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经过两个月的治疗和调理今天是雪澜第一次离开自家的住宅区。她的身体算是勉强恢复,只是体质还虚弱,盛夏之际仍需穿着长袖衣和长裤;海伦就更不用说,自宣布怀孕后,整个大宅的人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斯墨更是恨不得成为妻子身上的挂饰,时时刻刻陪伴左右;而且还第一时间将孕妻的衣食住行全面交由专业团队打理。事实上海伦年轻且身体一向不错,确定以来几乎没有任何妊娠反应;现在刚满三个月,身上更是一点怀孕痕迹都没有。不仅如此,精心调理下人越发红润迷人,顾盼生辉。
倒是雪澜大病初愈,站了半小时就觉得疲劳,于是两人又转到旁边的咖啡馆补充体力。
“雪澜,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海伦捏了捏她的手,担心地看着尖削的小脸,幸好手不冰。本来就消瘦苍白,现在更是一阵风都能吹走的模样。
“没有,我觉得出来走走精神更好了。”雪澜笑着摇头。和好友一起分散一下注意力,反倒不会想起伤心的事以及,心伤的人。自从清醒后她都没见过斯杰生,只要一想起他她的心口就会痛,她本能地拒绝一切和他有关的信息。但离了他,她又如何能真正快乐?
四房的人每次面对雪澜都欲言又止,搞不清她和斯杰生之间怎么会发生联系:一个发病一个退婚,太诡异了。就算能猜测出个大概,恐怕也觉得匪夷所思,毕竟从来未察觉二人有什么交集,怎么就闹出个近亲相奸?
然而斯伟恩一家又何曾真正关心过这个身体有缺陷的养女呢?
海伦哪会看不出她写在脸上的忧愁。雪澜的心性如赤子,对交心的人她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和事会远远逃开。墨哥哥让她不要将斯杰生的事和雪澜说,两个人的事谁也说不清,让他们自己解决。看在堂妹与妻子的交情帮了个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没理由再为竞争对手送弹药。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忍好友消沉,海伦也不管什么三个月的禁忌,决定分享喜事,“你要当堂姑姑了。”
“什么?”雪澜呆呆的看着闺蜜,要转那么多弯路的事她短时间应付不来。
“ta在这里。”海伦将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小腹上。
“啊!”雪澜触电般的松开,瞪大眼睛看着海伦,又马上覆上去。“你,你,你怀孕了?”像大姐几年前一样吗?
“嗯。”
“一,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呢。”雪澜的脸终于染了点红色,好奇又崇拜地看着好友平坦的小腹。
“起码再过两个月肚子才会现。”
“那你高兴吗?会不会很紧张?听说生孩子会,会很痛的。”雪澜完全沉迷于对未来的小婴儿的想象,ta是男生还是女生?会像海伦一样美丽还是像墨堂哥一样斯文英俊?海伦小小的身体怎么能生出一个胖胖的肉团子?肉团子会喜欢她这个笨笨的姑姑吗?
“一开始知道有点害怕,但是又觉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有了牵肠挂肚的事。”如果没有那个男人,她应该是一个一心一意与墨哥哥盼望爱情结晶的准妈妈。海伦的眼底飞快地闪现过一丝灰暗,那人又消失了,自那晚分别后音讯全无。墨哥哥现在虽然每天工作,但也几乎5点前就回家了;他眼中除了妻子和不久将要降临的孩子,很少再留意他人。
海伦知道自己应该忘记他。或许上天也希望通过这个孩子阻止她在深渊越陷越深。孩子来得正是时候,不是吗?
