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怎么,想让摄像头拍清楚一点?”里面的人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房门突然打开,娇小的女孩被一把拉进。
男人并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坐在沙发上用阴郁的眼光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好像审查犯人一样。
海伦的被害怕和紧张点燃的心火一下子窜起来了,眼泪也一下子爆发了。她跳到男人面前,不怕死地抓起面前这个1.9米大个子的衣服:“你想怎样?快把视频删掉!你这坏人,坏人……”
“小荡妇,不想我现在剥光你马上住手。”男人轻松地压制她四肢,把人钉在沙发上,稍微用力咬了她脖子一口。小女人今天穿了件粉色真丝吊带裙搭配镂空针织衫,一双丰乳在男人的胸肌下鼓动,私密处透过又薄又滑的布料被半硬的性器抵着,两人气息交缠,将吻未吻。
真想扒开衣裤肏死她,男人暴躁地想,本来还没动那个心思,现在被这个小淫娃扭得一身火。
“你,你想干什么?我和墨哥哥已经结婚了,你不要乱来。”女孩慌了,私处被那又烫又硬的肉棒贴着,顶着,那温度仿佛传导到她的小腹深处,她的身体都热了。原先哭红的小脸现在更红了,犹有泪珠挂在娇花般的双颊,惹人怜爱和,肆虐。
“那斯太太,你老公知道你那么骚,喜欢和老男人玩3p吗?喜欢吃老男人的臭精?还是知道你喜欢父子同穴的爱好,嗯?”男人咬着牙在她耳边用气音狠狠地羞辱。
“没有3p,没有,我是被迫的。不要告诉墨哥哥,求你……”女孩被泪水冲刷的大眼更迷惘了,小脸刷白,分外可怜。
“你的意思是斯墨不知道你一直被他爸肏?怎么可能。”帕罗尽挑粗鲁的词逼问。他当然知道她是被迫的,他就是要让女孩的自尊崩溃。而且,他发现女孩长期在心理和生理上被调教得有点受虐的倾向,越粗鲁性趣越高。他怀疑斯墨是否真能满足她的需求。
“没有,我的处女结婚前才给墨哥哥的。爸爸,嗯,进去后面,没有进去,前面没有破。”女孩断断续续地哭着解释,哭得几乎背不过气了。
男人被这肮脏的不伦一下子浇熄了欲火,松开压制,坐起身,脸色比女孩刚进门时更阴沉。虽然已经大概推导出真相,但亲耳听到女孩的确认令他又气又心痛,一个14岁的女孩还是个半大孩子就已经被中年男人糟蹋了。如果斯瑞没死,现在……
他可以想象斯墨的愤怒,愤怒到下定决心除掉亲爹。但既然没看过视频,斯墨如何发现自己被老爸给绿了?从巴国归来其实他已经百分百确认斯墨策划了斯瑞的死亡,现在只剩这个疑问。
“别哭了,嗯?告诉我,你确定和表叔的事,斯墨一点也不知情?家里的仆人呢?”男人改变了策略,温柔诱哄。他需要女孩开动脑筋。
女孩的心神稍定,坚定地摇摇头。虽然她不敢说莫管家完全不知道,但是她可以确定他不会搬弄主人家的是非。其余人员则要不非常驻,要不只负责一个专属的领域。况且,斯瑞也不是未带过女人回大宅玩。
女孩对莫管家的把握是正确的。老实说,与父母一辈都在深宅大院里服务多年,老莫什么没见识过。有钱人的龌龊事只会多不会少,但是不该管的他一律不深究。这种绝对严守界限的原则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是他在斯氏大宅得以被重用多年的原因。
“求求你,不要告诉墨哥哥好不好?我只想忘掉以往,做一个好妻子,好妈妈。”海伦被帕罗温和的态度所迷惑,便从沙发下来跪在男人脚边,泪汪汪地恳求。只要不伤害墨哥哥,不危害她斯太太的身份,她愿意服软。
呵,傻女孩,帕罗单手抚过她的发顶,抬起那精致美艳的小脸,面上波澜不惊。她不知道自己这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他要开始对她的驯服教育,他要让她心甘情愿这辈子只跟他。
