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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维和粽子
她转身离开,苏沉澈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却没追上来。
第二天一早,沈知离抱着新买的手炉怅然若失地坐上马车。
马车驶了一会,前头车夫突然道:夫人,后头那人可是在跟着我们
沈知离掀帘一看,就在距离他们马车不远的地方,一个白衣翩然脖子上一圈雪白绒毛的公子正骑在
骑在
一只驴上
只见那驴毛光滑水润,两只驴耳朵高傲的扬起,雄姿英发,透着一股骏马才有的神韵。
同时两只驴蹄冲着他们马车前拴着的马踏踏了两下,又嘶鸣一声,极其挑衅
驴上的公子冲她粲然一笑,用手挥着驴耳朵向她打招呼
沈知离:
车夫:夫人,要不要放慢点速度等他啊
沈知离果断放下帘子:不用了,我根本不认识这家伙。咬牙,又肉痛递过去半两银子,能不能快点,甩掉他的话,我给你车费加倍
金钱的诱惑是巨大的,很快风驰电掣的马车载着沈知离飞一般到了回春谷口的镇子。
被颠的七荤八素,沈知离几乎口吐白沫狠狠想。
驴子什么是绝对不可能追上来的
下了马车,这次沈知离学乖了,带了面纱又刻意放缓动作,警惕看向四周才慢慢朝前走去。
酒馆的掌柜探出头诧异的看着她:谷、前谷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知离怀疑看:你还认得出我
掌柜:整条街都在看你啊,呵呵。
沈知离:
一把撕开面纱,沈知离沮丧道:好了,不戴了,被抓就被抓罢。等等猛抬头,你刚才叫我什么
掌柜:前咽口水,谷主。
沈知离痛心疾首:你们你们竟然这么快就被他收买了么,他在哪
掌柜还没回答,沈知离就觉得自己又被抱住了。
这一幕好生眼熟
她僵硬回头:师
抱住她的人将头埋进她怀里:小姐,呜呜呜呜,蝶衣好想你啊,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呢。嘤嘤嘤嘤
说着,蹭蹭蹭,使劲蹭,一脸鼻涕眼泪全蹭到沈知离衣服上。
沈知离:
摸了摸蝶衣的后背,她叹气,好了,小姐没事,小姐没事,你带我回谷罢。
有蝶衣带着,一路都很顺利。
沈知离从自己的院落里绕进石窟,吩咐了蝶衣几句,独自进去。
半个时辰后,沈知离脸色苍白扶着墙走了出来,在地上做了好一会才忽然奇怪道:蝶衣,你带我进来这么久,为什么师兄都没有发现啊
她原本是做好被抓的准备,这会没看见花久夜,却又有些莫名的不安。
当然,这不代表她准备送上门去给花久夜玩
蝶衣闻言,神色一下显得很哀伤:花公子受伤了。
沈知离:啊哈
蝶衣咬手绢:伤得好重的样子,还不让人靠近照顾,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沈知离一怔:他快死了么
蝶衣横了沈知离一眼:这还没有小姐你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怎么会师兄受伤,我也很难过,真的,很难过沈知离克制住耸动的肩膀,以手掩唇,咳嗽了两声:那你带我去探望下师兄吧。
幸灾乐祸神马,我才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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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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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谷对于沈知离来说已经熟到闭着眼睛都能走上一个来回。↑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穿过长长的回廊,沈知离发现蝶衣正领着她去的是以前师父的房间。
沈知离拉住蝶衣肩膀:为什么在这里
蝶衣解释:小姐的房间那次被打斗毁了,花公子懒得修理就干脆搬到老谷主的房间
岂有此理
师父的房间过去她自己都很少敢去,花久夜居然住进去
沈知离攥拳,跟着蝶衣进去的时候不觉带了几分怒气。
