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学流氓
完再联络其他师兄弟一起来找你,谁知好巧不巧在这里碰到你,没想到你小子过
得比谁都还滋润,害我们白白担心这一场。」
我笑道:「多谢你们牵挂,我记得师父的寿辰在腊月初二,离现在还有一段
时间,你们不如在王府多住几日,到时候我与你们一起回九华山拜寿,你看如何?」
师嫂连忙道:「如今公事已了,门派事务也有二师兄主持,咱们也是第一次
来北京,我就想多逛些日子再回去,多见见世面也好的。」
师兄瞪了我一眼,又用余光瞥了师嫂一下,笑了一笑道:「好,都依你,这
地方无山无水,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皇帝老子愿意让你去逛紫禁城?师弟
我可给你说,咱们都是江湖中人,王府那些规矩我们可不大懂,你要让我们住进
去,到时候错了规矩可别后悔。」
我连忙笑道:「那里能呢,我还怕师兄怪我待客不周呢,那些规矩连我都讨
厌,你们别放在心上,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没人敢乱说。」
说到这里师兄起身说要净手,并朝我使了眼色,我心领神会,领着他一道去
了恭房,看看左右无人,他狠狠掐了我一把道:「咋了,我看你这小子贼心不改
,还惦记着我媳妇儿,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师嫂,再敢乱来,看我不阉了你。」
我嘻嘻笑道:「你不还惦记着沉雪吗,不然你刚才大可回绝了我,又何必装
正人君子呢?」
师兄瞬间涨红了脸,扭捏地道:「你小子就是没个正型,不跟你说笑了,就
是想问问,雪儿她这段时间过得到底怎么样?」
我叹了一声,便将她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师兄听到她受伤,紧张之情毫不掩
饰,后来又听到她死里逃生,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她没事,不然我这一辈子
都不原谅你。」
我笑道:「你还说你心里没她,这次你到我家去,是不是再准备给我戴绿帽?」
师兄正色道:「你不是也送我一顶绿帽?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言归
正传,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发誓以后不缠着她,你也别缠着你师嫂,这事
情我翻来覆去地考虑过,说起来当初都怪我把持不住自己,这才弄的鸡飞狗跳,
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听他说的真诚,想必这些日子和师嫂过得并不如意,也就笑道:「你能这
么想再好不过,只是人心似水,那里能事事如意,别到时候一看见人就走不动路
了。」
师兄也笑道:「你先别说我,要是被我发现你跟你师嫂还不清不楚,无论你
跑到天涯海角,你那命根子是切定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重视师门情分。」
两人这么一扯皮,先前的拘谨反而少了许多,又像是回到了九华山上那段无
拘无束的荒唐岁月,待回到座位的时候,已经有说有笑的分外开心……
师嫂疑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让我也听听?」
师兄摆手啧啧道:「男人间的事,你就别多问了,菜都凉了,赶紧吃几口吧。」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大黑,巡街兵丁敲锣打鼓地宣
布开始宵禁,路上行人纷纷往家里赶,连店里的小二也开始打烊,我一拍桌道:
「出来的时候也没给家里说一声,这个时候他们只怕已经着急,咱们赶紧回去。」
师兄师嫂也道:「只顾着跟你说话,忘了我们的马匹还拴在城外客栈里。」
我连忙道:「这有什么?你说出店名来,我一会吩咐人牵回王府。」
二人听了,只得与我起身离开,结账。
当晚回到王府,母亲和楚薇她们果然已经十分着急,正要派人四处打听我的
下落,还好我及时赶了回来,免不了被众人一番抱怨指责。
不过师兄的到来让母亲十分欢喜,她当年常常上九华山来看我,自然也是见
过师兄他们,因此连忙吩咐众人预备酒席,师兄连忙道:「世母客气,方才在客
