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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万晴也没睡,起身戴上眼罩扭开灯,示意他有啥想法但说无妨。李天软着态度把念头说完,静静等万晴的回应。
她垂眸思考片刻,坚定不移告诉他:“你怎么打算,我都听你的,这辈子我都不想离开你。”
经历这些种种,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脱并蒂连理,是生死之交。
义眼片到货,万晴摘掉眼罩配好,看着镜子里跟从前别无二致的容颜,胸中情绪一翻腾,还是落了两行泪。
李天撅在医院太久,憋得不行,非要去血拼一场,来一发报复性消费。万晴拗不过,只好陪他去商场。小保镖一路推着轮椅陪他俩大买特买,购物袋被李天抱在怀里,几乎快把他埋没。
到电梯口,李天一指楼层指引,指挥道:“送我去顶楼。”
于是他们又一次来到那座摩天轮下,好说歹说求售票处卖票给李天,轮椅又比座舱门宽,只得把他搀进去坐好。
摩天轮慢慢旋转,座舱外城市灯火已燃,万晴偎在李天怀里,回忆着第一次和他坐在这的一幕幕,感慨良多。
那时候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跟身边这男人共同经历诸多惊心动魄,他会和自己求婚,会愿意往后余生都守在她身侧,而她也一样愿意,往后余生,幸福或不幸,她都愿意不离不弃。
等摩天轮升至最高,现在的万晴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你看那边。”李天扳过她脸扭向窗外。
正对面那座高层上唰地降下个长长的条幅,上书:晴晴大宝儿,嫁给我吧!
万晴只有一只眼睛能视物,却不耽误她把这行实实称称的大字看尽眼底,来不及激动或怎样,那座大楼的窗错落有致亮起灯,组成一个竖版的“iloveu”。
李天第二次向她求婚。
他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事,万晴已经无暇去猜,贴在玻璃窗上看着那些亮灯的窗子,抖着肩膀,想说的话一箩筐,却一句也挤不出来。李天撑着站稳,想第一次在这亲她那样,从后面抱紧了她。
就这么无言地站到摩天轮下降,一出舱门,外面不知何时站满了人。
崔明朗带着给她过生日那天的乐队,身边站着的梁冰冰,见他俩一出来,《小情歌》的旋律便响起了。郝家安抱着一大捧玫瑰花蹿过来,把一片殷红怼到万晴面前,眨巴着闪亮眼眸甜甜地求她:“五万,做我的嫂子吧!”
万晴扫视着人群,看见袁子琛站在人群边缘浅笑,看见小涓推着婴儿车朝她招手,她的宝宝也在婴儿车里搞不清状况地挥着小拳头,李梦和小樊手拉着手站在前排冲她笑得灿烂。
趁万晴呆愣工夫,小保镖上前搀着李天曲起伤腿,让他单膝跪稳。万晴视线转到李天身上才看见他造型都摆好了,双手捧着蓝色天鹅绒盒子举得高高的,殷切唤着:“我说过,钻戒会有的,上次是预热,这次才是正式的。世界上最美的姑娘,你愿意嫁给我吗?”
