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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老人想起上午在大厅时,自己孙子那无欲无求的回应,心中无力感更重了。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斯墨陪着老爷子三天,见见老朋友和同业,倒也算忙里偷闲。老爷子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便打道回府。他理解,斯家正处于波动期,公司缺席三天对于斯墨来说已属奢侈。他这老头子帮不了忙也不能拖后腿。
一大早在机场送别郝世雄后,斯墨和海伦终于有时间独处。在市区的路上,男人便将女孩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她柔软的发顶,呼吸她发丝间的幽香。最近发生的事、要处理的事太多了,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一样静静享受彼此的温暖。
女孩主动地紧搂男人的腰,柔若无骨地将娇小的身躯投入温柔的怀抱,像一只无辜的小猫一样乖顺讨喜。
她其实一直都处于不安之中。阿公、帕罗以及其他人与斯墨的交谈的字里行间之中,都透露着对家族事务的担忧。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其实只要能进斯氏的门,是不是当当家主母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成了斯墨的妻子,她就是斯家的人,她的生活将完全与斯墨挂钩,她的孩子的名字将写入家谱。
问题是现在斯瑞尸骨未寒,家族斗争不断,他们俩什么时候能结婚?再过三个月她就满18了。
海伦不笨,对安定的渴求使她对身边的变化更加敏锐。她隐隐感觉到阿公并不喜欢她成为墨哥哥的妻子,不外乎觉得她配不上高贵的血统或者对墨哥哥的地位毫无贡献。她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突然到访的目的,问了墨哥哥几次都含糊地说是来看他。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仅如此。
她不敢等待,她经不起任何改变。墨哥哥上次突然重病到现在养父的去世也不过短短半年,她随时一无所有。
或许,或许孩子是一个完美的结婚理由?反正大户人家,生孩子是迟早的事。她灵光一现,想起老男人之前不时提起让她为斯家生孩子。而且大房已经几代单传。
有了妙法,女孩的心就稳定多了。她觉得必须抓紧时间,毕竟要怀上他们家的孩子好像不容易。
少女天生的媚艳和长期的情欲浸淫使她对男女之间的事越来越得心应手。她状似不自觉地调整在男人怀中的姿势,微挺起又软又大的桃乳不经意般地摩擦着男人瘦削但依然宽阔的胸膛;撒娇般地将一双玉臂改为搂着男人的脖子,美艳的小脸也顺势埋入颈侧,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果然,两人紧贴的小腹被迅速勃起的硬物抵住了,男人的体温明显升高。
“嗯,什么东西搁着我了,不舒服。”女孩娇娇地轻吟,声音里的婉转情意渗入男人加速流动的血液。





魂葬花下 第二十八章 以后他就只有她了,她也只有他(
斯墨终于理解为什么不能让妃子留宿在龙床,这温香软玉在怀,岂有早朝的道理?譬如现在,心爱的人儿那么娇娇软软地,全心全意地依靠在你怀里,湿漉漉的眼里柔情万千。不把人压在床上好好痛爱一天还算是个男人吗?
然而,手机邮箱的会议提醒音适时响起,他不得不暂时收起一展雄风的绮念。权力和金钱面前没有性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努力将注意力从硬起的性器处抽离;一手紧箍着女孩的腰,一手轻轻地从后脑抚至玉背,藉以缓解躁动的情欲。
“乖,我待会儿还约了帕罗和斯杰生开会。我开完会就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他轻吻女孩柔软的脸颊,不敢碰那红唇,害怕一发不可收拾。
听到名字,海伦努力忽略心中的不适,乖巧地在男人怀中点头。这也好,她先回去准备准备,说不定今晚能一击即中?
