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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他仗着人高腿长,就算晃晃悠悠地落在她后面,也很快赶上,甚至比她更早到了叁楼,还顺便开了门。
她撇着嘴:“你把钥匙给我。”
他把钥匙塞回裤袋,退后两步死死压住:“不给。”
房间里开了灯,光线明亮,张蹇更能清楚地看她。她神清气爽,一点儿黑眼圈都没有,虽然因为公演的原因,下巴尖了一点,但神情却轻快了很多,张蹇心里愈发不爽,好像她一点都没有将他放心上。
静默片刻,他再也忍耐不住:“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拿剧本奖,给你献花的人吗?”
“什么献花的人?”
“就四年前,有一个人给你献花,玫瑰。”
四年前,她才出初露头角,却势头极猛,中短篇处女作刷了一波最年轻记录。
第一次站在重量级颁奖台是人生非常有纪念意义的时刻。
好死不死,张蹇那段时间激素失调,满脸冒泡,帅气的面容全毁了,医生说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但他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抢了原本要上台献花的名额。
上台前,他严严实实戴着大号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只要她接过了花,他就亮出身份表白,底下的托他都找好了,起哄那是一等一的强。
他这么一说,她就记起来了,“哦,怎么了,你也在下面?”
那次上颁奖台前,她早接到消息,她的一个对手暗箱操作,买通了组委会,给她安排一个死挫男给她献花和一起拍照,让她出丑。
所以当那个带着口罩的人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甚至不想看那惨绝人寰的脸一眼,移开头冷哼一声:“丑八怪,你也配?”
他一瞬间被击打得七零八落,好像所有勇气都消失殆尽。
张蹇“嗯”了一声,忍住把事情说出口的欲望,他该庆幸她不知道那是他,那一段人生低谷的丑八怪时光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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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兑(np) 总是一脸臭屁的弟弟长大了
东兑兑不知道他提起这件事是为了什么,再问下去张蹇就干脆别看眼闭紧了嘴。
她刚刚在馆子里只馋嘴喝了几杯五颜六色的甜酒,现在还是饿的,更不用提这些天过得日夜颠倒的张蹇。
厨房的大部分位置堆着料理台、油烟机和冰箱,很有人气又拾得干干净净,面积甚至比楼下的公用厨房大了一号,用品一应俱全。打开冰箱门和橱柜,各种熟食和零食将空间塞得严严实实。
他跟着她,看了一眼,“怎么这么多,钟点工刚走吗?”
她拿出一些摆在桌上,嚼着食物齿不清:“谢霁安留的。”
张蹇夹筷的手顿在了一边,他突然沉了面色,将切糕甩到了桌子上,蹙眉道:“呸,一股苦味儿,你没感觉都臭了吗!”
东兑兑愣了愣,半信半疑地慢慢咀嚼,“哪里有苦味儿啊。”
“反正就是不好吃,我不想吃了。”他面色不善,啪地把筷子放下。
张蹇少爷病发作,但他再苦大仇深的表情也不耽误她进食,金毛可没他这么挑剔,这里没有狗粮,她随便在瓷盘里放了什锦菜和花生米,它在一旁摇头摆尾,大快朵颐,嚼得蹦脆。
东兑兑在它圆滚滚的肚皮撸了撸,“你干嘛把狗也带来了?”
“它想你呗,我就把它载过来了。”
她错愕地看着他,不敢置信:“你载的?”
他得意地往后一靠,打了个响指,“那可不,我成年了,有驾照了!”
东兑兑迟滞了片刻,虽然知道他只小她两岁,但有那么一瞬间还转不过弯来,总是一脸臭屁的弟弟长大了,多少会有奇异的感觉。
怕她不信,张蹇打了个电话,估计也是那些跟他一起来的狐朋狗友,叫人把车给他拖过来,拉着她下楼。
她可不是要玩命的,被按在副驾驶座上时一心只想下去,“放开放开!你还不熟,以后再说!”
