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情欲学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云
宛纱起身,帮傅一珩系上繁琐的铠甲,想到离别后,不知何时能再见他,眼眶泛起酸意。
傅一珩抬手,摩挲她的眼角,声线放得很沉:“我不会让你久等。”
宛纱说了声好,忽而踮起脚尖,抱住傅一珩,发出享受的哼声:“我再抱抱你。”
傅一珩拢双臂,轻柔地拥她入怀。
宛纱蹭蹭他胸膛,贪心地渴望,时光能停留在这刻,哪怕一会。
送走傅一珩,宛纱被监管员押回牢笼。饱受一夜摧残的女奴,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被凌虐过后的青紫,死气沉沉地瘫在草堆里。
到了大中午,娅娅给女奴送食物,宛纱恰好问她关于生存者的疑问。
据娅娅说,生存者每日被强制体力训练,为表演增加一些观赏性。先前她在小树林被抓那次,就是运气不好,碰上陈教练在野外培训生存者。
古罗马的角斗场也有奴隶训练,想不到古时期残忍的制度,全部都照搬了过来。
宛纱想起一事,伸手探出铁栏,握住娅娅的手腕,难以启齿地小声点问:“娅娅,你们这有没有避孕药啊?”
自从下船以后,宛纱跟傅一珩酿酿酱酱两次,都没有避孕措施。
娅娅眨眨眼:“避……避孕药?那是…是啥?”
宛纱见娅娅一脸单纯,忍俊不禁:“就是吃了可以不生小宝宝的药。”
“小…小宝宝?”娅娅更疑惑了。
“娅娅。”身后传来惊雷般的喝声,“不是说过,这地方不要再来吗?”
说话的男人皮肤黝黑,个头不高但虎背熊腰,面宽耳大很有威仪,长得跟娅娅有叁四分相似。
看守的监管员朝他鞠了一躬:“陈教官。”
原来陈教官就是他,宛纱猜测他是娅娅的爸爸,眼前这个契机绝不能错过。
宛纱打了个招呼:“陈教官好,我有件事想跟你申请一下……”
陈教官眉头一皱,径直略过宛纱,拍拍娅娅的肩膀:“赶紧回家。”
娅娅摇头:“爸爸,纱纱有…有事跟你讲呢。”
陈教官暴喝:“管一个女奴干什么。”
被打断话的宛纱,不依不饶地说:“求教官给我个机会,我申请成为生存者。”
周围爆发出大笑声,嘲笑宛纱的不自量力。陈教官不禁看她一眼,鄙夷不屑地笑:“就你,哈哈哈……”
宛纱面不改色:“教官,我有信心成为生存者。”
陈教官闻言,打量宛纱几眼,嗤笑:“就瘦巴巴的一个小丫头,两叁口就被狮子吃了,有多大的力气。”
宛纱犹豫一下,正正经经地说:“我有巧力。”
“巧力是什么力?”陈教官把一根铁棍丢进牢笼里,“你有本事用这根掰弯铁栏,走出这间牢笼,我就你做学生。”
宛纱捡起铁棍,插进铁栏间撬动几下,磕磕碰碰,连一点擦痕都没有。
除了娅娅,所有人包括那些女奴,都笑着讥讽宛纱的一举一动。
宛纱作出沉思状,摩挲下巴,忽地打了个响指,对娅娅说:“能不能帮我拿两样东西,一块布和一杯水。”
娅娅怔了怔,连忙起身去拿。
陈教官眯起牛眼睛,对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产生一丝兴趣。
宛纱得到两样东西后,倒了水杯里的水,沾湿一块长布,再用布捆着两根铁栏杆,布条的两段则绑住铁棍的中间,打了个死结。
陈教官哼了声:“这样就想掰弯铁杆。”
这是宛纱以前看电视节目学来的,能不能掰弯她也不能确定,但试一下总比啥也不做好。
宛纱双手握住铁棍的两端,卯足了劲转动铁棍,颇像旋转汽车的车盘,铁棍传来咯咯的摩擦声,却纹丝不动。
耳畔的嘲笑声越大了。
娅娅跺着脚,结结巴巴地打气:“纱纱,加…加油!加…加油!加…油!”
