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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艺地金刚芭比
她说着看着我的眼神能喷得出火来,女生聊天一般都是需要一个共鸣,一起花痴或是同仇敌忾,可是这次有点难度,孙云云这样都哭了一天了,我这一点眼泪都没掉,是不是有点忒恬不知耻了在肖雪灼灼追寻认同的目光下,我不自然的扯出一个笑,转移话题:“那现在打算怎么办哪”
肖雪狠狠的啐了一口:“工作是不能要了,我 真他 妈闷,那禽兽幸亏在xx市,不然找几个手脚干净的,他哪只手的我砍他哪只手,他哪张嘴亲的我割他哪张嘴”
肖雪跟我说过她家里的情况,她们那民风比较彪悍,她哥哥就是彪悍民风最典型的代表,她虽然一路上着学没缠和,可是这一直耳濡目染的偶尔也很女王,这会儿就是这四年来她最女王的时刻。
可是我没时间膜拜了,我只是默默地想着宋子言被做成人棍的样子还是被阉了的
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说,女人的韧远远比男人来得强大,这一点在孙云云的身上得到完美诠释。第二天早上,她就恢复了平时那种端着的姿势,我们心照不宣,都像往常一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肖雪请了三天的假,孙云云在网上投了简历,而我缩头乌一样的躲着,这样三个人在寝室里一直窝到了五一长假结束。在手机里给宋金单独设了一个铃声,害怕听到,却又一直的想听到,结果是一次也没听到
随着日子慢慢过去,我心酸的承认,我算是被他给白潜了
再想到搞不好他现在正搂着另一个我或者另一个黄毛风流快活写对联呢,我就更萎靡了
这一天,我正萎靡着,被肖雪从床上拉了起来,我有气无力:“干吗”
她刷的打开一张海报,上面是昏暗的灯光,一片晕黄中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背靠着背,一个仰望天,一个俯视地,一副惆怅。旁边草书写着两行大字:一生一代一双人,相思相望不相亲。
这意境这诗词有感觉,很有感觉。可是看到旁边的标题,我囧了。
白毛女之恋。
编剧,秦卿。
明明是一滩狗血,偏偏还要弄得很意境,什么恶趣味
我兴趣缺缺翻过身,却被肖雪拉过来:“今天的晚会,咱们快点去还能先看彩排”
“这剧本你都看过了,还看什么彩排呢”她平时不是这么多事的人啊。
“知道什么校报都专题登了好几期了,今天有记者在后台访问你。”肖雪乐呵呵的把我挖了起来。
到了后台我才知道,丫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端坐在那里,一个学妹拿着本本坐在我对面,还有一个学弟不时蹲下起立给我拍照片,再加上肖雪一脸看猴戏的表情,我整个人都是硬的。
我们到的时候,最后一次彩排已经结束,我看了演员名单差点没晕过去。黄世仁是一个我们班出了名脾气大爱臭脸的男生,白毛女是班上一个冷冰冰看谁都像欠了她二百块钱的女生,本就是俩面瘫。虽然不待见,可毕竟是自己编的戏,我真不忍心眼睁睁看它被糟蹋,于是在经过那两个换装的男女主角面前时,我闭着眼走了过去。
可是那个记者学妹却看得很动神,见我的时候眼圈还有点红。一知道我是编剧,就伸手抓着我的爪子激动摇晃了十来分钟,我头上顿时有了巨星的光环。
在照相那男生的提醒下,她总算拿着本本,开始很认真的询问:“秦学姐,你编的这个剧目还未公映就在学校引起了强烈的关注,很多来看过彩排的人都说这出戏剧引发了她们对爱情的思考,到底什么是爱爱情是否痛苦总是如影随形是为爱而虐还是为虐而爱如果一份爱只是欢乐与平顺,那还是不是爱情呢关于这些话题,不知道秦学姐你有什么答案。”
在这架势前,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还真是没想过。”
她继续星星眼:“请问秦学姐,到底白毛女对黄世仁是爱多与恨还是恨多与爱呢”
我想了想,很认真的提议:“要不你问她去”
她接着换下一个问题:“那你能不能对黄世仁这一角色进行分析”
这个问题简单,我回答:“就一变态。”
她看着我,楞了楞,嘴角上抽了两下,放下了本本,开始问我一些比较容易的问题:“这出戏是以悲剧收场,不知道秦学姐你觉得现实中最大的悲剧是什么或者说哪一些字眼拿一句话最让你感到难抑的悲伤呢”
一说这话,我顿时也有些伤感了,眉头紧蹙,眼睑垂下,半晌才抬起头,无限唏嘘:“有,四个字的。”
“哪四个字”
“余额不足。”
