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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子孽
把勾掛在手臂的桶子塞給男人讓其環抱著,將那杯醒酒湯放在沙發前的玻璃圓桌上,拿起攤平在手臂上的濕手巾,把毛巾輕輕覆上男人微潮紅的臉龐上抹去那些汗珠,抹去那些酒氣。
掀起男人的上衣脫着,脫一脫便順勢脫光男人上身的衣物,讓對方的皮膚透透氣,抹完臉的濕手巾覆在男人的胸膛上降降温,畢竟男人酒醉還是容易出汗的。
瞧到男人並沒有往桶子乾嘔,便把桶子從男人懷裏拿開置在旁邊,拿起放在圓桌上的那杯醒酒湯,逐點逐點灌男人喝。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2
傅凡:
他不太記得是怎麼回事……噢對,是和xx公司的應酬,一不小心就被牽著走,一杯又一杯的黃湯下肚,平常酒量還不差就沒在意,沒想到後來開始暈眩、反胃,一陣又一陣的乾嘔難耐,趕緊找了機會先行離開,好像是隔壁桌的女人好心幫他攔計程車,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走到家門了。
按下門鈴後,他幾乎是癱在房門上,爾後便感覺某個溫熱的人攬著自己移動,後又感到沙發的冰涼,正準備蜷縮身子先來場好覺再說。
迷濛中又被塞了桶子,傅凡差一點點就將頭埋進去相親相愛了,不過仍是吐不出來,汗珠被微涼的毛巾擦去,他感覺舒服了一點,但全身還是燥熱不適。
身上衣料被趴掉時覺得爽多了,一整夜悶著的酒氣總算有地可散,後又迷濛的輕啟薄唇任對方逐漸灌入某種液體,他討厭這個味道,肯定是醒酒湯。
「唔、唔……」傅凡用手掙扎著將醒酒湯移開,味道苦死了好討厭,他瞇著褐眸,撇頭有些小孩子氣地呢喃著:「杜七……我、不要喝…。」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3
杜七:
杜七瞇眼盯著耍孩子氣的男人,抿了抿一直貼在一起的兩片唇瓣,拿開了微帶苦味的醒酒湯,放回沙發前的玻璃圓桌上,一言不發的動身往廚房走去。
從廚櫃裏拿了瓶前陣子買的蜜糖,扭開了瓶蓋,然後將甜膩又能減輕酒醉所引起的頭痛狀況的蜜糖倒進了男人平日用的馬克杯中,倒了的四分一的分量,便把瓶蓋蓋回上瓶口並扭緊,以免有蟑螂和螞蟻出沒。
先用二分一的熱水沖稀蜜糖,再用小匙搞拌一番,使仍未與熱水混和且黏在杯底的蜜糖擴散開,然後再加入三、四顆冰粒進略燙的蜜糖水裏起降温之效,使蜜糖水變得既不燙又不冷。
握著已沖泡好的蜜糖水走回沙發邊,又遂點遂點灌男人喝。
「不喝完,不準睡。」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4
杜七:
杜七待男人把蜂蜜水都喝光,便把空杯放到沙發前的玻璃圓桌上,想著待會兒拿去廚房洗乾淨。
一不留神,就被男人一掌拍上了他的臉並任意揉捏至變形,看見男人傻呼呼對著他笑,便壓下把男人揍一頓的念頭,任由男人擺弄他的臉頰。
杜七雖然沒有任何視力上的殘缺,但使習慣成自然,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架在鼻樑上的眼鏡被男人摘了下來,他一點也不意外,因為男人的目光時常都放在他的眼鏡上,像是十分好奇他為何要配戴眼鏡。
對於男人的話語,杜七並沒有什么心動的感覺,單純覺得男人在說醉話而已。他並沒作任何閃避的瞧進男人的眸子裏, 就這樣純粹的對視著。
一陣酒氣向他襲過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裸著上半身的男人伸手擁住了,愣了一下便把手攝進對方的胸骨與上臂之間的縫隙,環至後背的輕拍了兩下,表示不介意男人這樣做,順道把下顎枕了在男人的肩膀上,瞇了下疲憊的眸子,悶聲說道,「阿凡,我睏了。」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5
傅凡:
儘管醉的厲害,傅凡還是清楚地聽見了對方的聲音,唔嗯、這都快天亮了,是該好好睡的,但這傢伙也真夠可愛的,難道不怕自己半夜起來嘔吐在他身上?
