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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魂葬花下 第九章 鲸鱼与旅鼠
初秋早上八点,阳光虽好,但是温度远不如夏天。
檀香淡烟中的照片,女子脸盘是典型的鹅蛋脸,五官温婉柔和,盈盈浅笑仿佛深情凝望着前面的父子俩。斯墨将手中还蕴含着水汽已经修葺整齐的白菊插入母亲灵位前的白玉瓶。白菊是海伦一早起来亲手采摘打理的,一股柔情驱散斯墨心中淡淡的哀思,祖上规定不是家人或姻亲不能进入斯家骨灰堂,小丫头贴心地以这种方式劝慰情人。安静地站着看向左手边的父亲。一左一右站着的父子俩外形相似如镜像:黑色真丝羊毛薄西装套装配白色衬衣,身型修长挺拔,五官清隽儒雅。只是斯瑞的衬衣开了三个扣子,掩映着因为热爱潜水而晒成麦色的胸膛,斯墨则只开了领扣,硬领整齐端立;一个不羁,一个严谨。
“你像你父亲。”妈妈总喜欢温柔地摸着爱子的头发说,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光,她也会这样念叨着,仿佛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称道的功绩。郝丽儿允许斯墨私下喊她妈妈,却一定要他记着称斯瑞为父亲、佟雅为祖母、斯伟文为祖父。斯墨的童年乃至青少年的家庭生活似乎只有妈妈的陪伴:斯瑞常年不着家,佟雅虽然也极其疼爱这个唯一的孙子,但她对家里家外的事绝不轻易放手,加上斯伟文早已经缠绵病榻,注定没有时间享受含饴弄孙之乐。
郝丽儿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她外形高挑,长相古典柔美,怀着深情长年容忍丈夫的冷淡与放荡以及婆婆的挑剔与霸道。她原是西北煤矿巨头之一郝世雄的小女儿,她的父亲是粗俗不堪的初代暴发户,郝丽儿出生那年正逢他运气爆发之时,此后郝世雄一直顺风顺水,郝丽儿也自然成了他的心头肉。不像哥哥姐姐们是被粗放式养大成人的,事业稳定的郝世雄从不吝啬对郝丽儿的教育,自她懂事以来比照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最高标准来培养,加上她性格温柔,天生聪慧,言行举止不比任何大家闺秀差。
郝世雄本也不愿意自己掌上明珠高攀斯家,虽然分据南北而且不在同一个行业,也不在同一个圈子,但是对高门深宅的艰辛他也略有耳闻,加上女儿嫁过去要与佟雅这样的强势的婆婆共同生活,豪门媳妇的日子可想而知。
然而21岁的女孩还是不顾言语不通,文化差异极大,毅然不远千里嫁入南方世家,至死不悔。
今年是郝丽儿去世第十个年头,也是斯瑞第一次在妻子忌日拜祭亡妻。他当然不爱他的妻子——他的爱情不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两人是在哈大认识的,妻子比他小两届,她刚进校门,他已经快要毕业了;她在迎新晚会对他一见钟情,他对她却毫无印象,他一心尽快取得双学位回国继承家业,无心情爱。况且,爱他的女人实在太多了。离开m国前,圈子里面的朋友为他举办了饯别宴,他尽情地享受临别前的放纵——烈酒、叶子、女人,他知道他回去后面对的就是家族里以及生意场上的豺狼虎豹。当晚,郝丽儿为心中的王子献上了纯洁并意外怀上了“龙种”。