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席子孽
乖巧走到對方旁邊看著對方的惻臉發起呆來,連對方伸手勾退自己的內褲也無發覺,畢竟睡醒還是有點困。他想著自己好像還未吃早餐,等下又要被操了,唉,可能會被操到餓暈吧〔?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畢竟他爽我也爽,醒了再吃也行。
身體突然凌空被橫抱起那刻,就馬上回過神來了,伸手輕抓住對方的上臂,當對方走近床邊時把自己扔了上床,微輕呼,躺在床上微凝着突然變得粗暴的對方,輕笑一聲,伸舌舔了舔舌,對下身內褲被對方撕開這事,只是微微一顫。
「如果要選一種死法的話,我會選擇操死你,然後自己精盡而死。」
聽到這話不禁眨了眨眼,張唇說「被你操死,是我的榮幸,阿荒。」粗糙的觸感從下而上至腿側,癢得抖顫連連,腳指微絞縮。
荒色:
薄唇輕吻在杜七的膝蓋上,指尖流連於恥毛周圍,故意在那粉色的頂端輕彈了一下,「這個小傢伙還行嗎?」 溫熱的唇瓣沿著腿側親吻,不時嚙咬白皙的肌膚,對於荒色來說,杜七等於是他的食物,就算不吃早餐也無所謂。 「不會輕易操死你的,我要你每天都渴求我貫穿你。」將上身半壓在杜七的身上,薄唇吻上杜七紅潤的軟唇,在下唇惡狠的咬了一口。 腫脹的分身抵著杜七身下一樣甦醒的事物逗引般的上下磨擦,粗糙的大掌握住彼此的欲望套弄。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4
杜七:
膝蓋上的濕潤,分身被對方貿然輕彈,微微揚起。他的身子更是一顫,「咳、還行。」對方的親吻和嚙咬,為他帶來一絲絲快感,唇瓣所觸及之處微微泛紅。
「真是霸道、唔。」上身微感對方的重量,對方微低頭吻上自己,便堵住了自己要繼續說下去的唇齒,下唇被對方惡意的咬了一口,悶哼一聲,伸手勾下對方的頸項回吻糾纏不放。當熾熱觸上自己分身開始磨蹭時,身子微微一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自己不禁喘息起來,神色也變得迷矇,那粗糙握上了他們的套弄起來,他的呼吸更是變得不稳。
荒色:
「不夠……」
荒色伸手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拿出一罐潤滑液倒了些許在手上,左手拉開對方的右腿,將冰涼的液體抹在入口周圍,同時瞇眼看著那略帶粉色的後庭彷彿在邀請自己。
他用食指探入一個指節,耐心的緩緩將食指完全插入軟熱的窄穴,薄唇不忘啄吻著腿側。
「求我操你,嗯?」
親吻落到杜七粉嫩的頂端上,探出舌尖舐著頻頻溢出淫液的小孔,一路向上舐過肚臍和胸口,最後停在微凸起的喉結,張嘴咬出一個鮮紅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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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
「唔?」
微呆了一下,喘息依舊不斷,眨眨眼凝著對方的動作,微放鬆緊繃的兩腿,任由對方拉開,便感覺到對方把一些冰涼的液體塗上了後庭的附近,他伸手抓住了床單,微咬唇。
後庭微感到一絲的痛楚,他沒有輕呼一聲,只是乖巧地放鬆自己身軀的所有肌肉,讓對方把長指插進自己體內擴張。
「求你操爛我,阿荒。」彎眸回答對方說。
分身上有意無意的舔弄讓自己禁不住頻頻溢出淫液,每一下的的舔弄,他就把床單抓得越緊,對方用舌尖一路往上舔,他更是顫抖不停。察覺到對方的停下,微閉上眸子,就感覺到喉結上的皮膚痛得像被人嘶咬下一塊肉,他沒推開對方,只是皺了皺眉,放開了抓住的床單。
荒色:
他微冷的薄唇略過頸項,從下顎開始吻至杜七敏感的耳畔,在耳邊低喘著充滿情慾的熱息,手指逕自探入對方的嘴裡一進一出暗示般的挑逗,「我先餵飽上面這個小嘴……再操壞下面的。」
荒色扣著對方的後頸,自己則跨坐在杜七面前,將腫脹不堪的分身抵在對方嘴邊,掐弄兩頰使其微張,滾燙的欲望便趁機闖入,堅硬的頂端對著軟舌頂撞磨擦,「阿……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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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
