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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晴姑娘心寒,擦着嘴角鲜血说:“不给我娘换口薄棺出来,我绝不回去!”
气急败坏的丈夫甩了句狠话便离去:“行,你卖!我倒想看看,谁会要你这残花败柳!卖出去你就别再回家!”
还真让丈夫说着了,她卖了出去,但人家也真没要她。
李全听到这里,捏着杯子的手忽然变紧,追问道:“出钱不要人,为何?”
晴姑娘脱腮盯着烛火,先是绽出一个笑脸,偏偏头带着些许不解道:“我们争吵的时候围了很多街坊,堵住一辆马车无法前行。人群散开,那马车开到我对面,一个下人打扮的少年过来给我一袋钱,说他主子愿給我出钱葬娘亲,但无需我为奴为婢,再寻个人家好好过活就是报答,然后便走了。”
李全气息都不稳了:“你可看清车上的人?”
“车窗帘子只掀开一半,我没看清。”
“那马车可是紫色棚顶,拉车马是纯白的?”
晴姑娘一怔,问李全:“你怎知道?”
寻常马车都是乌棚,唯有大富人家才能用紫色,纯白的马在北国也很罕见,加之事情过去不足一年,晴姑娘绝不会记错,但李全怎么知道的?
他当然知道,因为紫棚白马车里坐的正是他。
原来他真的见过她,甚至早于李天见过她,只是当时她披麻戴孝,又卑微不敢抬头,而他向来见不得人间疾苦事,车窗帘子只敢掀一半,所以才未见她全貌,只见面黄肌瘦的半张脸。
看李全激动到手抖,目光闪着星辰,晴姑娘猜到八分:“那车上人可是你?”
“正是!”
晴姑娘当即给他下跪磕头:“奴家谢全公子大恩!”
李全忙掺她起身,又冲面朝里侧还睡着的李天使眼色,晴姑娘哽咽着点点头,起身又坐好。
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李全不知先说那一句,挑挑拣拣后质疑:“我给你的钱不少,足矣让你安葬了母亲,还能过到来年秋收,为何今日却在这里见到你,且我哥已算你老主顾了。”
“怪我遇人不淑。”
晴姑娘拿着李全给的钱,好好安葬了母亲,之后她没再去夫家,回到娘家小破院子住。剩余的钱她拿一部分买了几只鸡鸭和粮食,还有布料针线,打算一边养鸡鸭下蛋孵小的,一边做鞋子卖钱,总能活下去。
穷则思变,但赌钱绝不是正道,偏她丈夫就钻进了赌坊。起初也收获不少,但久赌必输,几次之后不仅青皮,还欠赌坊不少债。
这时他才听说娘子真的卖到葬母钱,好奇去她娘家看,一进院子见她喂着鸡鸭过得滋润,气不打一处来,硬把她拖到屋里行夫妻之事。
完事后他威胁她,逼问她还有钱没有。晴姑娘闭口不提,他便打到她无力起身,四处翻找抢走了钱,又偷光鸡鸭变卖拿去赌场翻本,结果输得更多,欠得更多。
最后,他把娘子卖了。
晴姑娘脑后挨了一棒子晕过去,再睁眼,人已经在妓馆里躺着。
说到这里,晴姑娘眼神黯淡下去,李全虽好奇后面的事,却不忍再问,与她对视,静默无言。
床上的李天已经醒了,在晴姑娘说“我听李郎的”时候,他就醒了,一直装睡只为想听他们聊什么。
晴姑娘沦落烟花前的事,他都听她讲起过,只是不知当初给她葬母钱的人是他弟弟,李全也未曾提起。他生性纯良,乐善好施,平日善事就做得多,这等事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为打破沉默,晴姑娘继续往下说。
这家妓馆的老鸨还算仁慈,没逼她马上接客,好吃好喝给着,容她关在房里哭了几天,才过来劝说。老鸨告诉她,妓馆的日子没她想得那么难熬,若能一次撞见个好人,兴许后半生还有着落了,比起好赌卖妻的丈夫,疼她爱她的嫖客不是好了太多。
这理听着歪,但对当时的晴姑娘来说,堪比金玉良言。
她同意接客,只是嫁过人的女人在妓馆里压根没销路。比起处子,她少了个新鲜,比起老牌姑娘,她没有以色侍人的经验。冷板凳坐了足足半个月,在老鸨都觉得她是赔钱货,打算让她洗衣打杂或做厨娘的时候,她遇见了李天。
李天对初见那晚的印象尤其深刻。
围坐在他身边的个个笑得像朵花,偏有那么一个笑得难看,仿佛是硬挤出的笑脸。这姑娘他没见过,便问其中一个姑娘:“这苦瓜似的美人什么来头?你们妈妈不给她饭吃么,怎笑得如何憋屈啊?”
