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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那小淫娃想爸爸怎么做,嗯?是不是想爸爸插这里?”男人已经释放过一次,现在大把耐性调教他的小母狗。他并起两指,猛地插入女孩湿滑的阴道口。
“痛啊。”钝痛使女孩睁大原本半眯的迷眼,泪水迅速涌出眼眶。“不要啊,爸爸,求求您不要插这里”女孩挣扎着握着粗大的手腕,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墨哥哥的,要不,要不墨哥哥一定不会要她了。
男人当然知道现在不能破了女孩的身子,他不是怕儿子恨他,他坚信从小敬爱他的独子不至于被爱情蒙了头,为了个女人背弃自己父亲和宗族。儿子可能会伤心,可能会怨怼,但绝不会背叛。年轻人虽然能力超群,但要真正独当一面,驾驭庞杂的政商关系还要治服斯家其余几房老家伙是需要时间的沉淀的。之所以屈就,男人享受的是这种背德偷情的强烈快感,想想自己身下的小淫娃是儿子的女友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媳妇,女孩会用自己亲自传授的性爱技巧伺候儿子,太他妈刺激了。
走向衰败的年长雄性总想压倒年轻的雄性来证明自己青春未逝,这是本能。
男人手指上了发条似地在少女紧致的阴道浅处快速插弄,拇指同时拨弄阴核,湿热的口腔包覆着一个乳晕,发疯似地用牙齿向外扯咬。仿佛被打了一枪,稚嫩的女孩娇弱地尖叫了一声,紧绷着身体仰着头,泪水滑落眼角。潮退后软绵的身体无力地垂靠在男人胸前,“这么敏感啊,爸爸还没插你呢”男人趁着女孩虚弱失神,用手扶着粗棒“噗”地插入了菊穴,大力地插干起来了。女孩的后面的肉洞虽然已经开苞而且异常湿滑,但是那么狭小的地方一下子插入个硬邦邦巨物还被不留情地刮擦脆弱的穴口,女孩疼得脸都瞬间白了。男人仿佛不用出力就把两条细腿扛起到臂弯,将女孩抱起走到离摄像机最近的床口处,站着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菊穴。“贱人,你就那么想被爸爸屌屁眼,里面的肠道壁怎么蠕动的得那么欢,啊?十几岁就能感受肛交快感,果然是妓女妈生的小妓女!”
“不是的,好痛,我痛啊……”小海伦疯狂地摇着一头微卷棕发,疼痛渐渐消失,热辣辣的湿痒感觉又开始从菊花一直蔓延到前面的阴穴,淫水流入屁眼,润泽快速抽动的肉棒。
“这么喜欢吃老子的鸡巴,我让你吃,吃啊!”男人双眼赤红,慢下来,胯骨大力地撞击女孩的丰美臀肉,镜头里的女孩叫快感麻木了身体和理智,只会无力张嘴娇喘,身体被撞得上下起落,两个大奶也跟着被抛起,沉甸甸地坠落,一看就被奸得美上了天;男人用遥控拉了近镜,特写镜头里青筋暴突的黑色阴茎进出被干得绯红的菊穴,前面的小肉穴红嫩肉瓣绽开,阴露涌动,仿佛一朵绽开的情欲之花。投影在墙上的美景,刺激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男人搂着女孩缓缓跌在大床上。
当男人拿着摄像机,淫笑着拍下精液涌出红肿菊穴的特写,女孩已经昏昏欲睡了,“被玩透的小贱逼,不耐屌。”斯瑞“啪”打了下女孩的俏臀让精液又涌出了一股,结束了今晚的摄影及调教。





魂葬花下 第六章 她是他心中的月下白玫
斯墨结束与父亲的卫星电话通话,转身走进了哈市最大夜店包间。西班牙吉他和沙锤奏出轻快热烈的乐曲,迷幻蓝紫的房间中央是从屋顶落下两股紫红色的亮泽绸缎,仅穿着黑色闪粉高跟鞋和情趣内衣的性感舞娘在绸缎中翻腾,三点春光若隐若现,似露非露。巨大的环形沙发上三个巴国男子身边都伴着着美艳热情的女伴,或抽烟喝酒或与小舞台上的舞女隔空调情。
