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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葬花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思无用
男人点点头,既然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节哀不如陪他一起消愁吧。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一瓶干邑下肚,斯墨已经彻底醉了。但他还是撑着着眼皮,麻木地看着对面的人,眼底的疯狂和悲伤令人心痛。
“啊……”这是他自父亲去世后第一次流泪。十五岁生日前妈妈离开了他,自此以后他始知道什么是父爱。父爱不温柔,不细腻,甚至强大强硬得令他害怕,但他也从中体会到背后的依靠有多雄厚,无论什么问题父亲总会找到办法解决。在父亲身边他从来不会感到迷惘。
帕罗的生命从来没有出现父亲的角色。当年韩生之于他更像一个忠心的家仆,一个长辈。他不知道有爸爸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自然也领略不透失去的悲伤。看着斯墨耷拉的脑袋和眼帘,知道他差不多了,便打开门出去喊莫管家。男人的脚步也不稳,接二连三的烦心事令他也变得易醉了。
海伦没有直接回房间,独自走到后花园心不在焉地转了一圈。养父的离世太突然了,超出了她的小脑袋能够应付的范围。私心而论,两人的龌龊事随其死亡而终止,从此以后她不用在背负着可能随时被墨哥哥发现的痛苦,确实令她纾解了不少;但是,但是毕竟是这个老男人将年幼时的她一手带进了完全不同的世界,这个世界奢华、讲究规矩和等级,私下却充满禁忌的欲望。还是太年轻,她没有意识到,其实老男人早已使她心理上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她现在就像移植的娇花被突然抽走了主要的支撑木,安全感锐减。
不是她不相信墨哥哥的能力,而是斯墨一向温和淡漠远不如老男人老辣霸道;加上提及斯家家事时帕罗眼中的担忧,使她更不安。
最重要的是,现在两人的婚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办。这一路大起大落让少女心寒。一日未成为斯太太,她的心一日难安。
当满怀忧思的少女刚到二楼房门口,便碰到酒气冲天的男人。斯瑞原来的书房与海伦睡房隔了父子两人各自的房间。两人自上次在车上差点擦枪走火而来这几个月不但没有独处而且若非必要连言语交流都避免。
一想起麻烦事,这个小麻烦精就出现了。男人的头胀得更厉害了。
“帕罗表哥?”海伦难得拘谨,她下意识地扶了一下晃动的大男人,“墨哥哥也醉了?”
两人靠得如此接近,柔软的小手,香甜的气息,刺激了被酒精熏蒸的大脑,在逼仄的车厢里两人紧贴的画面偏偏又清晰浮现在醉眼前。
海伦被困在高大的身躯与墙壁之间。二楼走廊幽暗安静,一男一女气息交缠,似乎都忘了女人的未婚夫就在不远处的书房,那里的门大大敞开着……
作者废话:关于医学、解剖学及司法鉴证等一切专业领域的描述纯属yy,请勿当真。





魂葬花下 第二十五章 比直接光溜溜的还显得淫秽(h)
电光火石间,千百种念头如烟火在女孩脑海绽放:上次激情点燃只在一瞬间,那股被迎头浇熄的羞耻感至今想起仍心口隐隐作痛——她真的太淫贱了,墨哥哥刚出院她就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只比陌生人熟悉点的坏人差点勾上床;而且,而且要不是他主动放弃,她不知道该在车上放浪成什么样子了——她不愿承认自己对未成之事感到过失望。
她也后怕。命运给了她机会,她差一步就能通过婚姻永远改变自己出身,她竟然轻易就为自己找绊子?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年,她再笨也知道斯家这种家业昌盛的世代名门是金字塔的顶端少数;墨哥哥更是地地道道的的贵公子,圈子里难得的“乖乖仔”,外表内在都无可挑剔。最重要的是已经把一颗心放在她手心。
但她为什么还感到有那么一点不满足?帕罗能给她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愿想。
女孩冷着一向娇媚的小脸,双手保护性地挡在胸前,一字一顿:“请你让开,我要去看看我的未婚夫。”
“呵哼。”男人冷笑,纹丝不动。女孩不说还好,一说更将近来困在胸口的那股挫折与欲求不满连同醉意一起迸发出来了:比绝望更可怕的是看见了希望又被夺取,帕罗觉得现在自己就是处在这种噩运。差点就能成功的事业,差点就能占有的小女人,今晚连酒竟然都喝得不上不下的。