斯瑞当然不愿意负责任,他才24岁,前面还有无数鲜花任君采摘;但是迫于家母淫威,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如果你不把人娶回来,斯家这个当家位置我也乐得给了你二叔。”母亲威胁道,母亲为丈夫和儿子守着这个当家位置,数十年来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竟然为了那个未成形的胎儿竟然要威胁放弃?斯瑞叛逆的话还没说开,一向威严的母亲竟然跪下了,披头散发,疾呼:“枝叶不茂,教子无方,无颜面对斯家祖宗!”一头竟要撞上旁边的实木高柜。斯瑞妥协了。他一生唯敬佩自己的母亲,不忍母亲如此伤心。
况且娶哪个女人不是娶?他事后仔细盘算,郝丽儿性子软,肯定管不住自己,也能顺着强势的母亲;她出身虽然不高,但也算是身家丰厚而且聪明得体;跟自己的时候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女,眼里的深情是骗不了人的,肚子里面肯定是自己的种。
二十多年过去了,斯墨还是自己唯一的孩子。斯瑞望着对面沉思的儿子,不得不佩服母亲的高瞻远瞩。上天是公平的,虽然维持公平的方式有点残忍。斯家长房有权有势,带领家族繁荣昌盛,自身却自斯伟文父辈起就世代单传,连不能传承家族姓氏的女孩也没有。二房三房倒是枝繁叶茂,家里的家外的一个接一个。
斯伟文体弱多病,佟雅生斯瑞之后滑过两胎就没能再怀上了。到了斯瑞这代更离奇,除了斯墨外,郝丽儿和其他女人都没再能怀上他的种。斯瑞圈养过好几个妙龄处女,性爱频繁而且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竟没有一个受孕。年轻的时候斯瑞不在意,他不受世俗约束,他相信人死如灯灭,身后一切事与他无关;随着年龄增长,看着与自己越来越相像的儿子,他逐渐理解那种传承的渴望:渴望自己的基因在这个世界里千秋万代,即便自己肉身死了,自己的一部分会在另一个躯体代替自己活着。这份渴望让他回归父亲的角色。斯墨15岁那年郝丽儿病逝,斯瑞便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培养独子,不是因为对妻子的爱与愧疚,只是因为郝丽儿临终前斯瑞终于拨出时间与妻儿相处,令斯瑞发现儿子与自己竟如此相似——不是单纯外表的相像,而是那份带着斯家基因烙印的骨子里面的相似。
这种渴望逐渐成为他心中隐隐约约的痛,斯家家主所代表的权力和财富永远不乏觊觎之人,他害怕只有独苗风险太大了,一个意外就能让他绝后。他也曾秘密求助相关医学权威,经测验他的生殖能力正常甚至比很多人强大,不育最大的可能是基因缺陷——也就是说长房先祖出现了基因缺陷,一路遗传下来。造成基因缺陷的原因有多种可能,辐射、重大疾病以及,近亲乱伦。目前研究不能确定是否会一直显性遗传,也不能确定除了不育外还会不会导致其他疾病。不过幸运的是,比起斯伟文天生体弱,他和斯墨身体从出生至今都非常健康,智力更不用说,所以暂时未出现其它隐忧。
“你这次去巴国,顺便也和帕罗商讨他回来佟家认祖归宗的事情。”骨灰堂就建在斯家祖屋大宅的后山,父子二人下山时,斯瑞提醒:“你表伯那里我会安排”。斯墨点头,却忧心地看着父亲若有所思轻憋的眉头。认祖归宗本不关他们的事,但是帕罗要在这里建立安保企业却需要有个本国身份。父亲的意思是要加快这个进程,一面巴国的暗卫组织要加紧建设,一面在本国的安保人员也要安排。利用巴国训练有素的暗卫在本国保护斯家长房的安全有极大的优势,巴国暗卫不通语言而且他们的亲人都在巴国被拉莫斯家族捏在手里,不用担心泄密和被收买。