“噗”肖雪笑了,照相那学弟也笑了。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但是这讽刺的意味大家应该都听得出来,这么一狗血煽情的剧情,这些小妹妹还整出这么多有的没的,我是挺厌烦的。不过那小妹妹显然没察觉,过了一会儿,还甜甜的说:“秦学姐,你真幽默。”说着站了起来,还跟我握了握手:“学姐,放心,今天的公映一定成功,等到那时候我一定送给你一个惊喜。”
像你这种还沉浸在风花雪月中的小女生别惊喜了,惊吓还差不多,不过我还是很友好的握了握手,一副和蔼可亲的前辈样子,把她送了出去。
送她出去之后,我整张脸都皱成黄连了,肖雪还不忘过来挖苦我:“够受欢迎的嘿。”
直到六点剧目正式上演,我才知道这受欢迎是怎么回事儿。礼堂里外挤满了人,在后台我就听着外面的掌声和抽泣声。别说,这次我们班长做的真是完美。男主角的习惯面瘫是冷酷,女主角的面无表情叫淡然,这俩角色配上那特悲情特煽情的背景音乐,还真是够骗人眼泪的。
我偷偷扒着帘子往外看,舞台上女主斜跪在地上哀求:“你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男主魅惑狂狷冷冷一笑:“我在天堂,你就陪我在天堂,我在地狱,我便拉你入地狱。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就是死也要你跟我一起死。”
下面那小女生又一脸唏嘘,目不转睛,而男生则是一脸大便模样。幸好这学院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女生,其他那百分之二十的异类的上峰也都是女生,不然被上峰拉着看了这么一出剧的男生肯定得活剥了我。
在另一边探脑袋的肖雪叫我:“秦卿,你这次是真出名了,连老院长都来了”
“老院长”我惊呼,这不是纯学生娱乐的吗怎么会有学校的人来来就来吧,居然还是德高望重提起来就让人颠三颠的老院长
肖雪指了指:“喏,观众席第三排中间。”
我顺着看过去,一个卷发的老带着半框的眼镜,果然是学校告示栏里那张和蔼威严的面容。我唏嘘,她的事迹天天学校都讲烂了,可是这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呢。
余光中,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老院长旁边,那那那白色的褂子怎么这么像某个爱抽风的色大夫穿的那个
认真看了几眼后,一股凉风从后脑勺慢慢的升上来,我僵硬着一寸寸把目光再挪向白大褂的另一边熨帖的整洁的衬衫清俊优雅的身影
那一瞬不瞬看着舞台,不同于其他男生一脸吃瘪,眼中反而有深深笑意的宋子言,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微微转过来,对着我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更深
我脊背上也跟着有节奏地吹起了冷风
在这冰窟中,还听到肖雪的喃喃自语:“宋子言居然和老院长坐在一起,看来传言不假,他果然是老院长的孙子。”
我嘴唇打着颤,脚步慢慢慢慢后移,想再开溜,可是后面被什么人一推,一个踉跄就被推到了舞台上,以标准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姿势。
我爬起来拍拍土,原来戏剧已经演完了,几个主演还有导演排排站在那里。而刚刚把我推上来的就是那个采访我的小学妹,她手拿麦克风向观众介绍:“下面向大家隆重介绍,这位就是这出戏的编剧,英语系的秦卿学姐”
下面的掌声我是听不到了,只是心惊胆战的看着一边慢条斯理鼓掌一边侧脸跟老爷子说话的宋子言,脑子空白一片。那学妹拿着扯着我的袖子把我扯到舞台中间,我看着她甜甜的笑,欲哭无泪,学妹啊,你这个惊喜也忒惊了点吧。
可是显然我还低估了她的战斗力,接下来,她伸手向后台做出一个有请的动作:“下面让我们用更热烈的掌声欢迎秦卿学姐的绯闻男友,英语系的教学秘书,陆仁贾”
哎哟,娘诶,让我死了算了
可是在更热烈的掌声中,那个一向爱出风头的教秘出场了,一只爪子放在我肩膀上,另一只不停挥舞着跟台下的观众打招呼。我趁着人不注意,小声抱怨:“你出来干什么”
他理所当然:“我不是你绯闻男友么”
我手在下面偷偷掐他:“你不怕身价一落千丈了么”
他耳语:“你现在不是身价看涨了么兄弟一场,我借着你上上位。”
我无语,把目光再投向观众席,宋子言双手环,正看着我们两个,奇怪的是他嘴边的笑意比刚才更深了
可是可是这是不是忒深了一点,这是不是深的有点诡异了点
还有明明他在笑着,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全身都冻得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有一个小人在我脑海里唱着rap:
