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老男人对自己肉体长期的迷恋不过是未真正得到而已,他根本没用心。
帕罗一言不发地看着无声哭泣的女孩,看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沿着如玉的下巴落到她面前的骨瓷碟。午餐时分,小小的店堂人声鼎沸。这显然不是一个发泄情绪的好地方,太惹人注目了。于是他若无其事地招手结了账,半抱半搂着小小的女孩走出了酒馆,自然得好像一对吵嘴后言归于好的情侣。
酒精以及温暖有力的臂膀迷醉了少女的心。她埋在他的怀里放肆哭出声,涕泪沾湿了他的衬衣却没有浇熄他的怒火和欲火。女孩在他怀里为另一个男人哭泣,这个男人还是他亲如手足的表弟。他才后知后觉,原来两人自斯墨醒来后便一副鹣鲽情深的样子已经使他无名火起。现在刚离开了未婚夫一阵子便哭哭啼啼地算什么?
如果他是清醒的,他就会立刻察觉自己的逻辑多么荒谬。但现在他也醉了,或许说他希望自己醉了。
于是他将女孩抱进了车后座。停车的地方人比较少,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平时跟着他的另一辆车里面的兄弟们正等候在实验室附近保护斯墨。
狭小的车内空间圈出一个小世界,两人现在才真真正正地独处。男人的长腿得不到舒展,于是便顺势抱起了女孩坐到他的腿上。女孩的小手半推半就地搭在他的胸前,还不自觉地摩擦着薄衫下温暖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在勾人的酥胸软软地抵着男人,那剧烈的起伏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不胜酒力;半勃起的大阴茎刚好抵在女孩的花户下,越来越硬,隔着衣物唤起她深处的湿意。
男人的双手握着她的纤腰,女孩的玉手抚上眼前性感得不像话的轮廓。朗姆酒的辛辣香气在两人的吐息之间交流,融合……
最近沉迷于倪永孝的颜值不能自拔,为什么没有大大写他的肉文?啊啊啊啊啊,我有罪。
魂葬花下 第二十二章 但他相信一切准备皆值得
电话铃声除了提醒人们“有来电找您”外,最大的作用恐怕是为了破坏气氛。
帕罗口袋里传出了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知道那是斯墨的来电。然而两人并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进一步动作,眼中只有对方。热的肤,烫的气,软的唇,魅的眼,一切都刚刚好,除了那持续的铃声。
男人垂下了眼帘,海伦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斯墨挂上电话,本来想让海伦在景点再多玩一阵子,结果女孩却在那头嚷着要过来接他一起走。这阵子她也累坏了,唉。
罗雅森和雅岚兄妹俩陪着斯墨坐在办公室里等帕罗。雅森清秀的脸上又再次对昔日同窗的苍白和消瘦浮上了忧心之色。要不是好友突然到访,他还不知道这次行程竟然发生了这么可怕的状况。怪不得这两周他和帕罗两人都没跟他联系;另一方面,为了完成三种药物的第一批成品,他也困在实验室内忙得头昏脑涨,竟然没注意。不过幸好赶出了第一批药品,否则还真耽误了两个朋友兼老板的任务。
除非两人主动提起,雅森基本不会过问实验室以外的事。一来,他全身心投入科研,无暇顾及别的事情;二来,他不但得以苟且偷活还能继续从事自己热爱的药物研制事业,完全系蒙两人相助。即便像他这种对伦理道德极端漠视的人,也晓得投桃报李以及“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的道理。
“我先走,你们就不要送了,有别人在等。”斯墨再次挂上电话后,向两人告别。
知道帕罗不上办公室,雅岚眼睛暗了一下。他这个傻妹妹,想什么别人一看就明白了。雅森看着和自己极其相像的脸暗自摇摇头。
午后的阳光照在实验室前台的几个银色大字 “vueva laboratoriotos(新生医药研究室)” 闪闪发光,斯墨想到雅森、帕罗及他自己,觉得一切似是早已注定。
帕罗让手下开车,自己窝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路闭目养神。斯墨握着海伦的小手,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的未婚妻。
“墨哥哥会不会太累?”海伦不明白有什么事非得甫出院就要去办。