宛纱呼呼喘息,小脸胀得通红,手掌攥着铁杆生痛,满脑子想的却是傅一珩。
她要跟傅一珩在一起,不成为他的拖累,执手相望,并肩同行。
永远不再分开。
铁棍猛地被转了小半弧,铁杆顶部哐哐作响,似有些松动之势。
四周传来啧啧地惊叹声,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转动铁棍。
一旦顶部脱节,后面就好办很多,两根粗硬的铁杆在缓缓并拢,形成一个宽大的空隙。
宛纱丢了铁棍,扯下湿布条,仅仅看了眼自己红肿的手掌,然后握紧,娇小的身躯从空隙钻了出去。
娅娅激动地拍掌:“纱纱好…好棒!”
宛纱跨出牢笼,立直身板,朝怔然的陈教官鞠躬:“陈教官,请多指教!”
逃出情欲学院 强者对强者
午时,生存者在食堂聚餐,一排排零散地坐着。
陈教官一双油光马靴,大步跨来,两手撑着前排桌椅,扳起黝黑宽脸:“今天来了个新生存者。”
所有的生存者毫无反应,经常会有新生存者被带来竞技场,跟他们自己一样,都是送死的罢了。
傅一珩坐在窗边,眸色冷漠,手持刀叉切割牛排,动作利落流畅,犹如操纵一场密手术。
一身黑色迷劲装服,裹着挺拔如松的身板。仅有他能穿出肃杀冷感,那股生人勿进的强大气场,使得旁边座位都空了下来。
眼前骤然一黑,肉乎乎的手掌蒙住他双眼,身后传来故意捏起嗓门的糯糯声音:“猜猜我是谁。”
他身形微顿,旋即薄唇勾出浅笑,握起那只手凑到唇边,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宛纱触到一片柔软,掌心的温热流遍全身,那是属于他的。
想到他在身边,她就心跳如擂鼓,环抱住他修长的颈项,轻快地笑:“一珩,我来了。”
旁边一个生存者,抛来鄙夷的眼神,指着宛纱质问:“她不是女奴么,怎么跑到这来了?”
在前排的刺猬头,瞥见宛纱,满脸的惊恐畏惧。他肯定看过红毛男尸体了吧。
“她是新的生存者。”陈教官咳嗽一声,不太愿意承认这事,但许诺了宛纱就必须兑现。
“女人怎么当生存者,连点力气也没有,教官你在开玩笑吧。”
“以前也有过女生存者。”陈教官顿了顿,“不过死的也挺快的。”
台下爆发出大笑声。
宛纱无视那些直男癌,扎起迷服袖口,倚着傅一珩身边坐下,轻轻晃着他的胳膊,低声问:“见到我,意不意外?”
傅一珩摇头轻笑。
宛纱略微失望:“怎么可能不意外,你又不是料事如神。”
“不是意外。”傅一珩侧头看她,俊容逆着窗外浮光,锋利的轮廓淌出柔色,“是惊喜。”
向来不假言辞,孤傲冷漠的他,第一次表露出他的情绪。
宛纱回味几秒,含笑地凑过身,黏进他宽阔怀抱:“嗯,我满意你的回答。”
门外,踏踏踏的沉重脚步,在朝食堂逼近,所有人诡异的安静下来。
宛纱正腻着傅一珩,张着小口,享受他亲手喂的牛排。
前面一个长脸的男人,手指敲了敲两人的桌板,好心提醒:“嘘,小声点。那个大块头耳朵尖,最受不了吵,惹到他会发疯的。”
说话的长脸男,是先前在狮子搏斗里,提醒团结共战的生存者,很有领导能力。
宛纱闻言,扭头看向门边,发觉魁梧壮硕的周承卡进门板,195的大个子把整面门的光给挡了,一进来,长手长脚地坐在最后一排,都能听到椅子晃动的咔哒声。
他的脸拧成通红,扒着盆子大的饭碗,撒得一桌都是米粒。
陈教官吃完饭,在周承来之前就离开了。其余人没有陈教官壮胆,随便扒了几下,绕过周承赶紧溜。
周承前两排的男生,吃完后站起身,一不小心拖动椅子,与地面发出剧烈地摩擦声,吵得耳膜生痛。
男生知道惹了大祸,僵硬得转过身,看见周承咧开大嘴,满口米饭瞪着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忙道歉,想到不能大声,捂着嘴抽身要逃。
说时迟那时快,盛满米饭的大碗,朝男生的脑门扔了过来。
哐当一声,大碗砸昏了男生,同时碎裂。米饭像天女散花,飘飘地洒落开来。
宛纱的衣服沾到几粒,拍了拍衣摆,拉着傅一珩说:“他在发疯呢,我们先离开这。”
傅一珩沉稳地开口:“不急,你还没吃饱。”
压根没把周承放在眼里。
那一头,周承像被引爆的炸药,狂躁地发泄着愤怒,举起凳子丢掷逃奔的路人。
宛纱咀嚼牛排,迎面袭来一张凳子,朝她的脑袋瓜砸了过来。
霎时间,傅一珩抬起黑皮手套,快如闪电地接住凳子,反手朝周承抛了过去。
周承的大脑袋被砸个正着,双手捂住头,鼻孔发出呼呼的抽气声。
最后跑路的男人,指着傅一珩示意:“是他干的。”
周承高扬暴起青筋的脸,爆吼一声,拎起男人的衣领,朝傅一珩两人丢掷。
傅一珩给宛纱吃完最后一块牛排,抱起她躲开人肉攻击。
沉黑的眼眸盯着周承,薄唇紧抿,深锁的眉峰隐有戾气。
周承暴怒的回视他,臂膀像弯弓一样拱起,咬合的肌肉绷得像铁块,随时要上前攻击。
“大个子,你……你在干什么!”
