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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1v1兄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仙女殿下
向南和向西、向北三兄弟的表情越来越僵硬,似乎很不愉快。
长辈们聊嗨了,居然没有谁发现晚辈们间暗涌的矛盾。
吃完年夜饭,长辈们纷纷给晚辈发了压岁钱,所有的孩子里,向晚晚收的红包最多,也最厚。
到散场,向爸安排姑母和盛辰洸的住宿,家里楼上楼下正好还各有一张空床,便让盛辰洸住在楼上,姑母睡在楼下。
向南随父母回去之前,皱着眉低声对晚晚道:“放心,晚晚,哥一定给你报今天这个仇。”





独占(1v1兄妹) 嫌弃
向晚晚家的房子还是之前爷爷砌的老房子,奶奶对房子有感情,住惯了,不舍得将它推翻重盖,因而孝顺的向爸爸便陪着母亲住,至今没有盖新房。
一楼去二楼要经过楼梯间,楼梯间没有扶手,水泥板顶上的的白炽灯前阵子坏掉了,向晚晚见父母为了趁着过年多做点生意,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倒头就睡,便不忍心让爸爸再去换灯,自己每天摸黑上楼。
“晚晚,楼上的床铺已经铺好了,提前开了电热毯,你辰洸哥哥就住你的隔壁,你带他上去。”
向晚晚洗漱完泡完脚,正打算上楼休息,在房里忙活卫生的向妈妈擦擦额上的汗,叫住了她。
晚晚乖巧地点点头,走到盛辰洸面前,轻声道:“表哥,到楼上去休息吧。”
盛辰洸瞧她一眼,收起手机,倒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径直打开侧门朝楼梯间走。
向晚晚正要跟上,忽然有人从后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晚晚。”
她回头,见是二姑母。
“姑母,怎么啦?”
“晚晚,你额头上的伤,是辰洸弄的?”
向菲眼神里满是了然和歉意。
“不是......”向晚晚下意识地摇头,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
“你这个傻孩子,还替他说话,”向菲打断她,细心地揉了揉她额上那片青紫,轻声道:“刚刚姑母已经看出来了,是辰洸那孩子欺负你。”
“......”向晚晚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了。
“晚晚,我替那家伙跟你道歉。他呀,就是脾气太臭了,说话难听,其实相处下来,还是很好的......”
“嗯,我知道的,姑母。”向晚晚本来就把这事情翻篇了,姑母一说,她心里若说原本有一点点小疙瘩,到现在也没了。
“他以前啊,不是现在这样的,他小时候……”向菲嘴里絮絮叨叨,似有千言万语......
“喂,你到底上不上楼?”盛辰洸黑着脸从侧门倒回来,深不可测的眼神落到向晚晚的身上。
向晚晚被他盯得打了个寒噤,老老实实地跟上。
“姑母,我先上去休息了,晚安。”
她回头和向菲打声招呼,便转身而去,向菲眼神复杂,欲言又止,也只得点头道好。
盛辰洸在前边走,几步就跨过堂屋,走到了楼梯口,面对黑洞洞的楼梯,皱着眉头问她:“灯呢?”
向晚晚尴尬地挠挠头,“坏了。”
“.......”
冷空气瞬间凝结。
盛辰洸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那个......你可以用手机的屏幕灯吗?我家手电筒在楼上我房里......”
向晚晚的语气不由自主地变得嗫嚅。
“没电。”他言简意赅。
“噢......”两人就这样在那儿对峙着,他站在离她很近的前方,一米八五的个子杵在黑暗中,尽管看不见,却还是给她施加了无形的压力。
“那……要不我先上去,你跟上来?”
“嗯。”短暂的静谧后,他居然应了一声。
向晚晚有些受宠若惊,便往上走,她其实已经习惯了在黑夜中视物,并不受干扰,走起来也是大步流星。
盛辰洸跟上来。
等带他到他的屋子里,开了灯,向晚晚不好意思地对他说:“我们乡下条件比不上城里,你将就一下。”
“洗手间呢?”他嫌弃地问。
“二楼没有……”向晚晚见他越来越恐怖的脸色,呼吸也跟着变得困难。
“没关系的……”她忽然急中生智道,跑到靠床的那面墙壁,兴奋地对他道:“你晚上要上厕所就敲敲墙,我听到声音就起来,陪你下去,你看可以不?”
