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兑(np)
作者:杜传
从小到大,东兑兑都是闹得人不得安生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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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横又娇的大小姐x三只禽兽
可能很黄暴
兑兑(np) 不是要绝交吗,怎么湿了?
窗帘猛地被撩开时,床上的两个人都被刺得眯了眼。
趴在床上的男子半个身子垂在外面,还没清醒过来,就被人小鸡仔似得提了起来,脸上火辣辣地挨了两拳,哀叫一声瘫倒在地。
东兑兑被白光激得蒙上了被子,拧眉嘟囔着,脑子嗡嗡嗡地仿佛被隔在一个玻璃罩子里,听不到一点外界的动静,扯下被子起床气刚要发作时就被吓了一跳,张蹇坐在床脚,目色黑沉,鬼魅一样盯着她。
被揍成一滩烂泥的人连招呼都没和她打,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她只来得及看清楚一个落荒而逃的身影。
张蹇的眼神在她身上环视了一圈,见她衣服完好,没有被换过的痕迹,紧握的拳头略微放松。
东兑兑没理他,下了地发现地上都干干净净的。她酒品不好,醉了之后大吐特吐还是小事,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做出来,人家送她回来,估计还战战兢兢地清理了大半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他加一个新剧里的配角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儿,她朝他撇撇嘴,“你打人干嘛,去把他叫回来。”
“叫什么,人都跑了,叫个屁!”张蹇回头恶声恶气地说。
她嘀咕两声,瞪了他一眼,“什么嘛,真小气。”
张蹇心浮气躁,气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她四处沾花惹草,他至于跟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男人斗智斗勇吗?可想到来的目的,他还是把怒气强压下。
“上礼拜的事,我喝了酒,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那里,我....我就是不太清醒.......”
她啧啧两声,抱臂冷笑道:“喝点酒就能闯到别人家里搞强奸?这么说,你还真是当神偷的好材料,我不是跟你说绝交了吗,绝交懂吧?”
东兑兑的眼睛天生湿润,水雾雾的,像注了一汪泉,就是趾高气昂地骂人嘲讽,也是叫人心痒痒的。
话音未落,她便被按压在躺椅之上,她心底一沉,依旧梗着脖子,颤声对他说:“你……你要干嘛!”
上衣被掀开,她急得想伸手去扯,可是两只手被利落地按住,只感觉到胸前一凉,乳罩还没解开就直接被粗鲁地扯断了。
少女的体香在胸口处最是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有些急躁地埋头在她颈窝里往下啃,有力的手掌不由分说拿开她挡在身前的手臂,罩住绵软白嫩的乳肉,激动得呼吸不畅,用力抓揉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肉还来不及瑟缩,就被滚烫的滑舌轻佻地拨弄挺直。
“流氓,王八蛋!你放不放!我打死你!”她的手打在他头上啪啪地响,抓着他的头发一通乱拽,可她身子极度敏感,被男人一压,几乎化成一滩水,这喊声怎么听怎么娇滴滴的。
张蹇一把将她抱起来,抵在躺椅上,把她的裤子脱到脚踝,就看到那两瓣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阴唇。
“不是要绝交吗,怎么湿了?”
他蛮横地把她本就虚软的腿拨开,解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狰狞怒发的鸡巴弹跳出来,挤进双腿之间,在那湿软的肉缝里来回挺动。
东兑兑气得脸都红了,恼羞成怒,可左右挣他不开,急得蹬脚,“你!你不要脸!”
