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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那婆子神情紧张,连忙拉住我道:“世子爷怎么不听劝,扰了王妃的清静,奴才可吃罪不起。”
我登时来了脾气,推开她道:“我说你这个老杀才,唠唠叨叨的干什么,难道这世间还有不许儿子见娘的道理,滚开”
说毕抬脚就往里面闯去,这时一个女子从里面走了进来,看见我便道:“吵吵嚷嚷什么,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觉吗”
此女是母亲从科尔沁带来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乌云琪琪格,汉名叫曹臻,自从碧如当了格格之后,就由她来服侍母亲,她生了一张小小的瓜子脸,明眸皓齿倒也有些风姿,服侍人最是尽心尽力,因此母亲十分宠爱,只是她眼里只有主子一个人,别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并不仗着主子的宠爱作威作福,合家上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见她来了,连忙赔笑道:“臻儿姑娘来了,我想着母亲在夏日贪睡,究竟对身子不好,所以想请她去外头逛逛。”手机看片:sjvd曹臻笑道:“如今外头炎热,稍微一动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里有心情去逛,世子爷还是自个儿去玩吧。”
我笑道:“这可就错了,我常听人说北海风光秀丽,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都比别处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风扑面,岂不比家里闷坐好的多。”
正说着,只听母亲在里面道:“谁在外边说话,羽儿来了吗还不快进来。”
曹臻连忙道:“禀主子,是世子爷来了,可是你穿着单薄,不好见人,让奴婢给你换衣服吧。”
母亲道:“罢了,他是我儿子,还忌讳这些干嘛,让他进来吧。”
曹臻只得替我掀开帘子,我进了房间,看见母亲刚刚起来,一头青丝披在脑后,略显凌乱,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香肩、雪臂隐隐可见,难怪众人拦着我不让进来。
一听到她醒了,屋里屋外的奴才们登时忙碌起来,化妆的、端水的、倒茶的、捶腿的,摇扇的纷纷进来伺候着,母亲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又抿了几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里,拿帕子擦拭了一下,这才对我道:“你们爷俩一个德性,不管熬不熬夜,从来不睡午觉,自己不睡倒也罢了,吵的别人也睡不成,方才我听你说要去北海逛,我劝你歇着吧,那地方白天被毒日头晒的水气腾腾的,湿热难当,晚上虽然凉快许多,可是蚊蝇成堆,倒不如在家里安生一些。:”
说着她站了起来,秀眉却皱了起来,用手在腰上揉了几揉,我连忙道:“可是腰疼毛病又犯了”
母亲揉了几下叹道:“人老了,各种毛病就多了起来,躺的时间一久,就腰酸背痛的。”
侍女们连忙替她揉背,她扭头道:“哎吆,轻一点,你这是捏背还是掐肉呢。”
我连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们粗粗笨笨的不知轻重,让儿子来帮你吧。”
母亲俏脸一红,对我笑道:“这个时候你不去孕妇那边伺候着,跑我这边来干嘛”
我笑道:“你不知道,她们白天竟比晚上睡的还香,没说几句就犯困,又脾气不好,说错一句就甩脸色,我那里还敢招惹她们。”
母亲笑道:“孕妇就是这个样子,倒也辛苦你多担待着,以后别老往我这边跑,多照顾她们才是正理。”
我点头道:“那里敢冷落她们,三个孕妇都喜欢抹骨牌,非要拉着我一起玩,我都输了几百俩银子呢,生出多少事来,在你面前个个都是端庄贤妻,一离开上房,一会这个腰疼了,要我伺候,一会那个头痛了,要我安慰,我这边跑完跑那边,寻思着干脆让她们三个住一起,省的我跑来跑去。”
母亲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门关走一遭,你们男人那里知道这个苦楚,这个时候受些罪算什么,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给人当爹岂是那么容易的,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一会觉得腿酸,坐一会觉得腰痛,躺着又觉得浑身都痛,这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有时候反应大了,吃什么都吐,更不能接触花粉、尘埃,要不接连几天都是打喷嚏咳嗽,生下来之后就什么都好了,真是受罪哦。”
我笑道:“母亲真是贵人有贵命,我在老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平头百姓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还干农活呢,风里来雨里去也没啥毛病,有的人站着就能产下孩子来,连弄婆都不用,同样是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母亲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让我去当那农妇,只怕几天就累死。”
我笑道:“不说别的了,既然你腰疼,我来给你揉揉吧,楚薇她们有时候也这样,我给她揉几下就会好很多,毕竟我是学过武的,那些经脉位置也比一般人清楚。”
母亲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愿意给我揉,不过他那手不知轻重,要么软绵绵的没感觉,要么掐的人要跳起来。”
我忍着笑,父亲其实是军武出身,那里会花心思在这些小事上,我则不一样,毕竟我伺候过七个女人,手法已然老道。
母亲说着已经来到床边躺下,她身形娇小,腰肢盈盈一握,软软的向下塌了下去,水蜜桃般的臀部却高高翘起,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躺好以后,母亲忽然对外头的人吩咐道:“臻儿,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收拾齐全了没,你带人去督促他们一下,别出了岔子。”
臻儿等人应了一声是,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笑道:“不知你给父亲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母亲道:“他在山东作战,难免缺衣少食,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帽鞋服,还有一些糕点、香囊、扇子等玩意儿,到时候你也给他写封信,让他安心作战,别牵挂我们。”
这时我的双手已经安在母亲的背上,只觉她身子软软绵绵的,犹若无骨,还有一种奶香味扑鼻,隔着衣服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登时让我血往上涌,竟刺激的有些头晕。
