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艺地金刚芭比
我开始一个人在医院自力更生。
肖雪抽空会来看我,可是她那么忙,有时候晚上来了说不两句话就累的打瞌睡,我干脆让她只周末过来。因为临近毕业,没有回家的必要,更不想让父母担心,我打电话时连提都没有提。结果沦落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发呆,这五天里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几个人,看着每对年轻父母窃窃私语,每次对他们的孩子轻柔哄睡,我这个巨婴心里就格外凄凉。尤其是他们喂生病的孩子吃饭时,那一句一哄,捏着小嘴,么么叫着的时候,我心里就跟犯了饥渴症似的挠心。有时候干脆不叫餐,一只脚蹦着坐电梯到地下一层去吃饭。
人生病的时候最脆弱,而我恰恰又是这个脆弱群体中唯一的孤家寡人。看着周围的亲情温情,我倍觉凄凉。
最难过的不是形单影只,而是沟通的缺少。除了肖雪来和医生定时的查房换药,我几乎每天就直说两三句话,跟那些孩子的家长客套的说一句:“吃饭了?”“回来了?”之类的话。
世界上好人多,会关心一个需要关怀的陌生的人好人不少,可是当这个陌生人天天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似乎就不值得关心了。他们只是处于客气,跟你打两声招呼,毕竟我有手有脚,病得不重。他们会把买的零食分给我吃,却不愿多跟我说一句话。
我孤单的要死。
在这四周雪白的墙壁床单还有消毒水中。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这一天到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一个肚子鼓鼓积食的孩子,他们父母似乎有了什么事,临走时嘱托我:“我们要出去一个来小时,你能不能先帮我们照看一下,等他醒了拍拍他就行。”
我看着在一旁安睡的小天使,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
那对父母显然对我的热心很感动,连声道谢着出去。
过了五六分钟,我静耳听着没了动静,赶紧爬起来,到那个孩子的床铺上,用手轻刮他鼻子,他嘟嘟的小脸转了转还是逃不脱我的魔爪,终于在我意料之中,醒了!
我欢喜不尽,拉过来一个板凳坐在那,对他宣布:“醒了就好,我们现在开始聊天!”
他眨着惺忪的眼看着我,我亲了亲我可爱的听众一口,开始冥思苦想聊天的内容。
半晌,我终于想到了,这几天我越闲越想的问题。
我拿出他桌子上袋子里的香蕉摆好:“这个香蕉是个美女。”又拿出一个梨放着:“这个爱笑的梨暗恋这个香蕉。”还有苹果:“还有这个邪恶的苹果。”
我清了清喉咙:“现在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
在小听众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我开始讲述水果家族不得不说的故事:“香蕉,梨还有苹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个水果。香蕉是个好香蕉,漂亮温柔又有气质,于是梨暗恋上她了,可是香蕉看上了邪恶的苹果。而这个邪恶的苹果和另一个内外兼修的我有了不河蟹的关系,而这个乖巧可人的我又和梨有着神乃至浅层面的河蟹关系,而这个梨为了香蕉曾经抛弃了我们的河蟹关系出口到了国外,可是现在又回来,好像又想和我继续发展河蟹关系。可是我们还没开始继续河蟹关系,就已经断了和苹果的不河蟹关系,而且在了断这个不河蟹关系的友好协商中,邪恶的苹果还说了让我感觉很不河蟹的话……”
我这说着说着,像是织了一张河蟹的网把自己缠在里面了,怎么都挣不开。再看那小宝宝,估计和我有一样的苦恼,因为他嘴一瘪,好像要哭了。
我赶紧安慰:“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这话一说,他“哇”的就哭了。
拍拍,拍拍,我赶紧拍拍。
口胡!那对夫妻简直是湖绿骗我,我约拍他哭得越大声了……
我只能把他抱起来,蹦着一条腿左颠颠右晃晃。
他才终于止住了哭声。
我这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后面微带怒气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太过熟悉,以至于一瞬间不敢回头。
直到宋子言从我怀里接过那宝宝,盯着我裹得粽子似的右脚,还是一贯冷冷的口吻:“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下意识的回答:“接开水,水漫出来烫着了。”
他更生气了:“你平时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你脚这样了能抱着孩子吗?”
我惯的缩脑袋,可是听着他这么责备我,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他怔了怔,把宝宝放回床上,一只手抬起来就要抚上我的脸。可是刚伸到半空,那宝宝震耳欲聋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他悬在半空的手收回去,回头不耐烦跟宝宝说:“不许哭。”
……宝宝继续变本加厉。
宋子言语气又加重了两分:“说了别哭。”
……看着小手小脚乱摆,五官扭曲小嘴大张的宝宝,再看脸色有些铁青的宋子言,我忽然一阵暗爽:也有不怕你的人!
