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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维和粽子
纪明月盯着苏沉澈,冷笑:她这种体质我见过,只要缠住你,不时偷袭她,没过多久,她自己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苏沉澈的眉染了几分焦躁,神色蓦然一凛: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么
纪明月嗤笑:那就看谁撑得更久罢
苏沉澈的眸一冷,反握住剑柄,做了一个很奇异的起手式。
纪明月见状,眼睛突然一直。
然而下一刻,那柄剑直直朝着纪明月刺来,恍惚间仿佛幻化做无数柄剑,寒光凛凛,纪明月一时失神,反应过来想用白练阻挡时,苏沉澈的剑锋已经抵在了她的胸膛:让我们走。
纪明月死死看着苏沉澈的剑,一言不发。
苏沉澈的剑捅进半寸,笑得薄凉:放我们走。
你先放了谷主
苏沉澈转头,只见绯红衫子的筱叶公子手握一柄长剑抵在沈知离脖颈,魅惑的细长眼眸凶狠瞪着苏沉澈。
纪明月没有转头,反而握住剑身,血从她的指缝间流了下来,染红了一身鹅黄的裙装。
她的声音有些喑哑,还带着一丝涩然:杀了她,筱叶,不用管我,杀了那个女人
筱叶公子:可是宫主
且慢。
急切之色转瞬即逝,苏沉澈抽出半截的剑身,血丝溅在他身上,衬着面冠如玉的容颜极是妖艳。
他徐徐抬眸,道:纪宫主,或者说纪怜雅,你认得这剑法罢这是家父苏慎言自创的得意剑法,全天下知道的也不超过五个人。
你曾经和他很亲密过。
纪明月爆吼出声:够了,我不想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
苏沉澈沉默了一下道:他喜欢你。
纪明月张了张口,突然大笑出声:信口雌黄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他的心里只有你死去的母亲妄我一片深情尽负,十六岁的年纪不顾名节跟着他走了三年 只为求他分半点真心给我,可他呢,上一刻还在温柔缱绻的说要教我弹琴,下一刻就告诉我可以走了,他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婆家这种人、这种人
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时候。
一切都尚未开始,尚未发生。
那一年,纪明月还不叫纪明月,而那个扭转了她一生的男人也还未出现。
她是天之骄女纪怜雅,出身名门、容貌绝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负跋扈到不可一世。
女扮男装她乔装出府游玩,路上屡屡出言不逊,惹怒地头蛇,夜晚带了几十大汉将她和侍女堵在小巷,而酩酊大醉的苏慎言刚从胭脂巷中番强而出,脚跟一转,落在了她的面前。
璀璀璨璨的桃花眼明媚眨动,他冲她微笑,眸光极致的温柔却又极致薄凉。
他说:小姑娘,要我救你么
那一道飘逸至极的淡紫身影就这么藏进了她的心里。
像是一场注定而来的劫数。
一经相遇,无法逃脱。
他救了她,他教她逛青楼,带她上酒馆,陪她逛庙会看祭祀,见各种形形色色人,给她说各种各样的故事,她听得如痴如醉。
然后,理所当然的,她爱上了他。
及笄之际父母做主替她定了一门亲事,推拒不得,她做了一个让她这一生都后悔的决定
她要和他在一起。
甚至一身狼狈不堪坐在苏慎言府邸里吃着凉掉的饭菜时,她都觉得自己距离幸福那么近
可惜,到底水中花镜中月。
也是,她于苏慎言,不过是个可以拿来取乐的黄毛丫头,又怎么会真的爱上她,是她幼稚,以为温柔就是喜欢,以为迁就就是爱护却没想到苏慎言早已过尽千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小丫头。
苏沉澈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淡淡道:如果我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这样呢
他静静看着神色恍惚的纪明月,口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冰冷。
然而,不知是没发现,还是刻意没有去看。
被筱叶公子胁迫着的沈知离此时也在静静的望着他,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里正在不断涌出血液,沈知离却只抿着唇,任由脸色苍白,本人却像一份正在不断酝酿的炸药。