栈里已经用过晚膳,如今那里还吃的下?」
我也笑道:「明日再说吧,他们跑了那么多路也累了,早点歇息才是正紧,
这次师兄师嫂要在咱们家多住几日,不怕没机会招待。」
母亲娇嗔道:「你还有脸说,有贵客来了也不事先通知家里,我们也好有个
准备,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于是又让人将外院的厢房收拾出来,让他们夫妻住下。
我又特意看了看沉雪,她只顾低着头,连师兄的脸也不敢看,不一会儿就说
身上不舒适,回房歇息去了。
师兄倒是频频看向她,只是我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将眼神转向别
处。
当晚我在蒋英房间歇下,这妮子怀孕之后反而比从前骚浪许多,挺着个大肚
子索取无度,我都怕伤到孩子,她却只管纵欲,往往我只摸了几下,那底下的水
就像喷泉似的涌出来,干的兴奋了奶子还能流出许多奶水,让我大感刺激,有时
候她实在累了,还让自己的贴身侍女来满足我,她自己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是什么癖好。
相比之下,楚薇和罗芸则克制了许多,尽管也是一摸就是流水,可是却顾忌
着孩子,做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当晚我在蒋英身上发泄了一回,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师嫂的影子,
于是披衣起床,悄悄来到院子里,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丫鬟奴仆们忙了一天,都
睡的死死的,我在庭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也不知师嫂这个时候有没有睡下,
正想着,忽然脑子翁了一声,只怕师兄和沉雪两个人恋奸情热,这会子趁人不备
已经勾搭在一起了。
我连忙往沉雪的房间走去,她住在比较偏僻的南边耳房,正好和师兄所住的
外院比较近,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未和她同房过,毕竟我心里的伤疤还没完全愈
合,又忙着照顾几个怀孕的妻子,实实在在地冷落了她。
很快,我来到她的房间,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于是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一会
,却听到有人打着震天的呼噜,沉雪睡觉不可能打呼噜,难道是师兄或是别的男
人?这回可没话说了吧,我登时大怒,推开门往里走去,才发现那呼噜声不在里
面,而是在外面的隔间,这隔间睡的通常是守夜的婆子,黑暗之中,我寻着呼噜
声一脚踢了过去,踢的那婆子哎呀大叫了一声,登时吵醒了里里外外的众人。
那婆子大声喝骂道:「是那个不长眼的敢踢你姑奶奶。」
一片混乱之中,众人点起了油灯蜡烛,房间里亮了起来,众人看见是我,吓
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原来是主子爷来了,这么晚了当心着凉。」
方才那叫骂的婆子跪在我面前抖衣而颤:「奴才不知是主子,方才出言不逊
,奴才该死。」
说毕挥手自己打起耳光来。
我一脚踢开她怒道:「你们给我说,是谁安排这个蠢货来伺候沉雪的,主子
在里面睡觉,她在外面呼噜打的比震天雷还响,这到底是来伺候人还是来折磨人?」
这时沉雪也起身过来,披着一头青丝,神色比起以前憔悴了许多,看见我在
那边发怒,向我请了安,我连忙道:「你还是回去躺着吧,当心夜里着凉。」
沉雪拿来一件单衣给我披上道:「你只说我,自己却只穿一件小衣,半夜三
更不睡觉来这里来干嘛?」
我讪讪而笑,握着她的手道:「突然特别想你,所以过来瞧瞧,没想到这些
奴才真是无法无天,害你受委屈了。」
沉雪挣脱我的手冷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平日从不到这里来
,我都怀疑你把我忘了,现在你师兄来了,你心里担心,所以才肯过来,又何必
呢,你要是不放心,只管差人过来捉拿,又何必鬼鬼祟祟地半夜偷跑过来,再不
然,还有一死,大家落的清静。」
一面说一面哭,又拉开床幔、掀起被盖,打开柜子,让我过去搜查:「你尽
