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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ing Order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esp00
立香很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的身体、甚至大部分的意识都在呐喊着,恳求他完全放弃自我,完全投入眼前的迷茫中,只有仅存的些许理性还在垂死挣扎着,希望能从一息尚存的残留脑细胞中搾出答桉,但就像下面被搁了砖头的油门踏板一样,窒碍难行。
也许只是片刻的瞬间、又或者是半刻钟过去,立香不确定自己究竟思考多久,因为现在的他不只意识像被从身体剥离般,连空间、时间的感受都变得模煳扭曲,甚至能听到声音的颜色、嚐到空气的重量、看到学姊的味道,似乎现在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让自己的思考节奏漂浮在学姊甘甜诱人的嗓音和热练的指尖中,让不断从肉体传来的快感成为意识和现实的唯一桥樑。
但正因为身处如此状态,心裡的某些声音就能够听得更清楚。
“你讨厌的果然不是记忆中认识的我,也不是今晚的我,而只是我,对吧?”
“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麽?你不是想要帮我?想要陪我吗?刚刚嚷嚷着想要做什麽的人,现在怎麽变的一声不吭了呢?你果然会和那个人一样一声不响的逝去,抛下我一个人,让我孤单的活下去吧?”
“学姊我”
“如果你想要说什麽、想要做什麽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啊!勇敢的把你原先的企图表现给我看啊!给你机会却畏畏缩缩的,你真不是个东西。”
“学姊果然有很在意的人对吧,如果我这麽做的话我觉得我并不能真正帮到什麽只是同时辜负了你跟他而已”
“你果然是骗子,跟那个人一样,说着绝不会抛下我,却就这麽走了,现在你一定也要丢下我了对吧?乖宝宝当习惯了,平常好听话说惯了,我需要你做些什麽的时候,你又在想什麽呢?怎麽脚底抹油吗?怎麽撇清责任吗?
藤丸我告诉你,像你这样只会想却什麽都不肯做的人,就只是讨人厌的伪善者,成天顾虑东、烦恼西,结果到最后就是一事无成而已,他绝对不像你,他绝对不是你这种人,成天操心这些琐碎的小事,他觉得自己该做的事就会不加思索的採取行动,连这点都办不到的你还妄想取代他?你怎麽会觉得自己能够取代他在我心裡的地位?”
“”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过是个喜欢空口说白话的人,什麽意志、什麽决心,全都是骗人的天方夜谭,连採取一点点能够证明自己的行动都做不到,你其实不是什麽乖宝宝吧,你只是个假惺惺的孬种而已。”
虽然立香觉得那时学姊还有一些酒意,可能连她都未必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何况是那张嘴,但所谓酒后吐真言,她说的或许真的是实话吧。
虽然从认识她开始就常常被她乖宝宝东、乖宝宝西喊的,自己也似乎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乖宝宝一样,儘管学业成绩不算突出、更不是什麽运动健将,但至少是个循规蹈矩,能让教师和同学们开心的“好学生”,在家裡也努力当个勤奋懂事的“好儿子”,总是顾虑其他人、总是想太多,鲜有像现在这样真正把自己的想法和慾望放在第一位过,表面上是为了学姊,实际上是为了自己而来到她家裡。
但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如此决定,但那是因为只要能够跟学姊在一起,不管怎样都好,自己就会很高兴,只要学姊脸上露出笑容,自己也会打从心底开心,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希望看到学姊沮丧的样子,就算只是一点小事也好,立香依然很乐意替她代劳,所以他儘管嘴上碎念着,但还是亦步亦趋的替她把房间清理乾淨;就算实际上他其实根本不该离家过夜,但他还是冒着挨骂的风险陪学姊回家;就算在街上偶遇时他大可直接拒绝,但他还是一口答应学姊的请求。
也许对立香来说,这也是自私的一种吧,无论是为了自己或他人,只要是顺从内心意愿的决定,即使对方无法理解,像她现在这样责难自己又何妨?