一声磕磕巴巴的呼唤,打断危机四伏的僵持局面。
周承的肩膀耷拉下来,迟缓地扭动大脑袋,看向门外。
只见,黑瘦的娇小身影,双手叉腰立在门槛,一副讨伐小媳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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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娅站在周承面前,身形小一大半,气势却瞬间压榨周承,指向一地的狼藉里:“大个子,你…你又搞破坏,刘伯伯知道要…要生气了。”
她说的刘伯伯,早就逃得没影了。
周承垂搭着脑袋,一双粗笨的大手,被娅娅塞了个根细扫帚。
“全部…要清理干净。”娅娅一脸认真,“我…我陪你一起。”
那么壮的大块头,跟娅娅站一起打扫卫生,像成年人陪小孩过家家似的。
宛纱挽着傅一珩走出食堂,遇上先前好心提醒的长脸男。
“我叫王佑安,来竞技场已经半年,你们初来乍到,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宛纱看得出来,王佑安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明眼人都知道傅一珩有多强,自然会有人来巴结。
宛纱顺便问:“来竞技场之前,你是学校的毕业生吗?”
王佑安没料到她这么问,点了点头说:“是啊,我被学校培养了叁年,不过并非刚毕业就到了这,曾经在另一个区待过一小段时间。”
宛纱愕然:“还有另一个区,那是什么地方。”
王佑安面色一沉,似乎不愿提及:“是人体非法实验室,如果说竞技场还有一线生机,那边就是人间地狱。”
傅一珩目光下挑,看向他的手臂,轻嗤:“你身体被改造过。”
王佑安下意识摸向胳膊,仿佛想起痛苦回忆,身躯徒然紧绷:“对,肌肉被增殖强化。不过我的还算好,那个叫周承的大块头更是可悲,吃了诱发狂躁症的药,身体全身上下被强化。”
他叹了口气,继而说:“我们还算幸运。更惨的是那些体质虚弱的人,一辈子困在实验室,被活生生解剖身体,感染细菌病毒,或者被基因改造,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以前二战时期,纳粹和日本就用战俘做过人体实验,手段极其残忍。
即便全世界在禁止非法实验,但冰层下的罪恶谁也无法阻止,这座岛本身是犯罪最理想的温床。
郭老师体质那么虚弱,很可能也被送到人体实验室。
有王佑安做向导,宛纱了解很多竞技场方面的事,每隔一周一次生存赛,其余时间都是强化训练。
下午,在健身房进行体格锻炼,等生存者差不多锻炼结束,宛纱才姗姗来迟,得跟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她穿着紧身运动服,天鹅颈项高扬,胸脯曲线饱满性感,一进健身房,周围就响起口哨声。
一个壮汉拉着杠铃,有意向宛纱暴露肌肉:“啧啧,女人也来锻炼,要不要哥来教你?”
宛纱摇摇头:“谢了,不需要。”
壮汉一脸欲求不满,扁起嘴问:“你是怎么当上生存者的,赢了比赛,教官答应给你啥奖励没。”
宛纱秀眉微挑,眸光一闪,落在不远处高大桀骜的身影:“奖励我一个男人。”
傅一珩正在锻炼胸肌,身板笔挺,手臂左右拉伸,肌肉线条均匀有力,爆发出最诱人的雄性力量。
这样的男人,无论身处在哪,都是众人的焦点。
关键是,他属于她。
只有她知道,禁欲内敛的表皮底下,藏着多么粗长野性的凶器。
壮汉看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轻嗤一声:“可不要得意太早,明天生存竞技,女人哪里比得上男人。”
宛纱意料不到:“明天?这么快?”