“快,快告诉我,你怀孕后有什么感觉?ta什么时候出来?”雪澜连珠炮发,海伦只好打起精神满足她的好奇心。
女生之间真挚的友谊真的很神奇,能让彼此暂忘情伤,并获得对抗的力量。
四点不到,斯墨的催促电话果然来了。海伦坚持要先把雪澜送回家。
“真的不用,司机20分钟就到了。舅妈知道我今天出来,让司机负责接送。”原来确实是这样安排的,不过三小姐又要参加活动,所以司机提早走了。要不是这次当场发病把四房吓傻了,怕落人口实,家里就两个司机,哪轮得到这个外甥女有这般待遇。不过正合雪澜的意思,她也不想回去面对他们越来越压抑不住的探究;更加不想回去躺在床上又想起哥哥。
哥哥……雪澜在博物馆的广场上漫步,想起斯杰生心不由抽搐般痛了一下。她回家没多久就听见舅妈和三姐说哥哥取消了订婚,她知道肯定是因为她,然而这并没有带来快乐。这次拒绝了联姻,那下一次呢?如果再有下一次她宁愿永远不要再睁开眼。而且和她在一起永远不能结婚生子。她傻呼呼,身体又不好就算了,可哥哥这么优秀,不应该被她拖累的。
雪澜无力地蹲在地上哭了,她也好想要和哥哥生肉团子,像哥哥一样聪明健康。可是这永远不可能了。
“哥哥我真的好想你,可是我,我太没用了……”女孩蹲在树荫下,抱头埋在两膝盖上,泪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又怕吓到别人,憋着声音憋得脸都红了。
突然人一下整个离地了,雪澜惊得一口气喘不过来,转眼就落在炽热的怀抱。
啊,是哥哥。
“你这小笨猪,还嫌医院没躺够吗?太阳那么大在干什么。”斯杰生要被她气死了,要不是他每天都去她家附近暗中观察这个每天在小区附近散步的笨小孩,要不是他偷偷跟着她出来,她可能要中暑了。他把她抱到附近的石椅子上,掏出手帕给她擦汗。幸好头不烫,也没有大量出汗。
“你这么笨,离开我怎么活?”斯杰生心痛地扶着她的削肩,从头到脚打量着瘦骨伶仃的小人儿。他真是个该死的混蛋,本来已经养得还算健康的小女人现在成了个小病猫。
“哥哥,哥哥……”雪澜停不下来急切的呼唤,终于忍不住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她梦里面都是哥哥的影子、体温和气味,她真的习惯不了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切伤害、诀别、愧疚和不安都融化在情人间的热烈拥抱。
“雪澜,对不起,我错了。”斯杰生半跪在地上迁就她的坐姿,两眼通红。他太自信又太懦弱,他怎么能让她从别人口中在最后一刻才知道他的婚讯?
晚上,雪澜躺在两人的大床上,埋在爱人的怀抱里,安安稳稳地睡了。斯杰生摸了摸她那双紧紧抱着自己的小手,把小脸轻轻从怀里移开一点以免她呼吸困难。真像一只离家出走又被找回来的小猫咪,乖巧温驯得让他冷硬的心止不住沉溺于甜蜜的暖流。
两人就是彼此的心头肉,即便分开了两个多月,再次敞开心房,女孩就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海伦竟然轻易就怀孕,斯墨现在又把优势夺过来了。然而以前孜孜以求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最重要是他的女孩要平安快乐。想起女孩提及孩子时一闪而过但尖锐的失望,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即便两人愿意承担畸胎的风险,雪澜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宜也不可能安全孕育下一代。他对其他人无感,包括下一代。他痛恨自己的姓氏,要不是这个父姓所代表的财富和地位,妈妈和他不会连平淡安稳的生活都不能拥有。要不是为了用名利报复,当初他根本不考虑结婚生子。
静谧的二人世界响起嗡嗡的手机震动声。他疲惫地抹了一把脸,踮手踮脚地下床拿上手机,轻轻把门带上。最近他都在帮斯俊生这个草包收拾残局,不敢错过一个电话。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是斯杰生。”
“两天后港市的中心文华酒店见。到时我会派车到公寓。您想要的,或许我可以帮上忙。”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冷酷而自信。
魂葬花下 第四十章 这个小女儿竟然与他挚爱的姐姐有八
今天是安丽仪27岁生日。
她看着镜中化着精致淡妆的年轻女人一时间失了神。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像现在一样清醒而仔细地打量过自己的容颜?眼距略开的圆眸点亮了平淡的的小脸,皮肤依然娇嫩细致,齐刘海长发。一副标准的不老娃娃脸、凹凸有致的娇小身材和淫荡的床上功夫令男人沉溺温柔乡不愿梦醒。她清楚,这副与十年前不输丝毫甚至还倍添风情的皮囊是日复一日用金钱和精血喂养的。但有什么用呢?她冷笑,她更清楚这副肉体下面的灵魂已经被变态的情欲侵蚀得千疮百孔,腐烂恶臭的气味已经从骨缝渗出。
