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7(七分之二十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anthe
如果身体健康的话,skinner脸上明白无误的震惊会让mulder觉得好笑。大个的男人起身,摇晃了片刻,然后转身向门走去,脸上表现出顽固不化的决心。mulder让自己惊讶地从嗓子深处吹出一声口哨,skinner转身对着床的方向。
“继续走,walter。” ine厉声警告,他的主人犹豫了,然后点点头,让perry陪着他离开房间。
ine转身走向mulder,靠着他坐在床边。
“我知道你受伤了,男孩,但他也是。”她用同样严厉的声音告诉他。“他会回来的当他充完电,能更好地负责你的需要的时候。”她搬动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膝盖上,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他放松地闭上眼。“我依旧记得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一天。瘦长的身躯、令人着迷的吸引力,混合着狂野、顽固我认为你是我一生中都在寻找的sub,但是我很快就认识到不断寻求的个不会让你平静下来。walter比我们所有曾经拥有过你的人都要了解你。他对付你有耐心、有技巧也有力量。我不认为你曾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不断地,反抗每一个人测试自己的力量,想看看他们是不是能忍受它。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walter是唯一能够由着你胡乱攻击而不会离开的人。你遇到了你的另一半,mulder。你不会找到更好的人了。他也会看着你经历这一次,如果你让他的话。”
mulder的眼睑鼓翼地拍着,他好奇地注视着她。她的蓝眼睛在金发的衬托下活泼生动。
“你和walter天生相配。”她告诉他。“虽然你带给他艰难的时光。当他接受你的时候就预期到了,但是我不认为他会预想到目前这种情形。对我们来说你们两人目前很明显有点失控。他告诉我他能把你放在一个安全的游乐场里休息,然后将你带回家。他想让你安全,但是我想他也明白首先你必须自己吐出所有的痛苦,然后才能把其他的东西放进去。mulder,听我的。”她温柔地用肘推他。“向他交出你自己。我的意思是现在是时候了。我知道你认为你以前已经做到了,因为所有的sub总是这么想,事实是通常总有所保留。往往他们死抱不放、偷偷保留一件小事,好让自己感到还是自己的主人,这样做让他们生活在谎言里。他们保留着他们应该率直地奉献出来的东西,因此完全否定了自己。”
mulder知道她是对的。无论他如何告诉自己他已经投降了,私下里他依旧给自己的内心加着一个坚硬的外壳,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就是这个壳把他的主人拒之门外,使skinner没办法真正了解或拥有他。
“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他的回报比你能想象的还要多。”ine把他抱近低声耳语。“我知道把你的生命完全交托给另一个人,还要相信他们会做得最好是件不那么容易的事,但是你现在需要。walter了解这有多艰难他和andrew经历过所有这些,我从来没见过谁的内心里的高墙筑得比 walter还多。”她吃吃地笑着。“andrew很聪明地对付他他坚定、严格、充满爱意,他让walter投降了。慢慢地、稳定地,一个月又一个月的艰苦工作。walter对你也是这样我相信已经取得某些成功,但是这是你的危机,mulder。你要咬牙挺着。walter让你面对你一生中都在逃避的问题。如果你现在不把一切都交给walter,我不确定今后你还会不会有相同的机会。信任他,我亲爱的。请你这么做。”
mulder再次闭上眼,她的话音在他的头脑里不断地反复回放。他想这么做。他想这么做超过世界上任何其它事,但是他怀疑他能否做到。他相信如果他的主人看到真实的他,知道这层表皮下真实的他是什么,他会停止爱他的奴隶。这是他一直害怕的他自己的弱点。
