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晴姑娘被他俩揉得大腿直哆嗦,尤其李全的手,总是对她阴核格外关照,这还没操呢,她便爽到淫水冒个不停,拼命忍耐才没大声浪叫。李全不知阴核为何物,只觉那处小硬肉滑滑的,摸着很好玩,才又捏又搓了好一会儿。
李天抽回手,把指尖伸进晴姑娘嘴里,让她尝自己的味道,“看样子你喜欢我弟弟,浪成这样。”接着舔掉掌心淫液咽入腹,问身下摸得兴起的李全,“如何?”
李全摸了满手的淫水,颇不解地反问:“又软又滑,可为何这么湿?好多水,她是尿了吗?”
李天哈哈哈一阵笑道:“你若能把她摸尿了,那便比你哥厉害得多,我还没摸尿过她,至多操到尿出来。不是尿,淫水而已,是女人便有,骚劲儿上来便有,只是咱们晴晴格外多。”
“水多好不好?”李全脸上尽是天真。
“水多极好,你哥我操过的姑娘够再开家妓馆了,咱们晴晴水最多,还甜。”
晴姑娘臊得小脸通红,反手拍李天一下示意他别再说了。李天不理会她臊,要的就是她臊,越臊才操得越过瘾,让她耳朵听不下去,穴儿却欢喜得不行,水更多,肉更紧,操着才大家都痛快。
听哥哥说她淫水甜,李全拨开两瓣阴唇,盯着不断凹凸着的粉肉,问:“这里能亲吗?”
“能,且她喜欢。”
随即李全俯身下去,撅着屁股埋头进她股间,张口含住湿漉漉的穴肉,无师自通把舌尖抵上跳动的硬阴核,便是一通戳弄。
若无李天抱着,晴姑娘定是从床上弹起来,李全舔得她下腹发酸发麻。原本盼他舔弄能解解穴上的痒,谁料穴外面爽了,里面却更痒了,只得丢了羞耻求饶:“哥,受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
这声哥叫的是哪个?身后那个?还是身下那个,两个男人不能确定,就全当没叫自己,舔穴的继续卖力舔,揉奶的接着死命揉。
求饶无用,高潮却快来了,晴姑娘爽到收不住嗓门,浪叫几声后,主动扳过李天的脸亲上他的嘴,试图让缠吻堵上失控地淫浪声调。
穴上那条舌头异常灵活,上下弹弄阴核如锦鲤吸鱼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食,点戳穴口好似随时能伸进去舔里面,再下去保不齐她真能尿他嘴里。离泄掉身子仅一步之遥时李全突然停下,捏着她大腿的手紧抠着,脑门抵着腿根,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
晴姑娘趁机调整着气息,紧闭双眼大口喘气。李天纳闷弟弟怎么停下,看他腰一挺一挺的样子,偏头往他身下一瞧,见白精正从他马眼儿里一股一股射出来,砸在床褥上。
给人舔穴,把自己舔射了,还没见过这样的。
“瞧你这点出息”,李天扶起晴姑娘,让李全起来,抓过帕子擦擦床褥上的精水,一指床尾,“你靠到那头去。”
李全知道自己丢了人,无话可说,只得听哥哥话身子靠到床另一头,劈腿拉胯瘫软着,男根还一抖一抖,马眼儿仍挂着精水珠。
晴姑娘被李天摆成跪趴状,屁股撅向他,头正对李全胯下。李天一掌拍上她白屁股,震得穴口一滴淫水落下来,拉着银丝悬挂在股间。他分开两瓣屁股,低头把淫水珠串卷进嘴里,挪过身子到他俩旁边,在她脸旁一手拄着腮帮看着她,另一手抠进穴内。
饥渴半天的花径软肉齐齐挤上李天手指,他抽插几下,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搅得晴姑娘再次咬下唇呻吟,李全刚软了点的男根也有再现雄风之势。
李天低声轻语:“心肝儿,想我们操你不?”
