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高塔(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包子
“哥哥说什么我都信,只是哥哥,我一直觉得,上天已经待我不薄了,你看,原本只想着在x城里苟一辈子的木婉清,找到了自己的哥哥,哥哥还那么那么的有钱,那么那么的爱我,我还能求什么呢?”
她又看向坐在她身边的木荆,劝道:
“有些事情,我们不应该强求,平常心就好。”
其实木婉清想说物竞天择,她虽然理解哥哥的孤独,理解他对于家的渴望,自然也理解他对于这个孩子的欣喜与期盼,但今次的流产信号,不正好说明了物竞天择这样的存在吗?
亲兄妹乱伦,本来就骇人听闻了,妹妹还怀了哥哥的孩子,这孩子尽管拥有强大的基因,可出问题的风险,也会比别的胎儿大上许多。
木婉清并不是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是很平淡,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有着些许的措手不及,对于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下来,也有着天然的随缘。
大约,她从来就是这样一个别具一格,想问题的角度,跟旁人都不一样的人。
自然,碰上木荆这样,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不伦恋情的哥哥,她看问题的角度也不能和旁人一样。
木荆却是摇头,相当执着道: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应该平平稳稳的生下来,健健康康的长大,我立即安排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来x城,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
黑金高塔(骨科1V1) 074心态
木婉清还要再劝,木荆却已经不让她再说,他只让她好生的休息,便起身去打电话,请最好的医生来x城,为木婉清保驾护航。
见他执意如此,木婉清也不好再劝,只静静的躺在床上,手掌缓缓的摸上小腹,对这里有一条小生命一事,还有些个懵懂与不敢置信。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对此有些惊讶,并未将一个孩子与自己的未来联系在一起,她想,她大概还没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
又躺在病床上偏头,看哥哥正站在医院病房的窗子边打电话,他用外语与对方流利的交流着,因为出门时匆忙,他穿着的还是昨天不曾来得及洗的黑色衬衣。
那衬衣皱皱巴巴的,套在哥哥的身上,却丝毫不影响哥哥的一身气度。
木婉清突然在想,若是她与哥哥的孩子,是个男孩儿,还是个女孩儿呢?寻常父母会猜想,这未出生的孩子是长得像爸爸呢,还是长得像妈妈。
可是在木婉清与木荆这里,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猜想,因为她与哥哥本来就有几成相似,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论长得像爸爸还是妈妈,都一样的。
想到这里,木婉清内心不知怎么就有了一些微妙,她有那么一些忧心,无论这个孩子像谁,其实只要健康就好了。
而这种心态,在随着保胎的过程行进,愈发的强烈起来。
在得知她怀孕的那一天起,木荆就替木婉清办了医院妇产科的单人独护病房,还特意从别墅的佣人里头,挑了四个可靠的人给她做看护,就是木婉清在床上哼一声儿,都会有一大堆的人围过来关切她。
平日里,木荆没事儿就待在医院陪她,可能是真切的感受到了木荆的期盼,木婉清从原本淡定的心态,渐渐的转变为,也开始关心起了肚子里的孩子。
每天看着医生例行来查房,有护士替她更换药水瓶,木婉清也会关切的问一些宝宝的情况,这种转变是木荆所高兴看到的,他喜欢她紧张这个孩子。
暑假很快过去,木荆为木婉清从学校请了一年的长假,而木婉清的保胎场地,也从医院转战到了别墅里,她每天要吊很长时间的水,上午、下午及晚上,中间很难得会有不吊水的时候,她便可以从床上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原在木婉清心中想着,一面保胎,一面在家里无聊自学的时候,却是在吊了两个月的保胎药后,她开始了昏天暗地的呕吐。
这是木婉清所没想到的,木荆虽然从医生那里了解了一点,但是他也没料到,木婉清竟然能吐成这样,吃什么吐什么,吐到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就吐黄胆水。
短短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这又不得不靠营养针维持着她与宝宝的营养,于是木婉清连最后的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了,一天24小时都在吊水,除了吊水就是干吐。
木荆瞧着心疼,脾气便变得阴晴不定的,都说孕妇容易情绪化,但木婉清有时候见着木荆,觉着这句话应该放在哥哥身上才是。
黑金高塔(骨科1V1) ρò①⑧H.víρ 075教父一向体恤手下
等木婉清的肚子微微凸起来的时候,x城炎热的天气已经退了下去,秋天来了,街边的树叶跟雨一般的往下落,木婉清早上起来,便觉得熟悉的反胃又来了。
她趴在床沿边,对着放在床下的垃圾桶,一阵儿干呕,等她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吐完,又看着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苦笑着叹了口气。
今日好不容易,让她歇息了一个上午,暂时没有保胎药给她吊了,木婉清便想着起来走走,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穿着白色的睡衣,赤脚踩着厚重的地毯,轻轻的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却是听到隔壁的书房里,突然传出“咚”的一声,里头立时便有哀戚的声音传出来,听不太真切,可是书房里头肯定是有的。
木婉清走到了书房门口,抬手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里面的人仿佛在溺水中,找到了一块浮木般,哀戚声更大了一些。
“哥哥?”