12岁之前她不是这副模样的。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她并没有因此而得到额外的爱护和宠溺。家里的孩子除了大哥和二哥偶尔得到母亲和祖父母的关爱,基本上没有亲人管教。当然,辅导老师和仆人倒是请了好几个,反正孩子成长教育都由专人负责。父亲是长期缺席的角色,除了逢年过节甚少与家人一起。安厚沃是工作狂,平时不用应酬,在家里吃饭以后就进去书房办公,与孩子们和妻子交流极少。她的母亲——安家当家太太是一个典型的娇生惯养的富家女,与安厚沃同龄,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嫁入安家。两人没有感情基础,一切均是为了利益而结合。两人生了两男两女,哥哥们和姐姐都生性乖巧,只有她像个调皮的小男孩。没人管束的安丽仪顶着凌乱的短发,自由散漫,一天天地只懂疯玩。
对于小时候的安丽仪来说,安厚沃在家就像一个影子,一个名字叫作“父亲”的陌生人。他不严肃也不随和,只是尽可能地沉默。然而一切在她12岁的夏天发生了变化。
那天下午,她刚睡醒午觉,抱着篮球正要走下楼梯到花园里面玩。她骨架小,虽然已经是个半大的孩子,但篮球对于两只小手来说还是有点大。于是迷迷糊糊地手一松,球便蹦跳着滚下楼梯,在寂静的大宅内响声巨大。出差回来的安厚沃刚好走上楼梯回房间换衣服,于是一下子抱住了篮球。长途跋涉本来人就疲倦,加上闷热的天气和亟待处理的公务,他不禁紧皱眉头。然而一抬头他便呆住了。
彼时因为咳嗽时好时坏持续了2个月,安丽仪经常闹小脾气,不知为什么拒绝剪头发,保姆劝了几次只好不管。那天的她留着不甚规则的齐耳娃娃头,瘦小的身躯穿着宽宽大大的睡裙,在半明半暗的楼梯间,在阳光的浮尘里,竟现出了圣洁的少女感。自那以后,安厚沃就变了:他在家吃饭的次数变多了,与孩子们交流也渐渐增多,甚至还带着孩子去短途旅行。两个男孩已经成年,长女也已经16岁了,都有了自己的圈子,因此安丽仪理所当然与父亲格外亲近,相处的时间也最多。然而夫妻俩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大家长的改变而明显升温,除了必要的家庭活动外仍是各自精彩。
对于父亲的亲近,安丽仪是惊喜的。安厚沃温和沉静的性格和体贴的关怀一下子温暖了从未享受过家庭温情的小女孩。随着身体发育,在父爱和情欲的诱惑下,安丽仪一步一步地成为生父的禁脔。她不知道母亲是如何发现他们父女乱伦的龌龊事。她只记得她16岁的某一天晚上,她挽着父亲的胳膊从大门进家里——安厚沃下午从学校把她接到办公室,压着她射了两回。普通人看来一副父慈女孝的情景竟然将安太太吓得脸色煞白——已经被采摘多时的女孩混合着少女的清纯和女人的妩媚,一头黑亮的长发随着腰肢款摆摇曳生色。做母亲的狠狠地瞪着丈夫,咬牙切齿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这畜生,果然还是忘不了……”。
安厚沃死死盯着发难的妻子,眼中的狠戾将母女俩吓坏——永远厚道温和的安氏当家何曾出现过这种吓人的表情?男人不容抗辩将女儿打发上楼后,和妻子进入了书房。自那夜后,夫妻二人正式分房,形同陌路;安太太对原来就不亲近也不受自己宠爱的小女儿更加冷漠了。
忘不了什么?安丽仪又暗笑,十多年前她以为早已淡忘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又清晰浮现在眼前,清晰得如同昨日旧梦。现在,她知道答案了,他忘不了他的同父异母的亲姐姐,一个私生女。
她原以为父亲对她病态的迷恋是因为恋童和乱伦的刺激,于是她费尽心思保持自己的幼嫩的相貌和气质,努力迎合他的喜好——一切只不过是自作多情,白费心机。他爱的从来只有安露,那个为了逃避他乱伦的情爱宁愿客死异乡的可怜女人;他之所以肯娶母亲是因为她有一双和安露极为相像的眼睛;而这双令他欲罢不能的眼睛又复制到安丽仪身上,加上相似的基因,这个小女儿竟然与他挚爱的姐姐有八分相像。于是,他终于通过安丽仪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她失去了青春,失去了自我,甚至连母亲兄姐都对她避讳不已,只落得一身淫欲,到头来却只是个替身。她以为自己对于命运的安排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毕竟父亲对她是千依百顺,温柔体贴而且从来总是给她最好的物质条件。然而当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将安露的照片发给她时,她的世界崩溃了。