姑娘回他:“她可不就是苦瓜做的么,谁被自家夫君卖到这里还笑得出啊。”
李天酒兴正高,口无遮拦:“呦!还有人舍得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把这么俊娘子卖进来给我们玩啊,也是奇人了呢!”
这些话句句往人家心窝子扎,晴姑娘哇地一声就哭了。
她这一哭正戳李天软肋,他最怕女人哭,更讨厌把女人弄哭的男人,酒醒了大半,蹿过去好顿赔礼道歉也无用,正不知如何是好,老鸨过来打圆场。
“我说天公子啊,你怎能说话那么难听!还有你们几个浪蹄子,吃了几顿饱饭就忘了过去受的苦,怎能这么戳人家痛处!”
李天瞅瞅抽搭着的苦瓜美人:“你叫什么?”
苦瓜美人有礼地点头回话:“奴家姓万,单名一个晴,在这花名晴姑娘。奴家失态了,还请天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莫怪罪。”
这什么懂事的小娘们儿,错不在她,她却赔不是,一下激得李天恻隐之心大发,便问老鸨:“她可有熟客?”
“莫说熟客,她来了半个月还薯条推文站没开过张呢。”
李天借坡下驴,大手一指晴姑娘:“她,我包了,以后她只陪我。”
“要么你把她赎出去,要么她就一视同仁,专伺候一个可没这规矩。”
李天当即问她赎身多少,老鸨趁机哄抬肉价,报上的数目让李天也为难。他的猫买卖最近不太好,手里真没那么多闲钱。
他不放弃,继续争取:“那咱们各让一步,平日陪客人吃酒闲扯她可以,但过夜必须归我,可否?”
有何不可,老鸨正愁赔钱货如何安置,她就卖出去了,自然欣然应允。
那夜李天快把半辈子的温柔都用尽,才哄得晴姑娘消了紧张,放开了身体。他男根一入她身,顿觉自己和其它寻欢客都有眼无珠,晾这一极品好肉身足足半个月。
就算旁人慧眼识好女也晚了,这身子和这人,他都不想再让出去,唯独让弟弟碰了。
此时他弟弟正听着晴姑娘讲述始末而纳闷:“我哥万花从中过,从来片叶不沾身,没见过他守在一个女子身边这么久,你如何能做到?”
晴姑娘笑笑答:“我也不知。”
她不知,李天知。
她在他面前从不像旁的妓女那般谄媚,房间摆设没有故意为之的桃花氛围,就是家常的样子。每每来寻她快活,她等着自己的样子就像一个妻子,而不是花钱的冤大头。
这里像家,她像妻子,所以李天愿意来,也依赖她。
李全脸上的兴奋此时被一种怨悔替代,晴姑娘不解,问他怎么了。
“竟是我错了。”
“李郎何出此言?”
“若非当初我给你的钱太多,引来你夫君生歹念,你也不至沦落到此,寻个人家嫁了也算安稳余生。”
晴姑娘终于发觉李全心思真的单纯至极,做善事的是他,好心的是他,他却反倒认为自己错了。
她主动握上他手,软声安慰:“你何错之有?若无你相助,我母亲只能扔乱葬岗,任野狗啃食;若无你相助,我不会有独自生活在娘家短暂的惬意时光;若无你相助……虽然后来确实跌宕了,可也因此能有幸遇天哥,让我虽妓馆苟活,却只需侍奉他一人,有所依靠。再说,若当初你给的钱只够葬母,我寻个人家嫁了,也寻不得什么良人,再遇我夫君那般狠毒的,未必过得比现在好。”
李全不知还能说什么。
若此生无那次初见,抑或是他收了善心视而不见,或许今日他们三人也没有方才那场此生难忘的欢愉。
不知为何他心生一股想哭的冲动,喉头发紧,强忍眼泪到身子颤抖。
晴姑娘见状,便上前拥住他:“万般皆是缘,李郎莫多想,你于我有恩,我自当相报。”
李全抬手搂上她,埋在她颈窝嗅上几口沾了他们兄弟气味的体香,慢慢下体抬起了头——
为什么要立flag!说好的写完又没写完!艹艹艹艹艹!





