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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李全娘是李大财主偷养的外室,跟他相遇相爱并珠胎暗结时,还不知他已有妻室。她兴冲冲告诉情郎自己有孕,盼他能奉子成婚,李大财主才坦诚家中已有夫人,且也有着身孕。
他怕夫人气急,动了胎气,不敢把外室也有孕的事说出来,哄骗李全娘:“你好好养胎,等孩子生下来便接你回府。我夫人虽悍,却是心善之人,极喜欢小孩子,她再气,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会容下你们。”
这一拖,便拖到两个孩子意外相见。
李大财主倒也经常偷偷来看她们,但担心童言无忌,李全把自己父亲是谁说出去,便不敢在他面前说自己真实身份。李全并不知城中大财主就是自己“在别国跑商”的爹,更不知他还有个哥哥,还跟他玩了一下午的蛐蛐儿。
两个男娃容貌极为相像,好似一对瓷娃娃摆在眼前,泛着白光刺得李全娘心发痛。
同一个爹的孩子,一个在城中过着锦衣玉食、父母相伴的日子,一个却在城郊小院里日日与鸡犬为伴,还要不时受人白眼,被人暗地里骂做“野种。”
她很想在半路把李天扔了,喂野狼还是被土匪绑都好,总之这样一来,李全便是李大财主的独子了,万贯家财尽属于他。
但她还是把李天平安送回府,因为李全不敢独自在家,闹着要跟来。
他时常埋怨娘亲和爹爹为何不像别人家一样,给他生个兄弟姐妹作伴,那样他就不孤单,不害怕了。
许是血脉相连,让两个孩子初见便倍感亲切,他们一路说说笑笑打闹着,和亲兄弟无二。
因为就是亲兄弟啊。
李府已经炸成一锅粥,四处寻不见独苗公子,府里上下人人似蚂蚁落在热锅。老管家把官差都请来了,正听李夫人边哭边说最后一次看见儿子是何时,大门被叩响。
李夫人比杂役跑得还快,飞奔到门口,拉开大门,当时就惊住了。
她僵在门口的样子,和李全娘见到李天时一样。
那个怯怯退到娘亲身后、仍拉着李天不松手的男童,实在和李天长得太像了,且这俩娃娃的眉眼,完全是从李大财主脸上拓下来的。
个中因由,聪明的李夫人一猜便知。
府里怕是要有李二夫人了,但她不接受此事发生。
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李府永远只会有一位李夫人,当初李大财主若不是对她如此承诺,她绝不会嫁进来,持家有道,助他富甲一方。
李天一次淘气,让父亲的风流债暴露于人前。
李大财主哄小老婆的话,他说对了一半。李夫人容下了李全,因为儿子说了,是李全怕他在外面晃荡会引来坏人绑票,才求他娘亲把自己送回来。
幼子无辜,错在大人,本性纯良的李全,连李夫人也不忍让他顶着“野种”帽子长大,一辈子活在妇人嚼舌根中。
但李夫人也不愿再守着一个违背诺言的男人。
李天早慧,很多事比旁的孩子懂得早,于是李夫人跟他把前因后果讲明白,最后问他:“天儿,娘想跟你爹和离,带你走,往后日子定是过得不如在府里滋润,你愿意跟娘走吗?”
爹爹什么德行,李天心里清楚,原本他也跟娘更亲,所以他说:“娘去哪儿,天儿就哪儿,娘要做什么,天儿都听娘的。”
那场和离闹得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李全娘成了李夫人,李全成了李府的新公子。幸而李全是好孩子,府里众人对这新来的小公子颇为疼爱。
李天娘迁出李府,拒绝李大财主接济,靠顶好的绣工谋得生计,辛苦过活。她是非分明,对事不对人,在外极少论前任夫君其它不是,更没少说李全的好话,还劝李天,说家虽分了,情分不得。爹娘早晚会离他们而去,余生能相互照拂的,除了未来的娘子,就是兄弟。
李府两位公子的过去,城中人尽皆知,亦都知晓他们如今形影不离,兄友弟恭,好似长辈的恩怨情仇与他们无关。
远处客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李家兄弟早习惯了,谁让他们都带着副俊美出尘好皮囊,引人侧目,正常。
今儿这顿酒,是李全找哥哥出来喝的,有件苦恼事想与他聊聊。
兄弟二人容貌相似,性格截然不同,哥哥放浪不羁,弟弟老实沉稳。
李天啃着鸡腿说:“看你愁眉苦脸的,莫不是老爷子又给你说亲了?”