至于斯墨,他还需要时间再想想。
“不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他轻柔地抱起她,把她放到大床上,身体紧紧相贴。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是你表弟的老婆。”柔软的娇躯在高大的男性躯体下激烈扭动,徒然把双方的体温撩得更高。
“嘘,嘘。cari?o(亲爱的),让我吻一吻,碰一碰。好不好?”男人用性感的西班牙语不断赞美身下的女孩,湿热的吻如雨落到美丽的脸蛋和玉颈,然后再深入唇舌。
海伦无力推拒坚实的胸膛,掌心下如丝绒包裹住钢铁似的的肌肉让她心醉神迷,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
他的大东西真的好硬,好热。小手的动作变得欲拒还迎,迷蒙的眼波显示着此刻的沉迷。不知何时男人已经与她胯骨相抵,勃起的巨大阴茎将欲冲破薄薄的丝裙,卡在她那甜蜜的谷缝。
魂葬花下 第三十四章 我们不能再对不起斯墨(高h)
下午,毒辣的夏日阳光肆无忌惮地释放淫威。幽暗略有凉意的酒店套房内,床边的衣物凌乱散落,早已只剩下最原始的男女爱欲。
纤弱性感的胴体像欲蛇一样紧贴着健美的男性躯体下扭动,仔细一看,莹白的细肤上已经泛滥情欲的粉红。女孩原本粉嫩的小嘴因两人长时间的激烈舌吻被吸咬得水红微肿,红嫩的小舌尖饥渴地探出齿间,忽高忽低的柔声呻吟像根隐形的丝线,把男人久未被真正满足的情欲吊得越来越高。
那次在斯墨的房间不欢而散后,为了忘记女孩,帕罗也操过别的女人。但是不一样,尝过极乐后其他一切便变得索然无味。火辣的拉丁女伴显得粗糙过于外放,性器水多但不会吸屌,他头一次没射就下床了;他甚至接受了欧珮玑的蓄意勾引,他这个未官宣的未婚妻真真芳名远播,他都听说了几段她的艳情史。自己假装不解风情地拒绝了几次后终于上了她的床,原本想着同是性感类型的亚洲美女,或许她能给他跟海伦一样的快感。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不知是叫床过于聒噪,还是因为那保养完美的身体有不少人工修饰的痕迹。
男人的爱抚和轻吻越过脖子往下后,就从原来的和风细雨、缠绵多情忽然变得狂浪挑逗。那炽热的唇舌好像吸盘一样不曾离开那双浑圆高耸的乳房,粉红的乳晕早被蹂躏得艳红水亮,如雪山红梅,傲然绽放;两个软白细腻的肥乳被咬得牙痕斑斑,有的痕迹都成紫红了,颜色对比强烈得惊心。然而女孩似乎还爱上了这接近凌虐的吻咬,当男人咬着一只乳头往外往上扯的时候,她竟然还嫌不够,小手不自觉地将另一边寂寞的大奶挤到男人嘴边,用豆腐似的乳肉摩擦有些微须根的刚毅下巴以缓解瘙痒,骨子里的淫性表露无遗。
男人身上混合着干爽雪松香味的雄性气息和她玉门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水香味纠缠在一起,使海伦醉倒在欲海中。女孩放任自己一次比一次销魂的浪啼,真的太舒服了,她完全没注意自己一只手正急切地伸进男人衬衣里抚摸温暖结实的肌肉——男人全身就只剩下衬衣。她不愿意承认其实自己潜意识里盼望与这个男人重温旧梦,她不愿意承认男人看似暴虐又富于技巧的爱抚、精壮高大的身躯以及霸道的气势无一不符合心意:已经彻底开了荤的小女人慢慢了解自己的渴求,强势的男人和完全被支配的性爱最能激起她内心的爱欲。对源自父亲的安全感的渴求以及长期被强制开发的感官只有暴风骤雨般的性爱能够满足,帕罗既有斯瑞的强势和技巧,处于男性巅峰阶段的身体又能更轻易撩起她的春情。更重要的是,对比养父,帕罗粗暴的表面下总有一种难言的怜惜。女孩知道自己犯贱,但这暴烈中夹杂微不足道的温柔最令她倾心。这是墨哥哥温吞被动的风格触及不到的深度。
海伦不齿自己对帕罗的情欲贪恋,但又从这份自我轻贱中体会到更深层的刺激感和更隐蔽的快乐。