冠南集团的顶楼会议室内,律师、会计师和助理们紧张的打字声更显得此刻安静得出奇。三位老板年纪都不大,或面无表情,或微笑着,或沉思着,但与会者都感受到此刻气氛充满敌意。
这次会议主要讨论冠南的投资子公司为帕罗的巴国矿业公司进口贸易以及接下来资产收购项目的一系列交易担保事宜。跨国大宗贸易融资担保冠南也并非没涉足,只是这次从生意的角度来说并非最佳的机会,初期双方谈妥的条件也不算最佳,利益更多体现在对一个新的合作伙伴的培植——尤其是巴国企业是新设立的,没有相关背景和业绩。
对于冠南来说是一个可做可不做的项目。反对和赞成的理由同样充分,所以三房干脆不参会了,反正到时要签字他们跟着签就是了。他们倒乐意坐山观虎斗,反正他们知道即便内部再不和,斯家的人也不会把钱往外推的。退一万步说,真的两败俱伤,到时他们还说不定能渔翁得利。
“两位,失陪了,我下午还要飞海市。我还是坚持这个观点,要不提供反担保要不冠南参与项目利润分配,否则这点担保费用不值得去冒险。”斯杰生掸掸西装袖子,从容地扫视了一下在场人员。对付斯墨他是不用事事都卡他,但是现阶段有必要让这“嫡传”堂哥知道他斯杰生的本事。
以后他没有亲爹做靠山了,大家公平竞争。
斯墨当然知道那狐狸般的微笑下是一颗蛇蝎心。他突然感到对人与人之间的周旋和争夺有些疲惫了,真不知道父亲几十年来如何做到身在高处而无不胜寒,还一直保持对事业和权力的高度热情。
或许这就是父亲与他之间的根本区别吧。
外面风雨再大,不影响温室里的娇花绽放。
海伦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尤物:浅灰蓝色复古少女系无胸垫蕾丝内衣根本包不住那对白嫩的巨乳,轻微的动作都能让软腻的乳肉挣脱脆弱的束缚;嫩红嫩红的乳尖被繁复的蕾丝遮掩着,却不时不安分地想随着跳弹的白肉探出外头。看似冷情的色调并没有削弱女孩的性感,反而与高底起伏的曲线相得益彰,纯更纯,欲更欲。配套的蕾丝内裤是复古平脚设计的,增加了少女的脆弱感。
妈妈的特殊职业及这几年来的经历,女孩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对男人无坚不摧的利器,所以即便现在还18岁不到,她已经特别注重保养。每次沐浴后无论多累,必定用特调的玫瑰精油按摩全身,尤其细心呵护那几处让男人醉生梦死的嫩粉。
套上白色雪纺长袖连衣长裙,u型领和微拱的公主袖显得锁骨更脆弱,俨然一个大家闺秀。她自信自己了解墨哥哥的偏好,他不喜欢一眼看上去就充满性攻击力的女人;不像斯瑞,总是能轻易看透一个女人的本质,所以只要打扮得足够美丽总能获得他的赏识。不知道那个野狼一样的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
海伦告诉过自己千百次不能再想起那个无耻的坏人,不能与他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浅尝过珍馐的贪婪身体怎么能轻易忘却那滋味?