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木婉清又敲了敲门,然后护着小腹,扭开了书房的门把手,问道:
“哥哥,在吗?”
却是在门开之际,瞧着书房内站了好几个黑衣服的保镖,地上还跪了一个人,跪着的人,脸上鼻青脸肿的,浑身都是汗。
好像刚被捂着嘴打过一般。
木荆站在窗子边,整个人显得杀气与阴霾密布,他在木婉清开门之际,转过了颀长的身子,板着俊脸,双眸背着光,教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
木婉清被书房内的景象震住了,她问哥哥,
“这是怎么了?”
窗子边的木荆,神色缓了缓,走到书桌边来,朝着木婉清招手,道:
“没什么,怎么今天醒这么早?”
木婉清狐疑的,护着小腹走进了书房,又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问哥哥,
“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她好像是认识的,来找大哥回过几次话,似乎是大哥准备在x城开一家高档酒吧,这个男人最近在负责酒吧里的事宜。
“没有,他自己腿软,摔到地上了。”
木荆睁着眼睛说瞎话,靠坐在办公桌上,待木婉清走过来,便伸手,牵过她瘦骨如柴的手,低头看着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眼底有着心疼,便柔声道:
“不保胎了,你这手上,都没地方下针了。”
“又说傻话了,不保胎宝宝怎么办?”
木婉清嗔了哥哥一眼,觉着哥哥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像个孩子了似的,她又回头,看向地上那个满脸惧怕,自己站了起身来的男人,问道:
“哥哥,他到底怎么了?是你打的吗?”
“是我打的吗?”
双手抱住了妹妹的木荆,侧头去问那鼻青脸肿的男人,眼底神情不明,表情带着一丝乖戾。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急忙摇头,摆手,对木婉清解释道:
“大小姐误会了,这是别人打的,我,我这儿正和教父诉苦呢,教父一向体恤手下,怎么会打我们?大小姐”
说着说着,那鼻青脸肿的男人都要哭了,都是泪啊!
黑金高塔(骨科1V1) ρò①⑧H.víρ 076你的肚皮怎么在动
木婉清将信将疑的看着那鼻青脸肿的手下,又看向哥哥,正要说些什么。
木荆却是将她扶着,坐到了书房落地窗边的一把懒人沙发上,对她哄道:
“我真是没做什么,你现在怀着宝宝,别操心那么多了。”
又是头一偏,身后,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手下,立即点头哈腰的找了个借口,从书房里退了出去,动作之快,宛若逃命。
等木荆的其余手下,都从书房里走光了,他这才又伸手,握住木婉清满是针眼的手,心疼的看着她,懊悔的说道:
“是哥哥以前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总以为,阿清有了哥哥的孩子,以后就再也不会离开哥哥,我们会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归宿,但是现在天天儿看你这么难熬,还要受这么多的苦,哥哥很后悔,都不想再要这个孩子了。”
他抬头,手指轻轻拂开阿清脸上的发丝,她原本的脸蛋儿,如今瘦得只有巴掌大了,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得随时会倒一般。
木荆蹲在妹妹的身前,难受道:
“你这一天天的不吃东西,全靠营养针维持着,怎么受得了?”
