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他迫不及待要为少女献上爱的圈套,因此t家刚把定制的订婚戒送上门,他就悄悄飞回来了,比原计划提前三天。要不是因为天气延误航班,他昨晚就应该到了,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吧。
海伦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墨哥哥怀揣着惊喜赶在归家的途中。此时她全身赤裸跨坐在自己养父的怀里,两人正在斯瑞卧室的阳台浴池享受情欲熏蒸的鸳鸯浴呢。
初夏的傍晚阳光继续散发余威,轻佻的微风撩开阳台与花园之间的白色纱帘,偷窥其中艳光。“嗯,爸爸,好胀……”女孩粉白的小脸贴在男人麦色的成熟皮肤,水红色的唇微张,不断在男人耳边吟哦。一双同样粉白的细臂无力地环在宽肩上,樱桃红色的乳尖随着挺弹大乳的波动,无意识地抵着男人的乳头摩擦。摩擦而起的欲流通过尾椎骨导入身下已经绽开的肉穴,淋漓汁水随着穴口翁动,一股一股地滑入水池。
“胀?胀腿还分那么开,屁股还追着爸爸的手指呢,小荡妇。”斯瑞一边取笑女孩的淫荡,一边继续把略硬的葡萄粒塞进饥渴的肉嘴,即便鸡巴不能插进去,邪恶的老男人总有千种手段对付女人。生日宴前后,肯定又有一段时间不能碰这又嫩又浪的美肉,男人当然不会亏待自己。虽然外头也养着年轻的女孩让他随时发泄欲望,但没有一个哪怕比得上海伦十分之一的美艳诱人。女孩就像最烈性的毒品,碰过就戒不掉。
不知羞耻的女孩摇摆着桃臀,下意识地收缩阴道,让冰凉圆润的葡萄挤压着蠕动的穴肉,缓解身体深处的痒意。本身就湿窄的花径一再往里压挤,竟把其中几颗葡萄给按破了,粘稠的花汁被染成紫红,将原本白嫩的私密处染得一遍淫靡。
斯瑞看得眼睛冒火,少女还用舌尖舔吻着他的唇让,低声地娇喘着勾他吻她,于是他忍不住一把抱起娇小的女体,让少女上身躺在光滑的原石池边。女孩的双腿自然垂于男人的两腰侧,散发着果香的艳红玉户整个袒露在男人面前。
都说白虎女淫荡,果不其然。随着身体的开发女孩变得愈发敏感,一碰就软,就他儿子一个男人恐怕是治不住的。
男人舌头刺入汁水淋漓的花道,湿热的嘴含着整个小小的阴户一吸,把女孩的魂都给吸走了。只见她圆润的乳弹了一下,绷直双腿,短促地尖叫,眼里一片迷蒙。然而未真正得到缓解的肉欲在高潮过后更加汹涌,女孩被欲火熏得头脑发热,她迫切地拉起男人的大手揉搓酸胀的大奶同时无意识地挺胯,用湿热的肉穴去套撩人的大舌。
“海伦的身体比发情的母狗还淫浪啊,以后得吃多少男人的鸡巴才饱啊,嗯?”
