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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情欲学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云
宛纱的心被拎了起来,怔然地看向傅一珩。
傅一珩声音忽而变得锐利,一字一字地割着她:“快走,我一个人能脱险,你们待在这就是累赘。”





逃出情欲学院 生死存亡
宛纱看着傅一珩鞋底的沙土,眼珠仿佛被针尖刺痛,好一会,咬着唇挤出声音:“我在那等你,你一定要来。”
傅一珩稍稍侧脸,视线落在她煞白的面庞,眸光闪烁,轻轻地颔首:“好。”
那一声好,化进宛纱的心里。她转而拉起郭老师,毅然决然地往回跑。
一路上,两人沿着原路狂奔。宛纱不敢跑太远,怕傅一珩找不到她。
郭老师喘着粗气,都在替傅一珩担心:“他能应付吗?”
宛纱用力点头:“他很强,一定能的。”
郭老师看向她的脸,怔怔地问:“你怎么哭了?”
宛纱抹了把面颊,憋着嗓子:“我没哭。”
傅一珩叫她远离,可能是怕因为她分心,也可能是拆地雷存在风险。
总之,她绝不能成为他的累赘。
*
傅一珩踩中的是松发式地雷,一抬脚,即可将活人炸成碎片。
他以极其轻的动作下蹲,骨刀刨开土壤,慢慢显出地雷的原型。
而此时,丛林深处,传来骏马的嘶鸣声,魁梧的人影从树后闪现。
马背上的人皮肤黝黑,粗眉粗眼,长得虎背熊腰,穿着褐色迷服,嘴边叼了根雪茄,个头在男人堆里不算高大,却不怒自威。
身后跟着五六个同样穿迷服的年轻人,露出的肌肤明显有陈旧的伤疤,面色极其的憔悴。
周围布满不少地雷,但地雷是这些人埋下的,知道具体位置在哪,自然对他们不存在威胁。
其中一人问:“教官,监管员踩地雷了?”
被称为教官的壮汉,瞪起牛眼睛打量傅一珩,发觉他虽然穿着监管员制服,但没有戴防风面具,年龄看似很年轻,极其可疑。
“他不是监管员。”教官粗着嗓门喊,“是外来的闯入者。”
其他人立即举起武器,瞄准傅一珩。
傅一珩似乎当他们是空气,转动尖如柳叶的骨刀,拆卸脚底地雷,细得像转动一根头发丝。
教官扬手制止:“等等,看他怎么拆雷把自己炸死。”
地雷是高杀伤性武器,内部结构密复杂,就算久经沙场的老步兵来拆,也未必能百分百存活,更别提一个毛头小子。
一行人远远盯着傅一珩,个个不怀好意,等着地雷引爆后,活活炸死他。
每分每秒都在搏命,稍有一点差池,地雷即刻以每秒千米的速度,在周边百米范围爆破,无人能躲。
傅一珩神情过于冷静,拧转地雷侧边的螺丝,风沙沙而过,拂干额头覆着一层薄薄汗水。
时间缓慢地流失,极细的螺丝被拧了出来,地雷底下的土壤挖掉一小部分,拆开地雷的外壳,小心地抽出内部的一根撞针。
咔嚓脆响,危机成功解除。
由始至终傅一珩大气不喘,取出撞针的那刻,暗自呼了一口气。
教官绷紧铁青的面容,盯捎傅一珩一举一动,情不自禁地拍动手掌:“不错不错,你们把这家伙活捉起来。”
五六个人举着枪支,朝傅一珩的方向疾步走来。
傅一珩缓缓起身,拾起拆掉的地雷,朝那伙人投掷过去。
教官脸色惊变,朝他们厉声喊道:“快点退开!”