斯墨摇摇头,亲了亲掌中的柔荑。 女孩的脸红得像火,她不自在地瞄了一眼对角线的位置,差点控制不住想把手抽出。未婚夫以为她只是害羞了,只是收紧了手掌的力度。
帕罗虽然仍旧半闭着眼,心里却默默祈求斯墨这次带病拜访老同学兼合作伙伴后,能够停止这种多愁善感的任性行为,尽快恢复回国。今天要不是他的来电正当时,恐怕大错已经不可挽回。
女孩还可归咎于年轻性情未定,那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就是色欲熏心。担着上百号人的未来和表弟未婚妻趁醉车震。呵,像他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在道上早就应该被崩了。帕罗唾弃自己。
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语。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儿子突然大病一场确实让老男人既气又心疼又失望,但斯墨接下来的表现也确实让他欣喜万分。怎么说呢?也不是说以前的斯墨就不积极进取,但生病前的年轻人更像一只刚会飞的雏鸟,虽然学着自己觅食,却难免对强大的父亲有心理依赖。这半年来年轻人不但对自家业务越来越熟悉,而且懂得从不同于父辈的角度思考问题,大胆提出自己的建议。尽管有的想法不周全,但其中体现的个人对事物的深刻认识和智慧却不容忽视。
另一方面,二房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了。凭借着在北方自贸区的优势,逐渐也在上层建立了新的关系。斯南生两父子打的什么主意他明白得很,无非就是想等他退下来以后形成从一家独大到两条支柱的格局吗?到时不就是抓着大房人丁不够不够兴旺,撑不起越做越大的事业的弱点吗?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他母亲带着佟家的嫁妆和雷厉风行的经营手段担起整个家族事业,他们能有此番风光?
男人烦躁地咬着雪茄吸了最后一口,今天一早上已经抽了两根。其实自从出了婷妲的事后,他不但彻底放弃了叶子,顺带连对烟酒都是相当克制的。但是恼人的事情不少,最近他自己也感觉睡眠不安稳,邪火上升,记忆力也不如以前了,于是便愈发依赖这种呼吸间的醇香。要不是体检显示的数据一如以往优秀,他还真以为自己老了。
他决定今天放下工作,去自己养的两个小妞那放松一下。得尽快安排个假期,把工作都先丢给儿子管。这小子倒好,出入都带着未婚妻;再加上事情也忙,他已经很久没碰过自己养女了。好在新挑过来的越南少女姿色不错,也够听话,让摆什么姿势,玩什么花样都配合得很,要不在他底下干活的日子可能更不好过。
半年以来,帕罗事业转型也渐上正轨。国内的保全工作已经基本正常运转,斯家父子的人身安全完全由保全公司接手,保镖每隔一段时间轮换,防止他们在国内有更深的羁绊;几次美洲的暗卫任务也完成得不错,这很大程度得益于地下组织的灵活性和人身依附性。加上他一半本国人血统,已经获得相关部门的肯定和信任;这连带也增加了他和巴国政府商谈多种矿产资源开探权和贸易权的筹码。国内经济发展迅猛,与其一味依靠几个老牌金属资源出口国,还不如多开一条新路,让巴国以矿换援助。
佟家德虽然不能与这个外面的儿子分享财富,但不妨碍他和帕罗合作赚钱。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人情,这不,这本来不情不愿的父亲现在还帮帕罗物色联姻对象了。
佟老爷的心透亮得很,这个儿子虽然外表与他不像,也未曾共同生活,但骨子里面冷血的掠夺天性是自己其余七个子女所没有的。而且能得到斯瑞的器重和帮助,未来可期。
斯墨的日子当然也不是一帆风顺,他很清楚自己每一次得到父亲的肯定背后付出了多大努力。他每天工作学习的时间不少于10小时,人越来越精明,心却越来越累。现在连以前最抗拒的官场阴狠套路,他也习以为常了。
但他相信一切准备皆值得。
魂葬花下 第二十三章 然而,这画面永远不会实现 (高
如果神真的存在。如果神愿意给每个非自然死亡的人一次机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改变厄运:让ta提前一段时间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什么直接原因导致死亡并允许ta决定提前多长时间知道。那么53岁的斯瑞会选三天前,半年前,还是更早呢?