于是,男人俯身用力一压,咬住了眼前故作倔强的丰厚樱唇。
女孩先是一愣,随后便无声奋力挣扎,这男人有没有底线,自己表叔的葬礼白天才结束,晚上他就压着死者的未来儿媳欺负。奈何一个1.9米长期进行格斗训练的男人要制服一个1.63米的娇娇小女人真是分分钟的事。
他两手抓住女人纤细的腕分别压在她身侧墙面;健壮的胸膛抵着软弹的丰胸,随着湿吻的深入,缓慢地将用胸肌隔着衣服的去研磨双乳;他坚硬的膝盖骨卡在她的花户下,微微用力顶弄着那胀鼓鼓的阴柔之处。男人的吻既狂野又有技巧,他先将小嘴整个包含在男性略硬的双唇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丰唇边缘,用厚实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弄,诱哄女孩弃甲投降;待城池失守,那狡猾的大舌便模仿性器进出唇间,挑勾着害羞的粉舌到两人唇间的暧昧空气互相舔吻,让“呲呲”的津液交流声和舌面的摩擦感进一步迷惑怀中的雌性。
女孩哪扛得住,不一会儿便软软地瘫坐在男人曲起的有力大腿上,双手主动搭上宽肩。她被男人呼吸间的酒精与热度蒸得小脸发烫;胸前敏感的肉球被那坚实的肌肉磨得发胀,乳尖尖痒痛难耐,恨不得男人赶紧咬一下才好;初尝男人精血的小肉嘴被温柔而坚决的顶弄诱得稍稍张开了口,渗出春水湿透了底下薄薄的布料;粉舌饥渴地缠着男人的灵舌,难耐地用小鼻子“嗯嗯”轻吟。
男人感觉到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发热发软,整个人都依托在自己身上。他知道火候够了,便轻松地把她抵着墙壁抱高一点,让她的双腿将自己夹在中间,将轮廓深刻的俊脸埋在那尖挺的双峰间,又用坚硬的高鼻子去拱薄衫下的乳尖,再用牙齿轮流咬两边乳肉。女孩被挑逗得星眸迷蒙、喘息不止,仰着纤颈将胸部送得更前。
从走廊两端闯入的干爽又已带冷意的初冬夜风,无力吹散熊熊欲焰。无论是斯墨从书房出来还是别人从楼梯口上下,都能将这对背德男女激情渴求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书房里的男人似乎想起来,碰倒了空酒瓶发出“哐”的一声。两人像被人点穴一样猛地僵住。
几乎出于本能反应,帕罗单手抱起娇小的女体,右转,打开了旁边的房门,咔嚓锁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彷如猎豹叼着鲜肉躲进草丛。
女孩晕乎乎地攀着他的肩,站稳,咦,这不就是墨哥哥的房间吗?她的在左手边才对!“这是斯墨的房间!”女孩拉着男人东张西望找躲处。几乎同时,虽然厚厚的手工地毯吸收了大部分的音量,但神经被拉紧的两人仍听到传来沉重踉跄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住了,门锁清脆地“咔咔”响动,显然被门外的醉汉上下压弄。
海伦慌得小脸惨白,想躲进阳台,却被高大的男人一把抱住走向门口。这男人疯了?马上要被未婚夫发现她在家里偷人了!
此时此刻,帕罗的酒气已经彻底醒了。既来之则安之。他主动放手过一次,上天既然又给了他机会,这次他就不会退缩了。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帕罗没有在前厅停留,而是抱着疯狂推打的小女人直接进里面的睡房。两人一起倒在斯墨的床上,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孩身上,任由柔软的肉体贴着自己扭动,挑起全身欲火。
女孩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黑社会都这么土匪吗?她现在躺在未婚夫的床上,被未婚夫的表哥压着被他勃起的阴茎顶着,而不久前她和她的未婚夫恰恰就在这张床度过了激烈的初夜!女孩头一次意识到淫荡的天性会为自己和爱人带来多大的伤害,她不敢想斯墨哥哥会有什么反应,尤其是爸爸才刚走。
不知道上天是要眷顾谁,可怕的一幕并没有发生。门外的男人尝试未果,晕晕乎乎地以为自己认错门,自然而然地走进了海伦的房间。这厢两人躺在床上,听到了隔壁的门锁声,然后响动慢慢归于平静。
海伦的魂魄回归了一大半,便要坐起来终止这场错误的情事。
帕罗的想法恰恰相反,果然这个女人是要属于他的。现在他就要在表弟的房间肏表弟的女人。
