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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爸爸,不要啊,我不要别人。”女孩又羞又怕几欲昏死过去,泪珠刷刷地下来,一边紧贴着老男人的身体,视线一边在两个男人之间惊恐地来回扫射。
一起进来的和她一样娇小丰满的女孩倒是落落大方,在海伦说话的当口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只见她向斯瑞抛了个媚眼,走到那个斯瑞口中的“安叔叔”面前,帮老男人脱下了裤子,四肢着地,前后吞吐着父亲的老鸡巴。她有意调整角度,让身后的男人看清楚垂下的晃晃荡荡的木瓜奶和腿间湿红的肉穴。
斯瑞当然懂得投桃报李。他不顾女孩的挣扎将女孩稍微拉离开自己的身体,一口气把女孩调转了方向:女孩双腿大开地坐在男人腿上,正对着站在对面享受着亲生女儿口交安厚沃。
“不要,爸爸,求求你。”海伦精致的小脸苍白,满布泪水,开始用力挣扎。
男人欲火得不到纾解,现在还让好友看见自己的养女兼未来儿媳如此不听话,习惯别人顺从的上位者内心暴虐的火焰窜得更高了。他粗鲁地撩开细带,“咕叽”地将粗壮的阴茎插进翁张的菊穴,即使只是进去半根,女孩已经疼得一下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贱人让你安叔叔好好看看!”男人扯掉那要掉不掉的马甲束胸,两只大奶弹出,看得安厚沃深吸了一口气。这淫荡的奶子真是极品啊,皮肤细滑得像绸缎一样,乳峰坚挺,小小的乳晕因动情而充血变成水红色,最适合含在男人的口中。
海伦低声抽泣。斯瑞还不解气,他残暴地将丁字裤前面的布片拧成细条,用力地向上向后扯紧让它卡在稚嫩的肉缝中磨,磨得那嫩肉外翻。同时也不放松肉棒的攻击,一下下地顶入紧绷的皱褶。
海伦觉得自己前后穴都要被玩破了,她痛苦地摇着一头棕色长发,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怒气和身前陌生老男人的淫秽目光。但渐渐地,凌虐和羞耻中又生出了别样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尖锐清晰的欲望电流从被折磨的私处通到她的子宫和尾椎神经,丰沛的爱液和肠液滋润了两朵淫花。少女的肉穴一张一合的吞吸着湿漉漉的细条,看得安厚沃鸡巴在女儿口中胀得更大了。
“哈啊,你儿媳妇真美,老瑞,我快要到了。”安厚沃的性能力远远比不上同年的斯瑞,双管齐下的淫欲盛宴已经让他不用插穴也快要射出了。
老男人撇撇嘴,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决定这次让女孩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屌下。于是他快速地进出数十下后忍着射意抽出肉棒,然后将已经神智飘忽的女孩抱到离老安最近的镜头前。斯瑞残忍地拉起海伦的头发,让少女美丽的小脸完整曝露在镜头前——
两个老男人的黄白精液射在稚嫩如花的容颜上,一片狼藉。





魂葬花下 第十九章 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微h)
刚满17岁的少女赤裸着身子瘫坐在地上,几乎失控地哭了出来。同时,又怕被兽性控制的老男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伤害行为,于是只能跪坐着低头咬着唇抽泣,布满爱欲痕迹的娇躯被屈辱、害怕和委屈的浪潮冲击得不住发抖。
少女被精液和泪水冲刷的小脸透着凌辱的别样美感。斯瑞看着两团颤动的乳波,回味着刚才少女菊穴的湿热和异常饥渴的吸夹,老男人知道她已经领会到在陌生人视奸下的加倍刺激。粗黑阴茎又勃起了,匆匆干一次哪够?但他确实没兴趣碰别的男人的精液,而且老安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过气,便当即决定还是先清洁一番,再把少女带到别的房间继续肏干。
“哭什么,小屁眼刚才不是还咬着爸爸的鸡巴不让走吗?”男人蹲下高大的身躯,两手掐着女孩的乳头。“以后还听不听爸爸的话?嗯?”男人残忍地加重手劲,拧转着小乳尖。
少女不敢喊疼,惊恐地看着那凶巴巴的勃起,只能缩着身子点头。
“老瑞啊,别这么凶,慢慢教嘛。”瘫坐在沙发上的安厚沃责怪好友不知怜香惜玉,对这种国色天香也下重手。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老男人看了一眼偎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儿。看来今天喂不饱这小淫娃了,唉,果然老了。