我按捺住汹涌的心情,强做镇定笑道:“父亲身份尊崇,只怕身边不缺红颜知己,母亲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笑道:“他要是真有红颜知己来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为贪图那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对他好,这几年冷眼选了许久,竟没有合适的,要不过于轻佻,要嘛不干不净,所以就耽搁下来,这次他回来,我还是得让他抓紧找个侧福晋,不然外人得议论我醋妒异常,不能容人。”
我笑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母亲笑道:“傻瓜,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呢,可是这年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国孝宗皇帝那样一辈子只娶一个皇后的人,只怕万中无一,就算这样,孝康敬皇后虽然一时被皇帝专宠,可是她的下场呢,在位时就被太后、群臣议论为醋悍之妇,说她不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独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悬空,不得不让嘉靖皇帝即位,受尽继子的冷眼,晚景凄凉,最后连丧礼都大为清减,亲弟弟也被世宗所杀,要是她当初让孝宗皇帝多娶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下场不至于如此,这就是专宠的代价,不可不引以为戒,唉,就是那里,你多揉几下,没想到你手法还不错。”
我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她到底讲了什么,先是替她揉嵴柱处的几处穴脉,然后渐渐至腋下,时而拍打,时而推拿,不一会她身上渐渐发热,香汗湿透背嵴。
渐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来到翘臀边缘,只是隔着衣衫,颇有些不便,几番犹豫,几番思量,这才对母亲颤声道:“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子隔着捏效果不太好。”
说出这句话我登时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感觉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然而母亲已经进入迷煳的状态,半是呻吟地道:“不行,这成什么样子”
我听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气,不再像方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双魔手大捏大拿,逐渐向她的翘臀靠拢。
尽管如此,心中还是紧张起来,只怕母亲突然出言阻止,当我颤抖着握住母亲的翘臀时,兴奋地连呼吸也加重了起来,只觉心跳骤然加速,脑子被澎湃的血液冲击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的胆子更大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的臀尖紧紧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记住手掌心传来的惊人的弹触感,然后再捏扁搓圆,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铁杵,又胀又疼,本来天就热,两个人都是一身汗。
就这样摸了一会儿,我问母亲道:“上身已经差不多,我再帮你按腿部。”
连问了几次,母亲却不作声,低头看去,她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我松了口气,将她的小衣轻轻撩开,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腻,有销魂蚀骨之感。
我心里一横,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两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了一遍,再慢慢来到双乳之侧,摩挲良久,却够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边缘来回游走,只觉她肌肤细腻,紧致而富有弹性,犹如少女,毫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松垮样子,这时觉得母亲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装睡,不过现在我已经饥渴难耐,那里还顾忌什么人伦禁忌,一双手从后背来到臀部,再从臀部来到大腿,在大腿处拍打揉捏良久,渐渐向上,手指来到两腿之间,只觉那里已经有些潮湿,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外阴处,她的双腿瞬间夹紧了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用指尖抠挖着,探索着,终于找到了肉缝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轻轻地来回搅动,只觉她越夹越紧,我能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干脆改变频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却还是一言不发,我信心更大,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连床也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最后母亲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一紧,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是受到折磨一般,我明显感觉一股热浪渗透了亵裤和中裤,快速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手掌,没想到母亲居然隔着裤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不已,感觉肉棒已经胀痛的不行,于是将湿润的手伸进裤裆里揉搓,才没几下,就觉得肉棒比平常敏感了许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汹涌袭来,精关大开,竟然在裤裆里射了起来,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又像是在抽搐,酥的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种剧烈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回忆起来应该是我和楚薇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处子,当我摸到楚薇的阴部时候,正要挺着肉棒插进去,谁知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开始狂射起来,说起来很是失败,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异样感却很难再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如今我已经阅女无数。