耳邊的低喘和温熱氣息讓他的兩頰微微泛紅,當長指伸進自己的嘴裏,一進一出的挑逗,耳根更是紅得很。
他任由對方扣着自己的頸項,看到脹大的熾熱,愣了一下,抿了抿唇,對方伸手用力掐上自己臉頰,讓自己不得不張開抿著的唇,趁機的把熾熱闖進嘴裏,只感對方對著自己的舌尖頂撞磨擦,無奈白眼,微張大唇瓣,含上對方的碩大,舔吸著對方的頂端,上下吮弄不停,更是伸手揉撫碩大兩旁的囊袋,賣力服侍着對方。
荒色:
荒色將分身撤出,和杜七的嘴唇牽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絲,口交對他來說遠遠不夠。
握住對方的雙手高舉至頭上,用繩索鬆緊適中的捆棒在一起,荒色向後退了一步,瞇著雙眼欣賞杜七赤裸而性感的身體,輕浮地吹了一聲口哨。
粗糙的雙手撫上大腿後方向前欺壓,使臀部徹底暴露在眼前,堅硬的前端同時抵在那粉嫩的穴口,冷不防地撐開緊緻的皺摺,「喔……真緊,我要讓你的淫穴灌滿我的精液。」
一個力道偏重的掌擊打在白皙的臀瓣上讓對方分散疼痛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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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
吮吸沒多久,對方將碩大從自己嘴裡抽出,微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對方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雙手手腕拉高至頭上,用尼龍繩將兩手緊綑綁在一起,對方往後退走一步,用幽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他聽到那輕浮的口哨聲,不禁羞恥地微微撇開泛紅的臉頰。
粗糙的觸感讓自己抿了抿唇,對方把自己的大腿向前施壓,讓兩腿弓起屈至自己的臉頰前,臀部毫無遮擋的顯露在對方的面前,熾熱抵在後庭前,他閉上了眸子,抿緊了唇瓣,當對方將碩大插進自己的後庭時,一陣痛楚傳至全身,身子抖了一下,放鬆下來。
「餵飽我、嘶。」他輕聲道。
對方伸手住自己的臀瓣上用力打了一下,減少了自己後庭被撐開的痛楚。
他想了想對方這掌擊的含意後,便說,「行了,幹我。」
荒色:
向前挺腰將粗長的柱身緩緩撐開甬道,掐著兩邊渾圓的臀瓣,藉著先前抹上的潤滑液一插到底,圓硬的頂端同時撞上深處的敏感,帶來痛楚之餘更送進了更大的歡愉。
「瞧你這張小嘴……」瞇著眼看著結合處,將慾望撤離到穴口周圍再猛地挺腰插至最深,將原本窄小的通道拓成適合吸住自身的碩物。
再一次掌擊暴力的打在另一片臀瓣上,留下一塊鮮紅的掌印。
向前拉住對方的雙手,使勁將杜七拉起身變換成坐姿,炙熱的凶器更加刺入那飢渴不已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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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
熾熱撐開緊緻的穴道,他微輕呼,控制穴壁的肌肉,一下一下把碩大吞進體內,因着潤滑液的幫助,對方避不及待把熾熱捅至深處,撞上了他體內的敏感點,雖痛但爽得不自覺絞緊了壁道。
「阿、真爽,阿荒的真大,撐得我他媽的超脹,唔!」
正適應對方的碩大,只感對方把熾熱從體內抽出至穴外,又再次捅至深處,他不禁張唇大呼,微喘同時,穴壁一吸一放地吮弄着碩大,惹得對方低喘連連。
對方再一次用力扇掌在另一臂
瓣上,弄得兩邊臂瓣泛紅得發燙,他更是微扭動腰肢,用淫穴吞吐碩大。
對方一個使勁把自己身軀拉起,形成坐姿,碩大更是完全頂進了他貪吃的小嘴裏,他把綁住的雙手套至對方頸項,上下搖擺下半身,把熾熱吞吐不停。
荒色:
他微探舌輕舔過耳垂,沿著耳緣向上舐過,繞進耳窩輕撓,「乖乖自己動,嗯?」