安丽仪将香家的5号香水最后点在乳沟上完成了整个装扮。今天她穿了一件及踝的纯白吊带长裙,露出深深的乳沟;简约的设计唯一的点睛处是腰部精致的珍珠刺绣,华贵又低调,长发如瀑布遮住了深挖的背面设计。自那晚在“周四派对”又一次遇到佟柏立后,她便劝说安厚沃将养在玫瑰堡里面的用以增加“性趣”的女孩打发走,父女二人又回复往日的二人生活已经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只有两人为伴,出双入对与夫妻无异,在安丽仪心中或许这是送别父亲最后一程的最佳方式。
安厚沃蛋糕从饭厅旁边的备菜间推出来,亲手点上了中间心形蜡烛。他的双眼无法从今天格外美丽动人的女儿身上移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被她吸引,无论床上还是床下。
“cheers.”吹熄蜡烛后,安丽仪与他碰杯,小口地吞咽着香槟,眼尾的余光留意着确认他将加了药的酒饮尽。
安厚沃近期莫名精力大增,心情兴奋,恍如回到青壮年时期的状态,以致衣带渐宽也觉得是回春的附随效果。他确实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斯瑞去世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心灵震撼。处于他们这个圈子,这个地位,谈不上情如手足,但相识二十多年的朋友说没了就没了难免让人唏嘘。要知道斯瑞是众所周知的强者,他给人的感觉是永远处在生命的顶峰状态,他的经历、智慧、体魄、气势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死亡竟如此轻松就把人带走了。
他理所当然联想到自己,他不怕死,从知道安露死的那一刻起他人生的快乐就已经失去泰半;但是他放不下小女儿,即便他已经留给她足够的财富,也规划好投资安排。
魂葬花下 第四十一章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高h,父女
夏夜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月色斑驳。
“唰唰”的水流激荡声和娇柔的呻吟声不断,连夏虫的鸣叫都几乎被掩盖。花园中间的鹅卵石铺设的心形浴池里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激烈交合,池边映照着错落的薰衣草香薰蜡烛,池水散落的血红玫瑰干花将交欢的画面点缀得分外淫靡。
“啊,好深,爸爸不要再顶进去啦,啊,肚子要穿了……”安丽仪放纵地淫叫,纤细圆润的双臂被安厚沃从后拉伸着,胸腔完全打开使绵软硕大的两个乳房在空气剧烈跳动;浪荡的乳波显示出沉甸甸的肉感,更刺激得身后的男人冲刺得眼都红了。小嘴虽然喊着“不要”,莹白的小肉臀却死死抵着男人的胯骨,痉挛的肉道紧紧包裹着炽热的阴茎,恨不得把整根吃进小子宫。
女人被肏得泪眼迷蒙,晶莹的泪珠挂满鸦色的浓睫。她突然一声尖叫,汹涌的爱液淋透还在猛烈进攻的肉棒,身子一僵便到了。
安丽仪气喘吁吁地看着父亲,男人的体格早已不复年轻时的紧致强壮,但药物作用下性能力竟然达到顶峰状态:以往早就泄软的肉茎现在依然坚挺,马眼一张一合地怒视着淫乱的女体。
“给安厚沃吃这个,你想要的都能实现。”她想起那个英俊如魔鬼的男人在把那一小瓶药片放到她手里时的模样,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覆盖了她。
“我想要什么?”她迷茫地望着男人,似乎未从安露的震撼中恢复。她看到笑意从他浓黑粗眉下幽深的双眸中闪烁。
“自由或报复,不是吗?”他撩起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呢喃。然而暧昧的低语却丝毫不含情欲的挑逗,只有入骨的寒意。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她警觉地怒视着他,手中圆润的玻璃瓶仿佛长满了尖刺。
“因为斯海伦。”
啊,那个女孩。她当然记得那个美艳绝伦的尤物,斯瑞的儿媳。上天总是不公平的,斯海伦可以获得不只一个男人的真爱,而她付出一切到头来只是个替身。
安厚沃欣赏着眼前被玩得熟透的女体,那鼓动的白雪红梅加速雄性的征服欲在男人炽热的胸腔中燃烧。青春已逝去,他很久未像此刻一样畅快且精神焕发。他觉得还能和他的心肝宝贝快乐地共度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上天夺去了他的挚爱,又将她以这种方式回到身边;他们之间的牵绊比与安露更深——他给了她骨血,她承载他的欢愉爱。
试问世上有哪对男女有他们亲密?