当李全的面,晴姑娘还是没敢太放得开,只嗯了一声。
“当哥哥的得让着弟弟,今儿他不操你,我不好意思先操。”
晴姑娘眯着如丝媚眼瞅瞅两个男人,不知该当如何。李天看出她无措,握起李全半硬的家伙,上下撸了撸,往她脸上拍拍。
“把他舔硬吧,好好伺候伺候他,让他明白明白女人有多好。”——
有点写上头,原谅我先搁置一下正文,我太想写这个了!
探爱 【番外三】人生若无初见·三
晴姑娘张开嘴正欲把李全男根含入口,他一把捂住下身红着脸嚷道:“使不得,这东西怎能舔,脏啊!”
李天拨弄开他手,扶着他男根凑到晴姑娘嘴边儿,看她握在手里舔上去,带着两分嘲笑说:“都是性器,她的你舔得,你的她便也舔得。你莫拦着,只管享受便罢。”
果不其然,晴姑娘的嘴好使着呢,口活儿功夫是李天教的,他都受用得很,何况此刻仍是童男子的李全。
那温软舌尖刚卷扫上皮肉,就是一阵难耐酥麻,未等晴姑娘含进去,李全便再次硬起来。
晴姑娘偷偷观察一下手中那话儿,果然男人不同,这东西也不同。在李天之前她只见过丈夫那根,还以为天下男人那玩意儿都一个样。
哥儿俩长得像,那话儿也差不多的粗大,区别只是李天那柄上下一般粗,李全这柄龟头略大一些。
他长得文质彬彬,男根却正相反,紫红皮肉缠绕着血管狰狞,膨大的龟头似雨后冒出的菌菇,光滑油亮看着还蛮可口。晴姑娘抿了口唾沫,把这大玩意儿含进嘴里。
腰眼一麻让李全身子一挺,梗直的脖子上凸起青筋,脚尖都崩直了,口中呻吟失控飞出来,细着嗓子嗯嗯不断。李天抹了把他头上憋出的薄汗,拍拍他脸:“全儿叫得好骚啊,叫得哥哥都想操你。你放松些,紧张会射得快的。”
李全赖叽叽地答应一声,努力放松下来,垂头看晴姑娘在他胯间吞吐。
那东西果然能吃,还被她吃得好受不行。他浑着脑袋猜测,方才舔她穴的时候她也似自己这般浑身抖,是否舔她穴顶那点硬肉跟她舔自己龟头同样感觉。
李天玩穴的手未停歇,还一指够到后庭口,探进里面搅弄。他早硬到要爆开,却仍耐住性子,想等他的姑娘拿下弟弟的身子再说。
晴姑娘口得卖力,好似使劲儿裹嘴里的男根能灭了身下的火。李天看弟弟大腿又呈绷紧之态,担心他又要射,忙叫停她:“心肝儿,省省力气,你再裹下去他可又要交代了呢。”
听他如此一说,李全抢先警惕起来,忙喊着:“晴晴快停下,我受不住!”胯下小脑袋仰起脸,那双欲火荡漾的眼睛看得李全胸中热血翻腾。
李天一看时候差不多,遂再次让晴姑娘靠在怀里半躺着,亲手掰开她大腿,把糊满淫水亮晶晶的嫩穴对着李全,往他胯下一使眼色。
“来吧,让它去该去的地方。”
男人在床上技巧分好赖,鸡巴往哪儿钻却无师自通。就像公狗发情不用教就会骑母狗,李全不用哥哥指路,也知道他股间一根硬梆梆心向何方。
摸索出一个方便姿势,把硬直的粗肉棍在水帘洞口顶了顶,探出一处软凹口,紧腰一沉便挤送进去。
那一刻李全头脑空白,仿佛天地颠倒,人不知身在何方,他终于明白哥哥为何贪恋女色。女子这处秘境就是五柳先生笔下的桃花源,一旦踏入,无人再愿出来。
李全咽下几欲再次失口而出的浪调,咬牙把男根送至深处,抵着尽头的软肉芯,压在晴姑娘身上,埋头在她颈窝大口喘气。身下的李天拿脑袋撞撞他脸,问他:“如何?”
