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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情欲学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云
他将快艇停在游轮附近,从黑色小箱子拿出一只远距离抛射器,朝游轮顶部发射锚钩。
锚钩倒钩住船舷,另一端绳索则固定在快艇的杆子,以防快艇被海浪冲走。
傅一珩双手攥着绳索,如同一条黑皮猎豹,迅猛地攀爬而上,黑影划入游轮的船舷内。
游轮的甲板,一个持枪的监管员,正在船舷旁边巡逻,面朝着海浪,无聊地吹着口哨。
全然没注意到,从背后伸出两只健壮的胳膊,一只固定住监管员的肩膀,另一个猛力扳动他的脖子。
卡擦一声,颈椎骨断裂,呼吸被当场切断。
就算无法呼吸,几秒内还死不了,但动弹不得,被掰折脖子的他,只能睁着眼被拖进角落。
不到半刻,从角落里踏出身形修长,穿着黑色制服的“监管员”,扛着另外一个昏迷的暴露男性,丢进船外的滚滚海浪。
他一手握起防风面具,迎着凛冽的海风,遮住冷峻深沉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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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纱很晚回到会所,刚巧这时,来了个监管员喊他们过去。
技师102直指宛纱,大声说:“她的阴毛还没剃,待会不满意怎么办。”
监管员转向宛纱,电击棍轻敲着手掌:“摁住直接剃了,动作快一点。”
两个技师径直朝宛纱逼近,其中一个手持剃毛器,龇着白牙盯上宛纱的裙底。
其他男女生眼看宛纱即将受辱,只是在旁边盯着,没人愿意帮她一把。
“我是白虎,不需要剃毛。”宛纱连忙说,“要赶去别的地方吧,别因为一个人耽误时间。”
两个男技师闻言,动作略微停顿。
监管员一挥手:“算了,换好衣服赶紧过去,那边在催了。”
新衣裳由白色丝绸制成,样式像古希腊的围裹式短袍,女生的大腿外侧剪开一条空隙,走路晃荡间,露出白花花的腿肉,略显性感。
其他女生连内裤都没穿,直接跟着监管员走,唯独宛纱坚持穿内裤上路。
一行人通过长而曲折的走廊,攀上盘绕式楼梯,来到镶嵌琉璃的楠木大门外。
监管员拍拍手:“进去以后,不准大呼小叫,一切听从指示。”
少男少女异常兴奋,遐想着大门里面,有更好玩的活动等着他们。
两个监管员推开大门,辉煌灯光倾泻而出,霎时迷离众人的视线。
宛纱适应光线,看清门内是偌大的中央大厅,欧式巨型水晶吊灯底下,铺着波斯风格的大红蚕丝地毯,四周是雕刻花纹喷金墙壁,仿佛误闯进奢华的皇家宫殿。
大厅响彻交响乐,地毯的中部错落着沙发躺椅。十个穿着光鲜得体的成年人,看肤色应该来自不同国家,正聚在一起畅聊,旁边站着四个西装革履的翻译。
那些人听到门开的响声,纷纷转过头,含笑地瞧向冒出来的少男少女。
宛纱隐约觉得他们的目光,不太像正常的那种打量人的眼神,看似更像在端详刚从冷柜里挑选出来的品牛肉。
“站一排。”监管员用电棍催促,“赶紧啊。”
呆愣愣的学生们,犹豫着踩上大红地毯,在监管员指示下,齐刷刷并成一列。
有个男生小声议论:“怎么都是外国人,有几个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电视新闻里见过。”
旁边女生笑着说:“我觉得外国人长得都一样。”
在沙发斜靠的皮肤焦黄,中东打扮的老男人,朝戴曼丽勾勾手指。
戴曼丽指着自己:“他在叫我?”
监管员猛地推她一把:“快过去!”
戴曼丽走到中东男人面前,傻乎乎地打招呼:“哈罗。”
中东男人笑出满脸褶子,浑浊的眼珠上下眺着戴曼丽,大手突然抓向她的衣服。
这身短袍用了极其柔软的丝线,稍微使些力就能扯断丝带。
戴曼丽半截衣裳被猛地扯下,洁白丰满的乳肉弹跳出来。那些外国人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逡巡这具十六岁少女的肉体。
戴曼丽被一伙人视奸,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笑盈盈地问:“玩什么游戏呢?”