接下来的两天在迷迷糊糊中渡过。mulder意识到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他无法面对它。他几乎不能记起他为什么这么做,或者当他割开自己时头脑里在想些什么。在伤痕恢复过程中mulder没有看见他的主人。ine、perry或ian喂他。perry为他进行药物治疗,ine和ian 护理他。scully来拜访过他,但他无法应付她那双和蔼、关心的眼睛。他知道她把他当前的危机归咎于skinner,他没有力气,也找不到话向她解释这和他的主人或他的取向无关,而是来源于更深层次的原因。最终他要求她别再来了他害怕他会说出些让自己后悔的话,他对自己的母亲已经这样做了。他总是问他的主人在哪儿,但是每一次他都被坚定地告知skinner没空。第三天mulder发现他的护理大军消失了。他坐起来,以为他是孤单一人然后发现 skinner正站在窗前向外看着。
“我很高兴你回来。我以为” mulder耸肩。
“我走了我和你结束了” skinner转过身,mulder找他脸上找不到鼓励。“我差一点就这么做了,fox。ine在形势一触及发的时候让我改变了主意。我需要些时间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有结论了吗”
“是的,我有。” skinner的脸色严肃到让mulder感到一阵颤抖爬上了他的脊背。
“你取走了我的契约。”他低声说。
skinner挥挥手。“契约不重要。他们一向都只是我们彼此间联系本质的物质形式。”
“那么什么是重要的” mulder问。
“fox mulder。walter skinner。两个需要对未来做出艰难决定的人。” skinner走到床边坐下。
“我妈妈怎么样了”想起自己曾对母亲说的话后mulder脸红了,但是当他开口时他就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故意改变话题,想避开skinner打算讨论的主题。
“我和她谈过当然她很心烦,但是她理解那不是你的真心话。” skinner沉默,然后耸耸肩。“这是我所能说的全部。也许刚好是事实。我不太确定。”
“你找到他们为什么放她上来的原因了吗”
“很明显” skinner伸展一下,mulder听到他主人的肩膀清晰的响了一下。“你该记得他们在等这套公寓的一名访客perry。然而在这其间他们换班了,门卫只是示意你母亲上楼而没有核对她的姓名。小个子的灰发老太太不会被看作对安全有危险。我不认为这种错误会再次发生。” skinner补充。mulder几乎因他主人这种保守的说法笑出声来。他很肯定skinner好好地给了大厦安全警卫们一顿教训,而且是他曾无数次骂得 mulder觉得自己象条公园里的丧家之犬的那种。
片刻的沉默后skinner小心地将手指落在mulder口的绷带上。
“你为什么这么做,fox”他问。“不能忍受你母亲她说了什么触发了什么反应让我明白为什么你要割伤你自己,fox。”
“我不知道。” mulder耸耸肩。
“不,你知道除非你告诉我否则我们无法继续下去。”
mulder猛地抬头看他。“你打算结束了”他问。
“不。是你打算。一直是你。我有工作要做,fox。如果你想和我谈谈,我就在楼下的书房里。如果不想。”他耸耸肩。“也好,那么一切结束。如果你想要我,那么你必须来找我当你这么做时,准备好交谈。你能走得很好你能去浴室,能给自己找点东西吃。我退开。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那里,但是由你自己决定是否过来寻求帮助。我永远不会停止爱你,但是我不可能永远去猜测你脑袋里装着些什么。”
他弯下腰吻吻他奴隶的前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mulder转过身将膝盖抱到口,躺在那里视而不见地瞪着空气。一会儿之后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东西偎依到他的下巴上,用不加批判的黄绿色眼睛审视着他。
“wanda,滚开。”他咕哝,她不确定地咕噜咕噜叫着,在他的一边下巴上磨擦自己的脸,然后将自己挤到他的手臂间。他长时间地瞪着她,但是她似乎无所谓。终于,mulder用手抱着她把自己的脸埋在她油般金色的皮毛中。wanda没有报怨地顺从,她的眼睛对他的痛苦同情地转动着,她甚至蜷得更近了。她是他曾触过的最柔软的的东西,她的皮毛又长又丰厚,抵在他的下巴上。mulder这么抱着她几个小时。在这个长长的黑暗的日子里她是他唯一的陪伴和安慰。终于,他睡着了,长长的身体环着这个小小的柔软的家伙,她的下巴枕在他的口,她的胡须搔着他的耳朵。
那天mulder没有再看见skinner。他没有吃饭,但是他的主人似乎不在乎自己的奴隶有没有吃饭,更不要说强迫他去吃了。mulder几乎要感激只有wanda陪伴的独处时光。到晚上十一点,skinner回到卧室在门边四下看看。