向晚晚将手握拳,敲敲墙,边示范边问他:“怎么样?”
“……”
住惯别墅的盛辰洸已然无语,这个小村庄的环境简直差到像回到改革开放前,刷新他的三观。
“小土包子,睡你的去吧。”他无力的闭闭眼,长腿几步跨到床前,也懒得再顾忌床铺是否干净的问题,他踢掉鞋子躺下去,拿被子一遮脸,眼不见心不烦。




独占(1v1兄妹) 闭嘴
第二天凌晨五点,乡下四处已经开始放喜迎新年的炮竹,噼里啪啦地响彻云霄。
向晚晚早早地起来,将床上被子叠得齐齐整整,穿上妈妈给她买的新棉袄,打算下楼。
冬天昼短夜长,此时的屋外依旧黑压压一片,风格外的刺骨,仍在下雪。
向晚晚搓着冰冷的手哈着白气经过盛辰洸睡的那间房的门口。
她无意中朝里瞅一眼,透过未合起的暖黄色窗帘见到屋内耀眼的灯光。
表哥躺在床上,被子歪歪扭扭遮到腹部,一只手臂曲起搭在额头,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看样子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她顿时有些讶异,心想:表哥睡觉都不关灯的吗?
她疑惑地走到楼下,去厨房帮母亲干活。
她坐在小凳子上剥花生,剥着剥着,联想到昨夜他不敢单独上楼,睡觉又不熄灯的行为,忽然明白过来——表哥,他怕黑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等待会儿向南哥哥过来家里拜年,她得拜托他帮忙换一个灯,这样晚上表哥上下楼也会方便些。
她如此计划着。
待到七点,盛辰洸还没起来。
新年的第一顿早餐已经备好,非常丰盛,都是晚晚喜欢吃的菜。
她先是按照乡俗将食物一一摆放在祖先的神灵前,再跟着奶奶、爸爸妈妈、二姑母一起虔诚的焚香,朝灵堂前跪拜,烧纸钱,许下新年的美好愿景。
拜完祖先,饭菜回完锅,就准备吃早餐,因为待会儿亲戚朋友们就要陆陆续续过来拜年了,可盛辰洸依旧没有下楼。
“辰洸那孩子,大过年的还赖床,越来越不像话了......”
“没事,二姐,让孩子多睡儿,”向妈妈摆摆手,笑着开口,“辰洸从北京把车开过来,也实在不容易。”
“我本要让司机跟着过来,他偏不,”二姑母摇摇头,谴责道,“也不知道这孩子像谁,我是半点都管不住他。”
“男孩子嘛,总是要强一点......”向妈妈觉得外甥虽然脾气怪点,但是一表人才,看着挺优秀。
“哎,他呀.......不说了。晚晚,你帮姑母去叫一下辰洸起床。”
“嗯!”
向晚晚点头,就抬脚往楼上走,到盛辰洸门口,轻轻地敲门。
“表哥,新年快乐!”乡下孩子最期待过年,向晚晚话语里掩饰不住新春到来的喜悦,发出的声音清脆且动听,“起床下楼吃早餐啦!”