那根大东西粗热狰狞,青筋盘虬的柱身磨在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又麻又爽,东兑兑几乎要被烫坏了。小阴蒂被快感激得探出头来,又不断被那根恶劣的肉棍顶得按进去,紧并的肉缝被顶开,坚硬的龟头滑过阴道口,刺激又快活。
张蹇手扣在她臀上,不断掐着她屁股肉往两边掰,胯下又猛又狠,顶得她小穴断断续续地流水,全淌在她肉缝里顶戳的肉棍上,越来越烫,快烧起来。
硬挺的阴蒂被反复摩擦,像发出一波电流,游走全身,东兑兑推拒着他,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他肩上,却小腹上挺,穴水喷涌而出。
张蹇嘬着她下唇狠重地吮,下身疯狂插弄,直把她两片渗水的肉唇都磨出了火,才把液一股脑泄在她屁股上。
她全身是汗,软得几乎要顺着椅子滑下来,张蹇那东西还抵在她腿间,嘴唇顺着她汗湿的脖子摩挲。末了,他抬起她一条腿,拿纸擦她腿间流滑的液,东兑兑细嫩的腿根被蹭得通红,粉白粉白的,肉户胀鼓鼓,被撑得裂开一条小缝,绞着穴肉还在不知足地淌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抬头看了一眼她意乱情迷的脸,凑过去在她肥肿的阴阜嗅了嗅,闭着眼睛,一时有些情迷躁动,伸长了舌头,在翕合的肉户上舔起来。
东兑兑被烫得一缩,手握住了椅把手才没有滑下去,滑腻滚烫的舌头在她穴里来回钻吮着,探进她阴道口,裹着两片胖乎乎的蝴蝶肉砸动,又舔又吸,把她阴蒂都嘬麻了,她浑身发抖,面色酡红,咬着指头哭得无声无息,既想骂人,又觉得自己从来这么快活过,这比第一次痛不欲生的经历好多了,入目皆是白光,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
张蹇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脸,灵活的舌头从她窄狭的甬道里钻出来,喝了满口的汁水,碾过骚红的穴肉,含着硬肥的阴蒂狠狠咂起来。
她爽得神魂颠倒,几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无可忍地哭吟着泄出来,喷了张蹇一下巴。他还是越吸越深,他知道那里面深埋着一个宫腔,稚嫩紧窄,吸人魂魄,几乎能要他的命。
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东兑兑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死掉了,别......”
当他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得偏了身体,“别这样,都叫你别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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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混了,张蹇不是张骞,后者才是出塞的那位大人。
兑兑(np) 一步到位,先破了性
张蹇被踹得猝不及防,可毕竟个子高大,也只是晃了晃,没跌下去。
东兑兑趁机支起手拉下被弄乱的里衫,细白的指紧攥着,语气里有一点羞臊,叫他不许看。两个人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可这是他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她骨架小,连骨头都是软的,连着皮肉,叫她长成了一副美人相,白得他都不敢太直眼看。
张蹇比她还小两岁,有着北方男孩特有的俊朗面孔和浓眉大眼,看起来比实际成熟得多,他家里是制衣大户,两家都住在中心富人区越成港,相距不远。
周围同龄人少,他们两人都是为所欲为的脾气,臭味相投,吵吵闹闹地一块长大,就算要形容他们的关系也不会用青梅竹马,太过细腻了。
东兑兑就算真的爽到也不会说出来,穿上衣服又是一个优雅骄矜的小姐,毫无攻击性地冷冷睇他。
“你脑子长不了教训是不是,叫你别私闯别人屋子。”后半句话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咬出来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他有些不自在,低低地咳了一声。
她摆摆手,声音扬起来,“不需要。”
“操,你爱要不要。”张骞爬起身准备离开,握住门把,在她身后叫她,威胁道,“你要是在外面乱搞,我就告诉你爸。”
东兑兑没把这傻玩意的话放在心上,她心里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东兑兑芳龄二十,她哥东佑尔正是被高频催婚的年龄,看她哥烦不胜烦又要保持礼貌的样子她就尤其想搅混水,但身边的女孩子要么已经是名花有主,要么怎么看怎么觉得歪瓜裂枣,她可千万不能把哥哥交给她们。
这么想着,她生出了一点懵懂好奇的心思。如果她自己都没有体验过男女之事,又怎么懂那种感情呢,如果不懂那种感觉,又怎么帮哥哥呢?