棚顶灯光打在钻石棱角,折射出光芒似流星飞入万晴眼里。她想大声喊出“我愿意”,偏嗓子如同堵了团棉花,还是一声发不出来,只能眼角夹着笑泪,咬着下唇使劲儿点点头,伸手让李天把钻戒戴好,忙去抱他起来坐进轮椅,蹲下去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咽。
这夜没有大雨让座城市颠倒,只有一对恋人苦尽甘来的怀抱。
次日一早,俩人梳洗完毕由小保镖护送出门,成了所属行政区当天第一对登记结婚的新人。
122无声道别lt;探爱李肉糜臉紅心跳来源网址:haitaηgsu0articles8309894新御书屋—]hd t99.Πetシ
122无声道别
两本薄薄的结婚证,却重得像道圣旨,仿佛宣示着日子又有了新盼头。
李天给小红本拍照发给爸爸,以为这个时间他在睡,想让他醒来打开手机就看见儿子的结婚证。不想照片刚发过去,李爸爸的视频通话就发过来,老头声音里透着喜极的哽咽,说真是双喜临门,李全睁开眼睛了。
手机画面上,李全半睁着眼睛,好像人将醒不醒时的模样。虽然他仅能眼珠随着周围人的召唤声左右转转,对外界反应像婴儿似的懵懂,但这已是巨大的进步。
把视频录屏发给郝家安看,他恨不得当即办签证买机票飞过去看李全,李天看着眼眶泛酸,却还是拦下他劝阻道:“我爸眼睛毒着呢,早看出来你对全儿啥心思,他肯定也误会过全儿不找对象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所以为了他回国后你们还好交往,先忍忍。”
郝家安小嘴瘪了半天,点点头后反过来催李天:“那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说到婚礼,李天说想等着小姨生完孩子并能脱开身回国,作为他和万晴共同的长辈坐在家长席上,还想等李全恢复到能出现在伴郎队伍里,没这个给过他二次生命的弟弟出席,婚礼不完整。
万晴和李天想法一致,说没有李全牵线,她永远不会遇见李天。
为庆祝“残联夫妇”终成眷属,他们四人找个小酒馆狠撮一顿。
当晚的李天格外絮叨,像个爹似的劝崔明朗跟父亲和好,催他和梁冰冰早点稳当下来,又劝郝家安以后尽量别黑进那些可能让他获罪的系统,万事安全第一。
郝家安笑他人夫模式切换太快,刚当上正牌老公就开始咸吃萝卜淡操心。
大家太过高兴,这份喜悦里还掺着些许劫后余生的唏嘘,别说郝家安喝得五迷三道,连崔明朗都有点多了,要不是李天和万晴碍于身体情况不敢放肆,一直清醒到最后,他俩真不好说能不能找到家。
第二天,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宿醉的崔明朗,他拿过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快中午。
“谁啊!”他揉着一跳一跳疼的太阳穴,骂骂咧咧去开门。
门口是急得跳脚的郝家安,告诉他,李天和万晴失踪了。
崔明朗宿醉当时就醒一半,缓缓神问他:“你说啥呢老三?他俩没在家?那可能出去遛弯了吧。”
郝家安一跺脚,扯着他跑进空无一人的李天家,径直奔向卧室,指着空了一半的衣柜说:“出去遛弯至于带这么多衣服吗?行李箱也不见了!”
接着他一指窗户喊:“小风铃也摘走了!”
再然后又把懵逼的崔明朗领回客厅,转圈比划着嚷嚷:“你看看,这屋里东西是不是少了很多?”
崔明朗使劲儿拍拍脸让自己再清醒点,环顾四周。
李天的化妆箱不见了,厨房半数厨具不见了,电视旁他和李全的合影不见了,他的平板电脑等等小型电子设备也不见了。电视柜下方一个抽屉虚掩着,他们知道李天把房产证和户口簿都放在里面,拉开一看,房产证还在,户口簿不在。
崔明朗掏出手机要给李天打电话,被郝家安摁住手。
“一天手机我打过,关机。”
“阿晴呢?”
“也一样。”
“你啥时候发现他俩不在的?”
郝家安说他刚刚睡醒,肚子空空,便想叫李天和万晴一起吃饭,敲了半天门没人开,打电话又关机,才拿备用钥匙开门,发现家里变了样,忙去找崔明朗。
崔明朗听完一拍脑袋问:“那个小保镖呢?”
发现李天家异样时郝家安脑子就蒙了,把小保镖忘在脑后,马上拨打电话,也是关机状。他跑去到对门咣咣敲房门,这是袁子琛特意短租下来给小保镖住的房子,以便他随时听候李天和万晴的差遣。
无人应声。
“我去查监控”,郝家安说着就要回家,边走边嚷,“他俩啥时候走的,楼道监控一定能录下来!”
崔明朗跟出去,停下脚抬眼看看监控头,招呼他:“别折腾了,你来看。”
走廊监控的线是断的,黑黑一根悬在墙边。
俩人愣神当口,被李天留在家里的智能机器人发出咯咯的笑声。平时这小东西一笑,入耳是清脆甜萌,今天却听着让人心慌。
笑声过后,机器人脸屏上打出一行字幕:三好小朋友,请注意邮箱哦!