“不是的,啊,好热啊……”
“还说不是,你看你里面咬得多紧啊。以后够胆背着我们偷吃的话,老子一定把你剥光扔到街边,让路过的男人一起插烂你的贱逼!”斯瑞粗鲁地羞辱着少女,“啪”地扇在女孩的巨乳和乳头上,涨红的乳房又痛又痒。
“老爷,”莫管家万年不变的沉稳声调随着敲门声打断了失控的激情,“少爷回来了,想见您。”
少女吓得脸都白了,马上抿紧刚才还在浪叫的小嘴,挣扎起来。老男人先是一惊,但马上荡开了嘴边的笑纹,刺激。“进来吧。”少女美目圆睁。
“父亲。”沉重的梨花木门一开一合,斯墨进入前厅,恭敬地打招呼。自己的父亲心情应该不错,这么早就在家享受半户外泡澡。
少女坐起来整个身躯埋入男人赤裸的胸膛企图躲起来,肉贴着肉,粉白与古铜,斯瑞能感到少女的颤抖。养父女二人与年轻人之间仅隔着落地窗帘,只要,只要斯墨掀开哪怕一条缝……少女不敢想象。
“怎么突然回来了?”男人音调平缓,竟还低下头咬住少女一颗仍硬挺的奶头。有力的牙齿撕扯着尖端往外拉,然后稍稍松开用唇包着吸,用舌压着乳晕舔。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一边被人玩弄着敏感的丰乳,精神和身体都被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少女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眼泪像断了的珠链一样。
“想早点回来准备生日宴,我怕海伦不懂具体礼节。”年轻人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总不能对自己的父亲说因为挂念情人吧?斯墨有点不好意思,心不在焉地错过了阳台的动静。
“让老莫为你准备些点心和浓茶送到书房,我马上过来。”老男人自己也忍不住了,终于大发慈悲,先打发儿子出去。斯墨也不想面对衣衫不整的父亲,马上应下离开卧室。
“爸爸太坏了!”落下心头大石,小女生难得不怕斯瑞的威严娇嗔埋怨。
男人粗黑的鸡巴和子孙袋都要爆了,从后大力地抓揉着女孩的乳球,将阴茎从后擦着肥嫩的阴唇立马就干了起来。
海伦感到那带着凸纹的热铁把腿间的嫩肉和那肉唇中的阴珠磨得几乎着火,本来因为惊吓已经略干的花户,马上又流着水蠕动着要把圆大的龟头吸进嘴。
“并紧一点。”男人蛮力地划拉插干,终于在那方寸之地释出了欲望。
失去支撑的女孩无力地跪坐到地上,男人将半软的阴茎塞到女孩的嘴里,女孩泪眼迷蒙,无意识地吸吮孽根上粘稠浓腥的体液。
魂葬花下 第十三章 未婚夫妻与同族兄妹
刺激而香艳的偷情经历在少女的心湖上投下不安的阴影,如果真与墨哥哥结婚的话,以后少不免要辗转于丈夫与养父兼家公的床笫之间吧?她真能长久应对过来吗?
然而接下来的幸福浪潮很快将少女的担忧淹没了:先是斯墨在馥郁的花园中单膝跪下,献上订婚戒,誓词、月光、宝石和白兰花的清香迷醉了少女的心;再是简单而不失庄重的生日宴——在多年无女主人操持的祖屋里举行宴会,本身就是一种特别礼遇。斯家家主在族人和姻亲面前宣布斯墨与海伦成为未婚夫妻。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孤女不但让冷血深沉的现任大当家突发善心收为养女,还让年轻有为的未来家主娶其为妻?在场的大多数人约莫都风闻这次聚会的目的,但当斯瑞冷静平淡地说出“订婚”二字时,鄙视、妒忌、不甘、猜疑、玩味各种目光还是射落在尚未成年的女孩身上,仿佛要剥开她华丽的皮相让她当场现妖形。可不是吗?斯家不但历史悠久,身份显赫,在南方投融资与房地产领域也是举足轻重,无愧政商界的龙头之一。未来首席继承人的伴侣即使不是门当户对,也至少应身家清白吧?娶一个孤女,不但浪费了强强联合的资源优势,往重里说简直可以算是辱没家门。
但没人说一个“不”,或因为不敢,或因为想看主人家以后落马的好戏,沉默过后大家还是举起了酒杯,言不由衷地向这对年轻未婚夫妇致意。