管搜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我觉得无地自容,连忙抱着她道:「好雪儿,是我错了,不该冤枉你,以后
咱们还和从前那样欢欢喜喜的,以前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又拿出帕子替她拭泪。
沉雪至此才露出笑容,不过我看她比以前憔悴许多,想必在王府过的不怎么
样,心中更加愧疚,于是问丫鬟道:「平日都是谁在沉主子身边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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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过来道:「奴婢浣儿给主子爷请安,平日都是
奴婢伺候沉主子在身边。」
我看这丫头不过十四五岁,风吹即倒的样子,不由得道:「你这副样子,伺
候自己都麻烦,还能伺候别人?以后就去别处干活吧。」
那浣儿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爷饶命,奴婢虽然瘦弱,可是伺候人并不比
别的人差。」
沉雪也道:「这丫头跟我处了一些日子,身子虽然弱了点,可是精明能干不
输别人,你就让她留在我身边吧。」
我摇头道:「你既说她精明能干,为何安排在外面的婆子却如此蠢笨,不但
鼾声如雷,连我也都敢骂。」
浣儿连忙道:「主子爷未曾料理过家务,怨不得你不清楚,这里里外外的人
手都是由管事的安排的,我一个丫鬟哪有什么权力?那些管事的都是看人下菜的
主,眼见着你不宠爱咱们沉主子,就给了她最偏僻的院子和最差的奴仆,平常吃
穿用度更是克扣异常,你看这房间里只有油灯一盏,窗帘破破烂烂的一扯就坏,
连床单被褥、桌椅板凳都是旧的烂的,主子为了少惹事端,反而要拿体己钱去安
抚他们,就这样还没少受冤枉气呢。」
沉雪拉住她道:「浣儿别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听了登时火冒三丈,沉雪再不得宠,毕竟也是我妻子,还容不得下人来践
踏,当即大怒道:「来人!快去叫刘为中过来!」
沉雪拦住我道:「别这样,那刘为中虽然只是个管家,却是多尔衮派来监视
王爷的心腹,你可别为了一些小事得罪了他。」
我呸了一口道:「他是玉皇大帝派来的我也不管,仗着有点后台就敢在我家
胡作非为,看我不拆了他这把老骨头。」
又安慰她道:「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讲清楚?」
浣儿道:「主子爷还不明白吗,你先前对沉主子不理不睬的,那个时候说给
你听,你只怕还嫌她多事,就比如上次雨主子跟你说北京菜不好吃,你就说她过
于娇气。」
提起沉雨,我心头的确有些不悦,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殴打下人
,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家里被她闹得鸡飞狗跳的,连母亲对她也是颇有意见。
我稍微一教训,这丫头就提当年她替我挡了一箭的往事,搞得我一点脾气都
没有,头疼不已。
于是对沉雪道:「雨儿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原本我是想娶她的,可是你看
看她那样子,总是不知悔改,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她,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我深思熟虑过,今年就替她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原本我以为沉雪会一力反对,
毕竟沉雨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一直想将她留在
身边,没想到这一回她却道:「既然如此,一切由你做主,沉雨那边我会好好劝
她的。」
我松了口气,正要夸她几句,外面有人道:「回主子,那刘为中的身份是不
能进内院的,他已经跪在外院角门处等候主子的发落。」
我听了连忙松开沉雪往外走去,她却拉着劝了几句,要我不要太过苛责下人