“都说只是前头几个月会难受一些。”
苍白着脸的木婉清,轻轻的躺在了沙发靠背上,她没什么力气一直久站或者久坐,今日又难得不用吊水,她的兴致与寻常时候比起来,更高了一些,只看着哥哥说道:
“事情都已经这样儿了,哥哥以后就不要再说些傻话了,熬过这一关,只要宝宝健康,我受的苦也都值了。”
说要孩子的是哥哥,如今不忍她受苦,又说不要的也是哥哥,木婉清也一直是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哥哥的喜怒无常,但宝宝可不是说要就能要,说不要就不要的,更何况,这个孩子已经在她肚子里待了这么几个月,木婉清日日夜夜都是为着这个孩子在受苦。
说句不好意思的话,原本对孩子抱着无所谓态度的木婉清,现在的心,是一点一点的往肚子里的孩子偏移。
她在想,或许,这就是身为一个母亲的天性吧。
“啊~~”
突然间,靠在懒人沙发椅背上的木婉清,轻轻叫了一声,手掌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脸色一变。
木荆急忙上前,抱住了木婉清,问道:
“怎么了?阿清,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握住了哥哥的手,将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抬头看着已经吓出一头汗来的哥哥。
木荆的脸色也是一变,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下,妹妹的肚皮鼓了一下,宛若蝴蝶扇动翅膀的那一点点力道,如此脆弱,微不足道,却又充满了一股生命的张力。
他俊美的脸上,神情怔住,傻愣愣的问道:
“你的肚皮怎么在动?”
“噗~~”
原本脸上没有血色的木婉清,听了哥哥这话,瞬间笑乐了,整个人被孕初期折磨的痛苦,也在这一笑中烟消云散,她双手勾住了哥哥的脖子,轻声说道:
“不是我的肚皮在动,是哥哥和阿清的宝宝在动。”
多小的生命啊,正在顽强的,努力的长大着,木婉清和木荆,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因为血缘的关系,想要创造出一个生命来,本来就是叁个人一起努力的事情啊。
黑金高塔(骨科1V1) 077木荆想她想的发疯(微H)
书房中气氛静静的,一股温暖且岁月静好的氛围,掩盖了之前肃杀的气氛。
木荆双手圈住木婉清的腰,将脸轻轻的贴在妹妹的小腹上,悄声问道:
“宝宝都会踢人了吗?”
“嗯,很有神。”
半躺在懒人沙发上的木婉清,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哥哥的头,现在的哥哥如此温柔,与方才那个充满了阴蜇与杀气的男人,仿佛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她叹了口气,柳眉又一蹙,感觉到肚皮下的小家伙,照着哥哥的脸狠踢了一脚。
木荆也不怒,只充满了欢快与惊喜的抬头,看着木婉清笑道:
“宝宝又踢我了,对吗?”
也不等木婉清回答,他挤到了懒人沙发里来,抱着妹妹,一同半躺在沙发里,一只手揽着妹妹的肩,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小肚子。
仿佛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木婉清肚子里的孩子,又对着木荆的手掌心,连蹬了几下,把木荆逗得十分开心。
见他这样高兴,原本被孕初期折磨得心情很不好的木婉清,也渐渐的平和下来,靠在哥哥的怀里,两兄妹难得这样平静且顺畅的说着话儿。po18hip(po18h.)