“晚安,fox。”他说,当他看到wanda正蜷缩在他奴隶的手臂间时一丝微笑的痕迹出现在他嘴角。他转身离开,mulder坐了起来。
“先生你不睡在这儿”他问。
“不,fox,我不。” skinner转过身回答。“好好睡。明天早上我来看你。我会在走廊那头的客房里如果你想见我,只要顺着过来就行。你可以在你想的任何时候叫醒我,但是如果你这么做了,要准备好交谈。”他意味深长地瞥一眼他的奴隶。“如果需要,你的止痛药就放在床边你自己决定吃还是不吃。”他耸耸肩,然后离开。
当他的主人离开后mulder感到更孤单了,他把wanda拖到手臂间紧紧抱住。她热心地用自己的脸磨擦他的,心醉神迷地咕咕叫着。
“你用气味来标记我”他谴责。“把我标记成你的财产”她冲他眨眼,他发誓可以看到她在微笑。“前进并微笑,小姑娘。”他斥责。“你知道,我曾看过关于这个的纪录片,wanda。你的脸上有气味腺”他轻轻地抚她的一侧面颊。“当你在东西上磨擦时,你用自己的气味来标记他们。当然人类是闻不到的,但是其它猫可以。所以如果现在这里还有一只猫的话,她将知道我属于你这是你喜欢的,是不是”她唯一的答复是更大声地咕噜咕噜叫,明显喜欢受到这种注意她的认真交谈,然后她又一次用脸磨擦他的下巴。
mulder微笑着抱着它躺回床上。他太累了。他不知道怎么做,也不能思考。他抛开眼泪,抛开其它任何东西,只是躺在床上,抚着舒适地伴在他身边的猫科小动物。
“你知道,我能明白为什么ine在andrew死后要把你送给他。”他喃喃自语,无打采地搔着她的耳朵后面。她的呼噜声提高了一个分贝,她偎得更近了。“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恨过你,wanda。”他叹口气。“好吧,也许有那么一点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我怨恨你占了他更多的爱,很容易就看出他崇拜你。你知道,我认为我也是。我想,”他深思,将注意思转到她的颌下,“我只是你的第二个奴隶。”她满足的颤音告诉他她很高兴他终于承认自己的感受 从一开始她就确信无疑。“现在,不要告诉他我说的这些,wanda。”他低声说。“没必要告诉他我们已经和解了。没必要让他知道任何事,所有的事 除了那些我真正想告诉他的。”他低头看着她正在黑暗的房间里闪光的明亮眼睛,又一次微笑了,小小的悲伤的微笑。“我会的。”他宣称。“我会诚实的。我只是不敢肯定我能做到。”
第二天当skinner进来看他时mulder醒了。wanda依旧蜷在他的怀里,虽然mulder猜想她多半在夜里离开过吃东西并使用她的猫盆。
“早安,fox。” skinner礼貌地说,正式的语调打碎了mulder的心。“今天你怎么样”
“不错。如果你在意的话。” mulder把枕头拉到头上。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糟糕,但是他无法下决心打破两人间不断增长的沉默。
“我在意。很大程度上。” skinner一边回答一边打开窗帘让光线进来。
“随你怎么说。” mulder在枕头里嘀咕。
“我会让你一个人呆着。如果你想找我,我在书房。” skinner简洁地说。
“留下。”尽管最大的意图是不要说出来,单词还是从mulder的嘴中溜了出来。skinner停住脚步转回来。
“我不会。你知道我的条件,小东西。” skinner保证地吻了一下mulder的前额,然后离开。
“你不知道这有多难。你想不到” mulder语无伦次地窒息。“我那时只是个小孩。”
“我知道。”skinner停在门口。
“我在那些婊子养的共谋集团分子那儿经历过一切”mulder爆发。“没完没了地提问,把我的内脏撕出来,告诉他们所有的事和所知的事我徒然地经历过所有这些,我不想再来一次。结束了,我不干。”
“不,你不会。” skinner耸耸肩。“你不会,直到你放开它。如果你不能谈及为什么要伤害自己,那么我无法帮你。”
“你不了解”mulder猛地大叫,竭力击退在共谋集团那个所谓疗养院的无菌室里的记忆。他看到自己12岁时的脸,苍白、痛苦、害怕,反在不锈钢水池的表面,他冲着那个池子呕吐,没日没夜地回答他们无止境的提问。他想念爸爸妈妈,但最想念的是他的妹妹。他一直想念她。
skinner坚定地凝视他片刻,然后离开房间。mulder倒回到床上,知道自己终于断然地叫了出来。当几分钟后那个高个的男人拿着一幅加了镜框的照片回来时他十分奇怪。skinner把照片扔到床上mulder身边,然后坐了下来。mulder注视着照片,看到一排年轻海军欢乐、充满活力的面孔。