蝶衣推门,手指抵在唇间,小声道:小姐不要吵到花公子休息啊,我在门口望风,若有人来我便咳嗽两声
沈知离摆手:我知道了。
一进门就看见过去那张师父时常休憩半靠的榻上躺着一个黑发少年。
花久夜其实早已经过了少年的年纪,只是那张雌雄莫辨的妖异面容无论什么时候看起都不过十五六岁。
他抱着蛇侧躺,背脊微弓,身子紧紧蜷缩,纯黑的长袍裹住他的身躯,反衬着那张妖邪的面孔分外苍白通透,从眼角划下的伤口落到颧骨处,不仔细看倒像是一滴泪,一滴将落未落的泪。
只这一笔,瞬间将整张面容点缀的格外凄清。
沈知离反握住银针,小心翼翼接近,再迅速动手刺下。
花久夜没反应。
她松了口气,在花久夜身边坐下,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师父的房间总有人打扫,干净的纤尘不染,陈设家具也同过去没有任何差别。
四周的空气里还弥漫着师父的气息,几分清冷几分药香。
一切熟悉到让她甚至生出几分错觉,也许师父会随时从门口进来,勾起薄唇冲他们微笑,晨曦的微光照在师父的侧颜,依旧好看到令人心动
可是沈知离垂下眸。
是她亲手装殓了师父的尸体,又怎么还有这种可能。
按住心口,沈知离忽然有些难过。
转头,是花久夜的熟睡的侧脸,沈知离替他搭了搭脉。
瞬间皱眉,花久夜这到底是什么伤
把蛇放到一侧,沈知离摊平花久夜,一颗颗衣结解开他的外袍。
来不及欣赏花久夜的身材,沈知离首先注意到他身上交错重叠的伤,各种各样的伤口遍布了他整个身躯,最近的看起来不过几天前,而且从伤势的愈合情况也可以看出主人对于它们的漫不经心,估计连涂药都懒得。
花久夜这些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轻柔的抚过这些伤口,沈知离快速取药膏帮花久夜上药,动作熟练,就像小时候那样。
花久夜小时候很爱打架,脾气暴躁又懒得解释,基本上稍微惹到他不管是谁一顿打是跑不掉的。
尽管花久夜也不是总赢,但他用的伤药却是全回春谷最好的。
少年趴在床上,背脊上都是打架时挂的彩。
少女一巴掌拍在他受伤的肩膀上,少年嗷一声惨叫,昂头暴怒道:你这是要我命么
少女不以为意的努努嘴:哼知道疼就不要打架啊
少年托着下巴,爱理不理的模样:不打架还叫什么男子汉而且你要知道这次是你师兄赢了他挥着手臂,高高竖起一只食指,晃了晃,还有,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怎么能不打
少女不以为然道:那我明天告诉师父好了。
蓦然转头,少年呻吟一声,伸手死死拽住少女的衣角:师妹,别这样啊,我都死命护住脸了,要是被师父知道就功亏一篑了啊大不了以后打架的时候用点毒 速战速决哎呦,好师妹,师兄回来下山给你买桂花糕、买泥人总之你想要什么师兄都给你买,你就当没看见没看见哈
沈知离低头思索,她当时怎么回答的。
好像是
沈知离的手在虚空中推了一下,轻声道:笨蛋,你受伤都不会疼的么
轻叹了一口气,沈知离收回手。
我疼不疼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沈知离下意识回答:当然,你是我师兄啊
回答完,沈知离才瞬间意识到不对刚才那个声音
花久夜赤裸着上半身,细长瞳仁流转着锋利的光,里面是不假掩饰的戏谑,让被盯着的人总有种仿佛被什么阴冷生物缠上的感觉。
沈知离吓得连退数步,抵着墙站稳:你什么时候醒的
花久夜舔舔唇,猩红的舌刷过雪白的齿贝,视觉效果触目惊心。
沈知离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花久夜道:过来。
沈知离猛摇头:不要,我走了。
说着就准备去拉门。
花久夜的声音慢悠悠响起:如果今天你敢就这么走出这扇门,我不保证你下次来的时候回春谷还存不存在。
沈知离怒:花久夜,你敢
花久夜轻笑一声:你大可以试试。又道,快点乖乖坐过来。
沈知离握拳,然后坐过去了。
不是她懦弱,而是她实在不敢拿回春谷做赌注。
那是师父的心血,也是她所有美好的记忆。
见她乖乖坐好,花久夜自喉咙中挤出一声笑。
笑声极低沉,也极悦耳。
沈知离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花久夜抚摸着沈知离颈脖处的肌肤道:师妹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呢实在让师兄好找啊