房里没动静。
向晚晚又小心翼翼地敲了几次。
房里人似乎被吵得不耐烦,起身弄出些窸窸窣窣的响动。
过了会儿,有人拖着鞋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表情难看地打开门锁。
“表哥,吃早...啊——”
向晚晚刚要抬头,却被人从里头用力拽进去,紧接着门在后边“嘭”地一声猛撞上,高大又沉重的身躯便朝她的方向倒下来。
她吓得瞪大眼,声音卡在喉咙里,欲往后退,却无处可退。
女孩娇小玲珑的身子被青年高大的身型覆盖住,两人的影子重重地在门板上重合,她的后脑勺撞得生疼,疼得她两眼发晕,直冒眼泪。
但这一切疼痛,向晚晚已经全然顾及不得了。
此时此刻,她大脑一片白,心里又恐又惊,痴痴地愣住,目瞪口呆。
“…好吵......咳、咳……”
他声音沙哑,两声剧烈的咳嗽后,紧绷的面部轮廓变得柔和。
盛辰洸昨天后半夜都在发烧,流了一身的汗,凌晨又被四面八方的爆竹声给吵得头疼欲裂,此刻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
他的头颅重重地倚在她肩膀上,枕着一片不可思议的绵软。
他灼热地呼与吸,充满雄性气息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间,浸入皮肤,刺激得向晚晚无法克制地浑身战栗。
像过了电,四肢百骸都软了,脸霎时红透,呼吸也无比困难。
这是一种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无所适从。
“表哥.......你发烧了......你....”她的舌头像是打了结,说不出句囫囵的话。
一切都太过突然。
她不知道该立即推开他,还是继续这样被他压着。
两人贴得密不透风,熨帖的热度四处蔓延,滚烫灼人。
盛辰洸双眼紧阖着,眼睑下呈现一片未得好眠的憔悴青紫,他无意识地抬手,蛮横地掩住她的口鼻,薄唇则贴上她粉嫩的耳垂,仿若梦呓般地低声命令:“闭嘴。”




独占(1v1兄妹) 只想睡觉,谁也别吵
“唔.....嗯.....”
向晚晚身体被他禁锢着,他又高又重,把她锁得动弹不得。
两人目前的姿势过于暧昧,她直觉不妥,挣扎着要出去,嘴里嗯嗯唔唔发出抗拒的声音。
“闭嘴。”
盛辰洸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压制她、俯视着她,他表情微愠,再次发出警告。
“......”
向晚晚一双水灵的眼瞪得溜圆,还未褪去婴儿肥的小脸束缚在他有力的大掌中,她果真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憋气静止,在他的重压下当木头人。
好嘛,不动就不动。
识时务者为俊杰。
盛辰洸见她乖了,四处重回寂寂,耳中“嗡嗡”的耳鸣声终于消停,才将触着柔软唇瓣的掌挪开。
掌心划过她嘴唇,与微冷的空气对接,濡湿且温热......
痒,出其的痒。
一种奇异的滋味钻进心里,缓缓的升起来。
他凝眉,甩头。
手撑住墙壁,松开她,往后撤几步。
“土包子,现在我要睡觉.......”
“别让人来烦我,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他生着病,说出的话也没了昨夜的气势。
他步伐不稳地重新躺回床上。
连续几天的车程和一场高烧折腾得他精疲力竭,如今他只想休息,谁也别吵。
向晚晚瞅了眼他,见他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寒冬腊月的,被子也不盖。
向晚晚有些担心他待会儿会烧得更严重。
可她不敢再开口,一是怕他嫌她烦,二是不知他又会做出些什么大胆的事情。
想到刚才,她脸色骤红。
这是一个秘密,从此往后得消声匿迹。
她蹑手蹑脚地转身,一点一点地阖上门,心情复杂地下楼去了。
她跟家人解释盛辰洸迟迟没有起床的原因,向妈妈一听到便要上楼,但一想到儿子不喜欢别人打搅他睡眠的脾性,又无奈地坐下来,只得麻烦晚晚过会儿送碗填肚子的热豆腐和一些感冒药上去,向晚晚懂事地点头。
接下来用餐以及出去给亲人拜年的整个过程里,向晚晚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怎么地,盛尘洸那双幽深的眸子时不时就会在她眼前重现,搅得她心神不灵。
到了十点,抱着一堆新年礼物的晚晚气喘吁吁地回到家里。
刚放下东西,她跑到厨房里,打开电饭煲,舀几勺红枣豆花盛在保温杯里,再从医药箱中取出退烧药,倒一杯热水,直直往楼上去。
到达盛辰洸卧房门口,她做了一会儿的心里建设才敲门。
“表哥,我给你拿了红枣豆花跟感冒药,你要不要吃点儿?”
等了几十秒,屋内的人照旧不吭声,向晚晚对这种状况一回生二回熟,也不再觉得奇怪。
“二姑母很担心你......你不吃早餐和药的话,身体会继续不舒服的......”
还是沉默,没动静。
“表哥,那我进来了噢......”