男人自荡漾的乳波中抬眼,不无自豪地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要做好妻子好妈妈的小女人轻易就臣服在自己身下。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操弄成果,犀利的双眼不放过妖媚的小脸上一丝变化,将小女人的淫态尽收眼底。将细腿在自己张开的有力大腿上,他一只大手掌控住女孩的胯下。女孩的阴珠已经钻出保护的唇瓣,害羞答答地挂着晶莹的春露。真够淫荡的,男人嗤笑,拇指快速地拨弄按压艳红的珍珠;另外四指则在张开的肉瓣和光洁的粉穴周围缓缓搔撩,时重时轻,就是不进去翁动的红穴。润滑的爱液将两人的下腹都打湿,随着手指的活动溅到四周,“滋滋”撩拨水液的声音伴着娇媚的淫叫听得帕罗下体都快爆了。
忽然,一大波春水溅湿大掌,女孩的声音止住了。男人见她小嘴半张,双眼失焦,原本软绵绵搭在自己身侧的玉足紧绷,知道这小荡妇高潮了。于是他抹了一把甜腻的淫液,用两只手指塞满女孩的小嘴,然后又戏谑地夹着那小小的嫩舌轻轻扯弄。
然而阴蒂高潮并没有满足澎湃的性欲,女孩觉得那贪吃的肉道更痒了,那痒意传递到骨缝里,让她全身渴求得发烫生疼。她主动模仿阴道的动作吸咬口中的粗长手指,小舌缠着,舔着,任由口里的香津流满香腮;嘴里有吃的,已经张开乳孔的乳头的痒意就更猛烈,一双小手用手心搓揉着尖尖打转,但难能与干燥宽大的男性手掌相比;因着唇舌已经被手指占领不能发声,女孩只能前后摆动娇嫩的下体去套弄手指,即便能用男人的手掌磨一下穴道口也能稍缓解涌动的空虚。啧啧,男人又笑了,他的小淫娃堪比吃了春药的妓女,求着追着让男人肏干。
“斯太太真淫荡啊,手指都未插进去就高潮了,斯墨平时都不肏老婆吗?嗯?”坏心的男人早已打定主意今天不进行性器交合,有遗憾才有追求,他不怕她不屈服在性欲下。只有他能满足满足她。
“呜嗯,嗯……”小女人摇头,不舍得嘴里的粗指,她已经听不清楚那性感的薄唇吐出的字眼,只是斯墨二字刺激了迷蒙的心智,本能地在偷情过程中拒绝听到丈夫的名字。
“斯太太要不要我插进来,要不要表哥的大屌,嗯?”男人艰难抽出被吮得湿漉漉的两指,故意将深红的巨大肉棒放到软白的小腹上,让女孩清楚看到张开的马眼和散发雄性气味的前精。
“不,不要进来,我们不能再对不起斯墨。”女孩努力收拢四分五裂的神智,但发情的身体总是更诚实的,嫩白的手指已经艰难地试图握着肥壮的阴茎引入张开的肉唇,下体更是不知羞耻地高高抬起完全将两个艳红的穴儿展示给男人欣赏。不要说阴穴,连后面的小屁眼都在张合着吸着不断留下来的淫液,分明就是天生吸精血的狐妖。
“呵,小母狗,你怎么这么饥渴呢?不进去,听你的。”男人轻松拨开柔荑,将自动紧贴自己的女体推离一点,两人下腹分开时银丝黏连。
突然,男人两只粗指“噗呲”地直插花穴,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也插进脆弱的菊穴, 两手手指同时进出。女孩的下体几乎就挂在三只手指上,完全敞开,活脱脱就是一个活体性玩具。然而粗暴的抽插正合她意,两穴内的肉壁还贪吃地挤压,感受男人粗硬的关节带来的虐感。
“好厉害,好舒服啊,用力……”女孩满足地仰头晃着巨乳,不出所料,两穴的饱足感使她马上将对丈夫的愧疚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但是还不够,她眼中只有湿润美味的男根,她好想用上下两个小嘴尝一尝,插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要我的大屌肏你吗?嗯,小母狗?小妓女?”男人极尽羞辱,还俯身狠狠咬了她跳动的红尖一口。
“进来,进来,用力干我……”她崩溃了,被阴道和子宫的空虚逼疯。这么粗长的肉棒应该能顶穿她吧?