那男人的龟头真的又大又棱角凸起得可怕,那么热的大东西一下子就插进来,淫荡的女孩回味着那场被打断的性事,小手不自觉地滑到胀鼓鼓的花户处轻轻地隔靴搔痒户。如果将整条巨根吃进去的话,自己下面应该会被撑坏的吧?一股黏腻的暖流涌出私密处,女孩不禁夹紧了腿……
斯墨好不容易熬到与帕罗道别,便一刻不停地离开办公室直奔家门。早上未被满足的身体与工作上的情绪失落使他迫不及待寻求爱人温柔的抚慰,以后他就只有她了,她也只有他。
回到大宅,不过才下午4点。英语老师见男主人来到图书室,便知情识趣地停下,提前结束课程。她才刚关上门,女孩便软软地搂住男人,惊喜不已地用那多情的大眼望着男人。难得墨哥哥会偷懒提前下班,这大半年来他都过成了苦行僧。
斯墨迫不及待地半抱半搂着女孩上楼,本来想直接抱的,又怕仆人看见。女孩脸皮薄。
女孩让男人半卧在睡房前厅的沙发上,自己站在傍晚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缓缓地褪下连衣裙。白色的长裙如花瓣般散落在女孩脚边,春季的夕阳使为玲珑的曲线镀上了金边,蓬松的棕发更显耀眼。
男人想起了波提切利的名画《维纳斯的诞生》。不过,海伦的身材显然更符合现在的审美标准。
她轻咬着饱满的下唇,小手攀上斯墨的脖子,跪坐在他的腰腹上。红润的唇近在咫尺,他甚至看到她小扇子般的睫毛在轻颤;雪肌泛着珍珠的光泽,呼吸之间都是玫瑰和橙花的春日香气。
一反常态,缠绵的吻并未落到唇瓣。斯墨一头扎进被蕾丝挤裹起来的深沟之间,眯着眼感受那份柔滑和温暖。充实的触感和暖香令他彻底放松,他真的太累了。
“墨哥哥……”女孩被他少有的孟浪吓了一跳。但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情欲动作,只是像幼崽依恋母兽一样,享受女性的温柔。她十指插进他的黑发里,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
然而,两具年轻的半裸身体肉贴着肉,心靠着心,又岂会只满足于似水柔情?不一会儿,女孩便觉得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炽热鼻息的给撩拨得痒意难耐,她抓住指间的头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想拉离枕在乳房上头颅还是想它更靠近一点。渴望情爱浇灌的身体总是比大脑先行,柔软的腰肢已经不自觉地前后摆动,带动软乳摩擦男人的脸,微湿的私处想直接坐在身下的热源上,又有些害羞怕被男人发现。
斯墨虽然斯文克制,但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他轻笑出声,咬住嘴边柔软的蕾丝,一手从女孩的纤腰移到背后的扣子,解开,把内衣用牙扯下。丰满的乳球弹跳而出,顶上的红粉荡漾出迷人的波动,引诱男人将它们吸食成水润的艳红。男人用力将两团揉搓推挤又放开,反复数次,仿佛把玩最心爱的玩具;直至将女孩敏感的双乳搓得又红又热,女孩被玩得娇喘不断,才用两掌把它们压向中间,让两个红艳艳的乳头挨着,一并吸进嘴里。




魂葬花下 第二十九章 你还小,我以后戴套(高h)
女孩的乳头仿佛分泌出桂花蜜,右香又甜;舌尖的触感明明那么丝滑,用牙轻噬却硬挺如青涩的花蕾。男人着迷地将尽量多的肥白乳肉也吞进嘴里,仿佛要将两个完美的乳桃永远占为己有。
女孩紧咬着唇,一方面压抑娇媚的吟哦,一方面提醒自己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男人,把他挑动至火力全开让自己好受孕。思及此,女孩一边挺胸让男人吸弄,一边灵巧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柔滑的小手像春风一样,若有似无地逗弄男人的小乳头,另一只柔荑则轻抚他的颈侧及肩膀皮肤,惹得男人更加欲火烧脑,突然使力扯咬口中的嫩肉。
