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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停电夜【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包熏咸鱼
“所以……你们?”由绪依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我向后靠住椅背,撑起下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哈哈哈……怎么了?这么震惊?跟你印象里可敬的西川先生好像差距有点远?人都是多面的……你作为警察怎么会不知道呢?温和地问着你学业近况为你解答人生难题的叔叔也是可以去多次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啊。”
说到后面,我看着由绪逐渐发白的脸,微笑:“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比不过我了吗?我受到西川纯一的性伤害,又间接害死他。莲司那个正直善良、又对自己父亲怀有复杂感情的教师,怎么可能不管作为他学生的我呢?他大概又愧疚又恨我……”
“所以,你利用了这一点!”由绪用已经发红的眼睛看向我,眼眶不断涌出眼泪来,“你利用了这一点,把莲司绑在了你身边。你知不知道莲司为你放弃了多少机会,为了你被多少人辱骂……来自社会的压力来自家庭的压力,他都帮你扛下来了。甚至带着你无数次的搬家……”
我用手指点点嘴唇,打断她:“由绪小姐,是他自己选择这条路的。怪就怪在,谁让他在那个下雪天被我遇见呢?后来还让我发现了他父亲居然一直就在我身边……真是没想到。你说巧不巧哈哈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嘛。我爱他。”
由绪摇头,眼里逐渐露出厌恶,“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不是占有,不是强迫,是让他幸福……你根本不懂。”
“我当然不懂,我怎么会懂。”我垂下眼睛,看着夕阳越过窗台在病床上留下的影子。
啊,好焦躁,好烦人。为什么内心这么不平静。
我对莲司不是爱吗?我很爱他了呀。明明为了爱他……我都……
“……你真可怜……你会把莲司害死的。”半晌,由绪喃喃地说道。
我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把夕阳和由绪的那句悲愤的“你这个恶魔”一起关在身后。
我面无表情地穿过走廊医院,刚按下电梯下行的按钮,背后突然传来小孩的一声爆哭,紧接着是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我回过头,是宫下太太家的两个小孩。妹妹抱着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男生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她。
那位留着草黄色头发的高中男生应该是宫下太太的长子吧。
我收回探究的目光,刚想转回电梯方向。不经意地和哥哥对上了眼,他仿佛找到了救星一样:“幸果小姐!”
我不好再无视他们,蹲下来跟他打招呼:“翔,你好。”
哥哥焦急地问我:“幸果小姐,你跟我妈妈那么好。她不会有事的对吗?”
妹妹一听到“妈妈”两字哭得更难过了:“妈妈……妈妈……”
我一头雾水,不解地看向长子:“请问发生什么了吗?”
长子朝我低了下头:“实在抱歉……我妈妈她……心力衰竭晕倒了,现在正在抢救……”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明明一周多之前还笑得像个女子高中生一样幸福地吃着甜食。
我抑制不住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九天前她留了信息,说是去参加舞蹈班的集体出游活动了。刚开始还好,但突然开始联系不上她,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结果今天中午我们接到电话,说是她晕倒在高速公路上……我们刚刚赶过来……”
舞蹈班……晕倒……心力衰竭……
这几个词语稍微在脑海里自由组合一番,就瞬间夺走了我的呼吸。
我太过震惊,以至于感觉快要喘不上来气。每一次小口吸气都让我更加痛苦。
“您还好吗?”
我努力调整着,冲他摆了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正好打开门的电梯。
医院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天气为什么还是这么热?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下雨?
我按照来时的路,先去车站拿了寄存的行李箱,然后缓慢地回到家。
思绪和步伐一起变慢。
不能多想任何一个问题,仿佛再多思考一点,我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我站在家门口,却不想进去。屋里暗着灯光,莲司应该还没回来。
出发的时候,我曾经那么害怕一切都像是幻影。
结果,果然如我所料,所有的一切又像泡沫破掉了。
原来,我一直在被神惩罚,一次次地推石头到山顶,再看着它滚下来。
也是,都做了那样的事情了。
有什么东西在内心蠢蠢欲动。
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忽然,一束强光照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挡住眼睛。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你……怎么哭了?”
强光迅速移到一旁。





大雨停电夜【高H】 15 hhh
很奇怪。我总是能在心情低落的时候碰见藤本陆,或者在莫名的时间被他找到。
就像现在,他拿着手电筒站在一旁惊讶地看着我。
我常常产生错觉,藤木是神补偿我吃了太多苦果,才会出现在我身边的一点甜头。
即使,他也许并不是好人。
我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看着他走过来,推过我手中的小箱子。
“停电了,去我那里吧。”
“为什么?”
“你不是怕黑吗?”他扬扬手里已经关闭的手电筒。
听到这话,我乖乖地跟他走回去。
“你怎么回来了?”
