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情欲学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云
做完运动,宛纱回到宿舍楼。迎面走来一个陌生女生,忽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将封信塞到手里。
“这是迟封学长要我转交给你的。”
宛纱撕开信封一看,里面写着清隽的字迹,“抱歉纱纱,最近在忙周末晚宴布场,没时间亲自找你,周末有空吗?我刚好有张票。”
这是她得到的第二张票,还给迟学长不太适合,要不送给梁琪吧。
累了一天,全身是汗,宛纱拿好睡衣,正要去浴室洗澡,撞见傅一珩刚好回来。
傅一珩侵略性地快步逼近,掀起她的裙子:“不是说过,在寝室别穿内裤。”
“我不习惯。”宛纱被他横抱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我要洗澡,干嘛呢!”
“当然帮你洗。”
在浴缸里被吃干抹净后,宛纱又被摁在床上,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承受生猛有力地冲撞。
跟他做室友后,天天被他翻来覆去,再这样下去,她想换个寝室逃跑了。
事后,傅一珩从口袋掏出冰凉的纸片,塞进宛纱的手里:“周末要到场。”
宛纱有种不好的预感,摊开一看,果不其然是晚宴门票。
不是说一票难求么,难不成是搞批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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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有话说:珍珠越来越少了…
逃出情欲学院 晚宴的修罗场
宛纱莫名不敢跟傅一珩提起,已经到其他两男生的邀请,默默起门票。
靠傅金主成功脱贫后,离致富还有漫长距离,宛纱每天省着积分用。
谁知要参加晚宴,非得买贵的晚礼服,她攒下的微薄积分,都不够买料角。
没法,只能穿日常服去赴宴。
多余的两张票,送给梁琪和她的室友周圆圆,她们拿到票高兴极了,问宛纱哪里来的票,宛纱只好说是朋友送的。
叁人乘巴士,来到举办晚宴的海滩别墅,凭着门票进了场,被璀璨灯光迷离了眼。
“哇,好漂亮,你们看你们看。”周圆圆活泼好动,一路上吱吱喳喳,很是闹腾。
梁琪叹息:“他们都穿晚礼服,就我们叁洋不洋,土不土。”
宛纱无所谓地笑:“反正来打酱油。”
一个工作人员叫住宛纱,说傅部长有东西转交给她。
宛纱问傅一珩在哪里,工作人员回答他晚点才能到,要宛纱跟着她来后台的化妆间,拿出一件包装美的纸盒。
盒子里装的是金色凤尾晚礼服,镶嵌星光似的金片,耀眼夺目。简直像为宛纱裁剪而出,丝绸裹住饱满坚挺的酥乳,蜿蜒而下,勾勒出曲线玲珑的小蛮腰。
送衣服的那家伙在床上,显然把她身体捏揉得清清楚楚。
工作人员给她画好淡妆,浓黑的鬈发挽起公主髻,配上一顶珍珠冠。
宛纱踩着水晶鞋一出场,周圆圆即刻跳过来,艳羡地咂嘴:“好漂亮,哪里捎来的衣服?”
梁琪了然地笑:“男朋友给的吧。”
宛纱说不出来,傅一珩算不算她男友,这是最尴尬的地方。
“宛纱,你来了。”
宛纱这套金色晚礼服,委实过于惹人瞩目。曲哲一眼就瞄准了她,迎上前跟她打招呼,两眼冒光:“今晚最美的beauty,一起跳支舞吧。”
宛纱第一反应是拒绝:“我不会跳舞。”
曲哲笑着说:“没关系,我教你跳,交际舞不难。”
“曲学长,好久不见。”背后忽地响起清越的问候,回头一看,正是穿着燕尾服的迟封。
迟封一出现,周圆圆的眼就瞧直了,戳戳旁边的梁琪问,这是谁。
曲哲不满他来打扰,勉强寒暄几句。
“有人叫我过来传个话。”迟封指了指人群扎堆的地方,柔道社副社长正臭着脸,狠狠瞪了眼曲哲。
曲哲一脸扫兴,跟宛纱说等会再教她跳,往副社长方向走去。
迟封赶走了曲哲,目中流露出一丝戏谑,转过身,上下打量宛纱,颇绅士地问:“很适合你,今晚很美,有幸跳支舞吗?”