“放心吧,我从东城过来七八个小时稳稳的。”
这也不能让她信服,东兑兑的手肘狠狠拐了他一下,“阿姨跟我说,你以前偷偷提了叔叔的车,被撞了一个大窟窿。”
张蹇怎么能忍受被人说不行,他扬起下巴大声说:“我现在是有证驾驶,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缺毛头,我都不提你以前干的事,你干嘛非要说这些陈年烂事,是车破了窟窿,又不是我”
两个人多少年的交情了,要聊到对方的糗事,那都是筒倒豆般信手沾来的。
东兑兑反骨难驯,尤其是小时候,没几个人能管住她。她有一阵子好奇心尤为强烈,逮住什么就折腾什么,东妸柜台上的化妆品被她捣鼓得七七八八,她把自己一张小脸画得脸姹紫嫣红,活像蹩脚唱戏的。
东妸好气又好笑,存了心要给她教训,谁知道她下次还敢拿什么东西涂脸上放嘴里,于是没给她卸妆,还告诉她,这是特殊材料,擦不掉的。
化妆品防水,质量好,东兑兑洗了很久也不见有效,真的信以为真了,吓得哇哇大哭。
东不嵊不好明着帮她,大晚上偷偷溜出来给她卸妆,大男人哪知道这玩意怎么搞,卸妆的东西又都被东妸起来了,他只拿着纸沾水反反复复给她擦,差点把小丫头细皮嫩肉的脸蛋蜕了层皮。
她聪明得很,第二天就跑到了张家。
张蹇路过客厅时,兑兑坐在椅子上,他妈正给她卸妆,小女孩嘴里含着他存在罐头里的变色糖,说话时小舌头伸出来都是绿色的。
张蹇真想大声控诉他妈偏心,偷拿了他的秘密罐头,可最后只鬼使神差地蹲在角落看。
脸是真成了花脸,可她还是漂亮,短胳膊短腿的,示弱的时候都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小奶狗似的呜呜咽咽叫两声,黑莹莹的葡萄眼看着你,任谁的心都软了。
再然后,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哎,那就输得更彻底了。
她张嘴就有人给她喂东西,张开手就有人把她抱上椅子,谁会忍心责怪她犯了什么错呢?
东兑兑走后,他跟着跑到窗边,心里想着,她下一次来是什么时候呢。
他经常听到她妈嘀咕着隔壁邻居家的小女儿,父母虽然都忙,但却是细养着的,七岁以前有保育员照顾,在外有随身保镖和她的兄长,根据她意愿配置的家庭教师,音乐老师在知道她是无可救药的乐痴之前,即使气得头昏脑涨,也不舍得用重话说她半句。
东兑兑脾气要比他大多了,被人揭了短,一口气梗在胸口,连踹了他膝盖几下,确保他一定淤青后,才回了腿。
张蹇还在长高,又强壮了很多,两人的体型差距渐渐拉大,他堵在车门,把她用力挪了进去,然后飞快坐到驾驶座上。
他带着她疯了似的兜了两圈,才心满意足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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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兑(np) 乐于钻研旁门左道
张蹇已经在外荒废了快一礼拜,还有继续黏着她的趋势。
东兑兑下午要去剧团看看,临走前张母打了电话过来,问那混球是不是在她那儿,得到肯定回复后立刻抛了温婉面皮,冲着张蹇一顿大骂,还以为这金疙瘩跑哪儿去了,不接电话,出门也不报个信儿,连着狗子都没了影,还是学校老师觉得这次大少爷缺勤的时间太长了点,不然他们还以为他在学校呢。
张蹇吊儿郎当地勾着手机,有气没力地答着,明显是没有听进耳朵里。
张母转而向东兑兑诉苦,听到她娇娇软软的声音,气都泄了,被小姑娘的思路一拐,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唬他。
尤其是当她绷着脸,郑重其事地说他考不上大学就别来找她了,居然真的把他镇住了。
张蹇定的票在晚上,在她出门时还恶声恶气地叫她离谢霁安远点,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练习室里气氛有些古怪。
公演过去,她给剧团放了假,除了几个有额外课业任务要准备的,来的人没有多少。
赵缙一看到东兑兑就气哼哼地大步走近她,前言不搭后语地一通抱怨:“那谁谁还说要一起创业呢,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别让我逮到他!人面兽心的渣滓.....”
