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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维和粽子
陪师兄睡觉,是不可能的。
地牢里没有床铺被褥,只得就着冷硬地面将就一晚。
一早沈知离起来伸懒腰便看见地上摆了一个破箩筐。
里头放着饭食,全部内容是两碗稀饭,四个冷馒头。
沈知离捡了过来,咬了一下馒头
然后她倒吸一口气捂住嘴。
牙被膈的好痛
在尚有余温的稀饭里泡了泡,馒头稍微软了点,吃了一个,她转身问花久夜:师兄,你
花久夜:没胃口。
沈知离抱着碗挪过来:不要任性啊
花久夜显然睡得也不好,眼眶微暗,脾气很差的斜了她一眼,不屑道:要吃你自己吃,穷酸样。
和从小吃苦长大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都行的沈知离不同,花久夜对于吃穿向来挑剔,但这个时候
沈知离握着馒头,眼神凶狠:你吃不吃
花久夜:我
沈知离一边重复问题,一边握拳,作势要推。
花久夜接过馒头,嫌弃的看了一眼,叹道:虎落平阳
补充完体力,透过微弱的光线,沈知离研究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去。
花久夜懒散一笑:这地方我过去来过,别白费力气了,整个牢笼都是巨石雕琢,栏杆用的全都是玄铁。
另一侧人附和道:而且听脚步声,外面至少有二十来人看管,你情郎这个样子,根本闯不出去的。
花久夜眉头一皱: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呃,路人。
花久夜冷哼一声。
顿了顿,那人挠挠头,又道:少年人,你瞧着有些面善,不知道认不认得我啊
只见那人半探出头,露出昨日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花久夜神色一惊,随即冷道:你都变成这样了,还让人怎么认你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铁链锁着的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这个你认得么
逆着光,薄薄一层光晕笼罩,是一块玉佩的模样,看模样很是温润。
花久夜:看不清,拿近点。
那人:不行,万一你抢走怎么办
花久夜无所谓:那就算了。
那人似乎又经过了更加激烈的挣扎,才稍稍拿近了一点。
花久夜唇角勾笑,猛然夺了过来,那头那人立即道:还给我同时全身挣动,锁链叮当作响。
沈知离知道这是花久夜玩心起,叹气:师兄,别逗人家了,还给他吧。
漫不经心打量着手里玉佩,花久夜讥诮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一块他的话戛然而止,神色猛然一变,将玉佩放在手心,一边细细摩挲翻找,一边仔细看。
片刻抬头,闪身到牢门边,深深盯着那人,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翻滚的情绪:你是
那人一下夺回玉佩,刚想问话,突然脚步声响起。
花久夜,大人又传召你。
花久夜厉声:等等
这次来的黑袍人见花久夜一身伤,知道他色厉内荏,显然也不再客气:等什么等,快点跟我们走。
说着上前拉住花久夜就走。
沈知离默默握紧拳头。
待花久夜的身影走到尽头,沈知离才狠狠用拳捶了一下墙壁。
这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太差了。
带头的黑袍人突然转身道:对了,大人还吩咐,把那个女人也带上。
沈知离站直身,神情里竟有几分雀跃,比起一个人呆在地牢忐忑等着花久夜的消息,能亲眼看到就算会吃苦也总是好的。
身边那人低声道:小姑娘,你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就当感谢你陪我这一日,我告诉你一件事。南疆的王室其实姓花,你那位情郎想必跟王室有所联系,脱身恐怕不易啊。
南疆王室
如果是南疆王室,那么为什么他们还会这样对他
花久夜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容不得沈知离多想,已经被带离了地牢。
外头的阳光让沈知离略微有些不适应,手上被套上锁链,她只能亦步亦趋跟在黑袍人身后。