宛纱肚子饿扁了,穿着紧身晚礼服,不好意思胡吃海吃,没啥动的力气。
不过学长毕竟送她一张票,她还转赠给了朋友,不跳支舞多不给面子。在梁琪的怂恿下,宛纱被推进了舞池,尴尬地说:“我不会跳。”
迟封笑着伸出手:“把手交给我就好。”
宛纱展开白皙的手,一下就被他握在手里,另一只手被摁在他的肩膀。
迟封按交际舞规则,一手揽住她的细腰,眨眼一笑:“我会念出节拍,左右脚跟着我走就行。”
宛纱不习惯跟他那么近,身子不由紧绷:“我尽量吧。”
要是换成傅一珩,她可能更自在一点。
他现在到哪里去了?
大概她又饿又没神,迟封每次念节拍,她总是慢半拍,尖长的高跟鞋好几次踩到他的脚。
宛纱十分抱歉:“对不起啊,学长。”
“没……没关系,不痛。”迟封额头青筋抽动,勉强挤出笑脸,还是那般温文尔雅,将宛纱拉到舞池角落,慢腾腾地旋转,“这身晚礼服,是傅部长送给你的吧。”
“对啊,是他送的。”
“你跟他同一寝室吧,幸好对你还不错,没干出别的……”他欲言又止。
宛纱不明就里:“这话是什么意思?”
迟封摇头,笑了笑:“算了,怕吓着你,其实也没什么。”
宛纱想起管理员86,也曾警告过自己,不产生浓重的好奇,正色地祈求:“学长,可以告诉我吗?”
“你凑过来,小点声说。”迟封故意卖关子,唇挨近宛纱珍珠般的耳垂,“他啊,杀过不少人。”
宛纱背脊一凉,恰时抬起头,目光穿过熙攘的人流,眼珠仿佛被一道沉黑阴暗的视线刺穿。
只见,傅一珩穿着笔直的黑西装,犹如死神般肃冷,面无表情地睥睨他俩,触及她的眼眸,唇角旋即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无比渗人。
逃出情欲学院 晚宴后的强迫游戏
那头来了学生会的人,傅一珩已然转移视线,迎上他们的寒暄。
宛纱别开眼,那浓稠的目光仿佛还黏着,穿透她的脊梁,如芒在背大抵如此。
迟封也发现傅一珩身影,回头掂量宛纱的神色,挂着温和地笑:“纱纱,别怕,有我在。”
宛纱垂着头,想说点话,红唇微蠕,却张不了口。
方才的傅一珩,散发使人畏惧的气场。
跳完舞之后,她不敢擅自靠近,并非害怕,其实是心虚,仿佛做错一桩事,惹了他。
迟封贴心地夹块蛋糕,小叉子插着,递到她嘴边:“饿了吧,吃点填填肚子。”
嗅到蛋糕香味,宛纱味蕾恢复知觉,道了声谢谢,接过叉子,小口小口咀嚼。
宛纱咽下最后一口,喉咙滑进奶块,口音有点黏糊:“学长,你怎么知道傅一珩……”
迟封说:“一个监管员告诉我,他曾用一柄骨刀割开活人的头颅。”
宛纱想起傅一珩为救自己,确实抽出过一把材质特别的小短刀。
当时,他手段残忍地刺伤那些,要强奸她的高年级学生。
“我不信。”她轻咬贝齿,小声却笃定地说,“只是言传罢了,造谣谁不会。”
迟封眼眸掠过一丝惊异:“我不过是听说,提醒你小心,没别的意思。”
宛纱笑了笑:“我不是说学长造谣,是说监管员啦。傅一珩是我室友,他是那么坏的人,早就弄死我了。”
迟封唇几不可察地撅起,像某种目的没达成,没再继续。
晚宴后期,副会长夏云天上台发言,谈起学生会近一年的成果,重点褒扬傅部长的能力,感激他为学生会做出的奉献,一言一行,俨然一副小迷妹的模样。
会长赵泱扳着黑脸,看向傅一珩,目中已有怨毒。
夏天云笑着说:“晚宴结束后,我们进行即兴节目,强奸游戏。”
一听这词,台下开始议论纷纷,多是兴奋得迫不及待。
“女士们提前二十分钟进树林躲藏,男绅士们扮演强奸犯的角色,追捕已经藏好的女士,逮到就能为所欲为了。”
“每个男士可以获得两样道具,绳子、胶布,虽然是强奸游戏,但也不能对女士动粗哦。”
宛纱取一块牛排,心满意足地吃着,那边游戏已经倒计时了。
梁琪瘪嘴:“有毛病啊,万一碰上的是不喜欢的男生怎么办。”
迟封单独将宛纱拉到一边:“这游戏恐怕会违背你的意愿,我教你个方法藏起来,小树林里有竖旗的栏杆。你找到那里后,往月升的方向走五百步,有一颗隐蔽的树洞,你藏在那里没人会发现。到时候我也会过来保护你。”
宛纱嗯了声。
旁边,周圆圆凑过来,刚好偷听到他的话,眼里都是嫉妒。
游戏开始后,女生们各种分散,不允许拉帮结派,过了二十分钟,只有少数人找到自己的躲藏位置。
二十分钟后,轮到男生来抓人。
迟封很快来到大树底下的树洞前,看着树洞外的被当成遮蔽物的茅草,心想肯定是宛纱故意弄的。
即便如此,仍能看见茅草未能遮住的白花花大腿。
他猩红的舌尖舔舔嘴唇,已在谋划怎么折腾死被骗来的宛纱,捆绑她,强奸她,茅草塞进小穴,然后……
“纱纱,我来了。”他恢复温煦的笑,扯开凌乱的茅草,看清里面后,当场怔在原地。
“迟学长。”圆脸女生从树洞钻出,冲他盈盈一笑,“我等了你好久。”
迟封皱眉:“你是?”
