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情欲学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云
“你怎么在这?”宛纱见到他的一刻,有种久别重逢的欣喜。
监管员86咳嗽几声,嗓音过于沙哑:“我是这里的守林员,不在这在哪。”
宛纱问:“你以前不是在管宿舍吗?”
“拜某人所赐。”隔着防风面具,监管员86微妙地向傅一珩侧侧脸,大声质问,“带个拖油瓶来这干嘛?”
傅一珩轻嗤:“路过而已。”
宛纱被骂成拖油瓶,心里有点不高兴,想起一个问题:“杀了他,你怎么跟学校交代?”
监管员86陷入沉思,瞥了眼地上的一块蛇肉:“嗯……就说被蛇吞了。”
“好吧……”
监管员86应该和傅一珩很熟吧,要不然会突然叛变搞死同伴么,说不定是很深的革命友谊。
逃出情欲学院 想睡他
树林的橡木屋,开着小灶,平底锅油煎蛇肉,吱吱地喷出肉香。
宛纱手持锅铲,给蛇肉翻个面,时不时看向餐桌那边。
傅一珩噙着茶水,跟监管员86面对面而坐,顶上一盏老灯烤着,昏黄晦色的光线拢在两人周身。
气氛诡异地僵硬,仿佛一触即发,两人随时会打起架来。
这座橡木房屋,是监管员86的住所。既然好心请她和傅一珩来住,为何对他们那么大的敌意。
宛纱端上烧好的蛇肉,挨着傅一珩坐下,筷子敲着空碗笑:“尝尝我的手艺。”
傅一珩黑手套握住筷子,夹起一块蛇肉,齐整洁白的牙咬了口,然后咀嚼,食物滑入喉头起伏的弧线,都那么令人着迷。
宛纱托着雪腮,一眨不眨地凝视他:“好吃吗?”
傅一珩侧脸看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线条凌厉的五官,竟柔和几分:“还不错。”
宛纱望进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心尖儿沾着蜜:“你喜欢就好。”
监管员86猛地咳嗽两声,筷子用力敲打盘子:“不放点辣椒,还能叫野味?”
宛纱好不容易挪开目光,皱起眉数落回去:“都咳成那样了,少吃点辣吧,对嗓子好。”
结果监管员86咳得更厉害了。
其实宛纱也爱吃辣,从小到大无辣不欢,小时候经常跟哥哥抢一袋辣条吃。
很便宜的那种辣条,对打闹的兄妹俩来说,就跟稀世珍宝似的。
哥哥出事后,她突然不喜欢吃辣了。
有次同学买了包网红辣条,宛纱学抽烟的样子叼在嘴里,一股辛辣味直呛口舌,鼻头一酸,眼泪莫名其妙地滑落下来。
监管员86那盘没吃完,就把蛇肉推到一边,闷闷地坐着,蒙住防风面具,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宛纱猜测他不合胃口,怪不好意思地说:“嫌味道淡了么,我去给你抹些辣椒酱。”
监管员86扬扬手:“算了吧,你俩赶紧给我滚,看到那腻歪样就倒胃口。”
傅一珩淡然开口:“明天我们就走。”
监管员86怔了怔,半晌说:“很好,离开这座岛,不要再回来了。”
宛纱起身,拾碗盘,正要拿去洗。
监管员挪开茶杯,手指蘸了点茶水,在褐色桌面画出个圈:“这是海岛,我们现在在西北部,东南边是学校,港口船舶就在那里。切记不要直线前行,绕开中部的大森林……”
傅一珩打断他的话,轻笑了声:“用不着解释,我看过海岛地图。”
宛纱一脸糊涂:“大森林里面有什么,野兽还是妖魔?”
监管员叹息:“比妖魔野兽更可怕的是人心,这座岛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你现在不懂是福。”
宛纱想起迟封说过,学校只占海岛面积的叁分之一,那其他叁分之二驻扎着什么秘密,监管员86甚至提也不想提。
深夜,宛纱汲一桶水,洗了凉水澡,舒舒服服躺进被窝里。
监管员86虽说对她有意见,但挺有男人风度,让给她最干净舒适的卧房。
傅一珩则睡在客厅沙发。
宛纱在床上辗转反侧,抚摸身旁冰冷的被褥,总觉得缺样东西。
可以紧紧抱住,头枕在柔软处,时不时揉揉亲亲,嗅着清淡好闻的味道,一夜好眠。
而那样“东西”,不在她的身边,心里好像缺一道口子,好想循着气味找到他。
宛纱弹坐起身,趁着天黑,蹑手蹑脚走出卧房,双手在黑夜里四处摸索,意图找到沙发所在的位置。
膝盖突地磕到硬物,疼得她咬牙切齿。所幸声音不大,监管员86的卧房没啥动静。
手腕忽地被擒住,那是他温热的大手,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轻轻擦在她的肌肤,磨得心痒。
他摘下手套了。
她喜欢他光着手,在肉体交缠时,抚遍她的全身。
“在干什么?”