,我敷衍几句,带着满腔怒火走了出去,只见外面一群人打着灯笼给我引路,不
多时来到外院门口,迎面看见刘为中和几个管事的正跪候着,这些人穿着四品顶
戴和补服,品级比地方上的知府还高,看见我过来连忙磕头道:「奴才罪该万死
,请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
我上前一脚将刘为中踢翻在地,怒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
你。」
刘为中道:「是奴才失职,不该苛待沉主子,奴才这就告老还乡,还请主子
息怒。」
我听他不提多尔衮,也没有将责任推及旁人,心中怒火稍熄,于是道:「你
是摄政王推荐的人,按理说应该殷勤做事,不至于给他丢脸,可是你瞧瞧都办的
什么事,要不是今晚被我偶然发现了,你们还要折磨沉雪到什么时候?你自己也
是有妻妾的人,要是下人们也对你的妻子也肆意作践,我看你忍不忍得住?」
刘为中磕头道:「奴才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样的蠢事,只希望主子只罚
奴才一个人,不要牵连其他无辜。」
一边说一边流泪磕头。
我正要发落,跪在旁边的张管事忽然道:「刘管家,当着主子的面,你怎么
不说实话呢,这家务事虽然一向都是你在管,可是沉主子那边的吃穿用度是王妃
特意吩咐过的,只给她最差的东西,不然我们那有胆量敢克扣主子的东西。」
我听了吃惊不已,不知为何母亲对沉雪不满,要知道她和沉雪接触并不多,
连忙对刘为中道:「刚才张管事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刘为中回头对那张管事恨道:「狗杀才,就你话最多,错了就错了,咱们敢
作敢当,何必推给主子。」
张管事立刻道:「哎呀你还骂人,王妃明明就说过,不信你让世子爷去当面
对质。」
我已经很不耐烦,于是对刘为中道:「如果真是母妃这样吩咐,你们有不及
时通告的责任,罚俸半年,任留原职,如果母妃没这意思,那就是死不悔改,当
众杖责一百,摘去顶戴,撵出王府,贬为庶民,摄政王那边我自去请罪。」
张管事连忙道:「奴才遵令,只是现在已经是四更时分,别为这点事去打扰
王妃清静,明日再说不迟。我点了点头,回到沉雪的房间,发现她已经熄灭油灯
,看来已经入睡,也就不好再去打搅,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歇息。因为心里一
直有事,其实也没怎么睡好,天蒙蒙亮就来到上房外面,她有晚起的习惯,这个
时候应该还在睡觉,自从上次之后,外面的婆子们也不敢再拦我,因此我顺顺利
利就来到房间里面,只见隔间的丫鬟们还在睡觉,睡姿集体侧卧向右,按规矩下
人睡觉不能面朝天空,否则就是冒犯神灵,只有主子才能用仰面朝天的姿势,可
见规矩之大,而服侍沉雪的婆子不但仰面朝天还呼噜震天,如此没有规矩,任凭
那个主子见了也会怒气勃勃,而沉雪却居然忍了将近一个月,一想到她面容憔悴
,我又怒又心疼,可是这件事又牵扯到母亲。正要离开,只见臻儿睁开了眼,正
要下床跪拜,我按住她轻声道:」
你们继续睡,别惊醒她。
「臻儿点了点头,重新躺下,我轻轻掀开帘子进去,只见母亲房里香炉青烟
缭缭,纱帐层迭,梳妆台上眉笔密排,胭脂高迭,镂柜上摆满各式插花,书桌还
有压着一帖字,我拿在手中一看,上面写着:」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连写了好几遍,字迹委婉清秀,正是母亲的笔法。此句正是李清照的一剪
梅,也不知是何事让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难道是思念父亲,又或者昨天我对她
的不轨举动,让她陷入忐忑之中?想到这里我心潮涌动,轻轻分开纱帐,只觉清
香扑鼻,母亲面朝里睡着,身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曼妙的身段显露无疑,
一头青丝将绣枕掩盖,一弯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手腕上带着四根镯子,正是沉
香梦酣之时。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候着她苏醒过来,直到外边鸟雀叽叽喳喳地叫
着,母亲终于转过身来,轻启朦胧杏眼,看见我在这里,花容微微一惊,继而又
捂胸叹息道:」
:.