持续的浅眠和暴躁的情绪使他迫不及待地答应这次久违的澳洲深潜之旅。三天前,男人结束了上午的谈判,便由帕罗亲自送往机场——顺便在路上指点侄儿一番。本来帕罗首次大宗铁矿贸易与斯氏无关,但是因着买卖双方是斯瑞牵线的,买方便要求冠南旗下的公司作为保证人,担保巴国卖方履行协议。几番来回,斯瑞答应了,大大提高了双方达成一致的速度。
这次大堡礁之行照例安排了游艇派对、好酒和美女。基金这帮人一到国外就玩得比较开,美女的数量和质量还是有保证的。只是在外面玩又不能不戴套,这就大大削减他的“性趣”了。为了尽兴,他只好随身带上海伦的视频和抽惯了的雪茄;现在玩别的女人前如果离了这两样,他难以达到高潮。老男人把这归咎于糟糕的睡眠和操不到女孩的不甘。
不过沉着一向是他的优点。他的成功经验告诉他,最好的时间做最合适的事情才能获得最好的结果。现在操不到养女他可以等待,直到儿子和海伦结婚安定下来了,他便可以不慌不忙地尽情享用少妇的肉体。
想象一下当儿子和儿媳妇上床时,那饥渴的淫穴可能还含着他这个家公的浓精,这画面该多香艳啊。
然而,这个画面永远不会实现。
老男人不凡的一生在异国碧海之下戛然而止。当海水的高压压迫他脆弱的神经,使他失去理智离开同伴游向危险的海域时,他甚至还没想起那个装有平板电脑和雪茄的纯手工公文包还留在侄儿车后座。当他理智稍微恢复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向距离头顶相当于10个楼层高的干燥空气时,海水已经逐渐充满了他的肺部。
十二月的昆士兰正当盛夏,十二月的广市已凉意渐浓。
斯墨今天特意提前结束工作,六点不到便回到大宅。还有几个月,海伦将满18岁,他觉得是时候把事情定下来了。
少女已经在大厅等候,紫红色的无袖丝绒改良旗袍保留了高领、盘扣以及上身曲线毕露的剪裁,腰部以下剪裁为a字形过膝中裙,活泼又不失端庄。少女的棕发用珍珠发带挽成丸子头,凸出高领勾勒的优雅颈项。
海伦迎着灼热的目光,欣喜地奔向情郎。今天斯墨哥哥特意打扮和她配得刚刚好,显得更加俊逸非凡:深蓝色成套定制丝绒西装矜贵又潇洒,里面的暗纹天鹅绒黑衬衣增添雅趣冲淡了过于正式的拘谨。女孩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墨哥哥竟然还提前几天和她定下来到外面吃晚饭?要知道这段时间两人虽然几乎朝夕相伴,但是因为公事实在繁重,斯墨鲜有空暇与未婚妻谈情说爱。在自己优秀的未婚夫的示范作用下,海伦也越来越自觉学习,还主动增加了英语和西班牙语课程。学习之余,女孩也跟着莫管家学习管理家中大小事,真真正正以胜任未来当家太太为目标充实自己。
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两人回到宅子。海伦以为今天的二人世界就中规中矩地度过了。所以当二人散步至后花园,看见晚风朗月下由上千朵白色玫瑰花组成的巨大心形,女孩惊呼出声。当然不只如此,男人拿起“芳心”中间的方形锦盒,在女孩面前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条重工翡翠钻石项链,设计简单而不失华贵。
“这是我母亲婚宴时佩戴的首饰之一。她没机会为儿媳妇准备婚嫁首饰,但我相信她肯定会选这条。”男人为女孩扣上锁扣,稍拉开一段距离欣赏着艳容与宝石交相辉映。