苏沉澈你不是失忆了么你不是因为第一眼看见是我所以认准我是你的娘子你的心上人
那你又是怎么记得你父亲的事情呢
骗我真的这么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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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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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下来,冬季刚过去,空气中还弥漫着未化冰雪的味道。◆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冷寂,森然。
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猝然炸开一朵绚烂血花。
苏沉澈原本柔和的声线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被染出了几分冷冽:妻子亡故,他独自一人留在江南醉生梦死,相好无数,可每个都不超过一个月,你跟了他三年,难道还是什么都察觉不出么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连爱也不敢爱的可怜虫
语气里有淡淡的蔑然。
不敢负于发妻,不敢面对亲子,不敢以真心,亦不敢要真心。
一生累于此,至死方休。
纪明月根本不管流血伤口,厉声道:他是你父亲他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
苏沉澈:他几年前就死了。
纪明月一怔,缓缓道:死了我明明
苏沉澈平淡道:你给他留的那半条命很快就被他挥霍殆尽,我以为你知道。
几年前。
那时候她已经是纪明月,人人喊打的女魔头明月宫宫主纪明月。
艳色无双,冷傲绝艳。
报仇的念头反复折磨着她,她的性子素来偏激极端,这样的欺辱如何也咽不下于是,处心积虑数年,那一场局,她动用了所有她能用的力量,美色也好金钱也罢,甚至挑拨离间,换了他一个肾脏。
毕竟他还有其他不可舍弃的东西,只要能威胁到他的事情,她没有不曾尝试过的。
被深深刺入的伤口开始蔓延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纪明月有一瞬间的恍惚,苍白失血而皱眉忍痛的面容在她的眼前浮现,那时候他会有多痛。
被报复的快感掩埋,就连理智也完全丧失。
纪明月突然攥住苏沉澈的衣服,抿紧唇: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因为这一个动作,嵌在她身体里的刀锋又一次深入了进去。
宫主
筱叶公子惊叫了一声。
苏沉澈: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纪明月:告诉我
苏沉澈冷淡笑: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他已经死了,答案也早已不重要了。
纪明月的声音嘶哑:我不信
苏沉澈:就连他自己都不信,可是若非如此,他怎么会急于推开你,又怎么会被你威胁,你以为你的那些伎俩他真的束手无策么就连你现在用的白练都是他赠的罢。千年蚕丝,一匹在我姑姑手中,一匹在你手里
他死了,没人知道和你的关系,不然你以为你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和你的男宠纠缠是因为什么他至死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纪明月只是固执的道:我不信
只记得最后一晚他看她冷淡的神情。
只记得他新揽在怀里调笑的女子。
只记得三年惘然的付出
却忘了他所有温柔的微笑,忘了他低回的声音,忘了那些曾视为最美好的回忆。
她自私,她怯弱,她蛮横。
她被内心的不甘和愤懑蒙蔽了双眼。
然而到头来
纪明月身体里的真气突然暴涨,鲜血淋漓的手握住剑锋一把抽出。
她的眼睛里泛起几抹赤红的颜色,苏沉澈的眉皱了一下。
走火入魔。
抽剑再砍,纪明月已然挥动白练挡开,朝着苏沉澈袭去,面目有几分狰狞。
眼见两人缠斗的身影化为光影,朝着地道深处行进,不断发出重物落地断裂的声音,筱叶公子手中的剑颤了颤。