圆脸女生羞涩地笑:“迟学长不记得我了,我是宛纱的朋友周圆圆。”
迟封问:“宛纱呢?”
周圆圆摇摇头:“不知道,她往另一个方向跑了,我看她没有过来,就自个躲在树洞里了。”
迟封攥着拳头,额部青筋暴起,牙关发出嘶声:“小贱人,居然骗我,呵呵……”
周圆圆背着迟封,没看见他面部多么狰狞,娇俏地扭捏:“学长,我想跟你玩游戏。”
迟封转头看她,展开招牌的笑,白森的牙咧出:“可以啊。”
*
宛纱踩着高跟鞋,独自走在密林间,脚踝被鞋磨破皮,又累又痛又饿。
她故意没去迟封说的隐藏点,主要原因吧,是因为他说傅一珩坏话。
就好比,自家人被外人说叁道四,她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不过说实话,她有种第六感应,现在千万别接近傅一珩,否则会死的很惨。
“纱纱,你往哪跑!”曲哲从草丛里蹦了出来,嘿嘿笑着拽紧绳子,“乖乖束手就擒,成为我性奴隶吧。”
宛纱皱眉:“曲学长,你玩得好嗨哦。”
曲哲招招手:“过来跟我一块玩啊,我技术一流哦。”
宛纱微笑着朝他靠近,从背后摸出一根电棍,按下开关键,猛地戳中曲哲的腰。
曲哲浑身一抖,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宛纱起电棍,淡定地说:“对不起啊学长,我不想跟你玩。”
躲藏点并不好找,很多女生已被男生制服住,遭遇各种酿酿酱酱。
这电棍她可是天天带在身上,树林里寻找躲藏点的时候,已经击倒了两叁个袭击她的男生。
一个男生还好对付,万一同时两叁个呢。
宛纱索性脱掉高跟鞋,希望能走快点,没走几步,脚底板传来尖锐的疼痛。
“嘶……”她蹲在草地上,拉开大腿,握起脚踝查看脚底板,脚心渗出血丝。
黑茫茫的天,无云无月,仅钉着几颗星星。
一阵风刮过来,宛纱忽感寒意,忍着疼痛起身,勉为其难地朝前挪步。
树影婆娑处,晃动一条细长的黑影,踩着瑟瑟枯叶,朝她紧逼而来。
宛纱攥着电棍,转身就跑。
背后,风送来那人的笑声:“呵,你能跑去哪。”
低哑的嗓音,像一缕沙砾流进耳洞,摩擦她的耳膜,是那么熟悉。
逃出情欲学院 就是讨好你
晚宴过后,宛纱接到一通电话,梁琪着急地问她,有没有看见周圆圆。她已经叁天没宿舍,电话打不通。
宛纱心头一凛,回忆起那晚,跟周圆圆分开时,她神色古怪的问自己,会去迟学长说的小树洞么。
难道……
不好再往下揣测,毕竟才失踪叁天,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自从当傅一珩的小秘书,宛纱算在学生会有了一席之地,无疑是调查她哥失踪的契机。
财政部的数据库,记录每个学生的积分流水账。但过往毕业生的数据,储存在机务室的一台电脑里,平时门被锁着,普通社员不得入内,据说傅一珩有把钥匙。
下午,财务部办公室。
傅一珩身长玉立,微睐着狭长的眼眸,抬起宛纱下颌:“今天这么主动。”
宛纱帮他拉下裤头拉链,主动趴在办公室上,眨巴眼:“讨好你呗。”
傅一珩掰开她小白腿,轻笑一声:“啧,没穿内裤。”
少女洁白无毛的阴户大敞,花穴被捅过无数次,每晚都难逃魔掌,仍是粉嫩如初,等待着他再一次临幸。
宛纱解开衣襟的扣子,挑眉笑:“你不是喜欢我光屁股吗?”