“su amigo asiatuy gua.(您的亚洲朋友很帅啊。)”金栗色长发美女一边吻着帕罗的耳朵,一边用多情的大眼勾了下落座离两人一米左右的斯家少爷。斯墨确实担得起“温润如玉”四个字。斯家家族外表都是斯文修长型的,自带贵族气质。斯墨的眉眼像他妈妈,眉如远山眼若春杏,其余均拷贝斯瑞。温柔的眼部使凶悍的鹰钩鼻也没那么凸出了。
“? mas gua que?(比我还帅?)” 帕罗挑着眉故作惊讶,“es imsible.(不可能)”美女倒是发自内心地赞叹,痴迷地望着眼前充满性荷尔蒙的混血美男,乳头在紧身抹胸连衣裙下挺着,摩擦这男人的手臂。帕罗的脸部是拉丁裔白人忧郁和深刻的轮廓,只有墨黑的柔软头发和眼珠透露出他另一半亚洲血统,身材高大,肌肉精壮,如果不是身为巴国最大黑帮组织——拉莫斯家族新一代的掌门人,倒是可以考虑成为明星或超模。
斯墨拿起小桌上的特调琴酒喝了口,又放回去。帕罗心领神会,捏了下美人裸露的大腿让她坐远端,留下男人商谈的空间。来帕罗的夜店借寻欢作乐谈事情,可以避人耳目也可以确保不被监听。斯墨此次来巴,一方面是要以投资基金身份安排政府支援巴国基础建设工程资金,另一方面是与帕罗协商,从金钱和物质上完善暗卫组织。暗卫组织培养两种人:杀手和保镖,目的是要保护政府在南美支援的企业的安全并遏制政治叛徒在美洲的活动,这一切都要避开超级大国秘密进行,起码表面上不能以政府的姿态出面资助。斯家本不插手金融和房地产以外的政府任务:势力均衡不能独大是斯家得以在政商界屹立不倒的处事原则。但是因着斯家长房子嗣单薄,斯瑞开始担忧父子人身安全一旦不保,斯家没有能支撑的人,加上命运神使鬼差的安排,隔了半个地球的友国黑帮组织竟与斯家有姻亲血缘关系,斯瑞父子便大力推荐支持拉莫斯家族建立秘密组织。
“有什么好的雪茄推荐?我带回去给父亲。”结束后,斯墨向这个比自己大五岁的表哥请教。
“我已经让人为表叔安排了五小箱私藏货,明天一起送到机场。”帕罗示意手下带着美女们先下去开车。斯墨听后难得露齿与这个比自己大五岁的表哥碰杯,也难为这个土生土长的巴国人准确地说出复杂的辈分,心里愈加敬佩这个粗中有细的黑道大佬。
“真的不要试试巴国美女?你女朋友不是让你戴着贞操锁来的吧?” 帕罗看了眼还在尽职诱惑的艳舞女郎,这小子来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让女人陪。
斯墨目无表情地望了眼波涛汹涌的女郎,“她锁的是这里”,他指了下自己的胸膛,帕罗鸡皮疙瘩四起,真想骂一句“滚”。
三年前他留学归来,第一次见到穿着蕾丝刺绣白裙的棕发小女孩时,他的心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站在颀长威严的父亲身旁,显得瘦弱的身板比实际年龄还小,他原本想好的讽刺的说话都被那初见的震撼给碎掉了,太美了,他想。他从未见过世界上有那么温柔的颜色,棕色的头发仿佛为本来就白得耀眼的皮肤掺进了牛奶,散发出柔光;深棕的瞳仁显得眼珠特别大,当她望着他的时候,仿佛一股暖流流向他的一向冷感的心窝;粉红色唇瓣是他见过最美丽的花,苗条的身姿是最纤弱的柳。
他像第一次接触异性的无知少年,木木地站着看着少女,连父亲的话都听不全。他当然不是花花公子,但也不是守身如玉的处男,读大学的时候也谈过一两段无责任恋情,性不是必须也并不陌生。但以往种种比起眼前的少女,都恍如隔世云烟,他觉得他生命此刻才叫开始。