“我本来就预定今天回来。更何况一起床,还发现你跑路了。”
昨晚,我和海滩偶遇的藤本一起在海边坐了个通宵,坐到后面觉得越来越冷,眼看着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我们打算回旅馆,这才发现藤本也住在同一家,还在我隔壁。
我皱眉看他,他耸肩:“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巧。而且我今天早上才来,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喜欢跟我做邻居,我就算睡到大街上也要换房间。”
后来他拿出了酒,说是海边吹了太久喝一下可以暖一暖身体。我们两个人在他的房间渐渐喝到微醺,然后他突然吻住了我。
我轻轻一挣扎,他就放开了对我的桎梏。藤本对着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灼热的鼻息几乎悬在我的唇上。
我压下内心的讶异和油然而生的愧疚感,头也不回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吗?”我跟着他走进房子,空旷黑暗的空间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时间在此凝固。
“只是亲你一下而已。”藤本在前面引路,把我带进二楼的一间房间。借着窗外的月光,我努力打量着这间房子,像是有无形的结界一样,从这里开始,才是时间正常流淌的空间。但还是空旷,没有床没有桌子,只有月亮的影子。
我就地坐下,看到黑色的阴影在房间里移动,那是藤本陆。
“你晚上睡哪里?”
“壁橱里,就像那个蓝色的胖子机器人一样。”
“……”
他长得人高马大,我不觉得壁橱能塞下他。
“说笑的。有床铺和被子,晚上就睡地下。”
地上散着很多袋子,里面大概是些速食食品。除此之外,有一些日常用品凌乱稀疏地摆在地上。
他拿出一个小型的收音机,问我:“要听吗?”
“你还有这么陈旧的爱好?”
“偶尔的时候很想跟人讲话,但是不知道跟谁说。这个玩意儿就很好了,每天都有人在持续不断地自言自语,看不见脸,只有声音,让人很安心。还会放些我根本无法选择的歌曲。”
他打开,递给我。
手中响起音乐,一个嘶声力竭的女声正在唱着:
……
これは罚ですか 恋ですか
这究竟是惩罚 还是恋爱
ただ出会っただけなのに
明明只是与你相见了而已
雨が足りないなら
如果雨下得不够多的话
私泣いてあげるから
就把我的泪水献给你吧
夏 夏 行かないで
夏天 夏天 请别走啊
あなたを连れてくでょ
因为这会把你给带走吧
……
あなたがいない
如果你不在
世界に灰が降る毎日
世上再无晴天
……
何の罚ですか 罪ですか
这是什么惩罚 什么罪啊
ただ爱ただけなのに
明明只是爱上了你而已
我听得断断续续,有什么像是在一遍遍敲击着我。在她还没唱完时,我把收音机关掉,递回给藤本陆。
“不听了吗?”
“嗯。太吵了。”
离我脚边最近的地方,有本书倒扣着,我拿起来借着昏暗的月光翻了两页。
他抿了一口烟,“有兴趣?”
“嗯。看过。”
他似是不相信,闲闲地问:“真的?”
“真的。”
他点了点头,好像还是不相信。
“你不像是会对这种感兴趣的人。”
我牵了下嘴角,沉默着。
我们两个就这么沉默枯坐,好像在想什么好像什么也没想。
蝉声紧紧包裹着我们,像兜着两个小婴儿,我的鼓膜疼得酸胀。今天天气不好,一直阴沉沉,到了现在,月亮躲进云朵背后,房间里更暗得厉害。
我在黑暗中用模糊的辨认能力描绘着藤本的身形,哪里是头发,哪里是宽阔的肩膀,到了哪里又到了脚,它们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像一块漆黑黑的石头,说是石头倒也不是,也许是洞。黑洞。连光都无法逃逸的黑洞。但只有眉尾的黑痣,即使看不见,我都知道它在哪个位置。
“在书里,叶藏和朋友掘木发明了一个游戏。”我喃喃地说。
藤本愣了下,往我的方向挪了一下,他的脸居然在黑暗里清晰起来。
“什么?”
“这本书。”我拿起来,冲他扬了下,“主角叶藏和他的朋友发明了一个叫做‘反义词’的游戏。”
“反义词?”
“嗯。比如,‘黑色的反义是白色,白色的反义却是红色,而红色的反义是黑色’。这样的。”我犹豫了下,背出了书里的句子。
藤本挑了下眉毛,把烟屁股叼在嘴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然后?”
“或者耻辱和无耻是一对反义词,罪与罚本来也是一对反义词。花的反义词应该是最不像花的东西,所以是女人。”
“……女人?”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胡茬,“有意思。”
“在他们的反义词游戏里,女人的同义词是内脏,内脏的反义词是牛奶。”
“那我们也来吧。”
“啊?”我愣了下。
“我们也来玩下这个游戏。”他把烟屁股丢进一旁的盒子里,那里面积攒了的大量烟蒂。看到他一脸严肃正襟危坐的模样,我把裙摆掖到膝盖下,正跪好。
“准备好了?”