性爱,性爱。比起爱,她一步到位,先破了性。
上周末是张蹇的成人礼,他不好好待在自己家里过,偏偏带了些人来找她组局,东兑兑那天玩得疲倦不堪,离开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跟了她一路,直接跟到了她在校外的住处。
她只要喊一声就有人来的,可她没有。她允许男人扑到她身上为非作歹,没有反抗,任由那丑陋的东西塞到她身体里。
那次没尝到一点甜头,简直是受刑,闭上眼回忆就是青涩的痛楚、闷热和脏乱,她对天发誓再也不做第二次。
第二天张蹇一醒来就面对她的大发雷霆,东兑兑把所有的痛楚都报复在他身上,叫他快滚快滚,一口一个要和他绝交,他手足无措,被她赶出来,加上家里传唤,就先回去了。
张蹇自己都记不清楚那天晚上的事,虽然主动权是他在掌控,但他意识不清醒,浑浑噩噩,只知道身下的人是她,不知道自己完全是被变相白嫖了。
事后,她想,双方都不舒服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做呢?即使其中一个不喜欢,也不能做啊。
如果把这句话给她哥哥,按他现在的处境,应该很能理解她。然后他或许就会问,这就是你想当歌剧演员的原因?
歌剧演员的事源于她假期期间在饭桌上的大放厥词,当时没有一个人理她。
她妈让她不要一惊一乍的,她爸见怪不怪又有些担忧,她哥忍俊不禁,直接笑出了声。
东兑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曲乐和舞蹈,对一切她认为浪漫华丽的东西都抱有极大的兴趣。这些东西让这顽主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可她天生五音不全,在涉及音谱的才能天赋上没有半点细胞,至今还是教导她的那位老师的黑色反面教材。
后来她就转而去学编导了。
饭后,她爸苦口婆心,翻来覆去地问她,怎么突然想学歌剧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也不知道是谁折腾谁,东兑兑忽地没劲了。
她觉得梦想都被他糟蹋了,于是把她爸推出去,小手一指,让他以后不要随便进lady的房间。
小姑娘房门大刺刺地敞着,不就是欲盖弥彰地等人来问吗。问了也不高兴,不问也不高兴,就是这么难伺候。
刚赶走她爸,就看到她哥倚在门边,她一本正经地问:“哥,你说我以后走什么风格好,正歌剧,还是轻歌剧?好像都要从ensemble开始做起吧。”
“你都学了叁年了,不做编导了?”
她还是挺起胸脯,拧眉故作烦恼,“嗯,这个嘛,再看看......”
她哥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睥睨着她,拍拍她的脑袋,“叁分钟热度,我看你不是认真的。”
看她哥多了解她,一眼就看出她就是说着玩的,这或许就是他桃花长到烂的原因吧。
叁分钟热度这话说得没错,即使她不想承认,她也知道自己习乐的硬件条件不好,再这么折腾也早晚都要放弃,不过是一次突发奇想。
但对她而言,这次回校意义就不一样了。她还特地写了封信,比谁都要操心,一去不复返似的,嘱咐东总要好好赚钱养家,妈妈教授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继续为国家做贡献,一一交代完后,她才满意地出了门。
兑兑(np) 这人一看就很无趣
东兑兑住在校外的一间公寓,独占一层。
公寓的所属权为她熟识的一对副教授夫妇所有,这是一栋西班牙式的四层公寓,融合了当地海景特色,用青黑色的砖石砌墙,就地取材,敦实牢固。公寓有百年历史,老旧却坚实,副教授是中西混血,公寓是从他祖辈传下来的。
每一层都非常宽敞,由中央楼梯串联,独立隔开,有单独的卧室、厨房和招待室,每年都有两叁个优秀的学生受到他们邀请,以低价的住宿寄住在这里,因此有的房间还被改造成了小型书房。
他们夫妇是丁克,俩人爱天南地北地旅游,无拘无束,不到开学是绝见不到他们的身影的。
东兑兑回来的第二天,在邮箱里到了他们发来的明信片以及一张学院给她准备的演讲稿,明信片上印着祝福语和风景。
她看着手上的演讲稿,起了点坏心思。
除此以外,他们还告诉她,她楼下很快会搬来新邻居,希望他们相处愉快。
新邻居?她记起来,本来楼下住着的学长已经毕业了。