“墨哥哥你弄疼我啦。”女孩娇气地发嗲,轻推将两只丰乳从男人唇齿间抽回。其实斯墨还是温柔的,扯咬的力度并不算大,女孩只是欲擒故纵罢了。只见她将从双手环在乳根处,被男人舔咬得湿漉漉,红通通的巨乳自然而然被托高,像果冻一样轻颤着呈现在男人眼前;女孩还用若无辜又若勾人的水雾大眼责备地望着他,把男人刺激得眼都红了,只想把她压在身下肏到痉挛失禁。
然而狡猾又灵活的女孩早有准备,她在男人抱住她之前一下子把他扑倒,一边从他胸膛吻下去,一边帮他脱衣服。女孩在他瘦削的腹部处慢下来了,调皮的小粉舌来回舔着肚脐周边和耻毛边缘,就是不肯抚慰下面已经张牙舞爪的肉棒。
这小妖精!斯墨看着埋在自己腹部的小脸,艳若牡丹,那湿滑的小舌红艳艳的,预示着要将他精血吸干。他努力压下内心叫嚣出笼的兽性,轻轻托起女孩的小脑袋,将自己的身体上移。他克制着一下插进喉咙的冲动,用暗红的大龟头先摩擦女孩红唇,诱哄她张嘴投降。
海伦妩媚地向上瞄了一眼男人,熟练地张开小嘴,一下子就把半根粗圆的阴茎纳入湿热的口腔。女孩被老男人调教了几年,口交几乎是每次交欢的前戏之一。她先温柔地用滑溜溜的小舌一圈一圈地吸舔饱满圆润的头部,又用舌尖尖刺激半张的马眼;待感到男人的阴茎脉动变得激烈再前后缓慢而有节奏地前后套弄;两只小手还虔诚地托着两个圆鼓鼓的精囊,仿佛那是圣品。
女孩不时地观察男人的表情,也不敢太多次深喉,怕浪费珍贵的子孙液。她的口技不错,即使是玩遍无数女人的斯瑞以前也能一边粗暴地玩弄她的双乳,一边利用她的口舌达到高潮。她的墨哥哥明显经验要浅得多,上次初夜的时候虽然也把她肏晕过去,但更多是因为疼痛而不是欢愉。
女孩觉得差不多了,便“啵”地艰难吐出肿大到极限的阴茎,快速地褪下自己黏腻的内裤,满意地看着布满香津的大肉棒在空气中抖动。男人哪里受得住她这放浪的模样,喘着粗气将她推倒的同时欺身把她压在胯下,捏住龟头去找那桃源秘洞。女孩羞怯地曲起双腿,让红润多汁的肉嘴曝露人前;还不够,更淫荡地往两边掰开肉唇,让男人看见那蠕动的花径。
酥胸起落,星眸半张,红唇微启。
理智正式告别斯墨,只剩原始的兽欲。他咬着后牙槽,快速地在紧窄的肉道中抽插,每进去一下都被嫩肉推挤,每出来一下都被嫩肉纠缠。
“哥哥,嗯墨哥哥,快点,再快一点……”女孩就是欲望的化身,带着水汽和香气的肉体缠绕着男人的坚硬的躯干,迷茫又饥渴的双眼吞噬着男人的灵魂,幼嫩多汁的性器吸咬着男人的命根,拖着男人深陷肉欲地狱永不翻身。
广市的晚春已相当温暖潮湿,两具年轻的肉体已经热汗淋漓,汗水和体液随着快速的起伏和浅吟急喘挥洒在夕阳的余晖中。海伦急速地收紧穴肉,绞拧粗大的命根子,似乎要将里面的子孙液吸干。带着热切的期望让她比以往更快达到高潮,温暖的春水一股接着一股浇注还在阴道中逞能的热杵。
男人终于失守,压着女孩的耻骨将精液喷洒在深处,又堵着花道让种子滑向温暖花房。
“墨哥哥,我会不会怀孕?”是夜,两人又缠绵了个回合后,瘫软在大床上。女孩脸红红地靠着后面赤裸的胸膛,羞怯地将男人的瘦削而宽大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仿佛里面已经孕育着爱的果实。
“对不起宝贝,是墨哥哥疏忽了。你还小,我以后戴套。”男人怜爱万分地摩搓掌下光滑柔软的皮肤。其实他是故意的,血缘和他最亲近的人已经都走了,他渴望和女孩尽快共组自己的家庭,多生几个孩子。
“不要,”海伦有点急了,回身抱着男人,迎着他在昏暗灯光下灼灼的目光,“墨哥哥不觉得家里太大太安静了吗?你这么忙,或许……或许有小baby陪我也不错啊。”糟糕,她会不会显得太主动?
