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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子孽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1
杜七:男人越漸加快的抽動,他難忍的收縮腸道,男人在自己的後頸用力一咬後,他與男人一同射出了精液。他低喘了一口氣後,拉開男人握在自己腰間的手,向前爬了幾分,讓男人套著安全套的肉棒隨腸液滑出自己體內,他轉過身來,把臉龐貼近男人的跨間,張嘴咬脫套著肉棒且盛著温熱白濁的安全套,咬扔至一旁床櫃上的杯子中,他抬頭對上男人的目光展以笑顏,再低首含上男人熾熱的碩大。
奕玖:到達高潮頂峰時愉悅的渾身激起顫栗,難耐地直起身子抬手撩開散落額前的碎髮連同額前薄汗一塊抹去,尚在餘韻之中卻見對方向前爬行幾分讓自個略微軟下的分身自肉穴中滑出,瞇起一雙眼心底帶了疑惑隨後青年湊近面頰張嘴用牙咬下上頭濕滑甚至射進大量熱液的保險套,這般低伏的姿態不禁在內心稍稍驚訝,可對方面上沒有絲毫勉強不願,倒也不介意再多陪他玩一會。 「嘶。」青年張開嫣紅雙唇含住自個下身,忍不住下腹一緊舒服的蹙了蹙眉低聲抽氣,溫熱口腔刺激剛高潮過的莖身,向前頂了頂胯使飽滿前端蹭過喉頭,隨後伸手抬起對方下頷抽出肉柱垂眼盯著對方勾了勾嘴角,「味道怎樣,好吃?」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2
杜七:抽氣的聲音傳至他的心頭裏,彎了彎眸繼續服侍男人的分身,他伸出舌頭用舌尖,舔上剛射過精液的頂端鈴口處,微摳小孔舔去殘餘在表面的白濁,瞇了瞇眼使出吃奶的力用力一吸,只感些許腥騷的液體從小孔內噴在舌頭上,他毫不介意且心甘情願的吞下液體,畢竟這是他的怪癖。雖是下面的小嘴滿足了,可上面的還沒呢,他才不會虧待自己,等一下男人走了,再把用安全套盛著的精液都吃光,那就心滿意足了。想到這裏,他更是張大了點紅唇,前後吮弄分身,有意無意的略加輕咬,待口腔習慣了肉棒的存在,他模仿後穴的緊緻,讓分身頂至喉嚨口,每次頂到那處,他適時的吞嚥唾液讓喉間收窄吮咬著龜頭。不一會兒他滿意的張唇放開分身,伸手揉了揉微酸痛的下顎骨和臉頰,只感男人握住了自己的下顎微微抬起,他乖順的仰首對上男人的眸子,調皮回味的舔了舔嘴唇,「唔嗯,好吃。」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3
奕玖:小舌在分身上打轉,軟滑觸感刻意在鈴口處舔弄著實舒暢不已,爾後青年用力一吮,方釋放過的精關又被逼出些許精水一點不剩的在人口中滲出。看著一名同性甘願雌伏於身下被人舒爽操幹並且樂於舔食自己射出的精液,何況對方這樣欣然接受的表現確實滿足了男人心底那股征服慾望。不比後穴差勁的濕滑倒同樣令人眷戀,前端每每頂上口腔深處便迎來吞嚥時擠壓的蠕動,調皮地牙輕咬在肉根上頭引來輕微刺痛,不同於平時,痛覺反而引發別樣快意。青年執著於口交上頭似乎相當意猶未盡,剛軟下的性器被舔的半硬,暗自感到不妙,幸虧對方適時吐出下身,抬起人兒下頷迫使仰頭,瞅他滿臉淫蕩的探舌舔舐嫣紅誘人的唇瓣不禁暗下眸子。一手握著自個粗大肉刃頗為下流的輕拍對方頰邊,深邃眼神沉著一絲狠戾毫不留情地下了評定,「真浪。」語畢卻揚起笑,忽然彎身吻上青年同他一塊分享口中腥濃液體,粗糙舌面在人口中放肆馳騁,良久牽著銀絲分離帶著調笑開口,「可我喜歡。」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4
杜七:仰著首疑惑的眨了眨眼,他的樣子在別人看來像是迷糊的小孩,可含吮完分身的他滿臉色氣浪蕩,在男人的注視下更像一個意猶未盡的騷貨。的確,他在性事後的臉容依然泛著淡淡的緋紅,微張嘴咬了咬唇角,温暖的肉棒甩在自己頰上略施拍擊,他不自覺把臉頰微側過一旁,伸出舌尖舔了幾下肉棒柱身,待對方停下甩打後,晃了晃神,便聽到男人不知是否帶着其他含意的評價,身子微微一顫,像是認為男人不喜歡自己的服侍而垂下了眸子,扁了扁紅唇。耳邊卻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挑撥着他的思緒,原來仰著的首垂得更低,身子弓著彎起來,他害怕男人突然一走了之,剩下他一個跪坐在床上。唇上的柔軟讓他愣了一下,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的唇舌所制服,霸道更不失温柔的舔去殘留在自己腔內的白濁,皺了皺眉的伸手微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輕推,但兩人力氣相距太大,他只好乖順的回吻對方。舌頭勾上對方的略為磨蹭,伸到對方腔內舔過貝齒,撓着對方舌頭打轉不停,糾纏到底。過了不久,男人抽身微後退,調笑的話語讓他放下心來,抿了抿唇,「喜歡就好。真是的,嚇倒我的小小心臟了。」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1