残留的酒精催旺了掠夺的的兽欲,他红着眼“啪”地扯开了女孩身上的黑衬衣和长裤。这几天为接待前来祭奠的亲朋,大家都一身素色。女孩一身白得发光的凝脂软肉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完美无瑕;被惊吓的小脸楚楚动人,让人恨不得把她揉碎、弄坏。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海伦手脚并用地对身上的男人又踢又打,棕发披散在小脸旁,又圆又大的双乳疯狂地摇晃着,粉红色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紧绷着,几乎完全跳出被扯破的胸罩。
“你动啊,喊啊,大声点,让斯墨和莫管家进来抓奸。让他们看看你乳头多硬,小逼多湿。”男人咬着牙在白玉般的耳边挑情般地低语,说出的话却像冬日冰霜一样让女孩心寒。她还小,一下子被习惯面对各种危机的男人唬住了,她心虚自己这副模样是瓜田李下,有口难言。
男人抓紧海伦怔住的时机,重新老练地挑起女性的情潮。
“没事的,amiga mia我的女孩,斯墨肯定已经醉得睡死过去了。没有人会打扰我们,没有人会知道的。给我好吗?你看你多动情。”坏男人最知道怎样哄骗芳心,鞭子与糖果,一样都不能少。
他一路温柔地将热吻洒遍女孩的脸、敏感的颈侧和鼓动的乳房,手指在湿润的肉唇外围轻轻搓弄。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的下身衣物已经褪下了,私密处直面男人的大手。
视觉上,女孩比直接光溜溜的还显得淫秽。衬衣纽扣完全崩开,连同扯坏了的内衣敞开挂在手臂上;下身亦如此,长裤和内裤卡在右腿膝盖处,左腿抽出来,被男人的身体与右腿分开。男人倒是整体衣衫整齐,这光景看上去像是强壮的男人逼奸柔弱少女,又像是放浪的女孩诱惑禁欲男神。
作者废话:幸好他们没去海伦的房间。




魂葬花下 第二十六章 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h
饶是帕罗男女经验再丰富,也不得不为眼前的绝色而惊叹。雪白晶莹的皮肤光滑细致,身量虽娇小却比例完美:那丰硕圆挺的乳峰,那纤腰与翘臀形成的弧度以及细直的双腿间无遮掩的浅粉肉缝;连乳头都生得又圆又小,动情的时候红艳艳地颤立在雪峰上,待君采摘。
果然就是为伺候男人而生的。
但要说最能令男人一再销魂的不单是这绽放着肉欲的身体,而是在那张媚艳的小脸上浮现的懵懂、挣扎又渴求的神情——明明是到处勾人的荡妇却永远带着处女的纯情。
帕罗不是重欲的人,拉丁美洲盛产美女,但他不滥交,几乎都是通过美艳成熟的固定性伴侣解决生理需要。半生在黑暗污秽中求存,他从不和女人谈感情。但无论在哪里都显得出挑的外表令他桃花不绝,如果说精瘦高大的身型和略显忧郁的俊美面容令他一下子吸引住别人的眼光,那骨子里沉淀的雄性狂野、危险和性感的气质则令女人甘心雌伏。
男人在床上与他平时处事一致,讲求技术与力量相结合,要狠、准。一眼看出身下的少女此刻已经被情欲缠绵得神态痴迷,他也不再压抑温吞,直奔重点。
他略用力地咬起一边乳尖,吸在嘴里上下摇晃着,介乎女孩和女人的体香随着荡漾的乳波充斥男人的呼吸,刺激下体更加勃发。女孩如果还残留最后一点抵抗,也会被这浪荡熟练的吸咬玩弄蚕食得一干二净。她的双乳又大又敏感,立即觉得另一颗落单的乳头又痒又麻,下意识地用手将另一只乳球挤到男人嘴边。恨不得他再用力点咬。
真是骚得没边了,男人狠狠地在另一边乳头留下齿痕,女孩马上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又一股热流从下面淫艳的小口渗出。男人隔着西裤也感受到了湿意,一把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到几乎撑破内裤的阴茎上。
那小手带着主人的情绪。它先是被惊人的热度吓得一松开,但马上又被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迷惑,好奇地揉捏感受着。不一会儿,已经尝过男欢女爱的女孩更加迷恋地试图吃力地抓在手里抚弄。
“想看吗?我快要爆炸了,把它放出来。嗯?”男人舔着她红润丰唇,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同样饥渴的女孩。
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湿热的痒意已经从子宫通过尾椎神经控制了她的大脑。她专注地解开男人的束缚,看到那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如猛兽出笼,不禁伸出舌尖湿润了一下唇角——比爸爸和墨哥哥的都要稍稍粗长,青筋暴突,前端棱角分明。如果插进她下面的小洞洞的话……真能插的进去吗?她觉得嘴角更干了,可能水分都让下面的肉嘴流尽。