向晚晚忐忑地拧开门,进了屋里。
盛辰洸依旧是之前的睡姿,只是眉头蹙得愈深,脸色泛红,额头布满汗,看样子烧得更厉害了......
“表哥......”
向晚晚放下东西,着急地奔到床前坐下,探出小手去摸他额心的温度。
好烫......
她低头,满脸担心地开口:“表哥,你烧得好严重,我现在去找姑母,送你去医院——”
她刚要起身,手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抓住,稍微使劲,往下一拉,一时间天旋地转,她整个人摔下去,被压在异性气息十足的身体下边。
向晚晚瞬间噤声,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心肝猛跳,呼吸已经乱了套。
体力严重虚脱的盛辰洸箍住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长腿搭上去,这才感觉耳朵里无比烦人的“嗡嗡嗡”声彻底消失。
就该这样。
这才对。
他摸索一会,自然地把脸凑过去,搂抱枕似的,贴着“小东西”身上软乎乎的某处,再次进入睡眠。




独占(1v1兄妹) 怕黑
大年初一,中午,屋外骤雪初歇。
放眼望过去,田野、屋脊和山岗都被厚雪掩盖,染成白茫茫一片,雪地里玩耍的孩子们都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小点。
往年的这个时候,向晚晚都会趁着雪停,跟左邻右舍的朋友们出去堆雪人、滚雪球。
今年,却有些不一样。
不,是大大的不一样。
屋外,温度还在零下,冻得人瑟瑟发抖,屋内,向晚晚的体温却高到要自燃了。
她被烧糊涂的盛辰洸当成抱枕搂在怀中,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她一直在出汗。
她已经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
嘴唇发干,又渴又困,她却不敢睡。
“上天保佑……让爸妈和姑母在伯父他们家待久一点儿……”
她胆战心惊,备受煎熬,可怜巴巴地在心里一遍一遍祈祷。
她生怕父母找不到她人,寻上来,发现女儿和外甥这个样子,估计会吓得当场晕过去。
其实她好几次试图要推开他,挣脱他的桎梏逃出去。
但视线一触碰他近在咫尺的脸,她变得身不由己,心跳猛地加速,脸颊也绯红,手脚已经彻底软了。
向晚晚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和异性抱在一块儿睡觉,对方还是自己的哥哥。
她不知所措,隐隐约约意识到俩人所作所为的大逆不道,不过......
盛辰洸苍白憔悴的神色,紧蹙的眉头,无一不透露着他此刻很不好受的讯息。
她也跟着受煎熬,不忍心丢下他。
她微微扭一扭腰,想挪动一下发麻的脚,却被他更紧更深的抱住......
向晚晚很无奈,她不敢再动了,只得老老实实被火焰山压着炙烤着。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过去,待到下午三点左右,一直未眠的向晚晚用额头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感受到降下去的温度。
他的烧总算退了。
向晚晚解开他箍在自己腰肢上的臂膀,艰难地爬下床。
“谢天谢地......”
她吸吸鼻子,有点儿想哭,感觉自己也陪他烧了一场。
盛辰洸生病好了之后,依旧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冰冷冷的,至多和亲戚们打个招呼,其他时间大多待在车里独处,或是开着车出去兜风。
向南、向西和向北三兄弟自从那天晚上见着盛辰洸对向晚晚的恶劣态度后,就不再对这个远方亲戚有任何好脸色。
至于盛辰洸那拽得像王炸的扑克脸样,就让他们更不爽了。
三兄弟一致觉得这个年,是他们度过的有史以来最憋闷的一个年。
都是因为这个盛辰洸。
大过年的一副棺材像,谁看见影响谁的心情。
要不是看在都是亲戚,出手伤长辈和气的份上,他们早就要教训人了。
“向南哥,我们家楼梯间的灯坏了,不清楚是线路还是灯的问题,你帮忙修一下好不?”大年初三的早晨,向晚晚去大伯家吃饭,顺路和二哥说了一句。
“小问题。”向南打开一瓶苹果汁,给向晚晚倒了一杯,随口问,“啥时候坏的?”
“年前。”向晚晚抿了一口苹果汁,跑到电视机面前,蹲下身子拿遥控换了个台。
“怎么不早跟哥说?”