殿宇很大,回响空旷,显得很冷清,走了不短的时间才停了下来。
停下时,沈知离抬头,正看见银钩铁画的刑殿二字。
心下一时沉了沉。
黑袍人站定,沈知离也只得跟着站在殿外。
殿内不时传出惨叫,凄厉非常,整个殿宇散发着一种阴冷的气息。
大夫的直觉让沈知离莫名觉出一股寒凉,似乎这座殿宇里藏着极深的怨念。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忽略那些声音。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门被霍然推开。
从沈知离的位置正看见一个人肢体扭曲躺在地上,痛苦的五官扭曲,额头青筋暴起,不停用手击打自己的头,恨不得立即死去的样子。
看清脸,不是花久夜。
幸好
出来的黑袍人看了一眼沈知离,冷冷道:带她进去。
穿过无数正在受刑的人面前,沈知离一边心惊肉跳庆幸他们不是花久夜,一边又矛盾与害怕看见更恐怖的刑罚。
一直到刑堂最深处,沈知离的瞳孔蓦然一缩。
乌黑的长发披散了一肩,花久夜单膝跪地,一手握住肩膀,微微喘息,脖子却挺得极直。
下巴高高抬起,他的神色中带着不加掩饰的蔑然:真的想知道不如杀了我。
围着他站了两个衣着繁复华丽的老者,其中一个闻言粗着声音恨恨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要以为你身上有蛊皇我们就无法耐你何,那东西本就是南疆的,你如今不过是一个被放逐者,有什么资格收着。
花久夜昂起脖子,语气森冷,一字一顿:杀不了迟早我会杀了你们。
大胆那老者眯起眼睛道,你就不怕我们对你
花久夜只冷笑。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道:知道你不怕疼,不过如果是其他折辱呢虽说你是男子,不过这张脸倒也不是不能忍受说话间,那只干枯的手就朝着花久夜的脸上摸去。
花久夜不为所动:我的身上有几十种蛊毒,一起催动的话他冷笑,会死谁死的比较快
他的语调阴冷黏腻,蛇信一般的阴郁。
老者的手僵住。
这时,另一个老者阴阴一笑道:你这样是不行的,昨天他可什么都没招,不如换我试试
转头他对花久夜道:你有蛊皇我们奈何不了,可是你妹妹呢,还记得你妹妹么
花久夜的眼神骤然间变得极端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我怎么会忘掉,她被你们杀了。
他当然记得,即使刻意遗忘,也还是会在午夜梦回时惊醒过来。
他的妹妹,他总是温柔笑着笑容如同春风般明媚的妹妹,那个会跟在他身后叠声叫着哥哥哥哥的妹妹,那个被欺负了会嘟着嘴鼓起腮帮的妹妹,那个是他曾经想用性命维护的妹妹。
可最终他
剜心的痛一瞬间淹没了上来。
老者道:你可知她是怎么死的
花久夜涩声:我不想知道
老者像是没听到花久夜的话,仿佛故意刺激一般慢条斯理道:她被绑住手脚,就在这个地方,十多个强壮的男人
花久夜暴怒:我不想知道
老者却还在说:她那时还只有十四五岁罢,哭得可真可怜,几乎要把老朽的心都哭碎了,处子的血染了一地,那时她嘴里还叫着哥哥哥哥,可是她哥哥已经逃走了,再也救不了她了然后她被一个个
花久夜:够了,畜生,闭嘴
他的声音带着极其浓重的暴戾,语气中仿佛都能嗅到血腥气息,眼眸中也仿佛翻涌起了血雾:血债血偿,你们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
花久夜整个人连带着他身边都仿佛陷入了一道无形的黑色气场。
悔恨,痛楚,绝望,凄惨,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汹涌袭来
他没能救回她。
她的妹妹是那样相信他,他却只能任由她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那是他心底最深的一块痛处,一旦触及便鲜血淋漓,溃烂腐坏,痛不欲生。
沈知离没法再安然站着,她快步上前,扳过花久夜的肩膀:师兄,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花久夜赤红着眼睛转眸看向她,接着一把退开她。
沈知离防备不及,被推倒在地。
眼眸触到花久夜的眼睛,被当中的杀意骇到,垂下头,心底一阵叹息。
花久夜有个妹妹的事情她也知道,熟悉了之后她常能听见花久夜无意识的提到自己的妹妹,语气里满是宠溺,虽然嘴上偶尔不屑,但那确实是她见过的花久夜最温柔的时候。