只是,木婉清有些个为难,虽然哥哥从来都不说,可是她就躺在哥哥的怀里,清晰的感受到,贴着她大腿外侧的,哥哥生殖器很硬。
她有些为难,现在想起做爱这档子事儿,内心不知怎么就很厌恶,她知道哥哥是需要发泄的正常男人,可是她并不想做,现在也不是做爱的时候。
于是,正在说话的木婉清,瞬间安静了下来,靠在哥哥的臂弯里,抬头看向哥哥。
他很硬,那一根肉棍戳得她大腿疼。
木荆却是神色入场,只低头亲了亲妹妹的额头,其余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
正常的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何况是木荆这个年纪的男人,欲望更是勃发许多。
但自那天,他将妹妹差点儿肏流产后,木荆再不主动说起这事儿,生殖器硬就硬了,他也不在意,只陪妹妹说话,看她睡意渐弄,他跟折磨自己一般,忽略着自己这胀得发疼的肉棍,只抱着妹妹一同睡了。
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木婉清日日夜夜都睡不好,不是吐,就是吐,尤其是每天早上,吐得她昏天暗地的,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但是今天,或许月份大了一些,木婉清竟然靠在哥哥的怀里,一直睡,睡了一整个上午。
因此,见得木婉清这样好眠,木荆一点点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自己的欲望惊吓到妹妹,动了她的胎气。
他想肏她,已经几个月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木荆想她想的发疯,可是,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阿清。
一直看到中午的时候,木婉清醒来,她难得好胃口,吃了点酸水果,竟一直熬到了下午,几个小时都没有吐过了。
木荆很高兴,妹妹吃东西有胃口了,他也就不再乱发脾气,又见妹妹连油烟味都闻不了,只想吃点水果,他便派人将x城市面上的所有种类的水果,每一类都买了几个带回别墅,让木婉清想吃哪个吃哪个。
黑金高塔(骨科1V1) 078怎么比以前大了(微H)
木婉清渐渐的好了起来,能吃的也多了,反胃呕吐的次数也少了,到孕期五个月的时候,木婉清的肚子就跟吹皮球一般,已经能看得十分的明显。
负责她的医生们,都松了口气,木大小姐这一胎,已经稳了下来,各项指标都很好,早期胎儿智力筛查也都很好,现在只管好好的养着,等着宝宝足月分娩即可。
于是,木婉清吊水的时间少了,之前一瓶接一瓶的保胎药也停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普通的保胎药,这让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木婉清难得有了些心情,扶着并不大,却已经很明显了的孕肚,躺在哥哥的怀里。
温暖的被子,裹着她和哥哥的身体,被子里,木婉清枕着哥哥的手臂,又察觉到哥哥的阴茎戳到了她的大腿外侧。
木荆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仿若这一根东西根本就不是他的一般。
黑暗中,只亮了一盏小夜灯的卧室里,木婉清轻轻的说道:
“哥哥,很辛苦吗?”
侧身抱着她的木荆没有说话,但他知道木婉清是指什么,这么长的时间,她日日夜夜的难受着,他不能为她分担半点,便是通过压抑自己的欲望来惩罚自己,他让自己最爱的妹妹,过得这样痛苦,他也一定要用同样的痛苦,来缓解自己的愧疚。
木婉清在哥哥的手臂上,轻轻的侧身,侧睡着面对哥哥,她一只手护着自己的孕肚,一只手,在被子里,悄悄的伸到了哥哥那一根戳起老高的男性生殖器上。
黑暗中,木荆的身体一动不动,却是猛的睁眼,在夜灯微弱的光芒中,锁住了怀中这怀着身孕,还不肯安份的妹妹。
她的手,抚在哥哥的裤裆外面,轻轻的,轻轻的抚摸着哥哥的性器,尽管隔着一层内裤,一层睡裤,可依然遮掩不住他的巨大。
木荆呼吸的声音粗壮了一些,依旧看着妹妹的脸,未动。
于是木婉清烫红着脸,将自己的手伸入了哥哥的裤子里,略带着一丝冰凉的小手,触着了哥哥别在内裤里的阴茎龟头。
他深吸口气,头微微的靠向臂弯里的木婉清,身体紧绷,沙哑道:
“睡吧,别弄了。”
“别弄什么了?”