孽:
你總是很忙,忙到明明是放假的日子也在忙。不管是情人節、復活節,還是聖誕節,你也沒有上過線了。每一天,我滿懷期待的熬著夜。在孤單寂寞覺得冷的凌晨時分,盯著訊息箱發呆。看著你的上線狀態的綠燈一直都不亮起,小腦袋一直一直的冒出了放棄你的念頭,可身體卻不自覺定在原位堅守,直至疲憊不堪,才願滾回已被冷風吹涼的床上,腳丫子的寒冷透心涼,冷得我只能默默地縮在被子裏無聲嗚咽,漠然的睡了。
你在哪裏?你在哪裏?我在思念你的夢裏找不到你的蹤影。
若默念你的名字一百遍,你會不會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
凱:
其實他不知道怎麼跟孽開口。
其實……一開始挺好的,怎麼說呢?一開始的相遇是在網路上認識的,那時的自己才16歲,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歲數,對一切都充滿著好奇,忘記當時自己因為什麼情況,自己看著那有著姣好鎖骨的頭貼,情不自禁的就點開小窗,然後說聲嗨了。
後來,就在兩人慢慢的熟識之下,在一起了兩年,很多荒唐事都幹過,畢竟是對性感到好奇的歲數,所以自己就手把手的拉著自家的老婆,經常視訊亦或者打字、電話,在每一個時候都進行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2
凱:
但……終究遠水解不了近火,在一次的不理智之下,一次又一次的不理智展開了。
原本晚上與對方視訊的時間,也拿來與身下的男孩做愛。
接著在拿著許多謊言塘塞對方,接著慢慢膩味了。
自己深知這樣不是個好方法,所以在今天打開了通訊軟體,飛快的敲了幾個字。
「我有事想跟你說,視訊吧。」
孽:
熟睡的自己被許久沒聽到的訊息提醒聲音吵醒,迷矇的他愣了幾秒,伸手揉了下雙眸,翻身下床穿上家用塑膠人字拖鞋,走到電腦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順手的解開營幕密碼一看。
「我有事想跟你說,視訊吧。」
他是在作夢嗎?
伸手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確定不是夢後,趕快揉順頭髮和整理好臉容,然後坐上了電腦椅,飛快敲回幾個字。
「嗯,好的。」
指尖觸上手機營幕後,打開了通訊軟體,然後按向「邀請視訊」的按鈕,揚起了久違的笑容。
凱:
看到對方沒到幾分鐘就回覆的舉動,並未感到開心,眼中反而閃過一絲不耐,接著滑動滑鼠點了接受後,屏幕上便出現一張男子蒼白又帶著黑眼圈的臉蛋,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你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頓了頓,對自己的定力略感煩躁,抿抿唇瓣就伸出一隻手揉摁著額角,一手打消對方開口詢問著自己的唇型「孽,我有事想跟你說。」
「我們分手吧。」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3
孽:
「你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看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對方後,眸子的愉悅之意不斷增加,高興得身子略微顫抖。對方的怪責讓他不禁內疚自己沒照顧好自己,令對方擔憂實是他錯了。
垂了垂眸子,任由長睫遮擋自己眸中的內疚之意,張唇便是一句道歉。
「對不起,我太想你了才會變成這樣。」
瞧見對方揉按著額側,瞇了瞇眼的張唇,又欲言欲止的。
「我們分手吧。」
聽到這句的他愣住了幾秒,眸子瞪大得似是不敢置信的。
良久,他沒有大哭大鬧,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抬首凝進對方的眸裏。
「好,再見。」隨手便按下停止視訊的按鈕,丟下手機在桌上,往床上蹦去。
凱:
說完後,他看著他的表情,一雙美麗的瞳眸瞪大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讓自己喉結滾動,閃過一絲苦澀,正啟唇打算說些什麼,畫面就斷掉了,嚇的自己從椅子上跳起來,在空無一人的寢室顯得突兀。
自己錯了麼……?