女孩既无措又感动,墨哥哥总是那么温润又不失庄重,连制造浪漫的风格也与他个人一致。斯墨将热泪满眶的女孩轻轻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润泽的粉唇。
今晚他要得到她,身和心。
年轻人将女孩一路从后花园抱上二楼房间,男性炽热的胸膛将女孩发烫的热得快要烧起来了。海伦的女性直觉告诉她今晚和以往不一样,墨哥哥全身散发出经过压抑的狂野和爸爸太相似了,她从来没在他身上感受过这种失控的情欲。
甫一进睡房,他便脱掉女孩身上的小外套,将热情的舌头侵入檀口迫不及待地勾缠着小舌。他用双手各托起一瓣臀肉抱起女孩,用力地揉搓弹性十足的香臀;两条细腿勾住腰部,两人的性器隔着衣物紧紧地抵在一起,欲火从碰触处燃烧至两人的全身。男人抱着女孩“滋滋”地交换口中的津液,快步走入内室。
自认识女孩以来,斯墨便没有再经历真正的性爱。焖烧了差不多6年的欲火一旦被释放便将他的理智燃尽。将怀中的娇躯压入床垫,斯墨的动作变得不受控制了:他一手托在女孩脑后让女孩躲不开他的急切得几乎粗鲁的舌吻,海伦的舌根被吸得搅得发麻,只要她稍微想躲开,男人便咬她的丰唇让她乖乖地张嘴承受;另一只手快速探入裙底将薄薄的裤袜连内裤一把撕开,撕扯的力度勒疼了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没有以往温柔的轻抚逗弄,男性的坚硬长指直插进紧闭的肉缝,疼痛压下情欲,女孩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了。
“不要……”女孩无力地推打着沉沉压着自己的男性骨架,委屈地哭了起来,她好害怕,这不是她认识的墨哥哥。被两个老男人粗暴颜射的经历又浮现在眼前。
斯瑞成熟霸气的脸,斯墨原本温文尔雅的脸,以及帕罗狂野英俊的脸交替出现,女孩有那么一刹那不确定。
然而这点力气远远不能惊醒精虫上脑的壮年男人,斯墨的的中指饥渴地翻搅这那小小的肉孔里嫩得出水的皱褶,粉红的穴肉被搅得变成水红,保护性地向里面收缩。男人被这吸力刺激得眼睛更红了,他的大掌整个扣在女孩的娇小花户之上,手指继续往里面捅,直至碰到那片贞操膜。男人满意地抽出手指,指上覆着些许的淫液和一点血丝,看来插破了一点处女膜。
没有什么比血腥更能刺激原始的欲望。男人将玷污了的中指强硬挤入女孩的小嘴,女孩的嘴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此刻只能可怜地含着占有自己处女血和体液的长指。另一只手随即松开了对女孩头部的钳制,松开自己的裤头。只把下身衣物胡乱扯下仅仅足以释放涨得紫红的肉棒,男人便用力将两条美腿架在肘弯处,肿大坚硬的龟头坚硬如鹅卵石,直直压入红嫩的细缝。
女孩疼得细细尖叫一声,脖子和细腿僵直,仿佛被狮子咬住命脉的幼兽。虽然女孩的肉穴口不是从来未接触过男人的大肉棒,但是每次浅插都是在女孩极其动情,汁水丰沛的时候才能顺利进行的。而且海伦私处天生紧窒,现在又隔了多月未被侵犯,自然紧闭如幼女。男人的粗大阴茎也被箍得生疼,就像用橡皮筋绑住龟头一样。他只好勉强稳住射意,快速地拨弄那被迫露出的阴珠和被撑得绷紧的肉唇。