沈知离咽口水,觉得寒气森森,鸡皮疙瘩一颗颗起立:没什么,就是在附近转了转,等师兄消气
花久夜:可是我觉得我更生气了怎么办
手指在蛇身上温柔的爱抚,花久夜托着下巴道:还有,师妹真是好不乖啊,谷里埋着沈天行的墓地里竟然放的不是他的尸体,师妹你把沈天行的尸体藏到哪里去了呢竟然用这种方法糊弄师兄。
嗯,这么一想,你还真是需要找个地方好好躲着。
沈知离:有点心虚。
估计是知道这家伙肯定要来挖坟,师父死前吩咐她不要把他的尸体埋在谷里,而是埋在了附近的小镇口。
沈知离的沉默等于退让,花久夜毫不犹豫伸手使劲捏了捏沈知离的脸,揉搓成各种形状。
沈知离咬牙,默默忍了。
花久夜玩得开心,冲沈知离招招手道:师妹,靠过来。
沈知离瞪着花久夜:靠过去
花久夜:嗯,靠到我怀里。
他身边那只巨蟒此时也扭动着一身绚丽的花纹蹭到他怀里,讨好的用胖硕的脑袋顶了顶花久夜的胸膛,身姿妖娆曼妙。
也就是说她要和那条蛇靠在一起
沈知离:师兄,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花久夜好整以暇的挑眉看她:我就喜欢得寸进尺,师妹不喜欢么
沈知离僵持着瞪他。
花久夜叹了口气,将巨蟒推开,道:你就这么怕师兄么我又不会害你。或者说,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一直以来,我都对你不错不是么
沈知离心一软,身子猝不及防被花久夜揽入怀中。
她一惊,刚想挣脱,耳畔温热的吐息,花久夜慵懒却又含着戏谑的声音响起:别乱动,我受伤了。见沈知离明显戒备的目光,花久夜顿了顿,又不无嘲讽的补充道,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你放心。
沈知离不惊讶于花久夜为什么能动,她的药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立竿见影,可对于自小天分就比她强悍了不止一点两点的花久夜来说,解毒根本比呼吸还简单。
贴住她的身躯冰冷的像一块寒玉,花久夜却还像犹觉不够,伸出了一只手臂整个环住她的腰。
沈知离哆嗦了一下,闭眸镇静下来:师兄,你受的是什么伤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
花久夜把头埋进沈知离的肩窝,深深嗅了一口,舔了舔她的锁骨道:师妹,你好香,又香又软又温暖的,让我好想把你吃掉。
沈知离:我赶路三天没洗澡了。
花久夜僵了一下,随即温柔一笑:那我帮你洗吧。
沈知离磨了磨牙,忍不住拍桌:花久夜,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问题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伸指戳,还有,别再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我了行不行,感觉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
花久夜笑抓住她的手指,温柔的摩挲了两下。
随即,移开视线,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只是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南疆的几条狗,被咬了两口。
南疆。
难怪她完全不知道,对于中原地区来说,那里的蛊毒就相当于未知,很多甚至完全不能用医术来解释。
沈知离皱眉:那严重么
花久夜无所谓道:反正死不了。
额发垂下来,花久夜细长的眸子被掩盖住,甚至就连近在咫尺的沈知离也没有看见那中间一刹那间流露出的近乎自暴自弃的绝望。
的确是死不了。
他的身上种了不下于数十种蛊,无论哪一种放到任何人的身体里都是致命的蛊毒,混合起来更是可怕到了极致。
要死早就死了。
只是,再苟延残喘他也要活着。
他活着就是对于某些人最大的嘲讽。
掀了掀唇,晒然一笑,花久夜道:倒是你身上的蛊毒不打算解了么
沈知离一愣,花久夜拉开她的衣袖,她才看见那腕上的浅粉丝线。
对了,上次那个蛊毒
那个让她对苏沉澈起了邪念的蛊毒
花久夜定睛看了一会,突然咦道:师妹,你运气还真不错,这蛊竟然陷入了沉睡,想必之后就再没发作过,不过看样子至多再一个月它就可以清醒过来。