肩膀忽然一重。
沈知离靠在他的肩上,手臂微垂,似乎很疲倦的合上眼睛:想去就去看吧。
鲜血正透过沈知离的衣衫层层浸染,她的口气却没有多少的怪罪,只是脸色煞白眉心微蹙。
筱叶公子一愣:你不恨我
沈知离:我为什么要恨你
筱叶公子:你难道不会觉得我陷害你们
沈知离:不是你做的。她的声音很低,却很笃定,微微抬眸,一开始我的确怀疑,不过,我更相信我自己的判断,你说你信我的时候,是真的。
一瞬间的涩然,剑锋移开。
筱叶公子垂头:抱歉,我没能拦住他们,还用你威胁你居然还
沈知离从怀里掏出特质的凝血金创药,吃力的替自己上药,轻笑:人总要有些坚定相信的东西,不然未免活的太累。
比如她相信筱叶公子是真的把她当朋友,而不是仅仅利用,又比如她相信即使回到回春谷,师兄也不会杀了她
没关系,你很担心纪明月吧,快去罢。
筱叶公子顿了顿,脱下外袍盖在沈知离身上,就冲了进去。
四周明月宫的人早在纪明月进去时,就都跟了进去,只留下了两个小厮看守她,大约见她身体孱弱又满身鲜血,连看守都不甚尽心。
沈知离轻松用银针药倒二人,肉疼的看了一眼金子,头也不回顺着原本出去的路爬了出去。
外面余寒尤利、冷风料峭。
残雪压弯树梢,扑朔朔落下枝头。
沈知离打了个喷嚏,缩缩脖子,又爬了回来,扒光二人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才再度爬了出去。
虽然冷,但万里无云,天光大好。
潮湿而冰凉的气息透过遮盖不严的衣服丝丝缕缕传了进来,然而这样的气息却更觉真实。
终于出来了
沈知离摇晃着身子,轻按因为失血过多而眩晕的脑袋,还好,失血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虽然会虚弱几日,但至少不会死。
她深深的握拳,以后绝对不要再进这里了。
无论纪明月还是苏沉澈都跟她一个铜板的关系也没有了
轰隆
一声巨响,犹如闷雷一般在明月宫中响起,接着是一阵坍塌的声音。
她的脸色一白,想也不想又爬了下去。
苏沉澈还在下面
明月宫里烟尘滚滚,什么也看不清楚,只听见仓促的脚步声涌了过来。
宫要塌了,大家快走啊
快跑了,明月宫要毁了
沈知离替守卫的二人解了麻痹散,支撑着身体,逆着方向朝里走,大量的人潮似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惊叫,她侧身越走越里。
苏沉澈、苏沉澈你在哪咳咳咳
她的声音太小,很快被淹没。
轰然倒塌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终于听见了人声。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出去啊
沈知离:筱叶公子你
话音未落,空旷的明月宫里回荡着纪明月狂浪肆意到甚至有些癫狂的笑声,而后是极端冷静的声音。
那就一起死罢。
整个明月宫更加剧烈的震荡了起来。
沈知离抬头,是站在明月宫正中大殿顶端的纪明月,身边一尊男子石像。
她还是那一身染血的鹅黄色裙装。
眼眸赤红,发丝散乱,周身有逆转的气流,显然是走火入魔的迹象。
传说纪明月嗜好收集武功秘籍,学的驳杂,而且急功近利接受过不少传功这种人一旦走火入魔,反噬会比其他人都厉害的多
筱叶公子焦急的把她朝外推,同时往她怀里塞了一样东西:你快走,这个就当是你信任的奖励罢,但凡绿色的路线都可以出去。
那是一份地图,明月宫的地道地图。
可是
她的话没说完,腰间突然一紧。
有人搂住她的腰,唇擦过她的耳垂道:知离,我带你走。
抽过沈知离手里的地图扫了一眼,苏沉澈毫不犹豫的抱起她,准备纵身而起。
沈知离猛然转头。
纪明月站在高处,对于不断坍塌的明月宫毫无感觉,只是专注的抚摸着那尊石像。
眼眸依然赤红,指甲在石像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突然间,石像一阵,从腰间拦腰断裂开,上半身直直摔了下去。
纪明月发出一声惨叫,直直冲了下去。
她死命想要拉扯住筱叶公子的衣角:纪明月已经疯了,不要去送死跟我们出去
筱叶公子扯开她的手道:我的命是她救的,陪着她死正好。他对着沈知离微微一笑,波光潋滟的眸折射出极漂亮的辉芒,只可惜没机会再去寻你说要给我配的药了。
沈知离的手垂下,远远看着筱叶公子快速消失的背影。
这一切不过转瞬。
苏沉澈抱住她的腰,掠起轻功,朝外飞奔。
视线中的二人越来越远,只能隐约看见筱叶公子抱住疯狂的纪明月,任由纪明月的白练挥在他的身上,石像滚落,裂成数块,犹如断裂的爱恋,再拼不回最初形状。
碎石不断阻挡她的视线,逐渐的将里面的一切淹没。