探爱 【番外五】人生若无初见·五
只一抱便欲火重燃,李全暗骂自己竟是色胚,松开怀里的晴姑娘,向后退退身子。
李全下体耸起没逃过晴姑娘眼睛,她笑靥姣怯,晃着眼底暖泉看他。
欲望给男人勇气,李全瞧哥哥还沉沉睡着,想他已经让自己操过一回晴姑娘,再操一次应该无谓,卯足胆子揽过晴姑娘入怀,唇舌相接时手也探去身底。
他的主动在晴姑娘意料之外。方才陪他玩得放肆是李天允许的,而眼下李天睡着,他背着他再求欢,她并不敢顺从。她又怕抗拒会惹李全不快,只能退一步说话:“李郎别这样,想要的话等天哥醒来,我们再一同可好?”
“你怕我哥不高兴?”李全学着哥哥样子,沉下嗓子贴她耳畔说话。
“嗯,怕。”
李全劝她放心:“莫怕,他既能把我带过来,让你收了我童男身子,便能许我再要你,我哥最疼我了。”
然而他说这话心里并没底。
李天的确很疼他,得了什么好东西总与他分享,但那都是物件,而晴姑娘是活生生的人,他喜欢的女人。
情欲与理智交战,往往最终前者占据上风。李全劝说自己相信哥哥定不会生气。再者说,哥哥睡得正沉,还打着酒鼾,他操晴姑娘声音小着点,别弄醒他也就万事大吉。
李全想得天真,更料不到李天早醒了。夜深人静,所以李全就算压低声音,他说了什么李天也听得清楚。
鬼使神差,李天没起身阻拦,保持躺稳的姿势不动,继续听二人的动静。他希望晴姑娘拒绝,因为刚才偷听二人谈话时他分了点心神,发觉自己对这女人,早生了恩客与妓女之间不该有的情愫。三人淫欢时看她在弟弟怀里纵情,他心里酸涩满溢上脑,这股酸涩被他化作淫欲,跟着浓精全射进她后庭。
原来他真的再无法接受她对别人好,哪怕是自己的弟弟,哪怕弟弟是他亲手送来。
忽而思绪一转,李天又希望她从了李全。在他眼中弟弟是世上最好的男儿,他的晴姑娘也配得上这般男子。她受过太多苦了,多个好男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人疼他,应该的。
李天思绪复杂如家里小猫掉进乱麻堆,不知从何下手把小猫揪出来,想来想去想不通,便接着床上装睡。
随他们去吧,他们高兴就好。当哥哥的要让着弟弟,理所应当,他的姑娘也应有更多疼爱,他心所向。
晴姑娘终信了李全的话,毕竟他就是李天领来的,遂放弃纠结,由着他轻吻落上身,任他蹲下去埋脸在她腿间舔舐阴核穴肉,直到淫水混着他先头射进的精水流上大腿。
李全只经过一遭性事,舔得起劲,却不知接下来如何进行。晴姑娘引导着让他坐稳,岔开大腿骑上他身,自己分开两瓣软肉向下一坐,把暴胀的男根纳入下体。
再度插进滚烫紧致的腔道,李全险些当场喷射,抱紧她咬牙挺着,才把那股射意镇压下去。晴姑娘知他生涩,便自行上下慢慢起伏,一来一回夹着他套着他,看他在怀里克制地轻吟,自己也生出异样的畅快。
这便是偷情的刺激,且“夫君”就在几步外的床上睡着。
李全很想学哥哥那样说几句骚话助兴,却怕吵醒他只能憋着轻哼,体会娇娘扭摆腰肢套弄赠予他的新欢畅。晴姑娘也舒服着,想叫不能叫,只好抱着李全脑袋,与他深深缠吻,试图把二人几欲出口的淫叫堵个严实。
堵得了上面动静,却堵不住下面声响,交合处羞人咕叽声又起,还因晴姑娘这一次淫水出得格外多,凿出几声噗呲。他们不约而同朝李天的背影看了看,见他仍不动弹,便也不管那么多,任由一对性器无法自控地激烈交合。
背对他们的李天在听见弟弟发出第一声闷吭时,脑子就彻底乱了,眼下状况更糟,他硬了。
还由着他俩偷欢么?不能够,他也想要。
桌前男女交合正酣,仰头闭目交缠着唇舌,丝毫未留意李天悄声下床,顶着硬直的男根挪到旁边,还倒了茶喝。
“嚯,这茶好凉!”
李天一声轻呼让偷欢男女霎时清醒,李全吓得好悬软了,晴姑娘扭头惊恐地看着他,身下却本能持续一个起伏,夹得李全失控浪叫,把脸埋进她胸口。
晴姑娘惊慌地僵在李全身上,李天却笑着捏起她下巴亲了一口,还问:“心肝儿,舒服吗?”