只是没想到
老者呵呵一笑:怎么够,如果你不说那东西在哪的话,我今天可以把这一幕重演一遍。
重演
沈知离抬头。
却见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不祥的预感在沈知离心头盘旋,她愣了愣道:那个,你们开玩笑的吧
中原。
青荇急切:雷统领,到底是什么原因
雷影平静看他:青堂主确定想要知道
被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看过,青荇只觉压力陡增:呃还是算了吧。
雷影叹气:找人去联系叶浅浅,她现在应当在回魔教的路上,把她拦回来。
他这一声叹息实在吓人,青荇下意识道:是
翟凤忍不住道:雷统领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卖关子了主上看上沈知离的事情到底又和叶浅浅有什么关系照主上这个速度,不超过半个月应该就能冲破桎梏去往南疆了,到时候
雷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那位沈姑娘对主上
青荇思考了一下:她很讨厌主上,嗯,很讨厌。
雷影:我就知道。
翟凤好奇的抓心脑肺:雷统领大人,你就告诉我吧
雷影皱眉:你真的很想知道
翟凤点头点头。
雷影:自己猜吧。
翟凤:
这家伙是被主上传染了吧被传染了吧被传染了吧,为什么我这么想揍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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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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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人攥住手腕的时候,沈知离才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是玩笑。↑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而是现实。
力气的劣势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几乎是踉跄着沈知离被拖到殿堂正中,有人解开她手腕的锁链,接着便要把她推倒。
头皮发麻,沈知离的舌尖抵到齿间,刺痛让她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如果真的被那样,反倒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她还有没做完的事情,现在怎么能死
一双手上前就来撕扯她的衣襟,沈知离袖口一动,一枚药丸滑进她的手中。
她没有力气,可她清楚人的每一个穴道,哪里是死穴,哪里会让人无法反抗,眼下这种情况,她只有一次机会,出手偷袭然后拉着花久夜往外逃。
哪怕是再微乎其微的机会,她也不想放弃。
然而,就在她飞快思索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到了她的身上
沈知离仰头,就看见一只竹笛从她身前黑袍人的胸口探出
竹笛抽出,血液放射状喷溅,那男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努力伸手试图捂住胸口上不住流血的伤口,可惜于事无补。
画面像是一下放缓,沈知离看着那人瞪大了眼睛,接着身形笔直的倒在了她身边。
在那人的身后,是满身狼狈的花久夜。
他的手里握着一只染血的铁笛,神情是一种极端的森冷,眼眸里一片猩红,嗜血的气息浓重到让人不寒而栗。
花久夜舔了一下溅到唇角的血液,冰冷的细长眸扫过沈知离面前的人影。
愚蠢。花久夜道,把她带到我的身边,我还会再有顾忌么
我可是见神杀神见鬼杀鬼的毒妖花久夜。
那声音仿佛千年寒冰,如同携着冷冽到了极点的寒风,奇寒无比。
一瞬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沈知离利用这短暂的一瞬爬起,绕到花久夜身后,有人反应过来想要去拉住沈知离,那只夺命的竹笛已经轻而易举的贯穿他的胸膛,一嘭血花在花久夜的手中绽开,美得绚烂。