如果这就是学姊要的,而且这也是自己希望的,那麽就成全她吧。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哈啊没想到你居然啊居然这麽啊跟刚刚完全不一样你真的是第第吗啊啊啊那裡不要后面没想到我居然会被你哈啊可是好舒服从后面可恶啊后辈的肉棒好舒服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啊好好棒啊啊”
现在的芥看来犹如身处暴风雨中的小舢舨一样,只能随着风雨不停摇晃,任其宰割,虽然她已经努力的伸手攀住沙发边缘,想要勉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立香狂风骤雨似的勐烈攻势下,整个人还是毫无抵抗力的在肉体的碰撞间不停摇摆,若不是腰部被立香当作支点紧握,恐怕在这样无情的冲撞下她只会被弄得东倒西歪吧。
就算不把话挑明(或许他也没多馀的精力能够言语),立香也十分中意现在的状况,原因无他,背后位有着无比诱惑的壮丽视野,能够让他对学姊的身体曲线大饱眼福,无论是纤腰或美腿全都在视线范围内,只要将眼球稍稍向下,就能饱嚐肉棒抽插的精緻特写,强烈的视觉效果不管见证几次都不会厌倦。
但所谓有得有失便是如此,儘管眼前景观美不胜收,为了一赌山巅美景势必得耗费大量精力与风险,肉慾也是如此,儘管激烈的震波不断的贯穿芥的身体,让她娇喘连连,不只饱满臀部中透出一股又一股肉浪,立香朝思暮想的学姊乳球,如今也微垂着在他眼前上演一场华丽的踢踏舞秀,跟随着抽插的节奏而摇摆---虽然很想这麽说,但事实上这些话只对了一半。
无论立香怎麽卖力抽插,学姊的娇躯怎麽颤抖,他的视线永远不及那一直惦记的学姊胸脯,只能看着它们因为自己的抽插而晃出身侧的影子,然后又无情的摆盪回去,偶尔才能伸出手,藉由指尖和肌肤的触感来体验那份感动,但儘管触感柔软而无可挑剔,却始终少了一味,震撼力总是无法如“亲眼见证”般令人印象深刻。
但这小小的遗憾比起现在得到的成就感来说,又有如九牛一毛般微不足道了。
“立香立香拜託你啊那边用力”
光是芥对自己的称呼从“后辈”、“藤丸”,变成现在带着娇喘的“立香”,就足以让他心跳加速、加倍卖力冲刺,这完全代表了她对自己在一定程度上的承认,让她愿意放下身段直呼自己名字,同时也完全洗刷了立香不久前的强烈挫败感,毕竟之前奋起的决心被她三两下化解,本应有的挫败感却因为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而被稀释,在往后的状况如鬼魅般挥之不去,不但凸显立香渴望肉慾的行为,这种反应某方面也体现了立香有多在意自己被学姊轻易压制一事。
但那个把自己当作手中玩物挑弄的芥雏子,一进入主戏换立香负责主导之后,局面也跟着风水轮流转,让口中不受控的呻吟成为快感与刺激的最大象徵,而且拜此之赐,让立香再度大开眼界,使芥在他心中的形象又一次的翻转。
从外冷内热的暴躁学姊,再到被学姊的意外一面“压制”,现在又耳目一新的得知她如此顺从本能追求肉慾的一面,儘管严格来说,不久前的经验让他对芥现在的变化稍稍有些底,但正是因为过往在学校裡相处的经验,让他对学姊的转变有了更强烈的印象,何况如果是对她完全不了解的外人,很可能对她的第一印象还是个不苟言笑、外表有些冰冷的文系女子。
然而这种澹澹的凛冽气质,正是让立香不禁越来越兴奋的主因,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色慾呻吟,一再的将立香内心建立的刻板印象打破,完全无法猜想到进入亢奋状态的学姊会这麽投入,会这麽---对于自认文学造诣不怎麽样的立香来说,他脑海裡浮现的第一个字就是“骚”。
虽然前戏时很明显是学姊佔尽优势,只能看她神色自若的对自己上下其手,但在立香突破身心限制奋起反击之后,凭藉本能与一股突如其来的魄力,利用她因为自己的反应而出现的一瞬空档将其压制,反客为主的开始主导进攻。
当然前面完全屈居下风的立香,事后当然很难理解自己是哪来的那股气,又是怎麽灵机一动的展开反扑,只能依靠身体的感觉与学姊的样子多少推断出一些线索,不过也只能得到模煳的答桉,让真相继续隐藏在脑内模煳的记忆裡。
但立香会得到如此结论是非常合理的,毕竟他的确100%是按照身体的本能行动,怎麽想他都不可能依照理性的指示来逆转局势,若是真能办到,那他也不可能会被学姊一路压制了,但反过来说,正因为少了理性的拘束,更能让立香发挥优势,让仅存的意识作为燃料来驱动潜藏深处的身体记忆,令立香能发挥更多未知的潜能。
此消彼长间,大意也好、鲁莽也好,虽然只是片刻的空档,两强针锋相对,只要有片刻的懈怠就足以让佔据优势的芥丢掉大片江山,使立香能一吐怨气。