壮汉笑了:“刚才教官说的,据说这次跟往常不一样,是生死搏斗,估计你撑不过五分钟,哈哈哈……”
宛纱仅是微微一笑:“放心,我一定比你活得久。”
说罢,转身朝傅一珩走去。
壮汉被她一席话惹到,正要发作。
傅一珩微微侧脸,看向他,肃黑瞳仁凝着冷厉的光,一刀划过来。
壮汉背脊一震,全身汗毛直竖,暗忖这人到底是谁,仅凭眼神就震慑人心。
刺猬头凑到他跟前,小声提醒:“冯老大,先别惹这女的,她是姓傅那家伙的女人。”
壮汉厚嘴唇抽搭下,冷哼:“我可不怕她,等明天再对付他们。”
宛纱走到傅一珩身后,手掌覆在他暴露的结实臂膀,轻柔地抚摸。
他肌肤算不上光滑,有弹孔和刀片的细微伤痕,咬合骨骼的肌肉紧实,线条刚硬却不粗野,极具安全感。
健身房的男人叁叁两两离开,只剩两人独处一室,宛纱坐进傅一珩怀里:“教我健身吧。”
傅一珩拢臂膀,环住她细腰:“想学什么?”
宛纱拉动蝴蝶机的两端把手,卯足了劲都动弹不得,累得呼呼吸气:“根本动不了。”
傅一珩轻笑一声,呼出热气喷在她耳廓:“这里的器材是十倍加强版。”
难怪,这里的生存者都被迫增肌,体力比一般人要强悍得多。
明天就是竞技赛了,一天练不出任何成果,重要的是跟他享受两人时光。
宛纱退而求其次:“那我坐俯卧撑好了。”
健身房里,有仰卧起坐健身板,宛纱斜躺在上面,拍拍自己的大腿:“一珩,帮我压腿。”
傅一珩长腿一抬,跨坐在她腿根:“我数一二叁开始。”
宛纱总觉得他胯部,有意无意地顶着她,硬物粗硕的轮廓,隔着层层布料,硌在她叁角地带的私处。
蛰伏的胯间阳具,不知何时苏醒,散发出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他轻启薄唇,一字一顿地诱惑她:“一,二,叁,开始。”
宛纱口干舌燥,两腿被他磨得发软,手撑在脑后,双腿并拢抵着他阳具,腹肌用力,上身往他前屈。
髋部离他腰腹越近,腿心被硬热的阳具戳弄,仿佛随时要入侵她的体内。
第一次坐直身板,她故意亲了下他的唇,接着又倒了回去,朝他吐吐舌头。
她的运动短衫是男款,宽松地罩在身上,一起一伏间,荡起诱人的一片白腻。
傅一珩喉头滚动,大手罩在她隆起的胸脯,伸到运动裤的裤头,猛地拉下。
一条粉红小内裤露出来。
“啊……”宛纱没料到他的举动,少女臀扭了扭,无意地擦到他胯部。
傅一珩嘶了声,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处,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饥渴难耐的阳具,搁在她两腿之间,低哑着声:“继续。”
宛纱双手抱着后脑勺,上体朝他靠近,胯部随之拢,扑哧一下,阳具猛地操进湿热的小穴。
“啊……”宛纱嘤咛一声,因着两腿并着的,只留了条可以塞阳具的缝,穴道比往常要更加紧致。粗壮圆硕的肉棒,插到深处也愈发艰难。
傅一珩托着她的粉臀,腹肌往前一挺,欲根撑开狭窄的甬道,缓缓深入。
宛纱两腿微抖,软得像一淌水,暗想这仰卧起坐是没法练了。
谁知,傅一珩插入深处后,出其不意地开口:“继续练。”
宛纱怔了怔,这要她怎么继续,下体都被他钉住了。
她勉为其难地往后仰,细腰被他臂膀环住,肉茎随之抽出一大截。
穴里失去肉棒的充盈,空虚得发痒,想快点被他重重肏进去。
他埋进的半截小幅度抽弄,诱哄她:“接着起来。”
宛纱为了吃到肉棒,不得不起身,穴里吞进粗长的性器,满足地喟叹:“啊……好胀……”
傅一珩为奖励她,用力抽动几下,搅得蜜汁溢出。
从上往下俯瞰,上身齐整的少男少女,相拥着做仰卧起坐,下体却裸露着交合在一起。