大掌輕覆在無贅的腰身上,摩娑至臀瓣揉捏,食指從脊椎末端往上撩撥到後頸,埋再穴裡的分身刻意向上頂著那軟嫩的敏感處不動。
從耳窩繞出的軟舌往下舔吻到頸側,在上面吮出一個印記。
另一手則握上對方高高挺起的稚嫩分身,手指覆住頂端的小孔,用指腹在上面磨擦刺激,在頸側吐出灼熱的氣息,「親愛的……想不想被幹射……」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9
杜七:
耳垂的濕潤讓他微微一顫,只感對方的舌尖在自己耳朵上舔弄著,癢癢麻麻的感覺讓他神色迷矇不堪, 聽到對方的話語後,微喘答道「我會乖,親親我,我讓你舒服點,阿荒。」
粗糙的手掌觸上了腰肢,遊離至臀瓣揉撫捏弄,他微收縮緊穴壁,咬了咬唇,碩大在體內微向上頂著了敏感點停濟不動,扁唇微擺動起腰肢。
眨眨眼任由對方在鎖骨旁吮吸,留下淡紅的印痕,他瞇眼揚起了唇角。
挺起的分身頂端被對方用手指覆上磨蹭,喘息顫抖連連,對方吐出的熱息又落在敏感的頸項上,穴壁又吮緊了幾分,「唔嗯……好想。阿荒快捅捅我這騷貨,好癢嗚,哈唔……」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0
冷燄,邊境守門人
性別:男 male
屬性:攻受皆可
外貌:快觸碰到肩膀的黑髮,些微挑染著不在陽光下難以發現的深紫色,一雙深沉黑瞳,比東方人略顯深遂的五官,即使不笑也看似上揚的嘴角,右邊背上有著一跟羽毛似的刺青,在圖案下方有幾個很小、讓人看不懂的字體,身材略顯單薄但實際上小有練過,所以肌肉線條要在穿著貼身衣物或赤裸的情況下才明顯。
衣著:穿著走英式風,大多穿著白色襯衫、偶爾搭配背心、軍裝外套、西裝外套或長大衣,隨心情繫上各種顏色的領帶,而在無人的場合下會稍微鬆開束縛,露出頸上的兩條有著紫鑽墜飾的銀鍊,量身訂做的黑色西裝外套,顯現出迷人的紳士風範,身上無其他飾品,怕會妨礙自身的行動,與外套成套的黑色西裝長褲,緊身的褲子會紮入長筒軍靴裡。
孽,流浪者
性別:男 male
屬性:悶騷人妻受
外貌:一頭深黑挑染淺啡的短髮,前額劉海斜分置左,眉彎睫長,眼眸偏深啡色,目光清澈有神,左眼角下有一枚褐色淚痣,高挺不塌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屬方框眼鏡,鼻尖下的唇瓣雖薄微揚,似是一絲不茍的。
衣著:酷愛穿雙色格子款式襯衣或單色5領t‐shirt,配以皮衣或夾克作外套,以黑、啡、紫為主,層次分明。以及膝牛仔褲或合身西裝褲為慣常穿的下身衣物,配上金屬雙扣黑色孟克鞋,身材修長而高挑,獨樹一格。右手食指圈上平凡亦不顯眼的銀戒作以配飾。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1
孽:
這是一個自由選擇職業的社會,只有有能力,就能居之其位。亦是經全世界人民所投票出來的結果。即使有很多反對的聲音不時響起,支持的人卻是佔大部分的。
他出生於單親家庭,母親是出名的演唱家,而父親是獲得米芝蓮以三星認可的西式廚師。母親在生下他時難產而死,剩下父親一個辛勞的照料他,而為了減輕父親的負擔,從五歲起,他就跟隨父親學習烹飪不同類型和款式的菜餚,亦主動收拾和清潔家中每一處,因此家中大小事務都被他處理得井井有條。
可惜,好景不長,父親原來在母親難產死後患上憂鬱症,在他十六歲生日當天,男人服食過量安眠藥並燒炭而死。那天他剛打工完畢,一回家就發現了。他沒有哭,只是走到沙發旁拿起電話報警,然後坐在父親的屍身旁邊靜靜凝着他。
這個男人為家辛勞了大半輩子,終究受不了憂鬱症帶來困擾而自殺死去,他沒有怪責男人,怨恨男人,只是祝福男人一路好走。他是男人最疼愛的兒子,他亦沒有什么能對男人不滿,只能感謝男人用父愛填補了缺乏母愛的自己,打從心裏的感恩。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2
孽:
亦從那天,他成了這個星際中的流浪者之一,遊歷各國各地,穿過不同國家的邊境,看著每個人走走停停,暢談細說,是他流浪的最大樂趣。
這天,他為尋找稀有的食材來到了遙國邊境,排着長而慢行的隊,等待著通境的檢察。每一次通境,就必須出示身份證明和通境批準證,以防範不明來歷的人士或通緝犯進出邊境。
