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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徐娘(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凛冬将至
欲女徐娘(np)
作者:凛冬将至

徐娘子自嫁人后便如同守了活寡。





欲女徐娘(np) 解解奴家心里的火
镇东头开了家铺子,专卖些干货吃食,针头线脑也是有的。铺子的东家是夫妻二人,只是做丈夫的半截身子入了土,却讨得个娇滴滴水灵灵的俏媳妇。因这主家姓徐,众人便将那丈夫唤作徐老头,而那俏媳妇却被人叫做徐娘子。
要说这徐娘子长的还真是没话说,常有码头扛活的大小伙子出入铺子,为的只是多瞅那徐娘子一眼。难得的是女眷们对徐娘子评价也不低,说是讲话细声细气的,是个和气人。
得了这么个如意媳妇,徐老头自然是如珠如宝般宠着,徐娘子入门几年,两人从未红过脸。平日里徐老头专管出货入货,铺面上的营生一概交给徐娘子。
这日,铺子里来了个生面孔,只看一眼便让徐娘子心中一震。原来这人生得甚为伟岸,约摸八尺高,一身短打下肌肉虬结,看着硬邦邦的,只听这人说,“这位娘子,店里可有下火之物”?
如今正是暑热之时,寻常人家制不了冰,总也要想办法寻些莲子、薄荷叶儿煮水喝。铺子里这些东西定是不缺的,可这男子问了半天也不见主家答话,不免有些奇怪。
原来这徐娘子一双美目只顾着往男子身上瞅,带着钩儿般看了一圈,抿了抿嘴角笑道,“下火的东西自然有,可这外火易除,内火却难的很。”
定神一看徐娘子,男子摸了摸鼻子,心中默念这可是有主的。只是两人目光一对,男子顿时觉得魂儿也被激飞了,又哪还顾得了那么多。恰在这时徐娘子轻移莲步,却是慢慢靠过去了。
“奴家近来也上火,胸口还怪闷的。”男子下意识看过去,一对蜜桃儿圆鼓鼓的,包裹在朱红的薄纱裙下,显出勃勃生机。
“郎君回去后只管再来,也好说说效果如何,看看能不能解了奴家这心里的火。”徐娘子佯作忧愁,又捂了捂胸口,引得男子更是火起,恨不得当即与这美妇人共赴风月。
铺中很快又进了新客人,两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个是面露春色,一个是暗含不舍,分明是郎情妾意,天雷勾动了地火,只得勉强忍住。




欲女徐娘(np) 让他尝尝魂牵梦绕的滋味
且说徐娘子这日收了铺子归家,一直惦念着白日里那惊鸿一瞥,越想越是觉得心里痒痒的。自嫁给徐老头之后,面上看着是光鲜,内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徐老头毕竟岁数大了,那物也是力不从心,每每得趣之时便戛然而止。可恨那老头还不服老,屡屡索要,对着那张老脸,徐娘子心中腻味的很。为了推脱,徐娘子便佯道自己体虚惧热,硬是与那老头分房睡,徐老头心虚也不敢不依。
净面沐浴后,徐娘子披着一件薄纱,晶莹如玉的肌肤渗出一层汗珠儿,口中吟哦之声却是不断。只见她一手抚弄浑圆的双峰,时不时摆弄成不同的形状,胸前的红梅也渐渐挺立,一手却缓缓向下延伸至黑色的溪谷。随着手指的不断抽送,花蕊大开,蜜液也不断渗出。
徐娘子脸颊微红,脑中却渐渐浮现出白日所见的那伟岸男子,恍惚中似乎有一双有力的手在她的娇躯游走,黑沉沉的压下来,动作堪称粗暴,一下又一下,却让她分外满足,仿佛整个人都被充实了般。现实与虚幻交汇中,徐娘子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终于达到了高潮。
蜜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良久,徐娘子还在回味方才的余韵,待到她回过神来,瞧见身下的一片狼藉,俏脸一红,想的是如何避过徐老头收拾残局。一想到徐老头,徐娘子满腔春意尽数化为乌有,这守活寡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若教她尝一回那人间极乐的滋味,便是即刻死去也甘愿。