锁好李天家的门,俩人回到郝家安家里,盯着邮箱页面发呆,谁也不说话。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过去,崔明朗新拆的一盒烟下去一半,邮箱终于亮起新邮件提醒,李天发来的。
他走了,带着万晴一起,他们看见这封邮件时,他人早飞去别处。去哪儿李天没说,甚至也没说为什么走,只告诉他俩,千万不要再联系他们,把一切能证明他们曾是一个团队的信息全销毁,就当他们从不认识,更不要试图去找他们。等时过境迁,风平浪静,他会选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回来和他们重聚。
事到如今,他俩都明白李天什么意思,但郝家安不甘心,肆人帮磕头拜把子时候说好的有难同当,李天怎么能用这种方式去保全所有人呢。
难怪他昨晚啰里吧嗦,嘱咐来嘱咐去,敢情是给不告而别做铺垫呢!
郝家安骂了李天几句,动手黑进机场进出港系统,发现压根没有李天和万晴的名字,崔明朗叹口气说:“他俩应该用的假身份,这对一天来说易如反掌。”
郝家安执拗,联想到小保安也随着二人离开而不见踪影,便认定他应该知道点什么,联系不上他,就联系他老板袁子琛。
袁子琛此时正开会,听郝家安道明情况,轻轻笑笑说:“你们老大这么做是在保你们,别瞎了他这份心。”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徒留郝家安和崔明朗面面相觑。
李天和万晴就这么走了。
在他俩刚离开的那段日子,郝家安用无数法子尝试找到他俩的踪迹,皆一无所获。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李天知道郝家安都是如何追踪定位一个人,自然也懂得如何反侦察,作为李全的亲哥,私家侦探业内扛把子,这点能耐他还是有的。
日子一长,崔明朗劝郝家安放弃追查,李天做什么样的决定都有他的道理,必然盘算好一切才去实施行动,他们要做的就是听李天的话,保全自身,好好生活,等他回来。
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几年。
李天两口子离开的第一年,在遥远异国的李全完全苏醒,只是人不再似从前。
醒来后恢复与人沟通能力的李全,不见当年的听话乖顺,任性又爱耍小脾气,像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小孩,爱撒娇,爱哭闹,还爱作。
李全妈都傻了,虽说儿子恢复到这种程度,连国外的医生都直呼感谢上帝,可这个儿子完全不是她记忆中的儿子。
倒是李爸爸看得开,认为李全只要醒来就好,性格怎样都无所谓。他作他哭他闹,权当他是把头二十几年压抑的、那些寻常孩子都会有的情绪释放出来。他像个孩子,那就当他是个孩子,好好疼着照顾着就可以,只要他好好的活着。
正如医生们的猜测,李全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刚刚苏醒那段时间,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七岁之前,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后来忽然有一天,他一夜之间想起世界上最疼他的人是哥哥,他叫李天,于是每天吵着要见他。
除此之外,李全的记忆也发生混乱。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受的伤,让他回忆,他坚持说是哥哥结婚,他当伴郎在婚礼上挡酒喝多了,其它的一概不知。他甚至忘了自己曾是警察,连警队同事的照片摆在他眼前,他也是一脸懵懂,摇头说不认得。
李爸爸认为他忘了也好,他怕李全忆起那段峥嵘岁月,会继而想到自己再无缘那身警服而倍感失落,也怕他完全康复后,又惦记回去过那种让人提心吊胆的日子。
就算李全成日闹着要见哥哥,李爸爸仍坚持把他留在国外接受后续的康复治疗,不奢求恢复成从前的李全,至少能让他在他们老两口腿一蹬作别人世时,能自己独立生存下去。
关于李天下落不明这事,李爸爸知道,虽不知他人在何方,但能确定他是安全的。相较其他人,李爸爸还多知道一些事,只是他遵从李天的意愿,没把这事告诉国内的两兄弟。
李天一直和他单向联络,换着不同的虚拟电话打过来,问李全和他们的情况。李全的所有变化李天都清楚,还把他那个破手机寄过来。
正是这个破手机,让李全找回了所有的记忆。
除了哥哥,他还有两个最好的兄弟,其中一个爱过他,还有一个女孩子,叫万晴,那是他嫂子,他喜欢过她——