自上周家族年中会议结束以来,父亲的眉头就没真正舒展过,斯墨愈发感到肩上的责任重量。
作者废话:关于基因与不育皆为瞎说。鲸鱼一胎一个,旅鼠一年会生下7~8胎幼崽,每一胎一般都会在十二个左右。下章上肉还是剧情?纠结。




魂葬花下 第十章 家花与野花 (4p,含父女,慎)
斑驳的日光穿过树叶缝隙照在斯瑞的脸上,显得沉思的双眸格外幽深。
想起家族会议上斯南生小人得志的老脸,他忍不住冷笑出声,他的堂哥还是那个藏不住心思的窝囊废。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上得了台面的儿子,乘着自贸区金融开放政策的春风刚在信托板块做出了点成绩,这孬种马上就敢蠢蠢欲动向他叫板拿别的资源?也不想想自己还要倚仗家中的母老虎在银保委员会的影响力,要推那个野种上位方家不先剥他一层皮能罢休?不能怪方汀舒恶毒,方家世代从政,自己也是有名的银行与金融领域新生代代表学者,奈何生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垃圾:大儿子自小娇纵,不光嫖赌淫荡吹样样精通,还爱惹是生非。两年前酒后驾驶逃逸致人死亡好不容易花钱找人替罪,今年年初又涉嫌轮奸女大学生,夫妻俩软硬兼施赔了一大笔钱将被害人送出国读书,又交换了各种利益才疏通侦查机关和公诉部门把案子撤下来。二儿子天生平庸就算了,却偏偏酷爱出风头又不虚心学习,拿着自家经营的信托的资金乱投资,不但差点引发委托人连环诉讼外,信托公司还几乎让银保委员会停业调查。
亲生儿子不济,显得外头收养的儿子斯杰生分外出色。说是养子,其实就是丈夫和小三生的孩子;那小三还不是别人,正是方汀舒彼时门下的女研究生。于是棒打鸳鸯,去母留子。方教授原来是想制造一场意外让母子俩人间蒸发,后来不知道斯南生用了什么伎俩说服自家母老虎把这外头的野种接回家养。
斯南生这个不懂感恩的老畜生,斯杰生认祖归宗的事还是他出面搞定的呢。当时方汀舒百般阻挠,斯瑞在家族会议上当众首肯了才成事。于是家族信托基金的份额分配上记入了斯杰生的名字,斯杰生正式以斯家二房三子身份生活。
斯杰生与斯墨同年,不像自己那个软蛋老爸,斯杰生能力出众而且心思深沉。一张斯家典型清秀的脸搭配格外尖瘦的鼻子和下巴,像条阴恻恻的响尾蛇。不过不管他是蛇是人,终逃不过他斯瑞的手掌心,现在先由着他发光发热好让二房内斗,到时想要削他权力,只要他这个家主决定将信托公司与人合并就是了。一旦合并,企业控制权就不是一方说了算。
余光察见斯墨忧虑的神色,斯瑞马上就明白儿子肯定误以为自己为家族内斗的事情烦恼。不过,让他误会也好。斯杰生的存在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斯墨产生竞争意识:这小子从未受过大的挫折,是时候经历点风浪紧紧皮,别整天情情爱爱的。
当然,他斯瑞的儿子是不可能输的。
回到宅子刚好10点,斯瑞按计划准备出发享受他每月一度的深潜之旅。本来这个月已经答应了摩信基金的首席管理人到很久未去的大堡礁试一下他的新游艇,再顺便考察一下澳洲经济复苏情况。无奈正值上头改弦易辙,他也不宜离开国内太久,只好就近去趟巴岛解解馋。
不过,东南亚的混血少女还是不错的,紧致、早熟又放得开,比白人女孩美味得多。不知道这趟撒林部长准备得怎么样? 斯瑞在宽敞的飞机躺椅上半眯着眼盘算着,安厚沃那老小子前几天开口把他养了三个月的小美女又给要了去,这次来得挑个合胃口的雏带回去“补仓”。否则天天摸着海伦的小嫩逼又不能真吃不把他给憋死?