男人当然知道有难度,于是一边卖力对女孩的敏感点极尽挑逗,一边悄悄地将火烫的龟头抵着半绽开的肉缝。他用细碎的湿吻和浅浅的啃咬抚慰着大乳和敏感的肚脐周围;身下手指的动作则显得雷厉风行,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就着丰沛的热液刚进入异常狭窄的甬道便快速地抵着肉褶抽插开拓,一会儿向两边撑开湿软的内壁,一会儿又弓起指节刮里面的敏感点。
年轻的身体竟然那么敏感,男人盯着她香汗淋漓的艳颜,这么一会儿已经香舌半吐,软绵绵地紧贴男人坚硬的身躯。正当时。
黑眸一闪,他再一次撑了下湿滑的肉道,退出手指,劲腰一沉,巨大的肉头和前端一小段便重进了那硬被闯开的小径口。
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爽,男人的大屌激动得都跳动了一下。那肉嘴像要吃人一样死死地吸住敏感的龟头,里面水嫩的阴肉仿佛有生命似的,向入侵者挤过来,不知道是要挽留还是推开。
太紧了,他不敢再动,怕一下子撕裂了幼嫩的甬道。
“啊,痛……”海伦仿佛突然被人捏住脖子,美目圆睁。男人的东西太大了,直径比女孩的手腕粗,龟头都已经遮住整个阴户。阴道前端被一下子塞进来的巨物扩展到新极限,不是撕裂的锐痛,但隐隐钝痛也令人不适,女孩连呼吸都几乎被掐住一般。
“海伦,我的头好痛,海伦……”原本安静的隔壁传来迷迷糊糊的呼唤。如果连疼痛都没法让理智回归这对偷情男女,突然而来的叫声流露的脆弱则如冷水浇熄热碳,欲火褪尽只余愧疚萦绕女孩的心头。
她此刻羞怒得只想马上消失,她真是水性杨花到这个地步吗?未婚夫在隔壁承受醉酒的煎熬,她刚脱离养父的掣肘马上又饥渴的同时向另一个人打开双腿。难道真的如爸爸所说,只有一条鸡巴满足不了她?
而这个两父子都极其信任的表哥,竟然一再乘大家感情脆弱的时候引诱自己上床,同样可耻。想着想着,她更不忿,狠狠咬了他脖子一口,又推又打,咬得他都出血了。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放开了女孩。
“你滚!”海伦搂着被子,含泪怒目。其实心中暗暗惊讶,这个饿狼般的男人竟然没有生气还乖乖放手。
习惯风雨的男人没有被情绪控制,其实隔壁的响动一起,他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回。然而表面还是不动声色。既然女人喜欢玩贞烈的戏码,就暂时满足她吧。
今天确实时机不佳。不要说斯墨这样叫下去难保其他人不会过来。而且,现在斯家格局不稳,不是招惹女人的时候。未来的路如何走下去,他还要再合计。
帕罗有条不紊地在女孩的仇视下把还半硬的阴茎收回裤内,整理好衣物,头也不回地从容离开大宅。
女孩哭得更厉害了,自己真真下贱,男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叫鸡还要付钱,玩兄弟的女人爽完就可以走了。
她拿起床边斯墨的晨衣披上,悄悄地回到隔壁照顾醉死过去的未婚夫。
带着订婚戒指的手搭上斯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眼泪又落。这么好的男人她已经拥有了,她本来无依无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三心两意呢?可为什么那桀骜不驯的黑眸一再扰乱她的春心?
顶梁柱塌下了,生活还要继续。商场如战场,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斯墨没有选择与二房直杠,只是加倍努力学习,努力承担父亲以前在家族事业里的角色。帕罗当然也不能停下,他在国内时更多时间以佟柏立的身份走动。偶尔也随生父出席活动,多建立不同的关系渠道。
“帕罗也终于要定下来了。”斯墨难得回家吃晚饭,一下子为女孩带来两个消息。
“什么?”海伦茫然。最近她都好像越来越端庄文静了,斯墨感叹爱侣已经日渐成熟,不再是那个散漫又带点小狡猾同时又胆小的小孩子。
“他要和星海贸易的欧二小姐订婚。还是表伯挑的对象。”星海贸易是佟家的长期合作对象,主要做进出口贸易。生意规模虽说不上很大,但欧董事长的眼光独到而且早年就从事外贸行业,所以主要产业的利润都很可观。最小的女儿虽然不如上面的两个哥哥和姐姐受器重,但起码也是名门出身。帕罗虽然不是正统出身也不能分多少家产,但起码家里承认了,而且佟大爷也颇为提携,也算是门当户对。
呵,狗男人。女孩借着喝汤掩饰了眼里的鄙视,果然就想占自己表弟的便宜。
“阿公过两天过来小住,说是过来转转看看。”阿公就是斯墨的外公,老人家都80岁了还从西北大老远过来转转?