“这是jamie sullivan他能合着yankee doodle dandy的曲调放屁。” skinner指着一个棕黄色头发、满脸雀斑的小伙子。“这个是luke larraby我们经常开玩笑说他取了个电影明星的名字并且长得和它挺班配。”他指向一个黑发、迷人的漂亮年轻人。“这是我的班长,marco,他来自于一个意大利家庭,擅长开玩笑和泡妞。他是个不错的家伙。我们会为他做任何事。我把他当英雄崇拜。这个,”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是jack。”
mulder专心地盯着skinner指出的年轻人。他看上去没什么特殊的,但是有着象西班牙猎狗一样懒散的头发,明亮、快乐的眼睛。“他们全都死于 1971年2月12号。所有人。所以不要对我说我不了解,或是我不能了解。因为当我只是个孩子时我也失去了我所爱的人。” skinner站起来看了他奴隶最后一眼,离开了房间。
mulder坐着那里看着照片。他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主人严肃的黑色眼睛,它正隔着年月看着他。他的手在skinner脸上拂过,他能在这个男孩身上找到他所爱的那个男人的特点。skinner失去他的同伴时18岁大。mulder那时应该是9岁,在clilmark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和他的小妹妹到处游逛,而那个当时他还不认识的男人正在国外的土地上为生存而战。mulder躺下去瞪着天花板,一手紧紧握着照片。他感到太累太麻木以至无法移动。他想把所有的都交给自己的主人,最终放弃每一个糟糕的回忆、每一个脆弱和不适当的瞬间,把它们象一个坏礼物一样全都呈献给自己的主人,但是他甚至不确定他会找到答案。skinner似乎在期待着某些事件为什么会发生的解释,mulder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清楚。
他感到能躺在床上瞪着空气直到来世。他那糟糕的生活在眼前飞过地闪过。他记得6岁时他的父亲在花园里给他看一窝小鸟;她失踪后漫长空虚的那个冬天,他的整个世界都由他母亲静静地抽泣和他父亲勉强藏起来的怒火组成。他累得无法扛得动那个负担的重量。太久了,他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累。他想到 skinner,他那位高大、男子气十足的主人,在妻子死后失去了控制,绝望地要死,孤独地来到andrew linker的门外。他的主人足够强壮不至于变虚弱。
mulder发现自己在梦游般地移动。他的身体似乎不属于自己,而是据自己的意愿在移动,慢慢地,颤抖着,打开房门,向楼下走去。当他慢慢地下楼时他紧握楼梯的扶栏,由于拒绝进食,事件发生后的几天他一直头昏。他行尸走般沿着走廊漫步向前,停在主人书房外面,他举起手,打算敲门,然后人僵住了。他发现自己无法迈出最后一步,他摇摇晃晃地在门外坐下,手臂抱膝。他回忆起自己6、7岁的时候因为噩梦睡不着,坐在家庭活动室的外面,而他的父母正在里面看电视。他太害怕以至于不敢告诉他们他怕黑暗,他坐在门外的走廊里听着电视的声音,直到最终他又觉得舒服到有能力回到床上去。他们甚至不知道他在那里。
他能听到他的主人在书房里的动静,移动四周的纸张、偶尔起身。知道自己接近skinner而不用真正面对这个男人的感觉真好。mulder把头埋在膝盖间再次沉入到记忆中去。他13岁,samantha生日那天。她失踪后的第一个生日。尽管天寒地冻,他的妈妈还是坐在门廊前的摇椅里。她只是坐着,等着。她让自己相信她的小女儿会在生日那天回家,她坐在外面,前前后后地摇着,渡过了长长的安静的孤单的一夜。mulder在屋里等着,他窥视母亲时的呼吸在窗户上结成霜花。当黑暗来临,她终于放弃,象一个老妇人一样走回屋里。他看着她的眼睛,知道那一天她体内的某些东西死了门打开了,mulder抬头,从回忆中惊醒过来。skinner发出一声被蒙住的惊呼,差点被他的奴隶绊倒。他专注地凝视他的奴隶片刻,然后目的明确地转身走向厨房,不再理会那个坐在他门外的男人。mulder在后面看着他的主人,麻痹得无法移动。他感到似乎自己正在做被禁止的事时被逮个正着。skinner几分钟后带着两杯咖啡回来。他没对mulder说一句话,但当他回到书房里去时也没有关上门。相反,他让门微微开着。