他嗓音冷而冽,响在沉暗的黑夜,像引诱她坠入深渊的迷音。
她弯下身,摸到一张薄薄的被毯,撩开一角,柔软的身体钻入,熨帖上那团硬朗的火热,蹭了蹭,呢哝软语。
“睡不着,我想睡你。”
逃出情欲学院 睡了傅一珩
“睡不着,我想睡你”这句话,是傅一珩曾经对她说过,现在原版赠还给他。
傅一珩轻笑,有意挑衅:“想睡我,拿点本事。”
睡他的念头,像把火烧着她。
“先去我房间吧。”沙发空间小不好施展,万一被监管员86听到多尴尬。
傅一珩应了这个意思,陪她摸黑进入卧房,刚好挨到床沿,被宛纱推上柔软的被毯。
他倒也顺从,有意无意地让她。
宛纱开了盏小灯,骑跨在傅一珩的胯部,黑暗中摸索他身体,一颗颗解开制服的纽扣。
上衣被撩开后,敞出宽厚赤露的胸膛。
宛纱手掌摁压在腹部,盆骨上方有两条v形的人鱼线,往上抚摸,触感结实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散发最原始的雄性力量。
身材太好了,她由衷感叹。
傅一珩弓起身,胯部强势而有力地,顶了下她大腿内侧,揶揄地说:“慢得可以,到底行不行?”
宛纱哼唧:“待会操哭你。”
傅一珩清朗的笑出声,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宛纱说干就干,手滑到他胯部下面,隔着布料,抚摸蛰伏在腿间的条状凶器。
自制力果然强得可怕,她都那么摸他了,下面还没硬。
宛纱作出一副凶狠状,扯掉他的裤腰带,拉开拉链,两手攥着铅笔裤扒下,露出隆起凶器的内裤。
她从内裤里掏出肉棒,一手勉强握着底端,套弄几下,另一手的指头弹了弹龟头:“怎么还没硬。”
傅一珩气笑了,片刻后,敛笑意,嗓音低沉下来:“用你下面蹭蹭它,乖。”
这一声乖好像催情剂,宛纱腿间痒痒麻麻,想尽快跟肉棒亲密接触。
宛纱利索地脱光衣裳,重新趴回傅一珩的胯部,扶着肉棒,圆硕的龟头摩擦肉缝,硬凸刮着柔软的花唇。
没一会,她感到双腿夹着的肉棒,以侵略性的力量膨胀着,青筋鼓了起来,血液在迅速盈冲,突突地跳动。
他总算是勃起了,要命的性器抵着她,想占有她,或者被她占有。
“看我怎么吃掉你。”宛纱握住肉棒,在花唇擦了几下,龟头挤着穴口塞了进去,“嗯……好胀……”
傅一珩喉头滚动,垂眸凝视她粉红的小肉缝,如何一寸寸塞进自己的性器。
那在宛纱体内身经百战的肉棒,尺寸过于粗壮,撑开薄而窄的穴肉,花唇都被操得翻了进去。
“啊……”宛纱低喘一声,感到肉棒抵在最深处,软趴趴地坐在傅一珩胯部,两人最私密的性器已然结合在一起。
“你在我里面耶。”她一手把玩睾丸,故意调侃他,“舒服吗?”