哥,我醒了,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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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爱 重逢在即
时光一去便是五度春秋轮转。
五年里,无论国外的李全还是国内的崔明朗和郝家安,他们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崔明朗听李天的话,和总裁爹地和解。意外的是,这位比李爸爸还强势的父亲做出一个让崔明朗都震惊的决定。
他成立一项公益基金,用于中国西部野生动物保护,提议崔明朗组成拍摄团队,去记录这些生灵的身影并成集出版,他愿意做资方尽可能给予支持。唯一的条件,是相关产品的售卖所得要有一部分捐到基金里,用做保护那些动物们。
其实在和儿子僵持这些年里,崔爹地一直想着如何改善父子关系,听了崔奶奶劝说从儿子的喜好入手,主动去了解野生动物相关信息。这些自由自在又生存环境日趋危机的生灵让他心生波澜,发觉儿子想去记录它们是一件极有意义的事。
有了父亲的正面支持,崔明朗大展拳脚,梁冰冰全力支持,运用手中资源召集八方志同道合的能人,组建成一支野外拍摄团队,扎进中国大西北,迈出梦想照进现实的第一步。
在此之前,崔明朗还做了一件事,和梁冰冰登记结婚。
梁冰冰辞掉电台工作,陪他一同踏上西部广阔的大地,在戈壁夜空明亮灿烂的星河下,完成一场特别的婚礼。
团队拍摄的作品整理成集出版,反响甚好,作为主创人员,回来后崔明朗还没来得及参与进家族产业的经营,就开始巡回签售的工作。
最后一站他定在家乡,那座依然没有李天影子的城市。
走出书城大门,郝家安在车里朝他招手。
都是三十开外的人了,却还保留着过去的习惯,坐进车里,崔明朗上去就照郝家安的卷毛一顿揉搓。
郝家安摆着傲娇脸甩开,故作生气说:“别闹,注意点我身份,小心告你袭警。”
崔明朗扭头看看后座上平放得板正的警服,不禁唏嘘:“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又回去当网警了。”
“一天走之前注销了事务所,我失业了,当黑客又随时可能进局子,不如回去端铁饭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为了替小全把警察梦继续做下去。”
崔明朗说得没错,郝家安真是这么想的,扬起嘴角笑笑道:“我能为他做的事也就剩这一件了。”
“谦虚了不是,小全回国都快两年了,我不在,全靠你去尽兄弟义务。也亏得有你,他爸妈年纪都不小了,有你帮衬着,他俩多少能轻松一点。李叔比出国前看着老了那么多,我心里也不落忍。”
如今李全虽已康复,该有的记忆也有,看着和普通人无异,但大脑不可逆的损伤让他对世界的认知时常还会像个孩子,天真简单,稍复杂点的事都理解不能,重回警队成为一个美丽的扯。
郝家安几乎拼劲了力气,才在年龄到限之前再回警队,用他的技术和合法的手段,替李全贯彻他的正义。
车刚要起步时,梁冰冰的电话打了过来,崔明朗软着声线叫声老婆。听筒那头先是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咿呀,再是梁冰冰用郝家安没听过的温柔问话:“老崔,行李给你收拾好了,啥时候和老三出发?”
“不和你说过嘛,转头就忘,今晚的飞机,一会儿我回家拿行李就走啦。”
他挂了电话,郝家安瞄一眼屏保照片,俩只大手捏着一只小小手,戏谑笑他:“你别怪她记性差,一孕傻三年,你不在家,她带孩子辛苦,就算有保姆也不敢放松精神,忘性大正常。哎我说,要不是冰冰怀孕,恐怕你们现在都冲出国门去拍非洲大狒狒了吧。”
李天两口子离开第三年,梁冰冰在拍摄途中意外怀孕,不得不撤出团队。原本崔明朗也要跟着回来,但被她阻拦,说要做的事必须坚持到底,她会好好在家养胎,等他归来。
她平安生下一个女孩,崔明朗完成拍摄计划重返家乡,女儿已经会坐了。
提到女儿崔明朗就兴奋,翻着手机相册跟郝家安显摆。郝家安看着屏幕上粉嫩的小肉团,沉吟道:“老二,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和你说。”
“啥事啊?秘密啊?”
“是我的秘密,确切来说,是我和全全俩人的秘密。”
他俩能有啥秘密,崔明朗一时间只能想到些桃色事件,莫不是他俩早暗度陈仓过,只是瞒着大家?
郝家安眼睛盯着车窗外的蓝天,手指敲着方向盘,似鼓起勇气才开口道:“你还记得五万来之前的那次团建吗?”