“我不怕黑呀,所以也没什么关系。”向晚晚窝回沙发里,手伸到烤炉上烤火,乖巧地朝着向南笑,一脸的胶原蛋白嫩嫩的,笑起来贼可爱。
“这样,”向南了然,宠溺地捏捏她的小巧白皙的鼻,状似无意地问,“盛辰洸怕黑?”
向晚晚端起苹果汁,想起最近几天盛辰洸睡觉都不熄灯,上楼都要她跟着,便诚实地点了点头。




独占(1v1兄妹) 修灯
大年初三的下午,向南提着家里的工具箱就去向晚晚家帮忙修灯。
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楼梯间的灯便光亮了,比之前的还要耀眼得多,向晚晚眯着眼睛抬头在下边看着,神情又开心又自豪。
“向南哥哥,你回去的车票是初几的呀?”这句话只是顺口提的,可一说出口,她心里边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撒开了。
她害怕离别。
她很孤独。
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这是哥哥们不得不面临的生计问题,她除了难过和不舍,并没有什么其他好的方法。
“初八,早上三点多的票。”
这么早……
没有专门的照明灯帽,向南一直将手电筒咬在嘴里,如今从嘴里取出不锈钢手电筒,收了工具,蒙一脸的灰尘,从搭着的木梯上的台阶往下走。
向晚晚在下边伸出手小心地扶住梯子,迎着下来的向南瘪了瘪嘴:“你舍得离开阿遥姐姐啊?”
阿遥是向南的女朋友,向南以前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她时常跟着哥哥来家里玩,向晚晚和她很熟。
向南下到第三个梯子,直接利落地跳下来,收起梯子摆回原先角落的位置,听到妹妹这句话时,他有些忍俊不禁。
“我的好妹妹,是你舍不得我吧,偏要提你阿遥姐姐。”
“我、我和阿遥姐姐都舍不得你嘛.......”被戳破真实想法的向晚晚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每年一过完春节,跟哥哥们告别后,她都要哭上好几天,谁劝都没用,“一去就是一年,隔得那么远,想想都好难过.....”
“好啦,你这个小傻瓜,大过年的难过什么。”向南牵着她走出去,用堂屋里晾着的干抹布抹掉自己额上脸上的灰尘,擦擦手,接着伸出擦干净的手捏捏她鼓着的腮帮,安慰道:“再过两年,等哥把在市里买房子的钱赚到,就回来定居,再也不走了。”
“你回来娶阿遥姐姐对吗?”她仰着头好奇地问。
“娶,肯定娶。”向南想起女朋友,心中荡开万种柔情。
“那我可以当你们的伴娘吗?”向晚晚目光变得晶亮。
“哈哈,你这个小家伙,”向南又轻轻地戳了戳她额头,爽朗地笑道,“我家晚晚想当就当,不过呢,你要慎重考虑,因为只允许你当三次,给我当了之后,就只剩下两次机会。”
“为什么呀?”向晚晚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有些疑惑。
向南调侃她:“当伴娘的次数一多,你可就嫁不出去喽,还要当啊?”
“......”向晚晚一听到自己要嫁人之类的字眼,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跑开,“才不要跟你说了。”
向南见状,开怀地笑:“女孩子总要嫁人的,还这么羞,哈哈哈。”
向晚晚直往屋里跑,没看清前边的路,倏地撞进一面硬硬的胸膛里。
对方轻轻哼了声,向晚晚一听,直觉坏了,尴尬地抬起头,便看到盛辰洸。
向晚晚在心里感叹一句:他个子可真高,比向南哥哥还要高。
其实她是同龄女孩里发育得比较快的,但身材依旧娇小,看盛辰洸要仰头,仰久了,脖子还疼。
“辰洸表哥......”上次的相拥而眠一直是向晚晚心里的疙瘩,最近她有意躲着他,现在依旧不知如何面对他。
她搜肠刮肚地找了个话题:“楼梯间的灯修好了,今天夜里上下楼会方便很多......”
“恩,我知道。”刚刚他就站在堂屋门口,这房子就是点点大的地方,向南的声音又不小,他不想听都听得清清楚楚。
“哦。”向晚晚不知道说啥了,她怕自己一说多对方又嫌自己,那就,“沉默是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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