下午时间,她正在阳台上无所事事,从出租车里出来一个黑发黑衣的少年,行李清简,身条萧瘦。她的眼神在他发顶短暂停留,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人一看就很无趣。
往后几天,因为东兑兑的早出晚归,再加上屋子的结构,她没再见到过这个新邻居。
开学前一天,沉寂多日的阴霾天终于变了色,下过一场雨后,暂时落脚避雨的人纷纷出了咖啡厅,午后的太阳出现得突兀,绿景仍是恹恹懒懒的,隐约还有土壤的气息和闷热的暑气弥漫在潮湿的城市里。
谢霁安坐在卡座上,这里是光线最好的地方,他在窗前晕黄的暖光里低头专注地削炭笔,削痕圆润规则。
咖啡店里没几个人,偏偏这个女孩子直直朝他走来,停在他面前。
“不好意思,我很喜欢这个位置。”
这意思是要他让位了,谢霁安抬头,眼前女孩子的脸上并没有类似于请求之类的表情,她身穿着白色荷叶边连衣裙,中间带有一个棕色腰封,脚踩着白色细带的高跟凉鞋,神情清傲。
意识到她对这个座位的势在必得,他没有多说什么,拎起包,把座位让给她,独自走到角落坐下来。
她就在他原本的位置坐下来。
东兑兑刚拿出稿纸,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响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申闵”两个字。她心脏不受控制地提起,她噘着嘴拿笔在“赞助”两个字上神经质般地画圈,觉得那个名字简直是催命符。
手机似乎很能察觉主人的心情,只响了一遍就安分地停下了。
没过几分钟,手机到一条短信,正是挨了张蹇一顿胖揍的那一位,他因为感冒喉咙肿痛,无法参演新剧。
他在剧里占据的位子无足轻重,但她渐渐有些焦躁,有些人的角色可以重新找人替代,但主要角色的演员她始终还不够满意。
谢霁安隔着桌上的玻璃花瓶偷偷观察她,她的头发是黑而直的,不像其他女生一样烫着一头劣质的蓬松卷发,窗户的风灌进来,把她的刘海吹乱了,但她浑然不觉,只要不挡住她的视线就好。
东兑兑像察觉到他的视线似的,偏了一偏头,却没完全转过来,发呆似的迟缓地停住,侧脸连着颈子的线条很漂亮,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灼眼的光照得一片瓷白。那眼睛里带着一种深蕴的朝气和活力,谁对上了她的眼睛就离不开了。
他猛然一惊,克制地低下头。
许久之后,她好东西,径直与他侧身而过,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东兑兑又接到张蹇的电话,这人的脸皮厚比天高,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就算她再怎么恶语相对,再见面时他还是能再黏上来,她对他已经完全没脾气了,“你不用读书吗?”
张蹇比别人晚一年上学,正是高叁的年纪。
张蹇问她在干什么。
她洗澡。
众所周知,这词的潜台词就是别烦我。
他接着问早上洗什么澡呢,她没再回复,等她再看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自己咕叽咕叽地说了一大堆,活脱脱一个我行我素的话唠少年。
“你是怎么能把一个故事说得又臭又长的?”
“你懂什么,这叫口才了得,能言善语。”他哼了一声。
东兑兑直接揭他老底,“别说这些虚的,你这成绩要是再不提上去,神仙也帮不了你。”
他爸妈年年烧香拜佛就是为了他能多考几分,在成绩上上点心,几乎把佛堂门前的石子路踏平了。
“你不是不看重成绩这种东西的吗?”
东兑兑觉得自己找到了出恶气的机会,狠狠地说,“谁说的,成绩不重要的话,什么东西重要?”
“你耍赖。”他小声说。
她没听清楚,问他说什么。
张蹇罕见地沉默了几秒,“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如果我下次检测进了前200....不,前150.....”
“你很有信心嘛,不过我又没欠你什么,干嘛答应你。”她顿了顿,心头的不快加剧,“倒是你,我还没原谅你这个色胚。”
张蹇的口气透着挑衅,“怎么,不敢吗?”
她被他的郑重其事弄得闷笑不已,漫不经心地说,“激将法......好,姐姐答应了,现在能说了吧?”