长叹一口气,徐娘子剪去烛光,阖上双目,果不其然又见到了白日那人。男子仍旧不发一语,如野兽般火热的目光看得徐娘子身下一软,只得任他施为。二人很快交缠在一起,徐娘子也不记得那人究竟要了自己几回。混沌中徐娘子睁开眼睛,原来只是黄粱一梦,身下的濡湿明晃晃的,徐娘子轻笑几声。
纵然是梦又如何?她偏要将这梦化为现实,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徐娘子翻出新制的罗裙,裙子倒没甚出奇的,浑身上下该遮的地方都遮了。只是内里的兜肚却大有乾坤,专做了收束的款式,穿上之后,原本略有宽松的罗裙变得有些紧贴,勾勒出徐娘子完美的身线。取过花汁浸染过的口脂,连胭脂也不必上,眉眼间掩不住的春意便是最好的装点。
揽镜一照,美人眉目含情,似喜似悲,又兼身形婀娜,体态极妍,说是绝世之姿也不为过了。理好衣裳,徐娘子又变为平日那般端庄自持的模样,也不管外间鼾意正浓的徐老头,径直便往铺子里去了。
路过街旁的早点摊时,徐娘子才记起自己出来的匆忙,竟忘记了吃早饭。热腾腾的豆花端上桌,翠绿的葱花配上三丝浇头,咸鲜扑鼻。徐娘子一口豆花,一口蒸饼,吃得十分优雅,速度却丝毫不慢。
店家姓杨,常被人唤作杨大娘。时辰尚早,早点摊上除去徐娘子再无旁人,杨大娘随口搭起话来,“娘子今日怎么这般早”?徐娘子听了便随口说铺子有事还没处理完,两人交谈间,徐娘子碗中的豆花已快见底。
“店家,八个蒸饼两碗豆花,再来份油炸桧。”来人声音浑厚,应是个壮年男子,徐娘子望过去,忍不住笑了,这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么?原来来人正是徐娘子梦了半宿的伟岸男子。
乍见徐娘子,男子也是一震,又见徐娘子今日打扮,虽说不上什么,却总觉得比起昨日愈发娇媚。男子忍不住心中一酥,面上的煞气也化去不少。
“咦?徐娘子你和这位严郎君认识?”杨大娘阅人无数,自是发现这二人似乎十分熟捻。
“也谈不上认识,只是一面之缘,昨日这位郎君恰好来铺中买过东西,奴家还不知道他的名讳呢。”徐娘子娇笑一声,趁着杨大娘转身,频频用目光挑逗男子。
佳人如此暗送秋波,便是圣人也忍不了。可惜此地时机不对,男子脸色越发黑了,似乎是在竭力忍耐什么,沉声回道“我名为严骁”。
“是个好名字呢。”说着,徐娘子施施然起身,严骁的目光紧随而上,有些急切。
徐娘子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理了理衣裳,不用抬头也知道有一股火热的目光追随着她,将她浑身从上到下看了个透。徐娘子走到男子身侧,佯装整理荷包,罗裙下的玉足却朝严骁的双腿靠去,轻轻一触,即刻分离。不等严骁动作,徐娘子玉足又围着绕了几圈。
严骁只觉得鼻尖尽是这妖精身上的幽香,俏皮的玉足也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赏玩一番。严骁脸上沉醉的神色只让徐娘子觉得无比得意自在,但这还不够。
“大娘,奴家便先走了,明日再来你这里。”不等杨大娘回应,徐娘子伸手往严骁劲腰上一捏,入手的触感不错,硬邦邦的,似乎还有几分肌肉。
随即,徐娘子也不顾严骁反应,竟是真的回身离去了。徐娘子心道,难为她昨日梦了半宿,也好叫这人尝尝魂牵梦绕的滋味儿。
严骁此时还真不好受,满腔的火气被这妖精激起,她倒好,只管生火不管灭火。身下已经坚硬如铁,恰好此时杨大娘也端了早点过来,为了避免出丑,严骁侧起身子并拢双腿,脸上的神色却算不得好。
“徐娘子走了?”不意再次听到那妖精的名字,严骁只觉得身下那物愈发兴奋,强忍之下面上青筋鼓起,唬得杨大娘急忙把东西放下,也不敢再攀谈。
“真是个怪人。”杨大娘暗自骂道,若不是这人是个大主顾,每日必点许多东西,她才不会凑上去遭人冷脸。原本杨大娘还疑心严骁和徐娘子,如今看他这人憎鬼嫌的样子,哪个会喜欢?