中东男人嘴里咕噜,说出听不懂的语言,旁边的翻译立即解释:“他要你掰开腿,抠穴给他看。”
“哎呀,那还不简单嘛。”戴曼丽大大方方躺在一张沙发上,细长的腿岔成m型,敞开被剪干净的粉嫩私处,手指插入穴里抠挖,插着鲜红的肉穴。
十个外国人围着她欣赏,还有些人用手机拍下她私处的特写。
中东男人看得喉头滚动,拔开一只啤酒瓶,用力捅进戴曼丽的淫穴,冰冷的啤酒灌得她浑身发颤。
“啊啊啊……好冰啊……太爽了……”
学生们看着这一幕,竟不觉得有丝怪诞,在学校早就耳濡目染这类事。
看过戴曼丽表演后,其他外国人得了乐趣,自个去找别的鲜肉玩耍。
宛纱慢慢往角落里躲,想避开别人的耳目,肩头蓦地被拍了一下。
她心脏一阵紧缩,朝后一看,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白种男人,金发发根微微泛白,相貌端正,举手间尽显绅士风度。
男人那双深蓝色的眼眸,直勾勾地打量宛纱,看似在评价她的长相身材,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语速飞快地说些宛纱听不懂的语言。
宛纱问旁边的翻译:“他讲什么?”
翻译眉头一皱,反感被宛纱这类等级的人提问,不耐地回答:“本沙明先生说,他关注你很长时间了。”
宛纱正在咀嚼这句话,忽地被那个本沙明先生擒住胳膊,朝叁楼的楼梯拽去。
翻译朝宛纱微微一笑:“好好服侍本沙明先生,听从先生任何要求。”
宛纱颠颠簸簸地被拽上叁楼,匆匆地从高处的栏杆眺望一眼。
二楼灯火通明的大厅,赫然变成大型淫乱场所。少年少女们赤身露体,承受比他们大很多的成年人玩弄,鲜活的肉体被随意糟蹋,也有像宛纱一样被拖上楼,独自享用。
本沙明将宛纱推进一间套房,蓝色的眼眸映着她略微慌乱的脸,温和的五官因着兴奋,面部肌肉绷出狰狞的笑。
这间高级套房,挂满林林总总的性虐道具,狼牙棒、倒刺皮鞭、钢质的夹片、阴道扩充器等等,皮鞭还沾着一丝干涸的血渍。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宛纱在尽力保持冷静,习惯性地咬紧下唇,满脑子盘算着如何脱险,可是自己跟他语言都不通。
宛纱琢磨一下,试图用英语交流:“本沙明先生,我先去上个卫生间。”
本沙明竟然听懂了,指着宛纱的身下,说出很流利的英语:“就在这里。”
宛纱怒不能言,是要她尿给他看吧,该死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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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有话说:明天早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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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纱心跳如擂鼓,假装对性虐道具感兴趣,走到挂道具的墙壁边,一件件地观赏。
背脊正被两道目光洞穿。
她故作轻松地问:“本沙明先生,你是哪里人?”
“我来自巴黎。”本沙明蓝眸微眯,盯梢她一举一动,“小宝贝,挑件你喜欢的道具。”
宛纱取下银色手铐,踱步到支着四根柱子的床尾,唇边含笑:“能教教我怎么用吗?”
本沙明见她竟然乐意,脸上有些意兴阑珊。
他最喜欢强暴幼嫩少女,各种道具贯穿下体。迟封这小子表演的戏码,特别满足他的口味。
琢磨女人的法子多的是,就算对方乐意,也能搞得她死去活来。
本沙明走到宛纱面前,颇为绅士朝手铐抬手:“乖,我来帮你铐上。”