“好紧,还烫,好像有张嘴在吸我……”
听他声音都变了,李天捋捋他鬓边垂下的黑发道:“你小子好命,哥哥是我,换做旁人,才不会把自己用的好穴给你操。赶紧动动,光插着不动咱们晴晴不快活的。”
李全转头看看晴姑娘,她好像真的不够舒服,正小声吭唧着,拿眼睛勾着他,还扭了几下腰,让龟头在深处磨蹭几圈,磨得她呻吟渐媚,磨得他欲火更凶。
他想不了太多,也没心思想,撑稳了胳膊,试着把男根拔出一段再送进去,哼哼着再拔再送,几个往复结束,开始啪叽啪叽地抽插。
李天没教他这么做,他也不知为何要这么做,但他就这么做了,这就是本能。
李全操干动作渐入熟练,晴姑娘也被新的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男人赠予新的快感。她闭眼呻吟扭摆腰臀迎合身上男人还略有生涩地抽送,还要耐着羞臊听李天火上浇油。
她主动抬腿盘上李全腰际,李天也腾出手来玩弄阴核和奶头。他衣服一件未脱,穿得人模狗样,嘴里出来的却是淫词浪语。
他一咬耳朵:“我弟那话儿如何?心肝儿被操得可还舒服?”
他一掐阴核:“骚得小核子都硬了,里面肉芯怕骚水吐不完了。”
他一挺屁股,隔着衣料用淫枪顶她后腰:“哥也好硬啊,快炸开了,如何是好啊?”
已被新男根干到满脑子色欲的晴姑娘,抓扯着李天的头发叫唤着:“晴晴给哥吃……”
“吃什么?告诉哥?”
“吃……吃哥的命根子!”
李全惊讶于这般骚话竟能从一个外表贤淑的女子嘴里出来,同时竟也让他听得更发性,屁股顶得更快,抽插得更凶,凿得穴里汁水飞出来,打湿彼此耻毛,化作一片泽国。
李天挪开身子,放平了晴姑娘,李全顺势压上她,下身耸动得激烈,两只手忙活不过来,一会儿去抓奶,一会儿摸她脸。李天俯身与晴姑娘唇舌交缠,同时褪下裤子,放出吐着水的一柄滚烫,起身跪在她脸侧,扳过她头,送到她嘴边。
晴姑娘抓过就吃,不时抬头睁着水雾蒙蒙的眼睛看李天。李天也垂头看着她,轻抚她一股一瘪的粉腮,继续言语撩拨着。
“心肝儿真好,穴给弟弟用,拿嘴伺候哥哥,待会儿要不要我们换换,你还想不想吃我弟的棒子?”
晴姑娘呜呜着言语:“想……”
“我弟的棒子好吃不?”
“好……”
“还要不要他再操你?”
“要……”
这只是床上调情骚话,却让李全听了当真,并涌出一阵快感,下腹一股温热流窜,心头一慌乱,失声喊出来:“哥,我快射了!”
李天猜测他大约是问能否射里,便说:“只管射她穴里,但再坚持一下,她还没到。”
但李全坚持不住,生平头一遭操女人,他没那么会把持,无法自控地一通狂顶后,抵着穴底软肉,低吼着射到后腰酸麻。
原以为他已射过一次,这轮应该持久一些,不过就第一次而言也算可以,李天没再嘲他,自顾自继续干着晴姑娘的嘴。等李全彻底软下来,把他推到一旁,让他看看他怎么操她。
就着弟弟阳精润滑,李天的巨物畅通无阻插进穴里。下面操着穴,手里抓着奶,嘴也不闲着,嘬出晴姑娘舌头在吸允。
晴姑娘离泄身只差不远时,李全就抢先登顶,她身子本就做足了准备,李天接棒后操得来势汹汹,只插干十余下,她便哦哦喊叫着,绷紧两条白腿,交合处噗呲响了几声,紧搂李天浑身抽搐。
李全只觉她这样子看着诱人极了,却不懂为何如此,便问哥哥怎么回事:“她是难受么?”