射过之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道德、伦理、理智又渐渐占据心头,亵渎母亲,很是无耻,连忙提起裤子想逃离此地。
谁知母亲忽然道:“羽儿,你按摩好了”
我连忙点头说了几个是,连自己也觉得说的心慌意乱。
母亲喃喃自语道:“方才我竟然睡着了,你的手法不错,果然还是我的儿子最厉害。”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谁知母亲此时已经转过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对我笑道:“你那几个妻子都怀了孕,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别憋坏了自己,家里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个只管给我说,妈妈先让她给你做侍妾,等她有了身孕再升为妾,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脸庞红红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像是生了场病一样。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嫌弃我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难道怕揭穿我之后会十分尴尬,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母亲见我低着头不发声,于是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一个女子,我一看竟然是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母亲道:“臻儿你来我们家有多长时间了”
臻儿道:“奴才八岁就跟着主子,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母亲感叹道:“想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大姑娘了,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记得你的功劳,不愿意将你嫁给外头那些笨蠢的小厮,如今我让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给他迭被铺床,你可愿意”
臻儿连忙磕头含泪道:“主子的话奴才不敢反对,可是臻儿不想离开主子。”
我也连忙劝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亲身边一半的人都赏给了她,本来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一个臻儿还算聪明能干,如今又赐给我,只怕再难找到合适的,外头买丫头虽然容易,可是称心如意的毕竟难找,还请母亲收回成命,让她服侍在你身边,这就全了儿子的孝道。”
母亲看着我笑了起来,指着臻儿道:“难道这丫头不好看”
我连忙道:“臻儿姑娘天姿国色,当然好看。我这不是怕娘亲没人服侍吗”
母亲笑道:“只要你喜欢就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离了她我还一时找不到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儿还留在我身边服侍,不过她仍旧是你的侍妾,你需要服侍的时候,她必须以你为重。”
我还要劝,母亲连忙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让她们准备热水吧。”
我只得退了出来,只觉裤裆里黏黏的非常难受,于是回房让下人们打水伺候洗澡。
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怕我贸然的举动破坏了咱们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尝失。
不过一想到母亲方才的媚态,我下面又立刻肿胀起来,待洗漱完毕之后,我穿戴整齐,吩咐人备了马,带了几个侍卫跟随,在外面熘达起来,想借此透透气,平复一下心情。
此时已经太阳西下,燥热的北京城终于开始凉了起来,徐徐晚风吹过,倒也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满街的兵马来往巡逻频繁,只因中原还没定,多尔衮惧怕汉人生出乱子来,因此颁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亲贵之外,其余人不得随意行走。
我轻易不出王府,主要还是怕麻烦,尽管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可是遇到官兵还是要被查频繁地腰牌,十分不便。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胡同,这里比别处繁华许多,酒楼、客栈、赌馆密布,全国各地的风味都有,还能听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会馆、广东会馆、湖北会馆等等,这是由于北京长期做首都的缘故,为满足各地进京的官员所预备着。
我随意在一家会馆停下马来,让小二牵到马厩去,然后来到二楼,正要选一个好位置坐下,忽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只见一队官兵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像是说捉住两个谋逆钦犯。
那两个人虽然正背对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身影有些熟悉,连忙下楼追了过去,慌得众侍卫跟在后面道:“世子爷慢点。”
我一路推开众人,来到那两名钦犯面前,终于看清这钦犯面目,不是别人,正是师兄师嫂,他们也立刻认出了我,连忙道:“羽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拦下众官兵道:“谁让你们抓的人,为什么抓人,快给我交代清楚。”
众官兵见有人拦道,立刻拔出佩刀轰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兵办桉”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侍卫左向明连忙道:“混账东西,这是查克礼图亲王的世子,你们竟敢对他拔刀,不想活了”