那眼中帶些迷茫,但一瞬間便逝去,他相信,沒有男子自己一樣能過的很好。
但在連日的痛苦之中,他覺得心宛如破了一個洞。
沒有了那人的早安晚安,沒有了叮嚀,沒有了一切對方的存在,這種想法充斥腦中,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搭往往對方遠地的飛機了。
……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如同自己一樣想念。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4
孽:
——他的決絕不代表他不痛苦。相反,痛得快要心絞痛似的。
他不好,過得一點也不好。即使對方有多壞也好,他記著的一直都是對方對自己的好。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就像偷了他的心臟又丟掉一樣的壞人。
他堅守的等待都是因為相信對方,毫無猜疑和亂想縱容出越來越遠的距離。
毀掉了長久以來唯一的一個希望,毀掉他所付出的一切。
沒有對方,也只能一個人過了。孤獨終老,也不過如此。
不用再浪費時間等待,不用為人而擔心,不用再輕言細語的叮嚀。都不用了,多好。
就這樣吧,反正也不需要我了,那就一個人吧。
凱:
他現在正站在對方家門口前。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是該敲門,也不知道對方看見自己是嫌棄亦或者是淡然……如果可以,自己希望他能責罵自己,接著罵到滾床單就是了。
咳、嗯,他閉上眼睛,緊拽著行李箱在百般糾結下,還是提起自己的手按上電鈴。
叮咚——叮咚——
他有點慌張,更多的是害怕。
他怕……他怕見到他的時候,他會不知道說些什麼。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5
孽:
睡了一整天,一點東西也沒吃過的他被餓醒了。
伸手揉了揉腹部,扁了扁唇的翻身下床,蹦跳到廚房去。
好餓,唔。讓他看看冰箱和櫃子有什么剩餘的食物。
有即食泡麵、意大利麵、長通粉……
阿,還有雞蛋、番茄和牛肉片!
呃,不管了。先煮一大窩吧。吃不完就在明天再吃剩下的就好。
拿出塞在櫃裏的大鍋,放上灶頭然後扭開火掣。
用碗盛了幾次過濾水倒進鍋子裏,然後蓋上鐵製鍋蓋靜待水開始沸騰。
約五分鐘,將二、三人份量的意大利麵放進沸騰的水裏煮,隨手灑了一定份量的糖和倒了少許醬油進鍋子裏。
瞧見意大利麵開始變軟,連忙將牛肉片和被切成一塊塊的番茄放進鍋子裏一起煮。
看見差不多能盛起的時候,將兩隻雞蛋打進鍋子裏,關小火源並再次蓋上鐵製鍋蓋悶三分鐘,然後才關上火源,拿開蓋子便拿了一個大碗盛麵和其餘的雞蛋、番茄和牛肉片。
叮咚——叮咚——
聽見門鈴的響起,連忙抹了把手趕去開門。那么晚了,會是誰呢?