李全闷闷不乐给哥哥倒酒,轻轻嗯了一声。
接过酒顺下噎嗓的鸡肉,李天说道:“这都第几个了,要不你就从了算了,反正你是他听话的乖乖儿,何苦惹他不高兴。再说你也不小了,是该娶个娘子。”
“劝我娶,你怎么不娶?”
李全撅起嘴来,不满又艳羡地看着李天。
成家立业,世人必经,兄弟二人都未成家,但李天抢先立业。
当今圣上极爱猫,引万民效仿,普通百姓以养猫为乐,达官贵人则攀比谁的猫更名贵漂亮。
李天也爱猫,他欣赏猫的高傲。
母亲积劳成疾去世之后,李天不知自己该如何谋生。一次在城郊闲逛偶遇一商队,那些深眸高鼻的番邦商人驻足不前,围做一团,呜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哇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李天好事就过去瞧,见是他们带来的母猫要生产,眼看有气无力了,小猫崽却卡在屁股里出不来。李天撸起袖子上去帮忙,他见过猫生崽,知道如何出手相助。
一窝猫母子平安,客商们很欣慰,因为一旦它们不幸殒命,对于商队而言意头不好。领头的认为带大猫小猫继续出行,照顾它们分心不说,万一死了一只俩只,也不是什么好意头,便把整窝送给了李天。
这窝番邦小猫满月后,李天抱着其中一只去逛集市。小猫的可爱模样与众不同,被一大官门客看上,欲买下来去讨大官欢心。李天随口胡诌一个数,对方竟同意了,当场一手掏银票一手拿猫。
李天揣着银票回家,看着窝里踩奶的小猫们,笑得嘴合不拢。
“真没白救你们一命,你们简直是小财神,要帮哥哥我发财了!若你们让我富有,我定开个专门伺候猫的铺子,让那些喜欢猫的人,乐呵呵地过来花钱逗猫!今生开不成,来世也要开!”
他打算去寻些模样别致漂亮的猫,抱回来和他的番邦美猫交配,生下小猫再去卖,以猫在北国的地位,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不愁没人买。
何止不愁,之前卖出的小猫被大官显摆出了名,许多权贵也想养只一样的,甚至更好的,辗转打听到猫的原主子是李天,纷纷上门求猫。家里母猫肚子刚有点大,李天收到的订金就让他算盘拨到手麻。
李天养猫养出了名堂,算是给自己赚了家业,但他不琢磨抓紧娶妻生子,混到二十出头,混成了妓馆常客。
“你成日逛花楼,却劝我早日娶妻,像话么。”
李全这话说得在理,明明找哥哥来诉苦,却反被他这风流浪子催。
他想问哥哥有无法子,能让父亲别再一门心思给他介绍权贵家小姐,那些女孩他没一个动心的,换句话说,让李全动心的姑娘,至今仍未出现。
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好龙阳,后又觉得不是这回事,就是那个让他动心的姑娘,不知人在何方。
“我和你不一样”,李天跟弟弟碰杯,“你是李府的公子,我是李府的弃子。你何时成亲,和谁成亲,你做不了主,全看老爷子如何安排,而我,自己说了算。”
这是李天最让李全羡慕的地方,他有李全此生求之不得的东西:自由。
李天解释为何爱逛花楼,一来是他认为男女交合乃人间极乐,家中无妻,与花娘们行周公之礼有何不妥?他又不是采花大盗,掏银钱睡女人,各取所需而已;二来是逛花楼让他懂得如何与女子相处,也见识了各种不同脾性的女子,由此能让他明白,什么性情的女子,会是他的心头好。
李全嗤之以鼻:“净胡扯!逛花楼识女人,没听过这样的道理!你直说自己是淫棍便得了!”
弟弟一本正经的德行,让李天看着发笑,遂想逗逗他。
“不信么?那你敢不敢跟哥哥去逛逛?逛完再想想,哥哥说的对不对。”
李全脾气上来,和他叫板:“有何不敢?逛就逛,我正好想知道那里面都是什么仙女,能勾了你的魂!”
李天得寸进尺,继续激他:“哦?这恐怕不是逛逛便能知了,你得睡!敢不敢把你的宝贝童子身一并交出去啊?”