对比母亲的专情和父亲的滥情,斯墨有时怀疑自己是天生冷漠的人。他从出生以来就极少有激烈的情绪,他带着距离感和责任感可怜他温柔早逝的母亲,敬重他能力超群的父亲;他自身条件极好,出身高贵,别人的赞美和肩上的重任他都能以平常心面对。但这刻,他知道,如果谁要将这个精致脆弱的洋娃娃带离他的身边,不是对方死就是他亡。短短的相见,闪过一万种念头,斯墨当时想即使她是父亲的私生女,他也要将他有权拥有的家产都献给她,他还要不顾世俗和血缘的禁忌,让她成为此生唯一的妻子。
此刻他知道,他是他父母的儿子,如假包换——他像母亲一样专情,也像父亲一样狂野,这一切因为一个名字——海伦。
感谢老天,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与女孩了,还有三年海伦就满十八岁了,斯墨甜蜜地想。他恨不得有折叠空间传输门马上回到女孩身边,抱着她膜拜她完美的脸庞和身体,两人永不分离。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月下玫瑰正在他父亲身下绽放,而且还注定以后不只为一个人敞开花芯。玫瑰虽美但有刺。
作者废话:题目灵感来自爱伦坡《致海伦》(1848年)。涉及政府一切皆为yy,无依据。




魂葬花下 第七章 儿子与老子
海伦用气垫梳将头发稍稍卷起,又略微向后梳开,将一头微卷的秀发打理得蓬松柔软,温驯地披在肩上。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剪碎雪纺小外套搭配白色的一字领无袖棉麻连衣裙,堪堪露出的纤细锁骨和卧在其凹位上的淡紫色珍珠——那是一条珍珠吊坠铂金短项链,与之配套的是点缀在少女耳边的紫珍珠耳钉,吊坠和耳环均以铂金镶底,顶部做成精致的蝴蝶结形状,这是墨哥哥为她特别订造的礼物。墨哥哥平时就爱让人为她订造衣服、首饰、鞋履,连香水也是让调香师根据他的喜好特制的;每次到国外出差他更是无论多匆忙都一定要为她带回当地珍稀特产。穿过喷洒的香水轻雾,海伦完成了今天的造型,匆匆下楼迎接她风尘仆仆的情郎。
蹦下楼梯,小步跑过长廊和大厅,少女平息了下急速的呼吸,才轻轻推开虚掩的饭厅侧门。
斯墨半小时前因为进家门没看见爱人而起的烦躁一下子烟消云散,啊,他的玫瑰,他心尖的珍珠,他的小公主。他贪婪地注视着因奔跑而蒸腾着红霞的软颊和微张的粉唇,当那含羞带怯的水眸在匆忙看向父亲为迟到致歉后终于回望他时,他觉得命都可以给她。
“上菜吧。”一家之主冷淡地吩咐一旁的莫管家。斯墨从美色中回过神,向女孩眨眨眼。
家里用餐一如既往地安静,只有餐具的碰击声和佣人一旁伺候时小心翼翼的声音。今天厨房做的都是斯墨爱吃的菜,两个年轻人落座在斯瑞两旁。一儿一女,或者说,儿子儿媳妇,真像那么回事,斯瑞讽刺地想。女孩今天的香气不一样了,百合的纯洁中带着玫瑰和麝香的欲望,这个小妖女,就懂得勾男人。他把筷子伸向靠近女孩那边的清炒菜心,几不可察地扫了眼白色连衣裙下鼓鼓的胸部,他知道这清纯的装扮下是吃人精血的胴体,儿子是逃不掉了。
用餐礼仪父子俩做起来好像天生就应该如此,她却要被训练才记得,女孩心里叹息着。父子俩还是很像的,连吃饭时举手投足的姿态也像,都腰板挺直,肘绝不碰桌,筷子也不能夹满,咀嚼时嘴唇轻闭。但他们的本质不一样,爸爸霸气,哥哥温柔,就像他们的吻一样,春心荡漾的少女,不知羞耻地回忆比较,腿间微微湿润。
晚饭后,父子俩按照惯例到斯瑞二楼的私人书房讨论工作,莫管家贴心地准备好桔普茶送到书房,既能消食提神又不会太刺激神经。深谙伺候人之道的莫管家当然也泡了一壶送到大书房里给写作业的斯家小姐,伺候了斯家家主几十年的人精虽然懂得不打探主人的私事,但他知道这个美得惊人的女孩地位特殊,虽然没有贵族的蓝血却享受着同等级别的生活。