“嗯。”
“那你先问我。”他一脸的迫不及待。
我用手抵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人的反义是什么?”
“一上来就这么难?”他懊恼地挠眉毛,却立马陷入思考,“让我想想啊……啊,应该是神吧。”
“神?”我反问。
“对啊。不是吗?”
我抠了下裙角,“嗯……我觉得它们应该是同义。”
“为什么会是同义?”
“人和神并不是完全相反的吧。”
我仿若听见了雨声,大且燥,我急忙望出去。并没有下雨。
藤本听到有点扫兴:“话说这个也没有正确答案,怎么讲都可以吧。反正在我这里,人的反义就是神。”
没想到他居然会开始耍赖,我只好说:“好吧,该你问我了。”
他抬眼打量了身边一圈,想了好长一会儿,问:“梦的反义?”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洞。”
“洞?”他不解,沉默了一阵后,笑了,“好吧,不太明白。我认输。该你了。”
夜逐渐下沉,黑暗比之前更浓,月色显出来,探过窗户,在藤本的短袖一角投下一片白。
我凝视着那唯一的白,问他:“爱的反义是什么?”
他这次也回答得很快:“恨。”
我抬头,注视着他的双眼,里面翻滚着一些情绪,出奇得亮,比月光更甚。
“……不是。”我跪立起来,终于得以俯视他,“反义词应该是最不像本身的词语,爱和恨是同一个感情的双面。所以它们是同义。”
藤本抬起双眼,眼神在我的下巴间徘徊,双手轻抚上我的脖子,指尖在我耳后缓慢移动,声音像迟迟不肯飘落的羽毛:“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我低下头,刚要回答,他的吻向上探过来,在我的唇间轻轻厮磨。我的唇瓣被他轻咬慢舔,动作轻柔而又舒缓,我不自觉地耸肩环抱住他的脖子。
他的吻是那么绵长和体贴,不带有任何攻击的意味,口腔里混合着烟和薄荷糖的味道,让我头脑发沉。
藤本的手从我的裙下滑了进来,我摇摇头,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他在我的嘴角轻啄一下,声音诱惑着我:“没关系的,不会有人发现。”
我没放开他的手腕。
他轻牵了下嘴角,手在我的大腿处轻柔滑动,两眼直视着我。
我慌乱地撇过眼,他轻轻地用单只大手在我脑后一托,强迫我跟他对视,下一秒他的唇又交缠上来,从唇廓再到脖颈。
我被他湿润的吻亲到浑身战栗,在他怀里瘫成一团泥一样,任他揉捏。
我轻喘着,盯着他眉间的黑痣,意识渐渐朦胧。
他是谁?
他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不消一会儿,就脱掉了我的上衣,赤裸的乳尖被接触到的瞬间就挺立起来。
他粗糙的手指缓缓划过,舌尖一遍遍缠绕在上面。
我的身体很快给出反应,我感觉到下体的粘膜已经渐渐濡湿起来。
他从身后紧紧抱着我,手指一路滑下,舌头黏黏哒哒地舔舐着我的脖子。
粗糙的指腹一遍遍在小腹打转,灼热从他抚过的地方升腾。
疼痛甜蜜一起从细缝最深处流淌而出。
“啊,真棒的反应。”充满磁性的浑厚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像是邀请我去欲望的地狱一样,“你看,你真的好美。”
我朦胧地抬眼,这才发现我对着的墙上贴有一面全身镜。大概房间太黑了,我一直都没注意到。现在,我在里面看到为自己。即使看不太清,我都知道镜中的女人有着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抱着我,更像镜子进了一步。这回我终于看清,一只早已艳红挺立的乳尖被大手使劲玩弄着,红色的舌头在我的脖侧滑动着,发出猥亵的口水声。
这幅淫靡画面极大地刺激了我。
我咬着嘴唇,扭动着身体。
手指向下,很快就除掉碍事的遮布,他抱开我的双腿,手指挑开肉缝。
“你看,已经湿成这样了。”
稀疏的阴毛下,是已经变得殷红的粘膜,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淫靡猥亵的光泽。
“啊……”他的声音染上一点情欲,“这颗小小果实已经等不及了。”
“嗯啊……”紧咬住的双唇,被他的吻所覆盖,舌头滑进来,开始大力吮吸我的。
“你的表情真下流,就这么喜欢吗?太太。”
我已经被欲望控制,琐碎的呻吟被他一点点吻走。
“好了,该去安慰这个小东西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按上了肉缝中的凸起,小心地剥开包皮,那里露出一颗小小的充血肉芽。
“呀……”
他轻轻滑动的瞬间,我发出难耐的声音。
后背靠着的地方不断升温,大量的汗很快就浸湿了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
我只想变得更舒服。
“只是这么轻轻摩擦,就慢慢变大了,你真的好厉害啊。”
他的舌尖伴着手下打圈的动作舔在我的脖侧。
触碰传来的快感,让我的腰际越发得发软。
“啊……流的真多,你的蜜液都沾湿我的裤子了。”
他站起来,我听见他在脱裤子,然后又是什么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久等了。”
还没反应过来,我在镜子里看见他抬起我的屁股,然后巨大的昂扬慢慢没入了我的花穴。