年幼就开始被调教的肉体对情欲的适应能力极强,很快,激情又重新在女孩的身体燃烧。只见原本煞白的精致小脸潮红重现,裹在丝绒里面的巨乳起伏得仿佛要冲破盘扣。男人也感受到小股小股的热液从裹住龟头的嫩肉间涌出,穴口也开始羞羞答答地吮吸着,无声呼唤着男人的肉棒进入销魂洞。
血气一下子又涌上烧热的脑血管,斯墨就着滑腻的淫液一捅到底,彻彻底底地将女孩变成女人。潮湿温暖的肉套黏糊着,挤压着整条筋脉勃发的阴茎,舒爽得让他只剩下胯下的感官,面容略微扭曲地一味发力冲击雌伏身下的女体。他一把扯破碍眼的衣衫,让那对大奶桃从破碎的罩杯弹出,抓握着满手软肉,更方便抽插。
破处的痛苦很快被等候多时的情欲满足感冲淡。海伦愉快地娇吟。自14岁开始就被养父玩透的躯体此刻终于被真正满足,性交实在太美妙了。她放荡地拱起丰胸,恨不得男人更加用力掐拧敏感处;她自觉地摆动着胯,让柔软弹性的阴道主动套弄正在卖力冲锋陷阵的大肉棒。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液声音以及不受控的淫叫充斥原本清冷的男性睡房,两人身上的衣服敞开又未完全褪尽,使得激烈的性爱现场倍加淫靡。
斯墨的情欲暂时得以被慰藉,理智稍微抬头。他看着少女淫乱的姿态,觉得既着迷又陌生。
她果然喜欢被粗暴对待。于是男人又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温暖的热液自滑嫩的穴口深处潮喷。
“你看你摇得多浪。说,有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精!”男人在作最后冲刺,突然抓起少女的头发在白嫩的耳边低吼。
海伦正在高潮中浮沉哪听得清男人说什么,只是他语气里面的怒意让她下意识地摇头否认。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不断收缩吞咽的小穴需要吸干男人的热精。
斯墨浮躁的心被安慰,精关大开,将憋了几年的浓稠子孙液喂入了女孩的体内深处。
第二天中午,海伦才从被窝深处幽幽转醒。酸麻胀痛支配了她迷迷糊糊的感官。察觉到她的响动,握着她的大手收紧了一点。
海伦勉强睁开眼,看见墨哥哥已经衣着整齐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他握着她的手等她醒来。窗帘还没拉开,微弱的日光中照在他半边身体和半边脸上。但她依旧清晰看见他两眼闪烁的温柔和沉痛,女孩无故地感到心慌。
“宝贝,”干燥的唇贴着她的手,“我要马上去澳洲一趟。”
魂葬花下 第二十四章 不远处的书房,那里的门大大敞开
接到当地警方电话后,斯墨便与帕罗及若干保镖尽快前往昆士兰。现在还没真正确定事情的原因,帕罗不敢对安保掉以轻心。将近20小时的路程,两个男人交谈不足10句话。
斯瑞在帕罗心中是最不可能与死亡联系的人。他太强大了,不是身体上的强壮,而是对事物的远见、深思和冷静所体现的强大气势以及成功的人生使人很难相信他竟然“允许”意外发生。
比起表弟哀莫大于心死的颓态,帕罗更忧心的是马上面临的现实问题。
斯瑞的死亡对他们来说用“变天”来形容丝毫不夸张。于斯墨,最直接的影响便是整个家族权力分配将重新洗牌。尽管大家都知道斯瑞一直将独子按接班人培养,但是他生前毕竟大权独扼,再加上二房崛起,家族内斗不可避免。这又直接影响帕罗刚起步的事业,铁矿买卖合同已经完成了最后一轮修改,眼看马上就要成事了。现在担保方出了这种大事,难保出现变数。而且倘若日后融资方面得不到冠南支持的话,决定他未来成败的第一单大宗交易即使不违约也肯定是要亏本的。