“交就交!我还怕了不成?”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前世未能万全,今生仍是晴天。
懒得改名字了,下篇再圆吧。





探爱 【番外二】人生若无初见·二
几日前,兄弟二人便相约去骑马,怎奈雨一直下,骑马只能作罢。
李全在家被父亲催成亲催恼了,负气顶雨出来找李天,想和他喝点暖酒,倒倒苦水,不成想最终却被他领进妓馆。
今日李天本就要去妓馆度春宵,上次离开,晴姑娘塞给他一双亲手做的鞋,他与她说好,今晚会来找她过夜,就穿这双来。
他怕地上污水脏了鞋,却坚持来赴约,因为不愿失信于女子,觉得那样便如他爹一般不是东西。
俩人在酒楼喝到天擦黑,李天带着李全迈进妓馆门槛,里面女人的笑声让李全登时酒醒大半,发觉自己可能被哥哥戏弄了。一进门二人就被姑娘们围在中央,他想走,却寸步难移。乱花渐欲迷人眼,李全想寻个空子钻出去,却无论怎么躲闪,眼前都是一张张妩媚笑脸。
老鸨及时出现,拨弄开把哥儿俩围得水泄不通的姑娘们,扯着难听的鸭嗓子,用帕子撩着李天:“天公子今儿来得够早的呀,这会子晴姑娘怕是还没从澡盆里出来呢。来人,快去催催!”
李天撇着嘴角朝她摆手:“莫催,让她洗呗,我等着就是了。好酒先给我招呼上来,下雨天凉,暖暖身子先。”
“这话说的,等会儿去晴姑娘被窝暖和着多好”,眼尖的老鸨怎会注意不到他身边多了个同样俊俏的小哥儿,“这位小哥儿未曾见过啊?”
李天揽过李全肩膀,往身上一靠:“这是我弟弟。”
老鸨啪一拍大腿:“原来是全公子!我说么,虽未见过,却看着面熟,跟天公子长得还真是像!”
“少废话,酒快着点!”
他拉着李全找了张角落里的桌子落座,往常他来玩可都是上座,今日担心李全怕羞,也怕来客里有人认出李全并多嘴告诉爹,才特意坐到不显眼的地方。
位置不显眼,奈何人显眼,即便坐到靠墙角,他俩身边依旧围满了姑娘。
李全正襟危坐,眉头紧拧。李天则大方地搂着两个姑娘闲扯着,还故意激他:“嚷嚷着要来,一来又板着脸活像个阎王,是姑娘不美还是凳子上有钉子?想回家就回,大门开着,没人拦你。”
此时一个胆大的姑娘贴到李全身上,挽上他胳膊,阎王爷霎时变成关二爷。
李天不理会他,扭脸和姑娘们说笑,一个娇娘满腹委屈似的说:“天公子怎的一来就找晴妹妹,是我们伺候得不好,还是长得没她俏啊?”
其他姑娘纷纷帮腔,李天捏捏几人脸蛋,笑道:“不是你们不好,是你们没跟我交心。”
那姑娘继续软声撒娇:“心那东西,日久才能见呢,自她一来你便不要我们了,哪儿还有机会跟你交心啊。”
李天摇头不语,暖酒上来了,由着她们几个喂自己喝。
李全眉头渐渐舒展,琢磨起李天的话。
交心,跟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妓女也能交心?
李全抬眼看看哥哥搂着姑娘的放浪样,又低头看看他脚上因小心走路未溅上半点泥水的新鞋,接过身旁姑娘递过的酒一饮而尽。
一个小厮跑来传话,说晴姑娘已经梳洗完毕,在房里候着了。
李天领着李全起身刚要上楼,被老鸨扯住衣袖:“你有温柔乡安枕,就不管全公子了?”
“管啊。”
“那全公子看上哪位姑娘了?”
“一个也没看上”,李天推开拦在眼前的老鸨,领着李全边上楼边说,“今晚我俩都要晴晴伺候,也给你省个姑娘出来!”
老鸨忙问关键:“那、那钱……”
“啰嗦,该多少我给多少,短不了你的!”
李全唯唯诺诺被李天领上了楼,老鸨回身看着底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姑娘,手一叉腰:“哥儿俩用一个,这算什么说法呦,再亲也不好这样的吧。”
推开一间上房的门,李全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晴姑娘。
也就那么回事,漂亮是漂亮,却也没多出挑,只是不似楼下那群妖艳,衣衫头发收拾得素净,看着确实清爽许些。她看向李天的神情丝毫不见风尘气,像个良家女子,笑起来温婉,仿佛不是在迎恩客进门,而是等在外操劳一日的夫君回家。
李全没少听哥哥念叨这位晴姑娘,说她笑得多暖,说她多疼人。李全不屑,妓女再疼人,也不会只疼你一人,恩客多着呢。甲乙丙,你我他,有何分别,有钱拿谁不笑啊。自然了,这些话李全只在心里说说,未曾言表。
李天给晴姑娘介绍李全,她屈身做礼:“见过全公子,久闻大名,天哥常夸赞你,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好教养让李全面对哥哥的枕边女郎,仍能做到谦卑有礼:“姑娘过誉,敢问姑娘贵姓?”