包括她在明月宫的一切经历,那个美丽而高傲的女人,那个魅惑而固执的男子
和他们绝望的痴念。
沈知离突然觉得颓力。
垂下眸,任由苏沉澈带她出去。
不知多久,风拂过她的面颊,新鲜而微凉的空气预示着安全的到来。
苏沉澈如同放珍贵瓷器一样放下沈知离,小心翼翼的检查她身上的伤口,沈知离默默推开他。
苏沉澈眨着那双澄澈依旧的大眼睛。
沈知离声音无波无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苏沉澈沉思了一下,老实回答:不完全是。七分真三分假,才会有人信。
沈知离:你父亲真的喜欢纪明月
苏沉澈果断道: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顿了顿,见沈知离面色不善,又委屈补充,而且就算他死前,我也很少见他,本人更是完全不了解
那你刚才对纪明月说的全都是骗人的吗
冷风掠起沈知离的额发,她裂开一侧嘴角道:你已经完全想起来了么
既然已经被发现,再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
苏沉澈乖乖道:没有全部,但大部分是想起来了。
沈知离:什么时候
苏沉澈低声:大概掉下来刚清醒的时候
刚清醒的时候
刚清醒
沈知离沉默了一下,抬起黑眸,对苏沉澈勾勾手指,苏沉澈狗腿的凑过去聆听沈知离的吩咐。
拽住苏沉澈的耳朵,沈知离咆哮:
苏沉澈你这个王八蛋,滚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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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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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
沈知离抚额,回头,你以为你弄片芭蕉叶我就看不见你了么,话说这个天气,你到底哪里弄的芭蕉叶啊
苏沉澈从巨大的扇叶中露出一只弯着的眼睛,笑容冬阳般暖人。↗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他微微抿唇道:知离,原谅我好不好
好,原谅你了。沈知离温和微笑:你可以滚了吗
苏沉澈:知离,女孩子说脏话不好的。
沈知离抚额:那我好好跟你说。大路朝天各自一方,十二夜公子,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家属下现在估计也到处找你的人,你还需要去匡扶武林正义、创造武林新的辉煌,顺带解决你难缠红颜知己的问题。现在你可以去干你的大事,别再跟着小人物我了么
苏沉澈张口。
沈知离迅速指着他:你记起来了,应该知道我们一点也不熟自来熟也没有用
转头走了不到一步,听见苏沉澈可怜兮兮的声音:知离,不熟也可以从现在开始熟的,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的
沈知离继续走。
十二夜公子,虚岁二十四,家住明都,相貌堂堂,性情温和,身体健康,无隐疾,出身良好,家财万贯,良田万倾,下属仆从无数,父母双亡无妻妾子女,出可揍人炫耀,入可陪聊暖床想了想,又补充道,可倒贴
谁对这个有兴趣啊
沈知离森然扭头,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苏沉澈乖乖闭嘴,清澈纯善的眸无辜眨动。
沈知离:你不要逼我
苏沉澈:我没有
沈知离眯起眼:再让我看见你跟着我,我就把你卖掉。
苏沉澈愣了一下,摸了摸沈知离炸毛的头,半分被威胁的感觉都没有,微笑道:知离,你真可爱。
可爱你个头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狠狠拍开苏沉澈的手,沈知离扭头再不管他,径直进了城。
去银庄兑开银票,揣着钱在街上闲逛两圈,逛得累了便选了家小摊买了碗馄饨,但是无论她去哪都能看到那双亮闪闪的眼睛。
混沌摊上的小姑娘羞红着脸道:公子,你、你要什么
将芭蕉叶放在一侧,苏沉澈一甩如云的衣袂,乌发蜿蜒在臂弯,脸上露出有些腼腆的笑容:什么都可以,姑娘随意便好。
要不要用这种暧昧的口吻啊
小姑娘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蝇:什么是什么