不过宝宝哭得我心里也犯颤,我弯腰就要去抱,却被宋子言瞪了回来。我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解释:“呃,抱起来他就不哭了。”
他半信半疑的抱起来,宝宝果然停了魔音乱,只瞪着一双还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他。
世界一片祥和。
我们都不敢再说话,过了很久,宋子言抬头很轻很轻很小心的问:“他睡着了,怎么办?”
我也很轻很轻的回答:“把他放回床上。”
他又笨拙的把宝宝放回去,再抬起头时,我们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有话跟你说。”
我低头默默看着地上,说:“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他稍稍一楞:“什么?”
我指了指他还在往地上滴水的西装,好心提醒:“刚刚……那个宝宝在你衣服上放水了……”
o__o”……
我拿着他的西装进了病房的洗手间,用水大概的刷了刷,也算是心理安慰。
“秦卿。”
我回头,就看到他站在门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半晌之后,他缓缓开口:“回家吧。”
KAO,被潜了! 潜规则之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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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吧。”
淡淡三个字,我就又跟得了红眼病似的,眼睛都涨得都睁不开了。
我想回家,有人疼有人爱,不用醒来就对着冷冰冰的白墙和雪白的床单,不用看着临床亲热的家人暗自伤感,不用晚上被渴醒还要自己一瘸一拐的去倒水,不用在食堂跟人挤来挤去去打一份饭,不用成天连句话都不说盯着天花板发呆。
可是你说了,我不配。
我不是一条你圈养的哈巴狗,屁颠屁颠的跟在你后面,你厌烦了就把我一脚踢开,你高兴了我的头我就又开始咬着你的裤腿打转。
于是,我囔着鼻音摇头:“不回去。”
他愣了愣居然问:“为什么”
“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这句话听着是酷的掉渣,可是我说着还是觉得挺难过。
他怔住,抿了抿唇,半晌才说:“好。”
不得不说,我原本是指望他能苦苦哀求泪流满面声嘶力竭一下,好满足我女的虚荣。可是他这一个好字,让我本来还想虐虐他的小九九彻底破灭。
心里不禁有些小失望
可这失望还没维持三秒钟,他就特理所当然的接了一句:“那我住下来。”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不是还要上班”
“没关系。”他好整以暇:“反正公司是自己开的。”
于是,婴儿病房里开始横陈着两具巨婴
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并没有住下来,因为公司不时有事,他只在下午来,早上走,晚上可怜兮兮的趴在床边睡,上午却要赶回公司。他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不过看的出来挺用心,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的奴已经深入骨髓了,我都心惊胆战的跟那惊弓之鸟似的。这么奇奇怪怪过了两三天,这天正吃着早餐,肖雪一条简洁的短信杀了我一个人仰马翻,上面只有一句话:“答辩时间改为今天上午十点。”
我顿时面如土色。
正在抓紧时间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眼:“有事”
我想了想,说:“没事。”
我知道如果告诉他,或许就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不愿意,现在的我轻易不愿去请求他做什么事。
他眼光暗了暗,终于没说什么又垂下了眼睑。
等到他出门,我赶紧单脚蹦着打的回了学校,到了答辩室外一把就抓住肖雪的手:“有没有什么情况”
她翻开包:“没事,没事,你论文我已经带过来了,赶紧看看。”
我哭丧着脸:“这点时间还不够我查里面的单词呢。”
她安慰我,估计也是安慰自己:“听前面的人说,也就是用英语问三个问题,你随便答答估计就给过。”
我更哭丧了:“别说回答了,就我这破听力,估计压就听不出来是什么问题。”
她看着我过着厚厚纱布的脚给我支招:“要不你装装可怜,去了先倒地听说去年有一足球队的学长,那假摔练得出神入化,结果一句话也没答,就给过了。你比他还有道具上的优势,肯定更容易过关。”
我目光炯炯,饱含热情,双手紧握她的手:“多谢赐教”
终于轮到了我,我一瘸一拐的进去,首先低头观察讲台该往那边摔才会比较不痛。
“the next。”
多熟悉的声音,我这一看,讲台下三个主考官,正中间坐着的就是刚分开两个小时的宋子言。
他一本正经的翻着我的论文,在他眼皮子低下,我这假摔估计还得吃红牌,于是我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他那口标准的英语发音,我还真吃不消。
他抬头,第一个问题:“whats your name”
我听懂了,可是太懂了不由得愣了一愣:“秦卿。”
他又问:“whats your age”
我更愣了:“二十呃,twentytwo”
他看了看论文:“whats your favorate color”
“green”
这些跟我论文里论述的莎士比亚大师有关系吗
不只我,其他那两个主考老师也是神情古怪。
宋子言合上论文,抬眼微笑:“thats all。”
我不可置信的问:“这三个问题就没啦”
他脸上的笑意敛去,换上极其认真的表情:“还有一个。”
我就知道他心思没那么好,赶紧又重起武装,屏气凝神。
他垂下眼眸,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im sorry, can you forgive me”
我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这一反应过来,红眼病就更厉害了