斯墨感动地抱着女孩,轻吻去她脸上的羞涩。他的宝贝真是太贴心了。无论以后如何,流着双方血液的孩子都将成为两人之间更紧密的羁绊。
比起大宅里处处柔情蜜意,斯氏二房的别墅里可谓战火连天。
“斯南生,你竟然够胆让那野种与梅家联姻?”方汀舒每年花大价钱保养的优雅脸蛋被暴怒扭曲,她一把抓起丈夫桌上的骨瓷大茶杯就往门上扔,陶瓷与沉重的桃木门撞击的巨响几乎震动了五层楼房。
“除非我死了!”她恨声道,眼里的恶毒令人心寒。若拍下方汀舒此时的模样,谁还会认得这女人是在媒体上被盛赞的“才貌双全金融学教授”。
斯南生被巨响吓了一跳,但马上镇定下来了。他这个所谓名门望族的妻子在外人面前有多得体在家里就有多蛮横。幸好这片广市最好的别墅区每栋楼房的距离比较远,否则斯氏和方氏的脸早被丢光了。
“梅老爷子指定要杰生做他孙女婿,你吵也没用。”男人现在逐渐摆脱了在妻子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愈发有气定神闲的家长气势。梅老爷子现在仍然是万银基金的董事长。梅氏祖宗是建国功臣,梅老爷子年轻时没有选择留在圈子里,而是留在m国求学并在投行打拼。回来更结合祖辈的关系,一直从事风险投资,在国内和国外都建立了强大的融资网络。梅家可谓政商都非常过硬。
女人怒目圆睁,盯着丈夫脸上掩不住的得意,眯着眼咬牙彻齿:“要不是你推你的野仔做信托的总经理,还带他到处走动,人家会知道?你是不是老懵懂了,俊生还没结婚呢,轮到他这个野仔?”
“你知不知道梅老爷子原来是看上斯墨?只不过死鬼斯瑞没放心上,斯墨也订婚了。要不是杰生表现出色,人梅氏还愁找不到孙女婿?人家有没有可能看上你生的好儿子!”男人也因这一口一句的“野种”、“野仔”少有地发怒了。他一生不是被出色的堂弟打压就是被老婆嫌弃,连所谓正室所出的两个儿子也不省心。现在斯瑞早亡,自己与年轻时所选择的情人生的儿子如此优秀,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让他如何能不得意?
“我总算懂了,”女人怨恨地看着这个窝囊了大半辈子的老男人,“我生的儿子好坏与你无关,只有陈梨那个贱人生的才是你的种。”比起丈夫的背叛,被自己得意门生撬墙角才是自持清高的方教授一生的最大污点。她不肯能承认陈莉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有才华,连驾驭男人也比她高明,除了所谓的名门,人身特质她几乎完败。如果不是当时她懂得赏识陈莉这个农村出身的女孩的才华,让她做助教,她有可能顺利留在这么好的学术环境吗?有可能接触到像她丈夫这种顶层阶级的男人吗?
出身低贱的女人生的儿子也是低贱的,凭什么和她方汀舒的子女抢资源?
斯杰生右手搭在左手腕上,一如既往冷漠地看着对面的所谓二哥。二房同父异母的兄弟俩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口,耳闻了整出闹剧。今天斯杰生应父亲再三要求回来吃晚饭——正式工作后,他已经搬离了二房的住宅。
本想先到房间打个电话,没想到还未踏上三楼的第一个台阶就被那句“野种”定住了脚步。他已经很久没听到方教授那刻薄的声音说这两个字。正巧斯俊生也从凌晨的宿醉中清醒,踏出房门。
只有斯杰生自己知道,通过用指甲抠住左手腕动脉处的刺痛才能让他保持冷静。他不被叫作野种才是不正常,但方汀舒侮辱他的母亲依然令他怒气沸腾。要不是斯南生知道她的著作都是抄袭他母亲的论文并以此作为筹码,这个专横阴狠的女人会放过他们母子?