不過,喜歡杜七的溫度,暖暖的,他迷朧中想著。
「睡覺吧。」當醉意逐漸退去,倦意席捲而來,他輕柔地說了聲,任那人依偎,很淡的沐浴乳清香傳來,比起在酒店的菸酒味、還有女人濃郁的香水味好聞多了,一陣頭疼欲裂,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口袋好像被某個女人硬塞了電話號碼,煩死了,忍不住用力呼吸多嗅幾口清香以驅逐這樣的煩躁感。
傅凡突然希望世界上有像杜七這樣的女人能出現在自己身邊,不,「其實……不是女人也無所謂。」在腦袋裡空轉的話,下意識脫口而出。
再後來,他就沒有了意識,眼皮沉重的像是有千萬頓在上頭壓著,摟著杜七的手倒是一直沒鬆過,因為很舒服。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6
杜七:
男人的話語讓杜七清醒了過來,或許是訝異,或許是特如其來的刺激會讓他卻步。衝口而出的醉話有多少分是真的,有多少分是假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杜七任由男人摟著他,他則微攬著男人從沙發拉起,讓男人大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繞過沙發前的玻璃圓桌,往男人的房間走去。
杜七一邊攬著男人,一邊從男人房間裏的衣櫃拿了兩條一短一長的毛巾掛在手臂上,待他艱辛地撥移開一大團被子後,把掛在手臂上的長毛巾攤墊好在男人的床上,短的則墊在枕頭上。
接著就是解決這睡得像無尾熊一樣的男人,不留餘力的扒開男人摟著他的手臂,將男人擺好上了床,然後走到床尾輕脫下男人的鞋子和襪子,並把鞋子整齊的放好在床邊,待男人出房門前能看見。
想著弄得差不多,再撇了一眼男人的睡姿,走近床邊替男人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皮帶,一把扯出來並將其掛在房門門柄,將男人穿著的長褲扯下脫掉,剩下內褲沒脫,純粹讓男人透透氣和不被束搏得那么不舒服。
將男人的長褲和襪子拿著,並走出了男人的房間,順手把房門關剩一條縫隙。把他脫下了男人身上的衣物全都放進洗衣籃子中,待明早再洗。
杜七把放在玻璃圓桌上的那杯醒酒湯倒掉後,連同那載過蜜糖水的馬克杯一同洗乾淨,然後把兩隻杯子掛在廚房的一個鐵架上滴水弄乾。眼見把所有雜事處理好,不禁疲憊的揉了下太陽穴,返回他的房間歇息。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7
傅凡:
太陽從透明的窗簾灑落,傅凡隱約覺得刺眼難受,翻了個身攬緊棉被,一頭埋了進去,打了個呵欠準備再賴個兩小時,等等,昨晚睡覺好像不是這個溫度吧?他記得明明是溫熱、好聞的——人!?
這下不醒也難,他一把從被窩中跳起,癱坐在床試著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卻只感到一陣頭疼,因想不起來、困惑還有不用看也知道的頹廢樣,濃濃的起床氣也跟著一股上來,傅凡忿忿不平的揍了枕頭好幾拳,這才將情緒壓下去,早知道就不去該死的應酬……。
拍了拍臉,他起身走進浴室準備漱洗,突然覺得空空的,咦、咦沒穿褲子?因多年的習慣,平常的傅凡頂多裸上身,絕對不會把長褲脫掉,這麼說就是有人幫他脫的。
看著鏡中褐眸、短髮亂翹的自己,嘆了口氣暫時不想那麼多,洗把臉換上平常的衣物。
將懸掛在門柄的皮帶收進衣櫥,卻怎麼也找不到昨天的長褲和襪子,家裡也沒其他人了,應該是杜七收走了,說到杜七……昨天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啊啊啊——
會不會等下一出房門,就看見杜七收拾好行李準備搬出去啊?傅凡一臉完蛋的在房裡踱步。
「不管了,如果他要走大不了強留!」總是溫潤的褐眸難得的堅決起來,邁開大步走出房門,迎面而來的是嗅覺的衝擊——好香啊。
是早餐的味道,他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一步併兩步地跳進廚房,四處尋覓可人的室友。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8