“大书房等我,今晚小测试。”看了微信,墨哥哥果然一回来就要考她,海伦嘟着小嘴,不过她早有准备。一字领连衣裙是前面看简约,后面却是一个小露背设计,女孩故意穿一套整套的淡水红色棉质蕾丝花边内衣,红色则太艳,粉色又太淡。文胸是挂脖并从背部绑蝴蝶结固定的,到时脱下外套,墨哥哥还能记得测验吗?少女狡黠地打着小算盘。两人不见了那么多天,他肯定忍不住,每次出差回来墨哥哥总是缠着她让她睡在他怀里,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即便如此,墨哥哥还是温柔而克制的,没有突破内裤的底线——两人不能同时都脱光。他答应等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才真正让她成为他的女人,25岁的他正值男性巅峰期,女孩又是他一生所爱,两人之间如果毫无阻隔抱在一起的话,他是无论如何忍不住的。
倒不是女孩懂得玩吊着男人胃口的白莲花把戏,而是她实在害怕破处后斯瑞更加肆无忌惮,已经被养得娇娇嫩嫩的未成年少女哪敢这么小就开始轮流应付俩狼虎般的父子?特别是斯瑞,当他压着她猛干时就模模糊糊地不时提到那些多男一女的浪荡戏码,如果她真被玩开了,谁能保证这个变态老男人不会为了刺激让别人一起弄她?而斯墨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他无时无刻不想独占她,从身体到灵魂,他绝不会让别人染指女孩,如果他知道自己父亲……海伦打了个冷战,不,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女孩还小,也没有人教过她应付男人的招数,她只是本能地贪图现在高雅精致的贵族生活,哪怕是金丝雀,也是娇养在金笼子里的玩物,而不是为了钱卖给谁都可以的野鸡。
攀上高枝的少女只知道她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她绝不能走她妈妈她外婆的老路。
斯瑞知道儿子的心早被小妖女带走了,简单地问了几个细节,也放过了年轻人。斯墨悄悄松了一口气退出书房,表面上还是冷静沉着的,只是比往常更利落的动作泄露了他的急切。他对父亲没有秘密,他和海伦确定关系后第二天,便对父亲和盘托出想娶女孩为妻的打算,斯瑞也不反对,只是说海伦还要继续培养,以后要担当得起斯家当家女主人的头衔。斯墨是对父亲是感激的,他没有用阶级和家族利益束缚他的婚姻自由,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几乎很难做到。不过即便父亲反对,他也要不顾一切与女孩在一起。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父亲对他有秘密,之所以不反对更重要的是为了满足老男人自己变态的性欲。而且,斯家长房本来就不需要通过联姻锦上添花,斯瑞没必要为了无所谓的利益与独子反目成仇。
背着儿子偷偷压着他钟爱的女孩随便玩弄的滋味实在太美了,啧啧,斯瑞放荡地想象,他那正儿八经的儿子功夫肯定没他好,不但现在还没捅破女孩的处女膜,而且女孩在床上也没有新的招式。想着想着,鸡巴又硬了,今天早上在餐厅让女孩躲在桌下喝了他新鲜“浓牛奶”后并未彻底发泄。场子留给儿子,现在是时候找别的乐子了。他点开安老大的电话,好久没有一起操女人了,再捅捅安二小姐的小逼或菊花也是不错的,操女儿真是别有滋味,不管是自己家的还是别家的,开了荤就停不下来。
等儿子和女孩结婚后,自己奸的就是曾经的“女儿”,现时的儿媳妇,到时女孩肚子里的种都不知是儿子的还是老子的,操,这感觉。
斯瑞难耐地摘下眼镜,撸了下阴茎:“喂,老安啊……”




魂葬花下 第八章 红蝴蝶与白玉(h)