忍无可忍,沈知离喝完最后一口汤,丢下铜板一头栽进了隔壁的成衣铺子。
寻着一名身材与她相仿的姑娘,沈知离直接拽人进更衣室,严肃道:小姐,我能不能同你换身衣裳
出来时,风和日丽。
沈知离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将散开的发丝束起,盘了一个妇人髻,才去驿馆询问到回春谷的马车价钱。
谈妥之后,刚迈出门,就发现手臂被人一把抓住,却是个女子。
来人大松一口气道:姑娘,我可算找到你了
沈知离莫名:敢问你是哪位
那人把腰一叉,眉头一挑:你刚才同我换的衣裳,怎么这回就忘了。
沈知离哦了一声,道:我银子也给你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话音未落,沈知离就看见那女子身后闪出来一个锦衣华服很是眼熟的翩翩公子,脸上满是黯然之色。
为什么突然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不等沈知离反应,女子一把将沈知离推向苏沉澈的方向。
防备不及,沈知离一个踉跄,栽进苏沉澈怀里,恰恰好被抱了满怀。
挣扎出来,沈知离怒:你干什么
女子双手环胸,神色间显得比沈知离还怒道: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仗着夫君宠爱就使小性子的女子了你家夫君这个模样、这个性子放出去不知多少人争着 要,你还不知珍惜让一个大男人跟着你天涯海角的跑,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妻子的自觉了啊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很得瑟啊呦,一个大男人天天围着你跑哼 要是你家夫君哪天被你惹怒,或者看上其他女子,真的不要你了,我看你还怎么得意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知离被骂懵了。
随即勃然大怒: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你先别生气,我来问你些问题。女子按住沈知离的肩膀,用下巴指着苏沉澈道:他可曾打骂你
对方气场太强,沈知离下意识:不曾。
应该说她打骂他的次数比较多。
女子又问:他可曾三妻四妾花天酒地
沈知离:好像也不曾。
明月宫那个应该算苏沉澈被人花天酒地三妻四妾罢
女子还问:那他可曾误解你,虐待你,给你脸色看,迫使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沈知离阴沉道:他敢
苏沉澈猛摇头:我才不会做呢
女子顿时一拍桌:那你到底跟你相公闹什么别扭
沈知离从齿缝间磨出几个字:他才不是我相公
女子指着沈知离,眼见又要喷话,苏沉澈突然伸臂挡在沈知离面前,冲女子落寞一笑道:多谢姑娘好意,娘子不认我也没关系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娘子总有原谅我的一天。
深深叹了口气,女子用一种同情混杂着感慨的眼神看向苏沉澈:像公子这般的好夫君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偏偏有些人还诸多嫌弃,真是公子,听小女 子一句,如此刁蛮妇人实在不是良配,不如去寻一温婉佳人才是真唉,不过公子这般人品定然不会随随便便移情别恋,真真令人唏嘘
说完,女子才缓缓远去。
沈知离僵硬转头:你到底都和她说了什么
苏沉澈眨着眼睛垂下头:也、也没什么。
沈知离忽然深深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苏沉澈眨了眨眼: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吧改吧
沈知离:
闭了下眼睛,沈知离按着额道:苏沉澈,别再装了你以前跟叶浅浅也是这样的么顿了顿,死缠烂打,死乞白赖,百般甜言蜜语
苏沉澈沉默了一下,嘴唇翕动。
夕阳斜下。
淡淡橘黄的光倒映着苏沉澈的侧颜,连睫毛都挥毫毕现,清晰的根根分明。
就那么一下,沈知离的手按上他的肩:别跟我解释了,我们真的道别罢。苏沉澈,我不适合你,你会后悔的明日我便坐马车回回春谷,我不希望看见你骑马跟在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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