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一水
但江似霰就不一样了,江似霰和她没有恩怨,余瑜也不会迁怒江似霰,接受她的帮助不过是欠了一个人情关系。
更何况,江似霰只是介绍了一份工作,并不是安排余瑜直接去陈晚舟的公司。能不能取得这份工作,实际上全靠余瑜自己。
这种做法,体贴又体面,让人十分舒心。
江轶觉得在这方面,江似霰像极了宁文茵,聪明得不像话。江轶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江似霰,恨不得把她抱起来亲亲她。
车子很快就到了会议地点,江轶把车子停下之后,果断伸手抱住了江似霰,捧住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江似霰,你可真是太聪明了!”
她们之间不是心有灵犀,而是江似霰太了解她。所以她想做什么,都会被江似霰早一步料到,从而让一切事情都变得很顺利。
江似霰嗔了她一眼,抬手擦了擦江轶的唇瓣,轻声说:“你看你,把我口红都吃掉了,一会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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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娇似嗔,让江轶无法招架。江轶伸手。摩挲着她的唇瓣,笑了一下:“那我给你补口红好不好?”
江似霰点点头:“嗯。”
江轶得到她的同意,就从化妆包里掏出口红,小心翼翼给她补好。
江似霰拿着小镜子,看着自己鲜艳的唇瓣,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抹得很不错。”
她把小镜子盖上,俯身在江轶耳边,轻轻咬住了她耳朵:“以后出门,都给我上口红好不好?”
江轶抱住了她,说了一声:“好。”
就算不是为了答谢,江轶也愿意天天这么做。
手术之后,许孟的身体没有出现明显的排异反应,渐渐地恢复了起来。而余瑜也终于下定了决心,拨通了江似霰给的那个号码,开始准备自己的面试。
江似霰早就和陈晚舟打过招呼,因此余瑜面试的时候,还是经过层层筛选和一系列的正规流程,最后获得了这份工作。
半年的实习期里,公司还给余瑜安排了小公寓,解决了余瑜的后顾之忧。
得到这份工作之后,余瑜第一时间就给江似霰打了电话,告知她这个好消息。
电话里,江似霰也很高兴,说了恭喜之后,还问余瑜是不是要留在云城。
余瑜嗯了一声,就和江似霰说:“我和小孟商量好了,她也的确比较适合留在云城,一是观察病情,二是想给她换个环境。”
“所以霰霰,我还得请你帮我个忙,物色一下云城哪个学校比较适合小孟,我想给她转个学。”
江似霰立即就答应了,她又问了余瑜现在的住址,还说要给她帮忙搬家。
余瑜笑了一下:“我和小孟也没有多少东西已经搬进去了。”之后就说了住址,江似霰了然,就和余瑜说会给许孟联系这个地址附近的好学校。
对比,余瑜十分感谢。
说完这些,余瑜才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能得到这份工作,多亏了你。之前说了要请你吃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
江似霰连忙说:“好啊。”
余瑜就问江似霰有没有想吃的餐厅,她可以给江似霰订。
江似霰笑了一下,回答说:“我身体不太好,吃不惯外面的东西。余瑜姐,你会做饭对不对?如果你愿意请我吃你做的饭,那就再好不过了。”
余瑜顿了顿,笑着说说:“好。我会做,那霰霰想吃什么,点菜吧。”
江似霰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点了不少家常菜。
余瑜听了,忙说自己会做的。她说完之后,缓了缓又说:“那就周六吧,挑小孟出院的时候。那时候小轶也会来,我请你们吃饭。”
尽管江似霰说不会带江轶过来,可是余瑜主动提,那个意义就完全不一样。
江似霰笑了笑,好一会才轻声应了一句:“好。”
周六的时候,许孟如约出院了。这一天,江似霰要去参加一个宴会,江轶又是一个人来。
江轶在医院帮忙打包东西的时候,余瑜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有些尴尬地喊了她一句:“小轶……”
江轶听了,连忙回头:“嫂子怎么了?”