鬼张的什么样子,倒吓了我一下,这么早过来干什么,看外头奴才们嚼舌头。
「我笑道:」
儿子给母亲请安,光明正大,有什么舌头可嚼的,只是昨夜起风了,看看时
节应该入秋,母亲应该多盖一床被子,小心夜里着凉。
「母亲捂嘴打了个哈欠,笑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你再进来说话。
「我只得退了出去,这时外头的丫鬟们也纷纷起床,进来伺候她更衣。过了
片刻,我又进去,母亲已经穿戴完毕,众人正服侍她洗头,我连忙道:」
我也没梳洗,你们也过来帮我一下。
「臻儿娇嗔道:」
这是什么道理?你那边自有服侍你的人,偏偏喜欢跑这里来凑热闹。
「我笑道:」
好姑娘,跑来跑去多麻烦,你这里是现成的,岂不是方便许多。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
原来你在这里,一早起来找不到人,我们夫人正抱怨呢。
「我一看来者是蒋英的贴身丫鬟晴儿,连忙道:」
正好你来了,你告诉她我就不过去了,让她自己先用早膳吧。
「晴儿听了只得又转身走了出去,母亲笑道:」
你这几个夫人之中,蒋英最是话唠,一天到晚叽叽喳喳说不停,那罗芸偏偏
又是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还是楚薇有大妇的样子,识大体,重孝道
,人品相貌倒也与你最般配,只是可惜……「我连忙问道:」
可惜什么……「母亲笑道:」
只可惜你娶妻太早,不然我让你娶大清公主,如今你姑妈的两个女儿,皇四
女雅图、皇五女阿图都到了待嫁年龄,你若是娶了她们其中一个,一来巩固了咱
们和满清皇家的关系,二来也与你如今的身份地位匹配。
「我听了不以为然道:」
听说公主入门之后,公公婆婆还要先给公主行国礼,然后才是公主给公婆行
家礼,做驸马的更不能忤逆公主,这不是娶回来一个灾星吗?一家人如此生分,
那像是要过日子的吗?我可不愿意。
「母亲笑道:」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也就随便说说而已,雅图、阿图两个孩子我都见
过,从小就被嬷嬷们教导的很好,性子温婉的很,别一提公主就认为脾气很刁蛮
,其实那是戏剧、野史小说喜欢胡编乱造,那些书生打量着公主们娇生惯养,脾
气肯定会比一般人要坏的多,可是他们不知道,其实许多朝代都对公主进行严格
教养,尤其是本朝格外严峻,连吃饭、说话、坐姿、睡姿都有严格规定,一有逾
越,教导嬷嬷就会进行劝戒,多次犯戒就会禀告内务府、宗人府处,再传达给皇
帝,最后都会被严加训斥,轻则罚俸,重则剥夺封号,贬为庶人,甚至公主与驸
马行房还必须征得教导嬷嬷同意才可,大多时候两夫妻一年最多见两三次面,还
得千方百计贿赂周围的下人才行,说起来倒也可怜,所以我只是提一提,倒不是
真想让你娶公主。
「我听了不由得咂舌,原本想公主和驸马最是让天下人羡慕的一对,谁知还
有这一出,要不是母亲曾经身为皇妃知道其中内情,我还真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也难怪那些公主一个个寿命都不长,被如此束缚,这日子可就太没意趣可言,可
知规矩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正说的热闹,一旁的臻儿笑道:」
若是世子爷真想娶公主也不是不可能,当年太祖爷的大格儿东果下嫁给何和
礼,何和礼家里还有妻妾呢,太祖爷也不介意,直接就让大格儿做了何和礼的正
室,谁知何和礼的元配冬日娜性格颇为彪悍,一听丈夫娶了东果格格,又醋又怒
,回到娘家召集大批部众杀向佛阿拉城,夫妻两个在战场对阵,你来我往杀的难
分难解,逼得太祖爷亲自出面讲和,这才劝退了冬日娜,后来太祖爷还给冬日娜
取了个外号叫厄吓妈妈,说她过于彪悍不讲妇德,现在想来也是趣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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