那天在玫瑰堡还算尽兴,把这阵子摸不到家里小荡妇的郁闷给好好泄了出来。玫瑰堡距市区半小时车程,占地600平方,三层高,是安厚沃给次女安丽仪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之一,后来成为安老大与好友们寻欢作乐的淫窝。
安静的傍晚,夕阳西沉,情欲蒸腾。两个中年男人大字型半躺半坐在二楼娱乐室的大沙发上,门户大开正对着整面落地窗。一边享受着腿间美人的唇舌伺候,一边品尝着水晶杯中的茶色香醇,从沙发后面看过去,还以为两人在谈生意经呢。
安厚沃相貌平平但胜在眉目柔和咋看平易近人,身材中等偏瘦,上身还披着深灰衬衣,稍遮挡着松弛的肌肉。相比之下,斯瑞则显得更年轻而且魅力非凡,他毫不避讳地展示着好身材,还时不时放荡地与胯下的安丽仪眼神调情;手上也不安分,动情时用力地拉扯女人艳红的乳尖,惹得安丽仪丰臀轻颤。
安家当家的性器进出着莎莎的小嘴,眼睛却一瞬不错地看着旁边正在吞吐好友粗大肉棒的女儿,女儿越浪,他的脸越红。斯瑞带去的小女奴莎莎刚满18岁,长得柳眉凤眼的古美人三个月前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处女,现在嘴上功夫已经相当纯熟。安丽仪的床上功夫更不在话下,14岁就被亲生父亲骗取了身子,10年来虽然只伺候过几个男人,却个个都是个中高手,花样之多,手段之淫靡,使安二小姐早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安丽仪的五官并不出挑,但是眼距稍开的大眼睛配上圆圆的娃娃脸和乌黑亮泽的长直发却分外清纯诱人;一双用男人精血养成的木瓜奶白皙细腻,虽然开苞早,但奶头还是保养得红艳娇嫩,仿佛能滴出汁水。
斯瑞瞄了眼安厚沃越来越狰狞的表情,决定帮老友一把。当然,他也有大把火急着要先泄一回。只见他握着安丽仪的小下巴把粗长的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拉出来,亮红的厚实龟头“啵”地与依依不舍的小嘴分离。趁着她还泪眼迷蒙,斯瑞一把抱起她并顺势一口气将大肉棒插到底,直冲到安二小姐的子宫口,插得她流着泪,仰着头,哀哀地淫叫,瀑布般的长发几乎拖地。
安厚沃看着女儿的淫相哪还忍得住,他踉跄推开身前的少女,喘着粗气走到女儿身后。他颤着手,把女儿后穴的串珠缓缓拉出,圆溜溜的玻璃珠上黏满润液,看得他不自觉地舔舔因急躁而干燥的唇。长睫毛掩映的大眼徒然圆睁,急促的娇喘变成尖叫,斯瑞托在安丽仪肥臀下的大手驾轻就熟地用力掐住臀肉,用力分开臀缝,安厚沃的阴茎“噗”地插入了女儿的艳菊。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夹着娇小丰满的嫩白肉体你来我往,你抽我插,好不快活。安家二小姐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两条白腿原来环着斯瑞健硕的腰身,现在只能软绵绵地垂下,靠两个男人托着。她的嗓子已经沙哑了,意识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口边津液晶莹,身体只能感觉到前面的肉穴刚绞着大肉棒到了顶峰,后面的肉眼又痒了,反反复复;两个老男人的春袋一前一后重重地拍打肿大的阴核,淫液、肠液、润滑剂“滋滋”地滴落积了个水洼。莎莎倒是识趣,跪在安老爹的身下舔他湿漉漉的阴囊。
“两根鸡巴插得爽吧,你个贱货!”安厚沃看着女儿失焦的大眼,愤怒地拍了一下臀肉。安丽仪无意识地收紧前后两穴,他也守不住了,在爱女的红肿屁眼射出白精后,颓坐到沙发上欣赏好友继续蹂躏自己的骨肉。斯瑞放开操,把白花花的女体当个鸡巴套子使,握着女人的软腰颠簸,当里面又湿又软的嫩肉又痉挛地撸了他的大阴茎两次后,腥臭的浓精也被灌入了女人的子宫,溢出阴道。
“谢谢款待啊,老哥。”斯瑞也满足地躺进沙发,拍了拍老友的大腿。安厚沃虚虚地摆摆手,还在回气。两人一边回味,一边欣赏着实木地板上被糟蹋得满是红痕和体液的娇小女体,仿佛画家欣赏着自己刚收笔的杰作。
是夜,通宵狂欢。女人越小开始被男人玩,就越淫荡,安丽仪如此,海伦亦如此。斯瑞享受着年轻的肉体,暗自庆幸。




魂葬花下 第十一章 裸女与蛇(微h,堂兄妹,慎)