卡擦一声,手腕传来金属的凉意,本沙明这才察觉,单只手竟然被宛纱铐了起来,手铐的另一只则铐在床柱上。
宛纱跳开几步,离他远些距离:“抱歉本沙明先生,这手铐是用来铐你的。”
本沙明目光死死地钉住她,额头青筋暴起,鼻息发出呼呼的抽气声,用法语彪出一串脏话。
他被单手铐在床柱,对她而言,目前还是比较安全的。
宛纱一颗心稍稍松懈,忽然听到他爆发出桀桀的笑声,煞是渗人。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大串钥匙,手指捏起其中一把最小的银钥匙,朝宛纱晃了晃,邪冶的大笑。
该死,这变态有手铐钥匙。
宛纱急忙转身,往房门逃去,房门被本沙明反锁住,解锁有些时。
背后,卡得一声,手铐哐当落地。
本沙明不知是兴奋还是发怒,俊脸拧得扭曲可怖,蓝眸迸发出攫取的寒光,迈着强健的步伐朝宛纱逼近。
宛纱总算解开内锁,冲出套房,碰得关上门,卯足力气往楼上逃窜。
这艘豪轮漂在深海,又能逃去哪里。但是她情愿跳窗坠海,也好过被变态活生生折腾死。
四楼全是客房,门都是关着。宛纱不得已溜进女厕所,在最里面的隔间躲藏。
外面厕所门突地开了,传来哒哒哒的脚步。
宛纱连忙坐上马桶,双腿远离地面,蜷缩成一团,盯着隔板底下的空隙。
透过隔板空隙,能看见油红的石砖,踏来一双锃亮的男式黑色皮鞋。
宛纱不可抑制地微抖,屏住呼吸,静静看着那双皮鞋在女厕所停驻。
好一会,皮鞋踏踏地远离视线,疑似已经离开女厕所。
宛纱松了口气,决定再躲藏一段时间再出去。
恰在这时,隔板的空隙骤然一暗。
宛纱低头看去,扑面而来的寒意,瞬间将浑身的血液凝结。
只见,本沙明的脸横在空隙,直勾勾看着她狰狞大笑,森白的门牙咧了出来。
“宝贝儿,我抓到你了。”
宛纱僵硬地起身,拉开门把,使出吃奶的力气顶撞门,一下子撞开外面的本沙明,像个亡命之徒,拼了命地狂奔出去。
爬上楼梯,脚跟踏了个空,整个人跌倒下来,脚踝传来撕裂般酸痛。
本沙明在身后发出啧啧的怜惜声,猛地擒住她受伤的腿,从楼梯上强拽了下来。
宛纱磕得全身痛,仍然不放弃地,用另一条腿踹击他的下体。
本沙明用法语骂了声,擒住两条纤细的小腿,正要撕开她的白色短袍。
太阳穴忽地触到冰凉的金属,头顶传来喑哑如冰块摩擦的嗓音。
“你竟然敢碰她。”
用手枪抵着本沙明头脑的人,说的是最纯正的法语,本沙明还以为对方也是法国人。
本沙明颤声问:“你是谁?”
“杀你的人。”扳机一扣,消音枪里的子弹,倏地一下穿透他的脑髓。
本沙明往后一仰,栽倒在地,蓝眼珠仍然大大睁开,太阳穴的血窟窿汩汩流出血水。
宛纱扶着栏杆,摇摇晃晃爬起,看清幽暗的灯光下,杵立一个穿着黑色制服,面戴防风面具的男人,浑身散发死神般的狠绝气场。
她隐约猜出他是谁,头脑发热,脚步一个不稳,撞也似的跌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刚不是故意撞你,我脚崴了。”她脸熨帖宽阔的胸膛,安心地嗅着他清冽的气味。
他抬手揭下面具,露出清冷的面容,黑手套摩挲她莹白的面颊:“我们先离开这里。”
宛纱重重嗯了声,坚持要自己走,一瘸一拐地挨着他。
傅一珩一手拿枪,另一只稳稳扶住她,悄然绕过那些淫乱的场所,来到海风扑面的船舷边。
“跳下去,下面有快艇。”
底下是深不可测的黢黑大海,跳下去委实有点吓人。但是傅一珩在她的身旁,宛纱竟觉得天塌下来也不怕,毫不犹豫地从船舷一跃而下。
两下噗通的水声,宛纱整个人陷进冰凉的海水,一只壮的臂膀托起她,沉稳有力地推到不远处的快艇。
宛纱爬上快艇,擦掉满脸的水渍,问:“我们现在去哪?”
杀了本沙明,学校必定会怀疑到她,很难在孤岛继续待下去了。
傅一珩拉开快艇的油门,平静地说:“快艇的油不够去其他地方,先回海岛再想办法。”
快艇疾速朝海岛的方向驶去,天东方见白,海岛像绿斗篷似的葱郁树林,渐渐显现在蓝色海平线上。
这时,快艇的尾部传来噼啪一声巨响。
傅一珩以极快的速度,将宛纱摁在快艇底部:“别动!”