微凉初秋,晚风轻送茉莉香。明亮的灯光洒落在俯首看书的少女的秀发与瓷肌,一字扣芭蕾单鞋已经被少女脱下,乖顺地托着秀气的裸足。斯墨一刹那怪责起自己,实在不应该把他的狄安娜困在书房里虚度时光,她应该和他徜徉在外面馥郁的花园。
“墨哥哥~”海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马上娇娇地拉着他的手,嘟着嘴,满脸写着抗拒。
“今天先默写吧。”斯墨勉强板着脸忽略那柔软的小手,按下刚起的丝丝自责。
“不急,不急,哥哥大人可是飞了二十多小时才到家的呀,先坐先坐,小的给您捶捶肩。”少女狗腿地拉开椅子,转身倒了杯热茶。在斯墨面前海伦总是轻松自在的,反正他就是宠她。
斯墨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地受下少女的殷勤,冷淡地垂眼翻开课本“不忙,现在开始默写《卫风.氓》,然后把白话翻译另起一段写在下面。20分钟,开始。”
“哎呀,臭哥哥。”女孩不情不愿地坐下,知道此路不通,只好两腮鼓鼓地生着闷气乖乖照做。
真想亲死她,斯墨望着水嘟嘟的粉唇,闻着身边的少女香,其实早已心猿意马,只能翘起腿查看手机邮件分散注意力,压抑逐渐起来的渴望。
“默写全对,不错!但是译文呢?”时间终于到了,斯墨审核“试卷”。
“时间不够嘛。”女孩抱着老师哥哥的手臂到自己柔软的怀抱,小脸靠在他肩膀,水汪汪的大眼微微向上望着年轻人矜贵的侧脸线条。
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了,斯瑞知道自己只能向自己的小宝贝投降了。唉,也不能逼得太紧,有进步就好。不舍地抽离温香软玉里的手臂,他随即又抱起少女坐到自己大腿上,海伦知道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了,一双玉臂知情识趣地环住男人的颈项,抬起头任男人啄吻自己的小脸和软唇。
“想我吗?”年轻男人的火瞬间高燃,分不清两人缠绵的呼吸间是外面的花香,还是女孩的处女幽香,只感到全身都紧绷着感受怀里娇软温暖的小身板。
“嗯。”女孩刚羞羞答答地应了声,他几乎同时把温热的舌头伸进那诱人犯罪的蜜唇。斯墨虽然不如父亲吻技老练,花样繁多,但胜在温柔耐心,专注女孩的感受。他轻轻含吸女孩的肉嘟嘟的红唇,然后是小舌尖,仿佛蜜蜂采蕊,白皙修长的双手虚托着细腰两侧,在后腰交叠;当一手慢慢向上触摸到背部微凉光滑的皮肤后,斯墨的感到血液快速集中到胯间。他把女孩抱放到长桌上,快速地锁上门,当他转过身时,女孩已经背对他脱下了外套:水红色绑带打成的蝴蝶结栖息在凝脂玉背上,连衣裙因着跪坐的姿势已经撩到了膝以上,细细的小腿微曲垫在臀下,腰窝凹陷更显得裙下玉股曲线玲珑。
男人从后双手握着女孩的双乳,急切地咬扯开绑带,“我的宝贝懂得勾引哥哥了。”灼热的呼吸伴着唇舌吮吸耐心地品尝单薄的裸背。女孩习惯了欲望的敏感身体被男人灼热的气息熏蒸得像被抽了骨头一样,难耐的窄窄腰肢带着臀轻摆,胀鼓鼓的乳房往大手挺送,渴望男人的手缓解乳头的痒意;被吸红的舌尖不自觉地探出粉唇,腿间的暖液泉涌,黏糊糊的感觉另女孩不觉将臀部微抬更往后送。明明刚才还是一个撒娇卖痴的半大少女,碰几下就马上显出一副饥渴的淫相,但动作又分明那么羞涩,那么青涩,淫荡又不下贱,真是天生吸男人精血的妖姬。血气方刚的男人哪受得自己心上人这般挑逗,三两下就把少女剥得只剩内裤。
女孩半跪在桌子上,白色的连衣裙像花瓣一样散落脚边。男人站在地上,嘴巴刚好到胸部。两手将两个肥嫩挺拔的乳房挤在一起,让两个粉红的乳尖互相摩擦着,痒得女孩淫水直流,脖子后仰,将两团肉球挺得更高。