思及此,男人春情更加勃发:他将慵懒发软的娇躯翻过来完全面对自己,男人猛地将她一条细腿圈在腰上,直直地冲进去滑腻的甬道便快速浅插,女人被插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只能无声地呻吟。还嫌不够,只见他邪魅一笑,拿起一旁的香蜡缓缓倾斜——浅黄色的蜡油滴在艳红胀大的乳头上惹得乳波晃动更激动了,痛感从两个乳尖传导到尾椎骨又到子宫,变成激烈的快感。
“不要,好痛,停手……”安丽仪在虐痛中不断摇着头,一头长发被汗水和池水打湿,贴在嫩白的皮肉上。
“给老子好好吃,你这个离不开男人的贱母狗。”安厚沃一把把蜡烛耍进水里,十指大张紧握着巨乳借力,下身打桩似的狠?开娇嫩的肉道。
池水疯狂四溅,血液流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响,他已经失去理智也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心跳失去韵律地加速。
“啪”刺眼的白光在眼前炸开,安厚沃双眼盯着女儿被肏失神的脸,堕入无边的黑暗。
腥骚的精液和尿液失控地射在女人的身上,阴茎随着逐渐僵硬的身体滑出,男人的身体如被砍伐的树干,直直跌入池中。
“啊,啊……” 女人咬着手臂肉将尖叫堵住。看着父亲合不上的双眼,即便有所准备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惧。
“每天一颗,当药物在体内积累到一定量,心跳稍微快一点都会引发心肌梗塞。不过不用担心,即便发病前他有任何不适,医生都不会检查出任何异状。人死后即使最专业的尸检也不会检测到用药的痕迹。”男人淡然清晰的耳语又在她心中响起。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快速清理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又战战兢兢地来到池边。
一阵蕴含着茉莉花香的夏风吹过,未熄灭的火焰摇摇晃晃,池水的反光影影绰绰。
此时女人倒是平静下来了,她颤抖着小手抚上父亲冰冷的眼皮。这个用畸形的情爱囚禁她半生的人走了,她彻彻底底地自由了。但为什么没有强烈的快感或放松感?他走了,她抚过他僵硬冰冷已经不再年轻的胸膛,那颗几乎每晚在她耳边跳动的心再也不会颤动。但为什么他身上的冷意会渗入她的心脏?
她跪在他卧倒的池边,鹅卵石硌着她的膝盖骨。直到淡咸的泪水流到唇边她才知道脸上已经湿了一片——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自她青少年时期起就陪伴在身边的男人,那个给予她温柔父爱的男人,那个拖着她沉沦欲海的男人。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想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她要的只是他的专注与快乐;如果欣赏她与别人交媾能使他对她的专注能长久一点,又何妨呢?
当她把他的尸体拖出水池,收拾感觉妥当;又为他仔细穿上体面的衣服,然后清理干净水池和周边时,天边已经微亮。惨淡的月光赖在天幕试图挽留最后的时光。她撑着已经筋疲力尽的身躯又去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并化了个淡妆。
父亲消瘦的躯体躺在修剪整齐的葱绿草地,穿着剪裁精良的白衣黑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派安详。她笑着将刀片在手腕处重重一割,然后躺在他的身边。
她让他喜爱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膛和肩颈,犹如一张黑色的情网;最后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握着冷却的肢体,用温热的双唇覆上紫白的嘴唇;仍然清明的双眼望着差不多消失殆尽的月亮,任由失血的疲惫感慢慢浸透全身。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
她悄声耳语:“我多么爱你。”
月亮流泻出银色的清辉,
波浪在月色下轻轻摇曳。
但这个时刻不是我的期待,
我的幻想飘向了另一种境界;
我感到这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就像这个月夜一样平淡乏味。
当嘴唇和嘴唇吻合在一起,
我想起了遥远岁月的梦幻,
那是令人销魂的感情交流,
月亮闪烁的也是另一种光芒。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俄)勃留索夫
黎皓智(译)
作者废话:故意杀人在大部分国家和地区均是严重的犯罪,请勿模仿。
魂葬花下 第四十二章 儿子,时间差不多到了
斯墨很少想起自己的父亲,尽管他的事业和生活都是父亲的痕迹:家里安排饮食的时间、菜式的口味、茶叶的种类,甚至花园里每季栽种的品种;董事会以及高管的汇报方式、集团的文化氛围、上层人物的信任以及世交叔伯的期许。这一切他都冷静而温和地全盘接受了,仿佛他只是一个痛失慈父的孝子。
若是以往,他或许会感到高压、不甘和愤怒,然而现在内心的幸福完满像一层保护结界一样抵挡所有的负面情绪;内在的富足和对妻儿的爱恋又催生出一股新的动力,他现在满怀激情独挑家族大梁,为后代守护一片天下。他从未感受过内心的正能量的如此澎湃,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战士。这孩子来真是一个福星,ta到来不久便发生斯杰生联姻失利,在他这个准爸爸眼里更显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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