地雷即便没了撞针,内部炸药仍处于不稳定状态,与地面碰撞后产生火花,顷刻间引起爆炸。周边的人瞬时遭秧,混着骨肉血水的泥土,像泉涌般炸出地面。
生死只在一刹那,教官眼睁睁看着他几个学徒,被地雷活生生炸死。
而始作俑者,已然不见踪影。
“厉害,太厉害了。”教官额头青筋暴起,眼瞳光乍现,“真是让人兴奋。”
此时,傅一珩顺着宛纱足迹,寻觅她的身影。在约莫六百米左右,她与郭老师的足迹莫名中断,地面徒留一个黑色袋子。
他蹲下身查看,找到两人倒地的痕迹,旁边落着数条新鲜的足印,有的浅有的深。
很明显是宛纱他俩昏迷后,被其他几个人抗走。
傅一珩黑手套攥成拳状,指骨咔嚓作响,是谁敢劫走他的人。




逃出情欲学院 竞技场
宛纱被关在铁栏扎成的牢笼,周围与她一同受困的,还有七八个衣裳褴褛的少女,抱着胳膊蜷缩成团,毫无生机可言。
一辆复古的马车托着牢笼,朝森林深处前行,不知要驶向何处。
宛纱揉揉酸胀的头,想起昏迷前的遭遇。
当时,她跟郭老师在树林里,闻到一股古怪的花香,莫名地昏睡过去,醒来后郭老师不见人影。
而她被困在这辆马车上的囚牢,身旁少女个个萎靡不振,没人愿意跟她讲话。
“你…你醒了。”一个黑瘦的矮个女孩,轻快地跳上行驶的马车,趴在牢笼外,朝宛纱伸出盛水的杯子,“喝…喝水。”
宛纱接过她的杯子,连忙问:“谢谢你,请问一下,这俩马车是去哪里?”
黑瘦女孩结结巴巴地说:“去竞…竞技场。”
“竞技场?”宛纱不甚理解,“跟我一起来的中年大叔,他现在在哪?”
黑瘦女孩摇头:“我不…不知道。”
“娅娅,还在跟女奴讲话,你爸知道又要生气了。”前方驾驶马车的男人,朝黑瘦女孩吼了声。
被称为娅娅的女孩,回了个哦,朝宛纱吐吐舌头,小声说:“我爸…爸没时间管我。”
宛纱喝光杯里的水,神恢复了些,满心祈福傅一珩平安无事。
至于自己,只能随机应变了。
马车行驶一段时间,绿林高处显出高耸的椭圆形建筑,外墙包裹棕色大理石,每层分布有几十个圆拱,极其雄伟壮观。
进了凯旋门,宛纱靠着栏杆,昂头打量建筑结构,越看越觉得眼熟。
太像古罗马的斗兽场了。
曾在历史书本上,看过斗兽场的相关历史。
古罗马时期,统治者为寻欢作乐,建造了这类大型斗兽场,训练奴隶跟野兽生死搏斗,或者奴隶之间相互残杀。
很多好莱坞电影,还原过这段血腥历史。类似的生存竞技类电影,也参考了古罗马斗兽场的制度。
想不到这座岛的主人,把斗兽场还原成现实。
进了斗兽场内部,宛纱发现这里更像古代与现代科技的结合。高处有环形液晶屏幕,顶部悬空架着玻璃砖舞台。
十几架无人机围着场内旋转,一排排观众席已有若干人入场。
宛纱下马车后,跟其他女孩一样,被驱赶到高台上的牢笼。
“新一轮竞技,马上开始了。”看守她们的监管员,朝她们桀桀地笑,“你们这些女奴是胜利者的奖励品,今晚就能被他们享用。”
宛纱皱起眉头,想起古罗马的斗兽场里,角斗士要赢得比赛,必须跟野兽进行肉搏,这无疑极其残忍。
而她自己,则成了所谓的奖励品,情况可能更为糟糕。
正在这时,娅娅瘦黑的身影,跟猴子似的爬上高台,怀里捧着香喷喷的馒头,朝牢笼里的少女喊:“快…快来吃。”
那些少女像恶狗抢食一样,涌过来哄抢娅娅带来的馒头,捧着狼吞虎咽。
“喏,我给你留…留了。”娅娅塞给宛纱热乎乎的馒头,黝黑的脸眯眯笑着,一双眼珠黑白分明。
宛纱接过馒头,道了声谢,开口问:“娅娅,来参加比赛的,都是些什么人?”
娅娅唔了声:“他们被称作角…角斗士,或者生存者,是学…学校培育出来的。”
宛纱怔了怔:“哪所学校?”