他闷闷道:“之后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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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辛万苦登上来了。
过渡过渡.....我进展真的蛮快,目测这本应该比较短。
兑兑(np) 潜?规?则? w
打脸来得很快,但不是因为张蹇。
第二天早上,东兑兑抱着书从在二楼楼梯下来,正好看见谢霁安从卧室走出来,“嗨,夜莺先生。”
“什么?”他愣了。
她往他那儿倾近,高深莫测地盯着他,很认真地说:“你唱歌的时候,就像一只夜莺。”
谢霁安脸刷地红了,连耳垂都红到透明,他赶紧低声道歉,“对不起,吵到你了。”
“没事的,没事的呀。”她心情好的时候头上都像能开出一朵小红花,极顺口地说,“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很喜欢。”
谢霁安眼皮往上撩,黑沉的眸子清透迷茫,薄唇抿了抿,移开目光,掩饰地偏过了脸去,无端显出点可爱和局促来,像被调戏了又努力显出镇定的样子。
没想到她下一句更加惊世骇俗,“你晚上来我房间一趟。”
生活告诉她,初次遇见的那个人跟日后熟悉的往往不尽相同,她是后来才真正明白这个道理的。
新生开学典礼当天,戏院的开幕式独立开设在嵇华大堂里。院长冗长的讲话后,东兑兑作为迎新学长代表发言。在台上,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撕掉了校方为她准备好的演讲稿,白色的纸张四处飞扬。
距离她近的老师拦她不住,眼睁睁看着她进行煽动。
她举着话筒对所有学生说:“人生的未来掌控在我们自己手上,我们不需要桎梏,更不需要束缚,同学们,艺术恒久,生命短暂,接受现成的美就是思想的贫乏!站起来,解放你们的天性!我们不需要任何人为我们提供人生的使用说明!”
那是新一届新生的第一次全体狂欢,这或许也奠定了他们这一届特殊的基础,底下的学生们一片沸腾,欢呼空前地雀跃,还有好事者吹起口哨尖叫和往台上投掷鲜花,喧腾的场面很久之后才被控制下来。
对她来说,只是身上的轶事又多了一桩。
隔得太远,谢霁安看不清她,只觉得她全身都带着一种张扬的自信,他在台下紧紧攥住拳头,心“砰砰”直跳,好像下一秒就要脱离身体。
即使作为反本本主义的存在,她再状况频发也没有受到任何非难,不仅是因为她是几个高资历教授的得意门生,也因为她的身家背景。
晚上,东兑兑从练习室回来已经过了七点,远远看见一个黑点守在公寓外,像在犯案蹲点。
“怎么不开灯?”
谢霁安从地上站起来,“走廊灯坏了,房间里的还能用。”
东兑兑眉头一皱,周围黑漆漆的挺怕人,她又有些夜盲症,很抗拒这种黑暗,又气他为什么不在她回来前就准备一个手电筒,早上对他的好脾气也没了,她拍了几下墙上的按钮,声控手控全没有反应,她嫌手机的灯光不够亮,“手电筒呢,你去拿手电筒。”
她不想待在原地,这会儿她看什么都是吓人的,两人一起上楼梯,她走在前面,谢霁安拿着手机在后面照明,一抬头就看见她小腰和小屁股交替扭动,透着叫人筋骨全酥的妩媚,他只觉得胯下发紧,口干舌燥,险些迈不动脚。
光线渐渐暗了,她声音也有点发抖,“走快点!”
才一段路,她又挨着扶手发话,“你去前面,我怕黑。”
谢霁安不想到前面去,沉默地在她身后照明、窥视和臆想,胸口的火焰暴涨发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
东兑兑干脆就停了步子,回头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热的,脸颊连着脖子一片红,眼神飘忽,她不耐烦道:“你没听到吗?过去,还要我说第二次吗?”
谢霁安没法对她说不,喉咙发紧,只能僵着身子不甘愿地走到前头。
二楼还住着几个人,可今天却很安静,她问:“其他人呢?”
“他们出去一起吃饭了,“他继而补上一句,“还没回来。”
终于到了叁楼,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放下小包,把鞋甩开,“我这里有个剧本,我觉得你挺合适,你想来试试吗?”
谢霁安盯着她看,她怎么就这么全无防备,直接让他进来了呢。
灯甫一打开,又被摁断,东兑兑猛地被抱住,右手顺着她的膝窝往上,身侧的声音涩哑,“你把我叫来,就是想潜规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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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兑(np) 一个两个的,对色欲的抵抗完全不到家
“不是喜欢我的声音吗?”谢霁安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喉结线条上,掌心贴着外凸的喉结转动,鼻息拂在皮肤上,潮湿而燥热。
她有一瞬间被他的声音蛊惑,想锤打他的气力卸了下来,直到他舔舐她柔嫩的手心,东兑兑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你在做什么!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