欲女徐娘(np) 你就不怕被他发现
约莫是时辰太早的缘故,徐娘子在铺中坐了半刻,也未曾见着半个人影儿。至于那人,想来一时半会也来不成,也不知道他压不压得下来。想到这里,徐娘子抿起唇一笑。
凤仙花汁染的指甲修得齐整,徐娘子闲极无聊正把玩着,忽被一只粗黑的大手抓住,男人的手掌有些茧子,膈得徐娘子想要抽回玉手,却被对方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原来是严郎君呀,不知这回你想要些什么?”徐娘子眼波流转,说不出的风流肆意,两人的手还死死交缠着。
“近来天热,不知娘子这里可还有清心去火之物?”严骁死死的盯着徐娘子,似是野兽对着待宰的猎物,势在必得。
“哦?这便要看郎君你是外火还是心中邪火了。”徐娘子另一只手反握男子粗黑大掌,模仿着男女交合的姿势上下抚弄起来。严骁又不是个瞎的,暗骂一声妖精,目光却更加火热。
“唔!”严骁欺身而上,死死压住面前胆敢多次挑逗他的小妖精,猛地吻上樱唇,唇齿交缠间,大掌急不可耐的在徐娘子身上游走。两人都有些激动,衣料摩擦声伴着暧昧的喘息声。
不满足在樱唇中汲取蜜液,吮吻片刻,严骁开始向下攻城略地,细碎的吻在脖颈处流连,而后向猛地一吸隔着布料衔住圆鼓鼓的蜜桃。自初见起,严骁就对这处垂涎已久,此时得偿所愿,不禁想要大叹几声,说不出的肆意痛快。
男子大掌在玉臀上爱不释手的揉捏几回,向上一箍,迫使娇躯更加迎向自己。徐娘子也不挣扎,反而是用力迎合起来。方才被这人揽入怀中,吻颈交缠,徐娘子才感觉自己终于尝到了何为男女之欢。这不禁让她有些期待那物入了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滋味,是否如梦中那般伟岸,叫她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郎君这般猴急,奴家还真不知如何招架呢!”徐娘子顺着严骁劲腰向下摸索,轻轻一握,感觉到那物在掌心跳了跳,又涨大几分。一入手,徐娘子终于放心了,看来这严郎君本钱倒是不赖,只是这驴样大的物什也不知承受起来究竟如何?
“呀,真有趣,它会自己变大呢。”徐娘子扑哧一声,看着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的男子,目中流露出一股仿佛恶作剧成功了的恶趣味。陷入欲望中的男人哪还经得起这般撩拨,严骁双目赤红,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干翻这女人。
严骁一手扯下自己的裤带,一手撩起徐娘子的罗裙,却见裙下并未着一物,白净的胴体上黑森的幽谷此刻正向外渗出溪水,顺着女子大腿内侧向下蔓延。
面对如此美景,“咕咚”一声,严骁再也忍不住,对准蜜穴入口便要冲进去,却怎么也不得其法。此时的他犹如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毫无理智可言,却还强忍着不欲伤害徐娘子。
徐娘子叹了口气,这严骁生得如此威猛,看着也已经及冠,原来竟还是个雏儿。这回亏大了,她本来只想好好享受一番,如今却还得亲自帮帮这人。
“娘子,今日你怎么这般早就来了铺子里?”徐老头推开门,有些奇怪,往日店里大门都是大开的,今日却虚掩着,不知是不是娘子出了什么事。
徐娘子示意严骁躲入后边的库房,掩了掩凌乱的衣裳。徐老头见自家娘子面色微红,还想再问。
“还不是昨日遇到了个难缠的客人,非说要买南边来的阿胶。如今这东西难得,也不知上年进的有没有剩。我去库中找找,你好好看着铺子。”
徐老头连连点头应下,徐娘子却不紧不慢的进了库房。刚入门口,徐娘子便感觉到自己被迎面抱住,男子浑厚的气息袭来,硬物死死的抵住大腿内侧,似乎比起之前又大了几分。
“你就不怕被他发现?”徐娘子贴近严骁的耳畔,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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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骁并未再理会徐娘子的调侃,此时的他已经快要憋得发疯,昂扬的分身坚硬如铁,如同在沙漠中干渴难耐的旅人,湿热的舌尖不住舔吻,恨不得将面前这勾人的妖精融入骨血。
“看来你还真是什么也不会呢!”徐娘子见严骁的面瘫脸生出几分懊恼,笑得更欢了。徐娘子也不打算多磨蹭,说实话她也渴望与面前这人鱼水共欢。
徐娘子自个儿解了衣裳,大红的兜肚将蜜桃儿勾勒出完美的形状,越发衬得她丰乳细腰,肌肤如玉。见此美景,严骁忍不住上手,滑腻馨香,叫人爱不释手。
徐娘子也不管严骁一直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只将身子大开,见身下潺潺溪水,却道这莽汉虽是个雏儿,生涩了些,倒错有错着,碰着了敏感处,此时的她已经情动,这前戏也算做足了。
徐娘子托起男子早已昂扬得不像话的分身,微微拨开身下的玉穴。才入了个头,便叫严骁吃到了甜头,只觉得那处分外湿润温暖,将分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反而更加刺激得他蠢蠢欲动。
初尝情事的男子哪还有半点理智可言,一切只凭本能行事,横冲直撞的,气得徐娘子忙去掐严骁腰间的软肉。这点力道根本没有被严骁放在心上,反而被当成美人的嘉奖,身下的力道越发强了。