oh~~yeah~yeah~~check on cheak on秦卿,你死定了,你这次死定了,你不得不死定了,你死定了口牙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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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潜规则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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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何处不相逢,泪,地球真是太危险了~~
幸好这是散场,观众一个个站起来开始往外走,挡住了他的视线,我趁着人潮涌动,赶紧跑下台拉着肖雪往寝室飞奔。到了宿舍二话不多说,从床底拉出大行李箱,开始把柜子里的东西往里面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干什么”肖雪皱着头,还没问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翻开盖子,往阳台上走:“喂”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她忽然回头看我,眼神古怪:“她在。”又点头:“哦好”接着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找你的。”
找我为什么打到她的手机上
我疑惑地接过来:“喂”
好半天没说话,直到我都要挂机了,那边才幽幽传过来一句:“跑的挺快。”
我这一下子差点没坐地上,怪不得刚肖雪眼神那么怪,我捂着话筒走到阳台,声音压低:“总总经理”
“嗯。”他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你打电话来,还问我有没有什么话对你说这什么逻辑到底是,我汗:“呃这个没有。”
他问:“真没有”
这谈判的语气,让我不期然想起很多烂剧里,坏人拿钱堵口的桥段,想了想黄毛那个小楼层,我心痒了,试探的问:“这个可以有”
他说:“可以有。”
我鼓起勇气一口气吼出来:“看在您在青岛对我做了那么惨绝人寰猪狗不如的事为了您的良好名誉与形象您就用钱砸死我灭了我的口吧”
很久都没有声音,只是似乎有沉重大口的喘气和磨牙的声音。
是不是我太狮子大张口了我赶紧亡羊补牢:“其实不用把我砸死,可以留半条命的。”
那边磨牙的声音更重了,有种霍霍像猪羊的危险气息,宋子言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传过来:“到我面前来,现在,马上,立刻,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我要是这会儿去,我就是一白痴。
于是,我把耳机拉远拉近拉高再拉低做声音飘渺状,嘴里还断断续续不停叫嚷着:“喂喂喂喂喂你刚刚说什么哎呀,信号怎么这么差呢喂喂,喂喂喂神州行,我看不行”
这么自编自导自演了一会儿,我把手机放到耳边很抱歉的说:“总经理,我信号太差,我停不清你说什么,那我先挂了,咱们改天聊,嘿嘿,嘿嘿。”
“下面。”回应的是清清冷冷的嗓音。
“嗯”
“低头看下面。”
我顺着话往下面一瞄,傻了。
宋子言拿着手机正站在楼下,面色紧绷
垂头丧气的下了楼,我跟受气小媳妇似的,站在他面前。
他嗤了一声:“信号不好”
我低头。
他冷哼:“看来不仅能编戏,还能演戏。”
我再低头。
明明我认错态度良好,可是他的话越来越冷,出口就能掉冰渣:“本事够大的,原来我是真小瞧你了,在学校有老师,在公司有同事,你还真能耐”
这话说的我挺难受的,第一,这是纯粹的污蔑,第二,这个人还跟我有不正当的关系,被一个有着不正当关系的人污蔑跟有正当关系的人有不正当的关系,我觉得受到了侮辱。我怒气冲冲的冲他挥舞着小拳头冲口而出:“你能侮辱我的思想猥亵,但是不能侮辱我作风不正你用脚趾头想想,但凡我立场不坚定一点,能便宜了你么”
一阵小风刮过,我舌头闪了。
再看宋子言,先是愣了愣,接着刚刚那张阎王脸解冻,眼里又蕴起了笑意。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得。那么多壶水在炉子上烧着,我又挑了最烫手的那个。
既然提到了,我觉得是应该板起脸孔的,可是这脸皮子不经大脑允许,自己就开始激情燃烧了,跟烫猪毛似的红成了一片。