宛纱看不见后面的场景,却能察觉到无数子弹在朝他们射击。
遭了,居然被追上来了。
两艘白色快艇朝他们驰骋过来,每艘都站着五六个持枪的监管员,发狠地朝他们射击。
饶是再厉害的人物,也不可能在没遮蔽物的情况下,对付十几个有枪支的敌人。
傅一珩贴近她耳廓,沉声说:“深吸口气。”
宛纱愣了一秒,很快听从他的意思,大口大口地吸气。
说时迟那时快,傅一珩抱起宛纱,避开流弹的扫射,翻出快艇,落进掀起波涛的冰凉水流中。




逃出情欲学院 对他的依恋【加更】
一下子潜进海里,全身被咸涩的冷水裹住,底下是幽深的海底。
宛纱在水里漂浮,不慎吐出一圈气泡,连忙捂紧口鼻,保住肺里最后的空气。
头顶是光波粼粼的水面,两艘快艇的船底悬浮在上方。傅一珩揽住她的腰身,潜到监管员所在的船底下。
监管员仍没放过他们,对着水底一通扫射。
无数流弹炸开水花,嗖嗖地穿进水里,形成一条条银亮的水柱,就离宛纱不远处划入深海。
宛纱闭气了两分钟,肺里的空气早被榨干,胸口传来紧缩的压迫感,一阵又一阵,水里窒息的痛楚在不断加剧。
水下的傅一珩,面容苍白,齐黑短发随水流漂浮,周围萦绕大海的微微蓝光,畅游的身形如深海里的矫健人鱼。
他游到宛纱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薄唇贴近,度出肺里保命的氧气。
而此时,快艇上的监管员扫射好一阵,瞥见水下涌出一股血水。
“哈哈射到了,竟敢杀害本沙明先生,这对小鸳鸯真是找死。”
“本沙明是股东之一啊,校董知道要生气了。”
“唉,先回去复命吧。”
两艘快艇在发动机嗡鸣声中,卷着水浪,驶离漫开血水的海域。
须臾片刻,水面涌起一圈圈气泡,接着是冒出两个偎依的脑袋。
宛纱仰起头大口吸气,第一次觉得空气如此甘甜,望着消失成黑点的快艇,松懈下来:“他们总算走了。”
傅一珩将一只死掉的小鲨鱼,丢进被射成马蜂窝的快艇,托住宛纱的臀部,护着她先上了船。
“血水会引来其他鲨鱼。”傅一珩翻上快艇,试了下快艇引擎,“还好发动机没坏。”
宛纱看着旁边半条腿长的小鲨鱼,暗想它也是倒霉,刚在水下的时候,围着两个人转悠,很快被傅一珩开膛破肚。
那淌血就是它流出来的,成功骗走了穷凶极恶的监管员。
傅一珩驾驶快艇,二十分钟后,到达海湾的白色沙滩。
宛纱发现这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四周被茂密的树环绕,似乎还没被开发出来。
她迟疑地问:“还是那座岛吗?”
“我们现在是在海岛的另一端,十几公里内可能都是密林,快艇的汽油不够绕去别的地方。”
傅一珩坐石墩上摩擦木棍,生出火苗,宛纱则在旁边帮他捡枯枝烂叶,在海边的堆起一团篝火。
小鲨鱼第二次发挥作用,被傅一珩的尖刀掏出五脏六腑,架在木棍上烧烤。
宛纱盘坐在篝火边,烘干湿淋淋的衣裳,眼余瞄着旁边的傅一珩。
他一身黑色制服,军人般笔挺地坐着,薄唇轻抿,散发禁欲的冷冽感,疏离间让人忍不住想挑拨。
宛纱伸手,抚摸他的胸脯:“还是有点湿,要不要脱下来?”
傅一珩说了声不用,面容异常平静。
宛纱挪动屁股,挨近他,毛绒绒的脑袋往他怀里靠,心满意足地蹭蹭胸口。
两次遇险后,傅一珩对她来说,变成很不一般的存在,她像初生的小婴儿般依恋他。
傅一珩拢胳膊,圈她在宽实的臂膀下。
宛纱糯糯地问:“你跟那个法国佬,讲的是法语对不对?”