海伦还只是在视频电话里面见过老人。两人的订婚宴和斯瑞的葬礼郝家家里只派了斯墨的二舅过来。郝世雄本来就觉得与斯家并非门当户对,彼此都看不惯对方。而且自己最痛爱的女儿从北方远嫁过来,不但一片痴心得不到丈夫的怜爱,还得绝症早逝。
自此,老人家便将斯瑞及整个斯家当作仇人,老死不相往来。要不是因为斯墨的眉眼特别像爱女,以他的倔脾气可能连外孙都不想见。
现在痛恨的女婿走了,老人家也终于愿意第一次来南方看看外孙。




魂葬花下 第二十七章 或许孩子是一个完美的结婚理由?
时隔13年,郝世雄又坐在斯家的老宅里。一双饱经风霜但依旧精明的老眼环视了大厅一周,心里有酸痛又有释然。上一次来是为了送别小女儿,这次来是为了与失去双亲的外孙详谈。
斯墨略感愧疚地望着阿公花白的头颅,他老人家千里迢迢来广市,无非是心痛他突然孤立无援。作为晚辈竟然让长辈如此奔波,偏偏这段时间他又不便随意离开,唉……。因为母亲的事,他与阿公相处时间不多,但不妨碍他感受阿公对孙辈的关爱。妈妈还健康的时候,每年都会带上他回西北小住几天。只是这两年他经常出差才没过去,但仍不时与阿公及舅舅们通电话。
“小墨,你要知道现在形势完全不一样了。”老头子接过外孙双手奉上的铁观音抿了一口,开门见山。他性子直,素来有一说一。
年轻人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明白的,阿公。”眼神却异常平静地迎向老人。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考虑你的婚姻安排?”岁月的刻痕挡不住郝世雄目光如炬。
斯墨虽然早已预料外公这次来访肯定不是单纯的思念外孙,但是却没想到他这么迅速就反应到这个问题。白手兴家的人都不简单。
“不是阿公势利,你阿公当年也是个泥腿子。”他摆摆手,“你爸在的时候斯家全由他做主,当然主要因为他的能力一流,但除此之外还因为他的姻亲也不弱。如果他在你三四十岁左右稳稳当当地将一切交予你,当然没问题。现在他突然走了,二房也有强势的人出现,如果你的另一半不是有头有面的人家,以后的事就难说了。郝家与佟家跟你毕竟是又隔了辈,利益的紧密程度就会疏远了一层。”
斯墨握着老人家皱巴巴的手,眼睛微微湿润。阿公虽然与他相隔大半个国土,但却不妨碍他用心关爱这个小女儿留下的独子。他当然了解阿公说的都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不得已要面对的现实。
是夜,莫管家在饭厅严阵以待。当年夫人去世时,老爷子杀气腾腾与老夫人及当时的瑞少爷闹翻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眼前,老实说他在家里几十年,只见过一次有人敢如此粗鲁又不留情面地在大宅里胡闹。这次老爷子时隔多年又又出现了,他分毫不敢怠慢,除了精心准备的南方精致菜式外,还特意托人请了个西北菜的厨子过来伺候几天。
海伦小心翼翼地为未婚夫的外公添汤布菜,一面还留意老爷子的神色。老人面色红润,声如洪钟,自见面以来脸都是绷着的。与墨哥哥和他妈妈一点都不像。女孩早就看过无缘的婆婆留下的相册,郝丽儿高挑端庄,像墨哥哥一样优雅温柔。
郝世雄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未来孙媳妇。他见过她好几次视频和照片,确实是一个令人惊艳的绝色美人。今天见到真人,目前为止,以她的年龄来说,表现还算乖巧礼貌。
但老人的心却更加不安了。
他饱经沧桑的80年人生早就炼就一双金睛火眼,这小丫头长得太美了,坏就坏在这种美不是大气优雅的美,而是美中带邪。她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妖媚姿态,不是一个贤惠淑女应该展现的风情。
但是,老人不动声色地看着身旁的外孙,年轻人的嘴角终于不再紧绷着,微微上扬。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有其母必有其子,两人都是痴情种。
“阿公,我知道您一切都是为我好。但是我这辈子就只爱一个女人,不可能再与别人结婚。其实父亲突然就走了,我也一直在纠结。斯氏家大业大,只靠我孤身一人独挑大梁是不合理的。以前父亲在身边,我当然有信心完成他的期待目标。现在他不在了,您说得对, 形势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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