他身后,尤知奕红着眼睛也跟了上来。
“对不起,东导,我来当面跟你说一声,我最近打算回老家找实习,可能以后都来不了了。”
尤知奕不是本校生,是附近一所商贸大学的应届生。毕竟学艺昂贵,她不是戏剧科班出身,但从小对武打和戏剧感兴趣,有一定基础,特别是武打,一挑叁不在话下。
她很刻苦,每周都会坚持来排练,一边做剧务工作一边学习,要不是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她或许会选择毕业后跟着男友北上闯荡。
剩下的大伙围上来,把事情拼凑了个七七八八。
尤知奕有个交往了两年的男友,还算感情稳定。可是临着毕业,什么“惊喜”都来得突然,她男友的舍友在他们聚餐时说漏了嘴,因为大领导的行程问题,他们学院打算提前拍毕业照。
她当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表示很可惜地告诉他,那天自己还忙着调研,没法陪他,然后偷偷赶回来想给他一个惊喜,正好在校匾后看到他和一个女生在扮甜蜜,女生捧着一束花,娇羞地扑在他怀里,身旁还有一对中年夫妇笑看着他们。
她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那对中年夫妇是她男朋友的父母,叁人先是祝贺他顺利毕业,然后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工作、结婚。
原来四年间,她是她男朋友的“校园女友”,除外,他在老家还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寒暑假女友”,或许还有什么“实习女友”。
难怪他最近对她越来越冷漠,原来是在准备分手的过渡了。
“后来呢?”东兑兑挑起眉头,显然不满,“你就这么看着他们?”
这件事听起来无聊,总不能最后还这么无聊吧。
“没有.....我打了他。”
说起这个,尤知奕情绪还是有些不稳,素白的脸微红,夹杂着几分快意,“当时我就冲出去了,什么都没想,我太气了.....专打他关节,他两只手脱臼了,我再给他掰回去,肋骨被我打了好几下,肯定断了,我还把我们的事跟他爸妈说了,反正打人,后果我担着,但我不能让他这么舒服。”
尤知奕之前为了男朋友和父母大闹一通,不肯回去,现在和他撕破了脸,也不再跟父母犟,答应了回去找工作。
东兑兑来了神,想了想,“那你想去哪家公司?”
她苦笑道:“还不知道,可能也不是做资产评估,打听了没找到合适的,我也真不求专业对口了。”
要是只找对口职业,小地方没有太多选择,恐怕连糊口都难,但如果不这样,又觉得心有不甘。
总归是从她班子里出去的,东兑兑点点头:“知道经纬同洲吧,可能会离市中心近些,距离县城还是有点距离的,但应该不是很远。”
“啊,可是这个机构不是....我进不去的......”
赵缙按住她的肩头,信誓旦旦:“我们东导帮忙,还怕什么!”
旁边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哄笑他,是东导帮忙,又不是他,看他爱出风头比谁都快。
他一耸肩,做了个滑稽的表情。
赵缙性格大大咧咧的,不像是要继承茶水庄的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尤知奕有意思,但碍于她先前对她男友一心一意,只能在一旁默默咬手绢。
经纬同洲,主要做土地评估业务,这个机构尤知奕听过,从来不敢奢想,它最近几年因为某些原因开始向潜力叁四线城市拓展,但是对高学历的要求丝毫没有放低,要凭她自己,即使证明了自己有能力,肯定连门槛也进不去。
经纬同洲是隆华成员机构之一,东兑兑没记错的话,隆华还是申家挂名的产业之一。
东兑兑现在稍微烦恼的只有一个,要么找她爸,要么找那避之不及的申闵。
但找她爸吧,难保他不深挖几句为什么不直接找她申叔。
回到公寓,第叁楼卧室居然换了崭新的锁。
东兑兑摸着锁孔,脑门突突的,想把张蹇抓来揍一顿,可他还没下飞机。
房门换上了高端防盗门锁芯,这种钥匙只能由厂家提供,无法复制,钥匙胚在市面上根本找不到,如果她想复制一把给别人,那还真是要一番功夫。
房主副教授刚好上楼,笑眯眯地交给她一把钥匙,说是她小男友给的。
张蹇走得爽利,原来还留着后手,这钥匙估计只有两把,另一把在他手里。东兑兑都能想到他是怎么悄悄预谋,又是在她走后是怎么乐滋滋地看着工人换锁的。
要是他还在,东兑兑肯定要和他掐起来,正经东西不爱学,旁门左道倒是乐得钻研,果真是张贱一个。




兑兑(np) 风油精擦屁屁?