傅一珩微睐眼皮,看着她,笑而不答。
宛纱双手撑着他的胸脯,抬起臀部,肉茎从穴里抽出小半截。
龟头摩擦阴道的感觉,格外的清晰,体内有股莫名的空虚感,想再次被塞进去,力道极狠的那种。
于是乎,她的臀部落了下来,肉茎重新贯穿进最深处,顶到一块媚肉,爽得她腿肉微微的抖动,肉壁夹得愈发的紧。
傅一珩薄唇微张,发出一声喘息,声线振荡她的耳膜。
他应该也很舒服吧。
宛纱仿佛得到鼓舞,在体力范围之内,身子迅猛地上下起伏,后臀撞击两颗肉蛋。
“啊……啊……好胀……”她担心被听到,小声绵叫,但足以媚人。
嫩穴被傅一珩整根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搅出黏腻透明的淫液。
傅一珩抬眸欣赏着,一丝不挂的少女,双腿张开跨坐在他臀部。
她卖力地起伏臀部,白花花的乳肉像肥兔似的跳动。
腿缝间塞着粗长的肉色性器,仿佛长在她身体里似的,花唇被撑得掰到两边,摩擦得红肿不堪。
他爱极了她的媚态,在此之前,原本打算夜袭她,谁知道主动送上门来,还憨厚可爱地说要睡他。
就随她高兴的玩一场。
宛纱有点累了,停歇一下,软绵绵地瘫进他怀里,指尖在胸膛画圈圈:“你的胸好宽哦。”
傅一珩扬起手,轻拭她的汗水:“累的话,我来。”
“我要在上面。”宛纱倔强地坐起身,低头看两人交合的私处,突然开口,“我好喜欢你……”
傅一珩掀开眼皮,觑向她,表情微微怔然。
“好喜欢你的肉棒。”宛纱指甲刮着他的乳尖,眉梢挑起,坏坏地笑。
傅一珩眉心一蹙,继而笑了,眼眸暗匿着沉黑的雾气,坐起来,翻身将她压在胸膛底下:“看来今天不能让你得势了。”
宛纱一下子失去主导权,慌了:“放开,我要在上……啊……啊嗯……”
傅一珩压着她插干,狠狠地往穴里撞击:“不是说喜欢肉棒么,塞你一晚怎么样,嗯?”
宛纱次次被顶到高潮点,插得腿心发麻,淫水从穴口吹潮出来。
生理性的眼泪淌了出来,都是爽的。
自作孽不可活。
而此时,一道身影立在门外,透过门缝窥见淫色的这幕,沉沉地吐出口气,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逃出情欲学院 监管员86的恨意
宛纱汗津津地倒进他怀里,头枕在臂膀,指尖撩着他的胸脯,呢哝地问:“我出了好多汗,是不是有味道?”
傅一珩高挺的鼻梁,凑近她的颈根,深嗅一口,轻轻嗯了声。
宛纱略微尴尬,低头闻闻自己:“真的?”
傅一珩头埋进她的双乳间,舌尖在乳肉舔了一圈,含住粉色的茱萸,滋滋地吮吸几口,仿佛真能吸出奶水:“是奶味。”
宛纱被吸得发痒,拱起身,像条小奶猫蹭蹭他:“好痒啊,哈哈哈……”
乱蹭几下,宛纱忽然不敢动了。她听到他呼吸愈发沉重,料想自己蹭到不该蹭的地方,发动某个巨物的引擎。
果不其然,傅一珩说到做到。
宛纱被塞了一晚的肉棒,享受他强悍持久的性能力。就算发泄后,他的一部分仍深埋在她体内。
醒来后,宛纱发觉傅一珩不在身边,两腿发软地爬下床,在屋子里溜了圈,一个人影也没有。
走了木屋,来到一处低洼,宛纱仰起头,望见蔓草遍地的高坡上,立着两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赫然是傅一珩和监管员86。
两人正僵硬地对峙着,周身散发骇人的气焰,任谁也看得出两人间的敌意。更别提监管员86手握枪支,正对准着傅一珩的胸口。
宛纱疯了样的爬上高坡,冲到傅一珩面前,展开双臂拦在枪口前:“你干什么!”
监管员86瞥见宛纱的瞬间,背脊徒然一震,大喝:“让开,小蠢货!”
宛纱磨着牙关,恶狠狠地说:“要杀他就先杀我,你个蒙面怪人。”
傅一珩旁观两人对骂,玩味地轻笑了声,长臂将宛纱勾在身后:“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不要插手。”
宛纱紧紧挨着他,就是不放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监管员86不依不饶地质问宛纱:“以为自己的命多值钱,他是你的谁,拼了命也要护着。”
宛纱手叉着腰,朝他大喊:“他是我的人!”