她一低头,能看见白洁的腿间,塞着一根肉色的男性阳具,凸起的青筋磨着肉穴的褶皱。
“嗯嗯啊……一珩……”她拥着他的腰身,承受他一下下的撞击,心满意足地呻吟。
淫色的肉体啪嗒声,少女娇柔的呻吟声,在用于体力锻炼的健身房响彻。
不管明天将会如何,一心拥紧他,分分秒秒不分开。
逃出情欲学院 生死角斗
这轮竞技赛,跟往常很大不同,战局布置在野外森林,规则不再是以往的猎杀野兽,而是生存者之间生死角斗。
入场前,生存者被命令戴上电子腕表。
主持人维塔斯给大家解释:“电子腕表是最新科技,起监控和记录的作用。强行解下会释放高压电流,麻痹佩戴者。”
“每只腕表的背部,分别有两种图案,太阳或者月亮。”维塔斯展开手腕的表背,屏幕同时出现两个日月符号,“你们入场前,会戴上太阳或月亮的腕表。入场后,目标就是抢夺另一种符号的腕表。”
生存者面面相觑,有些没懂意思,听懂的人则提问:“不是说强行解下腕表,会触电吗?”
维塔斯笑着说:“这个不用担心,腕表能感应到体温,倘若没有人的体温,腕表会自动脱离。”
提问者倒吸一口气:“必须把对方搞死,或者卸下他的手,才能取下腕表?”
维塔斯点头:“没错。”
规定有点复杂,但宛纱听懂了意思。
譬如,拥有太阳腕表的生存者,须得抢夺月亮腕表,但要取下来的话,必须杀死或弄残另一个佩戴者。
更绝的是,监管员给每个生存者戴上腕表,不准他们看见自己表盘背部的符号。
也就是说,生存者不清楚自己符号,是太阳还是月亮,就开始抢夺厮杀。
竞赛规则极其残忍。
宛纱戴上腕表,看着表盘莹亮的数字,正在倒计时。
“叁个小时内完成任务,没达成任务或者被抢走腕表的生存者,会被废物处理。”
维塔斯解释完后,一扬手,命令监管员带生存者进入森林。
气氛凝结着杀气,所有人不知道自己的符号,更不清楚对方的,都在打量刺探周围,看有没有可以下手的人。
宛纱是女生,体质柔弱,是最容易被集火的对象。
但跟傅一珩在一起,暂时没人敢碰她。
生存者一共五十人,有老手有新手。
聪明的老手一入场,就隐藏了自己的行踪,躲在暗处候着毛手毛脚的新人。
每个人都处在杀戮的亢奋,或者被虐杀的忧患中。
唯独宛纱和傅一珩,跟森林的血腥氛围完全不合。
密林间,宛纱挽着傅一珩的胳膊,亲昵的偎依进他怀里,凑在耳畔小声说:“其实我看见自己符号了。”
宛纱抬起手臂,晃动戴腕表的手腕:“监管员不给我们看,我趁他拿起腕表的时候,假装肚子痛,俯身偷看了一下,我是……”
“嘘。”傅一珩眸光一沉,俯视前方低下身,捡起石头,朝沙地抛掷过去。
哗啦一声,长绳划向空气的响动,偌大的网瞬间从沙地腾起,罩住被扔出的大块石头。
傅一珩冷嗤:“陷阱跟人一样低级,全部出来吧。”
窸窸窣窣,草灌里在窃窃私语。
“冯大佬,姓傅的特别强,最好别惹他。”
“我们五个斗他们两个,还一男一女,怕什么?”
话语一落,魁梧的汉子跳出草灌,手持一把日本武士长刀。
其他四个生存者,包括刺猬头,都各自握着一把。
竞技赛为了提高观赏性,允许每人带一样冷兵器。长刀委实是冷兵器里,最具杀伤性的武器。
他们五个组成一队,盘算着从五十个人,找出另一种符号的腕表,完全不是问题。
冯老大拔开武士刀,桀桀的狂笑:“你们一把武器也没有,等着被削成肉块吧。”
傅一珩不予理会,黑瞳转向宛纱,出其平静:“转身走五十步,捂住眼睛。”
宛纱点了点头,看着明晃晃的刀,心里惴惴,照傅一珩的意思,蒙住眼睛往后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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