让安丽仪留下来带海伦去清洁,两个男人也各自到别的房间收拾自己。
“哭有什么用?先擦干净去洗个澡吧。”安家二小姐把纸巾放到少女旁边,接着便毫不避讳地在旁边擦拭红肿的嘴唇以及湿漉漉的下体。自己的淫水还在流呢,看这小女孩娇娇弱弱的,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吧?以后有她受的,斯家大爷体力好,花样又多。外表斯文俊朗其实最喜欢把女人操晕过去,自己被他干的时候没有一次不是又痛又爽的。
安丽仪经历了太多,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亲生父亲和别的男人一起干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一颗被催熟的果实,安丽仪还没真正享受懵懂浪漫的青涩期便一下子成为了自己爸爸的禁脔。这十年间,她不是在床上伺候男人和他的朋友,就是花钱用各种奢侈品打发自己的时间。安厚沃对她从不吝惜金钱,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因为想表达他对她的宠爱。享乐、不动产及各种投资,该有的一样不少。
呵,安丽仪嘲讽地想,自己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从来不后悔霸占亲生女儿。他甚至逐渐与小女儿生活在玫瑰堡,甚少留在安家宅院过夜。家里的其他人也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地含混过去,只要不影响自己继承的财产和权力,又何必去与当家的丈夫或父亲撕破脸呢?安丽仪住在外面,也不参与家里的事,渐渐地便与其他至亲疏远。安厚和似乎也很满意小女儿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他越发心安理得地享受女儿的肉体和陪伴,无论去哪里都带着女儿在身侧。
安丽仪想象不出别的生活形态,自己那具过早被过度开发的肉体已经不能满足于一般的男欢女爱。两个私穴一天不吃鸡巴就全身烦躁不已,一次只与一个男人性交已经不能完全满足淫欲。谁会要她这种变态?或许等老男人死后她就守着那些冷冰冰的数字孤独终老吧。
海伦不敢正眼看旁边白花花的女体,这个女孩感觉上并不比自己大多少。一身放荡风流和黑色的长直发以及圆圆的大眼睛和小脸对比强烈,既矛盾又吸引人。她好像很享受这种乱交?
“你至少有d杯吧?”女孩好奇地眨着猫儿似的眼,见海伦还在魂游太空,便也凑到她身前一同跪坐。她将自己肥白的乳房贴住海伦的,乳尖怼着乳尖。丽仪的乳晕大一点,乳肉也好像更绵软,像丝绒蛋糕一样。
海伦尖叫了一声,快速逃到里面房间的浴室。
是夜,斯瑞将惊魂未定的少女压在床上折磨。把她玩得不断淫叫“爸爸”,并射她一身精液;又将她乳房和大腿内侧的多处嫩肤搓咬破皮后,才满意地搂着已经半昏过去的女孩沉沉入睡。
常言道:“乐极生悲。”老男人重新享受着未来儿媳的身子没几天,舒爽的生活便被巴国一通电话给粉碎——斯墨突然持续高烧昏迷并引发肺部感染等并发症,正躺在icu。然而最棘手的是至今还没查出病因。
斯瑞挂上侄儿的电话,马上让助理给他买机票立即飞往巴国。他迅速收拾行李,然而手却控制不住一直在抖:他的独子,他在世界上唯一最亲近的血脉正在生死边缘。他从来没像此刻一样心慌过,他能操控身边大部分的人和事,但如果天要夺去他唯一的命脉延续机会,他真的束手无策。
赶往机场的路上,男人强迫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又打了好几通电话。先是请对外部门的朋友让大使馆无论如何都要安排巴国最好的医疗资源,又让帕罗和大使馆尽快取得联系并将斯墨的病历马上发过来,然后又吩咐助手把病历翻译好给到国内相关的顶级专家诊断。
躺在飞机的躺椅上,斯瑞快速地梳理现在情况:首先可以排除家族里面自相残杀的可能性,斯家在他带领下发展一直顺利,他与上层关系紧密稳定,现在还没到山中无老虎各自争权夺位的地步;其次可以排除帕罗窝里反,孤不论虚无缥缈的情谊,在本国如无根浮萍的私生子最大的靠山是斯家父子。而且斯墨在帕罗地头出意外,他肯定是首要怀疑对象。其三,也可以排除利益对手。他一向注意各方平衡,不该赚的钱,不该揽的权,他绝不过界。他至今并未招惹值得对方冒险在异国断他子孙的对手。
那么是病毒感染?食物中毒?斯墨在巴国甚少独自行动,这也是他对儿子在国外期间的基本要求。斯墨身边其他人都没事,也没听说有突发性流行疾病,他怎么就突然住进icu呢?
