
她扭动着丰臀,好让分身的结合可以变得更深入、更贴合,同时也让它可以在插入的过程中藉由扭动带来的摩擦来多添增几分刺激,盈满爱液的发烫肉壁更是在男根进入身体的瞬间就迫不及待的咬住它,亢奋的连连抽搐。
潮湿的黏膜将肉棒完全吞没,彷彿随时都会被挤扁的压迫感席捲分身,让立香即使想要做些什麽也难以动弹,只能听天由命的跟随母亲动作,但即使如此,随着母亲一次次的抬臀摆腰而后重重落下,分身也随之一次次的将潮湿的紧闭蜜穴撑开,突入到地心引力所导向的深处。
紧緻的肉壁紧贴分身,像一条又一条的粗麻绳般沿着皮肤将其严密包裹起来,向立香传达激烈的压迫感,同时也不忘磨蹭吸吮不断乘着爱液浪尖突入深处的大龟头,在吞吐间以快感向肉棒展开反击。
“立香的肉棒不管几次永远都是这麽的嗯就算只是在梦裡一样可以让我哈啊身体感觉满满的都是立香的啊好满好撑蜜穴觉得好胀啊可是也哈啊好舒服啊啊顶到好裡面好满足唔啊好像快被肉棒顶穿一样啊快要妈妈已经啊啊”
骑在自己身上的母亲忘我摆臀套弄分身,立香也顺水推舟的一把握住,让双手随着母亲的身体上下摇摆,同时还不忘偷捏几把,让她承受肉棒深入的冲击时,也内外夹攻的被迫承受臀部被揉捏的刺激,儘管只是杯水车薪,但对于已经沉溺于其中的母亲来说,这仍然足够让人激动,使她因肉棒而亢奋的蜜穴又不禁多抽搐了几回。
她有时会在蜜穴吐出肉棒后,刻意的多使些劲重重坐下,让自己多肉的饱满臀部在物理法则的加持下,替爱子的肉棒多添加几分冲击性,并在完全吞没的瞬间抓准时机扭动腰部,让肉壁能借力使力的绞紧分身;有时她也会以快速的套弄来取而代之,令肉棒不断撑开自己肥厚的花瓣,快速的在蜜穴裡翻搅,让满溢的淫液持续的从蜜穴裡被挤出,如泉水般沿着两人的肉体接合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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