沈知离愣愣:清醒过来然后呢
花久夜微笑道:就进化了啊,会更加的难以除掉哦,而且发作起来也会效果更好哦。
沈知离:
花久夜摸沈知离的头:这蛊反正没多少对身体的伤害,你留着做个伴也不错嘛。
这种一发作就跟中了春药一样的蛊谁想要啊
沈知离抽嘴角,阴沉道:到底怎么才能解
花久夜:不知道,不过我有个办法,无论什么蛊都可以解。
沈知离隐约有不祥预感,但还是问:什么
花久夜笑道:就是跟我做爱啊,我身体里有南疆最至尊号称不死蛊的蛊皇,万蛊皆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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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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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离呆滞了一刻。◢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这家伙怎么可以说做爱说的这么顺啊
迅速挣脱花久夜的怀抱,握住手臂,沈知离断然道:那还是算了罢我突然觉得留着也挺好的。
花久夜上半身前倾,未束的外袍自肩膀两边滑开,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大片细腻紧致的白皙肌肤正对着沈知离的视线,仿佛泛着淡淡珠光,诱惑非常。
发梢一滴汗顺着他的锁骨滑过胸膛没入被中。
沈知离艰难的移开视线。
花久夜微微眯起眼,神情似笑非笑对沈知离道:师妹不愿意跟师兄做
在最后那个爱字说出来之前,沈知离果断打断他的话:不愿意
花久夜的笑容不变,语调慢条斯理:师妹都忘了么,你以前可是答应过要嫁给我的。
沈知离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完全不记得
花久夜慢悠悠道:你记不得也没关系,只要我记得就够了。既然如此,我们不过是以前履行夫妻而已,你有什么好不愿意的。似乎想起什么他又道,你之 前不是还特地算过若你嫁给师父有多简单低廉么,嫁给我不也是一样,我们可以把婚礼所需的银子压倒五两以内,挑个黄道吉日,你直接搬进来就行。
沈知离抓狂:师兄你开什么玩笑
花久夜挑眉,冷笑:我看起来像开玩笑
沈知离一怔,随即声音低了下来:你不是已经知道,为什么
花久夜随手拨弄着蛇鳞,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口气很无所谓道:我又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当然要赶快生个继承人了,反正我最熟的女人就是你了,再去找个像你这么笨的女人我可没这个功夫。
这种原因
实在是
太好了
沈知离真诚建议:你其实可以娶蝶衣啊,我觉得她比我笨,也更好骗啊。
花久夜盯着沈知离: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沈知离垂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我很认真建议的啊。
花久夜眼神阴冷,继续盯。
沈知离瑟缩了一下,低声道:而且,师兄,你要是娶我的话,你不会有的感觉么
花久夜:不会
沈知离弱弱:可是我会。
花久夜:那就好了,我一点也不介意。
要不要这么油盐不进啊
嫁给师兄什么,根本完全没有考虑过
她预料到师兄会回来,会报复会生气会愤怒,只要不杀了她毁了回春谷这些都没关系,这些但是娶什么的实在是太刺激心脏了
花久夜: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
沈知离一把拽住花久夜的肩膀,摇晃,眼神恳求:喂喂,别这样
花久夜突然神色一变,闷哼一声,眉头紧皱着捂住胳膊。
沈知离连忙松手,有血从花久夜的手背流淌出来,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低落地面。
怎么还有伤
不容分说,沈知离上前撕开花久夜的衣袖。