场内骤然响起的音乐,打断宛纱的询问。
高处,巨型屏幕蓦地亮了,舞台灯光耀眼夺目,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现身在舞台中央,数只无人机环绕他拍摄。
他俨然是竞技场的主持人。
屏幕同步放映主持人的身影,他的面孔是亚欧混血,帅得无可挑剔,一身花哨的蓝色西装,浓密的黑发吹得高高竖起,耳廓插着无线话筒。
“早上好,女士们和先生们,我是您们的主持人维塔斯,欢迎来到海岛度假区的罗马竞技场。看现场直播的观众,也祝您们心情愉快。”
海岛度假区?现场直播?信息量颇大。
宛纱问旁边的娅娅,这类节目是通过什么渠道直播。
娅娅想了想:“好像…像是暗网吧。”
暗网属于非法网站,也是犯罪滋生的温床。毒品、军火、性奴贩卖,大多数通过暗网进行交易。
来现场的人并不多,但从衣品穿着就看出,他们非富即贵。看来这座岛,比她想象得更复杂。
主持人维塔斯,激动地扬起双手:“接下来,有请生存者们入场,进行第一轮竞技赛。”
斗兽场中央,一扇石门大开,陆陆续续走出十几个年轻男人。
无人机围绕他们拍摄,将影像高清晰放映在巨型屏幕。
他们穿着颇为复古,都是统一的黑色盔甲,手持短剑或者长矛,看样子大多是二十岁左右。
其中一个最为高大健壮,目测有195,阳光下皮肤油光锃亮,胸腹肌肉成块状绷紧,盔甲架不住他魁梧身段,充沛着野兽般骇人的气焰。
他两眼无神,额头青筋暴起,像随时处于愤怒中,猛地撞开前边的男人,咧开大嘴,冲着对准他拍摄的无人机怒吼。
主持人笑着说:“我们最强的生存者,暴怒小子出场了,今天非常期待他的表现。”
宛纱通过屏幕,看清他狰狞的五官,不由毛骨悚然。
这不是上轮船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承吗?
他本来应该是她的室友,想不到提前来到竞技场,被当成娱乐节目的主角。
娅娅双手揪紧衣带,一眨不眨地望着台下发狂的周承,呢喃出声:“大个子。”
当她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口齿竟然变得非常流利。
主持人接着说:“今天我们的节目,来了个新的生存者。据陈教官说,他绝对经历过军事化特训,还是第一个自愿参加比赛的选手,有请新生存者出场。”
一片掌声中,石门缓步走来挺拔的身影,宽肩长腿,在生存者里鹤立鸡群。
宽大屏幕映着他面庞,脸部线条深邃威肃,薄唇抿成一线,通体成熟内敛,像蛰伏在剑鞘里的冷剑,气场颇为逼人。
宛纱定定地望着他,听到心跳骤然加速,周身的血液直冲颅顶。
是傅一珩,他怎么来了。




逃出情欲学院 傅一珩黑化
傅一珩身披黑色铠甲,抬起头颅,望向高台上的牢笼,对视宛纱,目光在一瞬间交织。
宛纱攥紧铁栏,垂眸凝望傅一珩,周围仿佛消失匿迹,只有他们遥遥相望。
瞬间明白,他是为她而来。
音乐骤然停下,响起主持人亢奋的声音:“所有生存者已经上场,接下来是游戏竞技环节,让我们拭目以待。”
掌声此起彼伏,全场气氛沸腾,血腥大战即将开场。
斗兽场表演区有地底洞口,遮掩的隔板被揭开后,洞底传来骇人的嘶吼。
那吼声震颤耳膜,在场人听得心惊肉跳,盯着洞底的事物,缓缓被拉了起来。
金黄色鬈发随风抖动,体型雄伟壮硕,张着血盆大口,一头头从洞底跳跃出来,赫然是十头长毛雄狮。
维特斯笑着说:“这十头狮子已经饿了两天,现在很狂躁呢。”
新生存者面对饥肠辘辘的雄狮,两条腿软得发抖。
来参加竞技赛的生存者,一共25人,都是身强体壮的男性。
宛纱还看到两个熟人,红发男和刺猬头,不正是先前企图强奸她的叁人,其中两个坏蛋么。