订婚在本国虽然不受法律保护,但却受家族和社交认可。自12岁成为斯海伦后,女孩的心从来未曾像此刻一样踏实而满足:她是斯家的一分子,而不是妓女的私生女。她终于相信这不是一场梦,不用梦醒后面对堕落暴躁的母亲,面对母亲包养的小狼狗淫秽的目光,面对鄙视她的邻居和老师,面对同学的孤立和恶意。
她挽着英挺的未婚夫,沐浴在他深情难抑的目光,心安理得地接受众人的“恭喜”。她尽量高地举起晶莹纤瘦的右臂,好方便人们清楚地看见拈着高脚杯的右手,那颗硕大奢华的订婚戒在水晶灯下华光四射,一如海伦的美眸。她是那么的骄傲,仿佛她本来就是高门贵女,与同样有财有势的未婚夫结合只是人生必经的轨迹。
她收紧十指,让左手与斯墨交握得更紧密,让右手中指上的订婚戒碎钻刺入她食指与无名指的关节表皮,当下一切如此真实,真实得犹如掌中温度,犹如皮肉疼痛。
正餐开始。宴会厅四周百合芬芳,巨大餐桌上的大型烛台蜡香四溢,白窗纱,白纱饰带。水晶杯和首饰折射出如梦似幻的光晕,投射在男人女人高贵整洁的容颜。一切完美。
即便这一切要用她年轻美艳的肉体换取又有什么所谓呢?海伦啜着白葡萄酒,从浓密的睫毛下偷偷打量同样矜贵英俊的父子俩,况且,况且她还是从中获得不少乐趣的。
“海伦你今晚美得像老师说的维纳斯一样。”雪澜艳羡地看着闺蜜,真诚赞叹海伦的美貌。少女本来就长得精致艳丽,没有一丝瑕疵;今晚更是人逢喜事,兼有珠宝华服加身,有红妆灯光映衬,简直倾国倾城。
“维纳斯始终得不到阿多尼斯的爱,我才不要像她呢。”晚餐后,少女与好友并肩坐在厅旁花园的椅子上,没心没肺地小声说,大声笑。
“这个黄宝石戒指好漂亮啊,就像注定要刻上你的名字一样。”
“墨哥哥说这叫帝王玉,这种品相的很难买到。”女孩将小手放到好友掌中,任由她抓着手欣赏。
“斯墨堂哥好疼你啊。”雪澜赞叹,哥哥当然也爱她,只是他们永远也不可能像海伦他们一样名正言顺。女孩的喉咙好像一下子被苦水咽住。
“你的男朋友不疼你吗?”海伦即使不忍好友落寞,还是有意试探。
“我,我没有男朋友。”雪澜慌得又口吃了,“没,没有人会喜欢傻子的。”
“你不是傻子!你不要理那些坏人,他们才傻。”少女为好友不平,“哪个傻子画画能像你画得那么好?”斯墨告诉海伦斯家大多数人都看不起雪澜,斯伟恩将她接回来认作女儿,主要也是看上她在家族基金里的份额而已。四房家里的其他女人都对这个话都说不好的女孩冷淡刻薄。
提起心爱的绘画,雪澜原本黯淡下来的双眼一下子亮起来了,哥哥也支持她继续学画画,以后还要为她办画展,开画廊。
“这要花很多钱的”女孩当时摇头,她虽然不聪明,但她知道艺术是一个无底洞,现在的美术市场你不但需要天赋和努力,你还需要包装和炒作。斯家人当然不愁吃穿,但要投资一个画家,需要动用商业运作,而且,这块不是斯家熟悉的领域。
“你只要爱画,愿意画就好。其余哥哥会处理。”斯杰生搂着女孩,柔情万千。他的爱人是那么脆弱,那么没有自信,只有发挥绘画天赋时才能使她感到自己没有被老天忘记。
同样是本来被家族抛弃的人,因为血缘关系有着5分相似的面容,斯杰生不知道他对雪澜的爱是出自感同身世还是出自对得势者的叛逆,他只知道他今生不会对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怀有这种令他一想起就心痛的怜爱和想一直独占的激情。
海伦把当天在大门口偷窥到的事情告诉了墨哥哥和爸爸,她当时还不明白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在她家门口上演温馨接送情?虽然短短一瞬没有任何亲密动作,但是事情本身就够怪异的。斯家家族里的所谓亲人,不同家庭的维持表面和谐,私底下要不明争暗斗,要不陌生如路人。各成员间除非必要聚会,不可避免的交流都是通过家族办公室传递的,私下友好交往更是绝不可能。
何况一个冉冉升起盼着令人刮目相看的二房私生子和一个绝对无缘家族核心的“缺陷”四房女儿?兄妹之情?