如果是隐性疾病,基因缺陷呢?久违的无力感又重新溢满胸腔,好像要把他肺部的氧气都挤走。
如果能救活儿子,这个一生以自我为中心的老男人此刻甚至愿意折寿相抵。
谁又能确定上天有没有接收到他的祈求呢?




魂葬花下 第二十章 一睁眼便是他的挚爱及至亲
快步走出机场,斯瑞坐上帕罗亲自驾驶的suv直奔巴国最好的阿氏医院。老男人在飞机上将近30小时未合眼,在他看来自己的侄儿也不比他好过,眼底青黑色,须根明显,衣服皱皱巴巴的。
另一辆一模一样的房跑车一直在侧后方护驾。“我加强了安保。医院里外都有我们的人。”帕罗解释道:“虽然现有检查结果没有显示任何外来致害的情况,但我不想有人趁机作乱。”
“医生怎么说?”老男人疲惫地靠在后座的皮椅,取下眼镜,茫然地盯着前方的某个点。
“血检、尿检及ct都没有显示有伤口、中毒、病毒感染或恶行肿瘤迹象。这种突然自发的高烧不退比较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你有什么想法?”机械地问出下一个问题,无力感几乎淹没了他。
“我这边可以排除帮派对手或有内奸的可能性,他们没有能力玩这种医学手段检查不出来的高级技术。”大部分时候都是真刀真枪的干或注射药物和毒品。
“但是,”帕罗顿了顿不知道如何表达才合理,斯瑞沉默地等待下文。“主治医生说结合斯墨微弱的求生意志来看,他的病症更像是因为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而导致免疫力系统衰弱。”
“他在你的地头能受什么精神打击?”斯瑞下意识地反问。他没办法接受这个结论,但至少是一个或许可以挽救的病因。
帕罗摇摇头,他觉得这一切只不过是大梦一场,等他被折磨够了,梦就会醒。斯墨和他虽然平时各忙各的事,但表弟在巴国的一切食住行几乎都是他亲自安排的,连安保都是自己最得力最信任的手下。要不是这种周全的保护,帕罗也不会那么快发现表弟的异常,虽然等他送他去医院的时候已经高烧差不多6小时了。
无论如何,人在他的看管下出事,他罪责难逃。
阿氏医院在国际上都是排的上名的著名医疗中心,这里的设备和医生都是一流的。各国不少富商政要选择来这里治疗重症,这阿氏也几乎只对舍得花钱的人开放。其实不用斯瑞安排,帕罗就已经把斯墨第一时间送到了这里抢救,不过大使馆的关注的话可以使资源更集中。
进入重症监护室,主治医生匆忙过来向家属说明情况:病人各项生命指标虽然没有进一步恶化,但仍然未脱离危险期。病人一直未从昏迷中醒过来,脑部又无感染现象,最大的可能是因为身体极度虚弱以及求生意志低下。
“我建议你们可以尝试让病人最看重的人在身边陪伴,聊他喜欢的话题。”佩雷斯医生约莫60岁上下,带着厚厚的眼镜,声音平静,面容沉实。他是巴国最有名的心血管内科专家之一,也是本次会诊专家组的组长。
斯瑞沉默地看着儿子苍白消瘦的面容,觉得既陌生又心痛又有点愤怒。作为他的儿子,或者说作为一个强大的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击败自己?求生意志低下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不战而败吗?儿子当然尊敬他,他是他血缘最亲近的在世亲人,他悉心栽培他、全然信任他。但他是儿子最看重的人吗?儿子对海伦一见钟情,百般呵护,那海伦是他最重要的人吗?斯瑞不敢确定,他很难想象人与人的爱足够强烈,以致于使一个不想或的人放弃自绝的念头。但既然有一丝希望,总要尝试不是吗?