余瑜站在许孟的病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鬓发挽到耳后,轻轻说:“有件事,不知道霰霰有没有和你说过……”
江轶停下了动作,心里觉得余瑜说的应该是在云城找工作的事情,心里莫名期待起来。她装作不知道,有些好奇地问:“什么事啊。”
余瑜笑了一下,看着江轶说:“之前霰霰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就在云城。”
“我想着小孟之后还要复查,云城的医疗和教育资源也比较好,所以就去试了试。”
“想着要是面试过了,能留下来,以后就和小孟在云城呆下来。”
江轶双眼一亮,有些欣喜地说:“这是好事啊,嫂子,结果怎么样了?”
余瑜笑了一下:“面试过了,我也定下了工作日期,还找到了住的地方。”
“等明年开学,我就给小孟转学校。”
余瑜一口气说完,看着满脸惊讶的江轶说:“所以小轶,我们今天不回老家了,要去我在云城现在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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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砸懵了,她看了看余瑜又扭头看向许孟,难以置信地说:“真的啊?”
许孟靠在床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当然是真的啊小轶姐。我不回老家了,以后还可以常常见你!”
江轶她看着余瑜和许孟,激动得语无伦次:“我……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是一件好事啊!”
“我请你们吃饭,这是大喜事,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她说着,掏出手机慌慌张张地说:“我定位子……我现在定个酒店位子……”
余瑜笑着制止了她:“小轶,不要那么激动,要请吃饭,也是我请你和霰霰。”
“先回家吧,我做饭好好感谢你们。”
余瑜说完,看了眼江轶,抿唇说了一句:“我已经和霰霰说了,她今天忙完,就会过来吃饭。”
“不过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接她。”
江轶忍着激动,稍稍镇定了一会,才和余瑜说:“没事,不用,她有人跟着,会安全过来的。”
“嫂子说的对,我先送你们回家。”
江轶加快了拾的动作,按照余瑜提供的地址,导航过去。
路上,江轶问了下余瑜的工作情况,确认对余瑜不难之后,又一次由衷的感谢江似霰。
那天晚上,余瑜做了好丰盛的一桌菜,表达她对江轶和江似霰的感激。
江轶稍微喝了点白的,到深夜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
江似霰搀扶着她下了楼,余瑜有些不放心,也跟着江似霰把江轶送到了楼下。
黑夜里,江似霰和余瑜扶着江轶坐在副驾驶座上。江轶喝多了,趴在车窗,抬头仰望着余瑜,可怜巴巴地问:“嫂子,我以后可以常常过来看看小孟吗?”
余瑜看了眼站在身边的江似霰,点了点头:“能的。”
“以后,带霰霰一起过来,嫂子还给你做好吃的。”
江轶听到这句话,终于安心了。她抬手,压住自己的眼睛,声音哽咽:“谢谢嫂子。”
她知道,余瑜恨她,但同时又因为许姐的关系,又不能太恨她。
眼前这个女人,就和她的妻子一样,其实也把她当成了妹妹啊。
第93章
回家的路上,江轶晕了一路。可好歹是经过训练的人,因此到家之后,她并没有倒头就睡。怕自己一身酒气熏到江似霰,她还扶着墙,一边脱衣服,衣服进浴室。
江似霰跟在她身后,怕她摔倒,紧张地扶着她,关切地说:“小心。”
江轶摆摆手说自己没事,江似霰怕她在浴室摔倒,就哄她说:“江轶,已经这么晚了,今天就不洗澡,先睡了好不好?”