两人当即决定,虽然斯杰生是坏人,海伦还是可以与雪澜交往,只是在家的话限定在主楼二楼之外的地方活动,平时可以尽量多出去走走。至于雪澜和斯杰生究竟走得那么近,海伦可以打探但不需要挑明,免得雪澜难做人。少女不清楚其中的门门道道,但她隐约清楚有些事不能放在阳光之下,一如她的身世,她和斯瑞背着斯墨放纵的淫事,还有雪澜和斯杰生的交往。
老男人抱着臂,将眼镜摘下来咬在齿间,与儿子四目相投,露出舒心的目光。斯杰生这条小毒蛇道行还是不够啊,这不,父子俩手上又多了一张牌。
魂葬花下 第十四章 黑道大佬与船王野种 之一
闪身进入黑色的宾利,终于暂时摆脱了广市令人窒息的闷热,帕罗拍了拍斯墨的肩膀,舒适地躺坐在皮椅上。
看着比自己小五岁,优雅内敛的斯家少爷,帕罗到现在仍不敢相信二人是表兄弟。
帕罗是拉莫斯黑帮家族第五代掌门人长女露西亚和佟氏航运现在的当家佟家德年航运少轻狂的激情后果——私生子。佟家德是佟雅大哥最得意的儿子,继承佟家一向的勇敢狂野的性格又比祖辈受过更好的教育,佟氏航运能在南方沿海独占鳌头,佟家德功不可没。佟家德年轻时头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到处撒种。借着在家族各条航线体验业务之便,当时的佟大少在沿途欠下风流债无数。
24岁的年轻人与18岁的黑道少女在哈市酒吧结缘,春风一月后,二人各自回归自己的轨道——本来就是一段挥发荷尔蒙的露水姻缘,但是少女却怀孕了。
或许是为了表达对家族包办婚姻最强烈的反抗,又或许是少女偏爱神秘东方的情结作祟,甚至或许是主的启示,总之帕罗出生了。
帕罗在拉莫斯家族里是一个不受欢迎的混血儿,是不守帮规的“铁证”。母亲露西亚虽是家族帮派的老大的长女,实质上也不过是拉拢人心的棋子罢了。经济越是不发达的地方,妇女的弱势就越明显。露西亚最终还是带着私生子嫁给了帮派副手的儿子,于是帕罗成了养父桑切斯的眼中钉,肉中刺。当同母异父的弟弟还在吊儿郎当地在美国读大学,帕罗已经生活在沾满鲜血的街头:收保护费、组织卖淫、贩毒、暗杀。
然而,联姻没有阻止帮派内部的利益撕裂。副手最终还是选择上位,于是老拉莫斯死在了亲家兼右手的枪下,露西亚被注射过量毒品而死(美其名曰“意外死亡”)。双方交战,两败俱伤。
哈市的拉莫斯家族帮派成员至死都不会忘记这样一个清晨: 25岁的年轻人高大但脚步踉跄,汗水顺着他湿透的黑色寸头流至爆裂的眼角,热汗融化已经干涸的血迹,滑入褴褛的黑衬衣。年轻人的脸色白如圣佩德罗德拉罗卡城堡,他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旅行包甩在地上,腹部和手臂上随意包扎的绷带因着这个动作又渗出血水。
旅行包被打开——赫然是桑切斯爷、父、子三人人头,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于是元气大伤的拉莫斯家族在年轻人的铁血手腕里活了下来。
“我没得选。” 帕罗透过雪茄烟雾看着斯墨的眼睛,不是他热爱权力,也不是他对母亲的感情有多深厚,而是桑切斯只要活着,他肯定得死。但他无意继续黑帮生涯,这也是他愿意依附斯家,认回生父的最主要原因。
正正经经也能赚大钱,谁愿意刀口舔血?帕罗是跟着在巴国做生意韩氏夫妇长大的。露西亚无力为儿子争取更好的成长环境,因缘际会,便让同样来自本国的韩氏夫妇照顾自己的儿子。夫妻俩原是港市人,到了巴国依附帮派势力做点不大不小的生意;没有孩子,便将帕罗当亲生子养育。因此帕罗会听会看本国语言文字,还会说南方沿海方言,只是没再系统学习书写而已。
韩生韩太是典型的务实港市生意人,他们最经常教导帕罗的就是要脚踏实地,但又不能错过时机。