伤口在胳膊肘以上,有两个大而深的牙痕,血色已经泛黑,蔓延了半条手臂,显然是中了毒还未解,而且是蛇毒。
沈知离把阴沉的目光投向花久夜身边游动的巨蟒。
巨蟒仿佛感受到沈知离扑面而来的敌意,兀自钻进花久夜怀里,头颅努力的蹭蹭蹭,又对着沈知离耀武扬威的吐了吐舌,似乎在说羡慕不嫉妒不恨不。
沈知离:
接着巨蟒身躯一探,骤然靠近,朝她猛地吐了吐鲜红蛇信。
沈知离吓了一跳,倒退一步,跌坐在地。
巨蟒这才好整以暇的又回到花久夜身边,温顺的用蛇信舔了舔花久夜的手指。
沈知离泪奔,一条蛇都能吓到她,她是有多没用啊
花久夜像对待调皮的孩子,抚摸了两下巨蟒,眼神温柔,唇畔不由自主挂起笑,温声细气的对巨蟒吩咐:吓吓她就好,不要真咬哦。不然帮她解毒她又不愿意我可麻烦了。
抬起头,花久夜望着她,语气平淡道: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小花,它会被吓到的。
差别待遇要不要这样啊
沈知离闷声道:你不如干脆娶你家蛇算了。
花久夜奇怪看她:小花是公的,而且小花又不能生。
你居然真的有想过么
看花久夜这么护着蛇,估计就算是那条蛇咬的,也耐不了他。
从地上站起来,沈知离认命找到药,替花久夜清理过伤口,用火烧过的刀隔开伤口,放出毒血,接着迅速上药包扎。
这期间花久夜一声也没出过。
似乎知道沈知离是为了花久夜好,巨蟒也安分的呆在一边。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
沈知离却忽然有些怀念当初那个大大咧咧虽然爱损她爱欺负她但笑得比谁都阳光的师兄。
现在这个,不知道还有几分师兄的影子。
毕竟,再回不去了。
好了。
她扎好结,抬头,发现花久夜死死咬着唇,双眸紧闭,冷汗顺着额一滴滴落了下来。
他不是不痛,只是学会了忍耐。
沈知离的心软了几分,但
她猛然出手,点中了花久夜的几个大穴,虽然力度不够,花久夜可能很快就冲破,但她也只要这么点时间就够了,更何况刚才的药里也掺杂了一点有迷幻成分的药材。
沈知离轻声道:抱歉,师兄,你还是娶别人罢。回春谷就交给你了,这原本也是该你继承的,谷主的印鉴和其他的文书还放在老地方,你可能已经找到了,只是,师父葬在那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花久夜死死盯着她。
沈知离垂眸:我走了。
花久夜:等等。
沈知离一顿。
花久夜低声道,我不娶你了,你别走。
沈知离叹气:我又不是笨蛋,真留下来会发生什么还难说。
花久夜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话实在没什么太大的信服力,抿了抿唇:那抱我一下可以么
沈知离想了想,张开双臂快速的抱了花久夜一下。
然而,就在她退开的瞬间,花久夜的头动了一下,嘴凶猛的咬住了沈知离的唇。
这家伙竟然只冲脑袋的穴道
沈知离挣脱开,唇上剧痛,显然已经被咬破,有咸腥的血液味。
沈知离怒:你
花久夜舔着唇上沾到的鲜血,眼锋如刀,语气危险道:我看你能跑多远。还有,记住,我咬过的地方不许给别人碰,尤其是那个叫十二夜
不等他说完,沈知离一抹唇上的血,怒气冲冲摔门而出。
房门口。
蝶衣捂嘴:小姐,你的嘴唇
沈知离:看什么看,我自己咬破的。
小姐,你一点都不适合骗人。蝶衣咬手绢:嘤嘤,好羡慕好羡慕好羡慕
沈知离抽嘴角:花久夜现在在房间里动弹不得,你速度送我从后门出去,回来说不定还来得及
蝶衣眼睛猛然一亮,拖起沈知离的手,一溜狂奔消失在烟尘中。
半个时辰后。
沈知离靠在榻上,一边对着马车里的铜镜看自己嘴唇的惨烈程度,一边打呵欠。
花久夜这个混蛋咬的这么狠
沈知离欲哭无泪的发现,以她的体质估计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好啊
这要肿么见人啊
叹了口气,沈知离摸出马车里藏着的银票,从头到尾数了两遍,心情才稍微好一点。
这辆马车是为了她出逃特制的,不止按照她的喜好赶制里面还藏了她不少好东西,前几次都没用上,这次总算派上用场,不枉费她重金特制,而且她特地走的还是鲜为人知的后门,就连花久夜都不知道,应该能甩掉他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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