“淫荡的小人妻真乖。答应我,做我的性玩具、小母狗,随时让我上,我想怎么肏就怎么肏,我可以考虑插进去。好不好?”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语,那语气仿佛诉说最动人的情话。
“好,嗯啊,我是帕罗的小母狗,帕罗可以随时肏我,肏烂我,啊……”女孩被手指奸得淫性爆发,又高潮了。一股清液射到男人的手臂。
潮吹了。真是天生被肏穴的货。
男人见目的达到也不敢恋战,马上翻身下床,利落地穿戴整齐。
女孩意识空白,半眯着眼软软地瘫在床上,双腿大开,两穴大张,整个下体浸润在红潮中——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充气娃娃。
魂葬花下 第三十五章 变——几个人及几个片段
一、
海伦变了。斯墨眼睛盯着融资方案,耳边的讲解并没有在大脑反映,心思早已经飘到数公里外家里的小妻子身上。
两人像所有甜蜜的新婚夫妻一样,每天的空闲时间几乎都陪伴在对方身边。女孩会早起和自己吃早饭,会在大门口亲吻送别,然后开始一天的课程;下午,她偶尔会出去和雪澜逛街,更多时间是和莫管家一起准备明年的婚礼;女孩还开始学烹饪,跟着家里的大厨做自己喜欢的菜色;晚上,自己不加班的话,两人会一起看电影或连续剧,又或者在花园散步,分享各自所闻,憧憬孩子和未来;偶尔需要应酬,女孩会安静地等候自己归来。而斯墨自己也尽量回家吃晚饭,自婚后避免任何需要在外地过夜的差旅。
一切就如斯墨所期盼已久的家庭生活,平静、平淡但安稳。其实只要有海伦在身边,斯墨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况且女孩还比大部分年轻女孩乖巧贤惠,对迟到的婚礼和蜜月,以及公务繁忙的丈夫从来没有一丝抱怨。
如果,如果不是妻子极偶尔望着自己发呆走神,不是察觉妻子越来越经常在性事中强迫她自己投入的神情,不是妻子偶尔在外不及时回复微信,斯墨的心不会像现在一样不安。
当你深爱一个人,两人之间任何微妙的变化都如眼前的日出日落一样明显。他觉得有一股他不知道的力量将妻子的心从他身上越来越远。他没有勇气深究,就像他没有勇气深究妻子对他的感情是否是爱情一样。他是卑鄙的,女孩还未知道什么是爱情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把她定下来了。
其实,他和父亲并无二致,都利用女孩的际遇,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但他不后悔,为了海伦所做的一切他永远不会后悔。然而,要是女孩后悔了呢?她会不会还在怀念父亲曾经给予的拥抱和爱抚?她会不会随着年龄和见识的增长,发觉这不是她要的爱情和婚姻?他不敢想象,那会要了他的命。
等斯墨彻底回过神来,会议已经结束了。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他和表哥二人,帕罗正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
“我想过两天和海伦去巴国转一圈。”他听见自己故作平静的声音。第二期的援建工程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他还未亲自到现场,现在正好带妻子远离本国的一切,或许两人能恢复以往的亲密无间。他一直视巴国为自己的重生福地。
“斯杰生下个月初举行订婚宴,估计明年正式结婚。”帕罗微蹙眉头,意思是这个关键时候你还离国?