主曰:凡是求的,就必得到;找的,就必找到。四年前帕罗在哈市的夜总会为斯墨解围,两人一见如故。有天酒后,帕罗把当时佟家德留给母亲的中文名片扔到斯墨面前,问他有没有可能知道他生父是谁?当时卡片上佟家德还没有头衔,用的也是佟氏香港子公司的名字。
他找对了人,跨了大半个地球,眼前的贵公子与他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
早上七点半的阳光已经照进宽敞的落地窗,将半个睡房纳入羽下,却照不进犹在熟睡中的少女的枕上仙境。
订婚后的日子舒畅如夏日冰镇水蜜桃茶,未婚夫不用出差,少女做梦都是甜的。海伦正在云间漫步,云雾中开满不知名的各色鲜花。一群粉蓝的蝴蝶在她身边徘徊,突然一只特别大的幻彩蝴蝶落在她裸肩上,痒痒的。少女出手扫扫肩,花蝶又落在她的额头,少女摇头躲开;又落在她小小的鼻尖,最后停在她唇上怎么都不肯离开,温热潮湿。嗯,等等,蝴蝶怎么会湿湿的……
少女倏然睁眼,入眼即见半眯的俊目含情,鼻尖抵着鼻尖,薄唇贴着樱唇。海伦动情地将玉臂环住自己的王子,半是撒娇半是不好意思地把小脸埋进人怀里:“人家还没刷牙呢。”
耳边是娇软的声音,呼吸间是少女的馨香,斯墨哪里还能忍,马上钻进被窝抱着未婚妻温存“我家的刷不刷牙都是甜的。”将怀中柔软的女体紧紧压向自己的身体,让她饱满的乳房感受自己胸膛下的热火,让自己已经高喊“出征”的“士兵”栖息在她的幽谷。小丫头太会折磨人了,他原以为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睡一个房间,想着在又出差前可以享受一段更亲密的二人时光。谁知少女冷静地抛出了冠冕堂皇地歪理——她要充分享受正式成为人妇前的单身时光,而且为避免婚后审美疲劳提前到来,两人结婚前必须分房睡。
他的小傻瓜,她可知他对她永远不可能审美疲劳? 万般柔情涌上心头,斯墨捧起了少女刚睡醒的红扑扑的小脸蛋,轻柔地挑开了她的牙关,勾引里面滑嫩的小舌与之共舞。
胸前的刺痛令少女稍回过神,她艰难地抽出他粘在丰乳上的手,微开推他的胸膛。两人现在在被窝里衣衫不整,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去吃早餐——家里通常9点前结束早餐,虽然可以破例,但是无端的变化总是令人浮想联翩。她可不想落得“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狐狸精“美誉”。
“墨哥哥早上不是要去接机吗?”墨哥哥竟然有一个白人表哥?这太令人惊讶了。
男人努力平复呼吸,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到口的嫩肉。
作者废话:关于宗教之理解并不一定准确,如有冒犯,敬请谅解。
魂葬花下 第十五章 黑道大佬与船王野种 之二(微h)
对于一个生活在传统大家族的大家长来说,一个地道白人用母亲的乡音字正腔圆地喊自己“表叔”的感觉,诡异得让人头皮一麻。不过见惯风浪的斯瑞先生很快就克服了这股诡异感,眼前这个青年举手投足与他的人种、国籍、身份严重不一致。他的表情和动作都透着骨子里面本国人的微妙内敛和分寸感,这个特质模糊了他身上阴沉的杀气。
虽然透过屏幕与帕罗交流过好几次,但这次见到真人,斯瑞终于可以确定这是佟家的种。无他,看那分毫不差尾部上翘的浓眉就知道了。