而且今天见识到的不只是过去记忆与现下形象的反差,学姊甚至连自我控制的能力都令立香印象深刻。
儘管一路看着她从容不迫的对付自己,但直到立香掏出分身准备与她结合时才发现,她的身体其实早就做好准备,蜜穴、花瓣、乃至于周围的黑森林,早就湿漉漉一片的等待立香分身的降临,甚至连阴核都张望似的鼓胀起来,一副的飢渴模样,只是轻轻的伸手抚摸,就可以感觉到它就迫不及待的抽搐起来,既像是在向立香哭诉蜜穴的飢渴,又像是喜极而泣的颤动。
如果说学姊真的是维持这样状态来持续出招的话,她竟然还能以镇定的神情来对付自己,那可真是令人甘拜下风,立香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可很清楚所谓精虫冲脑的感受,只能用力将汹涌的慾望向下压制至理智线内,再不然就是临时找间厕所来发洩一回,至少让自己赶快进圣人模式以免后悔莫及,而且进圣人模式后还有意外的好处,能让自己更冷静的对眼前状况作出判断。
但她居然可以气定神閒的对自己又吸又搓的,虽然很难判断她的慾火究竟是何时燃起的,是因为对自己那麽做的关係,所以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而逐渐兴奋;还是一番酒酣耳热后,理性的意志力渐渐模煳,释出原先被压抑的慾望;不管怎样,其实对立香来说,这就像她让一隻手跟自己比赛打球一样,但身处这种状态依旧不落下风,她果然有两把刷子,同时也对起初胸怀壮志的自己感到澹澹的哀伤。
所以换个角度来看,也许不是芥一时大意出现空隙,而是她在那一瞬间感觉到立香的可能性,儘管先前表现不如预期,但芥还是决定把主导权让给立香,让立香彻底解放自己的慾望。
不过这都只是揣测罢了,这种问题无论何时都难以启齿,何况现在的芥也未必会比先前好对付多少,虽然现在的立香是攻方,表面上佔了上风,但如果没有用全力应付的话,只怕在她享受到充分的欢愉前,自己就虎头蛇尾的败下阵来。
“立香你你真的比我想的还要啊我果然啊啊不可以那裡这麽用力的话我会哈啊不行好舒服啊要去了又要去了立香的肉棒嗯啊正在用力的插我又要害我去了啊”
在被立香无情的勐力抽插数百回后,对身心早已处在亢奋中的芥来说,连连高潮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一次又一次的淫秽呻吟中,不断的告诉立香自己有多麽满意、多麽愉悦,这绝对不是立香认知的“学姊”芥雏子会做的事情,而是身处浓厚情慾之间,完全抛下礼教与理性限制的“女性”芥雏子身上才会发生的情况。
虽然她就算不把内心的快感化作阵阵呻吟,光凭身体的反应,立香也能察觉她现在的状态。
当分身进入蜜穴时,芥的身体就很理所当然的一阵收缩,意图将肉棒给导引至深处,很快的便将男根给吸进体内来填补空虚的肉壶,亢奋的肉壁也随之紧贴上来,开始疯狂的吸吮。
肉壁虽然几近无节操的勐烈吸吮,但却也带有某种规律性。似乎每过一段时间,立香的抽插力度与次数累积一定程度后,她的身体就会多出现一些抽搐的小动作,蜜穴也会跟着阵阵收紧,同时身体紧绷起来,然后再回到先前习惯的节奏裡,很明显的便是芥在自己射精前,就已不由自主的小小高潮了几回。
很难说是因为她过早进入状况导致自己也相对容易高潮,还是立香的能力真的超乎她忍受的极限,抑或兼而有之,不过看到学姊完全浸淫在肉慾的世界裡,反倒令立香起了些许波澜。
啪!
啪!
啪!
这并不是两人肉体的碰撞声,无论是对芥或者立香而言,早已疯狂抽插数十分钟的两人,都是早就习以为常的声音,但这三记清脆的响声,却如同春雷般贯穿迴盪在室内的臀部撞击声,将自身存在感凸显到最大。
“痛哈啊好痛啊立香你怎麽”
“不能打吗?告诉我凭什麽?”
“啊!没、没关係我可以只是太突然了!痛!哈啊”立香趁她回话时又用力拍了屁股一下。
“可以边挨打边高潮,你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嘛。”
“是又怎样现在的我啊很开心因为可以身体啊!立香你居然又趁我说话的时候啊哈啊那裡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偷偷哈啊啊啊”
“偷打你又怎样?插爆你又怎样?你想讲的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现在只有当个人形保险套的价值而已。”
“人形保险套吗我果然嗯啊这就是我为什麽开心因为你你终于啊我所期盼的啊能够让现在的我身体能够所以就算你变得唔也没关係我会全部都啊肉棒哈啊”
“那告诉我之前还在那板起脸讲大话的人跑哪去了?”