江轶摇摇头,眯着眼睛笑:“没事,我身上脏脏的,会熏些你。”
“我今晚要抱着你,所以不能让你难受。”
江轶这么说着,自顾自地进了浴室,脱光衣服,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澡。
江似霰拗不过她,只好陪着她在浴室一起洗了。好不容易给江轶洗了头,刷了牙,把她泡在浴缸里时,江似霰这才清洗自己的身体。
江轶躺在浴缸里,仰头看着不远处正在淋浴的江似霰,轻轻开口喊了她一句:“江似霰……”
江似霰偏头,露出自己被水淋湿的清丽面容,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江轶直勾勾地看着她,露出了一个虚幻的笑容:“谢谢你……”
江似霰知道她在说什么,扭头对着她笑了一下,说了一句:“不客气。”
两人在浴室洗漱完之后,江似霰扶着晕头转向的江轶回到卧室,把她按在床上,给她吹干了头发。
可能是喝醉了,江轶的行为看起来十分的幼齿。在江似霰给她吹干头发之后,她嗷呜一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高兴得像条撒欢的小狗:“我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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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似霰,我好开心啊!”
江似霰站在床边给自己吹头发,看着大床上撒酒疯的江轶,温温柔柔地笑了一下:“知道你开心啦,快点躺好,再滚就晕了。”
江轶哦了一声,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趴在床上打量着江似霰。
她被温热的水汽熏了一会,脑袋晕得更加厉害。酒已经彻底散发,在江轶身体的每一部分血液流淌,弄得她混沌不堪。
江轶伸手拖着自己的下巴,仰头去看床边那个穿着丝滑睡裙亭亭玉立的女人,歪着脑袋眨了眨眼,又喊了一句:“江似霰……”
江似霰抬眸,拨弄着自己侧边的长发,垂眸看了她一眼,笑着问:“又怎么了?”
江轶呆呆地看着她,好一会才说:“你怎么那么好?”
江似霰怔了一下,放下了吹风筒,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住了江轶的脸颊,含笑问她:“我哪里好?”
江轶抱着被子滚到了江似霰腿边,仰头看着她眼巴巴地说:“你哪里都好。”
江似霰伸手,把江轶抱在她的膝盖上,温柔一笑:“哪里是指哪里?你不说,我可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好的。”
大多数人喝多之后,都会很容易就卸下心理防线,心理年龄也仿佛倒一样,在爱人面前轻易就暴露自己的脆弱,从而被套话。
江轶在知道面前的人是江似霰之后,也毫不意外地走上了被套话的道路。
她对江似霰不设防,江似霰问她什么话,她想了想也就回答了:“就是……就是……”
“你人长得好看,能力又强,还会体贴人,照顾人,为我做了好多好多事情……”
“我好感谢你……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有时候……有时候……”
江轶想了想,把脸埋进了江似霰的腹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你和我在一起是委屈了你。”
江似霰一怔,伸手揉了揉江轶的耳朵,垂眸看着她问:“为什么会这么说?”
江轶抬头,朝她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配得上这么好的你,只有江似霰才能配得上江似霰。”
江似霰唇边绽放了一抹笑容,她俯身,看着江轶的眼睛说:“可是江似霰不要江似霰,她只要江轶。”
“世界上的人再好,都比不过她想要的江轶。”
江轶歪着脑袋想了想,双眼迷蒙地看着她:“那江似霰要的是哪个江轶?”
江似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双眼弯成了月牙:“我要的是这个江轶。”
江轶开心极了,抱着江似霰的手说:“好吧,这个江轶送给你了。”
她拉着江似霰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仰头看着江似霰,双眼亮晶晶的:“这个江轶是你的东西了,你要好好保管,一辈子都不要抛弃她。”
江似霰知道她现在脑袋不太清醒,可能她醒来之后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会忘了。即使如此,她还是为了这句话动心不已。
江似霰看着躺在腿上一脸天真的江轶,只觉得少年时期的野望在此刻无限放大。
她沉默地看着江轶,伸手拨开江轶的额发,轻轻和她说:“江轶,既然你说你是我的,那你能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江轶点点头,拍了拍胸口:“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都能满足你。”
江似霰低头,把吻落在了江轶的额头上,轻轻说:“我想要你。”
喝醉酒的江轶格外不要脸,她一听江似霰的话,皱着眉头想了想,反问说:“要我的意思是,想和我滚床单吗?”