李天停了操干,抱着晴姑娘轻吻爱抚,给他解释:“正相反,她泄了身子,舒服得要死。你记住啊,不论操哪个女人,都不要只管自己快活,必须让她们到如此地步你才好收工。她们泄过也不算完,体贴点温柔点,多亲会儿多摸会儿,才算功德圆满。”
李全点头表示懂了,又接着再问:“那她已满足了,哥不能再操了吧。”
“哈,问得好!”
说罢李天把晴姑娘翻个面,一提纤腰又摆成跪趴,一挺腰臀再次操到底,见她头甩得钗飞鬓散,开启新一轮攻击同时告诉李全:“她爽了,哥还早呢,不让她小骚穴泄个三次五次,你哥我绝不会射!”
果然自己比哥哥差得远,他能操到人家泄三五次才射,可自己……李全丧气上来,男根也蔫巴了。他老老实实靠在一旁看着,想跟哥哥学学,怎么操才能坚持那么久。
李天看出弟弟不悦,边操边哄他:“你才刚尝过女人味,不持久很正常,多找几次女人试试就好了,哥一开始也很快的。你到前面去,喂她棒子吃,等吃硬了,你再来干一次。”
这话无疑鼓励满满,李全马上挪到晴姑娘身下,羞涩朝她送送胯,吭哧着说:“晴晴,你舔舔我,舔硬它,我还想操你。”
李全能说出这些已是尽力,李天听着想笑他,却因看晴姑娘再次为他口交而男根更硬,便操得愈发狠厉。
左右都是教弟弟,李天想干脆多教点,折腾得晴姑娘小穴发河,每每高潮快登顶,他便马上换姿势,让李全记住。
“日后你再操女人,感觉自己快射,赶紧拔出来换姿势,多少有些用处。”
李全死盯着哥哥花样百出地操晴姑娘,渐渐眼神偏离,只看她在哥哥怀中身下放浪形骸的模样,很快便又硬了。
眼看晴姑娘又要泄,李天想送她登顶自己交代时候,看见李全顶着再度直立的男根,眼巴巴望着二人交合处,便大方地拔出来,叫他过去。
“你来。”
他叫李全坐稳,扶起神志溃散浑身已软透的晴姑娘,让她跨坐上弟弟大腿,穴一口套上他那根大头肉棒。
“往上顶屁股,给我操烂她的小浪穴!”
李天心神早被爆发的情欲控制,趁晴姑娘快要高潮把她让出来,只因认为她马上要到,弟弟就算还不持久也够送她上青云,他想看她被弟弟操到泄出水来的样子。
李全已是第三次勃起,这一回终于坚持得住,操到晴姑娘喊着“李郎饶了奴家吧,快死了快死了!”他仍坚硬不拔地操得沉稳。
晴姑娘在他身上又泄两次,体力不支时李天过去帮忙撑着,他一杆硬物无处放,便起歪心。
他从背后伸过手,按着李全的头让他啃咬奶子,自己咬咬晴姑娘涨红的耳朵,沉着嗓子轻语:“你穴让我弟操着,哥的棒子晾着难受,也放里面成不成?”
晴姑娘吓得小穴一紧,夹得李全喊出声来,她紧摇着头:“不成不成,晴晴穴儿里放不下两根!”
李天笑得如妖似魅,扶着男根往交合处滑弄,又一声低语:“谁说要挤一个穴儿里了,这不还空着一个么。”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 说罢他用力一挺,把男根整根送进后庭。
晴姑娘白眼都翻出来了,趴在李全肩头咬得他直咧嘴。他咬牙忍痛,又忍着穴里忽然的紧窄,疑惑看向李天:“哥?”