“很喜欢吧?吃得真紧呢。不过小嘴立马就吃进去了啊。”
他充满欲望的声音配合着画面,让我更加兴奋。
“里面在颤着呢。”我感到阴茎在内里涨大,忍不住想要抖动屁股,好好摩擦一番。
“别急。要慢慢享受。”他沙哑的声音停留在我的后背。
慢慢地吞入,慢慢地吞出。我底下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张小嘴,一口口在吃着他的热物,每一次进出,内壁就会紧紧绞着。舒服地我不住地眯起眼睛。
“你先生也会这样对你吗?”声音这回和湿乎乎的吻一起落在耳边。
莲司……?我内心抽痛起来。
“啊……怎么吃这么紧。”
下半身窜过甘美的麻痹。
他开始大幅度地进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能从镜子里看到。淫乱极了。
指腹沾满每一次抽插后滴落的蜜液,再次按在我的肉芽,旋转打圈。
“啊……哈……”我忍不住自己的声音,身体的力气尽失。
太舒服了,我感到精神的恍惚。
带出咕啾咕啾水声的抽插,把我一次次抛向快感的顶端。
再用力一点,再大力一点。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去想。就死在这里就好了。
我疯狂地摆动腰肢,“啊,快一点快一点。”
他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美妙地交缠起来。
“你真美啊。”泪眼朦胧看过去,镜子里的他望着我缓缓笑了,但是眼睛却仿佛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啊,原来我们是一样的。
哆哆嗦嗦攀上高潮顶端的时候,我留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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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歌曲为倉橋ヨエコ的《夏》。翻译来自网易云。




大雨停电夜【高H】 16
几次精疲力尽之后,藤本把充分使用的避孕套打结扔进一旁空着的袋子,很快就环着我一起躺好。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他的呼吸声渐渐匀长。
我睡不着,盯着已经发白的夜空发呆。
最后一夜了,大雨还是没有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已经高悬在天空。我慢慢起身,穿好衣服,把地上凌乱的东西一样样规整好。
就像是命运的安排,我看到角落里扔着一个倒扣的相框。
我捡起翻转过来,先是注意到右边调皮微笑着的女生,留着齐耳短发,穿着西式学生制服,漂亮的眼睛里也是满溢的笑意。然后是左边的人——
我倏地睁大眼睛。
震惊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你看,到了最后,这个世界也不想给我一点甜头。
真是一点都不想娇惯我呢。
那么这样的话,最后的舞台还要再多两个人才好。
这么想着,我甚至觉得轻松愉悦,不自觉地扬起嘴唇。
我重新把相框放回原位,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藤本陆,他眉头轻皱,好似正被噩梦侵袭。
我过去摸摸他的头。
“没关系哦,没关系哦,你的噩梦就要结束了。”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将落下帷幕。
我边发着信息,边回到家。
家里依然没有人。我按开电视,把行李箱拎到二楼,将东西拿出来一一收拾好。
我又折回一楼。
新闻正在报道分尸案的进展,几封犯罪预告信的内容正在被讲解,每一封的落款都是小小的一个三角。
哎呀,真是一群坏孩子。
我微笑着,去拉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摸到最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是一条灰白格的手帕。
我把脸贴上去。
还是如此地温暖,是想让人落泪的味道。
手帕底下,是几张黄色的便签纸。
我把它们一一理顺叠好,放回盒子里。
大概是因为我一直以来从莲司那里拿了太多东西,才会变成今天这样吧。
但是我并不后悔。
我把盒子放到餐桌,深深看了一眼这间屋子。
好啦。最后的舞台就要布置好了。该去找演员了。
不要跑哦,要乖哦。只有这样才会得到神的特别奖赏。
黑暗阴冷的废弃体育器材室。
我坐在一旁潮湿的垫子上,用手玩着刀子,锋利的刀尖很快在我的皮肤上留下血痕。
我舔了舔,是甜的。
“嗯……”身旁发出动静,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慢慢睁开眼睛。
“井森由绪,你醒啦。”
由绪的迷惑只维持了一会儿,她很快明白自己的处境,咬着嘴里的布团“嗯嗯”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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