俨然学傅一珩的口吻,连他本人都愣了下,看向她一派认真的侧脸,旋即,唇畔荡出清浅的笑意。
监管员86胸脯起伏,蒙着面罩,看不清他的面容,旁人都能看出他多么愤怒。
宛纱心头发紧,生怕他突然开枪扫射。
这时,监管员86忽地把枪一扔,转身跳下高坡,阴暗的影子没入林荫。
宛纱不明所以,问傅一珩:“他发什么疯?”
傅一珩淡然地说:“他只是想不通罢了。”
宛纱扯着傅一珩的袖口:“我们先不管他,赶紧走吧,万一他突然又发疯,伤到你怎么办。”
“他伤不到我,而且他不会动手。”傅一珩无所谓地轻嗤,捡起监管员86丢下的枪,“不过,现在离开这也好。”
宛纱挽起傅一珩的胳膊,跟着他一起离开,穿过开砸出来的林间小道,一个人影闪现在两人眼前,
定睛一看,不是监管员86又是谁,手里还拎着黑色袋子,说不定是危险品。
宛纱瘆得慌,连忙挡在傅一珩面前,朝他质问:“你又想干嘛?”
监管员86大步上前,黑袋子塞进她手里,双手插在裤兜,默然无言地离开。
宛纱打开黑袋子,发现里面都是压缩食物、子弹等必用物品,怔然地看向监管员86的背影,张张嘴:“谢谢你。”
风瑟瑟地刮着,监管员86影子微晃了下,脚步却从未停歇,孤身只影地消失在宛纱的视野里。
不知为何,宛纱鼻头有点酸,黑色袋子抱在怀里,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呢语:“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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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有话说:明天早上晚上都更新,加快剧情进步,后面会开启新副本。
逃出情欲学院 郭老师再现
照傅一珩的解释,他们此时在森林边缘绕行,森林内部则是学校设立的某个基地,这也意味着有大段路程要走。
监管员86给的干粮,足够他们过一段时间。但在树林里过夜委实难熬,巨型爬虫和蚊子如影随形。幸好傅一珩摘了种驱虫植物,涂抹在皮肤上,以至于晚上睡觉不会被叮得满身红点。
一路上除了毒蛇猛兽,也没碰上什么活人,本以为一路都是树木,谁知就看到一条柏油马路,马路旁还有个小驿站,驿站有水有电,却无人看管,里面像个类似小超市的屋子。
看着一排排的食物和水,宛纱不敢随便乱拿,就泡了包热腾腾的方便面,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吸了口面条,只觉得这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美食了。
傅一珩双手抱臂,拔长黢黑的暗影倚在二楼窗台,极目眺望远方,身形如同据在高空的雄鹰,阴鸷孤傲地俯瞰这座苍林。
“一珩你怎么不吃?”宛纱用叉子卷起一撮面条,喂到傅一珩嘴边,“我就吃过一口。”
傅一珩抛她个眼梢,哼了声:“你哪里我没吃过。”
宛纱讪讪地笑:“我想着你是重度洁癖。”
傅一珩抬起黑手套,两指托住她的下巴,轻轻捏揉:“属于我的,就如同我身上的骨肉一样。”
宛纱凝视他黑如幽潭的眼眸,想起圣经一句话,女人是男人的一条肋骨。
傅一珩眸色蓦地一沉,瞥向窗外:“有人来了。”
宛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视野内道路的尽头,驶来一条黑色越野车,飞速朝驿站行驶而来。
傅一珩侧过身,藏匿在阴影里。宛纱则躲在窗台边,冒出小脑袋暗中观察。
到达驿站,越野车车门打开后,两名身材魁梧的监管员,押着一身挂的中年男人下车。
看那中年男人满是血痕的脸,宛纱勉强辨认出来,他就是给她教过好几堂课的郭老师。
郭老师不是辞职回家了么,怎么被监管员抓了起来?
一个监管员忽地捶了郭老师一拳,摁趴在地上,一手揪起他的头“操,辞什么职,偏要来寻死,以为校董会放你出岛?”
郭老师吐出一口血水,咧开嘴巴,门牙赫然少了一颗:“王亚虎,是你对不对,我以前教给你。”
监管员怔了怔,哈哈一笑,拍拍郭老师的肩膀:“啊呀老师,不错嘛,光听声音就认出我来了。”
郭老师想起过往,禁不住笑了起来,又因着嘴唇沾满血,样子有点瘆人:“每个学生的音容笑貌,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当年还是积极分子,我给你发过奖学金。”
监管员一时没吭声,似乎也在回忆往事,接着胸脯剧烈起伏,狠狠扇了郭老师一巴掌:“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知道毕业后我经历了什么吗,他妈的生不如死。”
郭老师瞪着渗血的眼珠,震惊地看向监管员:“毕业后你不是回家了吗?后来发生什么了?”