mulder无意识地颤抖着。他感到坐在这里太傻了。skinner知道他在这里。开着的门在戏弄他,那个会帮助他的人现在就在里面。他的主人那么近 然而从来没有象现在看上去那样难以触及。mulder费力地咽口唾沫,然后轻轻推开门,在门口蜷缩了一秒,既不进去,也不出来,拿不定主意。他的主人抬头微笑。
“你为什么不进来” skinner温柔地说。mulder犹豫着。他想进去。抓住门,他向前迈一步进了房间。他的主人冲他微笑,mulder停下来,一只手依旧扶在门上,似乎不确定是该留下还是逃走。skinner拿起一杯咖啡把它放在靠近他的奴隶的那个桌角,然后继续回到他的工作中,不再理他的奴隶。
咖啡的芬香很迷人,mulder蹑手蹑脚地挪向书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skinner甚至没有抬头。饮料温暖了他,mulder开始放松。他站在那里很长时间,然后慢慢地,象个暗中觅食的野生动物一样缓缓移到桌后主人坐的地方。当他的奴隶找到他最喜欢的位置时跪在他的主人的脚边,下巴放在他膝盖上,skinner没有动,也没说一句话。mulder感到紧张开始离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部分结束了。他已经到达这里。他假寐了一会儿,痛苦因主人的在场得到缓解。几分钟后他主人的手抚上他的头发然后在他的头停下来,轻柔地拍打着。mulder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再次闭上眼,品味着主人的手抚他的头发的感觉。
“我们很亲密,” mulder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太刺耳。他的主人没有回答。“在samantha被带走以前。虽然后来我是她的全部。爸爸走了,他总是那样愤怒,而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被带走前他从来不象这样。有几年里只有我和妈妈独自住在那个大屋子里,她需要我。她很悲伤。如果你以前见过她 她几乎一夜间全变了。也许我们全都是。有时候我看出现在电视节目中的小女孩失踪的家庭,那些母亲看上去就象我妈妈一样。她们总是很坚强,她们总是坚信他们的小女儿子还活着,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们找不到她,你知道小身体也正在一天天长大” mulder的声音消失了,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但是她们依旧在那里,怀着一丝希望,谁能因此怪她们呢在samantha的事件里身体不会长大 我们只是陷在无止境的地狱里。我们不论什么时候外出总是习惯于做一件相同的事我们的脑袋跟着每一个象samantha的小女孩转动,希望刚好能在人群里找到她。有一次,我的妈妈跟着一家人,相信那个暗黑色头发的小女孩就是samantha。她有点儿疯了。任何人这样过几个月都会的。它让你发疯。爸爸从来不在那里,我照顾她。医生给她开些药,我看着她服下。我在晚上把她送上床,试着让她吃些东西。我不知道这样的时间持续多久,好象维持了几年。”他瞪着空中片刻,很惊讶地听到他的主人的声音他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听众。
“你那时只是个孩子。你用不着象成年人那样一个人照看所有的事。” skinner温柔地说。
“不用,但是没有其他人,你知道的,你不得不做。” mulder耸耸肩。“我那样爱她,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怕她也会被带走。我在她回家晚了时会胡思乱想。如果我在她上床之后回家,我总是进入她的房间,查看一下她是否在那儿。我认为她可能会被偷走,就象sam被偷走一样。妈妈后来转好了。”他抬起头,第一次看着他的主人。skinner已经停下工作专心地听着。他点头示意mulder继续。“她仅仅疯了一小段时间,但是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悲伤。我不认为它被克服了。私下里她一直很伤心。她从来没有恢复过来。也许你从来不会这样。他们离婚我一点也不奇怪。当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爸爸并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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