斯墨不置可否。斯杰生要娶梅家千金他岂能阻止?只是他好像高估了雪澜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啊,不是谁都会将爱情摆在第一位。其实斯家和梅家联姻对整个家族而言是好事,斯氏盘子那么大,本来就不能单靠他斯墨一人。
呵,帕罗暗自冷笑。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心里早明白斯杰生的性格比起斯墨明显更适合操持家业。只是他没预料斯瑞不在,斯墨竟然这么快厌战,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他可明白,斯氏的话事权不是他一人的事,上层的依存关系、他在巴国的事业以及佟家部分融资压力都受影响?
斯少爷的魄力都耗尽在干掉自己老爸这事上了,着手前可有考虑自己自己羽翼未丰?
二、
哥哥变了。雪澜灵巧的小手机械地挥舞着铅笔,炎热的夏风吹不散心中的烦恼,反徒然增添几分躁动。
自瑞堂叔过世后,哥哥变得越来越繁忙,出差更成了家常便饭,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她一直都有很乖听哥哥的话,哥哥不在身边,她平时不是跟老师和海伦学画画,就是参观画展或是在哥哥公寓的画室作画——哥哥早就将一间卧室改成她的画室,反倒是家里没有专门作画的地方。
然而哥哥还是不高兴,还经常发脾气。哥哥很聪明,但他自己可能也没发觉自己心情不好;她虽然笨笨的,但是哥哥的丝毫变化她的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反之亦然。
哥哥不高兴不会骂人,甚至连重话都不说一句。但她可以从他紧锁的眉头、绷紧的嘴角和两手的动作判断——哥哥一生气就用手指掐手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肯定他是生她的气。要不然,要不然他怎么总是在床上对她那么狠?女孩的脸红红地想。哥哥虽然一直喜欢在床上欺负她,但都是以她的感受为主;现在却是只要两人单独一起就不停做爱,而且哥哥的动作和力度都毫不保留,仿佛想把她弄死在床上一般。她的心脏不好,有好几次她都被肏得几乎晕过去。
事后哥哥又总是自责地为她上药,一言不发地抱紧她,她怎么舍得抱怨呢?只是她看他痛苦,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她就更心酸。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回答哥哥的问题所以他恼火了?雪澜想起斯杰生有几次都埋在自己瘦骨伶仃的肩膀上,问如果哥哥以后不能和她像现在一样在一起,她还会爱他吗?雪澜没有回答,因为她不懂又害怕。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和哥哥在一起,因为自从很小的时候两人认识后,他们就是彼此的全部。她无法想象没有哥哥的生活。
至于爱,她当然爱哥哥啊,就像哥哥爱她一样。雪澜懵懂的小脑袋从来没有想过斯杰生有朝一日会和别的女人做与她在一起时的亲密的事,甚至结婚生子。她的心智只能负荷她按照自己的理解生活——更深层次的思考对于她来说太痛苦了。她的心很小,装下了斯杰生就没办法再爱别人了,斯杰生是她的天,她的命。她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就只有斯杰生和海伦给予她真切和亲密的关爱。
停下手里的铅笔,女孩觉得无论如何修改都不满意。她翻开速写本的前几页,无论人还是风景,今天的素描都不尽人意:不是画面比例失衡,就是光影不合理又或线条过于生硬。本来一大早来公园是为了取灵感,看来是白费心机了。
回到公寓放下画具,女孩想了想,决定这几天还是回家住。因为哥哥老是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敢回家了,现在趁他出差,她回去一下比较好。虽然家里没有人关心她的去留。