不像斯墨,斯瑞看中的目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要想尽办法成功。
斯墨忍着剧烈的头疼,在迷雾中漫无目的地前行。他努力回想自己怎么会困在这片黑暗中,但无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也不急躁,只是一味地往前走,不悲不喜,漫无目的。走进前方的光亮处。他发现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是14岁时的自己坐在一间重症病房中,床上躺着的人虽然已经瘦脱了相,但他依然能够辨别出是他熟悉而亲切的面容——妈妈。
妈妈努力睁开眼,经过一番功夫才可以聚焦在他的脸上。他的眉眼和她最相像。她尝试在苍白干燥的唇边扯出向上的弧度,随后低哑但清晰地问爱子:“你父亲来了吗?”斯墨看看四周,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确定父亲不在附近。
“他在路上,很快就到了。”他撒谎,昨天他和父亲通过电话,父亲在m国,还有一周才能回到本国。但他不想让妈妈带着失望又陷入了下一次沉睡。
“嗯。”妈妈笑了,抬起手,手指刚碰了一下他的脸,便又望着他渐渐昏睡。最近妈妈更爱看着他了,仿佛透过他能看到别人。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
他握着妈妈的手,缓缓地把它放进被子里。自他有记忆以来这双手就一直温柔地呵护着他,为他遮风挡雨,为他鼓励加油。他不理解为什么短短数月这双柔软温暖的手可以变得如此枯瘦无力;正如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坐在这里,他明明已经长大了,而且都快要准备结婚了。
斯墨越想头越痛,他疲惫地趴在母亲床边。母亲临终前那几个月他不上学,整天就在病房里陪着母亲守候父亲的到来。经常累了就迷迷糊糊趴在床边。看护人员或家里过来帮忙的仆人看见了,便叫醒他让他睡旁边的特意空出来的房间。
这次他不想离开妈妈了,他想就在这里一直睡下去。他好想她。
“斯墨,醒醒好吗?”“斯墨……”是海伦的声音,但为什么那么模糊?好像还带着哭腔?他努力睁开眼,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斯墨。”是父亲,他终于来了。伴随着胸口的剧痛,有人推了他一把,他从椅子上掉下来,惊了一身冷汗。眼前一片明亮。
艳丽的面容虽然苍白但却在泪水中更显熠熠生辉,他怎么舍得这张脸?努力将视线再上移一点,是刻有岁月痕迹的眉头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回到这个世界上,一睁眼便是他的挚爱及至亲:他的未婚妻和他的父亲。
站在靠门边的帕罗看见表弟苏醒,转身就出门喊医护人员过来。他像画外人一样,隔着一段距离看着病房里忙碌的景象和紧握着病人的手,紧了数日的精神和身体终于感到了疲惫。噩梦退散,他觉得自己的随时岌岌可危的未来终于又靠岸了。
安顿了所有人和事,帕罗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这好像一闪而过,又好像度日如年的十天:斯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拥有了自己这辈子都在争取的一切:权势慈父、如花美眷、富足的家业及安稳的生活。他受了什么打击才舍得死?
作者废话:医学相关一切纯粹yy,请勿当真。




魂葬花下 第二十一章 酒精以及温暖有力的臂膀迷醉了少
儿子苏醒后,斯瑞又在哈市多呆了两天。马不停蹄地巡视了一圈援建项目现场、约见了一些人物,将海伦留下来照顾儿子,老男人便匆匆赶回本国。
“我父亲回去了?”过了紧要关头,虽然病容犹在,斯墨的气色明显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帕罗点点头,默默地捕捉自己表弟兼好友的表情。斯墨自从自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有什么不同,他也说不明白,就是偶尔一闪而过的神情透着彻骨的冷酷和阴郁。再一细看,又恢复一向虽然矜持但不失温润的模样。
以前听说过经历濒死会改变一个人,或许是真的。
其实,昨天晚上父亲来看他的时候就说已经订了回去的飞机票,他不希望离开太久惹人揣测。这两周发生的事不能传回国内,免得其他人以为自己有机可乘。这很符合父亲的性格,在危急关头永远都想得比别人深远和实际;况且父亲从来不是一个善于应对脉脉温情的人,他能教你如何解决问题,却不会给你温柔的抚慰。
“明天出院,我们一起去实验室好吗?”斯墨幽幽叹了口气,打量着着帕罗,自己的突发情况确实拖累他了。“突然很想见一下雅森。死过一回,特别怕突然再没有机会见到身边人。”
墨哥哥太过分了!海伦抱着手臂坐在后座,一脸怨气地瞪着在前面开车的帕罗。说好带她去哈市周边转转,自己却跑去谈生意去了,把她丢给这个阴阳怪气的黑社会。这家伙好像她欠了他几千万似的,从她上车开始不但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她。她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为了要受他的气。