监管员86说会处置他们,原来是被带来了竞技场,两人俨然是竞技场老手了。
刺猬头发现高台上的宛纱,指着她奸邪大笑:“老大快看,小妞被关在这啊。”
“草,都是她害老子被关进来。”红发男啐了口,“这小贱人居然成女奴了,等比赛结束,老子非操烂她不可。”
十条雄狮饿得咧牙磨爪,围着25个男人打转,随时在找机会捕杀眼前美食。
某个老练的生存者,对其他生存者说:“我们围成一圈,用长矛对付它们。”
狮子是猫科动物,最会嗅猎物气息,一旦猎物气势变弱,就直扑而上。
一只雄狮瞄准慌乱的矮个子,从高处跳起扑了过去,咬住最脆弱的脖子,将他从人群里拖曳出来。
“啊……救命……救救我……”矮个子厉声尖叫,遭到几头狮子围住,手臂被活生生撕咬下来,猩红血水喷溅一地。
目睹残忍的场面,数名生存者吓得屁滚尿流,观众席那边反而掌声雷鸣。
主持人激动地拍掌:“饥饿的狮子总算吃到食物,第一滴血达成。”
血腥味在迅速蔓延,有些生存者渐渐人心涣散,已然有不战而降之势。
生存者们抱团求生,唯有周承和傅一珩两人,独自在队列之外。
周承的肌肉大块大块拧着,青筋突得像钢筋铁泥,大声咆哮,手持大砍刀追砍雄狮,力道之狠像在发泄愤怒。
几头雄狮往后退散,吓得毛皮耷拉。
主持人扬起嗓音:“我们的暴怒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力,连万兽之王都怕。”
由始至终,宛纱一直盯着傅一珩,发觉他似乎有点不对劲。
傅一珩抚着额头,宽肩轻微颤动,像在压抑着体内涌动的痛楚,忽而下蹲在地。
“一珩……”宛纱心乱如麻,手指掐着铁皮,恨不得掰开围栏冲下去。
一头雄狮瞄准傅一珩,趁其不备从后方偷袭,两排獠牙还掺着血肉,张口朝傅一珩后颈扑咬过来。
在獠牙抵住皮肉的那刻,一根长矛从傅一珩手里捅出,刺进血盆大口,猛地贯穿雄狮的喉管。
雄狮嗷呜一声,血水从喉咙喷出,硕大的身躯瘫软,随之栽倒在地。
傅一珩挺身而起,从狮头拔出长矛,苍白的俊容挂着血水,嘴角勾出残忍的笑。
他黢黑深邃的眼瞳,凝着嗜血的暴戾,与以前的沉稳禁欲全然不同,舌尖舔舐唇边血丝,恣笑着刺向另一头偷袭的雄狮。
整个斗兽场,充斥着腥臭的血水。
十头雄狮无一幸,至少有七八头,死在傅一珩和周承手上。
而其他生存者死了一半。红发男和刺猬头两个刁滑奸诈,把别人推出去当肉垫,基本毫发无伤。
主持人面容浮出一丝遗憾,但是面对镜头,转而笑了:“这次比赛太过,存活的人数比以往要多。生存者可以享用他们的奖品,美食还有女人。”
宛纱心头绞动,盯着傅一珩一举一动。
即便杀光了雄狮,傅一珩浑身戾气犹在,额前黑发垂下一缕,遮着眼眸,落下一片沉沉暗影。
隐隐觉得他变了,整个人似乎处在癫狂状态。
红发男要强暴她那次,傅一珩也曾经发狂过,伤了他们叁人后,差点强迫于她。
究竟什么原因,使得他性情突变。




逃出情欲学院 小黑屋里的纠缠
宛纱作为奖励品,单独被关在阴暗的黑屋子,等待生存者来临幸。
屋外,雾蒙蒙的天,随时可能下雨。
生存者这会儿,应该还在享受美食吧。唯一担心的是傅一珩,不知道他现在状况怎么样,希望他能吃个饱饱的,别像她一样饿肚子。
念头一起,肚子传来饥饿的咕噜,宛纱有气无力地躺在屋内仅有的大床上。
好久没吃一顿饱饭,他们压根把女奴当畜生养,每天跟喂猪一样,娅娅施舍的馒头都是奢侈物。
不能再这样受制于人,早晚会被掌控者整死,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屋门忽地传来扳动的声响,宛纱弹坐而起,激动地喊出声:“一珩,是你吗?”
“是我,呵呵呵。”门卡兹打开后,伴随阴阳怪气的笑。
宛纱倒吸一口冷气,怒斥:“滚出去!”