时间如淙淙流水,在斯瑞接连不断的会议和无穷的算计中窜过,流淌于斯墨或前往美洲或赶回家中的脚步下,或漫过海伦心不在焉的文化课课堂,或浸润她那一日比一日更诱人堕落的娇躯和愈发艳丽无辜的容颜。
再过一周,含苞待放的少女马上要迎来她的雨季。莫管家正熟练地指挥着各个外协专业团队和家里的常驻帮佣为即将到来的生日宴作准备。虽然是个小型聚会,只宴请族人和姻亲,算是内部先正式公开斯墨与海伦的未婚夫妻关系,但却比任何大型正式宴会都让老莫头疼。斯老爷只抛下一句“简单但要周全,一切由少爷决定”,少爷则只在电话里交代 “要有女孩喜欢的浪漫感觉但不要太张扬”,真真是费人思量。其实大宅里已经很久没有举办宴会了,平时除了清明期间和中元节家族几房人到骨灰堂祭拜祖先外,鲜有在祖屋举行聚会。老夫人在的时候家里大小宴会从不假手于人,都是定好细节让管家组织执行就是。自从夫人和老夫人相继去世,家里女主人的位置长期虚空,其它节日或商务宴会都转移到斯家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如今终于有凤来仪。
精明如莫管家事前当然充分征询家里未来少夫人的意见,布置什么风格,摆花喜欢哪种为主,流程怎么设置,座席怎么安排,菜式和酒水怎么选择,要不要分女宾男宾休息室等。海伦听得头都晕了,轻飘飘地留下一句:“麻烦莫管家处理了。”就拉着斯雪澜到后花园写生去了。
斯雪澜是斯家四房最小的女儿,也是海伦唯一的闺蜜。海伦不喜欢参加家族聚会,每年两次的聚会都让海伦有看电视连续剧的感觉——自己永远都是画外人。上了年纪的女眷们表面上客客气气地和她说话,却都挑她听不懂的话题;年纪相仿的都爱从眼角的余光打量她,笑笑地走开。第一年参加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聚在一起说什么“狐狸精”,“装清纯”,“床上功夫”,第二次参加时她们干脆都离她远远的。而男人们呢,呵,几乎都以或色欲或冷漠的眼光评判她。
于是两个被孤立的“瑕疵品”成了好朋友。斯雪澜其实是斯家四爷的亲外甥,是斯伟恩胞妹的遗孤。斯玟蝶读大学时脱离家族与出身贫寒的穷助教私奔,后来穷小子知道豪门梦碎后抛弃妻女。斯玟蝶骨头硬,宁愿穷死也不回斯家,终于因劳累过度患绝症而亡。因为生活困难,斯雪澜从娘胎时就营养不足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导致日后身体和智力发育水平都低于同龄人。
斯伟恩无心商场,却醉心绘画,奈何资质平平,只在国家美协挂了个虚职度日。没有艺术家的天赋,却有艺术家的脾气,斯伟恩将雪澜认作女儿之前已经连生三女,当时其余几房都抱着有趣的心情准备看他的“追仔大戏”:家里头的生不出,不会找外头生吗?可他偏偏不如他们愿——去做了个绝育手术。既然无人继承,一房人干脆彻底远离家族生意,主要靠家族基金的份额过日子。
这也是斯瑞允许二人亲近的主要原因。四房就是菟丝花,只有家族兴旺才能多分钱,没有兴风作浪的动力。
“你画得真好,怪不得老师都说你笔触独到!”海伦艳羡的目光来回穿梭于两人的风景扫描,偏过头称赞旁边的好友。
“不,不是,你也画得好。” 雪澜清秀的脸通红小声嘟囔,不好意思得都冒汗了。她今年已经20岁了,比海伦年长些,但身材并一般人都瘦小,带着编织渔夫帽,穿着宽松的灰蓝色中袖亚麻连衣裙,仿佛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雪澜和海伦一样,比一般人白皙。不过雪澜是因为天生心血不足,她白得病态,连嘴唇的颜色也是淡淡的,显得清秀的脸更加楚楚可怜。如果说海伦是白玫瑰,看似纯真实则勾人,那雪澜就是雪花,一碰就碎。
叮咚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女孩们的对话,雪澜看了下时间赶紧接通,看来接人回去的车到了。哥哥?雪澜家哪有哥哥啊?海伦下意识瞄了眼手机屏幕。
“走,我送你出门。”海伦看着女孩手忙脚乱地收拾好画板说道。
“不,不用了。”雪澜慌忙摆手,不过她说话总带有不自觉的紧张,少女也不在意。
五分钟后,少女揣着渔夫帽追出大门,看到女孩正打开一辆白色保时捷suv的后座门,斯家人鲜少开suv,难道是那个“哥哥”男友?神使鬼差,准备刺探好友八卦的少女敏捷地窜入一旁的矮木丛快速匍匐前进。
在关门的电光火石间,赫然看见一张尖削如刀的脸:那不是斯杰生?!