杜七:
不管多晚睡,杜七都會在早上八點準時起床,因為平日他要在十點半前回到公司上班,所以即便是在假日也不會貪睡懶床什麼的。
今天是假日,一早起來便快速刷洗了一番,並把昨晚放在洗衣籃子全都塞進
洗衣機裏洗。與此同時,不浪費任何一分一秒的準備室友的早餐。想著男人昨晚喝醉了,又不肯喝完那杯解酒湯,醒來以後肯定會宿醉頭痛。
炒了兩隻蛋至七、八分熟和煎了幾條已切成粒狀的蘆筍放上碟子上,再塗了些蜂蜜在一片昨天吃剩,但已放了進烤箱裏烤焗至既乾又脆的全麥麵包上,同樣置在粒狀的蘆筍和炒蛋旁邊。
從杯架上拿了個可盛五百毫升溶先用二分一的熱水沖稀蜜糖,再用小匙搞拌一番,使仍未與熱水混和且黏在杯底的蜜糖擴散開,再加入二、三片薄荷葉,然後再倒入在冰箱裏放了三十分鐘的半杯冷綠茶,便沖了一杯可緩和頭痛的薄荷茶。
瞧見一臉傻氣的男人奔跳進來,將那碟解宿醉的早餐塞進男人的手裏,然後灌男人喝了兩口薄荷茶,便拉著男人走出了廚房,往客廳去。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9
傅凡:
還來不及說聲自己已經好多了,不用再喝什麼解酒、蜜糖水等等,就被塞了早餐和薄荷茶,瞇著眼的傅凡在杜七身後輕輕笑了,因為很充分地、感覺到了他的溫柔。
任著那人拉到客廳坐下,他聽見洗衣機運轉的聲音從陽台傳來,想著今天沒什麼事,幫忙晾衣服好了,眨了眨眸回過神,勾起唇角微笑:「早安。」
傅凡一邊用叉子啃著愛心早餐,一邊分神忐忑,因為還是想不太起來昨天做了什麼,只覺得像是做了很棒的夢,視線不時往杜七飄去,想問又不敢問,最後期期艾艾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啟唇輕聲詢問:「杜七,我、我昨天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一定給你惹麻煩了抱歉!下次我一定不會喝的那麼醉,今天的衣服、不,這個月的衣服都由我來曬吧!如果還有什麼其他可以補償的事,只要你說,我一定盡力辦到。」
管他的,還是先道歉再說,傅凡雙手合十鄭重的反省自己的不是,甚至提出了補償方案。
其實他心底知道杜七不會計較,但還是過意不去,自己有錯在先,總不能讓人家理虧了。
再來,如果杜七因為這件事搬走了,他上哪去找這麼完美又喜歡得不得了的室友?為避免最壞的情況發生,傅凡簡直使出渾身解數。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0
杜七:
坐了上沙發後,杜七趁著衣服還未洗好便繼續處理公司文件,聽到男人的話語,在文件上寫標注的手頓了一下便繼續寫下去,輕聲回了句:「早安。」
杜七聽著男人啃早餐發出的聲響,嘴角微上揚了一下又回復平順。男人不斷把視線移至他的身上,害他寫錯了好幾個字了。杜七微皺起眉頭,將公司文件整齊疊好放在玻璃圓桌上,轉過身面向男人,聽聽男人到底要說些什么。
「杜七,我、我昨天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沒有。」
「一定給你惹麻煩了抱歉!下次我一定不會喝的那麼醉,今天的衣服、不,這個月的衣服都由我來曬吧!如果還有什麼其他可以補償的事,只要你說,我一定盡力辦到。」
「衣服你曬,行。三個月內的每個應酬不許喝多於五杯酒,不然你再醉得像昨晚那樣,我會搬走。」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1
傅凡:
聽見簡潔有力的「沒有」,傅凡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雖然沒做什麼事是很好,但是什麼也沒做也太可惜了吧!也不是很懂自己在想什麼,他抓了抓頭一臉無奈。
應酬不許喝多於五杯酒,再醉的像昨晚那樣,杜七會搬走。
「好。」傅凡點頭應聲,推掉應酬不是什麼難事,聲音迴盪在腦海裡不斷重複「搬走」兩字,杜七搬走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不知道,他大概會回歸過去那種埋頭工作,私生活混亂,回到家也不像個家的空虛感吧。
好可怕。
光是想,傅凡就已眉頭深鎖,抿著血色薄唇不語,他會盡量避免這件事發生,但是未來的事誰說的準?