木婉清微微抬眸,眼底含着一丝调皮的笑意,放在哥哥裤裆里的手指,轻轻的握住了哥哥的生殖器,压低了声音的问道:
“哥哥,怎么比以前大了”
其实她以前与哥哥做爱时,总是羞涩居多,外放时候很少,更不曾在哥哥的面
po18hip(po18h.)前,做过这等没脸没皮的事儿。
但怀了哥哥的孩子后,木婉清很明显胆子大了许多,她像是故意捉弄哥哥一般,小手在他的裆里,抚弄着他的阴毛,轻轻的握着他的阴茎套弄,又故意来玩他的囊袋。
木荆圈紧了手臂,将妹妹的脑袋,压到了他的面前来,他弓头,带着粗粗的呼吸,滚烫的唇烙在妹妹的额头,低声哀求道:
“别弄了,阿清,别勾引哥哥。”
黑金高塔(骨科1V1) 79手酸了(微H)
木荆平日里,其实是一个很能克制的男人,从小到大,他面对的诱惑不计其数,便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也能克制住自己,从来不肯碰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
他有着心理上的洁癖,生活中从不肯亲近任何人,也不会对任何人投放感情,于是身体上,也将所有人都抗拒排斥得远远的。
因此,当生理反应起来来时,木荆一般都能很习惯的忽视过去。
而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妹妹做什么,她的肚子那么大,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尽管他日日夜夜的受着欲望的折磨,但一直忍着,毕竟他一直都有忍耐的习惯。
可这得是妹妹不来勾引他的前提下。
微弱的夜灯灯光笼罩下,木荆和木婉清面对面的躺着,他们的身体盖在被子里,他的头紧紧的靠着妹妹的头,呼吸音粗重,脸色难看中,又带着难以忍受的红,被子在微微的抖动着,有缓慢的节奏。
木荆仿若随着这样的节奏,被掐住了命脉一般,他浑身细细的颤抖着,手臂勾住了妹妹的头,弓头来吻他,他克制的并没有压上妹妹的身体,只是用舌头舔着她的唇,用唇吮吸着她的唇瓣,又将自己滑腻滚烫的舌头,轻轻的探入妹妹的唇缝中。po18hip(po18h.)
她微微松开牙关,放了哥哥的舌头进来,任凭他在她的口中搅动着。
木婉清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哥哥的这一个吻,他吻的极为缓慢与色情,并不如平日那般狂风暴雨,只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宛若害怕弄疼了她一般,轻轻的勾缠着她的舌头。
“嗯~~”
忍不住,木婉清发出一道呻吟,她微微的抬了一下大腿,才发现明明已经没有了性欲的自己,腿间又湿润了。
“别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木荆悄声的,含着妹妹的唇要求着,他微微的挪动着窄臀,朝着妹妹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又怕压到她的肚子,便也不敢靠近的太厉害,只在被子下,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又伸手,在微弱的光中,将妹妹肩头的长发拨弄到了她的身后,露出她雪白的颈窝。
木婉清柔弱的手,依旧握着哥哥的性器,那根性器顶端,轻轻的戳着她的肚皮,顶端沁出了滑腻的粘液,已经染湿了木婉清孕肚上的睡衣。
“哥哥~~手酸了。”
她柔柔弱弱的喊着他,握住他性器的小手,立即被哥哥一把握住,他抓着她的手,继续套弄着他的生殖器,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阿清,阿清哥哥想肏你~想~~”
小心不压着妹妹肚子的木荆,嘴里发着野兽一般的困鸣,他此刻很痛苦,却又难得愉悦,想要尽快的释放,又舍不得这般销魂的滋味,想要再快一点,又担心动作太大,会惊动了妹妹的肚子。
便只能呜咽着,抱紧了妹妹的脖子,身体微微的撑起,不敢压着妹妹的肚子,只能将脸埋在妹妹的肩窝里,张嘴咬着她肩上的白肉,草草的在妹妹软绵的手里释放了。
乳白色的液,全喷在了妹妹隆起的孕肚上,将她肚子上的睡衣,淋透湿了一大块,服帖的裹在了肚皮上。
黑金高塔(骨科1V1) 080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微H)
被子里的男人,粗喘的气息微微的平息了下来,他从被子里拿出手来,轻轻的,将妹妹鬓角边凌乱的发丝,拨弄到了她的耳后。
“睡吧,早些睡。”
木荆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欲望疏解过后的些许懒意,却也教人无法忽视他口吻中对于妹妹的疼惜。
木婉清微微的笑了,将头往哥哥的方向再靠近一些,尽管她也起了那么点心思,可现今大着肚子,她到底还是不敢乱来的。
便这样,与哥哥头靠着头睡去。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木婉清肚皮上,哥哥的液已经干了,那一块液让柔软的睡衣布料变得些许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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