女孩双腿打开地仰躺在轿跑车宽敞的后座。车内的空调很足,她浑身赤裸仍然发了一层薄汗。湿淋淋的玫红牙印在女孩苍白得可以隐约看到淡蓝血管的肉体上显得尤其触目惊心。刚一上车按下自动挡板,斯杰生就马上饿狼般地标记口中美肉,牙齿扯咬堂妹娇小浑圆的双乳、腰间单薄的皮肉,小巧的肚脐、毛发稀疏的耻丘及柔嫩的腿臀内侧,牙齿咬到哪,急切的手就搓揉到哪儿。雪澜本来就体弱,哪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只能忍着痛,低低地啜泣,“哥哥,求你不要咬雪澜……”
女孩的乖顺反而助长了男人施虐的心火,他并起两指一下子插到女孩未绽开的淡粉肉缝里,粗鲁地在里面撕扯嫩肉捅入深处,女孩疼得拱起上身又无力落下。斯杰生死死地盯着进出的手指带出粉红穴肉,平时如毒蛇竖瞳般冷情的眸里尽是痴狂的神色,他亲爹估计都未见过儿子这般疯狂的模样。身上深蓝西装三件套没有一丝褶皱 ,却对眼前脆弱的女体下手却如此凶狠,衣冠禽兽不过如此。
“噗呲,噗呲”,女孩脆弱的阴道因为越来越粗暴的抽插动作反而越湿润,小小的阴珠也探出头来蹭着男人的手指。女孩的脑筋反应缓慢,身体却比一般人敏感,况且在享用她身体的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女孩难耐地学着男人的动作,按压拧扯自己的乳头,淡色的乳头和肉唇即使动情至极时也只是粉红色,显得特别幼齿,特别脆弱。斯杰生看到女孩饥渴的动作和表情,会心一笑,终于肯俯身,吻上了女孩的唇。将女孩无意识探出齿间的甘甜舌尖顶回檀口,男人的大舌也攻占了湿润的口腔,两人互相吸食对方的口津,抵死缠绵。
“哥哥的小玩具真浪。”男人三指一起暴虐地进出如幼女般紧小的肉穴,将本来就薄薄的阴唇撑得几乎透明,贪婪的红肉绞紧他的手指。女孩在疼痛中享受快感,虚弱地急喘,身上的汗和肉洞里的淫水将身下的座椅都打湿了。
“雪澜不乖,让你在公寓里等哥哥,怎么跑到瑞叔叔家里,嗯?”斯杰生刚从北方自贸区的子公司飞回来,他在那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了。耐不住心中疯狂的思念,于是让司机开了辆公司用车冒险到大宅抓人。
“先前约了,和,和海伦一起…… ” 女孩的脑子本来就慢,现在因为灼热的高潮将近,变得更加不清醒了,男人问了三次才勉强反应过来。
男人突然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拿起纸巾擦干净上面淡甜的粘液,满意地看着女孩夹着腿,欲求不满地扭着满布性爱虐痕的小身体。女孩稚嫩的皮肉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冒出轻微血丝。不听话就要罚,不过男人自己的下体都憋得裤裆紧绷。
女孩在家里就是个透明人,没人关心她的去向,即使经常留在他顶楼公寓里过夜也不会有人过问。




魂葬花下 第十二章 帝王玉与紫葡萄(h)
原本静躺在西装内袋的戒指盒仍带有他胸口的温度,戒指盒由巴国特产檀香木仿古定制而成,此刻正在在他指间散发出温厚馨香。斯墨靠在车后座,微笑着再次欣赏这颗专门为他的小宝贝打造的订婚戒指——整颗切面的帝王玉透着着雪莉酒的润泽,黄白碎钻白金嵌托使宝石不至于过分雍容,更适合少女的年龄。这块宝石原石还是帕罗想办法让收藏者忍痛割爱卖给他的。巴国的邻居西国是世界五大宝石之国之一,墨一眼就相中了西国特有的帝王玉,不仅因为它够珍贵,更因为它的深茶色泽可以与海伦的棕色秀发与水眸相互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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