現在兩人都單身倒還好,若是以後杜七遇見心儀的女孩,想搬出去他能吭聲嗎,不能、怎麼能,以什麼資格,要是情況允許,現在這一刻傅凡會拿一打啤酒再把自己灌醉一次,也好過去想杜七會離開的可能。
砰地一聲,他任自己頭朝下埋進沙發上的枕頭,不想讓對方看見臉上難看的表情,也希望起來以後能一如往常,不再對杜七如此在意,希望自己純粹只是因為寂寞衝昏了頭,才對室友產生微妙的情愫。
要不要去找女人啊……他想起昨晚被塞進長褲口袋裡的女人電話,慵懶地翻身撐著頰:「杜七,你有看見我長褲裡的紙條嗎?就是上頭印口紅的女人電話。」
為什麼說出口,愧疚感會如此沉重,壓在心頭快讓人窒息似的,但是杜七才不在意吧,眼眸一黯,他又將笑容捧上,試著如往常一樣。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2
杜七:
「沒看見,很重要的嗎?可能連同褲子一起洗濕了,大概爛得成了一團濕掉的碎紙吧。」若非杜七昨夜臨睡前拼命的說服自己,男人只是他的室友,或許他現在可能會禁不住把自己整天都鎖在房間,不吃不喝只躺在床上睜著眸子發呆,什么都不理,什么都不做。
若說他不在意男人,那簡直是睜著雙眼說假話。若他不在意,怎會這么晚等男人回來而不睡?怎會煮解酒湯和泡蜜糖水給男人喝?怎會替男人脫掉骯髒又充滿酒氣的衣物,然後拿去洗?怎會任由裸著上身又大汗淋漓且散發著酒氣的男人抱住有精神上潔癖的他?
男人的話語,只會讓他更疲憊。實是討厭話裏有話的對話,更況且這兒不是公司。杜七嘆了一口氣的伸手抱住了強撐起笑容的男人,無奈的揉了揉對方亂翹的髮絲。
「傅凡,你到底想我怎樣。」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3
傅凡:
突然成了啞巴,傅凡伸臂用力地回抱住對方,攬得越緊越覺得就是他沒錯,和女人抱起來的觸感大不相同,杜七的骨架、溫度和氣味都讓他不能自己。
沉默了良久,他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啟唇用低而柔的嗓音說:「杜七,留下來。一直。」
有你在,這裡才像個家。
「那個電話不重要,你重要多了。」不必再違心是件很棒的事情,傅凡突然明白老套的偶像劇為何會任男女主角長長的相擁,因為這一刻值得被永遠停留。他側身靠在杜七肩上,視線所向之處是他節骨分明的白皙鎖骨。
再後來,傅凡鬆開了擁抱,俯身輕吻杜七的額間,實現他一直以來的夢寐以求——擁抱、親吻眼前的男人,儘管他是男人。
他想起來了,在酒醉的時候說出口的真心話,傅凡彎眸一笑,低聲說。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清醒過。」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3
杜七:
杜七輕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就感到他被男人回以緊抱。即便如此,一點也沒有覺得喘不過氣來或不舒服什么的。雖然男人每天都傻呼呼的,他也習慣了。
「杜七,留下來。一直。」
男人從沒有要求過他什么,而他也一直顧著付出而從來沒要求過任何回報。
而在這一刻,男人的話語讓他的感性吞噬了僅有的理智,不假思索的說了聲:「好。」
相擁的温暖令他快要沉淪,一點也不想放開。
抱著男人,就像抱著他的全世界。
男人鬆開了環著他的雙臂,杜七任著男人的吻落在他的額上,微仰首的親了男人的微凸喉結和唇角一下,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掌,便側首枕了在男人的肩膀上。
「頭不痛了?」
傅凡:
對於男人的主動,他只覺得一陣搔癢似的,惹得傅凡咯咯輕笑,笑得同外頭的艷陽一般燦爛。
爾後當然少不了偷吻口杜七的唇,不同於落在額上的蜻蜓點水,這次有了對方的默許,傅凡堅定的吻更加熱烈,直至雙方的呼吸逐漸急促、臉上也染上了些許酡紅才停下。
雖然捨不得離開杜七的唇,但他不急,從今天開始,他有很多機會擁有這些完美的小片刻——
「嗯,薄荷茶很有效,你更有效。」
沉醉在難能可貴的甜蜜中,傅凡連說出口的話都開始甜了,可句句屬實,他不是會刻意的人。
「工作還很多麼?」