出去的时候把肖雪吓了一跳:“怎么都快哭了不过就不过,还有二次答辩呢,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啊。”
我也觉着我最近越来越没出息了,挤了挤眼睛,把泪意歇一歇感慨:“肖雪啊,不是我军抵抗不力,是敌军火太过凶猛,我好像要举白旗了。”
她被我这一番话弄得云里雾里的,狐疑地盯着我:“你不是脚上末梢神经坏死,把上面憋坏了吧”
这厮变相的说我脑子有病,还好现在心情比较晴朗,不跟她一般计较,哼着小曲儿的就回医院。到了医院现在病房里那孩子已经办好了出院,正收拾着东西。我乐呵呵的跟他们父母打招呼:“诶,要出院了啊”
那妈妈说:“是啊,医生开了几副药让回家吃,今个就出院。”
我继续乐呵呵招呼:“那以后记得常来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对家长只稍稍一愣,之后收拾东西的速度都加快了一倍,跟暴风影音快进似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一个傻笑兮兮的我
约莫半个多小时候,熟悉的脚步声又出现在病房外。我赶紧收起笑容,继续摆晚娘脸。
可是宋子言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傻笑什么呢”
我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傻笑”
他眉眼间都是笑意,不答反问:“今天回去”
我一怔:“回去”
反应了过来继续拿乔:“不要。”
他脸色了:“为什么”
我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是宅女,宅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在医院里宅,我好不容易达到这个目标,能跟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走么”
“随随便便跟人走”他淡淡重复了一遍,又露出了久违的让人发毛的笑:“很好。”
我汗毛直立,下意识地恢复了狗腿本色:“其实只要有一点的不随便,我还是可以走的。”
他探身子过来,语气诡异地轻柔:“我也只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
离得这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还还好吧。”
他笑:“我们的关系,就只是还好吗”
他的意有所指让我老脸冒烟,赶紧点头:“是很好,很好。”
他的脸贴近,暧昧的呼吸都打在我的耳边:“有多好”
没用我回答,他就开始用行动证明了
这干柴烈火遇上火星子,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幕日文字幕的“医院里”了
一个声气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妈妈,他们也在涂药吗”
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被抱在她爸爸的怀里一脸纯洁的扭头发问。
而她身后的两个大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
我低头看了看我和宋子言的姿势,我在床上,他在我身上,俩人都气喘吁吁,衣衫凌乱我后知后觉的开始想,这是多不好的幼儿教育啊
那个爸爸这时也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捂住他女儿的眼
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接下来的气氛那是相当的尴尬,直到他们夫妻无声安顿好了东西,病房里依旧极为沉闷。虽说暂时为邻,这样的相处也不好,很不好。于是那妈妈首先递来了橄榄枝,而且是医院里最为安全的提问:“你们孩子是哪里不舒服”
泪,不要被表象蒙蔽就想当然耳,住儿童病房的不一定都是儿童
我弱弱举爪:“呃其实是我住院。”
此言一出,那对夫妻惊悚古怪地以看变态的眼神瞄了我一眼,以迅雷不及电驴之势扭转了头,我成了一个被人无视的透明布景。
还好小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一双善于发现纯洁美好的眼睛。她父母下去帮她买饭的时候,她声气的关心我:“姐姐,你的嘴巴怎么受伤了”
我抬了抬脚:“是脚烫伤了,嘴巴好好的啊。”
她嘟着嘴问:“如果嘴巴好好的,那叔叔为什么要帮你擦药啊”
正在一边看文件的宋子言抬起了头:“叫她阿姨。”看到我杀人的小眼神儿,又皱着眉不情愿地加了一句:“叫我哥哥。”又低头认真看文件。
我觉得不对劲,就问:“什么擦药”
她说:“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叔哥哥不就在帮你擦药吗我以前看到爸爸妈妈这样,爸爸就说是妈妈的嘴破了,要擦药。”
又很不解的问:“可是为什么他们有时候要锁着门擦呢连我敲门都不开。”
我汗,多禽兽的父母啊,我很委婉的解释:“他们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哪里委婉了啊
宋子言饱含深意地瞄了我一眼
那小女孩继续问:“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当然不能污染这么纯洁的花朵,我咳了咳,贼兮兮的说:“他们关在屋子里数钱,不让你知道。”
够见不得人,够黑暗了吧
宋子言鄙夷地瞄了我一眼
可那小女孩更不解了:“为什么数钱不能让我知道呢”
看来她还太小太天真,还不知道成人世界黑暗的小九九不是她天真,是会怀疑父母躲着你数钱的人太暗黑了吧。我换了一种她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他们是背着你吃好吃的,所以关了门不敢让你知道。”
宋子言无语地瞄了我一眼
我继续脸不红气不喘:“所以你才长这么矮,你爸爸妈妈才长了那么高,都是因为他们背着你吃好吃的啊。”
小女孩怒了,腮帮子鼓得胀胀的:“爸爸妈妈是坏人,不理他们了”
说是不理,可是小孩子脾气说忘就忘,等他父母回来又开始声气撒娇了。她父母不理我,我也懒得甩他们,自己剥了香蕉悠哉哉的吃起来。