逃出情欲学院 雷区
监管员仿佛听到个大笑话,咯咯地笑:“居然还提回家,简直做梦。除了那些上等人,谁也没办法活着出岛。”
“谁是上等人?”郭老师揪着他的衣摆,“王亚虎,告诉我怎么回事?”
“别急,马上送你过去,很快就会知道。”监管员一脚喘开他,“我好不容易活下来成为监管员,杀人的事做的不少,都是拜你们所赐。”
郭老师滚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混着血水的律液:“是老师不好,老师对不起你……”
两人的对话,宛纱在窗台听得心惊肉跳。
也就是说,这群监管员以前就是毕业生,不知经历过什么磨难活下来,成为下一批新生的管理者。
细思恐极,这无疑是历经多年的死循环。
那她哥哥呢,是不是也经历过这些。
郭老师可能也是被学校洗脑的一员,真心实意地想教好正确的性爱知识,尊重女性热爱工作,对每个学生尽心尽责,到头来不过是学校利用的工具,真是讽刺。
宛纱望着郭老师一脸是血,因痛楚颤抖着趴跪草地上,仍在满怀愧疚地跟以前的学生道歉,有种好想将他从魔窟里救出来的冲动。
她看了眼旁边的傅一珩,思忖着不能让他以身涉嫌,很快放弃这个念头。
傅一珩触及宛纱的目光,看出她想法,口吻平淡地说:“让你处在惊险的事,我绝不会去做。”
他话语刚落,蓦地轻笑出声:“不过对付他们叁,小菜一碟。”
宛纱刚转过头,傅一珩黢黑的影子,已然从侧边的窗台跃了下去。
她连忙趴到窗台看,瞥见傅一珩沿着水管滑落地面,像条狩猎的矫健黑豹朝越野车潜行。
此时,另一个监管员从超市里出来,提着大包搜刮的食物,看向被殴打出内伤的郭老师:“哪有学生打老师的啊,赶紧给车子加油上路了。”
拎着食物的监管员上车后,宛纱目测车内一共两个监管员。
王亚虎在车外给汽车加油,一手夹着根点燃的烟,一手握住加油管子,插入越野车的加油口,全然没注意到,身后倏地闪现一道黑影。
“借你的烟头一用。”
王亚虎手里的烟头突然被拔掉,越野车门轰然打开,整个人被背后强大的力量推进车内,哐当一声,车门又被重重关上。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得太快,其他监管员没来得及反应,手边的枪支刚拿起来,正待看清谁在袭击他们。
燃烧星火的烟头,在空中划出一条橙亮弧线,掉进盛满汽油的加油口。
砰,是爆破的声响。
顷刻间,发动机燃烧炸裂,油管里喷出的大量汽油,无疑也在火上浇油。
越野车几秒内被大火吞噬,车内的监管员声嘶力竭地嚎叫,其中一个打开车门,全身是火地冲了出来,被傅一珩一枪击毙。
郭老师像个负荆的罪人,埋头跪在草地上,忽感身后涌来一股火辣辣的气流,后颈的衣领突地被一只大手拽住,拖着远离热气腾腾的地域。
郭老师愕然地抬头,眼前显出一张冷峻的面孔,赫然是他的学生傅一珩。
宛纱从二楼跑下来,搀扶起他:“郭老师,你没事吧?”
郭老师一脸懵:“你们怎么也在?”
傅一珩挥了挥手,冷静地开口:“先离开这里。”
密林深处,两人变为叁人,继续朝东南方向前行。
郭老师被打得满身是伤,体力有些虚弱,难有点耽误行程,宛纱觉得倒没什么,郭老师却很不好意思。
“我已经是废人,你们不要管我,直接走就好了。”
在前面探路的傅一珩,鞋底板突地踩到硬硬的东西,发出轻微的卡兹,一般人听不到这声音。
“恐怕没法前进了。”傅一珩停住脚步,低头看鞋底下松动过的土壤,下半身一动不动,“你们往回走,在六百米之外等我。”
宛纱不懂他的意思:“你踩到什么了?”
傅一珩从腰际掏出骨刀,动作极轻地蹲下身,出其平静地说:“地雷,我们误入一个雷区。”
前方的树林后,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朝他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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