她不敢说话,他便又问:“如实说,不妨事。”
晴姑娘没言语,只点了下头。
李天舔着她红透的耳垂道:“那就让我弟接着伺候伺候我心肝儿。听闻刚交过身的男子阳精最是补,多吸他几管,或许能让容颜更娇。”
他话已说到这份,李全便放开了力气操她。摁着白嫩身子往男根上死命套,瘦长五指抓到她奶子遍布红痕,等她泄过两次仍不满足,转头问一旁喝着茶水、撸着肉棒子的李天:“哥,如何才能操到她尿出来?”
“全儿志向远大啊,刚学会走就惦记跑了。”
李天拍拍李全发烫的脸,起身撸了撸自己。
“哥帮帮你,不过尿你一身可别嫌弃。”
“尿我嘴里都不嫌弃!”
真是舒服透了什么腌臜话都说得出,李天打死都想不到会从无暇玉璧般的弟弟嘴里听到这等下流话。
他把尿式从背后端起晴姑娘,靠着桌沿站稳,把男根先插她穴儿里操了会。李全坐在下面,眼巴巴盯着哥哥的巨物在那小小肉缝里进出,一时脑子犯浑,凑过脸舔了舔顶端铮亮的阴核,见下面有个小孔不断翕动,猜那应是女子尿孔,挺直了舌尖去戳了几下。
穴同时被插又被舔,这等刺激晴姑娘从未经历过,下腹一酸,大叫着让李全躲开。李全听话挪开脸,见那小孔里果真飞出几滴水珠子,晾在身下的男根更为急迫。
李天试出她穴里更紧,不停回缩,知已刺激到她足够敏感。把她往上一抬退出来,命李全从正面一起端住她,抠出几指淫液润润后庭口,再一挺屁股,借着肠腔里的残精润滑插到没根。
倒不是他有意让地方,而是这窝小屁眼他没操够。
他这一杆让晴姑娘险些下体失守,尿又飞出几滴,拼命收着下体肌肉才稳住没溃败,夹得身后李天爽到要喊娘。
兄弟俩高矮相同,无需踮脚或屈膝,李全便能直直把男根送到花径深处。
那一刻李全欣喜中有一丝失落:最后还是要和哥哥一同操她。
晴姑娘被二人端着,着力之处只有他们的肉身。李天操得狠了,她往前倾身抱紧李全;李全操得重了,她再后仰着靠紧李天。慢慢地她只愿抱李全,因为每每向后仰,李天便戳着她下腹一点,教李全:“就往这个位置送,狠点顶棒子!”
李全照做,还问:“这是何处?”
“尿袋子,戳这处她爽得很!”
兄弟俩已把目的宣之于口,晴姑娘抗拒无用且被操得过瘾至极,想难怪李天常在操她时候说要不要试试再多一个男人,果然好受着呢。
高潮将至,心神俱散,晴姑娘下腹逼近抽搐状,李天知她挺不住了,十余下狠厉插干之后贴着她耳朵低语:“放出来吧,哥爱闻心肝儿的骚味,我弟子孙袋全是你的浪水,给他冲干净。”
晴姑娘似淫欲傀儡,李天这话如念咒。他话音一落,她尖叫一嗓,上身后仰绷直了靠在李天胸膛,穴肉使劲儿外凸,打开早已被李全耻毛磨到麻木的尿道窄门。
又粗又烫一股热液直激上李全下腹,憋胀半天的精管里温热奔流。他知道自己马上要射,强挺着看了几眼热液从她尿眼喷出的场面,便再扛不住冲动,飞快操干她陡然变紧的嫩穴,把水花拍得四下飞溅,紧压在她身上,激射到底。
这场面李天也没见过啊。他完全试得出弟弟男根在穴里射精时的跳动,明明能再坚持一会儿,眼下却不成了。趁李全没完全泄力能帮忙端着,他腾出一手越过晴姑娘揽上李全肩头,让自己紧贴着她,她又紧贴着李全,长长吼出一声,射得脑中空白。晴姑娘夹在中间叫得夸张,李全刚射过的男根敏感异常,又被一层肉膜外哥哥跳动射精的男根抵着,也叫得淫浪。
李天事后想想也觉得有趣,这一下仿佛不是晴姑娘被他们操了,而是他操了他们倆。
这场淫乐彻底让三人困乏,擦了个大概干净,滚回床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上睡了。
次日清早晨勃,原本他们还想再来,无奈晴姑娘前后两穴红肿未消,只能改了路数让她口舌上阵,未等吃早饭先吃了两管晨精。
回家前,李全问李天:“哥,日后我能来找晴晴玩吗?”