李天仰头长呼片刻,心满意足地说道:“果然这小屁眼也好操,还是头一回呢,她平日都不许的!”
李全安抚着发抖的晴姑娘又问:“那地方也能操得?”
“自然操得,否则有断袖之癖的兄弟们如何快活。”
李天适应了会肠腔的紧窄,便如操穴一般活动开来。李全不敢动,男根隔着一层肉膜感受着哥哥那根粗大的抽动,光是这一挤一松便让他想射。肩头的晴姑娘亲上他通红的耳根,开口求着:“李郎,你动一动,里面痒,难受呢。”
脑中如闪电劈过,李全使出吃奶的力气再次操干,把她穴肉干得直翻,身下咕叽咕叽声响个不断。
血脉相通让兄弟俩颇有默契,两根坚硬的肉兄弟在她两穴同出同进,晴姑娘下体在霎时空落又转瞬爆满中循环,穴里更为拥挤,也便与李全男根相交更为紧密。三具肉身相撞啪啪响着,两个穴儿被噗叽叽干着,她魂和羞耻一并飞了出去,在快要泄个彻底时放肆失声浪叫。
“李郎!穴儿要操穿了!”
李全彻底放开,扣着她后脑吻到她舌根痛,问她:“我操得好吗?”
“好,李郎操得好!”
李天离射不远,听他俩骚着说话心里不甘,扳过晴姑娘也啃上,也问她:“小李郎操得好,哥就不好了?叫他李郎我不干,你得唤我别的。”
晴姑娘哪儿还有空想旁的称呼唤他,下体即将失控,只有空浪叫。
李天撇出心思琢磨一下道:“心肝儿,唤我声相公吧,我把弟弟都给你用了,还不配唤一声吗?”
配,当然配,从出生到今天,对她最好的除了娘亲就是他。晴姑娘想都没想,回头硬睁开媚眼望着他,甜甜唤了声:“相公啊……”
两个男人同时不再言语,只闷头猛干,顶着各自霸占的肉洞,用男根隔着肉推挤对方,两根肉棒子互不相让,两对卵囊也啪啪相撞着。
他们较劲,把晴姑娘推上从未攀登过的又一个高潮巅峰,她抠着李全肩头肉,后仰脖子紧贴在李天怀里,带着哭腔喊着:“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快尿了快尿了!”
李全粗喘着问李天:“要停下吗?”
李天已到紧要关头,咬着牙说:“停个屁,她又到了,只管给我射,灌满她!”
说罢兄弟俩使出最后的力气,在夹中间的晴姑娘紧闭着眼睛,人都快昏厥过去,泄到喊不出声音,两穴一起抽抽的时候,同时松开精关,射到深处——
还剩一章,这个脑洞才结束。
只是一个脑洞而已,一个没收住,居然哔哔一万多字?
探爱 【番外四】人生若无初见·四
累,真累。
强忍欲火教导弟弟的李天累,初尝云雨努力把持的李全也累,头遭双龙戏凤的晴姑娘更累。
床够大,三人并齐瘫着也不觉拥挤,兄弟俩仍把晴姑娘夹在中间,左右搂着她,喘息声结束,鼾声便起了。
从不做梦的李全,在这儿做了此生第一个梦,还是噩梦。
梦中他与一女子交合,那女子外貌生得和晴姑娘一样,衣着却不是本朝扮相,且那女子并不想与他欢好,百般拒绝求饶,一直在他身下哭。
紧接着他见女子悬梁自尽,幽魂带着一个男人深夜来他榻前,再然后四周刀光剑影,一群人朝他拉满弓弩!