江似霰握紧了她的手,点点头说:“是。”
江轶一听,一点也不矜持地脱下自己的睡衣,光溜溜地往床中间一滚,张开了手臂,像只任人宰割的白斩鸡一样对江似霰说:“那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江似霰扫了一眼她的躯体,只觉得心里隐秘的欲望在苏醒。
她点点头,说了一声好。江似霰俯身,在江轶唇上吻了一下:“等我一下。”
江轶有些纳闷她为什么不直接上来,毕竟平时江似霰可喜欢坐上来了。
但她今天很高兴,也格外想听江似霰的话,因此就没有想太多,就乖乖地说了一句:“哦,好!”
江轶躺在床上等了很久,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咔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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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了床边,却发现江似霰坐在那里,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江轶有些好奇地问:“不是说要我吗?你在做什么?不过今晚不要的话,那我去睡了。”
江似霰偏头看了她一眼,轻轻说:“要的,不过有些事要处理一下,我怕伤到你。”
江轶还有些迷惑,心想伤到她?江似霰能用什么伤到她?她想了想,和江似霰说:“只要你不夹我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江似霰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迅速烫了起来,她放下了手中的指甲刀,轻轻上了床,压在了江轶身上,声音沙哑说:“那可不一定。”
江似霰说着,取过刚才去衣柜拿出来的领带,绑住了江轶的手。
江轶也没挣扎,有些好奇地看着她:“霰霰,你要做什么?”
江似霰一边打着死结,一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我怕你用力起来会把我弄疼,所以稍微做一下限制。”
“江轶,今晚全部都听我的好不好?”
江轶已经无法分心说不好了,因为江似霰很快就吻住了她。
昏沉的欲望在苏醒,江轶整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在江中颠簸的扁舟,飘飘然得不行。
她感觉自己被咬了一下,不疼,甚至有些舒服。酒让她的感官十分麻木,就连疼痛也淡化了几分。
被刺的时候,江轶只是皱眉哼唧了一下,但很快被江似霰带入了欲望深渊里。
江似霰折腾她好一会,哄着她翻身,江轶就乖乖的趴在了枕头上。
有柔软压在了身上,就好像玫瑰花瓣一样,滑腻动人。但很快,玫瑰花的刺也一起来了。
江轶皱着眉头,不满地轻哼了一声。她心想,江似霰送她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用刺扎人啊。
江似霰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担忧地趴在她耳边轻轻问:“疼吗?”
江轶摇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再说话。
江似霰看着她难受地扭动身体,握着她轻轻安抚,轻轻地哄着她说:“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再忍一忍就不疼了。”
一夜混沌,模模糊糊间,江轶感觉自己似乎被江似霰推在了床上,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落入视线中的最后一个影像是江似霰漂亮的脸。
第二天,江轶从宿醉中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她撑着脑袋坐起身,忽然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疼痛。
江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好似被殴的打斑驳痕迹,愣了一下。她扭头,看向身旁的江似霰,昨夜的情景隐约浮现。
江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等等,她一个alpha还能被一个omega给压了?
不是,这也不对,刚重逢的时候,江似霰可不也是对压了她。
江轶捂着脑袋,垂眸看向身侧的江似霰,震惊得不想面对人生。
在她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江似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江似霰仰头,睡眼朦胧地看着江轶,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早。”
江轶脸色发白,强撑着和她打招呼:“早。”
江似霰挪了挪身体,靠近她腿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腹部,声音沙哑地问:“还疼吗?你昨晚一直哭着说很疼,但好像没有受伤……”
江似霰仰头,看着江轶有些关切地问:“我好像有些过分,今天要不要给你上点药?”