李天没回答,他想又不想,不知如何作答,便只能笑笑。
李全不知这笑的含义,不过就算哥哥允准,父亲也不会时常放他出家门玩,每次找李天他都要各种恳求,或是母亲偷偷放行才可。
那日后,李全像着了魔,日里想晴姑娘想得发疯,书也读不进,看见“肉”字都能联想到她的奶子她的穴,想得下体梆梆硬。入夜更是无法安枕,他总会不断重复做着那晚的梦,再被女子悬梁自尽的画面惊醒,裤裆里一团黏腻。
这般相思不是办法,寝食难安乃至人都消瘦,李全担心久而久之被父母发现,会被逼问为何他身体不济。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决定偷偷溜出去找晴姑娘,且瞒着哥哥。
李全晓得李天每月总会外出几日寻猫或给人驯猫,便趁他不在城中,对母亲谎称哥哥病了去看望,悄悄溜去妓馆。
老鸨认得他,见他独自前来,留了个心眼着意去问:“全公子今儿自己来了,兄长怎没跟着?”
李全佯装不羁:“你开门做生意,来者皆是客,怎么我哥不带我来,我还不能来了?叫晴姑娘陪我!”
客人即是钱袋,老鸨想着李天能让老相好一并伺候他们哥儿俩,那么弟弟来找哥哥的老相好,他同意也非不可能,便放他进了晴姑娘的房。
晴姑娘也诧异他独自前来,怯怯试探着:“李郎来找我,天哥知道吗?”
李全给她一个不明所以的笑脸,晴姑娘犹豫一瞬,想应是李天许他来的。李天常说,弟弟最听他的话,于是她留下了他。
压抑多日的欲火得以爆发,使那天的李全像匹小狼崽子,啃咬得狠,操干得烈,弄疼了晴姑娘,令她哭唧唧叫唤着:“李郎轻着些,疼。”
李全神智已被淫欲啃食净光,只顾发泄,对她求饶充耳不闻。
世上偏有如此巧的事,李天提前回来了,家都未归直接跑妓馆见晴姑娘。门口小厮打趣他:“天公子是多不放心弟弟啊,这早早回来找他。”
找李全应该去李府,来妓馆干嘛?李天觉着小厮的话听着蹊跷,却并未表露,悄声进门,轻轻上楼,蹑手蹑脚挪蹭到“家”门口,而后便呆愣住了。
房里传出他最熟悉的两个人声,一个在咆哮,一个在呻吟,还有肉身撞击的啪啪声响,他怎会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起脚破门前,他顿了一瞬,慢慢收回腿,石像般杵在门口。
隔壁屋门咯吱一响,一姑娘走出来,李天上前捂住她嘴,把她拖进屋摁到床上。那姑娘看清是李天,惊喜神色替换了惊恐,妖着嗓子问:“天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呀?”
“操你!”
李天说到做到,三两下扯光姑娘下身衣物,吐几口唾沫弄湿洞口,褪下裤子一沉腰,硬生生把男根捅了进去。
姑娘起初也痛,叫得跟隔壁晴姑娘一样大声,慢慢适应了李天尺寸,他的凶狠就变成了良技,她的尖叫转为低吟。
李天反而不满她小声吭唧,照着奶子扇一掌:“给老子叫大声点!”
她岂有不从之理,听话地放声淫叫,叫到李天听不见隔壁的声响。
这姑娘穴也不赖,人又骚,该爽李天也爽,却怎么都不能将脑中李全和晴姑娘肉体纠缠的影子驱赶出去。
他这回能操多久?
他会用什么姿势操她?
他是不是太粗暴了,她怎叫得那样凶?
他趁自己不在过来与她快活,是不是喜欢她,喜欢到可以不把哥哥放眼里了?
她又是怎么回事?连老鸨都同意她只让他李天操得,为何又……?
太多疑问涌上心头,转为色欲冲进男根,怒火化作力气让李天失智,再不似往日怜香惜玉,直接把身下姑娘干昏了过去。射完他也不走,撸硬了再干,折腾到姑娘死去过来。直到听见李全离开的脚步声,他才扔下瘫成烂泥的姑娘,整理好衣服头发,下楼给钱,打道回府。
原本他想去问问晴姑娘究竟怎么回事,到了门口突然变卦了。
就这样吧,改日再来看她。这事她若不跟自己告状,那说明她和李全还算开心快活,他只当今日没来过。若她告状,那就别怪他不顾兄弟情分——




探爱 【番外六】人生若无初见·终
偷情如做贼,一次偷到甜头,难免变成惯犯。
这样背着哥哥操晴姑娘的事,后来李全常做,给了老鸨封口银钱替他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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