良久,終於輪到他了。他將早已拿出的身份證明和通境批準證遞給守門人,然後靜待守門人的批核檢示。也許是太久了,唇瓣也被冷風吹得乾澀,禁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讓唇瓣回復濕潤。也不管這行為是否會引人注目,順道托了一把鼻梁上的金屬方框眼鏡,讓微泛睏的自己提起精神來。
瞧著俊俏的守門人檢示證件,毫無煩躁的待候着,不像普通人沒耐性的催促。
他從小就被父親教說,凡事都不能急,一急就亂。所以做人而有耐性,才會有所成就。因此他一直都遵從著父親的教誨,心如止水的等待。
冷燄:
一望無際的天空,晴空萬里,在這片天空之下,卻是兩個世界,眼前廣闊無邊的草原,卻不是自己所屬的世界,聳立在草原跟自己之間的,是高大堅固的城牆,雖然城牆的功效是保家衛國、抵禦外軍,可自己卻覺得,這座城牆是禁錮自己的柵欄。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3
冷燄:「喂、冷燄,又再給我發呆了,沒看到隊伍排到天邊了嗎?還不過來幫忙!」一聲喝令,讓自己飛遠的思緒瞬間歸位,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再看到那人前方排著長長的隊伍,想起了自己現在處在這裡的原因,想起了自己該做的工作。
邊境守門人,這是對我們的稱謂,工作內容就是每天面對來自世界各地,各式各樣的人們,查看他們的證件、身份,再歡迎他們進入我們的國度。
雖然同事們之間,許多人覺得這項工作枯燥乏味,不過自己倒是很喜歡這份工作,因為這是自己唯一可以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外面的世界,一邊查看他們的證件,了解對方來自哪裡,並偷偷觀察著他們的穿著、說話方式、還有習慣,一邊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到那個地方,過著與現在截然不同的生活,不過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
察覺到自己又開始走神了,望向原先叫喚自己的人,看到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自己便趕緊地加入查驗證件的行列,熟練地進行手邊的工作,直到遇上那人。
在自己喊了下一位的同時,對方便將他自己的身份證明遞到自己眼前,這樣的人無非是我們最喜歡的,專注、守規矩,並且非常配合,這會讓我們的查驗進度提升不少,不像有些人,叫了下一位還在原地東看西看的,證件也不先拿出來,老是翻找個半天,浪費大家的時間。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4
面帶笑容地伸手接過對方的證件,翻開來看倒是讓自己驚訝了下,這個人遊歷過的國家居然這麼多,稍微算了下就有一百多個以上,這讓自己羨慕不已,便忍不住開口向人搭話。
「名字叫做……孽?是這樣發音吧?真羨慕你,年紀輕輕居然快把整個地球都跑遍了,看資訊顯示你是位廚師?這次來我們國家是為了什麼?」基於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雙眼的禮貌,抬頭望向眼前的人,為了塑造出溫和無害的形象,揚起一抹自然且親切的笑容,用溫和的語氣詢問著對方。
孽:
「嗯,是的。也不怎么樣,走走看看是流浪者必然做的事,反正無拘無束也是我向往的生活。哦,來找食材罷了。」自然的凝望着對方,抿了抿唇的回應對方的問題,對方臉上毫不偽裝的笑容,讓他不禁留了幾分好印象,畢竟他也好像沒什么朋友,眸子也不自泛露出絲許愉悅之意。
排在自身後的人龍又慢慢長了起來,人越來越多的一個一個的排序著,也是為了等待通境而聚集於此,聽著身後越來越嘈吵的催促之聲,還有背上有意無意的推碰,輕度潔癖的他禁不住皺了皺眉,眸子裏的愉悅之喜亦全消。
「好了,咱們之後再聊吧。今晚七時半你來z酒店找我,我在酒店大廳等你。若不嫌棄的話,留在我那吃完晚飯再走,讓你嘗好吃的。」瞧看身後的大叔蠢蠢欲動似的,彷彿快要破口大罵,也不自覺往前走了幾小步,與大叔保持一定的距離。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5