他的母亲当时为了救他,已经落下了终身残疾,一直在m国定居避开她的掣肘。




魂葬花下 第三十章 十来岁的青春倩影的确迷人(高h,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舔了。嗯,不要伸进去……”斯雪澜的声音又软又细,叫起床来像一只小猫崽一样,这点与她的萝莉身材十分匹配。
斯杰生最受不了她的声音,她越叫唤,他在床上就肏得越狠。于是他的舌头在那幼穴里钻得更用力了,抵开层层嫩肉,不断扫荡翻搅。女孩又泄身了,清淡但丰沛的淫水湿透了小屁股下的一处床单。
雪澜今天已经在亲堂哥的舌头下第二次高潮了。铺天盖地的情欲控制了女孩的头脑和身体,只见她原本黑白分明如孩童的双眼已经失焦,全身微颤着泛着淡淡的粉红,细小的汗珠布满全身。男人高挑瘦削,但对于身高不足1.6米的瘦弱女孩来说已经足以完全压制。他不等女孩缓过气,将舌头从还在收缩的花道里抽出后,又马上将两指探进去抽插。女孩的阴道异常紧窄又短,高潮使其变得又软又滑,每次插进去男人的长指几乎能捅到子宫口,玩得女孩又痛又爽。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仰着头微张小嘴呼吸。
雪澜几乎被凶猛的情潮逼疯了,她觉得非常委屈。哥哥打电话说今天不会来吃饭了,她就乖乖地自己吃饭,然后边画画边在公寓等他回来。为什么哥哥一回来就要扒光衣服“惩罚”她?
40分钟前,斯杰生带着一身戾气回到市中心的家。50层高楼之顶的复式公寓现在成了他和堂妹的秘密爱巢,雪澜几乎有一半时间留在这里过夜。
“今天人齐,我和大家说件事。”斯南生难得当回一家之主。今天二房的人都齐了,大儿子和儿媳妇、二儿子、三儿子以及女儿和女婿都被喊回来吃晚饭。方汀舒难得纾尊降贵,一一为家人盛汤,一副贤惠主母的形象。要不是刚才亲闻这个老女人撒泼,斯杰生真以为她被鬼上身了。
在座几个子女也是各怀鬼胎,大哥斯闻生翘着二郎腿,还是一副啥时都不在乎流氓样;小妹斯安南迅速地向自己母亲投射了询问的眼神,被对方瞪了回去;斯俊生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抱着手看着对面的斯杰生。斯杰生则常,恭敬地接过养母送过来的汤碗,但脸上仍是不喜不怒地冷着。
“万银基金梅总孙女刚从m国的普大金融系毕业,想到信托公司实习。我觉得就安排做杰生的助理,这样的话学习比较全面。”斯南生仔细观察小儿子,杰生从小就聪明好学又进取心强,他肯定不会错过和梅氏联姻的机会。
“呵,全面,当然全面啊,连性知识都可以深入交流。” 斯闻生不等当事人回应吗,就坏笑着打岔,轮流看着两个弟弟,“不过俊生就没那个福气了。”
“怎么?现在的名门望族都这么不挑的?” 斯安南斜着眼睛看着所谓三哥,娇蛮跋扈和她妈一模一样。
“都给我闭嘴。你们说话有没有一点家教?”做爸爸的气得脸都青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一味挑事。他都养了些什么东西。
“没有家教又怎样?龙生龙凤生凤。”方教授也不装了,“今天煲的是汤鸡炖鱼翅。广省有种小吃也叫‘碗仔翅’,其实就是用粉丝仿鱼翅的汤底煮热。但是鱼翅永远是鱼翅,粉丝呢,则永远是粉丝。”
“一切都听爸爸安排,到时我会多抽时间指导梅董的孙女。”说完,斯杰生推脱客户应酬,把汤喝光就起身告辞。
出了雕花实木大门,留下身后一片讽刺冷笑怒骂。
他当然要紧紧抓住万银这条金橄榄枝。有了梅氏作为姻亲,他不仅洗白了“私生子”的出身,还能决定性地力压斯墨成为斯氏家主。到时他再慢慢收拾方汀舒母子几个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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