刚喘了一口气,沈知离就看到了她这一生中见过的最血腥也最骇人的场面。
花久夜举起笛子,嘴角的笑容残酷,身形一晃,已经绕到一个人面前。
那只笛子飞快的插入,拔出,对方的胸口便只剩下一个血洞。
接着下一个
花久夜的脚步快得像是只有残影,手上的动作简单直接,似乎已经只会这两个机械化的举动,却又让人避无可避。
他身上的血依然在流淌,甚至他的身形都在微微摇晃,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坚定的像是已经演练过千百遍。
杀戮,纯然的杀戮。
不过眨眼的时间,已经尸横遍野。
浓烈的血腥味一阵阵冲上沈知离的鼻端,她竭力忍住那种作呕的。
深吸一口气,沈知离抬起头,却看见花久夜颓然的单膝跪地,低低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
沈知离的心猛然沉了一下。
他在硬撑。
虽然刚才的杀戮势不可挡,可他依然还是在硬撑。
她想起有关于花久夜的传闻。
单枪匹马烧了南疆圣殿,被南疆四大蛊师追杀了整整五个月,结果非但逃脱,还致使四大蛊师两死两伤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知离忽然不忍心再想下去。
两个老者已经坐不住了,张口就要大叫。
虽然这里已经几乎死光,可外面还不知有多少人手。
沈知离急急起身,就看见花久夜手中的笛子已经打着旋划过两人的喉管。
叫声蓦然一止。
撑着地面站起身,花久夜毫不留情从一人喉中拔出笛子,鲜血四溢。
另一个老者捂住剧痛的喉咙:不是我,不是我,你妹妹真的不是我下的命令,是他是他他用手指着另外一侧的同伴:对你妹妹的人有的还在外头,你
花久夜提起地上的刀,迅疾的切割下另外一个老者的四肢,又从老者的怀里掏出上药替他抹上。
仍活着的老者讨好地看着花久夜:花公子,其实这些都是王上下的命令,我们不过奉命行事
咧嘴一笑,花久夜毫不犹豫举刀对他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在挣扎中将笛子戳进老者的喉咙里。
他唇畔笑容妖异到近乎狰狞。
你也一样。血气在眼眸中翻涌:伤害过她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沈知离拉住花久夜的衣袖:师兄,够了
花久夜蓦然转头,声音阴狠:不够,还不够他们能还给我妹妹的性命么那就永远不够
沈知离:再不走,我们都会死
说这话实际已经迟了。
拉着花久夜披上黑袍出去不到半刻,就有人上前拦住他们。
花久夜身上的血腥味浓重到根本掩盖不住,更何况他也没有半分想要掩饰的意思。
滔天的杀意一波一波汹涌的袭来,他握着刀挥砍劈刺,甚至毫不在意落在身上的刀剑,显然已经杀红了眼睛。
花久夜的状态很不正常,可沈知离根本阻止不了。
踏着尸体一路跑到了门口,花久夜才停下手,猛然转身往回走道:你先出去。
沈知离连忙拽住花久夜:你傻了么
花久夜只吐了一个字:蛇。
他的蛇还在里面关着。
隐约有人声传来。
死人了有人潜进来
不对,是有人从刑殿逃出来
沈知离急切道:这个时候还管什么蛇
花久夜:我不能丢下它。
从那天起他就发誓不会丢下任何他想要珍惜的。
然而,走了不到一步,花久夜只觉后脑钝痛,神智瞬间不清。沈知离丢下手中石头,半搀扶着带花久夜走出。
外头一片烈日炎炎,仍是白天。
那白光射入沈知离的眼中,让她一时觉得有些刺目。
裹紧黑袍,突然一只手拉过沈知离的衣袖,用力将她拖向小巷。
沈知离一愣,就看见一个眼熟的布衣女子,不由脱口道:柳瑟
女子点头,一边拽一边冲沈知离低声急切道:恩人,快跟我走我知道一条小路出去
半个时辰后,一间破宅内。
柳瑟不好意思地搓着手:那个,恩公,我知道这里有些简陋。
何止是有些,简直就是用茅草随便搭搭的。
沈知离勉强笑道:能有便不错了,多谢你了。
说话间她探了探花久夜的脉,脸色更沉,沈知离对南疆蛊毒完全不了解,但能感受到花久夜那从五脏六腑里透出的虚弱。
掀开被褥,只见花久夜的脸上和手上的肌肤同时浮现出一层诡异的图腾,眼角微微渗血。
柳瑟定睛一看,突然啊了一声。
沈知离奇怪:你怎么了
却听柳瑟颤声道:这位公子身上的,难道是蛊皇
见沈知离迟疑着点头,柳瑟定了定神,又道:公子这症状恐怕是使用蛊皇过度遭到了反噬
沈知离:很严重
柳瑟停顿了一下:蛊皇乃是最尊贵的存在,只有才有,一旦植种成功便与宿主的寿命相连,克服百蛊,但倘若过度使用不止会被反噬寿命也会