“半个月不见,宝宝的胸部是不是又大了。”男人忍不住大力地一口将两个乳尖吸入口中,吸得“啧啧啧”响。小女孩三年间身高变化不明显,倒是这对奶子和臀部越来越饱满挺翘了,本来就勾人的小脸加上玲珑曲线,活脱脱一个小祸害。天天被揉弄能不大吗?女孩当然不能说出口,只是甜腻腻地细细呻吟着,小手插入男人稍长的黑发轻按着男人的头让他好好吃奶。女孩觉得乳头又硬又痒,她好希望墨哥哥能大力一点咬咬乳晕,再重一点捏那硬核。爸爸已经将她的身体玩得越来越淫荡,男人温柔耐心的抚摸反倒像是总挠不到痒处。
男人放过红肿的乳头,硬着舌尖从深沟一路舔至精致的菱形小肚脐,牙齿轻轻拉起柔软单薄的腹部皮肉,含咬舔吻。一手托着女孩的后腰,一手从下面掌控女孩的阴部,修长润泽的手指前后刮擦隔着薄棉内裤刮擦着肉瓣,感到里面的花朵半绽开,又滑又黏的淫水润泽了水红的小布块,勾勒出小小的肉馒头轮廓。细腿之间的秘花散发出迷人的温暖香气,男人忍不住用嘴含住整个少女阴部,放平大舌将小布块舔得更湿。
“哥哥,这样好热,好湿啊。”少女差点跪不住,嫩乳弹跳了一下,幸好男人托着她的纤腰。少女等于跨骑在男人的头脸,内裤的水都要滴出来了。男人也按捺不住了,褪下了女孩的最后屏障,让她上半身平躺在桌上,扶着她的胫骨,让她曲起两腿压在头部两侧,这个姿势使女孩光溜溜的阴部甚至连菊穴都袒露在男人眼前。女孩既害羞又渴望,小手倒是自觉地握着腿窝。墨哥哥好喜欢用这个姿势吃她的肉穴啊。男人双手扒开肉瓣,舌尖先舔硬敏感的花珠 ,肉穴涌出更多的淫液,流到了粉色的后穴;再将舌头碾压着穴内的皱褶软壁,不断顶开颤动的红肉,深入浅出。
“墨哥哥,好麻啊,不要舔里面啊,我不行了”女孩一边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脆声叫着,一边爽得自己用手将腿分得更开,阴户更向上挺送到男人的嘴里,眼睛已经失焦,泪水滑落眼角,淫乱的小模样将男人勾得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阵。
斯墨知道即便现在破了女孩的处女膜,女孩也无力反抗;但是他爱她,尊重她,不想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女人的第一次何其宝贵,他要让她在最完满的状态下成为自己的女人,他要将她的三个小洞都被自己的精液灌满。不过燃眉之急还是要马上解决,他的阴茎和春袋肿痛得快要爆炸了。
男人不舍女孩躺在硬木桌面,他把西裤脱掉躺在桌上,让女孩骑坐在腰腹上,湿哒哒的花户敞开磨蹭着深灰内裤下的热铁。不一会儿,男人就忍不住了,得不到纾解的淫兽吞噬了理智。他双手失控地用力压下女孩的肉臀,让花户更打开紧紧地压着快要戳破子弹内裤的阴茎,丰沛的淫液浸润了男人的内裤,他快速地挺动,能感觉到龟头已经隔着布料进入了被迫打开的紧致软弹的花径。
女孩的嫩红的肉穴口、阴珠和阴道显浅处被裹着布料的热硬龟头磨得又痛又酥麻,穴内的红肉蠕动着要咬那个凶狠的入侵者,馋得汁水直流,把男人的底裤中部都湿透了。她的感官都集中在又热又湿既麻又痛的腿间,蜜桃臀不知羞耻地随着男人顶弄起落,细瘦的玉臂无助地试图环住失控跳弹的大奶,风骚的红艳奶头遮都遮不住,小嘴不停地娇声吟哦:“嗯啊,好热,慢点啊……”。
男人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一个挺腰,抵着少女的阴道口在裤里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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