“妈咪,你看这件比较适合我还是那件?”斯雪清在临时搬到偏厅的穿衣镜前搔首弄姿,自家的造型顾问在旁边伺候着。斯杰生与梅氏的订婚宴肯定会有很多达官贵人参加,或许她的姻缘就在里面。
“都可以吧。”四房太太倒是兴趣缺缺,斯氏内部本来就人情淡薄,有时间她倒宁愿花在麻将台上也好过为别人赠庆。谁让自己生的都是女儿,每次这些豪门婚宴她都少不免被人内涵。
四房太太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自己的丈夫还不懂得为女儿们铺好后路,大女儿和二女儿嫁的都是小门小户的生意人。虽然说不愁钱,但不是名门高户,想在斯家吐气扬眉怕是难了。三女儿三十有余还高不成低不就,那个便宜女儿就更不用想了,连话都说不好,想想就郁闷。
“劳师动众干什么,斯杰生订婚你穿这么高调,也不怕别人说你爱抢风头。”做妈的越想越气,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八度。
“啪”重物落地声将几个女人吓得马上回头望向门外,只见雪澜瘦小的身躯半瘫软在地上,一脸惨白。
三、
罗雅森发觉自己变了。他平躺在床上让自己的思维漫游天际。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上班。突然他又一下子坐起来,冲进洗手间望着镜中的脸——长期躲在实验室缺乏阳光照耀的苍白的脸略显瘦削,清秀得像一个女孩子,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却像一头饿狼。
罗雅森和罗雅岚外形极其相像,身材都是高瘦型的,只不过雅森更高,骨架也稍微更大一点。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雅岚清丽的五官在雅森身上却显得柔弱得近乎病态。
他确实生病了,不过病的是他的心不是身。化学和医学难题不再激起他的征服欲,庞杂的临床数据不再令他涌动探索的激情,设计精巧的化学实验不再对他散发致命的吸引力。二十八年来,他头一次感到自己一直热爱和熟悉的科学研究索然无味,自己短暂又漫长的人生乏善可陈。
谁会想到短短一个月,自读书以来一直醉心于科研的“书呆子”科学家会变成一个浪漫主义诗人。女孩出现之前他甚至认为自己是一个“无性”人,他对同性和异性都没有感觉,或者说他对同类之间没有人类应该有的感情——除了自小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妹妹以外。但雅岚是特别的,对她,更多是源自于极之亲密的血缘羁绊。
但女孩不同,她是全然陌生的。她精致的小脸和动人的曲线占据了他头脑中每一细胞。他突然想看看骄人的阳光,想闻一闻夏天的花草香味,想感受一下在海风中品尝冰蓝的莫吉托的舒爽。当然,他更想吻她,想把一颗心放在她小巧秀气的脚边恳求垂怜。
一切皆因一个甜蜜性感又充满禁忌诱惑的名字——海伦,斯墨的妻子。
魂葬花下 第三十六章 和丈夫细水长流时又贪恋情人的勇
斯墨紧握着妻子的小手,不复儒雅温文的脸隐藏在幽暗中,一眼不错地盯着熟睡的的娇颜,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即便是头等舱也与真正的大床差距明显,近期略显疲惫的小女人在睡梦中不安地轻蹙眉头。这趟出国游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浓情蜜意,反倒因为朝夕相处加剧了他心中的不安。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对妻子感情缺乏安全感的心态又催生出病态的占有欲:他讨厌别的男人关注海伦,哪怕只是出于本能对美女的倾慕也无法容忍。他恨不得当场挖了对方的双眼,又暗自怨恨妻子勾人心魂的容貌身姿——哪怕她只是安静地坐着又或是眼尾偶尔扫视到旁人。这些窥视的目光要数雅森的最令人厌恶,是的,斯墨一眼就看出自己的书呆子老同学被自己妻子彻底迷住了。只要海伦在场他都管不住用炽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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