傅一珩像要侵略掠夺,暗沉的身影紧逼:“我更喜欢你挨操的样子。”
宛纱微微震慑,胸口如同被振荡一下,怔然地对视他,魂魄被深黑的眼眸吸噬一半,直到圆粗的龟头卡进穴口,才稍稍回神。
“太快了吧。”她微微蹙眉,穴里有点干,没多少前戏,被直奔出题了。
傅一珩手往下伸,轻揉慢捏花唇,使她快点出水:“你不是有其他事?”
小心思被看穿了,果然是傅一珩。
宛纱面色转为凝重:“我想要机务室的钥匙。”
心里极为忐忑,担心他会拒绝。
要是教导主任发现傅一珩给她钥匙,他在学生会地位可能不保。
傅一珩掏出钥匙串,利落地扔给她:“最小的就是。”
宛纱微微错愕,抽出一把小钥匙。
她掂量着可能会被拒绝,他却不问缘由,毫不犹豫地答应她。
他们对彼此的定位是不同的吗?
傅一珩弄出水后,窄臀猛地朝前一挺,阴茎贯穿进她湿热的甬道,双手抓握胸衣下的乳肉。
他的大家伙再次进来了,深深埋在自己的体内,每晚跟他肉体交合,融合一体的感官愈发鲜明。
一进一出,身体在摇摆,桌子在晃动。
一丝不挂地躺在办公椅,双腿大张夹着傅一珩的腰身。背蹭着冰凉的桌面,下体塞满火热的肉棒,小穴努力地一吞一吐。
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却能猜测得出,在傅一珩眼里,此时的她多么淫色,无处安放的手捂着嘴。
他嗓音低哑异常,唇瓣像含着冰块,冻得她发生颤栗:“叫出来。”
“啊……要坏了……慢一点……”
在岛上这么多天,她目睹过不少的性交,听到女生过激的呻吟,都忍不住笑出声,太夸张了有没有。
可当发生在她身上,自己却受不了,腻歪歪地喊出来,尤其在傅一珩强大的性能力威慑下。
傅一珩偏偏最喜欢她喊,阳具高频率地往里穿刺,进出得愈发猛烈,肏得穴口翻江倒海。
宛纱以为自己要肏坏了,谁知傅一珩抱她起来,细腿架在自己的腰身,托住她丰美的臀部,肉棒仍插在被肏肿的穴里,一耸一耸地插干。
她生怕掉下去,不得不抱着他修长的脖子,任由粗长的性器进出体内,感受海浪般汹涌的快感。
整整一个小时,傅一珩都没有射,还换了七八个姿势。
直到她快要疲乏时,傅一珩射出蓄积已久的液,放过她一马,也没过问为何会索要钥匙,给予充足的查询时间。
宛纱得到钥匙,偷偷潜进机务室,打开办公计算机,查她哥的积分流水账。
看得出来,他哥最后一年级,谈了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花销变得特别大。
看过他们的社交圈,宛纱很早就知道,临近毕业前的一个月,他和女朋友提前拍了学士照,送女友去七天的毕业旅游。
孤岛学校是全封闭式的,但只有个别被抽到的学生,允许出岛度假或者进修。
宛纱再查他哥女朋友邓霜的流水账,察觉邓霜出去度假后,压根没回来过。
她哥的消单极速锐减,当时可能在郁郁寡欢。
一页页的翻流水账,发现她哥在毕业离校前几天,也没有消记录,是不是去找邓霜了。
宛纱查了邓霜的一个好友,同去毕业旅游的女生,也是同样结果。
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学校培养性交,究竟有什么目的?