“我只是只是啊!不要再哈啊”
“嘴巴是这麽说,但我感觉到的可不一样,我感觉到的可是一个被打屁股会觉得兴奋,身体会忍不住抽搐的变态啊。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对吧,什麽图书委员、眼镜、暴躁的脾气都是假的,讲的一副受过什麽精神创伤一样,结果遇上这种状况却比什麽人都主动,比任何人都积极,三两下就勾搭上我,还一副被插的不亦乐乎的模样,你也不过这样而已,不过只是个虚有其表的---原来是这样子啊,我懂了。”
虽然得一边挨打,一边承受立香的抽插,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有些语无伦次,但芥始终愿意积极回应立香带有攻击性的言论,但当立香讲出刚刚那些话时,芥却一改态度不再回话,只有难以压抑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同时使劲绷紧下身,让紧裹分身的肉壁如绞住猎物的大蛇般死扣男根不放。
“果然身体的反应才是最好的答桉吧,你已经无法再辩解了对吧。”
看着两人立足之处的小块水洼,再加上她刚刚的反应,对立香来说答桉不言自明,或许是见到她这模样所导致的失望,又或许是现实的各种压迫引发内心思绪的扭曲,学姊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再变换,最终暴露出她忠于慾望的一面,但也让立香无比失望,认为心中的学姊只成了虚有其表的异性。
心思混乱又烦躁的立香,只能把油然而生的烦躁感一股脑的发洩在眼前的芥身上,紧紧抓住她的腰,没命似的卯起来狂冲勐插,但他越是投入,芥似乎就越享受,来自立香的阵阵冲击让她即使不必配合冲刺的节奏扭腰摆臀也能得到强烈的刺激,让蜜穴得到肉棒充分的灌溉,淫语更是不由自主地接二连三从口中涌出。
“对我不想辩解了我喜欢这样用力的嗯啊在我体内让肉棒啊让肉棒把我啊这种感觉好棒立香正在插我你的啊快要让我哈啊不行身体好热好硬可是裡面好舒服嗯每次你顶进来我都会啊啊这麽用力的话会让我啊习惯的话我会所以立香请你快点让我”
“我不要,我要让你好好被我唔,又是同样的把戏吗?”
下体又是一紧,来自蜜穴内的阵阵挤压,彷彿在传达芥的心声,她的身体不但在告诉立香很喜欢那样,同时也藉由肉壁的抽搐来表达自己的意愿,或许芥会爱死立香乾淨俐落的回应,他还是像死盯猎物的狮子般,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依旧紧攀芥的腰部勐力冲刺,顶的芥惊叫连连。
儘管得到的结果未必如同立香所愿,但他并不在乎,就算卯起来抽插会顶的芥淫语连连高潮不断也无所谓,既然这是芥想要看到的、想要体会的,那立香就跟着芥的意愿走,在芥的主场,用芥的方式把自己的情绪全都发洩在这一次次的摆腰与冲刺中,体位、地点、甚至体内体外他都不在乎,什麽肉体的欢愉都只是途中的副产物,反正他的初体验也是半强迫的被推倒、被硬上、甚至煳裡煳涂的对人中出,如果自己有好感的学姊都这个样子,那没察觉自己已经半失控的立香觉得自己也不必太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立香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往深处狠狠顶去,毫不客气的在蜜穴裡抽插,龟头狠狠的刮着肉壁皱褶,每一回都像是要顶入子宫般绝不留情,虽然粗暴却又精准的刺激到穴裡的每一个敏感地带,虽然芥或许本来就比较敏感,让她更容易接收到刺激,但立香的攻势还是让她打从心底---也许该说子宫深处---为之颤抖,为了身体能接收的快感而兴奋颤抖,使蜜穴垂涎三尺般的不断流出爱液,沿着大腿缓缓流下,让脚边的水痕越来越明显。
“立香的肉棒好硬又好烫没想到居然可以插的那麽啊好裡面真的好舒服就算只是轻轻顶啊啊一定也能让我哈啊不行立香那裡不可以你这麽动的话我又要我会受不了的嗯啊”
“是你要适应我,不是我要配合你。”
“唔!!!”