“就咱们去泰国那回?”
“对,就那回。有天晚上,你和一天约了人妖妹happy,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床,还记得吧。”
怎么不记得,崔明朗记得清楚着呢。
那晚他们几个在夜店玩到后半夜,他和李天一人领一人妖妹回酒店,叮叮咣咣奋战到天亮,人家离开之后他俩困得不行,翻身就睡。第二天下午睁眼,李全和郝家安不知去了哪儿,回来的时候脸上表情都怪怪的,李天非说他俩趁他们睡觉干了不可描述的事。
“我俩确实干了不可描述的事”,郝家安低头羞涩笑了下,“说好保守秘密,现在我要食言了。”
那天李天和崔明朗睡得像两头死猪,对于去哪吃去哪玩,李全没个主意,问郝家安的意见,他说:“你愿不愿意陪我去个地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李全欣然应允,跟着郝家安一起出发,到地方发现,是一家辅助生殖机构。
郝家安说他是来冷冻精子的,又给李全解释,自己是gay,父母双亡,不会有人逼婚,他更不会和女性形婚,他认为同妻是不该存在于社会的人群,她们和被家暴的女人一样痛苦。
“就算是gay,可我也是个男人,物种劣根性我没改掉,总想着如果有自己的孩子该多好。哪怕我压根不知道孩子妈妈是谁,什么肤色人种,生活在哪个国家,我也希望在这个世界上,有个像你女儿这样可爱的小孩,和我有剪不断的血缘关系。”
郝家安坦诚这些,已为人父的崔明朗完全能理解,同时心生一丝怜悯。
或许世上真有个小baby是郝家安的后代,他却可能永远听不到那一声“爸爸”。
但这事值得当秘密守着吗?他们对于郝家安的性取向从来都是接受的,自然也能理解他会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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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并不是郝家安口中所谓秘密——
写到这,大家都能猜到点什么了吧。
明日结局见。
[大结局]等一个晴天lt;探爱李肉糜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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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等一个晴天
郝家安接下来所讲的事,惊得崔明朗半天合不上嘴。
“那天我去冷冻精子,全全说他来都来了,不如也冻份自己的。他说工作危险系数太高,指不定哪天就出点啥意外,留份种子在世间也算有个念想。”
李全这套说辞在当时的郝家安看来,不过是为宽慰他罢了,gay会冻精子,直男也会,他郝家安与普通男人并无差别。
又是一语成谶,后来李全果真遭遇不测,听那边医生说他今后回归正常社会生活都有困难,甚至结婚生子也成奢望,郝家安意识到李全那份精子的重要性。
“我想找个代孕,把全全的种播下去,孩子我来养,就当是我俩的,这样既圆了我一个心愿,也让他有个血缘上的后代,将来他老了,也有人尽赡养义务。”
崔明朗听完就炸了,端着膀数落他:“我操,你咋想的,代孕在国内不合法,就算在那些法律不管的国家,做这事也太没人性了吧。亏你现在还是警察,觉悟咋这么旧社会呢?我知道你爱小全,但也不能拿个无辜女同胞做牺牲品吧!”
郝家安让他先消消气,满脸苦笑继续说:“看吧,这就是我不敢跟你说的原因,我知道你肯定得骂我。其实我也明白,这么干太损,可还是脑子犯浑钻牛角尖,想出这么不是人的主意。”
惦记后续,崔明朗追问他:“后来呢,你真的找了代孕?”
“我找了”,郝家安点点头,又摇摇头,“但这事没办成,一是合适的代孕者并不好找,我直到前几天才选到一个可心的,二是那家机构告诉我,全全的精子早在五年前就被人选走了。”
他目光陡然变得闪烁,崔明朗知道事不简单。
“那家机构说,是李全本人到场要把精子取走,还说他是和配偶一起来的,又在那儿做了人工受孕。”
不用郝家安再多解释,崔明朗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取走精子的自然不是李全本全,而是李天,容貌上足够以假乱真,再配上个假身份证明,糊弄泰国的辅助生殖机构简直小儿科。至于那接受人工受孕的女人,除了万晴,崔明朗想不到还会有谁。
“成功了吗?”崔明朗再次追问。
明白他话中所指,郝家安摇头说:“我不知道,对方不肯再透露更多,能告诉我这些已经是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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