徐娘子满脸潮红,虽有些不满男子的鲁莽,却还是尽力迎合他,梦中不发一言只顾埋头苦干的男子同面前这人逐渐重合起来。又一阵猛烈的抽干,徐娘子正得趣,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方才还耀武扬威的小严骁随即软塌塌的滑出去了。
严骁显然也没想到这种情况,此时他的头偏向一侧,细看脸色还有些发红。徐娘子心道果然雏儿就是麻烦,不过这种情况也不单单只严骁一人。徐娘子拉起暗自别扭的严骁,向着茶桌走去,点亮了烛台。
天色尚早,库房只有一扇小天窗,此时借了烛光,徐娘子鬓发凌乱,眼含春情,全身上下除去勉强系了个绳子兜肚什么也没有。玉白的肌肤遍布红痕,一副被人好好享用过的样子。
清楚见到这般美景,严骁除了心猿意马更多的还是悔意,是他刚才太孟浪了,“疼吗?”男子的声音低沉,有几分小心翼翼。
“你在想什么呢?我呀还指望着你多疼疼我呢!”徐娘子忍着笑意,这严骁还真是个活宝。疼自然是不疼的,严骁之前虽有些急切,却还是强忍着,并没有用什么力气,最多就是身下的小严骁用力了些。只是她的皮肤素来敏感,稍微碰碰都会留下点印子。
“也不知你这愣头青怎么会长这么大还没半个女人?”徐娘子转身坐上那茶桌,严骁正想问她,听到徐娘子这话改口“难道你不是我的女人?”
此时的严骁目光灼灼,竟是徐娘子从未看过的认真。徐娘子不由得转过视线,“今日且便宜你了。”
徐娘子解开兜肚,随意一扯,两只沉甸甸的蜜桃便跳出来。徐娘子抬手对准蜜桃,纤纤玉手仿佛有魔力般,不断变换各种形状,严骁惊觉原来还可以这样,一手却伸向黑色幽谷,花蕊处除了蜜液还有严骁方才射出的浓精,扒开蜜穴,好让严骁看得更分明些。
严骁之前还不明白徐娘子为什么要坐在桌子上,此时却什么都懂了。刚经过情事的徐娘子越发敏感,不由得娇呼一声。听到这声娇呼,严骁下意识上前,贴上一具温热的娇躯,方才耷拉下去的小严骁又重新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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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又起来了呢。”徐娘子玩味一笑,尚带着潮红的脸颊一仰,媚眼如丝。此情此景,严骁焉能再等,身下一挺,硕大的分身急欲挤进花谷。好在经过之前的一番情事,两人的身下都是滑腻腻的,倒也没遇着什么阻碍。
“好紧……”严骁不断卖力征伐,却发现之前被撑开的花穴此时又重归紧致。温暖的花穴包裹着小严骁,每每小严骁向前挺进,花穴却又调皮的回缩,阵阵快感传来,险些弄得小严骁缴械投降。
此时的徐娘子美目半阖着,发髻微乱,见严骁看着自己,又瞬间转为一副无辜的神情,就差直接说她什么都没做了。瞥到徐娘子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严骁哪里还不明白方才是这小妖精故意作弄他。
“调皮。”严骁吻上徐娘子的眼睛,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又沿着脸颊上下游走,炽热的鼻息交缠,舒服得徐娘子索性闭上了眼睛,任其索取。只是她没看到的是男人凝视着她的神情异样郑重,仿佛对待此生唯一的珍宝。
两人又经过一轮征伐,严骁明显还有些意犹未尽,徐娘子却止住了他,示意对方从后门离开,又慢悠悠的整理衣裳,期间露了不少春光,看得严骁愈发蠢蠢欲动,不舍离去。
“我会娶你的。”徐娘子本来只觉得严骁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很对她胃口,这回一试床上的功夫也大有潜力,若是兴致来了,同他厮混几回也是无妨的。可若说就此跟着他却是万万不能,倒不是她舍不得那糟老头子,而是男人情浓之时说的话岂能当真。
只是眼下徐娘子想着自己还没有厌倦,直接说破肯定不行,只得软言温语将这话转开了。严骁哪还看不出徐娘子对他根本无意,贪图的不过是一时欢愉,心下黯然。
从小在军中长大,无论受了什么伤严骁从未喊过一声痛。此时却觉得心里一阵阵抽疼,酸酸软软的。他这个人认定了是谁就绝不会更改,正如开弓没有回头箭,带着一股子倔强和傻气。因他只想着找一个合自己心意的,才会拖到如今还未成婚。
直到偶然遇见徐娘子,严骁才恍然明白,这个人就是他想要的,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不过眼下还急不来,不然滑不溜手的小妖精绝对会把他抛下,严骁的眼中一片深沉。




欲女徐娘(np) 意外来客
且说徐娘子理毕了衣裳,又挽起发髻,整个人宛如一只餍足的猫儿,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一举一动散发着惑人的风情。她反复查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后,方才施施然的走出了仓库。
徐老头见娇妻一进仓库就用了这么久,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不过他知道徐娘子的性子,不敢惹她不高兴。况且铺中确实也需要人看着,这才没有进去找徐娘子。
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同他一墙之隔的娇妻,方才正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娘子,东西找到了吗?”