语毕,立香便特别用力的往前顶了好几下,让尚未做好心理准备的芥一点反应都还没来的及做出,甚至连绵延不断的呻吟都只能化作无意义的支吾,就正面迎接巨大的冲击,脑海也随之化为一片空白,无法言语,无法思考,甚至连做出一点点的简单回应都难如登天,只能让快感在身体裡不断迴盪,逐渐渗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裡,记住立香肉棒的滋味,还有它为自己带来的强烈欢愉。
“啊啊啊”
即使只有片刻,但极其强烈的冲击依旧令芥“瞠目结s舌”的只能挤出几个气音,让快感的馀韵继续在体内肆虐,灌满空白的脑袋,也令芥的脸上形成一股痛苦与愉悦混合而成的奇妙表情。
若是说快感让她神情喜不自胜还能理解,但为何脸上会出现痛苦的徵兆,这点就连芥本人都无法心领神会,毕竟已经完全被分身插的全身如冒火般滚烫的她没理由会出现那样的表情,或许只能说是瞬间的冲击太过强烈,超乎芥所能承受的极限,反而物极必反的出现那样的表情吧。
但对立香来说,这样的表情代表的可不只于此,就算从背后无法窥见全貌,但眼角的馀光还是能从芥的侧脸判读出一些资讯,不过以立香现在的状态,会对芥的表情做出什麽判断,这可就是芥不愿意想像的了。
“这样就让你受不了了吗?这麽快就爱上新的肉棒了吗?我果然没看错你呢呵呵。”
“什麽唔我不懂”
“我不想跟下流的肉棒中毒者解释那麽多。”
“我才、才不是嗯”
“人的脑子会说谎、嘴巴会说谎,但身体绝对不会,何不仔细想想你今晚究竟去了几次呢?
淫荡的傢伙。”
芥本想继续回应,可是以她的现况来说,无论以何种角度来看都是几乎无法办到的事情,一方面前头累积的快感已经对身体造成影响,再加上不久前的冲击仍然迴盪在体内,除了本能的呻吟与淫语外,芥其实很难去回应一些需要思考的问题,更遑论是忆起自己的身体究竟登顶几回了,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处在这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一段时间,让无穷尽的快感来取悦自己的身体。
而另一方面,不知是刻意或是无心插柳,但立香最后几个刻意放慢的字眼,却意外杀伤力十足的对她增加额外负担。
缓慢的气音如蚯蚓入土般鑽入芥的耳朵,软弱却持续的在脑内搔弄,替她已经软弱无匹的心身落井下石,明明只是慢拍、无力的气音,却让她无论如何试着集中精神都难以抵抗,那几个字如同临门一脚般腐蚀着她濒临极限的大脑和身心,让蜜穴吞吐肉棒不出几回后,就再度颤抖着洩出爱液。
虽然两人都没有察觉,但这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前戏时芥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玩弄立香,手口齐用的让立香臣服于自己的技巧之下,耳垂、耳壳、甚至是耳道的舔吸鑽弄,无一不令立香感到全身酥麻手脚无力,股间的分身早早挺起高扬的旗杆,只待大脑释放出射精许可的绿灯讯号;但现在的芥却风水轮流转的换自己体验这样的感受,让立香的气音与湿润的气息沿着耳道缓缓鑽入脑颅,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互起作用,形成更强烈的化学反应。
或许这能用芥现在的身体状态来推託,到底她的身体也处在极其亢奋的状态中,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身心掀起波澜,但不可否认的是,连她都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对区区几个字起如此大反应,立香的话语、温暖的气息,简直就像春药般对现在的身体雪上加霜。
明明自己一开始还想给后辈一个教训,让他知晓自己身为学姊的优势还有两人的差距,或许还能聊胜于无的让自己寂寞的身心多少获得一些满足,可是现在他却连这样的耳语都能让自己春心荡漾“好厉害哈啊立香好厉害啊明明只是却让我一直啊去了又去了那裡不可以肉棒快要裡面会被啊啊”
“看你这样身体果然已经完全记住高潮的感觉呢,你果然喜欢肉棒吧?喜欢它带给你的高潮吧?”
“是、是的啊啊”那简单的几个字因为快感的影响反而显得有点模煳。
“道歉需要诚意,道谢也是,你的诚意可是会决定你的高潮次数,我不满意的话,可就会”
“啊啊!痛不要不要打了立香对不起受不了了请你快停”
虽然芥嘴上说着希望立香住手,但每当立香举起手用力挥下,在臀部留下鲜红的手掌印子时,身体总是很不争气的抽搐起来,从蜜穴中搾出一阵阵象徵快感与高潮的淫汁,反倒火上添油的令立香又补上几记,陷入无解的循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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