给她思考的时间不多,周末回东城的时候,东兑兑给申闵打了个电话,他没接,她又打给他助理,问他申闵在哪。
一条直道就在眼前,就算不想见到申闵,她也不是会为了龃龉而拐弯绕路的人。
助理早已听惯各路神仙的颐指气使,对这位东小姐更是印象深刻,好脾气地让她等等,申部回来后这几天一直在搞意见座谈会,忙得很,等下了会他马上向申部转达,如果是什么急事可以先留个口信,能直接办的话最好不过,也省了再回拨过去问。
她哪能直接告诉别人是什么事,只要助理告诉申闵她打过电话要见他,临傍晚会到城北道。
助理还想多说两句,对面已经是哔哔忙音了。
天黑得越来越早,午后时间逐渐缩短,东兑兑掐着点去了城北道上一处私人宅院,廊道里一侧的交趾黄檀桌早已备好茶点。
一株白粉长柄仙客来在冬季静静盛放,淡香萦绕四周,丰满鲜亮,比玫瑰都要娇嫩几分,申闵慢慢悠悠地拎着一把修剪枝条的长剪刀从盆景边转了回来,目光从桌上分毫未动的甜品上扫过。
“兑兑,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喊我?”他坐到她对面,摘掉了胶皮手套后,用干毛巾擦了擦手。
东兑兑心里暗暗吐槽他的品味像老人家,常年浸浴权利的人,对谁都端着一张笑面,看起来无欲无求的,简直比她爸还她爸,化成妖怪一定是一只千年老树妖,吃人的那种。
见她的视线飘向廊道,申闵跟着抬头叹道:“仙客来不能放在固定的位置,光线和浇水都讲究,要经常改变花盆的朝向和位置,它有时候喜欢朝着这个方向,有时候喜欢那个,要是不换位置,它可就长不好了,是不是很难伺候?”
她不这么觉得,谁爱做得不偿失的事情呢,“觉得难伺候还舍得花心思在上面,一定是得到了比这更重要的东西。”
申闵忍俊不禁,倒了杯茶水推给她,“瘦了,下巴都尖了。”
她捂住自己的脸团子,羞恼地警告他,“不要你管。”
他忍不住掰起她的小脸笑看,“小姑娘哎,好好,是我多嘴了,公演不是很顺利吗,是不是忙坏了?”
她现在有求于人,又不想跟他这么亲近地接触,有些别扭地挣开他,“你不是早回来了吗,也有去看?”
他的声音淡下来:“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也知道有人把你哄高兴了,听叔叔的话,去查一查,他背景不清白,跟张蹇不一样,别被当成梯子踩了都不知道。”
东兑兑不服他绵里藏针说教的语气,“谢霁安一直都踏踏实实的,就是要我捧他,那也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乐意当个消遣。”
她油米不进的霸道性子也不知道像谁,申闵心里交战几个回合,为这些小事惹她不痛快也不是自己的本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按捺着问:“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听她说完,申闵敛起笑意,他提早赶回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原来只是这样。
“除了这个,就没了?”
“没了,我本来都不想来找你的,”她下巴微抬,底气十足的样子,“你要是不想帮,我就去找我爸爸。”
申闵凝视她片刻,起身道,“帮,当然帮,但我总得拿点报酬吧,还有时间,过来。”
来过这里几次,她都不知道里屋还有一架钢琴,申闵请她在钢琴前坐下,随便弹一曲消磨时间。
乐曲演出都交给了合作的乐队,她好久没上手碰过钢琴,试了音后,她还算满意,挑了个怎么都不会出错的《小星星》。
她坐在钢琴前面,凭着所剩无几的肌肉记忆,手指在琴键上笨拙又认真地一个个戳着,虽然没有弹错,但一段顺一段顿的。她的脸红起来,但也没有完全停下来,执着地在琴键上按着。
申闵走近她,放在她肩上的手慢慢顺着腰线滑下去,贴着她的手背,五指穿进她指缝里,紧紧扣住。
他把她两只手都握在手心里捏着,没再动作,尾音因为停得太久,显得又沉又呆重。
人对背后的感觉本能地更敏感,他的手心好烫,又有一点轻微难见的颤抖,似乎陶醉又亢奋,像一座正酝酿的,秘而不宣的火山。
不管她身边有多少人,申闵相信他们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她看着像小牛犊似的,横冲直撞,却始终游离着,置身度外,多情、滥情,又无情,单纯得可恨。
非要逼一逼,才能做出决断来。
“以前看你弹的时候,比现在都要好些。”
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一只狡猾的手从裤筒里伸到她光溜溜的腿缝,小肉阜又粉又骚,摸起来像嫩滑的牡蛎肉,滑得甚至都很难判断到底出了水没有。
东兑兑惊叫一声,刚要挣脱,双臂连带着上半身都被紧紧搂住。
申闵不是第一次摸这里,但还是下意识地放缓动作,把手指慢慢挤进去,“真软,好像在冒热气。”
在她反应越来越剧烈的时候,他毫无章法地,抱着她躺到长桌上,掐着阴蒂在里外四处抠挖,插在她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伸到她面前,修直的长指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液体,分开时牵出一条条鲜亮的水丝,“看看,满手都是。”
她被伺候爽了,躺在桌上止不住地颤栗,脚掌莹白有肉,像玉砌的,软得像没有骨头,白得几乎看不清皮下的经络,趾甲都是淡粉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骨朵。
申闵把她的腿并着提起来,从衣袋里抽出了个东西,在她屁股上写着。
一笔一划是他的名字,笔尖所经之处被风一吹凉凉的。
他写得太快,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结束了,东兑兑下意识去摸,当然摸不出什么来,但有一点她十分确定:“画的什么,快擦掉!”