于是,一个笑猫,一个烫猪,我们俩在女生楼下站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
这么站了一会儿,笑猫恢复原状,清咳了两声问我:“这两天怎么不来上班”
当然是躲你了,我这话不敢讲,不过想想孙云云,觉得自己的确过于不争了一点,于是闷闷的说:“我想辞职。”
宋子言没说话,只是周遭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冷。
半晌,他才回答:“可以。”
心里好像滞了一滞,再说话时微微带了鼻音,我低着头说:“谢谢总经理。”
他却笑了:“为什么要谢我,只要你交了违约金,随时都可以走。”
违约金一提到马尼,我小宇宙顿时爆发了:“什么违约金”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就是你在合同日期之内无理由辞职应付的金额,我想想,你这种职员,好像不太多,大概十来万的样子。”
十来万我整个人都有点僵:“可是我是实习生,不算是职员吧。”
做为实习生只有刚进公司象征的五百块保证金,这五百块我都够心肝狂虐了,何况是“不太多的十来万”
他惊奇的看着我:“你们这一批实习生已经转成正式的了,你不知道”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忘了你这几天没去上班。”
我闷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回忆了一下,说:“今天上午刚办的手续。”
点背成这样我狐疑的看他:“你不会是蒙我的吧”
他摇头微叹:“你想太多了。”
我继续以柯南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会刚好有这么巧”
“不要想太多。”他一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因为就算你想再多也没有用。”
他笑得很惬意,声音也清醇好听,怎么看都是清俊斯文,让小女生心跳加速的存在。可是他话的内容他承认是蒙我,可是只要他回到公司或者打个电话,我们转正的手续立马就能生效。所以就算我想到,知道,证实他是蒙我,也是无能为力,辞职照样得赔钱。也就是说,明明看到他挖的坑,可你还是不得不往里面跳
看着他噙着无害笑容的嘴角,我心里油然而升一种想扁他一顿的冲动深吸了口气,想想不得不做的工作,想想那十万张小红票子,我忍
两手指把嘴角往上一抬,摆出一个笑容,我说:“总经理,我明天就回公司。”
他点头:“可以,不过还是得按旷工的天数扣奖金。”
心里那种抽他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还接着谆谆教导:“虽然你是我的得意爱徒,可是也不能仗着和我的关系,就罔顾公司的规章制度,知道吗”
神哪,我不抽他了,你抽死我吧,活活抽死我吧
等到他志得意满走了,我才拖着残躯剩体回到寝室,一头载到床上修养俱疲的身心。
肖雪一脸八婆的凑过来:“宋子言找你干什么”
我抬眼:“如果说他是为了交代明天的工作来找我,你信不信”
肖雪直接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
我不想骗她,加上这些闷亏憋在心里迟早能憋死我,我添油加醋的把青岛的事情告诉她,当然屏蔽了我醉羊扑狼的那一幕。讲的口干舌燥之后,我眼巴巴看她就等她和我同仇敌忾一起用博大深的民族语言问候宋子言的上辈。
效果是相当明显的,她愣了半晌之后直接过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舌头吐了老长
:“你你干吗啊”
她目露凶光做复读机状:“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我用力掰开她,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貌似我才是被害人吧。”
她面目狰狞的看了我一眼:“你现在去校园里喊一句我被宋子言潜了试试看,保证全校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想活活掐死你。”
我拍拍脯自我安慰:“好在还有百分之二十明事理的群众。”
她冷哼一声:“剩下那百分之二十是想亲眼看着你被活活掐死。”
等到我们都心情平复了,我才委委屈屈的问:“为嘛我和孙云云一样遭遇,呃,我比她还惨呢,你就这么区别对待啊”
“这能一样么”她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回答的理直气壮:“她那个可是个老头子”