視線轉移至桌前那疊杜七本來在彙整的資料,傅凡大概知道這些本來應該是昨晚該處理完的,因為他醉倒才拖到今天。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4
杜七:
薄荷味在他與男人的唇舌交纏下經唾液傳遞至他的舌尖上,淡淡的清涼在略為熱烈的親吻下變得温淡起來。
若要說男人與他的不同之處,就是在性子上。一個略然粗心多慮,一個温吞慎行。
杜七略為低喘呼氣後,聽到男人的話語,嘴角不禁微上揚了幾分,指腹在男人的掌心蹭了下,表示知道了。
不刻意,既自然又順耳。即便他知道忠言是逆耳的,但在這一刻,杜七想要放縱一下。
杜七微撇了一眼在玻璃圓桌上那被他疊得整齊且略厚的文件,想着待會午飯後再忙也是趕得及處理完的,輕拍了拍男人的大掌安撫,「不用擔心。」
杜七發覺洗衣機不再搞動產生雜碎的聲音而使房子裏突然寧靜起來,伸手勾住男人的手臂說著,「一起曬衣服,好不?」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1
荒色:
荒色隨性的彈了彈菸,煙灰掉落在地上,他不再眷戀床上的餘溫,手指爬過微亂的捲髮,下床拎了一條乾淨的內褲穿上走進廁所,「今天要上班嗎?」
站在杜七身後的他足足比對方高出一顆頭,荒色伸手拿了自己的牙刷,早起的生理反應不安分的抵在對方股間,「我今天休假。」他言下之意是假如對方也休假的話就能在家幹整天。
他的名字是荒色,對於情慾這方面不但不荒瘠還十分旺盛。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沒有交女朋友,前幾任女友都覺得他是為了性才跟她們交往,雖然對荒色來說他也的確不明白愛情是怎麼回事。
所以他非常滿足現在的模式,彼此都不會向對方說愛或是喜歡等相似的話語,用他火熱的慾望填滿杜七的後穴對他來說才是最真實的羈絆。
杜七:
奔奔跳跳跑進了廁所,握起牙刷和戴好了七分半水的杯子,用三分鐘刷好了牙,對著鏡子中容光煥發的自己微微彎眸一笑,再伸手揉了揉髮,正要轉過身走出廁所,才發覺對方已站了在自己身後,也感覺到熾熱正隔着質料較薄的內褲抵在自己股間,微呆了一下,回過神來聽到那暗示的話,笑了一下便說,「明天才要上班,今天我也放假。」
他叫棄,至於為何取這名,也不便詳說。情史滿多,悲慘的卻比幸福快樂的多。悲觀主義者,而情慾對他來說只是滿足慾望的東西,至於操與被操這事,他沒計較很多。而且挺滿意現在每天都被餵飽的日子,心情也好了很多。
愛,這事,他懂,卻不敢,因他只是隻束縛自己的懦弱小貓咪而已。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2
荒色:
跟杜七換了位置慢條斯理的刷完牙,捧了幾把清水洗去睡意,除了性愛他最喜歡的就是睡覺和抽菸,他回過身用拇指勾退對方的內褲露出半甦醒的分身,瞇著眼窺探。
在他醒來時看見對方的睡臉早就想為所欲為了,他樂於聽見杜七剛睡醒帶有沙啞的呻吟聲,他好不容易忍住想要侵犯杜七的慾望,看見對方天真的跑進廁所他又莫名其妙硬了,杜七的一舉一動讓他覺得像隻小動物般惹人憐愛。
他生性孤僻,平時往來的朋友只有固定幾個,杜七可以說是朋友之中最特別的存在,對他而言杜七不只是砲友,但卻說不出來心裡微妙的感覺是什麼,喜歡嗎?頂多是不討厭而已,就像是疼愛寵物的情感一樣吧,他為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荒色將杜七打橫抱起走回床邊,毫無疼惜之意的將對方扔到床上,也不管杜七是否願意便強行將內褲撕開,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如果要選一種死法的話,我會選擇操死你,然後自己精盡而死。」
嘴角揚起一抹詭笑,粗糙的手掌覆在杜七的腳踝上,從小腿一路緩慢撫摸到腿側。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3
杜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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