沈知离:会短命
柳瑟沉重的点了一下头。
沈知离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时间什么滋味都有。
床板上的花久夜突然惊醒,一把攥住沈知离的手腕。
沈知离被攥得生疼,刚想甩脱出来,却听见花久夜无意识的呢喃:哥哥对不起你,小雅小雅
显然他还没醒,神色显得极其痛苦与煎熬,手也攥得极紧。
他恐怕是把她当成他的妹妹花久雅。
沈知离的心一下软了。
柳瑟上街买了饭食带来,回来时柳瑟动作更加小心翼翼,对沈知离道:外面贴满了姑娘和公子的通缉画像,姑娘切勿随便出去
沈知离刚想答话,柳瑟身后突然闪出一个娇小的身影。
她一见床上的花久夜,立刻推开沈知离扑了上去:爹、爹接着,一脸鼻涕眼泪的往上蹭。
沈知离:
柳瑟:
良久,沈知离叹气:原来那个负心人真的是师兄么
话音未落,柳瑟已经拉过花骨朵,急切道:快回来,瞎说什么转头又对沈知离解释:姑娘不要误会虽然这位公子的确和我夫君有些相像,但并不是的,他也不会这么狼狈的出现在我面前。
沈知离松了口气,刚说一句:没关便被打断。
花骨朵委屈瘪嘴:娘亲,我好想要爹
柳瑟心疼的搂着花骨朵:骨朵乖,爹他会来找我们的
花骨朵眼眶红了起来,大叫道:娘亲,你骗人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次,可是爹他明明就是爹骗人骗人,他就是的
说着花骨朵一把挣脱开柳瑟的怀抱,两步冲过去拉住花久夜的另外一只手,两颊鼓起着对沈知离恶狠狠道:你这个狐狸精,快放开我爹的手
沈知离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花骨朵大着胆子高声重复: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沈知离:
莫名的觉得有点安慰。
原来她这辈子还有被人叫做狐狸精的机会
正在这时,床上的人猛然坐起,满脸惊惶道:不要
花骨朵一把推开沈知离,上前抱住花久夜的腰,小脸熟练的往他怀里一埋:呜呜你不要朵朵了么
花久夜的眼睛从茫然的血色恢复到平静的漆黑,拎起眼前的小东西,皱眉:你是什么东西
花骨朵四肢挣扎,小嘴嘟起:爹,我是你女儿啊。
花久夜:我可以杀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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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耻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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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久夜很可怕。▅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这点完全不用怀疑,他身上此时甚至还沾染着血迹,脸上的表情冷漠而阴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但偏偏就有生物锲而不舍的想要接近花久夜,甚至还完全不许别人靠近花久夜。
柳瑟怎么也劝说不下,只得一脸尴尬看着沈知离。
沈知离更尴尬的回看柳瑟,道:我没什么,倒是令千金
花久夜明显很不待见花骨朵,只要她靠近他的身边,花久夜就毫不犹豫的把她丢出去,只是碍于身体不佳才没有进行其他更激烈的举动。
柳瑟叹气:她喜欢我也拦不住,而且我觉得你们是好人。
沈知离颔首:我是没错,但是师兄
柳瑟真诚道:令师兄虽然脾气差了些,但我觉得他定然不是凶恶之辈
沈知离回想起那日的杀戮场面,顿时无言。
无知真是幸福。
不远处,花骨朵又一次抱住花久夜大腿,一脸深情的叫着爹,花久夜臭着脸一脚踩中花骨朵的妖孽小脸把她硬生生踹下去。
沈知离感慨:我师兄真的这么像你夫君么
柳瑟看了看,点头:是很像,但她略犹豫了一下,夫君的性格要更温柔和善,神情也柔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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