孽:
「找不到我的話,先到酒店裏的茶座那坐一會,免費的。」幸好他有一個從小養成的習慣,無論去哪裏前,都必定會查探好一切的資料,以方便行事。不然,也來不及為突發事情作準備。所以,最基本的職業和身分操守還是要有的。萬事具備,也不怕掉失什么。不過,出外還是要靠朋友的。畢竟他四海為家,無拘無束的過日子。
z酒店是遙國中最有名的酒店,不僅房間設備完善,而且客房服務也是隨傳隨到的。而他最喜歡的是不論單人套房,還是雙人套房,也有一個開放式廚房,而抽煙氣的功能也是很不錯的,所以要在什么時候煮一抬的菜餚也是沒問題的。還有具備一個自動洗碗機,方便他的「懶癌」發作。
良久,看那人點了點頭的答應,心裏也不知為何會高興了一下,而且心臟也比平時的速度跳得快。或許那人身上有讓我心情開朗的特質吧,大概是那耀眼的笑容讓自己反常的搭話吧。
也許有很多人看過自己精湛的廚藝後,也想爭相簽下自己當該餐廳或企業集團的大廚,可自從父親去世後,他只想一直流浪,看不同地方的日出日落,看繁星與明月,看盡世間美景。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6
孽:
為什么他能不顧一切的流浪?他賣掉了原來的屋子後,用父親留給他的一筆幾代祖先存下來的遺產環遊世界,到處流浪。
亦因如此,無親無戚他也無定居之所的四處東望西瞧,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地方。不是不願留戀於某一個地方,而是沒有可留戀的人。他沒什么朋友,即使有也常有緣無分,相遇的機會亦非常微。更甚,他在每個地方不會逗留超過三個月。畢竟人生在世,青春有限,把握時間,活在當下。
接過那人給回自己的證件後,往對方手裏塞了一張小紙條和幾粒糖果,有些是巧克力,有些是有餡的硬糖果,有些是不太甜的軟糖。而那紙條上寫著剛隨手寫下的幾個字:「七時半,z酒店,等我」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八坑:偶然寫下的新詩之二
沒有人能看到我真正的期盼,
我所渴望的似乎難以達成,
我想要你送我一盆仙人掌。於是有一天,
盆邊擺着你寫給我的回信,
一大清早醒來便拆開了信封。
第一行寫著,
致親愛的你。
第二句問起,
你最近好嗎。
第三段訴說,
工作還算順利,
勿憂。
最後那一句,
嫁給我可好?
旁邊有一個似是血跡的小圓圈,
那圓圈的直徑,
正是我左手無名指的闊度。
然後?
沒有然後。
《沒有後續》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八坑:偶然寫下的新詩之三
我要跑到你的夢裏
用洪荒之力牢牢抱住你
我要縮在你的胸懷裏
把所有的哀怨沾濕你的衣襟
我要握住你的大掌
勾劃出一個又一個我的名字
我要捧着你的下顎
與你好好吻別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9
孽:
「我一開始是想分手的,我以為我們在繼續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我也沒有騙你……我前幾天說的分手是認真的」盯著對方說完這番話後,他不禁皺了皺眉的思索。
「這幾天沒有你……我想了很多,我才發覺我不能沒有你。」這話可真的說得好聽,捅了別人說不是故意的有用嗎?都被男人弄出傷口了,還要他笑著的若無其事地原諒這男人嗎?他不是聖人,也不是什么絕好的人,是有脾氣的。
「沒有人不能沒有誰。就正如你的自以為是一樣,能不能走下去是兩個人的事。你這一次是這樣想,誰能保證你下一次不會這樣想?告訴我,嗯?」
伸手揉上了男人的臉,觸上粗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樑、微勾的薄唇輕撫着,似是確認男人的存在般細看着。「討厭你,跟我說了分手又來我家。」
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三坑:獵「艷」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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