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拉著行李箱的對方,盯著對方愣了愣,還是抿了抿唇的湊近,伸手握住對方另一隻空出來的大掌走進屋子裏。
「餓了吧?吃點麵要不要,剛煮的。去廁所洗手,出來吃完再說。」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6
凱:
他看著他錯愕後抿了抿嘴唇,接著沒有自己意料中的嫌棄亦或者更多,只有那纖細的小手握住自己,嘴裡依舊還是朝自己的擔心。
他覺得有些酸澀,但腦袋中彷彿枯竭的水一般,一點也擠不出一滴的語言,就這麼乖巧的任對方牽了進去,一個腦袋埋在紅色圍巾裡頭看起來煞是可憐。
眼巴巴的瞅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深怕對方趁自己跑不見了。
直到對方遞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麵上來時,自己才又開口「你……不罵我嗎?」那嗓音不可思議的帶著顫抖。
明明來的路途中根本沒覺得冷,但此時此刻的自己確實帶著顫抖。
孽:
側首瞧見對方眼巴巴的模樣,不禁心軟的伸出手擁了對方一下,便趕對方去洗洗手了。
對方聽話的舉動讓自己消了一大半氣,趁著對方去廁所的時候,走向廚房再多盛一碗比自己的份量多的麵和同樣的配菜。
小心翼翼的端着兩碗麵至飯桌前放下,一碗輕推向對方面前並將筷子塞到對方的手裏。
「你……不罵我嗎?」低沉略顫的話語在這寧靜得只聽到呼吸聲的飯廳響起,他微垂眸子的搖了搖頭。
「罵你幹嘛,你都不要我了。快吃吧,冷了不好吃。」瞧著對方眼眶上的黑眼圈,皺了皺眉的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安撫。
不是不討厭他,而是他沒辦法的不心疼面前這個男人。
即使騙他,他也心甘情願被騙。然而,相信並不是必然的。
晃神的思慮了一下,也馬上垂首吃麵了。
不管什么都好,要面對的始終都逃不過。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7
凱:
那微帶涼度的手讓自己急躁慌張的心,慢慢、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吐了一大口氣,漸漸讓腦袋放空,只剩下眼前這碗麵,手握緊了筷子和湯匙,飢腸轆轆的肚子在這時才開始疼起來。
氣氛寧靜的尷尬,讓自己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那個……孽,麵很好吃。」沒等對方回應,又低下頭吃上那只剩半碗的麵,彷彿要證實很好吃一樣,一大口一大口的吃。
沒到一會兒連湯也不剩,抽過幾張衛生紙擦擦自個的嘴唇,又喝了對方遞過來的水才再次開口。
「我……我喜歡你。」
孽:
「那個……孽,麵很好吃。」他聽到後翻了個白眼,他煮的怎會不好吃,真是的。
只顧慢慢吃完麵條,然後去倒了杯水遞給對方。
拿起飯桌上兩個已吃光麵條和配料的碗和筷子走向廚房,然後將手上的東西全放進洗碗機裏,點擊開動的按鈕便開始清洗了。
「我……我喜歡你。」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他愣住了好幾秒。他從廚房走回飯廳後,冷靜的盯著對方的眼眸並張唇說,「你多說一次?你不是說要分手的嗎?怎么來我家,嗯?不是不要我了嗎?我等你回來好幾星期了,到頭來你卻說要跟我分手,你是在耍我嗎?」呼了口氣並繼續說,「你知道的,我討厭別人存心騙我的。」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8
凱:
並沒注意到對方賞給自己大大的白眼,因為那時的自己還正在吃麵。
直到現在他才看見他眼裡的冷靜,還有宛如連珠炮一樣的疑問一個一個脫口而出,也不嫌煩躁的一一解釋給對方聽,雖然……自己不奢求對方原諒,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如同渣男一般的不能讓人諒解。
「我一開始是想分手的,我以為我們在繼續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我也沒有騙你……我前幾天說的分手是認真的」看著對方一臉狐疑,喝了口水,又慢慢的開口「這幾天沒有你……我想了很多,我才發覺我不能沒有你。」
說到這,頓了頓,嘴角攀上一股苦澀又自諷的笑容,這台詞只會在八點檔出現,而自己居然都說出來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我發覺我非你不可。」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三坑:獵「艷」1.1