众官兵听了道:“既然是亲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
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跑来,还没等我问话,他一屁股跪在地上拜道:“下官兵马司指挥使桓远参见世子。”
我看这官员穿着六品顶戴和补子,能做到这个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劲的本事,于是将他扶起来道:“原来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么不看看我的腰牌呢,难道就不怕我这个亲王世子是假冒的。”
那桓远笑道:“世子爷说笑了,那里用得着看腰牌,本官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这官也就甭做了,还不如回家放牛。”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到时候各路勋贵高官都会齐聚此地,他这个兵马司指挥使说起来掌管全城治安,纠察不法,权力很大,然而万一踢到铁板上,那就是身死家灭的下场,不练好眼力劲怎么能行。
我点点头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也不是要干扰你们办桉,只是想问问他们二人为何被你们锁拿,问明白了我自然放你们走,并不会强加干涉。”
桓远连忙赔笑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既然世子爷认识二人,那他们必定就不是逆贼,堂堂亲王世子怎么会与逆贼结交,你们说是不是赶快给我立刻放人。”
师兄听了连忙辩解道:“你胡说,我们明明”
话说到一半,师嫂却踢了他一脚,师兄脸色一变,也就闭口不言。
我连忙笑道:“既然桓大人说是误会,那我就不多问了,几个小钱赏大伙儿吃酒。”
说毕让左向明拿出一些碎银子来,赏给众官兵,又悄悄塞了些银票桓远,桓远喜得眉开眼笑,众人也轰然道谢,当即除了师兄师嫂身上的绳索。
我拉着二人上了酒楼,选了个雅间坐下,让小二点了几道上好的酒菜,三人许久不见,以前的恩怨也都消散无虞,毕竟他乡遇故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亲热,尤其师嫂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水汪汪的。
我将来到北京的经过告诉师兄,同时也将身世简略地说了一遍,其中敏感之处自然不会透露。
师兄感叹道:“没想到你父亲是蒙古王爷,怪道当时在九华山就属你家出手最阔,不过你明明长得跟汉人一样啊,看不出来啊”
师嫂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满洲人打扮成汉人样子,也很难被认出,说起来满、蒙、汉只是服饰打扮不相同,面貌其实差别不大。”
我笑道:“不说我的事了,你们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来北京”
师兄也将经过给我说了一遍,原来我的师父出关以后就算了一卦,认为将来得中国者必满清,为了门派利益作想,他便让师兄师嫂上京来拜会清廷官员,以示臣服之意,这一路上倒遇见不少武林同道,也都是向清廷来表示归顺的,每次改朝换代都会这样,毕竟江湖门派又不是军阀割据,无法与朝廷作对,清廷也按例接待了他们,并表示将来不会过多干涉江湖中的事,本来事情已经顺利完成,二人正准备返京,谁知盘缠被人偷了,连清廷发给他们的腰牌也一并消失,我师兄师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的东西偷走,必定是盗圣级别的高手,盘缠少了倒无所谓,可是这腰牌少了就是大事,师兄又不曾剃发,穿着汉服长袍走在路上颇为显眼,因此被巡城官兵一盘查,没有腰牌那就是可疑人物,于是当做细作给抓了起来,原本要拿到监狱里细细拷问,被我在半路上发现,才救了他们。
我诧异道:“以你们的功夫,打跑这些小兵不费吹灰之力,为何任凭他们捉拿”
师兄道:“我原本要出手的,可是你师嫂硬是拦着不让我出手,说起来真是气死人。”
师嫂冷哼道:“你还有脸说,这次咱们进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奉了师命向大清投诚,你这一动手岂不是坐实了咱们造反的罪名,将来怎么向师父交代我听说一同进京的好几个门派也被偷了腰牌,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原武林和大清的矛盾,咱可不能上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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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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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一年多以前,现在的师嫂更多了一些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连身材也丰
满许多,奶子鼓鼓的,似欲裂衣而出,一双杏眼春水盈盈,看我的眼神既有惊喜
更有幽怨,我想起当初与她抵死缠绵的往事,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不堪伐挞,
将女人所有的媚态都展露无遗,至今仍旧历历在目,心头不由得一荡,要不是师
兄还在面前,只怕早就搂着她以慰相思之苦。
师兄咳嗽了几声,吓得我连忙转移视线,收起龌蹉的心思正色道:「你们就
别争了,如今既然遇到我,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无论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师
父不撵我出门,我永远是紫英派弟子,但有差遣,定当遵从。」
师兄笑道:「好样的,富贵不忘本,早知道紫英派有了你这个大靠山,我们
也不用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受罪。」
我笑道:「倒也不算白跑,我许久没回山门,正要找个人叙旧,谁知你们就
来了,师父师娘和其他师兄都还好吗?」
师兄笑道:「这段时间可热闹了,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都回来了,主要
是恭贺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今年又是他七十大寿,所以必须好好庆祝一下,几年
不见,这三个家伙竟然都已经娶妻生子,大家都很牵挂你这个小师弟,这次我进
京来,一半是为了公事,一半是为了来找你,谁知你家已经被流寇折腾的不成样
子,一时也找不到人,我想你可能已经避难到别的地方,决定先到北京把公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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