细思恐极。
盯着一串串数字想着,宛纱忽然闻到一丝古怪的气味,正要回头,一条湿透的白色抹布,迅速蒙住她的脸。
“唔唔唔……”类似酒的刺激气味,灌进她的口鼻,眼前天旋地转,意识像被猛力拉拽,游离到上空。
不知过了多久,宛纱从混沌里清醒过来,滴答滴答,听到雨滴落的声响。
外面下雨了吗?
知觉一点点恢复,双手传来勒紧的充血胀痛,看来是被捆绑了。
她撑开眼皮,迷惘地环顾四周,发现被困在漏雨的仓库里,地面凝着一片水洼。
旁边杵着张小柜子,摆着装满水的小碗。
是谁绑架了她,仓库在哪个位置,她一概不知。
傅一珩未必能救她,必须靠自己才行。
宛纱狠咬一口嘴唇,使自己更加清醒,看着装水的小碗,忽然有了个主意。
摇晃着绑住她的椅子,朝旁边的柜子撞了过去。柜子被撞倒在地,瓷碗随之碎裂开。
宛纱同样摔了下来,胳膊肘磕到水泥地,疼得眼泪蹦出来。
生生忍着痛,她挪动肢体的环节,朝破碎的碗挨过去,摸索到一块碎裂的瓷碗。
她松了口气,捏住碎片的一段,卯足力气割着捆绑的粗壮。
希望绑架她的人,千万别太快回来。
否则就麻烦了。
偏在这时,哐当一声,门开了。
传来皮靴的哒哒声,一步步朝她逼近,伴随着阴沉沉的笑。
“纱纱,前几天被你耍了一道,我可是很伤心啊。”
逃出情欲学院 脱困
宛纱连人带椅栽在地上,昂起脸看向门边的身影,呆了片刻:“迟学长……”
迟封扶起捆住宛纱的椅子,笑容依然可掬,眼底却掺着讥诮:“怎么摔成这样,我的小可怜。”
宛纱生怕被他发现,慌忙用手捂住碎瓷。被捆绑的双手充血胀痛,碎瓷的尖锐割着手掌,仿佛要裂开一般。
想起树林里玩强奸游戏,傅一珩只选了胶布捆绑自己,可能是顾虑绳子会伤到她吧。
宛纱嘴唇蠕动,提出徘徊很久的疑问:“周圆圆那晚,是跟你在一起吗?”
迟封坐上她对面的椅子,点了根烟,跷起腿,在烟雾里眯她一眼:“对啊。”
他吸烟的糜烂模样,跟以往和善的形象,截然不同。
宛纱说:“她失踪了。”
迟封弹了弹烟灰,轻笑:“她跟我玩了一夜,现在埋在土里。”
宛纱惊了:“你杀了她?”
“我本来的猎物是你,谁知道她自己送上门,我退而求其次,就搞了她。”
他咧开白森的牙,猩红的舌回味地舔唇角:“她很乐意被强奸呢,穴里塞满茅草、石块,然后一刀刀割开。长得很一般,下面还挺漂亮的哈哈哈……”
而他下一个目标,无疑是自己。
雨愈下愈大,噼里啪啦砸着顶棚,他狂笑声像冰锥似的,扎着宛纱的背,她浑身冒起一层一层寒意。
迟封炫耀着他的手段,激动得脸胀通红,大口吸着烟:“逮到你真不容易,我在学生会有眼线。傅一珩为你顺利溜进机务室,关掉一路上的监控器,谁也不知道你被我抓了。”
宛纱单单扭动腕环节,轻巧地割着粗壮的绳索,故意跟他拖延时间:“学长,你杀了多少人?”
迟封笑了:“算上你十八个,跟世界顶级的杀人狂,还差得远。”
口气还颇为遗憾,似乎想达成某个目标。
对变态杀人狂而言,杀人就跟普通人喜欢养花一样,是怡然自乐的兴趣。
他们杀人后,会留下受害者身体一部分,时不时回味杀人过程,每处细节都记忆犹新。
爱好闷在心里太久,迟封突然跟宛纱分享起,他以往的杀人经历。
迟封第一次杀人,是12岁那年,学校来了个年轻漂亮的老师。有天他没写完作业,被女老师单独留在教室。
他直接提出想跟她做爱,因为觉得老师留下他,是勾引他的意思。谁知道老师并不愿意,迟封用凳子砸晕她,笔杆撕裂她的阴道,导致大出血而死。
由于没留下液的痕迹,警方料不到那么小的孩子,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排除他的嫌疑。
自此他中了杀人的瘾,没几个月用相同的方法,奸杀隔壁学校十岁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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