“奴家姓万,不过在这里只需唤奴家花名便可。”
“你跟我一样,叫晴晴就得。”李天说着,拉二人坐下。
他表面神色无异,实则心中略慌,一时脑热带李全来这,他也实属冲动。弟弟在他眼里可谓世上最玉洁冰清的小公子,若钻了楼下哪个姑娘的屋子,他还真觉得宝贝弟弟让人玷污了。
赶鸭子上架把李全弄过来,总不好让他妓馆逛一遭,被她们摸摸搜搜占完便宜,又带着童子身回家,再见面还得数落他的不是。
左右一掂量,李天只舍得把弟弟给晴姑娘用。事发突然,他压根没空提前跟晴姑娘通气就带弟弟过来,不确定她知道今晚要伺候他们两个,会不会生他的气。
该说还得说啊,李天吭哧着道:“晴晴,有个事我不知当讲与否。”
晴姑娘笑得甜若蜜糖,把李全也看得心神荡漾,丹唇一启,掩口轻笑两声道:“怎么今日跟我这般外道,都不像你了。”
李天搓搓手,抓过她腕子:“我弟未曾沾过女色,眼看爹要给他说亲了,我怕他笨,将来伺候不好弟妹,想今日教会他如何行房事,所以……今晚能陪我们两个吗?”
这什么混账话!不光李全听着脸热,李天都奇怪自己怎就能编出这话来。
晴姑娘听完身子一绷,葱指握紧了一瞬,愣愣看着李天片晌,再看看李全,抿了下嘴,松开手心,点了点头。
李天的心刚放下又转瞬悬起,收了平日桀骜,用李全都未见他有过的卑微问她:“你会因此生哥的气吗?”
晴姑娘摇头笑笑:“一女侍二男,虽然我未曾经历过,但在这儿不是新鲜事,况且钱也花得多,我也得的多,全公子他又……又生得像你一样俊俏,还未经人事,说到底我不亏,何来生气?”
一时间李全也不好说这姑娘是通情达理,还是见钱眼开。
他一直偷偷打量晴姑娘,总觉似曾相识,又敢肯定从未谋面。不知是不是往日里听太多次哥哥提起她,李全对她有种莫名熟悉,换做其他姑娘,他连招呼都不知如何打,面对她却谈吐自如。
晴姑娘的话让李天彻底放下心,激动地上前拥住她,当着李全的面啃上两瓣樱桃唇,又贴在发髻上深嗅:“用了我送你的兰膏梳头?”
“嗯,当真比芝麻油好用得多。”
“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只管跟哥言语一声,哥都给寻来。”
“天哥待晴晴最好了。”
俩人你侬我侬,李全如坐针毡。
李天自然不会晾着他,先搂晴姑娘起身,又拽拽他后领子:“你站起来。”
“干嘛呀?”
“让你起来你就起来。”
李全乖乖站起身,没等站直就被李天揽进臂弯,再两臂一收,他便和晴姑娘在李天怀里身贴身面对面的站着。他上回如此近的接触女子,怕是要追溯到吃奶的年月。
李天要闹什么幺蛾子,晴姑娘全然不知,同意和他们玩双龙戏凤仅仅为了多挣钱,给私藏的赎身小金库再进点账。
进妓馆之前,她不过是清贫农户家的女儿,嫁给门当户对同样清贫的丈夫。若非去年老天爷不开眼,家里的田全涝了,她也不至于沦落至此,被老相好拢在怀里,和初次见的俊郎君紧贴着身子。
她不知该如何做,听之任之便好。
“你闻闻,可香了!”李天说着去按李全后脑,命其像他刚才那样闻她头发。
拗不过哥哥,李全只得凑脸过去闻。她发丝间散着浓郁的桂花和栀子香,令他忍不住深嗅,又伴着低低的哼声,长长呼口热气。
温热喷在晴姑娘额顶,眼珠又对他微窜的喉结,她心跳陡然加快,羞涩朝李天胸口处偏了偏脸。
她的羞怯激得李天放肆起来,一挺胸口,又让她面对李全。他探头过去在嘴上亲一口,冲李全道:“她嘴上口脂可是甜的,你尝尝呀?”