想起老佟一脸为难的样子,斯瑞就想发火,有的人子女多得亲骨肉都不想认,而他五十二岁了一直不辍耕耘,也就生了一个儿子。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这边厢,刚与生父相认的帕克心中生不起一丝波澜,倒是饶有兴致地悄悄研究起自己表叔父子俩:一个笑脸狐狸怎么就生养出个冷脸禁欲系?不过自己亲爹也不赖,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在公证人员的见证下签署了准备好的《放弃继承声明》,给自己上了生动有趣的一课:“如何在当代经济社会环境中有效地保全和传承财富”。
这几年来他一直致力于洗白家业,早已放下黑社会大佬的身段,学着适时收敛一身杀气,与商贾权贵们互通有无。帕克深刻地认识到,如何在商场上结合文明手段进行更残忍的资源掠夺,是他最需要学习的新游戏规则。
他要做的不是擦干手上的鲜血而是向这些老狐狸们学习,懂得戴上白色手套。
然而上天肯定觉得他欲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创立一番事业,所受的试炼远未够达到“动心忍性”的境界。否则怎么会趁他初涉商海晕头转向时,派美杜莎前来引诱呢?
当时他坐在大宅的正厅,双手接过表叔亲手倒上的铁观音,漫不经心地打量这座历史悠久的豪宅。比拉莫斯庄园小,却更考究精致,细节透漏出雅趣,保养管理更是一流。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表弟牵着“su luz”他的光,西班牙语对爱人的昵称来到了他的面前。
她带着午后的金粉从大门翩然而至。他觉得自己的五感一下子变得前所未有地敏锐,他刹那感受到夏风吹过她亮棕色的柔丝,闻到那说不清是茉莉还是玫瑰的幽香,他看见阳光照进潋滟的水眸,发丝拂过饱满的唇。
“这是我的未婚妻斯海伦,这就是我跟你说媲美荷里活忧郁小生的表哥paulo ramos。”斯墨下意识地稍稍挡在海伦面前,不怪帕罗惊艳,自己的女人长得实在太美了。
“我的正式中文名字叫佟柏乐,不过你叫我帕罗就可以了。”帕罗什么人?黑帮开战时风声鹤唳,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中哪个方位射出的子弹死的都不知道。这也为他以后建立专门保护权贵的暗卫组织打下坚实的基础。所以这个就在自己旁边的男人的情绪波动他接收得一清二楚。赶紧收起绮念,他轻松地笑着对未来表弟媳用流利的本国语打招呼。
这个男人很危险。海伦身体里的女性警报让她不自觉地微微转向自己的未婚夫。他与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一样:他唇边的笑意若有似无,却并未到达深黑的眼眸;不似斯瑞的暗藏算计,也不像斯杰生的阴冷,他的眼神透着深思又压抑着张狂。他身量很高,墨哥哥1.8米看着还比他矮半头,动作却很快速轻巧。他眼神只停在她身上短短数秒,仿佛已经读懂了她的灵魂——那种看电视连续剧的感觉又向她袭来,只不过这次她与他一样都是画外人,本不属于这个奢华的世界。
因着这是第一次有亲戚入住祖宅,海伦今天打扮相当自然得体。蓝灰色的碎花无袖衬衣,纽扣扣至喉部;搭配白色中袖针织薄外套和纯色深灰长裙,乖巧又文静。
然而真正的风情是压不住的,越是遮遮掩掩,越是勾人心魂。
真正的风情藏在转过头之前那一刹的轻瞄,藏在纤腰与细臂之间的空隙,藏在低头侧身坐下时颈部拉长的线条。
是夜,因着时差,帕罗在床上闭着眼睛却头脑清醒。他的房间在三楼的尽头,阳台正对着侧门的玫瑰园。夏天没有玫瑰,只有白兰的清香。帕罗放弃在床上辗转,起来走向阳台,打算感受一下外面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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