“还说呢,我找了好几遭,却是半点也没见着。索性乏了,便在里面略歇了歇。”
徐老头也不疑有他,只一个劲的招呼徐娘子吃东西,又生怕她累着了,忙让她去内间歇着。
“既要歇着,我还不如家去松快些,今日铺中就交给你了。”徐老头听了连连应是。
徐娘子倒不是累着了,只是她方才出了一身汗,顿觉黏腻,再加上身下湿漉漉的。她素来喜洁,自然是想回去好好洗个澡。
回到家中,徐娘子忙烧了一锅水,又捡出自己惯用的澡豆,衣裳还没来得及脱,家中就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闯进来的少年着实一副好相貌,白白净净,又生得精致的五官,活脱脱的一个玉人儿。虽是他不请自入了别人的家中,眉间却透着股傲慢劲儿,仿佛这是他纡尊降贵了般。
但此时的他瞪圆了猫儿般的眼珠子,活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你……你是要洗澡?”少年声音清亮,如玉珠落盘。
“这是奴家的屋子,我要做什么又与你何干?”徐娘子声音甜腻,娇娇软软的,说出的话却不算客气。
“借你家躲一下,放心,报酬少不了你的。”
少年转身就把门关了,自顾自走了进来。只是他左右打量,发现这间屋子可供人躲藏的地方几乎没有,不由得蹙起眉头,嘴角抿起,有些嫌弃。
“不问自取是为偷,那么不请自入呢?敢问这位小郎君能否帮奴家解解惑?”
徐娘子语带嘲讽,这人把她家当什么了?虽然他看起来非富即贵,可依照如今的情形肯定也没办法以势压人。既然是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
少年被徐娘子这话一激,如同炸毛了般,当即想要发作,又像是顾及到了什么,只气鼓鼓的把头歪到了一边,仿佛眼不见就能为净了。
徐娘子噗嗤一笑,罢了,还是个孩子,她跟他较什么劲呢?
正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少年的面色顿时有些发白,满含期待的看着徐娘子。
“谁呀?”
“徐娘子,我是隔壁李婶儿,这里有一位官爷说是要找人。”
“找人?奴家家中除了自己就没有旁人,我家那位如今正在铺子里呢。”
“开门,我要进去看看,若是藏了人……哼!”这却是一阵雄浑的男声,想必就是李婶儿口中的那位官爷了吧。
眼下外面的人是铁了心要进来,这屋中唯一能躲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徐娘子忙示意少年躲进浴桶。
这浴桶是徐娘子专门找人定做的,便是两三个人一起洗浴也是足够的。如今只装下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绰绰有余。
只是这人是躲进去了,想要避免外面的人搜查恐怕不容易。徐娘子暗道一声麻烦,飞快解了衣裳,露出一具玉白的胴体,便在少年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起身跨入浴桶中,又用手死死的捂住对方,不让他发出声音。




欲女徐娘(np) 闯入
“这位官爷,奴家这边实在是不方便,可否等会再来搜查。”
徐娘子越是推诿,外面的人心里越是生疑,也等不及徐娘子开门,一脚就将门踹开了。
“啊!!!你怎么进来了,这让奴家日后还怎么见人?”徐娘子眼泪如珠串般往下滑,美人落泪本就惹人怜惜。
闯进来搜查的人显然没想到屋主此时正在洗澡,更没想到洗澡的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此时被徐娘子用控诉的目光看着,他的语气也软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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