李全惊醒,浑身冷汗,一旁的晴姑娘不见了,屋里却亮着摇曳的烛火光。
他扭头一瞧,晴姑娘站在桌前,弯腰在剪灯芯。见李全醒来,她葱指贴粉唇一嘘,指指仍在酣睡的李天,示意别吵醒他。
李全被噩梦惊到睡意全无,顺手拿过哥哥的外袍披上,起身下床,挪到晴姑娘身旁坐着。
他口干舌燥,甚至唇边起了皮,晴姑娘在晦暗烛光里也看得见,屈身给他倒杯茶:“茶凉透了,委屈全公子将就喝。”
“谢谢。”
虽已有过鱼水欢,可眼下半分情欲皆无,李全的拘束又回到身上。他客气坐下接过茶,凉是凉透了,但缓解他嗓子眼的干燥再好不过。不成想放下杯子一瞧晴姑娘,刚润湿的嗓子又干了。
她身上披着李全的里衣,江南购进的上好料子做就,保暖却轻透,烛光从她身侧打过来,能看见两只乳尖若隐若现在里面挺立。
晴姑娘并未发觉,见他盯着自己看,才发现身上衣服不是李天的。她以为李全不满旁人穿了他贴身衣物,忙道歉:“起来顺手捡一件披了,不知这是全公子的,多有得罪。”
“无妨。”
李全给自己倒茶,一饮而尽捏了捏杯子,若有所思道:“不知为何,我一见你便有没来头的熟悉,好似从前见过,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晴姑娘笑笑:“许是奴家长相寻常罢了。”
“姑娘谦虚了,你很漂亮,似冬日白梅,如雪纯净。”
这是李全第一次夸赞女子美貌,他更纳闷,便说:“你看,这就怪了,从前我见了女子连话招呼都不会打,眼下却能夸赞你。”
“那许是天哥与全公子提起过奴家,所以不生分。”
李全正经,她也回到初见的客气,这样李全心里别扭,甚至有丝委屈上心头,略带恳求地说:“都这会儿了,无需和我称奴家,你在我哥面前如何自称,和我一样便好,还有……”
他咬了下嘴唇,鼓足勇气:“我想听你唤我李郎。”
“好,我听李郎的。”
左右二人都无睡意,就喝着凉茶水,小声秉烛夜谈。
李全道出心中疑惑:“你看起来毫无风尘气,不像烟花女子。”
“世上有几个女子生来便在这脂粉楼呀,我来这儿还不算久,或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许旧时姿态未改。”
李全大着胆子,问她过往,晴姑娘也很大方,娓娓道来。
晴姑娘出身贫穷农户人家,爹爹早亡,母亲怕女人吃亏受气,到死没改嫁。因她家太穷,一般人家的男儿不愿娶她,只能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
日子虽清贫,他们却也不为吃饭发愁,直到去年七月连雨天,暴雨不停淹了田,夫家和娘家的地全都涝得彻底,秋后颗粒无收,日子陡然艰难至极。晴姑娘母亲向来身子不好,这一股急火上来,生了场大病一命呜呼。家徒四壁,晴姑娘连给娘亲下葬的钱都没有,夫家亦是无米下锅,自然也帮衬不上。
无奈之下,她插着草标去菜市口卖身葬母。她已为人妇,做小妾和家妓都不能,只能卖劳力,于是跪了两天,跪到膝盖都直不起来,她仍没卖出去自己不说,母亲放在地窖里的尸身也快撑不住了。
她绝望到哭都哭不出,丈夫突然杀过来要把她硬扯回家,见她拗着不走,一怒之下说了狠话:“穷人死就死了,扔乱葬岗便得,你在这卖身葬母不是当着满城人的面打我脸!”
她执意不走,冲他嚷道:“那是我娘亲,含辛茹苦养我到大,怎能卷张破席入葬!你说的是人话吗?难不成我死了,你也这样待我!”
丈夫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她直接嘴角裂出血:“对!穷有穷的死法!莫说这样待你,你这样待我也无妨!痛快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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