江轶挤出了一个笑容,很艰难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她又不是omega,又没有发情期,又被压了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会没有事。
江似霰有些抱歉地看着她,轻轻说:“对不起啊,下回不会这么久了。”
江轶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完蛋了,她这辈子估计都要被江似霰压着翻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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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随着许孟的病逐渐好起来,江轶也逐渐放心,在江似霰的安排下,进入大学学习。
一开始江似霰还很不习惯江轶不在身边,甚至有时候会抛下工作跟她去学校。但随着心理治疗的逐渐好转,江似霰也慢慢放下心,控制自己不去跟着江轶,开始让两人有独立的个人空间。
虽然如此,但江似霰还是会定时给江轶发短信,确认她的存在。江轶倒是不介意这种事,很坦然地就接受了自己女朋友是个查岗狂魔,每天按时报备。
即使是这样的密集回复,晚上回来江似霰还是粘她粘到不行。尤其是江似霰开发了新爱好之后,江轶更是被她折腾得在痛与爽的边缘来回拉扯。
某些时候,江轶甚至会怀疑人生,觉得江似霰可能才是个alpha,自己是个omega。毕竟一个alpha受成这样,真的是强a之耻。
可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两人在床上有来有回,互相索取,倒是比以前更加和谐了。
十二月上旬末尾,恰好是金多莱生日。几个小伙伴好久没有聚,索性就由小班长张罗,搞了个生日聚会。
那天江似霰刚好要去参加一个晚宴,也就没有来,所以又是江轶一个人去赴约。
江轶以为小班长这次安排的地方又会是个高档会所,没想到却是个烧烤店。虽然是个烧烤店,但却被她们包场了,所以是个意义非凡的烧烤店。
五个alpha霸占了这个烧烤店,点了一堆肉吃,一边吃一边交流自己最近的生活。
金多莱说自己最近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奖,大家纷纷举起大拇指,给争气的小伙伴点了个赞。吹起虹屁的时候,简直把金多莱说成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弄得金多莱面红耳赤。
金多莱作为今天的主角说完之后,张湉湉说起现在的学生越来越不求行,体能测试基本过不了。,有些alpha都懒到骨子里。
小班长不禁装模作样地说:“现在的年轻人,体力不行啊!”
陈晚舟听到这里斜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不也是不行吗?去年跟节目,还低血糖晕倒了。”
小班长迅速反驳:“我那是没吃早饭,饿的好不好?我平时厉害着呢!”
陈晚舟呵呵一笑,神色嘲讽。小班长一看顿时就气了,有些不服气地说:“陈晚舟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就可以了吗?你明明早……”
江轶听到这里,直觉有什么不对劲。她咬了串羊肉串,疑惑地看着小班长,问:“她早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被江似霰熏陶多时的人江轶直觉小班长说的是早泄。
江轶眯起了眼,试探地问:“早泄?不会吧,班长你怎么知道的?”
她说着,伸出手在她两人之间比划了一下,问道:“我说,你们两个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江轶说完,桌面上的人齐齐扭头看向了她,眼神十分古怪。
江轶被她们看得发毛,有些疑惑地问:“怎么难道我猜得不对吗?”
陈晚舟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霰霰还没有告诉你吗?”
江轶疑惑:“告诉我什么?”
金多莱见江轶一脸无辜的样子,叹了口气。她抽了一串羊肉串啃,一边啃一边说:“她俩早就在谈恋爱了,上大学没多久就谈了。”
江轶惊呆了,什么鬼,她以为是近期的事情,谁知道早就谈了?
张湉湉也补充说明:“对,那时候你不在,晚舟和班长刚好和霰霰一个学校,霰霰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她们两人还陪了她一段时间。”
金多莱咬着肉串接话:“班长觉得老陈可能对霰霰有意思,为了阻止她拆自己的cp,就献祭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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