原来区别待遇的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
这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反驳:“你不能以貌取人,而要看到他们的质都是一样恶劣令人发指的”
她扇凉风似的朝我摆摆手:“得了吧,当初看火影,蝎藏在傀儡里的时候你是怎么骂的结果人家一露真面目是又哈的要死你实话说,你对宋子言真没企图没企图你会这么灰溜溜的回来吃哑巴亏如果今天换成是一大叔把你给潜了,你要不阉了他我跟你姓”
我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怒了:“我哪有灰溜溜的,你看不到我悲愤的小眼神吗”
她白我一眼:“你这眼神就跟av里装强 暴戏的女优似的,表面很痛苦,内在很欢乐。”
面对她强悍的比喻,我焉了,趴回床上进行阿q的反驳:“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问我何求,懒得跟你理论”
她却不依不饶,一张嫉妒的嘴脸伸过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拿枕头蒙住头:“上班,躲他躲得远远的。”
她隔着枕头拍我:“没出息样,他能潜了你,你就不能反潜了他”
我扒拉开枕头,露出两只小眼睛:“什么意思”
她笑得恻恻:“将计就计,把他给搞上手。”
我张大嘴巴:“你做梦呢吧。”
她眼睛微眯:“你好好想想,能潜你这种货色,他肯定是对你有点意思。”
看着她认认真真谆谆教导的表情,我脑袋转了三转,然后就怒气喷薄了:“什么叫我这种货色我算是什么货色呸呸呸我才不是货色呢诶也不对”
我钻进了怎么说都不对的语言怪圈,苦苦纠结,冥思苦想中,肖雪“啪”的给了我脑门一个响亮的巴掌,怒气勃发的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她话的重点: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惊天大雷啊,我的心狂跳了一百下,急急忙忙吞了几颗救心丸才安定了下来。
可是想想以前参阅过的无数本小说,原本游历花丛的男猪无不是无意间和女猪ooxx又xxoo之后,就开始选择不举对的其他女人x冷感,而哪怕我们的女猪只是喝口水都能让他下腹升起一股燥热口干舌燥目光深沉云云难道我也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想一想那个场景,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浑身恶寒
第二天上班,我尤为胆战心惊。但凡看到同事们聚在一起说话,就怀疑是自己东窗事发。但凡听到潜这个字,就汗毛直立唱国歌。
做贼心虚也就算了,可我明明就是被偷的怎么也这么心惊跳的
顿时心有感悟,坏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没个研究生水准的心理调节,咱还是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小百姓好
不过幸好他们似乎都没察觉,只是问了几句我怎么旅游中没了人影,这几天怎么没来上班等等,都被我三言两语哈拉了过去。这么熬了一上午,到餐厅去吃饭,却出奇的没遇到黄毛,自己端着盘子站来人来人往偶尔摩肩擦踵的餐厅,不禁有些失落,万分想念有人打饭的日子。
吃了饭,稍事休息,下午又要上班。
刚开始半小时,孙经理就蹬着高跟鞋过来,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我:“先放放手边的东西,把这个做完,待会送到会议室。”
会议室大头头们分赃的据地实在是太器重我了。一般这样的高端的事情我是不负责的,我胆战心惊的接过来,原来只是往表格上填几个数据,我认认真真填完,又仔仔细细核对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屁颠屁颠的送过去。
正容,微笑,推门,进去。
傻了。
一堆大头头都正襟坐着,宋子言站在上面正在讲话,指着幻灯片的手刚举了一半。
我呐呐举着手里的文件:“我是来送文件的。”
他抬了抬眉:“你先站着,等我们开完会。”
一群大头头看我的眼神很诡异,我这才看到黄毛坐在最角落一边,只是平平看了我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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