二来,父子俩的人身安全现在由他的人保护,这次斯瑞来澳也带上了他培养出来保镖。虽然警方初步调查显示排除他杀可能,但法律上的清白不代表若有心人要故意引起猜测,自己的名声还得以完好。
斯氏当家的死亡消息被处理得很妥当,出差途中急病突然身亡。背后相关的人和事都被简化了。
麻木地完成尸体辨认、听取案情及法医报告、签署一系列文件后,一路沉默的死者家属只提了一个要求——进行尸体解剖并出具详尽的尸检报告。
“我父亲一向身体非常健康而且是一个很有经验的深潜爱好者。他热爱生命和事业,我无法接受他反常地脱离同伴超时深潜,最后导致氧气耗尽而死的调查结果。”年轻人平静地对警方案件负责人叙说,憔悴和阴沉使得不满28岁的年轻人仿佛一夜老去10年。
“帕罗,我希望在尽量不受其它干预的情况下彻底查清父亲的死因。这对大家都有好处。有一丝值得怀疑的地方,我都会不惜一切追查下去。”他将一份并购方案递到对方面前。这是仲南信托与港市一家信托的并购方案,并购一旦成功,斯南生父子在斯氏信托板块的控制权便大大削弱。
一行人回到国内,家里其余几房果然都要求立即召开紧急会议。斯墨扛住了,坚决要等到最终解剖报告及父亲的遗体运回国内。
“怎么,堂哥还真以为我干掉自己的亲叔叔?”帕罗在一次商务宴会的角落里碰见斯杰生。这个年轻人现在除了一贯的阴狠外,愈发显示沉稳的霸气。
“你会吗?或者说斯南生会吗?”帕罗的黑眸里的光咄咄逼人。
“我们是正经商人,良好公民,犯法的事是不可能干的。何况瑞叔带领冠南每年赚那么多钱,家族兴旺我们也越来越好。不过,”斯杰生突然向前,不惧面前高自己半头的男人,冷眼沿着如刀峰的尖鼻子投射在男人脸上“黑社会的就不好说了,特别是外国人,怎会了解我们‘忠孝’二字的分量。”
半月后报告传来,结论与警方调查情况一致,直接死亡原因为溺亡。死者没有慢性疾病史,没有外伤或器官损伤,也没有中毒或病毒感染迹象。主持的法医是一个50岁左右的高瘦白人妇女,在刑事鉴证领域小有名气。结合死者死亡前异常的举动,她只能口头推测可能是突发性精神疾病或自杀。
会议从早上9点持续至晚上10点。大家虽然急着多为自己家拿权力,却也知道不能一下子动作太大。冠南的盘子大,最讲求稳定。于是帅印还是留在大房手里,只不过投票通过过渡方案,冠南及其实际控制的企业超过2亿的投资以及分立合并必须由三房当家联签。
斯墨由着他们摆弄,仿佛是别人家事。他一心操办自己父亲的后事,绝不假手于人。接遗体、灵堂、棺木、选牌位、祭奠仪式、火葬直至他亲手将坛子放入后山的灵位,一直陪伴在旁的海伦和帕罗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们都担心斯墨在巴国的突发疾病又出现,真这样的话大房是彻底完了。
回到大宅,三人草草用膳,味如嚼蜡。斯墨勉强挤出笑容让海伦先去休息。帕罗本想尽快离开,不打扰他们互相慰藉,却被表弟拉住了。
“我们去父亲的书房喝一杯,好吗?”年轻人仿佛又回到大病初愈的时候,苍白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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