兰膏香气好似把李全迷晕了头,想也不想,学着哥哥样子把嘴唇贴上去蹭了蹭,移开时舔舔自己的嘴,浓眉微蹙,想这也不甜啊。怕是自己没尝对方法,又伸过脸,探出舌尖直接在她嘴唇上轻轻舔两圈,虽然还是没尝出甜味,却莫名不想移开了。
真笨,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嘴儿都亲不明白。李天暗自嘲笑,转念一想也不怪他,老爷子管他太严了,稍带男女情事描绘的书都不许他看,他哪儿懂如何亲一个姑娘。
李天只得开口指教:“别光舔,伸舌头进去尝尝。”
晴姑娘由着他笨笨地撬开牙关,任他谨慎地探扫,说来也奇怪,这等拙劣的亲吻技巧竟也让下体有了点反应,心跳也更快了。
李全虽笨,却因初次亲到女子而本能起兴,自顾自陶醉地舔着她牙床,卷着她舌尖,耳朵通红,呼吸短促。晴姑娘被他亲到也红了脸,在李天臂弯里微颤着身子。
但李天看不下去弟弟的笨样,伸手捏了下晴姑娘屁股:“心肝儿,你帮帮他,他不会。”
晴姑娘抬眸看李天,读懂他眼中的鼓励和祈盼,转头一双柔夷攀过李全的脖颈,踮起脚,主动亲上他。
李全紧张得不敢睁眼,腿都在抖,全然不知接下来做何动作,任人宰割一般承接唇边传递来的一汪柔情。
至此李天松开他俩,坐下去给自己倒茶喝。指导弟弟与自己的女人亲热,把他看得口干舌燥。
今日这茶李天喝着不对味,似乎有些酸,旋即品了出来,不是茶酸了,是自己心里酸了。
这妓馆里的姑娘,少说他也睡了能有一半,从不专宠一个,甚至还会介绍新恩客光顾,只为她们能多挣点体己,别过得太苦。偏在晴姑娘身上他没这样,自与她春宵一度后就再没碰过别人,也警告老鸨不许给她安排旁人。所有人都想不到,他会亲手把弟弟送来。
若现在叫停二人亲昵,比起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不过是五十笑百。李天放弃了思考,喝着茶,看着亲得正热的他和她。片晌过后,他握起李全紧抓着身侧衣料的手,与之交叠,落上晴姑娘的屁股。
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摸,如何捏,如何顺着腰线向上摸到背,最后在脸颊处停住,松手,看李全捧着她的脸,吻得投入。
胯下男根不知何时硬的,但今日主角不是自己,李天不能急,压着欲火,撩开李全的袍子,见他也硬着。
李天起身,自晴姑娘背后下手解开她衣服,发现她只着一层,里面空空如也,想必知道他今日来,特意穿得方便脱光操。
赤条条一副白嫩女体站在眼前,奶子似乎还颤了颤,下腹边界一小片毛绒挡着秘境。李全看得脸红到脖根,呼吸都乱了,下身胀得发痛,人却木在原处一动不动。
趁李全看得呆愣,李天替他把衣服解开,敞着前襟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腹,让他高耸的裤裆显摆在晴姑娘眼前。晴姑娘去摸了摸,李全脊柱一麻,险些站不住,她却笑着看向李天。
李天很满意她的主动,逗她:“我弟那话儿不小吧?”
晴姑娘抿嘴笑着点点头。
“待会儿他就是你的了。”
他领着二人上床,靠在床头,把晴姑娘背朝自己抱着。李全老老实实跪坐在二人对面,痴痴看着女人的胴体,壮了壮胆子,伸手摸上一只白乳。
李天问:“如何?”
“好软啊。”
“吃一口啊。”
李全听话地埋脸进乳肉里,嗅着她的体香,小心轻咬软肉。龟头在衣料上磨得难受,便自觉地褪下去,把挣扎半天的男根放出来。
他听哥哥指示,舌尖在晴姑娘细滑的皮肉上慢扫,划过细长白颈,舔过伶仃锁骨,再往下啃啃酥胸,在狭长肚脐里转转,最后落在下体草丛上,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晴姑娘在李天怀里蠕动轻哼,在李全舔她身子时候与李天耳鬓厮磨,不时缠吻一阵。待李全再次不知所措时,娇穴口的湿润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了。此时若李天像平日一样抱起她狠操一通那是再好不过,偏今日她说得不算数,就算想要,也得先把教会李全的任务完成,才能放浪求欢。
李天不急着让弟弟操她,拉过他的胳膊,手把手带他摸上那处娇嫩,让他学着自己的节律力度揉按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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