傅一珩嗯了声:“我以前常时间居无定所,在各个国家都待过,融会语言只是为了更好的混入其中。”
宛纱扬起脸,盯着他侧面:“难怪我觉得你非常成熟稳重,跟同龄男生很不一样。”
傅一珩摊开黑手套,五指伸展:“哼,我经历过很多,你难以想象的事。”
宛纱怔了怔,忽而笑起来,手指抬起他削长的下颌:“以前是不是很少笑啊,给小爷我笑一个。”
傅一珩垂眸看她,墨瞳窜动着火苗,凑身在她唇上啄了下。
宛纱唇皮发烫,整个人虚飘飘的,被他吻过不少回,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怦然心动,想再深入一点点,占有他。
她勾住他的脖子,唇舌送了过去,没脸没皮地亲他。
傅一珩睫毛微动,似乎有些意外,很快环住她的腰身,加深这个吻。
宛纱被吻得呼吸加重,拱起身往怀里黏,像树懒似的紧紧地缠着他。
傅一珩突然分开她的唇,别过脸,吐出一口热气:“有段很长的路程要走,你该节省点体力。”
宛纱被推到一边,懵圈地接过他递来的鲨鱼肉。
晕哦,搞得她好像欲求不满似的,以前明明是他强迫的耶。




逃出情欲学院 前有狼后有虎
傅一珩掏空一块木头,携带火种上路。宛纱则洗干净棕榈叶,包好没吃完的鲨鱼肉,跟随傅一珩的脚步。
头顶繁茂枝叶,一层垒一层,宛纱穿行参天大树之间,犹如走在密不透光的暗绿海底。
事实证明,傅一珩说的是对的。徒步大半天,宛纱气神在慢慢消耗,所带的鲨鱼肉吃完了,肚子有点饿。
傅一珩走在前方开路,离她几步之遥,腿部肌肉均匀有力,一脚踩在灌木,发出卡擦的断裂声。
宛纱落在后背,目光黏稠地滑过他的黑发,修长白净的颈项,蜿蜒到宽长的黄金倒叁角腰身,处处极有男人气魄。
他浑身像散发出强大磁场,吸引宛纱全部的注意。想靠近他,抚摸刚硬挺直的身板。想抱住他,柔软肢体缠上去,被他硬朗的突起硌着。
想扑倒他,扒掉深黑制服,撕开一层禁欲的假象,握住那根壮硕的男性阴茎,塞进自己体内。
想融合一体,插着他的阳具,坐在他腿间剧烈起伏,搅弄穴里摩擦泌出的淫水,聆听肉体交合声。
想占有他,亲吻他的喉结,听他意乱情迷的低喘。
前方的傅一珩,忽而朝她旋身,眼神骤冷。
宛纱心咯噔一下,不会被傅一珩看出来,她在意淫他的身体吧。
“蹲下。”他一声令下。
宛纱没懂意思,但还是双手抱头,迅速下蹲。
傅一珩抽出骨刀,猛地一掷,骨刀从宛纱头顶划了过去。
“嘶……”背后的声音极其可怖。
宛纱回头看去,只见一条一米多巨型黑蟒,盘绕着粗壮的树干,却软趴趴地已然垂死。
丑陋圆硕的头颅,被锋锐的骨刀扎入深处,红褐色的血珠,沿着黑鳞一滴滴滚落。
宛纱差点葬身蛇腹,盯着那摊血,心惊肉跳。
“这是晚餐。”傅一珩拔回骨刀,平静地开口。
宛纱下意识摸了下手臂,她最怕滑腻腻的条形动物。
幸好傅一珩切下一段蛇肉,宛纱拿去小溪边清洗时,不会那么渗人。
傅一珩是个重度洁癖,宛纱洗得极其细致。小溪的水流湍急,冲刷出蛇肉的血水,一股股地涌进小水沟。
宛纱一边洗蛇肉,一边暗中观察不远处的傅一珩,他正在生火准备烤制食物。
真是十佳全能,好想娶回家。
突如其来地,宛纱的后脑勺被枪支顶了下,身后传来粗犷的笑声。
“啊哈,果然有人。看见小溪的血,就跑过来瞧瞧,发现一对亡命鸳鸯,现在整座岛都在通缉你们。”
傅一珩倏地起身,看向挟持宛纱的监管员,眼光如刀刃。
持枪的监管员,朝傅一珩大喊:“别轻举妄动,小心我射穿她的脑袋。”
傅一珩微抬下颌,睥睨向他:“敢动她一下,信不信,我能让你碎尸万段。”
那语气平平淡淡,却震人心魄,仿佛挟持宛纱的监管员,才是瓮中之鳖。
监管员被他气场震慑,略微心虚,朝后指示了句:“站着后面干什么,过来帮忙啊。”
宛纱看不见背后,心头不由发紧,暗想他还有帮手啊,这下可麻烦了。
大树后,那帮手的脚步声在逼近,紧接着,后背传来突突突的射击声。
被射中的不是宛纱,也不是傅一珩,而是用枪威胁她的监管员。
“呃……”监管员瘫软下来,倒在自己的血泊中,震惊地看向杀害他的同伴,“为……为什么……”
那人又射了他一枪,算是给予回答。
宛纱有点懵,发现眼前的叛逆者,黑色工作服挂着“监管员86”的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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