“操你妈的,竟敢喊老子滚。”红毛男踹门而入,冲到宛纱面前,“小贱人,都是你害老子被关进来,胖子也被老虎吃了,今晚要替他报仇雪耻,肏烂你个贱逼。”
宛纱甩出枕头扔向他,趁其不备,正要从一侧溜出门外。不想体力不支,再加上红毛男在竞技场练的一身好身手,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后领,猛地将她扔向大床。
宛纱头撞到床板,磨着牙喊:“你敢碰我,有人不会放过你的。”
红毛男拉下拉链,呵呵地笑:“你说的是傅一珩吧,他一时半会来不了。我为了肏你特地饭都不吃,派瘦驼子在那里看住他,等他过来会发现你人都凉了。”
看来他打算先奸后杀了。
红毛男爬上床,两手拽住宛纱的腿,拖向自己的胯部,手伸向她的裙底。
“滚!滚开!”宛纱脚跟猛地踹向他的胯部。
红毛男抽了口气,捂着胯下:“操你妈,差点害老子断子绝孙。”
他愈加发狠,擒住她纤细的腿,正要掰开,身形蓦地一动不动。
宛纱渐觉诧异,抬头一看,发现他额头渗出一滴滴猩红的液体,一把骨刀赫然刺进他的脑壳。
红毛男两眼瞪着,已然失去气息,一头栽倒在地。
碰,屋外电闪雷鸣,一道高大身影立在眼前,被闪光照得煞白银亮。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宛纱,犹如从幽冥浮现的刹罗,散发着诡魅之气。
宛纱感到他不对劲,仍是不顾一切地扑过去,脸埋进他怀里,用力抱紧他。
傅一珩一言不发,反常地推倒她,将她摁在床上,大手拽着她的裙摆,猛地用力撕开。
女奴的衣裳为了满足某种兴致,本身薄透易烂,宛纱裙子两叁下就被撕光了,抱着双臂浑身发凉。
眼前一暗,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将她禁锢在怀里,像饿了太久的野兽,唇齿舔咬她细嫩的颈根,胯部坚硬的武器,抵在她柔软的腿间。
一丝丝酸痛,从触碰的肌肤溢出。
本来挺惊悚的事,宛纱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心满意足地回抱他,安慰他。
“都没事了,我在这呢。”




逃出情欲学院 先苦后甜
傅一珩性器冲进来那刻,宛纱贝齿紧咬下唇,抑制痛楚呼出喉咙。
基本没有前戏,穴道干涩狭窄,壮硕的男根撑开肉缝,一寸寸地塞进深处。
宛纱环住傅一珩的腰身,摊开娇躯,像狼嘴叼着的白兔,任由他在体内冲撞。
窗外雷声阵阵,肉体啪啪撞击声,不间断地响彻室内。
抽插像机械一样重复,穴里被磨得发麻,塞满男性那部分。
这一次的性爱,比以往更为猛烈,傅一珩发狠似的耸动,毫无情绪可言,疯狂地占有她。
可宛纱一想到,压着她的人是傅一珩,心尖儿溢出甘甜,轻轻念着他名字。
“一珩,我的一珩。”
傅一珩停下动作,肉茎埋在最深处,热气喷在她颈项,诡异地沉默着。
宛纱抬手,掌心熨帖他的脸,从额头抚摸到嘴唇,倾吐出口:“我好喜欢你。”
满腔涌动的情感,顷刻爆发。
不知何时喜欢上他,也许在他多次舍身救她之后,也许在与他夜夜缠绵之时。
夜色迷离,看不见彼此,宛纱却能体察他细微的波动,周身散发的浓郁暴戾,犹如被拨开黑雾后,映现的清明。
“再说一遍。”他出其平静地问。
“啊?”宛纱没反应过来,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
那是他的唇。
柔得像一片羽绒,轻轻摩挲唇皮。
“我好喜欢你。”她搬回主动权,含住他的唇,“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句话可以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只要你高兴。”
傅一珩静默片刻,蓦地深深吻住她,唇齿搅动湿热的檀口,卷起她的香舌吮吸,仿佛要把她融进体内。
两人唇舌相依,下体仍在交合,动作却温柔太多。
粗长壮硕的肉棒,缓缓抽动在嫩穴深处,尽根出尽根入,细细品味她的温情。
“啊啊啊……”宛纱深陷在他身下,像藤蔓缠绕他,总算能娇喘出声。
快感像潮水般流遍全身,与自己最喜欢的人,紧紧融合在一起,没有比这更畅快淋漓。
那晚,缠绵到凌晨四点。
华爆发深处后,两人黏腻地相拥,吟听彼此沉沉呼吸。
宛纱手指戳戳他的胸:“有件事我想问你。”
傅一珩嗯了声,愿听其祥。
宛纱吞吞吐吐:“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
傅一珩忽而笑了,揭下黑皮套的手,轻抚她的面容:“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接近你,触摸你。”
宛纱回想初遇,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表情,好像很讨厌很嫌弃的样子。
嗯,有些搞不懂了。




逃出情欲学院 她要成为生存者
天亮后,外面吹起号角,召唤生存者聚集。
隔壁那边在查房赶人,不准生存者在床笫上耽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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