宋子言已经放下了文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我去把门关的严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这个关门,他的语气似乎有刻意的加重。
效果立竿见影,正撒娇着的小女孩,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哼了一声,翻身不理她父母了
那对父母不知原因,左哄右哄,小女孩还是气愤难平:“你们两个平时偷吃东西不告诉我”
她妈妈纳闷的问:“怎么可能谁跟你说的”
我一口香蕉没咽下去,赶紧缩了缩脑袋。
那个小女孩一纤纤玉指指着我:“这个姐姐告诉我的。”
我立刻接收到四道愤怒的视线。
偏偏那个小女孩还在控诉:“这个姐姐说了,你们平时关着门擦药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是背着我数钱,还有吃东西,所以你们都长成大人了,我还是这么矮”
感觉到那两股愤怒的视线不断的升温,我弱弱的拉了拉宋子言的衣角:“总经理,我忽然觉得宅着太浪费时间,不是我一个有为青年该做的勾当”
他慢条斯理:“结论是”
人家给的梯子我没要,现在得自己捆着绳子往下爬,我不禁泪水涟涟:“咱们回去吧。”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轻柔得像叹息:“早点回去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看着他脸上跟语气明显不相称的得意笑容,我泪,又被算计了
车子走到小区门口,看着折叠门一点点的开,车窗上忽然有人在拍打,我定睛一看,不禁虎躯一震,竟是那大爷
还没等我阻止,宋子言已经摇下了车窗,那大爷乐呵呵跟他打了招呼,又纳闷的看着我:“我说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老样子啊”
我讪讪地笑,抬了抬裹着纱布的脚:“也不完全是,还带了战利品回来呢。”
他看了看我的脚,眉头紧皱,我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啊,你毒舌的背后藏着一颗这么怜惜我的心。
他慢慢把视线移上来,看着我的眼,很惋惜的开口了:“我说小狐啊,你该整的是你的脸,不是你的脚啊”
oo”
大爷,你不是地球原住民,是从气不死人誓不休星球移民过来的吧
一直到进了门,我还是怒气不止。
宋子言笑着摇摇头,说:“你先去洗把脸。”
这几天在医院的确是没怎么好好洗过,我干脆翘着一只脚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靠原来你会做饭啊,原来还那么使唤我
尝了一口
靠原来你做的这么好啊,原来还那么压榨我
以前被压榨得太厉害了,我死劲儿往嘴里面扒,希望能吃个够本。他也不动筷子,只问:“好吃吗”
我点头:“太好吃了您简直就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全才”
他温温柔柔地看我,很宠很溺地说:“想吃,我以后就常给你做。”
这么甜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呛得我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声音颤巍巍的:“总经理你不是分了吧”
他脸色瞬间又青了,冷冷地看我:“赶快吃,吃完洗碗。”
您这样才正常才正常啊,刚刚那样我还以为中了幻术呢。
看着脸色沉得很正常的他,我不禁暗自摇头:您是金刚就一直金刚着,装什么芭比吓人呢,真是
吃完饭,洗完了碗,我照例回卧室看电视。
可是刚看了两眼,就被宋子言关上了。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手脚就缠了上来,在我耳边呵气:“想不想关门数数钱”
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了,也顾不上脸红,抬了抬粽子似的右脚:“你好意思欺负一个残障人士吗”
他看了看我,也没坚持,只是身体还是贴过来,我挣扎抗拒。
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别动,我就想抱抱你,就这样,挺好。”
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心里温暖一波一波的。
看不出来啊,宋金,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直不听,偶尔一张牌,那就是大杀四方的自一条龙啊
我这心顿时化成了一叶小舟,虽然不知道此案彼岸,不知道起帆的码头与驳岸的地点,可是却异常的安稳,可是我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暗礁,可是这一刻,只是这一刻,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抱着,还有什么更值得去期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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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 潜规则之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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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次没有硝烟的战争,虽然大体形势不变,但是我的江湖地位得到了眼无法辨别的提升。
甚至于出院第一次换药都由宋子言执行。
小小的房间,流水的橘灯,俊雅的男人,还有一个深谙内在美的我。
多温馨多美好的画面。
可是左看右看之下,我弱弱提醒:“这个是不是太厚了点”
他皱了皱眉:“好像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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