席子孽:
秋往冬臨,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也有跟一個人同床共枕的一天。
躺在身邊的男人沉眠大睡,真像冬眠的一條黑虎蛇,他伸手輕揉了揉黝黑的髮絲,想起了那些令人記憶猶深的一次又一次的相遇。
那年,他憑藉先天的超凡記憶力和上進心考入最有名的醫學院,用了七年時間修讀了一極為冷門且對普通人說是沒前途的科目—精神學,並成為了成癮精神學醫師。他有一個願望就是令成癮患者能戒去癮症,重新做人過生活,別像他父親一樣,害人害己。
他有一個不良的習慣就是去酒吧買醉,那晚,他一如既往的去醫院附近的酒吧買酒喝,以望能醉生夢死。穿著黑色襯衫和牛仔褲的他為酒吧的常客,關係熟絡的調酒師也特意留了個靠近酒吧舞台的位子給他,他也客氣的點了幾杯略為昂貴且濃度的酒以作謝意。當然也少不了他最愛的「教父」。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三坑:獵「艷」1.2
席子孽:蘇格蘭威士忌與杏仁香甜酒的混和,口感不太甜又不太膩,自然成為了他的心頭好。連續喝了好幾杯後,醉意漸濃的他瞧見了舞台的另一旁卡座中,似是從沒出現過的新面孔。他搖了搖頭的散去些許的醉意,側首詢問正拋起混酒器的調酒師,「阿堯,他是誰?」伸手指了指那個身材高挑,穿著時尚且與他一樣孤身一人喝酒的男人。
「你說哪個?哦,那是段方,一個平面模特。怎么,有興趣?」肖堯笑了笑的一邊繼續任意拋高混酒器將,酒逐漸混和,一邊調笑着自己。
「大概有點,我去搭訕一下。」大概是醉暈了頭腦,他點了點首的拿起兩杯擺在吧台上的教父,起身撓過跳舞的人群,擅自坐到那個男人身旁。
「嗨,帥哥,給約嗎?」
段方:
距離上一次來酒吧獵艷的時間已經相隔三個月了。垂下眼簾遮擋思索時的神情,昏暗的空間裡,燈光照射在身側為自己添了些許光彩,卻絲毫不干擾腦中思緒。
三個月,不長不短的時間,算是一個良好的記錄了。
依同樣在夜店酒吧拐帶女人回家後當作性發泄出口,期間十分惡劣的在外尋找其他發泄管道,被拆穿的下場——當然就是現在再次狩獵的處境。沒辦法,這樣子性慾強盛又罹上病症的自身可是難以克制對於做愛的渴望。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三坑:獵「艷」1.3
段方:不管是面對工作壓力抑或是家庭因素,自從體會「性」的美好開始,便不同於一般人用藥物、煙酒等來麻痹對生活的不滿,而是選擇沉溺於性愛,在規律單調的抽動之間贏得快感,以及高潮那刻腦中的空白,無一不是忘卻一切的良藥。
指間夾著一杯濃烈的馬丁尼,抬眼不著痕跡的打量這家酒吧裡的男男女女,五光十色的光線合著昏暗房間像是將他們丟入迷霧之中,每個人都幾無差距,卻也似乎沒什麼能對的上眼的,內心不免煩躁,這回怕是得敗興而歸。
倏地,注意到身旁有人坐了下來,轉頭一看,是個穿著乾淨得體的男人,微醺的眼神和兩頰上的酡紅明顯昭示這人是帶了些許醉意,揚起笑意默想,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久違的嘗嘗男色也不無小補。
「上哪兒約?」晃了晃手中盛有馬丁尼的酒杯,一手支著頰側頭打量對方,陰鬱的神色倒是稍顯緩和。
席子孽:
「就酒吧後巷的ons旅館,如何?」瞇眼笑了笑的湊近男人,伸出兩根長指夾住男人指間的馬丁尼,指尖微擦過對方的,不在乎的一把抽出並夾穩酒杯晃了晃,金色的酒液在高腳玻璃杯中蕩漾不斷,湊前杯邊嗅息了幾分,微仰首一把喝光酒液。烈而帶甜,琴酒與苦艾酒調配而成的產物,與教父伯仲之間。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三坑:獵「艷」1.4
席子孽:
醉意漸濃的他再喝上這杯馬丁尼,也有點快不勝酒力似的感覺,暈眩感讓他不自在的微皺了皺眉。他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微支撐著,再蹭了蹭近至距離男人的手臂剩三、四公分,微側頰湊至男人的耳邊,輕呼出一口氣,似是酒意沖暈頭腦的挑逗對方。
「怎么,不好嗎?」
誰也不知道他喝醉了會犯蠢,自尋死路。或許這不是死路,而是糾纏他一生的麻煩。
他很愛喝酒,也曾試過中酒毒。死不了,也算是幸運。在被輪姦後的那幾年,簡直痛不欲生,只要一睡著,就夢到那情境。後來他放縱自己,不斷喝酒,沉溺酒色中。隨後得到了肖堯的再三勸勉後,他才發奮圖強,考入最有名的醫學院,更成了醫師。如不是職業的道德操守的束搏,他中酒毒的次數可能會增加到一個驚人的數字,墮入往生之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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