“不去了,我们回头找个地方坐着等斯墨吧。”少女高傲地坐直了身体,再美的地方都会被这冷脸煞了风景,本姑娘不稀罕。
男人从后视镜中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继续向前驾驶。要不是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还真没时间鞍前马后地当保姆。
斯墨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在确定药物研发成功前实验室的投资和运行都是瞒着表叔进行的。这样做同时也是为了日后表叔不会逼他放弃帮助罗雅森——毕竟帮助雅森潜逃以假身份在巴国生活虽然有可诟病之处,但对斯家来说是举手之劳;只要雅森能在医药领域投资带来足够的利润和名声,也未尝不可。为慎重起见,也先不让海伦知道。
两人投资“新生生物科技实验室”在各个层面上都是相对秘密进行的,拉莫斯家族里面也只有几个心腹了解。这么做主要是为了以后药物研制成功后,能秘密应用于暗杀领域——雅森研究的方向是神经和心脑血管药物,药能救人也能杀人。核心配方和数据仅由雅森和其双胞胎妹妹罗雅岚掌握,其他辅助研究人员都只局限于各自细分的专项进行研究。
实验室在哈市的东郊,所在方位附近著名的庄园景点不逊色于市中心四大广场。帕罗把车停在离景点一段距离的僻静处,默候后边的大小姐移步车外。
海伦也毕竟才17岁,莫名其妙的怨气早就被车外浓郁的异国风情给驱散了。
她跳下车,惊喜地望着老旧街区的建筑群。每个建筑物均以米白为基调,起伏连绵,错落有致。或草绿或明黄或海蓝或深红油刷的窗户和阳台透着强烈的地中海气息。衣着鲜艳、皮肤黝黑、无忧无虑的古巴乐手们抽着长长的雪茄在街头即兴表演。沙锤、西班牙吉他及略沙哑浑厚的歌声与蓝天及明朗鲜艳的建筑物融为一体,缺一不可。这里连空气都透露着与亚洲国家(除了部分旧葡萄牙殖民地区)着强烈的文化差异。
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帕罗便先带海伦到庄园附近的酒馆用餐。说是酒馆,其实就是兼卖酒水与食物的小餐厅。西班牙语短促明快的声浪偶尔夹杂着英语,朗姆酒香与食物的香味通过木制百叶窗的缝隙发散到外街。仔细看这里的楼房和当地居民的衣着,虽然颜色鲜艳,但大都已经显出陈旧的样子。然而生活的艰辛没有阻挡这里热烈外放的快乐氛围。
“你们说话真的很好听。”海伦等帕罗向酒馆老板点完菜,羡慕地赞叹。
“espa?olel lenguajequversan con dios.西班牙语是与上帝交谈的语言。”少女棕色大眼中的兴奋与好奇击散了男人连日来的郁闷。光彩照人的笑脸比屋外正午的阳光还要耀眼,引得周遭的人纷纷艳羡侧目。
只可惜这笑脸不属于他。
然而又有什么是属于他的呢?自从20岁亲手割下养父家三个人头,坐上拉莫斯头把交椅后,他的人生就不再是自己的。
“哇,好香。”女孩惊呼,被新鲜的炸丸和烤肉勾起的食欲也挤走了男人难得的多愁善感,他一向是行动派,抓紧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美食面前,两人之间曾有的不快尽数烟消云散。
只要他愿意,帕罗可以成为一个很有魅力的导游。他一边优雅利落地为女孩分割烤肉,一边介绍各个菜式主要食材、香料以及历史由来,同时殷勤地教导女孩将不同的酱汁搭配不同食物。混有薄荷和柠檬清爽的冰凉莫吉托简直是享受高热量美食的最佳饮品,巴国没有限制喝酒年龄而且朗姆酒就是他们的日常饮品,男人自然而然为两人的午餐搭配了当地最出名的调酒。
在热带海洋气候的丽日和风中享受着佳肴美酒,身旁还有成熟英俊的男士悉心陪伴,海伦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发自内心地感到愉快和放松。这股抛开一切的愉悦让她想尖叫,想大哭——当被巴国蔗糖甜齁的嘴巴尝到微咸的泪水,她才察觉自己真的哭了出来。
其实这两周她的压力一点也不比男人们小。海伦和帕罗的成长经历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在至亲缺席或嫌弃下孤独地度过自己人生的初始阶段。这使他们对安稳的生活有着莫名执着的追求:帕罗是强大的战士,他能主动出击改变命运;相比之下海伦就是被养成的菟丝花,没有斯墨她可能随时打回原型。未婚夫病危的噩耗几乎将她击溃,她差一点就失去了唯一爱护她的人及坚实的依靠。
即便在最恐怖的噩梦中她也不曾想过自己可能会失去斯墨——他总是那么痴情温柔地凝望她,无条件地包容她。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处境,离开了斯墨,她便与斯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不过是斯瑞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玩物。养子女和继子女不能分享家族财富,血缘永远是第一要件。运气眷顾的话,等老男人玩腻了可能会给她一笔体面的“散伙费”和一处不错的房产;运气不好的话,呵,她也不是没听过斯瑞一直在外面养着年轻貌美的情妇,可能就被送到其他男人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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