他拿起笔看了一眼,摇头道:“拿错了,这是马克笔,不好擦。”
“什么?把笔拿开!放开,我要下去!”有几笔拉得很长,肯定遮不住,她总不能就这样出去,短裤都穿不了了。
见她还扒拉着短裤,他微不可见地皱眉:“天冷了,还穿得这么少。”
“我就要穿。”她着急死了,这脸面的事可不是小事,“快点想办法擦掉。”
申闵默了默,似乎很为难地开口:“真要擦?那得用风油了。”
东兑兑闻言愣了愣,嘴巴张颌几番,一瞬间说不出话来,风油涂在那里?想想浑身就毛骨悚然,她皱着脸:“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还攥着她的屁股,顺着她小腿拍抚,“放心,会给你洗干净。”




兑兑(np) 一个老父亲决定要发现①
外面竟是纷纷扬扬地下了初雪,但寂静夜色下除了偶有寒风吹过,没有半点声响。
她的脸被拍了拍,一阵空茫后,申闵在她耳边说:“今晚就别回去了,跟你爸妈说一声。”
东兑兑还不算完全睡过去,只是脑袋愈发沉重,她接过手机,给家里拨了电话。赵缙也是东城人,这次周末他约了几个同专业的同学到本市大剧院看音乐巡演,这正好给了她绝佳的借口。东妸听后虽不舍她总不着家,但交代几句后也没多说什么。
东兑兑挂了电话又躺了回去,娇娇小小的嵌在被中,咂了两下嘴不自觉挺身赶他,嘴里还在咕哝着“妈妈”,申闵知道她醉意渐渐上头,给她喂了蜂蜜水,她不舒服地挣开,触到一具硬阔的身体后,又抱住喊了两句“爸爸”。
“乱喊什么呢。”听她这一会儿妈妈一会儿爸爸的,他生出了较劲的心思,扶正她的脸,“好好看清楚了。”
她这下确定是谁了,头磕在他肩上低低地哼出一声,扯住他耳朵往下拉,“哥哥....”
申闵疼得倒吸了口凉气,握住她的手慢慢掰开,决心她喝酒后再不轻易招惹她。
第二天雪越下越大,路上没什么人,空荡荡地,地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过,只覆了一层不算太厚的雪绒,很蓬松,雪地靴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
家里以为她和同学在一块,她不想这么早回去引人怀疑,索性跟着申闵去了一处大楼的自用办公室,两人共处一室,东兑兑无事可做,无聊得很,心想还不如真去找赵缙他们呢,待了一会便想出去。
申闵也知她不能乖乖待着,边打开封皮边说:“我给你办事,你就不能好好坐一会吗?我九点在这有个会,马上就走了,待会你爱去哪里玩都行。”
这有商有量的口气是有几分以往好好叔叔的样子,她其实骨头还泛着软,闻言也不想再折腾,爽快地坐在离他有段距离的大班椅上,耐不住了就从窗户边俯瞰渐渐变得穿梭来往的道路,自从那次被他骗上楼后,没想到他们还能有这么平和相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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